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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小村春色(名家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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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楼  发表于: 2011-0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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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


【内容简介】
  为了逮捕藏匿于龟头山中的瘦猴子,成刚与风雨荷决定两人独自上山搜索,没想到成刚的馊主意果然有用,却也让风雨荷身陷危险!这次风雨荷是否能顺利将瘦猴子一举成擒?
  风雨荷已在成刚心上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这次事件又会为两人带出什么样的牵扯?


第一章 水边诱
  风雨荷跟成刚说道:“你等我一下,我去跟同事们说一声,让他们知道。”
  成刚点头说道:“好,你去吧,不过不要说得太清楚,那样对你不利。”
  风雨荷嗯了一声。
  成刚在这儿等着,风雨荷就上另一边跟她的同事们说去了。当风雨荷将自己的决定说出之后,她的同事们脸色一变纷纷阻止,认为太过危险。因为风雨荷告诉他们,她要和成刚两个人单独上山抓贼,其余人都在山下守着不必帮忙。
  大家心里怎么能不担心呢?那个瘦猴子现在狗急跳墙,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尤其是失踪小马的枪很可能落到了他的手上,那更是危险。风雨荷只跟一个人上去,这不是开玩笑吗?瘦猴子的枪一响,弄不好两个人都会没命。这样的美女要是丢了性命,实在是太可惜。
  风雨荷知道大家的顾虑,说道:“大家的心意我明白,你们不用担心。我这位朋友身手好、头脑聪明,应变能力很强,跟他一起搭档,我心里有底。我们俩联手,一定能一举成功。”
  大家听了,仍然满脸忧心。风雨荷又说道:“这样吧,如果我们两个小时后没下来,或者山上传来枪声,你们就冲上去。”
  大家见风雨荷执意如此,也都没有法子,只有说些关心与提醒的话。风雨荷向大家点头致谢,然后转身跟成刚会合。
  风雨荷望了望这座神秘莫测的龟头山说道:“胜败在此一举。不然,只好用最笨的法子在山下一直守着,等着瘦猴子饿死,或者他自己自首。不过那可能会是我们最大的耻辱啊!”
  成刚望着她明亮而迷人的美目,说道:“放心,只要你现身,他必定会自己蹦出来。”
  风雨荷淡淡一笑,说道:“我以为当警察都八面威风,想不到也有低三下四的时候。唉,真的不容易,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
  成刚安慰道:“各行各业都有各自的难处啊,你不必想得太多,那对你没有好处,你也会不快乐的。”
  风雨荷深吸一口气,又望着龟头山半天不语,她的心里犹如波涛起伏,不得安宁,这次的行动对她原本的想法有着很大的冲击。成刚站在她的身边,侧眼看着她,见她警服笔挺、威风凛凛,鼻子是那么挺拔,俏脸那么白晰,目光那么坚定,身材那么美好。尤其是她的气质,代表了英武的力量型女性。跟那种柔美娇羞型的姑娘正好相反,那样的姑娘如同一只小绵羊,而雨荷应该是一只小豹子。
  成刚心想:若能征服这样的姑娘更有成就感啊!等我回到省城之后,非得好好打听一下她的男朋友到底是何许人也,非得打败他不可。这样的美女,不对她动点不心眼,实在是浪费上天给我的缘分啊!可是,她会喜欢我吗?自己的条件当然非常优秀,非一般男人可比,但是,我究竟是一个有夫之妇啊。她无论怎么喜欢我,也不会投到我的怀抱。她是一个很高傲、自尊心很强的姑娘。我可以看得出来。
  想到自己的希望渺茫,成刚的心倏地一沉,暗中不知叹了多少气。
  风雨荷凝视着龟头山好一阵子,然后目光转向成刚的脸说道:“走吧,咱们应该行动了。”
  她的目光充满了坚决与自信,勇敢与执着。这也是一种力量。
  成刚感受到她的决心,只觉得全身是劲,重重点一下头说:“好,那就走吧!”
  风雨荷说道:“如果这次我死在这里,你就负责把我埋在家乡吧!”
  她说得很自然、很轻松。
  成刚的心里一酸,接着笑了,说道:“你这是说什么话呢?这可不像你会说的话。就凭那个瘦猴子的本事,他能放倒咱们俩吗?你怎么这么消极呢?这可不像你的性格。”
  风雨荷说道:“生命中随时充满着意外,尤其是我们执行任务的时候,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没了命,都习惯了。反正当初加入的时候,就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如果咱们两个有一个必须死,那一定是我。”
  成刚听得血液都要沸腾,不禁抓住她的手说道:“不,雨荷,如果真要死一个,绝对是我,而不是你。”
  他头一次觉得自己和死亡的距离拉近了,第一次觉得生存是如此的严峻。
  风雨荷微微一笑,瞧了瞧左右,轻轻推开成刚的手说道:“你别激动,同事们都在看着咱们,你拉着我的手像什么话?好像你是我的男朋友似的。”
  成刚心里一暖,顺势说道:“我倒真希望是你的男朋友,谁有你这样的女朋友,都会感到骄傲的。”
  风雨荷摆了摆手,那样子很有风度,像个女王。只听她说道:“我实话告诉你,当我的男朋友很不容易。因为我的个性,我男朋友什么事都得听我的。也因为这个原因,多少人受不了都王动离开。你啊,还是别这么夸我。”
  成刚感叹道:“可惜啊,我已经成家了,不然,我一定会追求你。我最喜欢杰出的美人了。”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没什么了不得,你太夸奖我了。是啊,你要是没成家的话,我一定会给你机会。可你有家室了,而我也没有做小的习惯。”
  成刚心跳加快,问道:“这么说,你是喜欢我了?哪怕是只有一点点?”
  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急切与期待。
  风雨荷一摇头,说道:“好了,咱们还是别说这些不实际的问题。有什么话,等完成任务再说。”
  说着,跟她的同事们挥了挥手,率先向山上走去。她婀娜的身段,灵活的腰臀,以及胜利的笑容,强者的姿态,吸引了大家的目光,以致于大家都忘了举手说保重。
  成刚跟在后面,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想:男人都是一样的,在美好的事物面前,都会失态。别说是警察,连皇帝跟乞丐都不会例外。
  两人进了山,走在弯弯的小径上,周围都是高高的树木、矮矮的杂草,人的目光受到了限制,连天空都变得狭小而破碎。他们往山下看,倒是清清楚楚,道路变得那么窄,平地变得那么小,同事们都小了一半。
  风雨荷停下脚步,掏出腰上的手枪说道:“成刚,这个给你。”
  成刚接过来,感到任务艰巨。
  风雨荷又说道:“按照咱们事先说好的,我在前面走,你在后面跟,和我保持一定距离,不要靠得那么近。近了,会打草惊蛇,如果我们离得远了,我发现了目标,就用手机通知你。明白了没有?”
  风雨荷接着说道:“要是始终找不着,一个小时之后,咱们就回去。”
  成刚说:“行。不过你可得千万小心,他会突然袭击你,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可能你会受点委屈。”
  风雨荷目光凝重,说道:“再多的委屈,我也会忍。为了完成任务,多付出一些也值得。不过到时候你可得快点出手,不然到忍无可忍的时候,我宁可死掉,也不会受人摆布。”
  成刚表示:“没问题。我就算把自己的命赔上,也不会让你受别人的污辱。在我的心目中,我把你看得跟我的女人一样重要。”
  风雨荷听得很感动,可是听到最后一句时,忍不住噗哧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说道:“你把我看得跟你的女人一样重要?那么,你是把我看成兰花呢,还是兰雪?”
  成刚听得一团雾水,问道:“一是什么意思?”
  他心想:难道她知道了?兰雪的事暴露了吗?唉,最好是不要啊!
  风雨荷爽朗地笑起来,笑声如百灵般悦耳,之后朝成刚调皮地一挤眼睛说道:“别胡思乱想,咱们得办正事了。”
  说罢,笑容一收,当先向山上走去。成刚揣着疑团,等风雨荷的身影稍远之后,才慢慢跟了上去。
  按照事先商量好的,成刚只远远跟着她,没有太靠近。遇到弯路多的时候,根本就看不到身影。在这种情况下,只好凭感觉前进、见机行事。他不能跟得太近,要是瘦猴子在跟前,那会惊动他。
  时光如水流过,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进入山的深处。这里的树木更多,地势也不平这一,起伏较多。这一个小岭,那一个山丘,随时还能看到山沟与洞穴,这里藏上一个人,就是十万人来搜,也是难啊!
  风雨荷在前面搜索,成刚不远不近地跟着,尽量掩饰自己的行踪不发出声音。他知道这次对付的家伙实在太狡猾,那家伙此时早把自己跟风雨荷恨之入骨,无论单独见到哪一个,都会恨不得拆吃入腹。
  又走了好久,还是没有结果。风雨荷想来想去,那家伙最有可能藏匿的地方还是在小马失踪的那一带。换了自己也会想,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么想着,她便向那一带走去。
  那里的地势和这边相比之下平这二些,而树木之密、洞穴之多,更叫人皱眉。
  来到这里之后,风雨荷决定利用自己的声音,将可能躲在这一带的瘦猴子引出来。这一刻,她觉得紧张、刺激、过瘾,暂时忘掉了生死。
  风雨荷一边挪着步,一边环视着周围,大声喊道:“瘦猴子,快滚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里藏着。你是不是男人啊?你要是男人,就痛快地滚出来,别跟个缩头乌龟似的。”
  她悦耳的声音在山中回荡,传得好远、好远,可就是不见有人回应。
  风雨荷耐住性子又喊道:“瘦猴子,你不是挺恨我的吗?有种就滚出来,我叫你见识一下我有多么迷人。我可是给你机会了,你要是不珍惜,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声音又反覆回荡,在空中飘着、在林中穿梭,但都只有她一人的声音,没有别人的。响过之后,又是那么寂静,真像午夜时的墓地般。
  风雨荷又接着喊道:“瘦猴子,你不是对我挺感兴趣吗?来呀,让我见识一下你男子汉的力量。你不是想干我吗?是男人就快滚过来,你以后可没有这个机会了。你怕什么?你没看出来吗?我可是一个人来的。快点快滚出来吧,要不然,你就是个太监。”
  她动听的声音飘荡了一会儿,山间仍静悄悄的,仿佛没有什么生命似的。
  风雨荷知道这个瘦猴子是铁了心不出来,那小子太狡猾了。看来,自己不拿出点绝活,他是不会就范。怎么办呢?风雨荷决定在附近走走,看看有没有能让自己施展绝活的地方。
  转来转去,转出了小径,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一片草地,同时传来溪水的潺潺声。这使风雨荷精神一振。在浓郁绿色的映衬下,草地那边流着一条弯弯的小溪。远远望去,那小溪很清澈,溪水边还有几块石头,大大小小,形态各异。
  风雨荷心想:这是个好地方,可以利用眼前的环境做点文章。她精神抖擞地快步来到小溪边,见那水果然干净极了,可以见到水里的游鱼数尾,也能照见自己的妙影儿。
  风雨荷摘下警帽放在旁边的石头上,然后弯下腰,一双玉手捧起水,啜了几口后,哗啦啦地洗起脸来。看似欢欢喜喜,心中却戒备着。她觉得那个可恶的家伙离自己越来越近,随时可能如幽灵般地出现。尽管有这种预感,他的心跳还是有点快,毕竟这是很危险的事,犹如行走在刀尖上。况且她究竟是一个女孩子,不管再勇敢、再坚决,性格中也不免有女性的柔弱。这个时候,她真希望有一个可靠的男人在身边相伴。她相信成刚在暗中保护自己,自己的一举一动,他都会看得清楚。按理说,这个角色应该由自己的男朋友来担当,可惜,男朋友不在身边,而是在远方的省城里。
  过了足足有十几分钟,风雨荷洗完脸刚直起腰来,还没等她转过身来,只听身后有人叫道:“风雨荷,别动。你动一动,我就打死你……”
  声音正是瘦猴子。
  风雨荷很冷静,说道:“瘦猴子,我是特地来找你,你不是想跟我算帐吗?这就是个机会。”
  瘦猴子冷笑数声,说道:“风雨荷,老天有眼,你总算落到我的手里了。我可以一枪打死你。”
  风雨荷嘿嘿一笑,说道:“打死我?你舍得吗?你不是说我是第一大女吗?”
  瘦猴子叫道:“第一美女又怎么样?我是喜欢你,可是跟生命相比,我更爱我的生命。你别乱动,你乱动我就打死你。你别逼我。”
  风雨荷平静地说:“那你想怎么样?难道就这么跟我的后背说话吗?我的脸应该更好看。”
  瘦猴子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好,你慢慢转过身来,别乱动,我的枪可不长眼睛。”
  说到这,他声音变得非常冷、非常凶,如饿狼一般。
  风雨荷缓缓转过身,看到了自己做梦都想抓到的家伙。这瘦猴子本来长得丑陋,再加上这两天睡不好、吃不好,脸色更难看,神情紧张且忧虑,样子憔悴。此时,他的眼睛发红,像一条失眠的狗。别看端着枪呢,一点自信都没有。
  风雨荷看到那黑沉沉的枪口,不禁想起了失踪的小马,心里难过,问道:“瘦猴子,你说,你把小马怎么了?你的枪哪里来的?”
  瘦猴子的小眼睛在风雨荷的脸上和身上乱扫着,狞笑着说:“你是说那个小警察啊?这把枪就是他的。”
  风雨荷急问道:“他人呢?”
  瘦猴子咧嘴笑,说道:“他的人,自然是见阎王爷去了。那么不中用的家伙,活着也没劲,只是造粪的机器,我正好替政府省点粮。”
  风雨荷听了心情沉重,也更加痛恨这个罪大恶极的家伙,恨不得一枪打死他。但她的声音仍尽量保持平静:“你把他怎么了?”
  瘦猴子脸上露出得意之色,说道:“你很想知道吗?我不妨告诉你好了。今天早上他们一帮人来搜查时,没找到我。他们撤退时,那小子落到最后,我就上去一刀捅死他。抢了枪之后,把他扔到悬崖下面去了。你想见他的尸体吗?嘿嘿,只要你让我干一把,我就帮你这个忙。”
  风雨荷听了又悲又恨,咬了咬牙,冷笑三声,说道:“瘦猴子,你想干我?凭你也配吗?我劝你还是跟我回去自首吧。也许你表现得好一些,不会被判枪毙呢。我劝你还是识点时务,山下的人可是很多,你再有能耐也逃不了。”
  瘦猴子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哼道:“你们的人再多又怎么样?他们都在山下呢。我刚才已经侦察过了,他们的确都没有跟上来,都在下面。这多好,正好给我享受艳福的机会。”
  说到这儿,他的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嘴唇,像一条饿了数日的癞皮狗。
  风雨荷轻蔑地笑着,说道:“他们不在跟前又怎么样?你有自信能对付得了我吗?”
  瘦猴子嘿嘿笑着,晃了晃手里的枪,说:“我手里可是有枪,你不听我的,我就打死你。反正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风雨荷一脸的讥笑,说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性配得上我吗?”
  这话使瘦猴子自尊大伤,他不由得摸了摸脸说道:“别看我脸长得不行,我的鸡巴可行,比一般人都大。一会儿你就知道。”
  风雨荷听了觉得恶心,说道:“你也不过胡吹一气。你不拿出来看看,谁知道啊?我看你只是自我陶醉罢了。”
  瘦猴子急了,叫道:“臭娘们,你不信是不是?好,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男子汉。现在,你给我脱衣服。”
  风雨荷呸了一声,说:“休想。你干脆打死我好了,我不会在一个讨厌的男人面前脱衣服。”
  瘦猴子咬了咬嘴唇,一扬眉毛,目露凶光说道:“你不脱衣服,我马上就打死你。我瘦猴子可不是心慈面软的家伙。你不让我干,我才不会惯着你呢。”
  说着,将枪口指向她的胸脯。
  风雨荷深知狗急跳墙的道理。她心想:若不从他,他很可能会开枪。这成刚哪里去了,怎么连个动静都没有?难道真的叫我脱衣服?一个警察脱光了像什么样子?再说,脱也得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脱啊,而不是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面前。
  风雨荷想起成刚的叮嘱,决定拖延一下时间。她想了想,说道:“好吧,既然你对我的身材有意思,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魔鬼的身材。”
  一听这话,瘦猴子笑了,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笑容很恶心,嘴上说:“好、好啊,明白人好办事。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也不会开枪。像你这么水灵的姑娘,谁能下得了手,只是别逼我啊。”
  风雨荷伸出纤纤玉手开始解第一颗扣子,心想:成刚,你快点出手,别让我出丑啊!这么想着,还往周围瞧了瞧。
  瘦猴子嘿嘿笑,说道:“脱,快点脱啊,别往旁边看了,没有人的。这个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老天有眼,你是属于我的,今天我干了你,就是明天死了,我也知足。像你这么好看的妞儿,又是警察,嘿,那滋味一定差不了。我玩过那么多女人,就是没玩过女警察啊。”
  说着,他的口水从嘴角流出一些来,令风雨荷想吐。
  风雨荷慢腾腾地解开扣子,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解完之后,看看周围,还是没动静。她只好又解掉腰带,把上衣脱下放到石头上。她里面是件白衬衫,料子挺薄,隐约可见里面胸罩的样子。她的胸部也是鼓鼓囊囊,看轮廓,即使不如兰月的大,也不会小多少。
  风雨荷的手伸向衬衫把子,犹豫不决,若再脱下去,可要春光外泄,她实在不想在这个家伙面前露肉,因为他不配。在她的心里,这家伙跟禽兽没什么两样。
  瘦猴子急了催促道:“你磨蹭什么,痛快点,脱、脱掉啊!”
  他的眼睛更红了,这美女的身体对他的刺激可大了。
  风雨荷照例要看看周围,还是那么静,偶尔有一两只鸟横空而过,接着又是一片死寂,好像一声咳嗽,都能产生晴空霹雳的效果。
  风雨荷没办法,只有照办。平时她足智多谋,此刻处于逆境之中,反而像傻了一般。这也不能怪她,毕竟她当警察不久,见过的场面有限,这种场面她并没有经历过。再加上对方手里有枪,还是个狡猾的角色。
  瘦猴子很好诈,一直跟风雨荷保持一定距离,以免风雨荷突然袭击他。他可是知道风雨荷的厉害。
  在瘦猴子的声声催促下,风雨荷终于解完扣子将衬衫脱掉。这下子,真可谓春光无限好,瘦猴子几乎把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风雨荷的上半身只剩胸罩,那是一个黑色薄纱的,只在关键处有遮掩的布料,也就是只有乳头看不到,其余部分若隐若现,这便增加了诱惑的指数。再看乳沟,称得上深啊,谁知道这深沟里藏有多少春色。透过这条沟,人们可以想像她奶子有多大,虽比不上兰月,但也很可观。
  再看胸之外的地方,肌肤如雪、光滑如油。那个腰绝对标准,圆而细,线条流畅。再看那个肚脐,圆圆的,小小的,可爱得使人想要亲一口。
  瘦猴子看得激动,握枪的手都抖了起来。他的眼珠子红得像血,嘴巴张得老大,都能塞进一颗鸡蛋了。他不禁感到口干舌燥,费了好大的劲才咽了一口唾沫。
  而风雨荷虽说早想到会有此时之辱,但是真到了这一刻,她仍然觉得羞涩跟愤怒,毕竟对方不是自己的心上人,而是一只令人恶心的癞虾蟆。她不禁伸双臂横在胸前,挡住自己的乳沟跟一部分肉球。她感到这家伙的目光犀利,仿佛能够穿透自己的胸罩似的。这胸罩里面鱼畏的宝贝不可以让他见到,他若见到,自己非得挖掉他的眼珠不可。
  风雨荷见瘦猴子对自己的身体如此痴迷、如此忘情,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应该趁机袭击,一举将其制住。可是她细想,这成功的希望小得很,因为她跟瘦猴子的距离并不近,不是一两步就能蹿到他眼前。他是一个很有心计的人,就是担心风雨荷会倏地出手,因此跟她保持距离。只要她向前有所动作,他不必躲,便有足够的时间开枪打死她。
  唉,这个计划到底对不对?风雨荷在心里开始有点怀疑。
  再说瘦猴子,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深吸几口气,眼珠子差点掉出了眼眶。他赞叹道:“他妈的,操他祖宗的,你长得也太好看了,身材跟脸蛋一样好看。我瘦猴子今天算是栽了,我要被你迷死了。”
  风雨荷怒视着他,说道:“那你怎么还不死呢?”
  瘦猴子脸带淫笑,说道:“我什么时候都可以死,只有这时候不能死啊。”
  风雨荷问道:“为什么?”
  她明知故问,为了拖延时间。她焦急地盼着成刚快点出现采取行动,将瘦猴子解决。唉,这个死成刚,半天都没动静,死到哪里去了?等我见到他,非得骂他个狗血淋头不可。
  瘦猴子的目光在她的胸腹间扫视,说道:“我还没有操你呢。我要是死的话,也得操你操个够。我相信,操你的感觉一定特别销魂,哪怕当了鬼也风流啊!”
  那目光像虫子一样在风雨荷的身上蠕动,使风雨荷直反胃,很想一吐为快。
  风雨荷不层地哼了一声,忍不住骂道:“滚你妈的吧,就凭你那个狗德性,还想操我?癞虾蟆想吃天鹅肉,你还没长那根有福气的鸡巴。我看,你还是等下辈子吧。”
  激动与愤怒之下,她也顾不上什么修养跟风度,只觉得骂出来痛快一些。可是话一出口,自己都感到脸上发烧,自己毕竟是一个自爱的大姑娘,还是个人们尊敬的警察。
  本以为瘦猴子会暴跳如雷像一只发疯的猴子,哪知道他却嘿嘿笑了起来,笑得好开心,使得他那张脸显得更丑,简直可以跟鳄鱼相比。他说道:“风雨荷,我头一回听你说脏话,真过瘾、真好听啊!你骂吧,随便骂,我爱听。”
  风雨荷瞪着他,说道:“真他妈的犯贱,难怪会落到今天的下场。你妈当年生你的时候肯定天气不好,才会生出你这么个王八蛋来。”
  瘦猴子的笑容蓦地消失,冷冷地说:“风雨荷,你怎么骂我都行,但不能骂我妈。我妈可是个好人。”
  风雨荷呸了一声,说道:“瘦猴子,没想到你这个王八蛋还是个孝子呢,难得啊,难得啊,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这事说出去,鬼才相信。”
  瘦猴子一脸严肃,眼睛都湿润了,说道:“我虽说不是一个好人,可我妈是一个好人。她这辈子受苦遭罪,我连孝敬她的机会都没有了。”
  风雨荷见他这样,不禁感到意外,心想:这家伙原来还是有一点人性,并不全身都是毒水。她说道:“怎么,你妈去世了吗?”
  她觉得自己应该文明一点,可别败坏自己的淑女形象。
  瘦猴子使劲一点头,说道:“她死了,死了很多年了,是被我继父折磨死的。”
  风雨荷奇怪地问:“你们兄弟俩那么厉害,怎么会眼看着自己的妈被折磨死呢?你是编故事骗人吧?”
  瘦猴子摇头道:“我都落到这份上了,用不着跟你说谎。我妈命不好,在我们还小的时候,我亲生爸爸就病死了。她一个人养我们不容易,最后实在受不了了,为了我们好,她决定改嫁。她是一个做事慎重的人,想嫁一个对孩子好一点的男人。我妈的样子不错,可以挑的男人多得是,她千挑万选,选中了我继父。我继父长得体面,又会说话,家里条件也好,刚死了老婆没多久。跟他相处了几天,他也对我们两个兄弟挺好,于是我妈便嫁给他了。这一嫁,可跳进了火坑。
  ”嫁了之后,我妈才知道我继父不是一个好人,是一个黑社会人物。他什么坏事都干,我妈劝他几句,他就拳打脚踢折磨我妈,我妈根本说不动他。他还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就是喜欢在床上虐待女人,因为只有虐待女人的时候,他才会兴奋、才会冲动。我妈嫁给他后,身上经常是伤痕。我这个继父又是个特别会演戏的人,知道我们兄弟俩从小都脾气不好,所以每次折磨我妈都背着我们。直到几年后,我们俩才在无意中发现。
  “有一天,我们俩个没睡着。我下了床,经过他们的房间,听到了我妈的叫声。我不明白怎么回事,回去找我兄弟。我们俩一齐到了门口,把门推开了一条缝。原来,我继父又在折磨我妈。
  ”我继父想要插我妈的屁眼,我妈不同意,我继父气得直叫,连踢带打不算,还找了一条皮带抽我妈,抽得我妈从床上滚到地上,全身都是伤。她长得挺好看,脸蛋好、皮肤好,却被他折磨得不像个人样。我们兄弟俩看到继父的凶相,我妈在受苦,都犹豫着要不要冲进去。我们当时才十来岁,根本打不过他。正犹豫的时候,我继父扑到我妈身上,双手掐她的脖子。我妈使劲挣扎,两只脚直伸,我们再也顾不上什么,一齐冲进去。可这个时候,我妈已经被他掐死了。
  “我们趴在她的身上,一齐喊妈。我妈没有反应。我继父说了句:’臭婊子,这么不经掐,死了活该。‘说着,坐到桌旁喝酒去了。
  ”我俩也发怒了。我冲到他跟前,喊道:’你害死了我妈,我跟你拼命。‘说着,一头撞过去。
  “我继父一边骂:’小兔崽子,找死呢。‘一边伸手拎起我的脖子,把我给扔了出去。我落到地上,我兄弟也被扔过来了。我气得呼呼直喘,见旁边有一把凳子就抓起来朝我继父打。我继父躲过,我仍照打不误。我兄弟比我心眼多、比我心细,他往厨房跑。别看我们兄弟俩小,长得也不高,可是我们俩天生爱打架,在我家那一带可是出了名。在学校,我们在全学年是一霸,特别有实力、特别有经验。
  ”当我兄弟握了把菜刀返回来时,我已经被继父踩在脚下揍。我兄弟喊道:’狗卵子,我劈了你,给我妈报仇。‘我继父见状,忙丢下我绕着桌子跑。我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两人转着桌子,找着出手的机会。很快的,我继父将一把椅子举起来打我兄弟,我兄弟连忙绕着桌子跑。我趁继父不注意,从后面扑上抱住他的腿,使他无法活动。我兄弟多聪明,跳起来就是一刀,砍在他的手腕上。他弯腰摸断手时,我兄弟又是一刀砍下去,砍在他的脖子上,砍掉了他半个脖子,血蹿出老高,把我吓得妈呀一声,跳出去老远。
  “我兄弟也吓坏了,钻进桌底下发抖。他再胆大、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小孩子,哪看过这种场面呢。哪知道我继父没死透,向我兄弟爬过去,跟个血人似的,我兄弟生怕他再站起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从桌底下爬了出来,抡起菜刀,发疯了似的猛砍继父的脖子。最后脑袋都砍掉了,我兄弟还跟机器一样砍个不停。”
  听到这里,风雨荷倒吸一口凉气,心想:好厉害啊,他们哥俩那么小就敢杀人。不过他这个继父也太不是人,实在罪该万死。若换成是我,也想杀了他。
  风雨荷说道:“你们杀了人,只怕没有好日子过了。”
  瘦猴子苦笑了几声,说道:“别看我们小,也知道杀人偿命的道理。我们知道这下事情闹大了,在本地待不下去,就带着我妈的尸体走了。我们偷偷把我妈埋起来,然后跑到外地去。从此我们俩都变成了坏人,先是当小偷,后来长大了,开始抢劫。对方把钱痛快地拿出来便罢,不拿的话,嘿嘿,就要他的命。”
  说到这,他又开始咬牙切齿。
  风雨荷叹息道:“这就不能原谅了。”
  瘦猴子定了定神,目光在她的身上扫过,又来了兴趣。
  瘦猴子提高了声音:“好了,我的家事讲完了。现在该你了。”
  风雨荷装作不明白道:“该我什么了?”
  她美目的余光向附近扫着。真可恶,成刚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她心中有气:成刚,你可害苦了我,你要是不及时出手,我风雨荷可会失身的。
  瘦猴子厉声道:“风雨荷,你少废话,接着给我脱,快点脱,我还没有看够呢。快脱。”
  他晃了晃手枪,声色俱厉。
  风雨荷没法子,既不想死,也不想失身,那么还得拖延时间。她没有继续脱上面,反而转向脱下面。试想,上面再脱就光了,她可不想让瘦猴子看到自己美丽的乳房。那一对宝贝只能给心上人看、给未来的丈夫看,这个瘦猴子哪里有那个资格?
  风雨荷说道:“我这可是脱最后一件了。”
  伸手解裤带,慢腾腾地腿下警察裤子。裤子一离身,里面只剩一条内裤了。那内裤不是性感型的,只是普通白色的,中心绣着一朵红花。再看两条腿,绝对是美腿,仔细观察,都难以找出什么缺点,是那种令人眼前二兄的玉腿。
  瘦猴子看得呼吸都要停了,他的目光上上下下巡视,恨不得多长出几只眼睛来。这姑娘太美了,从脸蛋到身材,从气质到动作,让你看不出什么缺点。这就是完美吧?瘦猴子虽说没有念过什么书,也感觉像看到了仙女一样。
  看吧,一个绝色美女站着,身上只着内衣,大部分肌肤都裸露在外。她肉体的魅力可以令任何一个男人失去理智。这太美了、太诱人了!瘦猴子虽和风雨荷保持一段距离,仍仿佛闻到她身上的香气,激动得几乎连心跳都要停了。
  深深的乳沟,露出一部分的肉球,紧包着下体的内裤,内裤里是最神秘最令人渴望的神圣之处啊!这样的打扮最勾人,比全裸还过瘾。可是瘦猴子不是一个雅人,不懂审美,他是一个讲究实际的男人。
  瘦猴子抖着声音说:“给我脱,接着脱,不要停。我要看你光着身体的样子,那才是最好看的。脱、脱,别拖延时间啊。”
  他已经胀红了脸,不知道是激动、还是焦急。
  风雨荷这时候反而笑了,她挺胸收腹,单手放在腰上,一腿微微提起,摆了一个简单的姿势。这一笑,真有倾倒众生的魅力。瘦猴子感觉到自己呼吸有点困难。
  她说道:“瘦猴子,你不是想得到我吗?来呀,你要是男人的话,亲自动手帮我脱吧。我喜欢勇敢而有力的男人,看你这个德性,我想你也不敢过来。”
  瘦猴子被激怒了,说道:“什么?我不敢?说我不是男人?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爷们儿。”
  说着,向风雨荷大步而来。这使风雨荷心中暗喜,心想:只要他上前,我就有机会。哪知道,这瘦猴子跟泥鳅一样滑,才走了两步就停下,几秒后,又向后退回原位。
  风雨荷嘲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个窝囊废,你不是男人,你是个太监。”
  风雨荷斜了他一眼,说道:“既然你没有胆子,我还跟你废什么话。得了,我穿上衣服吧。”
  心中暗骂,这个瘦猴子真不是人。对我这么痴迷还能保持清醒,确实不是个一般人物。要是换了别的男人,早就冲动得跟野兽似的扑上来了。
  风雨荷心想:事到如今,不能再让步了。不然只怕自己既失身,又会没命。于是,她傲然说:“你不敢帮我脱衣服,你不是男人,我从来不听不是男人的话。我跟你没什么可说,我要穿衣服。”
  瘦猴子大声道:“风雨荷,你敢不听话,你不想活了吗?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开枪?”
  风雨荷蛮不在乎,说道:“你开枪吧,我怕什么?我宁可死,也不会再脱,除非你过来帮我脱。”
  说着时一脸傲气。
  这可让瘦猴子感到为难了。打死她,有点可惜,这样的美女,你一生能遇到过几个?可是要是不打死她,她会对你不利。他是很想帮她脱衣服,可是不能靠近呐!这娘们厉害着呢,靠近她就等于靠近了地狱。
  这瘦猴子急得直跺脚,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风雨荷也急,急于脱身,又怪成刚不露面。她心想:只要成刚一出手,自己马上反击,一定可以将瘦猴子解决。只是这里都是草地,成刚一露面就会暴露行踪。除非那瘦猴子接近那路口,不然,成刚可不好办。即使是用枪,谁知道成刚的枪法怎么样呢?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我看不如这样,你跟我下山自首吧。那样你还有条活路。”
  瘦猴子直晃脑袋,说道:“不,不行。我就算是自首也没有用,我犯的罪太严重,够死好几回,要我去自首,不如自杀算了。我不想让警察打死我,我要先操了你,然后再想活路。”
  风雨荷冷笑了,说道:“别做梦了。我就是让你操,你也没那个胆子。”
  说这话时,还是感到脸红。
  瘦猴子不服气,说道:“我有,我有。”
  他激动得头上的青筋都突出来了。那样子谁见了,谁都感到紧张。
  风雨荷像是看中了他的胆小,轻轻往草地上一躺,伸玉臂一招,说道:“你倒是过来呀。我猜你不敢。”
  瘦猴子哼了一声,退了一步说道:“风雨荷,我猜你呀,一定是个骚婆娘,一定被很多男人操过了。”
  风雨荷听了恼怒,骂道:“你奶奶才是骚婆娘呢。我跟你说,本姑娘还是个干净人儿呢,干净得就跟这溪水一样。”
  瘦猴子一撇嘴,说道:“我才不信。”
  风雨荷坐起来,两条腿相互磨擦着,微笑道:“那你可以亲自试试,我已经给你机会了。”
  瘦猴子实在受不了她的诱惑,将手枪往地上一放,像狼一样扑了过去。风雨荷大喜,心想: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啊!她身子蓦然向旁打个滚,瘦猴子扑通一声扑在地上。
  风雨荷身子跟球似的在地上一滚,迅速站了起来向枪冲去。那酥背、秀腿的样子,以及潇洒的动作、美好的姿态,谁见了谁都会感觉诱惑和柔情。可瘦猴子早有准备,也腾地跳起来,闪电般地追出。风雨荷一闪身,举掌就劈。瘦猴子知道厉害,后退一步,躲过来势,一拐弯,也往枪的方向奔去。
  风雨荷反应快,飞起一脚,将瘦猴子踢得向前扑腾几步,转身又抓枪。那瘦猴子连忙来夺,两人你争我抢斗在一起。当瘦猴子快要拿到枪时,风雨荷一急,飕地跳了起来,将瘦猴子扑倒。两人在草地上扭打起来。
  几个滚过后,两人都带了伤。瘦猴子被打得鼻青脸肿,风雨荷的胸罩被瘦猴子给撕开了,露出了一对妙物。真是怒如峰、白如雪、滑如瓷,尤其那两粒红樱桃更叫人销魂。
  瘦猴子一愣神的工夫,风雨荷已经骑到他的身上,左右开弓,打得劈劈啪啪直响,打得瘦猴子鼻子直淌血,而他的那双眼睛仍盯着她的奶子。在她的动作下,一对奶子像跳舞一般地动着,颤颤抖抖的,摇摇晃晃的,比一对大白兔还可爱。
  风雨荷悲愤交加,早忘了羞,双拳还打个不停。那瘦猴子晕了她还是没有停手,等她从他身上站起来时,才看到成刚已经来了。成刚先是捡起地上的手枪,然后呆呆地望着她,也是一脸傻相。是啊,那妙物暴露在空气中,比世间最好的水果还好看,谁能不发呆呢?除非他不是男人。
  风雨荷惊呼一声连忙遮住胸部,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先看着他,回头我再跟你算帐。”
  说完话,便跑去穿衣服了。成刚望着她的背影,又是一阵心醉。
  她的腰多么灵活、她的屁股多么圆、她的动作多么有力,她的背部真白呀,可惜摸不到。当风雨荷回头看他时,他赶忙躲开目光看着瘦猴子,而她的美丽肉体的影子已长留在他的心上了。
  很快的,风雨荷穿戴好了,又是一身警服。她红着脸跑过来,给瘦猴子戴上了手铐。她长出一口气,不禁坐在地上,想起刚才的事,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她怒视着成刚质问道:“成刚,你怎么这么慢?怎么不早点过来、早点出现?我都差点没命了。”
  她一肚子委屈,像一个可怜的小女孩。她的脸红得像桃花,心跳得厉害。想到刚才自己的言行实在羞愧,也不知道成刚听到没?
  成刚一脸歉意,说道:“对不起。我没跟好,跟丢了。等我来到附近时,你已经跟他打起来了。唉,都是我不好,我这次没有帮上什么忙。”
  风雨荷见成刚这么说,觉得也不能再怪他,就说道:“都过去了,不用再说了。”
  说完,抬头望天,陷入了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成刚坐在她身边,望着她的胸部,回想那裸露的一对妙物,心里噗噗直跳,一阵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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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楼  发表于: 2011-0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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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心中有愧
  过了一会儿瘦猴子醒来,见到眼前的一切也无话可说。他知道自己定力不够,上了风雨荷的当。但他看向风雨荷的目光中没有什么怨恨跟不满,只有痴迷跟留恋。因为风雨荷,他暂时忘记了向成刚发怒。
  风雨荷走到瘦猴子跟前:“你想死还是想活?”
  风雨荷瞪了他一眼,说道:“好,既然你不想死,那也有办法。”
  瘦猴子眼睛二兄,说:“有什么办法?我听你的就是了。”
  风雨荷沉吟着说:“也没什么难,只要你听我的就行。你现在要做的是管住自己的嘴,别胡说八道。”
  说罢一转身,走回成刚身边。那神情、那仪态,又是一个女警察所具有的,跟刚才的香艳、性感判若两人。
  瘦猴子稍一思考才明白风雨荷的意思。他为了风雨荷没有什么不能答应,为了多看几眼这位美丽的女警察,他决心当她的奴隶。啊,她的脸蛋太美了,身材太好了,那奶子抖动更叫人铭记于心,若有来生,他来生也会记得清清楚楚。
  这时,大批的警察也都上山来押解瘦猴子。大家七嘴八舌地询问抓贼的过程,风雨荷脸上发烧,自然不能如实托出,而是说:“说来话长,等回到局里,我再跟你们细说。”
  心想:这个瘦猴子要是敢胡说八道,他就死定了。还好,在往山下押送的过程中,他没说一句话。虽说警察们想到死掉的小马心怀痛恨,对他一阵拳打脚踢,瘦猴子本能地呻吟着,但一张嘴挺老实,这使风雨荷挺欣慰。要知道,作为一个警察,形象很重要,她这次为了完成任务出此下策,实是非常无奈。这事他们三个人知道就行了,可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
  想到自己的胸部让瘦猴子看了不说,连成刚也看光了,她想起来就很不舒服,既羞涩不安,又有几分骄傲跟得意,因为她对自己肉体的魅力很有自信。她相信,在这方面,自己绝不会比兰月逊色。这么好的身体,也不知道将来哪个男人有艳福享受?世风日下,人心难测,想找个好对象,比找个恐龙蛋还难。
  一行人下了山,成刚还了枪,瘦猴子被塞进警车,然后,整队向县城方向出发,而风雨荷亲自骑摩托车送成刚回村子。由于抓到了贼,气氛也轻松了,风雨荷骑车的速度也慢了一些。成刚见她的脸上吹起春风,心里也感到舒这,目光看向她隆起的胸脯,好像又看到了里面的妙物。那一对妙物仿佛是美玉雕成、白雪团成,要是自己可以用手相唇舌接触一下该有多好。这样的好东西,何时能有缘再见呢?
  风雨荷目视前方,专心骑车,哪里知道他的鬼心思。她的心里暖洋洋,像实现了一个梦想一样地兴奋。她在想,该如何庆祝这次的胜利呢?
  成刚知道她在县城待不久,自然有点恋恋不舍。他说道:“雨荷,这次我很惭愧,一点忙都没有帮上。我本想大展身手抓住那家伙,可惜我一进山就傻了,迷了路,去晚了,害得你险些出事。”
  风雨荷想到当时的情形,仍心有余悸,芳心狂跳。那时候要是瘦猴子稍狠一点,自己即使不死,也得变成伤员。这种方法抓贼实在太危险,可当时也想不到别的高明主意了。
  风雨荷朝成刚一笑说道:“你别这么说。我也有错,我应该用手机跟你联络,我也太粗心了,你没有什么错。不过,咱们已经达到了目的。再说,这次的主意是你想出来的,虽说不怎么像样,可是挺有效的。你虽说没有亲自出手,亲自帮忙,我还是要好好谢谢你。”
  她的笑容、她的声音令成刚感到心满意足,连连摇手,说道:“不敢当,不敢当,你不怪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风雨荷说道:“怎么会怪你呢,我还要奖赏你呢。我不能叫你空跑一趟,我是个赏罚分明的人。”
  成刚乐了,说道:“那我就等着奖赏了。”
  心想:她会赏我什么呢?要是脱光了给我看一下,那我可不白活一回啊。不过,那是绝不可能的。
  到了村口,风雨荷停下车,说道:“成刚,我不送你到家了,我还得赶回去交差呢。你替我向姑姑她们打个招呼。还有,等我的电话。在我回去之前,我会打电话给你。”
  成刚答应一声跳下车,风雨荷那帽檐下明星般的美目望着成刚,说道:“成刚,我现在觉得你这个人不那么讨厌了。”
  说罢,微微一笑,恰似花开般娇艳,成刚看得一呆,像跌入了温柔乡。还没等他看够,风雨荷鸣了两下喇叭,飕地骑车走了,像一阵风,等成刚回过神来时,她的背影已经成了一个黑点,转眼间消失在远处的拐弯处。
  伊人已去,空留叹息,成刚站在路边,发了好一会呆,等心跳恢复正常,才慢条斯理往回走。他无法忘记风雨荷,忘不了她的英姿、忘不了她的美貌、也永远记得她裸露奶子颤抖的美景。这是多好的一对尤物啊!当她的男人可有福了,这辈子有得享受了。要是生在兰家的姐妹身上多好啊。可惜呀可惜,她不是我的女人,要是她的男朋友在眼前,我非得跟他决斗不可。
  想到今天抓贼的过程,他心里有愧,因为他没有说实话,他骗了对他信任有加的风雨荷。他觉得骗她是一种莫大的罪恶,感觉心里沉甸甸的。是的,他应该向雨荷道歉。
  在胡思乱想中到了家。一到胡同口,就见兰花从家门口向他跑来。成刚连忙迎上去,叮嘱道:“你慢点,别摔倒了。”
  双方一接近,兰花便欢天喜地扑进成刚的怀里,嘴上说:“刚哥,你让我担心死了。你走之后,我的眼皮总是乱跳,生怕会出什么事。”
  成刚拍拍她的后背,温柔地说:“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连根头发都没少,贼就抓到了。”
  兰花仰起头,黑亮的美目望着他,问道:“你们是怎么抓到贼的?”
  成刚想到那香艳而刺激的场面,心里热热的,仿佛血流都加快了,说道:“你想知道的话,我回家再告诉你,这不是几句话能说清楚。”
  兰花说道:“好吧,咱们回家。”
  见跟前有人走动,她连忙从成刚怀里出来,拉着他的手往家里走。
  进了屋,风淑萍打量着成刚,满脸笑容,见他没什么事,放了心说道:“快脱掉这身衣服吧,你穿着不好看呐。”
  她看着这中山装,忍不住想起自己的男人,以及自己半生的苦命。她心想:唉,我的命不好,别人家男人天天陪着,我可好,为了儿女受尽了苦。
  兰花说道:“何止是不好看,简直难看死了。”
  说着,将成刚拉进东屋换衣服。
  换完衣服,兰花坐在成刚的大腿上贴着他的脸,说道:“刚哥,你走了之后,我几次都想打电话给你,可我妈不让我打。”
  成刚问道:“打什么电话?家里有什么事吗?”
  他的思绪仍停在风雨荷的身子,对别的事情有点心不在焉。
  兰花亲了一下成刚的脸,说道:“那还用问?自然是关心你。家里没有事,我是怕你有事。歹徒那么凶,我总怕你吃亏了。我想告诉你,警察那么多,有本事的人那么多,你尽量少往前凑热闹。不往前凑热闹,危险就少了一点。”
  成刚听了笑了,说道:“兰花,你也够自私的了,每个人要是都像你这么想,那坏人可乐了,咱们老百姓可倒了楣。你看你表姐风雨荷,真是个英雄,总是冲在前面,什么都不怕,那才是英雄人物,不比男人差。”
  兰花叹了口气,说道:“你跟表姐可不一样。表姐是警察,抓贼是应该的,你不同啊,你是平常百姓。她不上前抓贼说不过去,你不上前去也没有人怪你。”
  成刚直摇头,说:“要是你表姐在跟前,她一定不同意你的想法。她肯定给你上堂课。”
  兰花哼了一声,说道:“她在跟前,我也这么说。只要是人,谁能不多想想自己啊。要是没了命,什么都完了。”
  成刚笑道:“尽说些傻话。我成刚哪有那么容易死?我可是属猫的,有九条命。”
  兰花的脸在成刚的脸上脍着,妩媚一笑,说道:“我看不像属猫,倒像是属驴。”
  成刚搂着她的腰,听着她的柔声细语,非常享受,嘴上说:“这话怎么说啊?”
  兰花吃吃笑,低声道:“要不是属驴,那玩意怎么会那么大呢?每次插进去,都叫人要死要活。”
  说着,搂着成刚的脖子,闭上眼,羞不可抑,那样子跟一个怀春少女一样迷人。要不是她怀有宝宝,成刚真想立刻出“枪”“枪”桃花心,大享艳福。
  兰花出屋,剩下成刚一个人,世界显得那么安静,连成刚的内心都静下来了。他往炕上一躺,精神放松,觉得好舒服。他一闭上眼,便看到了风雨荷的肉体,以及她那对奶子的晃动。他在冲动与激动的同时,也不能不感到一些羞愧。
  事实上,他没有向风雨荷说实话。当风雨荷以她自己为诱饵在前面走,成刚在后面跟从时,由于不小心,确实迷了路。要不是距离拉开稍远,也不会这样。然而以他的聪明与机灵,他迷路没多久,就找到了风雨荷的踪迹。他在能看到小溪的路口出现时,正见到那样的一幕:风雨荷站在溪水边,瘦猴子以枪指着她,威胁她脱衣服。
  他连忙躲在树后。隔着树的空隙,成刚看得很清楚,本想立刻掏枪击毙瘦猴子,可是距离太远,自己又太久没有玩过枪,枪法难免生疏,只怕一击不中,反而害了风雨荷。更重要的是,他下意识也想瞧瞧风雨荷的身子,这可是天赐良机。他凭直觉也知道风雨荷虽在枪口下,但并没有多大的生命危险。他透过他们的对话,知道瘦猴子只是虚张声势。如果不是受到惊吓跟刺激,他绝不会打死风雨荷。成刚看得出瘦猴子舍不得风雨荷死。有了这个前提,成刚认为可以免费看戏。他心暗骂自己太卑鄙、太阴险,然而,他无法改变自己的决定。
  接下来,他听到了两人的脏话,什么干了、操了、屄了,使他大感兴趣,尤其是风雨荷说脏话。试想,那么一个美丽傲气的姑娘,看起来多么高不可攀,从她嘴里听到脏话,是多么动人。听着那下流的名词跟动词,成刚岂能不热血沸腾?他甚至想,若换了自己是瘦猴子,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必定干了风雨荷。因为错过了良机,此后再无第二次。
  他听到风雨荷说什么自己是干净人儿,感到挺好笑。这怎么可能呢?她不是喜欢回二个男人吗?既然喜欢,还有不越轨的可能吗?哪只猫不吃腥啊?那三个男人面对如此美貌、如此诱人的姑娘会不动心?他们是瞎子,还是冷血,或者是性无能的太监冯?
  风雨荷怎么可能保持得了完璧呢?除非她不愿意。那天的聊天,听她的言外之意,她也不能免俗,早已是妇人身。她在瘦猴子面前那么说,不过是在演戏罢了,骗得了谁?
  即使这样,成刚对风雨荷的兴趣仍然不减,就像喜欢月亮的人,明知道月圆时月亮上如斑点一般的阴影也会显现,可是,这并不影响人们对月亮的热爱。人们只赞美它的美丽、它的洁白、它的浑圆,而忽略上面的瑕疵。
  成刚对风雨荷依然怀有强烈的占有欲。他的心态起伏不定,时而觉得有机会,时而觉得无望。不管怎么样,这个姑娘在他的心目中很重要。当他看到她脱衣服时,更是兴高采烈,他的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风雨荷的衣服慢慢离身,露出衬衣;衬衣没了,露出胸罩;她的身子真像是艺术精品,那皮肤、那线条、那腰身,叫成刚喜欢得无法形容。那胸罩简直是一个绝好的道具,使她的魅力更增加几分。由于距离远,他看不清她的乳沟跟一部分外露的肉球,但是他凭直觉,也知道她的胸并不小。
  在这个时候,他真想冲过去,将距离拉近一点,看个真切。
  再看下去,她又把裤子脱了,露出美腿跟内裤。远远看去,分明足一个性感女神。石头上放着的黑警服跟她雪白的肉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再想到她此刻的裸露程度跟她的身份,更叫人心猿意马。她还没有脱光呢,成刚已感觉到自己的肉棒硬起来了,紧顶着裤裆,顶得好痛啊。
  当瘦猴子逼着风雨荷接着脱衣时,成刚也火了。他心想:不能再脱了,脱到这儿已经够了,再脱下去,可真叫瘦猴子占便宜了。宁愿我不看了,也不能便宜了瘦猴广。
  当他看到风雨荷宁死不屈时,心里大为佩服。他暗赞道:真是好样的,有勇气、有魄力,我太喜欢她了。若能跟这样的姑娘在一起,一天胜过一年。
  等风雨荷躺在地上诱惑瘦猴子上前时,成刚急了,握着枪就想冲过去。可是,那家伙手里有枪啊,万一狗急跳墙,伤了风雨荷可不好。这不是好机会啊,得再等等。
  等到瘦猴子放下枪,跟风雨荷扭打在一起时,成刚知道机会来了。只不过他的肉棒硬了,行动不便,他费了好大劲,才使它软一些,这才跑了出来。这时候大局已定,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拿到地上的枪。
  最让他想不到的是,风雨荷的胸罩被扯开,一对奶子出来见人。当他看到那对妙物时,大脑一片空白,他好像晕了、失去意识。该怎么形容那一对东西呢?蚕言是苍白的,失去原有的作用;想像是多余的,没有那个时间。他只能盯着看,看那对东西摇晃着、跳动着、颤抖着。那粉红的乳尖、圆润的球体,像是被他心中的相机拍下来似的,真实地保存在他的大脑,永远鲜活,至死不灭。
  他真想伸出双手试试那感觉,他有点不信那是真的。然而,没等他看过瘾,风雨荷已经遮起来、看不到了。她羞涩与慌张的样子,更增添了她的吸引力。他多想求她放开手,让他再过过瘾。
  他之所以感到惭愧,是觉得自己出手过慢。如果早点出手,风雨荷就不用受那个委屈。只要他及时出手,还是有一半成功的希望的。这下可好,这次行动他没起多大作用,只给出了一个馊主意。唉,这是一个秘密,不能说出去。绝对不能让风雨荷知道,她要是知道,只怕会张嘴就骂、举手就打,像下山猛虎一样扑过来。
  正胡思乱想的工夫,屋外传来兰月的声音:“兰花、妈,我回来了。成刚有没有消息?”
  她的声音尽量保持着平静,可是其中的关心与体贴,成刚听得出来。他心里一热,立刻从炕上坐了起来。
  只听风淑萍说道:“兰月,他已经回来了,没什么事。那个贼已经抓到了。”
  兰月哦了一声。只见门一开一关,兰月闪身进来。她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目光射出了万缕柔情,那高高的胸脯把衣服都要顶破,而她的腰又够细、腿够长,多美的姑娘啊,微张着红唇,白牙上闪着亮光。
  四目相对像碰出了火花。兰月坐下来小声说道:“切顺利吧?那歹徒很不好斗吧?我在学校上课时总是出神,学生们一定看出来有什么不对了。”
  说到这儿,低头微笑,美目却是瞟着成刚。
  成刚一把将她搂过来亲了个嘴,说道:“还好还好,总算没有白去。我没有怎么出手,就已经大功告成,都是雨荷的功劳。”
  说着,一只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贪婪地揉搓着。
  兰月看了一眼屋门,在成刚的耳朵上轻咬一口说道:“你想找死啊?兰花跟妈都在外屋呢。”
  说着,推开成刚站了起来,保持着彼此的距离。刚才瞬间的亲热,已经叫她脸红。白里透红的脸蛋,比苹果更美。
  成刚笑咪咪,放低音量说:“找时间咱们再玩玩。我又想那事了,特想操你。”
  他有意将“操”字咬得重些。
  兰月羞不可抑,摆了摆手,说道:“你跟韦小宝一样流氓。朽木不可雕也,我不理你了,我要去洗脸。”
  没等成刚说别的,兰月已经像逃命地跑了。
  屋里又剩下成刚一人了。成刚心想:真是的,怎么这么害羞啊,彼此都不是外人,早已好得蜜里调油。不过,害羞的姑娘更可爱,她跟风雨荷真是两种不同的美啊!风雨荷美得热烈,美得灿烂;兰月则是美得清雅,美得娴静。这正如太阳跟月亮,同样吸引人。
  吃饭的时候,四人围坐一桌,大家自然要问抓贼的细节。成刚当然不会据实相告,他发挥自己的说谎能力,说风雨荷透过口头劝导、武力威胁,使瘦猴子无法忍受,自己从山沟里钻出来了,想要逃命却被风雨荷当场打倒。又讲风雨荷当时是如何威风,如何指挥那些男警察,如何有风度等等,听得大家都聚精会神,忘了吃饭。
  风淑萍夸道:“雨荷不得了,我兄弟养了个好孩子啊。”
  兰花点点头,说道:“跟表姐一比,我们真是太没用了。她这样的姑娘,别说咱们这里,就是世上也没有多少。”
  兰月一脸文静,只稳当地坐着、听着,没说什么,偶尔看一眼成刚,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成刚眉飞色舞之余,也不忘了问:“兰月,你怎么不说话呢?”
  兰月若无其事地说:“不知道该说什么啊,该说的大家都说了。这个歹徒也真够废物,典型的虎头蛇尾,开始时还像个男人,想不到到了最后,还不如女人呢。”
  成刚解释道:“定是他不想死,才急于逃命,不想被发现了。”心想:还是兰月够细心。
  兰月的美目在成刚的脸上一晃,没说什么,继续吃东西了。
  晚上,在深深的黑暗里,成刚躺在炕上辗转难眠。一闭上眼,两只白花花的乳房便在面前跳着舞,带出虚幻的波涛令人垂涎三尺。唉,男人遇到风雨荷这样的女人就完了,人家没想勾引你,你也会沉迷。
  兰花也没有睡着,轻声问:“刚哥,你也没睡着吗?怎么了?”
  成刚回答道:“没什么,可能不困吧。”
  兰花说道:“反正我也一时睡不着,咱们说说话吧。”
  成刚说:“行。说点什么呢?”
  兰花微笑道:“你不是对我表姐感兴趣吗?那就说说她吧。”
  成刚装作不悦,说:“胡说,我什么时候对她感兴趣了?是你自己瞎猜。”
  兰花很温柔地说:“有兴趣就有兴趣,我并不怪你呀。连我这当女人的对她都有兴趣,何况是你们男人呢。”
  成刚严肃地说:“我可没说什么,都是你自己说的。”
  兰花想了想,说道:“你说,一个男人要是娶了我这个表姐会怎么样?”
  成刚心里愉快,表面挺冷静,说道:“还能怎么样?不过跟娶别人没什么区别了,也都是娶老婆。”
  兰花哼地一声,说道:“刚哥,你怎么不说实话?你怎么这么无趣呀。谁不知道,谁娶了我表姐,谁是艳福无边,幸福透顶,美得冒泡,一生无悔啊!”
  成刚不层地说:“只是一个姑娘罢了,没那么大的好处吧?”
  兰花伸手推了推成刚,提高声音说:“刚哥,你这是猪鼻子插葱——装相(象)啊。身为一个男人,谁不想娶我表姐?我猜,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兰花沉吟着说:“当然不同。我表姐不只外表出众,内在也是一等一的人才。你想,娶这么漂亮的姑娘当老婆,哪个男人不开心。带到大街上,谁不羡慕,谁不流口水?”
  成刚泼了冷水说道:“树大招风,’出头的椽子先烂‘。你想,带这样的老婆上街,虽说让人羡慕,可也会引起一些小人的野心。他们可能会千方百计用手段抢你的老婆呢。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娶这样的老婆,等于娶一个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炸了。”
  兰花不服气,说道:“照你的意思,那些美女都嫁不出去了?那男人娶老婆都应该娶个丑一点的在家里?”
  成刚很正经地说:“对呀。”
  兰花问道:“那你怎么不娶个丑八怪回家呢?”
  成刚笑了,说道:“我已经娶个丑八怪回来了啊。”
  说罢不禁大笑。
  兰花反应过来了,双手在成刚的腋下挠着,挠得成刚在炕上直滚,笑声断断续续。兰花嘴上还说:“胡说八道,胡说八道,我是个丑八怪吗?我长得多好看呢?你怎么能这么损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为了讨她欢心,成刚只好说:“老婆,我是逗你玩的。你不但不丑,还是个美女呢。”
  兰花停了手,说道:“这还差不多。唉,我说到那了,对了,说到外表。我接着说了。”
  说着,她躺在成刚的大腿上说道,“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是美女?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为了美不要命呢?有的为了隆胸,连命都搭上了;有的为了好看,冬天不穿棉裤,也不怕得关节炎;有的为了年轻,经常打什么针,可以延续青春。我就不信男人不喜欢美女。像我表姐,她何止外表好,她还有许多优点,比如说,她很有头脑,创立那么大的产业,开了不少店铺,这就证明了她不是花瓶;还有她的功夫好,谁敢欺侮她,她准打得谁屁滚尿流,比狗跑得还快。”
  成刚听得兴致勃勃,嘴上说:“看你把你表姐说的跟一个完美的人一样,她听到了只怕都不同意。”
  兰花兴致正浓,说道:“她要是听到我这话,一定会乐得合不上嘴。我说得可都是实话。你想,娶这么一个老婆,你多有面子。老婆比别人的老婆都漂亮,谁不夸你有本事、有福气。娶这么一个能干有钱的老婆,你啥都不用干,等着吃现成的就行了。你不必出去挣钱,没那个必要。娶这么一个功夫好的美女,谁要是欺侮你了,只要告诉她,她可以帮你出气,看谁再敢乱来。你说说,娶了我表姐,是不是等于当了皇帝?”
  成刚听得心里美滋滋的,嘴上嘿嘿笑,说道:“你要我说真话,还是假话?”
  兰花说道:“当然要听真话。如果听假话,我还要你说吗?”
  成刚清了清嗓子,说道:“那我来告诉你吧,娶这样的美女,即使等于当了皇帝,那也是傀儡皇帝。”
  兰花一骨禄坐起来,反问道:“这话怎么说?”
  成刚解释道:“当了皇帝,也是光绪那样的皇帝,身后还有一个慈禧太后呢。”
  兰花不同意,说道:“你这话怎么说?我表姐怎么会是慈禧太后?”
  成刚也坐起来,说道:“听我慢慢说来。你想,男人都是有自尊心,都是要面子的。你表姐样样出色,男人样样不如他,在家还有什么地位、还有什么威严、还有什么权力呢?”
  个男人在老婆面前,论相貌,没有优势;论财富,也没有优势;在家啥也不做,只吃现成的,那跟吃软饭有什么区别?任何一个要面子的男人,都不会喜欢让女人养活。
  “还有,一个男人让人欺侮了,没本事对付人家,回家把老婆找来,即使出了气,心里就好受吗?这多像孩子在外面受了委屈,回来找家长出头?这哪里是当丈夫,这是当儿女呀。这样的男人在家里,哪有说话的勇气,只怕当老婆的都瞧不起他。我说这等于光绪皇帝,空壳一个,没有实权。这样的男人,只怕想买根冰棒,都得向老婆请示呢。”
  这番话说得兰花哑口无言,半天才说:“那照你这么说,我表姐这样的美女还真的没有人要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我可没这么说。她应该找一个跟她差不多优秀的男人,两人旗鼓相当,这样两个人的心理就平衡了。你想,要是一般男人娶了你表姐,你表姐会拿人家当回事吗?只怕时间久了会嫌人家没用,搞不好红杏出墙。男人就算知道了,也不敢放个屁。他敢作声吗?一作声,女人就会说,这个家哪一样是你挣来的?你有什么本事让我服气,快点’土豆搬家——滚球‘吧。”
  兰花又伸手去挠他的腋下,成刚笑得好辛苦、好可怜,说道:“你干嘛,兰花。”
  兰花不满地说:“你在骂人呐,骂我表姐不正经,你这等于骂我一样。”
  成刚躲开兰花的骚扰,喘了几口气,才说:“我没有骂她,我是就事论事。反正当她的老公不容易,如履薄冰,这辈子活得一定不轻松,弄不好还活不长。娶这样的老婆在家,大气都不敢出。两个人在床上做爱,大概女的也得总在上面,男人想当一次男人,骑一骑她都不成。”
  兰花听了咯咯笑,说道:“刚哥,瞧你说的,把我表姐说成什么人了,都说成武则天了。”
  成刚点点头,说:“差不多,武则天跟慈禧是一路人,说不定比慈禧更厉害。”
  兰花突然问道:“那你想不想娶她?”
  成刚一愣,心说,你在干什么?在试我的底线吗?嘿嘿,我又不是傻子,会上你的当吗?我是想娶她,让她当我的女人,可是不能告诉你。
  成刚慢悠悠地说道:“我已经成家,有老婆了。”
  兰花强调道:“我是问你想不想,没说别的。”
  成刚笑了,说道:“我根本不想。”
  心里却说,想也没有用,因为那不现实。想了也是白想,所以就说根本不想吧。
  兰花嘻嘻笑了,笑得好开心,声音在屋里萦绕着,久久不止。笑罢,兰花说道:“我才不信你这鬼话。你不想,那你是不是男人?放着这么好的姑娘你不要?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成刚回答道:“我脑子没问题,是你脑子有问题。”
  兰花不满,说道:“胡说,我有什么问题?”
  成刚说道:“你问那话,等于让’关公战秦琼‘。”
  兰花依然笑道:“我这也是为工让你开开心啊。你说你不想,我信了。可是,我要是男人,我一定想娶她。那么美的姑娘,即使跟她过一天,我也知足。”
  成刚又泼她冷水说道:“红颜薄命啊。越漂亮、越优秀的女人,命越不好。你看苏小小关盼盼、李师师、陈圆圆,都是美女、才女,哪个命好了?”
  兰花说道:“除了陈圆圆之外,其他三个我不知道。”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我倒是忘了,你对历史不大感兴趣。那三个,也跟陈圆圆一样的不幸。”
  往炕上一倒。
  兰花伏在成刚的怀里,说道:“对不起,刚哥,我没有念过什么书。以后我得多读点书,多一些知识,就像我大姐一样,你谈什么她都知道。”
  一听提起兰月,成刚的心里一格登,同时血液也热起来,连忙说:“好了好了,不说了,睡觉吧。”
  之后,便不再说话。
  次日早饭后,成刚接到两通电话,第一通是严玲玲,第二通是风雨荷。
  他已经有几天没见到玲玲,虽说心里偶尔想她,但由于顾虑重重,并没有跟她联系。他心想:她是个学生,还是让她有个稳定的心态,努力学习,别因为男女私情而影响了她的功课。对这个投怀送抱的青春美少女,他相当喜欢。她跟兰雪有着明显的区别,她比兰雪可爱多了,最起码她从不给成刚添乱子,没有向成刚要求过什么。由此可见,她有多懂事。难怪成刚每次想起她来时,一颗心老像在空中飘似的。试问,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的姑娘?
  成刚接到她的电话时,兰花没在屋里。他没有马上接,而是装作散步似的出了院子,然后打过去。玲玲也是明白事理的姑娘,手机响两声见他没接便停了。她知道有可能他说话不方便。
  成刚悠闲地在胡同里散步,手握电话,特别潇洒。只听玲玲说道:“成大哥,你是不是想不起来我是谁了?”
  她的声音很清脆、很响亮,带着青春的活力,犹如灿烂的阳光。
  成刚咦了一声,说道:“哪的话?玲玲嘛,我的心肝宝贝啊。每天在梦里都梦过多少次啊。”
  玲玲在那头笑了起来,笑得很愉快,使成刚想到了“花枝乱颤”一词。玲玲柔声说:“成大哥,我好喜欢听你这样哄我,我多想扑进你的怀里听你的心跳啊。”
  成刚微笑道:“想听还不容易吗?约个时间你听好了。”
  玲玲很认真地问:“那你说什么时间?”
  她的语速不慢,透着焦急与渴望。
  成刚很爽朗地笑几声,说道:“这当然都听你的。你怎么说,我怎么办。”
  玲玲开心地说:“真的?成大哥你真好。你知道吗,这几天我特别想你,想你在我身边时,我是多么快乐、多么兴奋。跟你在一起,我一点烦恼都没有。世界上海一个角落都是美丽的,再没有什么坏事来影响心情。”
  成刚听得兴高采烈,说道:“那我太幸福了。对了,你有没有想到那事?”
  玲玲低声笑了几声,说道:“当然有了。每次一想起来,我下面都会流水。有一次,上健康教育课讲人体结构,我一下子出了神,由人的胳膊想到了你的棒棒,想到那根棒子插在我下面,没命地捅来捅去,我下面忍不住都湿了。你不知道有多么可笑,下课时,我都不敢离开椅子。趁人不注意时,才把椅子上的水给擦掉。那天我穿的是裤子,我只好打电话给家里,请家里送一条换上。我只说裤子太大,穿着不舒服。是我爸送来的,他没个好脸色,说我长大了,脾气大了,事也多了。”
  这番话听得成刚脸上如发烧般的热,只觉得下面都有了硬度。他心里不知道有多么骄傲,一个小美女会因为想自己而动情,这也说明了自己的魅力之大。
  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说道:“玲玲,以后想我时,别在课堂上,那会影响学习。要想我,还是晚上睡觉时候吧。”
  玲玲笑了几声,说道:“我听你的好了。”
  成刚说道:“还没有问你最近好不好?家里怎么样?”
  玲玲长叹一声,说道:“有什么好不好的?平平淡淡,不好也不坏。身边没有你,就像少了色彩似的。家里怎么样?还是老样子。我爸跟我哥的关系越来越差,一见面就吵架,我爸骂我哥是废物,我哥骂我爸老不死。我爸整天忙着挣钱,忙着跟人打架;我哥哥忙着喝酒,忙着找小姐。唉,别看我家里那么有钱,我可没感到怎么舒服过,还是跟你在一起最好了。等我以后大学毕业,我一定回到你身边,即使当不了你的老婆,我也要一辈子跟你在一起,除非你不喜欢我了。你一旦不喜欢我,我会自动走人,不会当你的绊脚石,我可是知道分寸的女孩子。”
  这一番话听得成刚大为感动,几乎要流下感激的泪水。这个玲玲对他实在用情太深,这是自己的幸运,也是玲玲的不幸。自己是个有妇之夫,按理说不应该碰她,她应该有更好的前途。可人都是自私的,谁不喜欢生活中有一帮美女都围着自己转?谁会嫌美女多?哪个男人不想当韦小宝呢?
  成刚斟酌一番说道:“玲玲,你对我这么好,我心里有数。我会对你好的,哪怕为了你,家庭破裂,妻离子散,我也不后悔。”
  玲玲又笑了起来,说道:“我要跟你在一起,又不要你妻离子散。我要你天天都活得比别人快乐。对了,哪天让我见你呀?”
  成刚说道:“你说吧。”
  玲玲思了一声,说道:“那么明天吧,明天怎么样?我今天要跟我爸吃饭,他非得拉着我,逃不掉。唉,我现在成了他炫耀的本钱了。”
  成刚安慰道:“玲玲,不要有那么多的怨气。你爸再不好,也是你爸,他对你好总是没得说。”
  玲玲说道:“那倒是。对了,你答应吗?明天中午。”
  成刚想都不想,干脆地回答:“没问题。”
  玲玲发出了幸福的笑声,说道:“那么不见不散了。亲爱的成大哥,我永远爱你。”
  成刚说道:“我也是。”
  玲玲又说道:“吻你。”
  电话那头唧地一声,显然是她吻了一下,然后挂断了。成刚放下电话,仔细回味着两人的谈话,越想越美,再次觉得自己活得比一般的男人都棒,棒得不得了。
  很快,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是风雨荷。一接通,风雨荷的抱怨就来了:“成刚,你怎么搞的?我打了好几次都打不通,说是正在通话中。你跟谁通话那么久啊?是兰雪,还是外面的小情人呢?”
  成刚哈哈一笑,不理会她的话,说道:“大警官,什么风把你的声音吹来了,一定是要赏我什么吧?”
  风雨荷快活地笑起来,笑得非常好听,又很优雅。她说:“我不是叫你等我电话吗?这不就来了?我是个赏罚分明的人,这次你帮了我,我得感谢你。”
  成刚大为得意,问道:“那你打算怎么感谢我呢?可不能马马虎虎啊。”
  风雨荷很正经地说:“那你想要什么赏赐?”
  成刚说:“什么都行吗?”
  风雨荷说:“你说说看。”
  成刚狡猾地一笑,说道:“我想看你的时装走秀,可不能不穿泳装喔。”
  风雨荷噗哧一声笑了,笑骂道:“滚你的吧,快闭上你的乌鸦嘴。昨天让你占了便宜,还没跟你算帐呢。”
  成刚立刻说:“我昨天眼睛不好,什么都没有看见。”
  风雨荷哼了一声,说道:“谁信你,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出去乱说,我跟你没完。”
  成刚笑道:“我这个人最老实了,世界第一。”
  风雨荷顿了顿,说道:“说点正经的吧。我今晚在县里订了桌酒宴。”
  成刚啊了一声,说道:“单独请我,太好了。咱们两个人,用不了多大桌。”
  风雨荷提醒道:“我可不是请你一个人,我是连我姑姑一家人都请了。既是感谢你,也是跟她们告别。我打算明天回省城了。”
  最后一句,使成刚的心里一沉。这是他最不愿意听到的话,可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说道:“我一定告诉她们,我们一定准时赴宴。”
  说这话时,脸上已经没有什么笑容。他已经笑不出来了。
  风雨荷又说道:“这样吧,你们下午在家等着,我去接你们好了。你们那里交通不方便。”
  成刚说道:“好,我们等你。”
  风雨荷在那头笑了,说道:“你怎么了?刚才那股热情怎么没了呢?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你要走了,这叫我多么伤心呢?真是默默无语两行泪啊。”
  他说得挺郑重的,不是开玩笑。
  风雨荷咯咯笑了,说道:“少来这套,你用对付小女孩的那一套对付我,不中用的。你还是换点高明的吧。等下午咱们见面,让我好好看看你流泪的样子有多帅。”
  在笑声中,结束了跟成刚的对话。
  放下电话,成刚再度叹气,心说:我这说的都是真话,发自内心,她怎么会以为我在开玩笑呢?我说的时候挺正经的啊。看来,她太不了解我了。得了,还是回屋报告好消息吧。
  他转身回屋,把风雨荷请客的好事说了。风淑萍跟兰花都笑了。兰花说道:“她也太客气了,咱们是一家人呐。”
  兰花拉了拉风淑萍的胳膊,安慰道:“妈,现在这交通多方便,想见她,坐车去省城就好了。很快的。”
  风淑萍笑了笑,没说什么。
  兰花问道:“妈,这请客的事,要不要跟兰雪说一声?”
  风淑萍微笑着说:“兰雪这孩子最喜欢热闹,这场合要是不叫她,她会撅嘴的。得了,还是跟她说一声吧,反正是晚上吃,不耽误她上课。”
  兰花说道:“好,我打电话到她的学校好了。”
  成刚半天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思考着男女之间的缘分问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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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楼  发表于: 2011-04-11  
继续啊!怎么没啦!楼主不给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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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楼  发表于: 2011-04-11  
第三章 门缝窥视
  打了电话给兰雪之后,兰花回到自己屋里打扮起来。既然要赴宴,自然要穿戴得像个样子。她把窗帘拉上,脱得只剩下内衣,把自己一堆衣服全找出来,像开服装发表会一般每件试着,时不时地问成刚,这件怎么样、那件怎么样。
  成刚坐炕沿上,津津有味地望着兰花的表演,说道:“亲爱的老婆,你是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不要再浪费时间,一会儿你表姐就来了。”
  兰花摇头道:“那可不成。我用不多久肚子就会鼓起来,我得趁这之前,好好穿穿。”
  成刚很无奈,说道:“你别光顾着自己呀,还有你妈,她也需要打扮。”
  兰花思了一声,这才加快速度,最终选定了一条带斜条纹的裙子。穿上后,兰花很像城里人,没有乡下人的土气。她对着小镜子照了又照,还到成刚的面前像模特儿一样优雅迈步,优美地转身,再走段台步,这让成刚的心情大好。
  望着美丽而动人的妻子,成刚心想:她虽不如雨荷跟兰月那么倾国倾城,可也是一等一的美女。我应该知足啊!
  兰花走够了,一屁股上坐在成刚的大腿上,面对面地搂着成刚的脖子,一甩瀑布般的长发,苹果般的圆脸蛋笑着,眼神媚媚的,张开丰满的红唇问道:“刚哥啊,你看我好看吗?”
  成刚勾着她的腰,在她的唇上唧地亲一下,夸道:“好看,当然好看了。你可以去当明星了。”
  兰花自豪地笑了,满脸春风,一双美目都眯起来。在成刚的催促下,她先到镜子前简单地化了妆,接着到西屋去帮风淑萍的忙了。
  也许是粗心的原因吧,西屋门并没有关上。成刚本来在屋里静立,想像着晚上请客的好事。他心想:要是有亲近雨荷的机会多好。她明天要回省城了,不知道得等多久才能再见她呢。
  这时候,西屋传来母女的声音。兰花说道:“妈,我帮你打扮打扮吧。”
  风淑萍直叹气,说道:“还打扮个啥啊,都是老太婆了,随便穿就好,哪有人会看我呀。你们姐妹好看点就行了。”
  兰花反驳道:“妈,你才多大岁数,你还年轻呐,你这岁数在城里可是年轻人呢。听我的吧,我帮你选衣服,把你打扮成三十岁的人。”
  风淑萍笑出声来,说道:“兰花,你得了吧。你还当我是三十岁呢?我都四十多了,脸也皱了,眼角也有皱纹了,我可不想骗人。”
  兰花坚持着说:“妈,你听我的吧。来,先脱衣服。”
  听到这句话,成刚的心里格登一下子,生了窃喜。他心想:我需要瞧一瞧吗?只是能瞧见吗?风淑萍年轻时可是个美人,就是如今也不算差。她要是好好打扮打扮,确实很可观。
  他悄悄地将门打开一条缝,朝对面张望。真巧,正好风淑萍站着呢。外衣已经不见,身上的内衣不是老式的,是兰花她们姐妹买的。只见那内衣是暗色的,看那胸部被胸罩包着很饱满,有点微微下垂;再看屁股,不是一般的丰满,绝对是诱人的大屁股,那内裤已经不算小了,可是仍然包不住,露出大部分屁股肉来,好白、好鼓啊!成刚看得有几分冲动,他想到这个大屁股曾在村长的玩弄下晃动,心里不禁渴望着。虽说是自己的岳母,可毕竟是别的女人,照样吸引他。
  风淑萍还在女儿的指挥下不时转着身子,使成刚能看到她全身的魅力。已经到了这把年纪却不显什么老态,那太难得了。尤其是在农村,经常下田干活,风吹日晒,想不黑都不行。但看风淑萍只是脸变黑了,四肢的一部分黑了,身上却没有。那肩膀、那腰臀,照样白如雪。
  成刚心想:难怪兰月跟兰雪白得跟白面一样,原来都是母亲的遗传。
  再看风淑萍,已经面朝自己,这使成刚紧张起来,生怕她发现自己。然而担心是多余,风淑萍的目光正望着女儿,忙着跟女儿沟通呢。成刚可以尽情地观赏她的身子。她的身子在内衣的包裹下,显出成熟的、宁静的美,且有一种沧桑之美。这种美令人感动和留恋。因为在别人的身上是看不到的。
  成刚盯着她的下半身,那里被内裤遮挡着看不到里面,但可以看出那里微微隆起,显示着个性。看来她的秘处一定发达,这一点在兰月的身上看得到。有这样的好母亲,才有优秀的女儿。
  要是这内裤脱掉,里面的风景是怎么样呢?成刚尽情地欣赏着、想像着。看着岳母好看的肉体在自己前方动作,一会儿转身、一会儿走动、一会儿弯腰、一会儿抬腿。
  当她背对自己弯腰时,那样子太迷人了。她的屁股发达,弯腰时肌肉收缩,屁股的形状全显出来了,紧绷绷的、胀鼓鼓的,多好的两个圆啊!当此之际,那内裤勒得好紧,跟屁股较着劲,像是随时可以破衣而出。那露在外面的白屁股肉,白得闪光,使成刚垂涎三尺。他有种冲动,想冲过去摸摸为所欲为。
  他自己想想都觉得不应该。那可是他的岳母,这么想实在不道德。可是,作为一个男人,他确实这么想,而且还想像村长一样在她的身上风流快活。这毕竟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这么好的身子没有男人的滋润,长期闲置,实在是暴殄天物。要是有机会,他一定会代替死去的岳父“上班”然而这不太可能,这比得到风雨荷的难度更大。这是一条荆棘满布、虎豹出没的艰难之路。不用说别人,光是兰家姐妹就不会同意。
  胡思乱想间,风淑萍已经穿上外衣,他什么都看不到了,动人的肉体像蓝天一样被云彩挡住。可是那肉体的印象长留在成刚心中,并引起他一次次美好的回忆。
  这时,兰花在西屋喊一声:“刚哥,你过来看看,看我妈好看不好看?”
  成刚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关好门,回炕上躺着,定了定神。等到兰花的第二次叫时,他才懒洋洋地答应一声,以龟爬的速度走出屋来。
  到了西屋,只见风淑萍已经换上条蓝裤子,西装领的上衣,很合身、很有精神。再看她的脸,美人的轮廓,眼睛仍然是亮的,还带着一点羞涩不安,像一个小姑娘刚进城似的。她向来很少打扮,总觉得不常出门,打扮也没人看,自然也不必打扮了。
  兰花一指风淑萍,问成刚:“刚哥,你看怎么样?”
  成刚上上下下看了看,似乎隔着衣服看到了里面,样子他可是记得一清二楚。他还装作认真的样子,转圈看了看。当看到她的屁股时,仍然心跳加快。别看穿上裤子了,裤子仍被撑得紧巴巴的。那里是很诱人的,若不是我的岳母,我定会更冲动。
  兰花再度问:“怎么样?刚哥。我妈挺漂亮的吧?”
  成刚一笑,抬头看兰花,说道:“好极了,完全不像四十岁,感觉像我姐姐一样。”
  兰花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风淑萍直低头,直抓衣角。
  兰花笑咪咪地说:“妈,我没说错吧,你现在太迷人了。要是出去征婚,准可以找一个三十岁的小伙子。你跟他站在一起,绝不会不合适。”
  风淑萍抬头,笑骂道:“你这么个疯丫头,连你妈的玩笑都开啊。”
  接着笑容淡去,说道,“还征什么婚,多少年都这么过,这辈子也就这个样了。还是一个人好,没人管我。”
  兰花说道:“妈,我们的思想也不是老土。等到我们都不用你管时,我们帮你找个对象吧。你还年轻,总一个人也不是办法。一个女人该有的幸福,你也应该有。世界这么大,总会找到一个好男人。”
  风淑萍摇了摇头,说道:“兰花,不要瞎操心了。你妈我真的不想找,要找的话早就找了,还会等到今天吗?我已经习惯这么过日子了。万一找一个没良心的,你妈我可活不下去了。”
  兰花叹气道:“可惜,可惜了,妈,你长得这么好看,又这么善良俭朴、会过日子,怎么没有好命呢?妈,你放心好了,这次我们回城,你跟我们进城享福去吧。”
  风淑萍直摆手,说道:“不不,妈没有那个福气,还是在乡下当个乡下人吧。”
  兰花提醒道:“妈,你儿子可在城里呢,难道你不惦记他吗?他在外面混也不容易,需要你经常鼓励他、开导他啊。”
  一提起兰强,风淑萍不说话了。兰花这话说到了她的心上。作为一个母亲,她当然更疼爱自己的儿子。姑娘再好,也是帮别人养的。儿子不同,儿子始终是自己的。
  兰花接着说:“妈,你进城先住在我家,什么都不用做。没事我带你上街购物。等到兰强有老婆,可以独立了,你再搬到他那里好了。”
  一提起兰强娶老婆的事,风淑萍不禁笑了,笑得好开心。正好这个时候,兰月迈着轻快的步子进屋,带进一阵香风。
  兰月也对母亲的打扮感兴趣,直看着她。风淑萍有点脸红,说道:“兰月,别瞧了,妈老了,没什么好瞧的。你表姐今晚请客,你赶紧打扮一下吧。”
  接着把成刚那番话转述了一下。
  在此情况下,成刚自动退出。虽说兰月是自己的女人,但在兰花跟风淑萍面前,他还是要回避一下,毕竟那种关系她们不知道。
  过一阵子,成刚再来西屋时,兰月已经打扮完毕。成刚看到她的时候,也是眼前一亮。只见兰月穿上了洁白的连衣裙,两条玉臂、两条白腿都露在外面。尤其胸前好高耸、好挺拔,多令人着迷的突起啊,使成刚都想伸手进去探秘。
  再配上兰月美丽的面孔、高雅的气质,即使跟城市里的美女相比,也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兰花盯着兰月的外形,不禁感叹道:“大姐真好看,人家说的风华绝代,就是大姐这样的吧?”
  她自愧不如。
  兰月含笑地瞅了成刚一眼,说道:“兰花,别夸我啊,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姑娘啊。”
  成刚看着心里欢喜,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只用眼神给兰月一个鼓励和肯定。两人的目光相对,都似乎读懂了对方的心。
  大家坐在一起说话,没说多久,外面传来车喇叭声,是风雨荷到了。风雨荷仍是飒爽英姿,不过没有穿警服,而是一套浅色牛仔装,显得干练而精悍。她明星般的美目在三女的身上一一看过,不由赞叹道:“两位表妹是花容月貌、千娇百媚,连姑姑也这么年轻好看,我都不敢认了。”
  风淑萍满脸笑容,说道:“得了吧,雨荷,连你这个丫头也开起我的玩笑。还好什么看呐,我都多大岁数了。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的工夫,我这辈子都要过完了。”
  风雨荷哎了一声,说道:“姑姑,你才多大岁数,照你这么打扮,在我们城里就是年轻人。”
  她热情如火,态度真诚,使屋里气氛好轻松、好热闹。大家的心情都不错。
  收拾已毕,几个人上了车。这是一辆小轿车,风雨荷坐在驾驶的位置上,兰花坐在旁边。成刚挨着兰月,兰月那边是风淑萍。风雨荷说一声:“开车了,坐稳了。”
  那小车便平稳而流畅地跑在村子的道路上了。
  兰花见风雨荷驾车的样子很潇洒,特别气派,便说道:“表姐,你什么车都会开啊?上次你来时骑的是摩托车啊。”
  风雨荷轻声一笑,目视前方,说道:“开车的道理都是相通的。会一样,学别的也很容易。你有兴趣吗?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教你。”
  兰花摇了摇头,说道:“这本事我还是不学的好。现在车辆出事的太多,我胆子很小。”
  风雨荷看了她一眼,说道:“兰花,不开车就没有危险吗?人从生下来,便处处有危险,不开车也不能保证活到八十岁啊。”
  风淑萍在一旁说:“兰花个性不像你,她还是小心点吧。她要是开车,我每天晚上连觉都睡不好了。”
  风雨荷笑了笑没说什么,两只手放在方向盘上,灵活地操作着。她的目光那么清亮、神情那么平和、红唇那么润泽、秀发那么乌黑,最主要的,是她的气质那么富有个性,含意深远,令人琢磨不透。
  兰花坐在车里挺舒服,再看车里处处顺眼,无一不显出车的豪华和高级,便问道:“表姐,这是谁的车啊?这么漂亮?”
  风雨荷回答道:“这是局长的车。我看着不错,借来接你们来。你喜欢吗?喜欢的话,让成刚买一辆给你。”
  兰花听了一笑,回头看了一眼成刚,然后对风雨荷说道:“表姐,我们哪有那么多的钱?我们的经济条件可不算好,买轿车买不起,买个自行车还可以。”
  风雨荷听了忍不住咯咯笑,露出象牙般洁白的牙。她的笑声也很好听,表现出她的愉快和高兴,旁边人听了也跟着笑了。
  风雨荷从后视镜里看一下静坐的成刚,说道:“成刚,你家真的买不起轿车吗?”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有点难啊,不过我可以找我爸借钱去。”
  风雨荷又笑了,说道:“成刚,你也不用哭穷,我可是知道你一点不缺钱。我更知道你父亲的实力,太叫我羡慕了。”
  成刚说道:“你羡慕吗?那好,我带你去见我父亲,让他认你为干女儿好了。”
  风雨荷在镜子里瞪成刚一眼,笑骂道:“少耍嘴皮,我才不干呢。”
  然后跟兰花说,“你男人占我便宜,你以后多管管他,不然,他哪天非得给你带回来个情敌不可。”
  兰花嘿嘿笑,回头看看成刚,说道:“我老公可是个正人君子,虽说喜欢耍耍嘴皮子,但我可知道他向来不会乱来。表姐,你就羡慕吧。”
  风雨荷叹了口气,说道:“什么人、什么命,我可没有你这样的福气。”
  这时候,轿车已经跑在县道上。由于路不好走,速度还是有限。成刚坐在美女群中,犹如置身花丛,心情之好不用提了。他的眼睛往前看着,主要看兰花跟风雨荷,看她们的头发跟脖子,而他的手却不老实起来。
  那只手缓缓地伸出,很自然地抵达兰月的膝盖上,来回滑动几下后,向里面迈进。兰月生怕惊动旁人,忙按住他的手,可成刚舍不得收回来,坚持前进,在那白嫩的大腿上使劲揩油,摸得兰月痒丝丝的,几乎都要坐不住了。但她不能喊、不能怒,只能忍着。
  成刚得寸近尺继续攻关,来到了腿根,触到内裤了。由于裙子下摆的遮挡,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有只怪手在作恶呢。他的手来到兰月的双腿之间,在那秘处上搔动着、点击着、揉弄着,那里面的花是多么娇嫩、多么敏感,没几下已经有点湿了。
  成刚可过了瘾,清楚感觉到那里的隆起跟变化。他很想让她流出水来,把自己的手指滋润一下。这美女太叫他留恋,既然没有干的机会,那就用手过过瘾吧。
  但兰月可受不了,暗自埋怨成刚胡闹。她心想:这男人真坏,如此挑逗自己,这么下去那还得了,非得流出来不可,那可会出丑的。可是想用言语警告他又不行,别人会注意;用手打他也不行。想来想去,唯有忍着了。
  兰月运足力气,在成刚的脚上一踩。成刚疼了一下,看向兰月。只见兰月正瞪着她,俏脸透着桃红,美目中尽是责怪之意。成刚是知道进退的人,对她笑了笑,把手收回,回到膝盖一带,以那里为中心,自由地“散步”着。这么做,虽说也不让兰月喜欢,但是总算比刚才强些。兰月真怕别人发现,那可坏事了。自己这个地下情人可不能浮出水面,不然那可不得了,家里会闹得天翻地覆,不得安宁。
  这一路上,成刚的手像一个贪吃的孩子一样摸个不停,在兰月的大腿上留下斑斑爱痕。要是换了平时,兰月很喜欢他这么摸自己,所感受到的是浓浓爱意。可是现在不行,兰月会紧张,怕自己暴露了。这种冒险的爱,虽然刺激,同时也叫人心惊肉跳,生怕有个意外。所幸成刚做事非常小心,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收兵”等到风平浪静,他的手又来了。
  兰月心中暗骂:这个大流氓,我恨死你了,也爱死你了。你总叫我不能平静地活着,你总在挑逗我、总在玩我,但那种被玩的感觉,我还挺喜欢的。
  一路平安,等到县城近郊的时候,路况变好,车速加快,宛如一阵风一般,将几个人刮向城里。
  兰花问道:“妈,你感觉坐车怎么样?”
  风淑萍回答道:“可比那四轮子快多了,还不颠。”
  兰花哈哈笑,说道:“妈,你拿四轮子跟这车比,可逗死我了。得了,让兰强多干活儿、多挣点钱,钱多了,也买这么一辆,每天载着你兜风去。”
  风淑萍长出一口气,说道:“那小子能养活他自己就不错了。要等他买车,下辈子吧。”
  说话间,车已跑进城里,两边的楼房纷纷倒退。由于人多了,车速也越来越慢。好多的人、好多的车啊!
  小车拐来拐去,见缝插针,在人群与车流之中穿梭,终于杀出重围。又过了一会儿,停在一栋二层楼前。那门面装修得亮闪闪,门上的大牌子直发金光。门两边各站着一位接待小姐,穿着红旗袍、斜背彩带,笑容大方。门口有台阶,台阶上铺着红地毯,沿伸出老远,直到路上。
  几个人下了车。风雨荷锁好车,一扬胳膊说道:“姑姑、成刚、两位表妹,往里请吧。”
  大家便说笑着走上地毯,上了台阶。
  风淑萍盯着脚下的地毯,说道:“这也太浪费了吧,干嘛不铺在屋里呢?铺在外面下雨怎么办?也不怕被偷?”
  兰花扶着风淑萍,说道:“妈,你想得太多了。人家有钱,舍得投资。没有足够的付出,不会有丰厚的回报啊。来,走吧。”
  一行人迈着方步走向大门。
  一进门时,两位招待小姐同时行礼,用甜甜的声音说:“欢迎光临,请进。”
  风淑萍很自然地还了一礼,使兰花忍不住笑了,说道:“妈,你跟她们客气什么呀?她们就是做这种工作的。”
  风淑萍也笑了,说道:“冷不防地给我行礼,我心里不安呢。”
  风雨荷说道:“姑姑,你这个人大善良,也太厚道。好人有好报啊。”
  风淑萍直摇头,说:“只要能让我好好活着,让女儿们省点心,我啥要求都没有了。”
  进入大厅,豁然开朗,里面的地方真不小,到处流光溢彩,散发着时代气息。脚踩的地明亮温和,带着好看的图案。一进门,即有穿着旗袍的姑娘迎了上来。
  风雨荷说道:“我们订的是桃花厅。”
  那姑娘满脸笑容,在前方带路,很快便来到了桃花厅。进了厅,里面宽绰,当中有张大桌子,上面放着茶壶之类的东西很讲究;桌旁的椅子上也都雕着图案,都很晴致。
  风雨荷吩咐道:“我们已经点过几样菜了,不过不够。你们的菜单再拿来吧。”
  那姑娘说声:“请梢等。”
  然后转身,扭肩摆臀出去了。成刚特别留意了旗袍开又处露出的大腿,够白、够嫩,只是不如兰月的大腿直溜。一转眼,只见兰月的美目正盯着他呢,显然对他偷看别的女人的行为感到不满。
  成刚笑了笑,朝大家一摆手,说道:“赶紧都坐下吧,到这儿了,就跟到家没什么区别。”
  风雨荷也笑道:“快都坐下吧,来到这儿,咱们就是主人。”
  一会儿,那姑娘捧着一本菜单来了。大家开始添菜,成刚要了个牛肉炖马铃薯,他说这个好吃,每次吃都吃不够;兰月要个日本豆腐;兰花耍了个锅包肉。轮到风淑萍,犹豫了半天,还是没说出来。因为没有经验,也因为看到菜单上的标价太高。
  兰花与兰月凑过脸来,问道:“妈,你想吃什么?”
  风淑萍嘟囔道:“怎么这里的东西跟咱们家的不一样,太贵了,一个炒豆芽子还十多块呢。”
  兰花笑了笑,低声道:“妈,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里不是普通的小吃部,这是大酒店,东西自然不便宜。”
  风淑萍想了想,说道:“那得了,我还是挑一个便宜的吧,就要这个好了。”
  兰花把菜名都报了,那服务生咧嘴一笑,露出一部分白牙。她行了礼退了出去。风淑萍看了看周围,说道:“这么漂亮的地方,这一顿饭得多少钱呢?要不,换一家便宜的吧。”
  风雨荷勤快地为每个人倒着茶,说道:“姑姑,花费方面你不用操心,一切有我呢,你就放心大胆享受当主人的快乐吧。”
  风淑萍双手搓了搓,局促不安地说:“在这儿当主人,我老是心里打鼓呢,老伯吃完了走不出去。”
  兰花唉了一声,说道:“你想得太多了。表姐可是警察,就算咱们没钱付帐,她也可以先赊着。再说,你姑爷还在跟前呢,这顿饭也难不倒他。”
  然后转头看成刚,说道,“我说的对吧?刚哥。”
  成刚潇洒地笑着,响亮地说:“没错,这点小事难不倒她。再说,实在不行,把我押上吧。难道我还不值一顿饭钱吗?”
  众女听了哄堂大笑。风雨荷美目斜着他说道:“我要是老板,我可不答应。在我看来,你也就值一道豆芽子钱。”
  成刚摇摇头,说道:“不会吧?我怎么也值一道海鲜钱吧。”
  众人又被逗笑了。
  兰花接着说:“刚哥,就是拿这一座县城换你,我都不干。”
  风雨荷笑着问兰月:“兰月,你说成刚能值一座县城吗?”
  兰月想不到会有些问,面对大家的眼睛,她沉思起来,半天才说:“怎么的也得值两座县城吧。”
  众人听了又笑。
  成刚点头,说道:“我已经很满意了。”
  这时,风雨荷说道:“兰雪来不来?”
  兰花回答道:“来的,来的,我打过电话了,现在大概已经在路上了。这样的场合还能少了她吗?”
  话音刚一落,门一响,兰雪急匆匆地小跑进来,像一阵大风吹到身边。她往风淑萍身边的椅子上一坐,呼呼直喘气。风淑萍见她的小脸蛋都变红了,忙问道:“兰雪,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累成这样?”
  兰雪的美目一一扫过大家的脸,说道:“可别提了。我找错地方。从学校往这边,应该往南,结果我往北,我到了那边一打听,才知道走错了。唉,没有手机就是不方便。”
  说着,目光转向成刚的脸。成刚连忙低下头装喝茶。
  风雨荷微笑着望着兰雪,说道:“兰雪啊,什么时候上省城,我送你手机吧?”
  兰雪眯着眼笑,说道:“那多不好意思,你也是钱买来的,我还是以后让自己的心上人买吧,那多神气啊。”
  风雨荷说道:“兰雪,你点个菜吧。”
  兰雪略一思索,说道:“来个麻辣鳕鱼吧,人家都说吃鱼聪明?”
  兰花问道:“兰雪,你这么说,有什么根据吗?”
  兰雪很郑重地回答道:“当然了。你看日本,他们国家多强大、多发达。为什么呢?是因为人聪明,脑袋灵光。为什么脑袋灵光?因为他们是岛国,吃鱼方便。吃的鱼多了,人的智商就高了,国家才能发展得比别国快。”
  成刚哈哈笑,说道:“兰雪,那刘邦跟秦始皇可不住在海边,也不怎么吃鱼,可他们都当上皇帝。相反的,郑成功住在海边,可也没有当上皇帝呀?”
  兰花也跟着凑热闹,说道:“兰雪,这你又怎么解释呢?”
  兰雪想了想,说道:“你们这是抬杠,我懒得理你们。”
  说着,偏过头,一副不理人的样子。
  风淑萍一搂兰雪,说道:“兰雪,你总像个孩子啊!”
  兰雪嘻嘻笑,说道:“妈,在你跟前,我能不像个孩子吗?”
  很快,服务生上菜了。转眼间便摆了一桌子,热气腾腾,香气弥漫。上完菜,仍有两个服务生没走,在旁边站着。
  风雨荷看了那两个年轻的服务生,说道:“姑姑,她们站在那是等着服侍你。比如说,你需要盛饭,她们会帮你盛饭。你需要喝水,她们会帮忙递水。”
  风淑萍哦了一声,回头看看她们,低声道:“还是让她们走吧,不然我可吃不下饭。”
  风雨荷一笑,让两人离开,顺便把酒拿上来。这次又是开戒了,除兰雪之外,部可以喝酒。兰雪不满,说道:“妈,这不公平,为什么你们都可以,我就不可以?”
  风淑萍很严肃地说:“兰雪,你是个学生,明天还要上课呢。”
  兰雪反驳道:“我晚上又不上课,而且睡一觉起来,跟没喝一样。”
  风淑萍摇头,说道:“你回宿舍,同学们闻到你身上的酒味,会烦你的。”
  兰雪拉着风淑萍的胳膊,一脸可怜相,说道:“妈,我少喝点就是了,不会有酒味的。”
  风淑萍被她缠不过,只好同意她喝一点。兰雪这才欢天喜地高呼万岁,还在风淑萍的脸上亲了一口。
  至于别人,自然也是白酒跟啤酒。兰花因为怀孕而不敢大喝,只打算喝半杯啤酒,然后喝饮料,而作为主角的风雨荷跟成刚不用说自是喝白酒。风雨荷很想痛饮一番,跟成刚比一比,无奈在姑姑跟前,还得注意形象。她只要了一瓶酒,也就是说,要五五分的话,每人只得半斤。按风雨荷的海量,这点酒不值一提。
  大家举杯喝酒,欢声笑语不绝于耳。他们随意地说话,谈未来、忆过去,有苦有甜,有悲有喜,最后心情都是愉快的。不知不觉间,大家的脸都变红了。成刚与风雨荷倒差些,兰月与风淑萍都红如关公了。
  红脸的男人不一定好看,但红脸的美人可好看。兰月脸蛋犹如涂了层胭脂,嫩嫩的、艳艳的,像要滴出水来,两只眸子也特别水灵;再看风淑萍,也比平时多了一丝媚气,不那么严肃,像是成熟的水果;兰雪脸微红,两眼美目直往成刚的身上飘,像是要说些什么。
  再看风雨荷,脸上微红后,反而多了几分柔情。她那双明星般的眼睛带了一点雾气,显得更神秘、更吸引人。她像一个巾帼英雄,喝起酒来干净利落毫不犹豫,这使成刚也大为折服。他心想:这个妞是一个好酒友,也是个好对手。若是放开量喝,不知道我能不能喝倒她。她是个人物,一般男人她肯定看不上眼。
  喝了一会儿,成刚感觉微微有点晕,便去厕所。关好门照照镜子,已是红脸大汉,不过眼睛还挺有神,这说明他没有醉。他撒了泡尿,洗了把脸,想到自己正置身花丛中的艳福,一颗心飘飘的像要飞到九霄云外去。他心想:要是这些美人都属于我,要我少活二十年都行。人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太有道理了。
  待了一会儿,打开门来。真巧,旁边的女厕所里走出一个人来,明眸皓齿,艳光照人,正朝着他笑呢。他一看,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常令他想入非非的风雨荷。
  一看到风雨荷出现在这里,成刚心里痒痒的,像有一只小手挠着似的。成刚对她笑着,说道:“大警官喝多了吗?用不用我扶你呢?”
  风雨荷红唇一撇,说道:“成刚,你这是小看我吗?这点酒对我来说,不过是漱漱口罢了,我还能喝呢。要不是姑姑在跟前看着,非跟你喝个痛快不可。”
  说着甩了甩秀发。
  那傲气而妩媚的样子很叫人着迷。成刚望着她娇艳欲滴的脸说道:“咱们喝酒,我倒是不怕什么,只是万一把你给喝倒了,那可不好办。你生得那么漂亮、那么迷人,我又不是坐怀不乱的人,一旦控制下住,可会铸成大错。”
  说着,搓了搓手,做出一副很委屈的姿态。
  风雨荷浅浅一笑,向他凑了凑脸挑衅地问道:“万一你把我给灌醉了,你真敢碰我吗?”
  成刚故意露出色眯眯的样子,嘿嘿笑道:“你以为我是木头吗?我可是一个很正常有感情的男人。你要不要试试看?……”
  时忽然想起她脱掉外衣,露出乳房的情景,那笑容更浓了。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沸腾了。
  风雨荷眯了一下美目,缓缓地说:“成刚,我不是小看你。我猜,即使我喝倒在你跟前,你也不敢。”
  她的眼睛里带着嘲讽与不轻视的意味,使她像一个逗人精。
  成刚把脸凑向前,两人的脸只离着不到一拳的距离,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鼻息。成刚问道:“何以见得呢?”
  风雨荷狡黠地笑着,轻声道:“我看得出,你胆子不够大。”
  成刚心里冒火,心想:什么?我胆子不够大?我成刚可是一个大男人,自尊心很强的,我怕什么呀?玩枪、玩刀子、进火海、下地狱,我从来都不怕,这个小美女敢瞧不起我,我就叫你看看我的胆子大不大。
  在对方美色的吸引下,在他怒气的驱使下,一时兴起,双手一抱她的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嘴压上她的红唇猛烈地亲着,像吃到美餐一般。她的唇多么热、多么嫩、又多么香,成刚感觉自己像是飞起来了。他完全忘了这是什么场合,只顾沉醉在自己的美梦里。
  风雨荷绝对想不到他会有些着,竟敢强吻她,这种行为使她方寸大乱。等她完全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亲了好几秒。对方够放肆的,亲了嘴不算,还把舌头往里顶,两只手也不满足于搂腰,还往下栘去,移到她的屁股上,在上面连抓带揉。这使风雨荷大为恼火、大为生气,却使成刚大为过瘾,心里乐得似神仙。
  风雨荷很快反应过来,在他的脚上猛踩一下,然后呼地推开他,狠狠地骂道:“流氓、色狼、王八蛋。”
  接着,转过身,扬长而去。
  成刚被踩得好疼,抬起脚活动着,眼看着这美女的美妙背影消失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里感到好舒服。这手刚摸过她的屁股,那屁股真鼓溜、真结实,透着温暖。
  他又咂咂嘴,回味着她红唇的美好。她好香、好嫩,可惜没亲够。她骂我什么?流氓、色狼,倒可以接受,王八蛋可不行。这个王八绝对不能当。唉,我强吻了她,证明了我的瞻量和我的魄力,我是一个坚韧不拔,勇往直前的男子汉。不过,也得罪了她吧?一会儿该怎么面对她呢?
  等到他回到桌上时,只见风雨荷仍然谈笑风生,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可是仔细观察,发现她并不怎么看成刚,更别提跟他说话,这使成刚感到有点郁闷。可他并不后悔今晚的举动,若无此举,自己怎么能亲到她、摸到她,并证明自己是男子汉呢?得罪就得罪吧,日后再慢慢缓解,好在日子还长着呢。
  等大家吃喝得差不多时,风雨荷对兰花说道:“兰花,我想今晚你跟我去我父亲家里住,怎么样?”
  兰花一愣,不明所以,看了看成刚,又看向风雨荷,问道:“表姐,有什么事吗?”
  风雨荷白了成刚一眼,然后对兰花说道:“兰花,我有一些话想跟你说说,我想你一定感兴趣。”
  说着,那美目含着坏笑看了看成刚。这使成刚不禁紧张起来,心想:怎么,难道她要向兰花告状,把刚才的秘密说出去,破坏我们家庭的和谐吗?这可下行。
  成刚连忙笑着说:“雨荷,明天你要搭车,今晚还是好好休息,兰花去了会影响你休息的。”
  风雨荷摆摆手,说道:“哪里哪里,我身体好着呢,三天三夜不睡觉,照样去工作,照样去干活。怎么,你舍不得吗?不放心的话,你也跟来吧。”
  她的美目似笑非笑。
  成刚不好再说什么,望着兰花。兰花点点头,说道:“那好,表姐。我跟你去舅舅家好了。”
  心里不禁涌起一团迷雾,不知道风雨荷究竟想跟自己说什么,搞得这么神秘。
  兰雪喝得小脸透红,和柿子差不多。她眨着大眼睛,说道:“表姐,我也跟你去吧,我也想跟你说说话。”
  风雨荷爽快地答应:“好,跟我走吧。你们俩个在饭店等着,我先把姑姑他们送回去。”
  两人没有意见,只是兰雪看了成刚好几眼。成刚对她笑了笑,没有说话,只觉得现在说什么部下太合适。
  算过帐之后到外面上车。这回兰月学乖了,跑到前排坐,成刚便不能骚扰她了。来时的路上可被调戏惨了,这回成刚没有机会。成刚心想:不理我、躲着我,躲得开吗?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这回兰花不在家,看我晚上怎么修理你。
  既然是挨着风淑萍,他自然得变老实一些,虽说岳母很有成熟女人的魅力,可成刚不敢造次。一路上,他老实得像一只绵羊。前面的两个美女也不理他,使他大感寂寞与无聊。
  这时候,已经天黑了,车灯雪亮雪亮,照亮前方一大片地方,而照不到的地方那么黑,黑得可怕,像是从黑暗中随时会跑出一群鬼怪似的。别看喝了酒,这点酒对风雨荷根本不成影响,她开车还是那么稳当、那么老练,使人怀疑她是不真的喝过酒。
  一路上,风雨荷没有跟成刚说过话,只是偶尔从后视镜瞪他一眼。成刚有时也能注意到,不仅不气,反而对她笑,他的笑容仍然带着一点色味。能被这样的美女瞪着,谁说不是一种福气呢。爱的反面是恨,恨的反面也是爱啊,两者随时可以转换。只要我有本事,她迟早有一天会爱上我的。
  路程的后半段,风淑萍有点困了,主要是喝酒的关系。风雨荷注意到了,便找话题振作她的精神。
  风雨荷提高声音说:“姑姑,你说兰花有没有福气呢?”
  风淑萍睁了睁眼睛,似乎好一些了,挺了挺腰,说道:“这还用说,她多好的福气啊!”
  风雨荷一边控制着方向盘,一边说道:“好福气?指的是什么啊?”
  她在后视镜里又瞪了一下成刚。成刚朝她挤了一下眼睛,满不在乎。
  风淑萍说道:“福气多好啊。我的兰花进城里没吃多少苦,没受多少罪,就嫁给了一个好男人。咱们村进城的,多数还不都回来了,全都混不好。那些留在城里的,有的硬撑着不回来,没脸回来;有的嫁了人,日子也过得不怎样;有的嫁给了有钱人,那有钱人又不干人事啊。兰花跟她们一比,那是天大的福气。老天爷在保佑她,我得向老天爷磕头。”
  风雨荷听了直笑,然后脸一板,又瞪了成刚一眼,接着说道:“看来姑姑对这个姑爷挺满意的嘛!”
  风淑萍点点头,看看成刚,真是一表人材,风度不凡。别看喝了酒,仍然不失态。她微笑着说:“满意极了。要是兰月和兰雪以后都能嫁给这样的男人,我就没有什么愁事了。”
  风雨荷又笑了几声,却对兰月说道:“兰月,你都听到了。那么我来问你,你愿意不愿意嫁给成刚这样的男人呢?”
  兰月淡淡地笑了笑,没有马上回答,却回头看成刚,一付很深情的样子。成刚对她嘴唇一拱,然后咧嘴笑了。
  风雨荷追问道:“说话呀,兰月,不准拒绝回答。”
  兰月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成刚不是圣人,他有他的缺点和短处。不过作为一个平凡的姑娘像兰花,能嫁给他应该算是进了世外桃源,兰花也应该知足了。”
  风雨荷嘿嘿一笑,说道:“兰月,你可真滑溜。我是问你自己,你却避开自己回答。快说,愿意不愿意嫁给成刚这样的男人?”
  兰月轻声笑,说道:“不愿意。”
  风雨荷这才满意地笑了,自言自语道:“这就对了。他有什么好,比我的男朋友差得远了,连当候补队员都不够格。”
  说着,笑出了声。
  成刚不以为然。风淑萍却问道:“你男朋友是干什么的?”
  风雨荷止住笑声,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姑姑,以后我带他来见你吧。”
  之后,不再出声了,把车开得好快。
  到了家,下了车,风雨荷二跟姑姑、兰月相拥告别,几乎要流泪了,弄得成刚心里都不好受。临走时,她把成刚叫到一边,瞪着他说:“成刚,我现在知道你是多么可恶、多么可恨了。刚才那事,我跟你没完,你不要以为没事了。我问你,你是不是男人?”
  成刚下巴一抬,傲然说道:“是,当然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好,我相信。你回省城时,咱们打一场,看我不打得你像疯狗似的乱跑。你敢去找我吗?”
  成刚笑了,说道:“敢。我要是不敢找你,我就是王八蛋。”
  风雨荷脸上有了笑容,还怕他耍赖,跟他击掌为誓。在瞪了成刚几眼后,开车而去,转眼消失在无边黑夜之中。
级别: L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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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楼  发表于: 2011-04-11  
第四章 临时洞房
  兰月将摇摇晃晃的风淑萍扶进西屋,拉好窗帘,铺好被子,小心地服侍她躺下。风淑萍朦胧中还说道:“兰月,你也早点睡吧。”
  她的声音也透着几分模糊。
  兰月答应一声,说道:“妈,你先睡,我洗洗头发就睡了。”
  然后,她上了炕,脱掉裙子,换上短袖、长裤。这么会工夫,风淑萍已经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显然,她对家里的现状挺满意。兰月想到母亲年纪轻轻守了寡,拉拔几个孩子长大太不容易,打从心里佩服和尊重风淑萍。她暗自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努力工作,奉献一片孝心。
  在她下了炕要往屋外走时,她又犹豫了,心想:兰花不在家,成刚会不会叫我陪他呢?万一叫我可怎么办?这家伙好色,在车上手都不老实了,这么好的机会,他会白白放过吗?想到他的色、他的爱、他的关心与呵护,心里又是一片温馨与甜蜜,觉得一个女孩子,能遇到如此多情的郎君,实在是福气。又想到风雨荷在车上的问话,她不禁笑了。她当时回答是:“不愿意。”
  是有她的道理。
  踌躇了一会儿,她还是关了灯轻轻出门,见东屋正亮着呢,没有什么动静。兰月的芳心狂跳了几下,轻轻地舀了水洗起脸来,没洗几下,东屋门吱呀一声裂了缝。接着听到嘘嘘的声音,好像是某种昆虫在夏夜发出的。
  兰月知道成刚在作怪,故意不理他,光顾洗自己的头发,有意将头发洗得扑扑直响,把嘘声淹没。在这种情况下,成刚走过来,在她的胸口上捏了一把,捏得兰月啊了一声,抬起湿淋淋的脸,瞪了成刚一眼,说道:“我在洗头呢,不要乱来。”
  成刚笑嘻嘻地说:“怎么不理我呢?我可是气等你等到我心痛’啊!”
  兰月很冷静地说:“不用等我,快回去睡觉吧。我妈在屋里呢。”
  说罢,朝西屋一指,表明自己的顾虑。
  成刚看了一眼西屋门,目光又转回到兰月的脸上,见她的脸那么湿、那么白,那双美目仍带着几分柔情,想到她穿裙子的大腿,以及她下面湿润的感觉,心不禁荡漾起来。
  他冲动地从后面抱住兰月的腰,用勃起的棒子摩擦着她的屁股跟下面,急切地说:“兰月,洗完头来陪我吧。你不是一直想陪我睡一夜吗?像夫妻那样,这就是个机会啊。我相信你不会想错过的。”
  说着,两只手前伸,一手一个地握着奶子抓弄把玩,对那敏感的大奶头更是不会冷落。
  兰月哪受得了这个,忙说道:“快放开,快放开我,有话好好说,当心我妈突然走出来。”
  成刚一笑,在她的耳边吹着气,说道:“放开可以,不过你得同意陪我。不然,我不会放你走。我在这儿就脱你的裤子插进去,你就是回屋睡觉也不成。我会进屋,把你偷出来,抱到我的被窝里去。”
  好女怕缠郎。兰月被他缠得没法,很无奈地说:“好了好了,我答应就是,你先回屋等着吧。”
  成刚时轻时重地玩着奶子,感觉着那里的柔软与弹性,嘴上说:“那你可得快点来,不准骗我,不然我可不客气,会像土匪那样对你。”
  兰月点头道:“知道了,我洗完头就来。”
  成刚不是个不讲理的家伙,他松开手,美滋滋地回屋了。兰月身上的“挑逗”一解除,长出了一口气。她心想:我遇到这样的男人是我的福气,同时也是我的不幸。以后的人生都得听他的了,可是我如果要离开他,他也不会缠着我。可是,我又怎么能离得开呢?这真是解不开的矛盾,谁知道明天的路会走到哪里呢?
  兰月怀着慌乱与迷惘洗着,在水的清凉与滋润下,她的脑中并没有蹦出什么耀眼的火花。那边的成刚在屋里兴高采烈,像驴拉磨一般在屋里转着圈子。东屋的灯够亮,那黄而亮的光芒将每一处照得光明,成刚的影子在地上晃来晃去,那影子一会儿大、一会儿小。
  多好的机会,今晚可以大享艳福。兰花不在,兰月补缺,今晚她便是我亲爱的老婆。一会儿,该怎么玩呢?一定得玩点开心的、新鲜的、最能显示男人雄风的。“人生得意须尽欢”、“有花堪折直须折”、“红杏枝头春意闹”、“人不风流枉少年”啊!他想到得意处,乐得直搓手,仿佛一搓之下,就能搓出个大美女来。
  等了好久,兰月才姗姗而来。她已经关掉外屋灯,一进屋便说:“把灯关掉吧,我害怕。”
  成刚望着兰月,非常满意。兰月的头发又黑又湿,散着洗发精味,也夹着她的体香。她的脸嫩得能掐出水来,越发显得双唇的红润。那双文静的美目,充满了柔情,也充满了幽怨。“眼波一动被人猜”那盈盈的美目里是一个丰富的世界啊!
  再看脸之外,一双圆而白的胳膊从衣袖里露出来,像是雪捏的一般。再看大腿,虽换了裤子,也能看出长而直。成刚对她的胸脯多看了几眼,他觉得那里才是最有魅力的,那里好高好紧,大有破衣而出之势。由于兰月此时有几分慌张跟激动,身子微颤,胸脯也跟着颤着,使成刚的心也跟着它的节奏颤动。回想以前两人做爱时,那奶子自由地晃啊、跳呀、动啊,成刚直感到口干舌燥。
  兰月伸手去关灯。成刚将她拦住了说道:“别关,关了灯,我就看不见你的身子。”
  兰月反驳道:“可开着灯,我妈可能会看到我。”
  于是推开他的手将灯关了。灯一关,屋里便黑漆漆的,只有从前后别人家映过来的一点亮,使得屋子里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他们彼此仍可以看到对方的影子。
  虽然有点遗憾,但成刚还是听从她的意思,毕竟她的担心不是没有理由。虽说两人的关系好,感情厚,他也不能不有所顾忌。以目前的形势看,和兰月事还不能暴露,一旦东窗事发,他成刚不会受多大的伤害,大不了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但兰月可不行呀,她在她妈跟前呢,说不定她妈会怎么修理她。他不能不为兰月想想。
  成刚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搂得紧紧的,像是怕她突然蒸发了似的。他动情地说:“兰月,我亲爱的老婆,我好想好想疼爱你。”
  兰月激动得身子直抖,柔声说:“我也愿意被你疼,可是,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我多想像兰花一样天天陪伴你,我已经烦透了当地下情人。”
  成刚亲吻着她的脸,安慰道:“你应该往好的方面想,不要那么消极、那么灰心。等你调到省城之后,我帮你弄间房子,你住进去,那时候我们就成了自由人了。”
  说罢,吻上了她的嘴唇。她的唇有点凉,不过跟风雨荷的一样嫩、一样香。想到吻风雨荷的情景,成刚太骄傲、太冲动,因此更为猛烈地吻着兰月。亲她、舔她、咬她、磨擦她,使她的情欲高涨,最终变成欲火。
  成刚的双手也忙碌起来。一手搂腰,一手在她的后背上滑动、感受着,不一会儿,来到她的屁股上摸索、探寻,像要找寻什么宝藏似的。而在上头,他占了便宜之后,把舌头往兰月的嘴里顶。
  兰月根本不想抵抗,嘴一张,成刚的舌头便顺利进入。两舌相遇,缠绵不休,先是在兰月嘴里缠,又转到成刚嘴里。后来,两人的舌头都吐出唇外,相互舔着、顶着、纠缠着,不时发出轻微的唧唧声,使两人都心花怒放,情欲升高。
  成刚的手更加重了力量,使劲地抓捏着屁股肉,弄得兰月直扭腰。这还不算,稍后,那手沿着股沟来到敏感地带,在那私处肆意地抠着、顶着、摩挲着,像一只小虫子骚扰着,使兰月从鼻子发出了哼声,喘息声也更大了。成刚可以感觉到她的呼气有多热。
  他感觉兰月已经动了情,一双玉臂也主动抱他。过了几秒钟,她的一只玉手伸到成刚的胯下,一碰那里,吓了一跳,那玩意早变成大炮,隔着裤子向她示威,那么硬、那么凶。兰月含羞地碰着、拨弄着,芳心怦怦跳,回想起从前的美妙时光,她感觉自己下面都湿了。
  成刚的手指还在她下面活动,已经感觉到那里的变化了。兰月被逗得不行,费了好大劲才推开成刚,接着呼呼直喘气。成刚微笑道:“兰月,你下面发大水了。来,上炕吧,让我帮你抗洪。”
  兰月仍然感到一点羞涩。她的脸热极了,并不全是喝了酒的原因。她知道自己也动了春情,很想那事。她故意说道:“我妈随时都会醒,我还是回去吧,安全第一呐。”
  说着,向门口走去。
  事到如今,成刚岂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呢?他连忙拦住她,不由分说,将她打横抱起来,嘴上说道:“我的兰月老婆,你往哪儿跑。今晚我一定让你浪得像个婊子。”
  兰月四肢乱挣,哼道:“我是老师,我量高雅的姑娘,我不是婊子。”
  但这声音忽然没了,像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折断一样。
  不用说,成刚的东屋成为两人的洞房,春风必会刮遍每一个角落。
  都到这份上了,兰月还说道:“成刚啊,咱们还是别做了。”
  成刚将她放在炕上,说道:“为什么?”
  兰月嗫嚅着说:“我今天可不是安全期,万一出意外可怎么好?”
  成刚很爽快地说:“要是怀上,你就生出来,我来养活好了。”
  说罢,两手并用帮兰月脱衣。尽管没有灯光,他的感觉也很准确,没过一会儿,兰月已经一丝不挂。在黑暗里,仍能感觉到她身子的白净。尤其是身上的香气,更能使入骨头发软。
  成刚急不可待,以最快速度脱光自己,然后趴上去。他感觉她的身子真热、真柔软,如同趴在棉花上一样。他伸出双手握着她的奶子,有节奏地推着、转着,还逗着大奶头。而他的肉棒子也没有间着,在她的双腿间乱拱、乱顶。上下同时活动,又弄得兰月气喘吁吁,鼻子哼哼,扭腰摆臀。她忍不住双手在成刚健壮的肉体上抚摸,心里好甜蜜。
  作为一个正常的姑娘,尝过肉味的姑娘,她也经常向往这好事,可是却不能表白,也不能跟别人说。她是一个自爱的女孩子,也是受人尊敬的老师,为人师表,自然得安分点儿,尤其是她还未婚,没有正常过性生活的资格,只能偷偷摸摸地干几下。越难得的东西越有魅力,因此,每次亲热,都留在了兰月的心里久久不忘。
  没过一会儿,成刚又像个淘气的孩子,一手揉弄着,如同揉团面。与此同时,他凑过嘴舔起奶头,不时用唇吮、用牙轻咬。兰月哪受得了这个,哼哼唧唧地说:“成刚,别闹了,想做就进去吧。你真坏,真会折磨人。”
  那声音如泣如诉,又动人心魄。
  成刚觉得好玩,不急于插她,而是两个奶子轮流玩着。没过几分钟,玩得两只奶子膨胀起来,比山东大馒头还大,两粒奶头也挺立如豆。成刚大乐,把奶头亲得直响,两只手抓呀按啊,随心所欲。
  兰月受不了,双手在他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哼道:“亲爱的老公,你要不马上插进去,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成刚听她的声音又柔美又甜腻,对她来说,实在难得,便逗她道:“插你什么呀?”
  兰月低声道:“插阴道。”
  成刚嘿嘿两声,说道:“兰月,干嘛说得那么斯文,说得粗俗一点才过瘾。对了,用什么插呀?”
  兰月又小声说:“用你的阴茎插。”
  说着,张开双腿,直挺屁股,将下体迎凑肉棒子。
  成刚偏不使她如意,一边躲闪着,一边笑道:“快说,用什么插什么?说得下流点才好听。”
  兰月喘息着说:“用大阴茎插阴道。”
  成刚笑了,说道:“兰月,你不听话,看我怎么惩罚你。”
  说着,身子坐起,将兰月的双腿弯起往前推,直推得双腿靠胸了。然后,他的头一低,一张嘴开始在兰月的小穴亲密接触。他贪婪地舔着,到处舔着,舔得兰月啊啊直叫,身子直颤,嘴里说:“饶了我吧,我服你了,我要向你投降。”
  她伸手按着他的头,像是鼓励他似的。
  成刚哪肯罢休。那小穴的味道多么诱人,最能刺激男人的欲望。兰月的小穴多敏感,没几下就洪水泛滥,流水不止。成刚舔得小穴唧唧有声,不时用嘴夹着她的肉片,轻咬她的小豆,还大口吸她的爱液,抽空还亲她下面的小菊花。他的技巧很好,态度热情,把兰月爽得魂儿都要上天。在美爽之余,又感动无比。她深感成刚爱极了她。本来,按照她的思想观念,不能接受这种亲热方式。可是多次试过之后,却觉得感觉不错,于是她爱上这种方式了。她觉得当女人挺好,有这样一个男人亲吻秘处,别提有多美了,那种美呈言语都表达不出来的。
  兰月身子颤抖得厉害,嘴里的句子也断断续续:“成刚,亲爱的,好老公……快插进来吧,求求你了……再不进来,我要……疯了……”
  成刚拾起湿淋淋黏答答的嘴,得意笑道:“那你快说,说得骚一些。说得骚,我就高兴。我二同兴,就开始干你。”
  兰月呼呼喘着气,说道:“让我怎么说,我不会呀。”
  成刚嘿嘿笑,说道:“你不会可以学,我来教你吧。你就说,‘成刚,亲爱的老公,用你的大鸡巴,操兰月的小骚屄。兰月的小骚屄都要痒死了’。”
  这话听得兰月脸上好烫。在成刚的催促下,她只好说了:“成刚,我亲爱的老公,用你的……”
  说到这儿不由得停了下来。
  成刚催促她:“说呀说呀,我爱听。”
  兰月没法子,为了让他插进去,用了蚊哼般的声音说:“用你的大鸡巴,操兰月的小骚屄。兰月的小骚厌痒死了。”
  那声音含着羞,又特别轻柔,有独特的魅力。这声音有如仙乐入耳,成刚如何受得了呢?
  他冲动得趴在她的身上,将威风凛凛的肉棒子顶在穴口上,笑道:“兰月,老公答应你的请求。大鸡巴开始操你的小骚屄了。”
  说罢,屁股一使劲,噗哧一声,就插进大半根,再一下子,已经顶到花心上。插得兰月啊地一声,透着满足跟快意。
  她在他的肩头轻咬一口,哼道:“成刚,亲爱的,我恨死你了。你烬教我说脏话,干坏事。”
  那肉棒将她的小穴塞得满满,好舒服啊!
  成刚也挺舒服,小穴多紧,夹得肉棒别提多美了。他静了几秒,然后噗哧噗哧地干起来。每当肉棒插到底时,都发出帕帕声。成刚大口喘着气,不是累,而是爽的。兰月将成刚搂得紧紧的,两条腿也忍不住抬起来缠他,使他想跑都跑不了,要不是关了灯,那情形一定很好看。要是风淑萍见到大女儿如此放荡,她一定不会相信。
  兰月在快感的刺激下,很自然地呻吟起来,那声音那么动听,令人销魂。高高低低,轻轻重重,使人百听不厌。
  成刚尽显男儿威风,先是匀速干着,后来加快了,犹如大雨倾盆,或车跑高速,或马踏草原。每一下都抽到穴口,然后狠狠刺人,简直要把兰月剌穿。
  他一口气干了几百下,兰月就挺不住地高潮。
  成刚没有放过她,接着干。兰月没有投降,坚持战斗,比以前的战斗力强多了。
  为了好玩,他们便开始玩起花样来。他先是扛着兰月的双腿干,努力发挥男人的力量优势。一会儿又站起来,将兰月抱起来干。接着,又让她跪伏着从后面插。这一式比较过瘾,兰月的奶子大,成刚一边插她,一边伸手抓她的奶子,玩两球,捏奶头,更给兰月添了乐趣。一会儿,又收回手,在干她的同时,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滑动。这屁股真光滑,跟绸缎一般,这屁股真够嫩的,像能掐出水来。
  成刚玩得兴起,不时伸手搔她的菊花,使得兰月在呻吟之外,还有惊呼。后来成刚又玩了个花样,即两人都坐着,双手后拄,同时挺屁股,使大棒子在小穴里进出。要是开了灯,一定可以看到进出的样子,那一定很刺激。
  接着,成刚又来新招式。他让兰月躺着,自己抬高她的下体,抬到最高时,他伸一腿,伸过她的双腿间,脚踩炕上,踩在她头旁边,然后一手把屁股,一手把腿,再将肉棒插进去。约莫插了几十下吧,兰月娇喘着说:“成刚,你哪里来这么多的花样?你简直可以当性学博士了。”
  成刚呼呼地干着,得意地说:“兰月,我这方面的知识够你学一辈子,你就努力学习吧,我一定把你给变成荡妇。”
  兰月哼哼道:“我不要做荡妇,我要当淑女。”
  成刚笑道:“床下是淑女,床上是荡妇啊。”
  又猛插不已。
  兰月说道:“亲爱的,我有点累了,你快好了吧?找已经高潮好几次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你这么说,没好也好了。”
  说着,抽出肉棒子,将兰月放平,说道,“兰月,咱们来个乳交吧。”
  兰月不解其意,问道:“你说什么?我不仅。”
  成刚说:“不懂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说着,就将要领讲了一遍。
  接下来,兰月就按照成刚的要求做。成刚跨在兰月身上蹲下来,将肉棒放她两乳之间。兰月伸双手向中间挤奶子,将肉棒夹住,成刚便有节奏地抽动肉棒子。那棒子跟乌龟头一样,一伸一缩。
  兰月觉得好玩,说道:“成刚,你可真会玩,我越来越佩服你了。我怎么想,都觉得你都不像一个大学毕业生,倒像是流氓出身。”
  成刚一边抽动着,一边笑道:“难道大学生就没有性欲吗?就不做爱吗?他们也是人呐。”
  没抽多少下,成刚便扑扑地射了。那精液射得好远,射到了兰月的俏脸上,有几滴落到了她的嘴边。她舔了舔,没什么怪味。
  成刚连忙找纸帮她擦干。之后,没有让她走,而是并排躺着,盖上被,像夫妻一样相拥着。
  两人在静谧之中躺了好久,没有说话。双方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每一声心跳,都会引起自己的遐想。
  成刚怀抱玉人的肉体,得意洋洋,心满意足,问道:“兰月,刚才舒不舒服?”
  兰月亲了亲成刚的脸,说道:“很舒服。”
  成刚追问道:“怎么个舒服法?”
  兰月幽幽地说:“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根羽毛,在空中飞着飞着,不想落地。”
  成刚的手在她的身上抚摸,闻着她的香气说道:“我也觉得舒服啊。男女之事,太叫入迷恋,你要是天天晚上这么陪着我就太好了。我为了你,愿意一辈子在小村子里。”
  兰月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
  成刚换了个话题。他说道:“兰月,在车上时,雨荷问你愿意不愿意嫁给我这样的男人,你怎么说不愿意呢?”
  兰月轻声笑了,说道:“当着雨荷跟兰花的面,我能说愿意吗?”
  成刚说道:“那你可以回答别的呀?”
  兰月说道:“我说不愿意是有我的道理。”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我倒想听听。”
  兰月顿了顿,说道:“我说不愿意,指的是没法嫁给你。嫁不成你,在我看来,跟不愿意一样。”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
  兰月问道:“成刚,你说实话,你是不喜欢我表姐雨荷?说实话。”
  成刚心里一暖,但在弄不清她的意思之前,他不能乱说。于是,他反问道:“喜欢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呢?”
  兰月强调道:“你不要顾左右而言它,我想听你老实回答。”
  成刚想了想,小心地回答:“我对她这样有能力的姑娘是很欣赏的。”
  兰月嘻嘻一笑,娇瞋地说道:“你真是个滑头。其实你就是说喜欢她,我也不会责怪你。你想,这么一个出类拔萃的妙人儿,女人见了还会怦然心动呢,更何况你们这些登徒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要是不喜欢她,我倒是真觉得奇怪了。”
  成刚开朗地笑着,说道:“听你这意思,你倒是挺大方,不反对我泡她吗?”
  兰月笑了几声,说:“你泡别的女人,我很反对,你去泡她,我没有意见。”
  成刚问道:“为什么?”
  兰月胸有成竹地说:“这很简单,她不会爱上你的。”
  成刚说道:“不会吧,连你都能爱上我,她为什么不会?”
  兰月唉了一声,说道:“她比我聪明、理智得多,不像我这么好骗。她的眼光比我高得多,就凭你已是有妇之夫这个事实,你就已经失去追求她的资格了。你也不是没听她说过,不会跟已婚男人谈情说爱。你虽说不错,她也不会破例。”
  成刚长叹一声,说道:“看来我是没有机会了。没机会就没机会,反正我有了你,已经很知足。”
  心里却说:我是韩信用兵,多多益善。只要给我一条缝,我会把它变成大窟窿。只要给我一个杠杆,我也能将地球翘起来。她风雨荷也是人,也是有感觉的,我只要努力,就有机会。
  兰月说道:“成刚,你要是能把她也变成你的女人,我这辈子都服了你。”
  成刚想了想,有点泄气,苦笑道:“激我也没有用。那丫头是块硬骨头,我放着轻松的日子不过,费劲心机地去啃她?我又不是吃饱撑着。”
  心里却想:那风雨荷正恨着我呢,因为我占了她的便宜。追不上就算了,不过要是给我机会,我一定冲锋。这样的美餐落到别人嘴里,实在是太可惜了。不是处女,就不是处女,我还是想操她。
  兰月微笑道:“你知道就好。”
  成刚嘿嘿笑两声,说道:“兰月,我听了半天,我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你根本不是鼓励我追求她,而是提醒我不要胡思乱想,把心思都放在你身上。我说得对不对?”
  兰月呵呵笑,说道:“这话我可没说,都是你说的。”
  成刚乱想了一会儿,决定不谈风雨荷,因为这个名字会令她心里不安。于是他又换了一个话题:“兰月呀,这些日子学校有没有什么好事?”
  兰月回答道:“有啊。最近学校忙着评优秀教师,我们校里有两个名额。”
  成刚立刻表现出关心来,说道:“有没有你?”
  兰月沉吟着说:“往年没有,我的资格不够,又不是正式老师。现在行了,我转正职了,也有资格竟选了,所以这次我也是候选人之一。”
  说到这儿,她不禁显出兴奋之意。
  成刚的手在兰月的屁股一带转着,非常惬意,说道:“那你希望大不大?”
  兰月推开他的魔手,说道:“希望非常大。我本年度的表现是公认的好,只是资历浅了些。跟我竟争的都是些老教师,他们也有一定的影响力。你也知道,这年头不管评什么,都不是光靠水准跟能力的。”
  成刚笑着说:“对这个时代,我了解得自然比你清楚。我来问你,要是选上了,有什么好处?”
  兰月回答道:“好处一大堆,并且影响一生。首先工资会升一级,然后会把此事记录在案。等退休了,工资再升两级。除此之外,成为优秀教师之后,还会得到奖金五百元,由公家出钱到省城旅游一次,再到省级学校公开讲课一次,由电视台拍摄下来。”
  成刚听得哦了两声,说道:“真是想不到好处这么多。这么说,你一定要得手才行。”
  兰月笑了两声,说道:“我已经尽力了,对得起良心。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等着瞧吧。”
  成刚暗暗将这事记在心里,决定帮帮她。作为她的情人,自己不帮谁帮她?她那么想选上,自己一定尽力而为。
  过了一会儿,兰月坐了起来,说道:“我该回去了。我怕妈会醒来,要是发现我不见了,那可不好办。”
  成刚哪舍得她走呀,一把搂过来,说道:“你的运气不会那么差,你妈不会发现的。咱们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你一定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陪我睡到天亮,天亮再回去。”
  兰月被他纠缠不过只好同意。接着,两人侧卧,身体挨着,他将脸贴在她的大奶子上,不时拱着、磨擦着,弄得兰月痒得直笑,说道:“你这个样子,我怎么睡觉啊?别淘气了,真像个顽童。”
  两人又闹了一阵儿,这才相拥而眠。不用说,这一觉是很甜很美的了,连做梦都是香的。等成刚一觉醒来时,怀中早已空空如也,不知道兰月何时走的,而自己的怀里还留着她的香气呢。他回想昨晚的美事,心神俱醉。这样的艳福要是天天有,那可赶上当皇帝,难怪唐明皇要“从此君王不早朝”美女的力量,连真龙天子也无法抵抗。
  他坐起来,看看窗外,天色已经发白,但还没有大亮呢。他已经睡不着了,但起来也没有事做,因此他又躺了下来,想想今天应该做什么事,想了一会儿,在心里列了一个日程表:一,要打电话给父亲,问候一下,顺便让他帮办兰月的事;二,要去赴约,去见玲玲。这个小美女已经春情荡漾,一定准备好了怎么服侍我;三,要去把兰花接回来,以表现我对她的关心与爱意。我得让她知道我是一个好丈夫。
  吃早饭的时候,三人坐定。兰月已经穿戴整齐,跟成刚的目光一对,便马上避开。她的脸蛋红如朝霞,特别娇艳。看来,昨晚她是过足了瘾。这朵花在情人的浇灌下,越发地迷人了。
  三人吃着饭,邻居家的一个老太太来了。风淑萍便招呼她到炕沿上坐。老太太坐好之后,便问道:“你知道咱村里出了新闻没有?”
  风淑萍放下碗筷,说道:“不知道。出了什么新闻?谁家的事?”
  老太太一眯眼睛,说道:“还能谁家的事,还不是村长家的。昨天,村长跟他老婆干起来了,村长还打了李三了两巴掌呢。”
  风淑萍惊讶了,说:“还有这等事?村长虽说脾气不好,可很少听说他打老婆,这到底是因为什么事,闹得这么凶?”
  老太太清了一下嗓子,又哼了几声,说道:“还能什么事呀,还不是跟姓李的狐狸精有关系。听人说,村长要他老婆安分点,以后别再找李会计的麻烦。他老婆不同意,村长就骂了她几句,说是不干就离婚。说是离婚了,有得是女人想嫁他。李三了急眼了,张嘴就骂村长王八头,天生的乌龟脑袋。村长气了,才动手打了她,打得他老婆脸都肿了。”
  风淑萍唉了一声,说道:“这都夫妻这么久了,才多大点儿事,打得这个凶,互相让让,不就没事了吗?”
  老太太说:“可不是,两人脾气都不好,谁也不让谁,跟两头老牛顶架似的。”
  风淑萍问道:“那他家的两个儿子就在跟前看着两人打架?”
  老太大摆了摆手,说道:“他们的儿子都不在。要是在的话,村长能跟他老婆说李会计的事吗?唉唉,这个狐狸精,真不要脸。她那个男人也真够窝囊,根本管不了她。”
  成刚在旁细听了,没有出声。这种事他得关心,因为李阿姨跟他的关系可不一般。
  那老太太的话他都记在心里了,他心想:看来这个村长对李阿姨还是有一点点真情,不完全是玩玩而已。明知道自己老婆有后台,他都敢打,可见这次是下定决定要帮李阿姨摆脱困境。男人就应该这样,这样的男人才是纯爷们。
  但这样的事要不要告诉李阿姨呢?他想了想,觉得没有必要。这么大的事,村长肯定会告诉李阿姨,自己不必多事。
  饭后,那老太太也走了。兰月跟风淑萍打过招呼,又向成刚深情地看了几眼,夹着两本书上班去了。她的步履多么轻盈,她的姿势多么优美,她的气质多么文雅,而她的脸色白里透红,仿佛是最好的苹果。
  成刚望着她微微摆动的圆屁股,心花朵朵开。回忆昨晚的一幕幕,多希望那样的好事天天来。
  这回家里只剩下他跟风淑萍。他发现风淑萍已经把昨天穿的那一套衣服换掉,换上了家常衣服,是那种土气过时、但洗得干干净净的旧衣服。她穿着做饭、洗衣、扫院子等等。
  作为晚辈,应该关心一下。成刚礼貌地说:“婶子,你昨晚没喝多吧?”
  风淑萍微笑,笑容中透着迷人的成熟风韵及温暖,说道:“喝了两杯,就迷迷糊糊。以后可不能这个样,让你们都笑话了。”
  她摸摸自己的脸,有点不好意思。
  成刚安慰道:“这是你不常喝。如果一天干活累了,晚上喝一点酒、睡一觉,起来会非常有精神。”
  风淑萍说道:“我昨晚回到家,一觉到天亮。要不是兰月叫醒我,还不知道得睡到几点钟呢。兰月的酒量比我好啊!”
  成刚听后心里稍安,心想:要是她没有说谎,那么她晚上没有起来,也没发现我跟兰月的事,这样再好不过了,兰月又躲过一次危险。不过以后可得注意,别再让她冒这个险,既然爱她就不应该让她受伤害。
  风淑萍想到一件事,说道:“成刚,你说这时候雨荷该上车了吧?”
  成刚看看天色,说道:“要是坐早车,这时候已经往省城了,可能已经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
  风淑萍感慨道:“她真是一个好孩子。我兄弟好福气,让人眼红啊!”
  成刚望着她的脸,见她不笑时没有什么皱纹。在她这个年纪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要知道她可是从来没有做过美容,也没有用过什么好的化妆品。
  成刚说道:“婶子,你的福气也不错,你看现在基本上也没什么愁事了。”
  风淑萍笑了笑,露出几条浅浅的皱纹,说道:“女儿都还好,只是兰强让我操心,我总是放心不下他。这小子在村子里就好赌、好玩、好惹祸,这次出去可得争点气,不然都对不起你了。”
  成刚说道:“我以后会尽力照顾他的。”
  风淑萍点点头,说道:“兰花遇上你是天大的造化。可是兰月呐,她以后会嫁个啥样的男人?”
  说着她转身去干活儿。成刚望着她,虽说一身不像样的衣服,还是没有将她的风采盖住。她的身体外形很好、很直、够高、够匀称,别看已四十出头,身材并没有走形。尤其那细腰大屁股,更叫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成刚暗叫可惜。这么好的肉体,却多年间置,实在是浪费。每个美女都是一朵花,常年不浇水不滋润,再好的花也会枯萎。她这么久没有性生活,怎么受得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难道她真的戒色?没了性欲,跟出家人一样吗?这样的美女,过早地失去性爱,真叫人觉得可怜。为什么她不再找一个男人嫁了呢?白白浪费宝贵青春。可这种问题太敏感,自己也不便去问她。
  他回想起李阿姨的叙述,心里翻江倒海。那粗俗的村长趴在风淑萍的身上猛干,脏话连篇。尤其是让风淑萍跪着,翘起大屁股,他一边干着,一边摸她,把她干得兴奋忘了自尊,就什么都叫出来了。那情景太叫人着迷,也叫男人们吃醋啊!
  他心想:村长那样如同黑土块一样的家伙,哪有干风淑萍的资格啊?干她的人怎么样也应该是一位相貌堂堂、有点风度的男人,至少也应该看着顺眼。真是“好白菜都叫猪拱了”还好,他们干几次就断了。
  这么久没有性生活,难怪风淑萍的脸色不够红润、不够润泽。没有男人的宠爱,女人会老得很快。唉,这样的女人再不找男人,会很快变成老太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胡思乱想一阵后,他跟风淑萍打了个招呼便走进院子,发动摩托车,随意地骑着。他慢悠悠地跑在村里的路上,看看两边一排排朴实无华的民房,以及身边不时经过老实的村民,他心里有一种光荣感。为什么呢?因为在这里,他在许多方面都有绝对压倒的优势。可是,他跟城里的人比,他可什么都不是,像他这样的经济条件,省城里多得是,可以拿鞭子赶的。
  他来到县道入口时停下车,觉得有必要打个电话,于是他决定先打给兰花。
  “兰花吗?我下午去接你。对了,你舅舅家在哪儿?我找不到。”
  “你到县城之后打电话给我,我出来找你。”
  兰花的声音里透着高兴与骄傲。哪个女人不喜欢老公关心与爱护?女人可是用来哄的。
  “好,没问题。对了,你表姐走了吗?”
  他用了礼貌的口气。
  “已经走半天了。我们送她上的车,她临走时还提起你。”
  成刚的心猛地一跳,故作镇静地说:“她说什么?”
  兰花笑道:“她说,要在省城跟你比武,好好打一场,一定打得你连滚带爬,还叫我别心疼。她说的时候横眉立目,像要玩真的似的。”
  成刚明白其中原因,心想:想打得我连滚带爬,哪有那么容易。等我回省城一定找你,要是我胜了你,我可不客气,一定再亲你几口。我要让你知道,我是多么强悍的男人,可不是棉花团。我要让你知道,女人是被征服者,是用来干的。
  成刚问道:“你们昨晚都说什么了?这家伙,搞得神神秘秘的,跟特务似的。”
  兰花笑嘻嘻地说:“说了好多好多,什么话都有。你要感兴趣,我回家跟你说。”
  成刚心里急得恨不得现在就听听那些话。可是在电话里实在不方便,也不知道风雨荷都跟兰花说了些什么,有没有说他的坏话。不过现在看来,应该还没有向兰花告状,说他对她非礼的事。这就好,至少家庭少了一场风暴。不然兰花要是知道,少不了跟他哭哭啼啼。
  挂断之后,他又急着打给父亲。响了有一会儿,那头才听到父亲的声音:“成刚吗?还在村子里?”
  接着,猛烈地咳嗽几声。
  成刚大惊,忙问道:“爸,你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
  父亲清了清嗓子,喘息着说:“没事没事,这几天没睡好,又着了凉。”
  成刚用温暖的声音说:“爸,你身体不好,可得多照顾自己。你的身体不只属于你自己,也属于公司、属于家里人,你可不能粗心大意!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呐。”
  父亲呵呵笑了,笑得又咳嗽了两声,使成刚的心直往下沉。父亲说道:“儿子,我暂时死不了,我还有很多事没做呢。要是我死了,你就接班吧,我早就立好了遗嘱,一切已经交待明白了。”
  成刚叹息几声,说道:“爸,你立遗嘱也太早了吧?再说,你把位子跟公司交给我,继母跟弟弟怎么办?”
  父亲沉默数秒,说:“我没有让他们知道。公司是我的,我有权力决定一切。再说,他们的能力有限,难当大任。你弟弟是个书呆子,做做学问还行,当‘司令’不行。你继母究竟是一个妇道人家,做点小买卖还可以,干大事业她不是那块料。再说,她是我的老婆,又年纪很轻,我要是死了把公司交给她,即使不赔得倾家荡产,也会被别的男人骗去。那样我一生心血就都完了。相比之下,还是儿子最可靠,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成刚听了感动,说道:“爸,我当然明白你的意思,只是这对继母跟弟弟是不是有点太残酷了?”
  想到继母,想到她的脸蛋跟身影,成刚便心惊肉跳,因为他问心有愧。
  父亲笑了笑,说:“成刚,你放心,我不会那么不近人情,我对他们另有安排,不会什么都不给。还有啊,我要是哪天死了,你可得替我照顾好他们。他们也是你的亲人。”
  成刚思了一声,动情地说:“爸,真要是你不在,公司落在我的头上,我一定好好工作,同时也会善待继母跟弟弟,我不会那么没有人情味。”
  心想:我想不理他们也不成,那件事还没有了结,继母肯定会跟我算帐。唉,我成刚真是太色了,屡教不改。
  父亲又说:“成刚,帮你大姨子调动的事已经有了眉目,就在这个月里会有结果。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成刚欢呼道:“太好了,这回兰月可以扬眉吐气了。”
  心想:她听了一定会高兴地扑到我的怀里。
  父亲也笑了,说道:“小子,你不会是看上你的大姨子了吧?”
  成刚哪能承认呢?连忙说道:“父亲真会开玩笑。对了,还有一件事要请您帮忙呢?”
  接着便把评“优秀教师”的事说了。
  父亲表示没有问题,小事一桩。最后,成刚说道:“爸,你要是觉得身体不好,记得要快去医院,也别忘了通知我,我会坐火箭回去的。我可是你的儿子。”
  他现在也敢于见他了。
  父亲笑道:“好好,你也要照顾好自己。住几天农村后快点回来吧,省城才是你的天堂呢。”
  成刚答应一声。父子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才在亲情的温暖中恋恋不舍地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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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楼  发表于: 2011-04-11  
第五章 水中之乐
  他骑着摩托车,轻松愉快地往县城方向而去。一路之上,但见两边景物纷纷退去,没人在后面坐着,他可以骑得快一些。到底是小村之路,车不多。他骑了一段路,也没见几台汽车经过身边。
  他一口气骑到了县城里,这回热闹多了。楼房多了,车多了,路边的小摊跟店铺令人应接不暇,这样的情景跟乡下所看到的,形成鲜明的对比。但成刚觉得各有各的好处,他无法说哪里好,哪里不好。
  由于时间还早,他不必马上打电话,他只发了个短信给玲玲,告知她自己已经来了,剩下的事让她安排。
  他决定先逛逛街消磨一下时间,虽说县城不能跟省城的繁华、富庶相比,但要想遛达也是地方多多,够他玩一会儿。
  他去了商店,就是那次救兰雪、抓瘦猴子的那间。很自然的,他想起了风雨荷——那位万里挑一的好姑娘。她的风姿与魅力谁能阻挡?自己这么有定力的人,也不禁滋生爱意,而且还绝对不止是色心与性欲。此时此刻,她可能已经到家了,正走在省城的大街上恨着我吧?那亲吻与抚摸的滋味多叫人怀念,只是亲密的程度远远不够。还没有过瘾,便“夭折”了。唉,可惜呀,没达到目的。
  他漫无目的地瞎晃着,没有购物之意。东西没什么好看,只是走马看花而已。他饶有兴趣地看了看楼上楼下的服务生,都穿着制服。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一个靓妹。好看的人都哪里去了?也许这里不好,全都跑外面挣钱去,嫁人去,求发展去了。
  逛了一圈觉得没多大意思,就出了商店往别处走去。正要进一家手机店,这时从旁边一家水果店出来一个人。那人看到成刚精神一振,几步蹿上前,成刚不头一瞧,这人傻大黑粗,穿得挺整齐,只是一脸土气。
  这人成刚认识,是村长的儿子——牯子,自己见过他。一见他,不由想起自己的老婆兰花。
  牯子啊了一声,叫道:“成刚,你怎么会在这呢?”
  成刚瞧了瞧他,微笑道:“这不是牯子吗?村长家的公子哥啊。我怎么会在这?这话很奇怪呀,这里是县城的大街,又不是皇宫。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牯子不由得脸上一热,觉得自己的嘴真笨,说了废话。他露出傻笑,接着又变严肃,说道:“我的意思是说,怎么就这么巧碰上你了呢?”
  成刚哈哈一笑,摆出男人潇洒的风度,慢慢说道:“人生何处不相逢,你喊我只为了跟我打个招呼吗?要是这样,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他觉得跟这样的男人没有什么好谈。虽说这人只是兰花以前交往的对象,不是前夫,可跟他在一起也觉得心里有疙瘩。
  牯子挡住他的去路,说道:“成刚,你别走。咱们遇上了,就好好聊聊。我上次见过你以后,心里有了不少话,我想跟你谈谈。”
  成刚望着他来者不善的脸,说道:“咱们好像没有什么可聊的吧?我要是没记错,咱们这是第二次见面,只怕会无话可说,彼此都会感到没趣。”
  牯子哎了一声,说道:“不会的,不会的。我想咱们中间有兰花,肯定有不少话可说呢。”
  他说话还算流利,像是打好了腹稿似的。当他说到兰花的名字时,眼中掠过一丝悲愤与怨毒之意。
  成刚注意到了,也提高了警觉,心想:难不成他要跟我动武?这我可不怕他。
  他后退一步,沉吟道:“好吧,那咱们就谈谈好了。”
  牯子一指后面,说道:“那边有个茶馆,咱们到那儿吧。”
  他望着成刚,目光还算和气。但成刚可以看出他心里肯定不像目光这么温和。他看了一下时间,即使聊一下,也不会影响自己的约会,便点点头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盛情,我也不便拒绝。”
  心想:他能把我怎么样呢?我成刚还会怕你一个乡下汉子吗?我交手过的敌人也不少,连握着枪的瘦猴子也打过交道,他不一样是我手下败将?何况你一个乡下野小子?不过趁这机会我也可以从他的嘴里听听兰花的历史。我相信,兰花不会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
  牯子见他答应了,松了一口气,转过身,在前头带路,没走多远,就看到前面有一家茶楼,两人上了楼,找了个包厢,要了一壶茶,然后对面坐下,隔着一张桌子。
  成刚打量一下环境,不大的小屋,摆设普通,墙上还贴了几张老画。开了窗子,微风不时从外面送进来;站在窗前可以看街景;坐在这里,随时能听到外面的动静,或者是车鸣,或者是人喊,或者是叫卖的喇叭声。
  牯子咧嘴笑了笑,露出不白的牙说道:“成刚,这儿比起城里差多了吧,你一个城市人肯定看不上眼吧?”
  成刚慢条斯理地说:“咱们是来聊天的,不是来参观的。你不是要跟我聊聊吗?那就放马过来吧。我听着呢。”
  他虽说带着笑,声音里却含着威严,显示自己是个硬骨头,不是谁都可以啃的。
  牯子干笑两声,说道:“不必那么急吧?还没喝茶呢。”
  正说着,服务生送上一壶茶。服务生出去之后,牯子提壶帮成刚碗里倒满,又替自己倒满。
  他也不客气,吱地一声,就是半碗。成刚不禁笑了,心想:这才叫喝茶,而不是品茶。他拿起碗,啜了一口放下。这里毕竟是个小地方,那茶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随后,他等着牯子说话。牯子喝了一口后,用手抹了一下嘴,睁大眼睛,看着成刚,说道:“你知道吗?我当初差点跟兰花结婚了。”
  成刚早有准备,说道:“我已经听说了,是差一点,不过还是没有结成。”
  牯子咬了一下嘴唇,狠狠一拍大腿,大声道:“可不是,只差了一点点没有成。不然,兰花就是我的老婆,绝对轮不到你。”
  说到痛处,他的肩膀直抖。一个大男子汉,两只眼睛竟有点湿润了。
  见状,成刚突然间觉得他挺可怜,一个男人即使失去了一个女人,虽说伤心,虽说痛苦,但也不至于在人前这样?这样可不像男子汉。成刚不禁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说道:“牯子,你先别哭。你要是流眼泪,我只怕在这儿坐不住了,更别说跟你聊天了。”
  牯子咧嘴笑了笑,挺不好意思的。他说道:“我这个人就是这个死德性。提别的事,哪怕是看到杀人,脑袋被砍下来了,我也不怕;就是刀砍向我的脑袋,把脑袋砍下来,我也不会哭。可一提兰花跟我的事,我就想哭。你知道我有多爱兰花吗?我爱她爱得要发疯了。”
  成刚很冷静地说:“你跟兰花的事,我也听说了一些。我就不明白,你既然已经跟她订了婚就应该诚心待她,为什么在那个敏感的时期还到这城里乱来?这不足把自己逼上死路吗?你这事可做得不太聪明”一提起这事,牯子胀红了脸,嘴唇抖着,往自己脸上左右开弓啪啪两耳光。这个举动使成刚大感意外。他哎了一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呢?你怎么了?”
  心想:你有毛病啊?好端端地打自己干嘛!
  牯子凄厉地说:“我该打,我该死。”
  说罢,双手抱头,低着脑袋流下眼泪来。这更叫成刚不安于座。
  成刚皱眉道:“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啊。”
  牯子用手擦了擦泪,抬起头说:“不好意思,让人看笑话了。我不该这德性。”
  成刚看他时,脸上已经花里胡哨,这都是擦泪擦的。
  成刚说道:“你还想跟我说什么?当初的事,要方便的话,你告诉我吧。你为什么会那么糊涂,干出那事呢?”
  牯子唉了两声,略低头,说道:“反正过了这么久了,告诉你也不怕。我当初跟兰花订婚,别提多高兴了。我们张罗结婚时,两家的家长都挺满意,我的心情更不用说。可是这个节骨眼上,我爸不知道从哪听来,说我不是他亲生儿子、是别人的孩子。他发脾气,脾气可大了,说什么不肯给我出钱结婚。我妈怎么求他,他都不肯掏钱。我跟兰花商量,要她跟我走,离开这个村子到外面过活去。可兰花又不答应。我心情一坏,便去城里找朋友喝酒。朋友很大方,请我吃大餐。吃完后在他的鼓动下,我们去找了小姐。哪知道,在那碰到同村的一个男人,他也是去找乐子的。他向来跟我家关系不好,结果回村子之后,就把事说出去了,我一下子成了大坏蛋。兰花听了这事之后不理我,我去解释,她也不听。我连去几趟后,她就躲起来了,后来干脆离开家,跑到省城打工。你知道吗,我追到了省城,找了好久才找到她,我找她解释半天也没有用,她不肯原谅我,说我是一个不要脸的人。我没法子,这才走了,到别处去打工。”
  成刚点评道:“这还是你的不好。你去找小姐,这就是傻子。兰花那样的好姑娘怎么会原谅你?”
  牯子咬牙切齿地说:“你知道不知道,我太冤枉了。”
  成刚不解,问道:“什么意思?”
  牯子直摇头,说道:“我后来去问那个小姐那晚上的事。我才知道,我根本跟她没做成。因为我酒喝多了,醉得不成样子,没有干那事。你说这事我冤不冤?”
  这话倒使成刚感到意外。他想不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大的内情呢。
  成刚再度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他,犹豫了一下说道:“牯子,这些事都已经过去了,兰花已经成为我的妻子。你呀,还是多看看眼前的事吧。好好过你的生活吧,不要再胡思乱想,这样,对你及对兰花都好。”
  牯子直摇头,说道:“不不,我相信兰花到现在也还是喜欢我的。”
  成刚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得牯子一脸恼怒。成刚止住笑,说道:“牯子,做人还是得现实一点好,太多浪漫的想法只会害人。你不要自我陶醉了,我跟兰花非常相爱,兰花当我是她的生命一样。”
  牯子急得直拍桌子,大声道:“我不信,我不信,你在唬我。”
  成刚得意地笑了笑,说道:“你不信也好。约个时间,我让兰花当我的面告诉你,只怕你受不了。现在只是流泪,只怕到时听了之后,你会忍不住吐血。”
  牯子固执地说:“你甭想拿这话来吓我。你以为我不敢问她吗?她以前可是跟我说过,她喜欢我。”
  成刚摇了摇头,说道:“我劝你还是醒醒吧,别再做梦了。一个男子汉,应该能屈能伸,拿得起,放得下。男人嘛,应该活得潇洒一点。”
  牯子把头晃得像波浪鼓,说道:“我没有兰花,我潇洒不起来。”
  成刚觉得跟他没什么可说的,便站了起来。牯子忽地站起来说道:“你别走,不要走,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成刚没有坐下,说道:“你还有什么要说,一口气都说了。我还有事要办呢。”
  牯子把眼睛睁到最大,紧盯着成刚,说道:“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成刚抱着手臂,说道:“什么话痛快说吧,不用绕弯子讲含蓄话。”
  他开始有点不耐烦了。他觉得这个牯子应该去看心理医生,或者去看精神科。
  牯子阴沉着脸,一字一字地说:“我想要你把兰花让给我。”
  他的声音很轻,可每个字进了成刚的耳朵却跟雷鸣差不多。
  成刚大怒,咬牙骂道:“你这是放屁,放狗屁。兰花是我老婆,是我的女人,你以为是一根烟、一瓶酒、一副手套还是一棵大白菜,说给人就给人?你这么说,不止污辱了兰花,也污辱了你。跟你这种人,我没什么可说。”
  说着,转身就走。
  牯子追上来,双手紧抓成刚的胳膊,说道:“成刚,我没有污辱兰花的意思,我是真的喜欢她。没有她的日子,我过得好苦,我觉得自己活得都不像一个人了。”
  成刚甩开他的胳膊,呸了一声,骂道:“你这个家伙有病,还病得不轻,你还是去看兽医吧。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咱们以后谁也不认识谁。”
  说着,转身就走。没走出几步,只听扑通一声。
  成刚转头一看,不由大惊失色,只见牯子流着泪跪在地上。他向成刚连磕了几个响头,磕得砰砰响,把额头都磕破了,然后呜咽着说:“成刚,我求求你,你把兰花还给我吧。你要什么我都答应,哪怕你要我脑袋,我都砍给你。”
  成刚冷笑道:“你少来这套。你给我脑袋干什么?我不缺球踢。告诉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兰花是我的老婆,我不会放弃她,你还是醒醒吧,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
  说着,他快步走向楼梯口,又转头对还跪在那儿的牯子说,“顺便告诉你,她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你想当孩子的干爹,我可以考虑一下。”
  向他笑了笑之后,得意洋洋地下了楼,出了门。
  走上大街,呼吸几口外面的空气,心里暗骂:这家伙简直疯了,有点心理变态。他拿兰花当什么了?当东西吗?妈的,太欺侮人了。下次再跟我说混帐话,我阉了他。
  他找到自己的摩托车,发动上车,又继续他的自由之路。等时间差不多了才停下车,要打电话给玲玲。拿出手机时,才看到有短信,正是玲玲所发,大意是在一家游泳池等他呢。
  成刚有点奇怪,什么游泳池?上那儿干什么?难道表演水上功夫给我看吗?还是要跟我比赛水性?我现在最需要的不是这个,而是你的床上功夫。他经过打听,才得到那家游泳池的具体位置。赶到那儿之后,将车停好,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被那里的警卫拦住,说道:“对不起,先生,我们今天中午时间不对外开放,这里被人包了。”
  成刚一愣,问道:“不会吧,我朋友说在这里等我。”
  警卫看着成刚,问道:“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成刚回答道:“她叫严玲玲。”
  警卫又问道:“那先生叫什么名字?”
  成刚说:“我叫成刚。”
  警卫噢了一声,露出笑容来,说道:“原来是成先生啊,怎么不早说。你等一下,我去通报一下。”
  说着,匆匆跑了,一拐弯,不见了。
  成刚在大厅里转了转,一会儿看看地,一会儿看看天花板,一会儿又看看带图案的墙。五分钟之后,那警卫回来了,满面春风地说:“快跟我来吧,严大小姐正等着你呢。”
  说完,头前带路。
  拐了一个弯,上了二楼,来到一个大门前。他说道:“你自己进去吧。”
  然后他又匆匆而去。等他下了楼,成刚才推门进去,经过了换衣间,来到游泳池。这里好大、好宽啊,使人想起大操场。池水好清,清可见底。
  那么大的池子只有一个人。那个人正向远处游呢,青春健美的身材、灵活的四肢、洁白的皮肤、红色的泳装。水花纷纷扬起,发出哗啦哗拉的水声。水声在宽广的空间里回荡着,余音袅袅。
  成刚不用看脸,也知道是玲玲。他没有喊她,而是专心地看着她游。她游到对面之后,鱼一般转个身,改甩水为蛙泳,还游得有模有样,虽然不能跟专业的比,但在业余选手中也算不赖。
  很快的,她到跟前,停止动作,站在成刚的眼前。成刚忍不住鼓起掌来,鼓得脆响,说道:“玲玲,想不到你还有这个本事?真叫我惊喜交加。”
  玲玲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说道:“成大哥,谢谢你的夸奖。听到你的好话,我比什么都高兴。”
  说着话,哗地一声,从水里出来了,站到池边上,挺胸收腹,问道:“成大哥,我好看不好看?”
  成刚特意看看她,只见她身材标准,浮凸有致,已经完全发育了。尤其是在三点式泳装的点缀下,更有诱人的力量。她的秀发湿淋淋的,向一旁垂下。她的美目含笑,红唇微开,透着少女的柔情。
  成刚夸道:“不错,不错啊,胸脯比以前更大了。”
  玲玲嘻嘻一笑,眯着眼说:“成大哥,谁问你这个了。我听说兰雪有个表姐挺漂亮,听说你也对她很着迷。”
  成刚一听,连忙声明道:“她是有个表姐,可是我对她可不着迷啊!”
  心想二这个兰雪,又出去乱说话,说不定跟玲玲又胡说了什么。
  玲玲坐下来,往一双玉腿上撩着水,抬头看着成刚,说道:“成大哥,她那个表姐真的挺漂亮吗?比我好看吗?”
  成刚上前拉住她的手,笑咪眯地看着她,说道:“玲玲,她是个美女不假,可你一点也不比她差。兰雪又跟你说什么了?”
  玲玲含情地看着成刚,说道:“她说她的表姐比我强十倍,我就是骑了刘备的卢马,也追不上人家。还说,我给她当丫环也不配。”
  成刚听了嘿嘿笑。玲玲皱眉撅嘴哼道:“成大哥,兰雪损我,你还笑?你难道不疼我,不爱我了吗?”
  成刚止住笑,在她的手上亲吻一下,说道:“玲玲,你别听兰雪胡说八道。兰雪那张嘴你还不了解吗?十句有八句靠不住,她是在气你呢。她有个表姐,那没有错,可也只是一般美女,你一点都不输给她。你还有什么气可生呢?”
  玲玲长出一口气,说道:“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真以为我丑到给人当丫环也不行。”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要是有那种人,那也还没出生。”
  玲玲高兴地站起来,一指池子,说道:“成大哥,来,陪我玩玩水吧。”
  成刚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说道:“我要穿衣服下去吗?我可没有带泳衣。”
  玲玲微笑道:“早帮你准备好了,放在换衣间里。你快去换吧。我等你,我要你陪我乐个够。”
  成刚答应一声,去了换衣间,那里果然放着一条泳裤。成刚想到一个青春美少女在等着自己,便心潮澎湃,热血奔流。于是他用最快的速度换上泳裤,接着急匆匆地向那里奔去。
  当成刚出现在玲玲眼前时,玲玲夸道:“成大哥,你的身体真结实,一块块肌肉跟钢铁铸就一般。”
  的确,成刚的身体结实得像一头牛,且骨肉匀称,很有男子汉的雄风,而他对自己的身体也很自信。
  玲玲盯着成刚的下面,不由得弯腰笑了起来。成刚问道:“你笑什么呀?难道我长了三只眼睛吗?”
  玲玲一指成刚的裆部,说道:“成大哥,你那里好鼓啊,像藏了一颗大苹果似的。”
  成刚低头瞧瞧,可不是。由于一见美女,那里自然起了点反应,因此,胀得鼓鼓,这点秘密都叫这该死的游泳裤曝光了。
  成刚笑道:“小丫头,你敢笑话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玲玲拍了拍手,说道:“有本事你来追我吧。追上了想怎么样都行,不然的话,全都免谈。”
  说着,扑通一声跳进水里,像一条美人鱼一般游动。
  成刚随后就追。自然,他在水里的功夫不如他的串脚功夫了。
  玲玲在前面游,成刚在后面追。玲玲故意游得不快,使成刚可以接近。可是每当两人的距离缩短为两公尺,玲玲便加速把成刚抛到后面。成刚当年学游泳时,不够用心,他的心思主要用在拳脚上,因此,水性差多了。
  每当成刚的手要触及玲玲的身子时,玲玲娇笑几声,像鱼一般猛地闪开。然后还回过头朝成刚挑衅:“成大哥,我的心上人,你来追我呀。你追上我,什么都听你的。”
  成刚一阵努力,把池水不时弄得哗啦哗啦响,头都冒汗了,可还是追不上她、抓不着她。可是,女孩子的体力到底不如男人,何况成刚还是一个练武出身的男人。
  当玲玲意识到这问题的严重性时,立刻宣布两人的打赌取消,接着,她爬到池边坐着,以胜利者的姿势看着成刚。那张俏脸充满笑容,像一朵盛开的月季花一样好看。
  成刚来到玲玲跟前,双手抚上她的大腿,大喘着气说道:“玲玲,你把我累得差点把肺都吐出来了,也不给点奖励吗?”
  玲玲吃吃笑,说道:“一会儿,我亲你一下脸。”
  成刚哈哈笑,向玲玲一挤鼓眼睛,说道:“你可是说过的,抓住你,什么事都可以干。”
  说着,两只手在光滑柔美的玉腿上反覆滑行,像在玩开心的玩具。
  玲玲也喜欢他这样摸,因此没有躲,嘴上说:“我说过了,都取消了,不算数。你也没有抓住我,这是我自己停下来的。”
  成刚说道:“那我可不管,抓到了就是抓到了。”
  玲玲嘴一撅,摇头道:“你这是强词夺理,自己失败了还找理由。”
  接着,她啊了一声。原来成刚的一只手已经伸到她的胯下,在那禁区处按了一下,像点中她的要穴一般。
  玲玲的俏脸红了,多了几分妩媚,美目也变得水灵。她推开他的手,说道:“成大哥,你去把门反锁,别让人进来。你只要让我高兴,怎么玩我都听你的。”
  成刚大喜,立刻跳出水,连跑带跳地把门锁了,以防意外。是啊,不把门锁了,万一有哪个冒失鬼闯进来,两人的好事可都被看光了。成刚自己倒没有什么,但玲玲可是回局中生,玉体贵重,可不能让别人占便宜。
  当他回到原来位置时,玲玲还坐在那儿呢,不同的是已经将双腿交叠,使成刚无法摸她禁区。那大腿的洁白与娇嫩像光线一样照亮成刚的眼睛,使他觉得玲玲很诱人,抵得上一道美餐。
  成刚站在水里,看着玲玲说:“你把腿放下张开,让我摸摸你。”
  玲玲嘻嘻笑,笑得羞涩而调皮,说道:“不行。我还是一个学生呢,可不能那么不要脸。你是一个男人,怎么能随便摸人家呢?我不给摸。”
  说着,双手后拄,双腿向上一翘,像是要躲闪成刚的进攻。
  她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一下子把整个大腿都露出来,连根部的屁股肉也露出一部分。多么白啊,白得像天上的云,多么丰隆啊,与丰满的女人不会差太多。
  成刚看得很着迷,就将她的双腿扯过来放在肩膀上,然后摸她的屁股。真是滑溜啊,还有几分凉。成刚摸得津津有味。玲玲微微喘息,说道:“成大哥,你对我已经很熟悉了,我哪个部位你没有见过啊?你还会那么喜欢吗?”
  成刚双手时轻重地摸着捏着,嘴上说:“那还用问?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永远喜欢你,对你有兴趣。”
  他望着两瓣白屁股之间,色心痒痒。屁股之间,是泳裤的布条,遮挡着少女身上最迷人的部位。那里微微隆起,隐隐形成一个小丘。倘若那布料再薄些、再透些,那样子一定更可观,也一定更吸引异性。
  成刚深吸一口气。这种不露比全露更有诱惑性。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他是多么喜欢美貌而可爱的女性,不管是少女还是少妇。一见到有魅力的女人,哪个男人都会有冲动,都会支起蒙古包,都想痛痛快快地干几次,那才叫人生啊!
  成刚忍不住将一只手放在玲玲的胯下,轻柔地玩起来。一会儿像拨弄算盘,一会儿像点击游标,一会儿又像写字。在玲玲那方寸之地大显身手,弄得玲玲不安起来,时而扭腰,时而动屁股,嘴里和鼻子频频发出迷人的声响。那只有两人的游泳池里回荡着玲玲的美妙之音,听得成刚暗叫过瘾,那手指玩得更欢,激情更热。
  玩到兴高采烈处,将布条向旁边一挪,直接触弄肉缝一带。由于布条紧,挪开幅度有限,布条时不时反弹回来,使小穴时而现身,时而半露,总让成刚的手指不能随心所欲。
  成刚一急,便抬她的双腿,将泳裤脱了下来往池边一扔,然后分开大腿,继续抠弄起来。玲玲的水已经流了不少,绒毛跟大腿已经湿了,更别提毛下的花瓣跟豆豆。
  成刚摸了一会儿,扶着她的腿弯,分得开开的,仔细观察那个小玩意,只见绒毛湿淋淋的如同尿过,花瓣微微张开,露出粉嫩的肉缝,那颗小豆且挺立着,已经硬起来了。而她的小菊花干干净净,紧紧的一圈皱肉呈淡紫色,仿佛在呼吸般地收缩着,那里也已经有了水光。这片风景配上雪白的屁股、标准的玉腿,以及玲玲美丽的脸蛋,那种诱惑力之大,可想而知。何况她上半身还有个比胸罩大点的东西,她的脸上带着浅笑,美目已经半眯着,红唇还发出激动的声音呢。
  成刚称赞道:“玲玲,你这小玩意长得不错,我很喜欢。”
  玲玲娇哼道:“你已经尝过滋味了。”
  成刚说道:“尝过味也喜欢。我好喜欢你这玩意。我好喜欢干你。”
  说着抬高她的下体,将大嘴伸过去。只听唧唧叽叽之声不绝于耳,玲玲流得一塌糊涂,她的呻吟声、娇呼声也不能停止了。
  玲玲双腿夹着他的头说道:“成大哥,玲玲很想要你的大棒子。来,快来插我吧。我里面痒死了,像有虫子在爬啊。”
  她的声音又娇媚又性感,又有少女撒娇的特点。
  成刚抬起头,嘴上闪着水光。他眼睛都红了,说道:“我的小心肝,成大哥现在就满足你的需要。”
  说着,将碍事的泳裤扔掉。由于他在水里,玲玲在池上,两人玩意凑不到一块儿去。
  玲玲睁大美目,看到成刚的肉棒在水里支支愣愣,影影绰绰,不禁笑了,说道:“成大哥,你那东西真好玩。我想摸摸。”
  成刚故意挺起腰,使东西像大炮一样在水里昂起,那龟头大大的,很有阳刚之气,很有魅力。他说道:“你来摸吧,玲玲。我正盼着呢。”
  玲玲跳下水来,伸手拨弄一下,那东西便左摇右摆地动。玲玲笑嘻嘻地说:“太好玩了,跟塑胶做的一样。”
  说着,用手握住,动情地抓着、拉着、套弄着,极尽爱意。
  成刚见她喜欢,也挺高兴。他用手摸着她身上光滑的皮肤说道:“你要是喜欢,就用嘴亲它、含它、舔它,它也会快乐的。”
  玲玲直摇头,秀发也跟着颤动,说道:“不不,成大哥。我不想那么干。那东西不干净,再说了,我也不会做。”
  成刚也不勉强她,说道:“我相信你以后会喜欢那么做,你会喜欢得不让你舔你都不让。”
  说着,便去解她上身的泳衣。脱掉之后,两个乳房便展现在成刚的面前。
  那奶子虽说不算大,但是白而圆,奶头艳艳的。成刚欢喜得一手抓一个,温柔地玩着,时而顺时针,时而逆时针。她的奶子虽不如兰月大,可也挺有弹性,触手处那么滑、那么细腻。过完手瘾,成刚又低下头,开始吸吮。他那么细心,吸完这个吸那个,吸得很有节奏,不时发出好听的声音。两个奶头让他亲得胀起来,还沾了口水。
  玲玲被玩得娇喘不已,像病了一样呻吟,她已经没法玩棒子了,双手在成刚的身上乱摸着,嘴里说道:“成大哥呀,快点插我吧。我下面很痒很痒,你再不插我,我就要痒死了。”
  成刚说道:“好,我现在就来。”
  他让玲玲双臂搂着自己的脖子,双腿缠在自己的腰间,自己搂着玲玲的屁股,挺着肉棒向前进。在没有手的帮忙下,粗硬的肉棒子在玲玲的下半身活动着,两人的屁股一齐扭动,两人的玩意仿佛听到了对方的呼唤。没有多久,龟头碰到穴口,腰上一使劲,已经进去了。这次没有听到声音,因为是在水里,声音出不来。
  肉棒沿着固定路线,缓慢而有力地进入,玲玲噢噢地叫着,呼呼地喘息着,等到肉棒子完全进入,顶到娇嫩的花心,玲玲才满意地长出一口气,娇声道:“真美,要把人胀死了。你的东西真粗,我感觉我全身都跟着变粗了。”
  成刚托着她的嫩屁股,说道:“舒服的事在后面呢,你等着瞧吧。”
  说罢,马步蹲裆,奋起神威,猛烈地干起来。跟前的水也都跟着荡漾震动着,仿佛水里出现怪物了一样。
  玲玲犹如猴子攀树,四肢勾着成刚,在抽插的动作下,一起一落,一颤一颠。那根大棒子一下一下撞击着花心,每一下都撞得玲玲浪叫,芳心沉醉,恨不得让他撞碎、撞死一般。
  成刚体力真好,虽说有水的阻挡,也挡不住他男子汉雄风。一口气干了几百下,干得玲玲欲死欲仙。四肢发软,眼看着就坚持不住,要掉下来了。成刚连忙将她放下,说道:“咱们再换个花样。”
  成刚一边猛插,一边望着玲玲的浪态,只见她呼呼喘着,张嘴叫着:“成刚,你要干死我了。我好舒服啊,要被你插穿了。”
  那双奶子直晃荡,自然不如兰月的那么壮观,可也好看。
  成刚插着插着,停了下来,说道:“玲玲,咱们换个地方吧,别让这水给你灌进去了。”
  玲玲冲他妩媚地一笑,说道:“成大哥,我都听你的。”
  成刚便抽出凶巴巴的肉棒子,将玲玲放在池边。玲玲娇喘着,胸脯一起一伏,美目眯着,还沉醉在美妙的境界里。成刚出了水,向周围张望着,寻找着可以狂欢的地方。
  玲玲费劲地坐起来,说道:“成大哥,你没有发现吗?这池子旁边是有房间的。”
  成刚向四边的墙上一瞧,果然看见好几个门。那门大部分都是玻璃的,但不那么透明,像长了毛一样。
  玲玲又说道:“咱们到门口旁边那间去,那里的条件最好了。”
  成刚答应一声,抱起玲玲的裸体,向门口旁的那门走去。在走的过程中,也不忘了玩她的奶子,又是亲又是舔,弄得玲玲直笑。拉开门进了屋,里面很大,有厕所、有客厅、有卧室。他真想不到,这里竟然别有洞天。原以为只是一个小房间,没想到里面跟住家差不多。
  成刚将玲玲放在大床上,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说道:“玲玲,这里这么漂亮啊?这房间是用来干什么的?”
  玲玲眯着美目望着成刚,说道:“咱们在干什么呢?那这房间就是干什么的。”
  成刚笑道:“咱们在做爱呢,原来这房间就是洞房啊。”
  说着,便上去分开她的大腿,那小穴张着缝,正涓涓地流着口水。成刚拨弄一下自己的肉棒子。那棒子翘得老高,很干净的样子。干了半天,早被小穴给洗得没有污垢了。
  成刚趴上去,她的身体挺热。他用龟头在玲玲的穴口蹭着,不马上进去。玲玲娇呼道:“成大哥,快点进去,小穴需要你安慰。”
  成刚在她的红唇唧地亲了一声,说道:“玲玲,你是我见过最可爱的小姑娘。”
  说着,噗哧一声插了进去。
  玲玲也亲了成刚一下,说道:“我就喜欢你夸我。你每一次夸我,我都觉得自己是最美、最好的姑娘。”
  成刚没说别的,说什么都不如行动。他耸动着屁股,有节奏地抽插着,插得小穴不时发出叭唧叭唧的声音。没有了水的掩饰,那淫靡的声音便直接进入两人的耳朵,鼓舞了他们的干劲。
  “成大哥,你真好。每次都叫我舒服得想跳起来,又想死掉。我好爱你,爱你一辈子。”
  玲玲搂着成刚的脖子,努力挺着下半身,配合着他的活动。
  “我也一样爱你,咱们一辈子都不分开。无论到什么时候,我都爱好,都要干着好。你的心是属于我的,你的小穴也是我的。”
  成刚呼呼地干着,嘴上贡献着甜言蜜语。
  “干吧,使劲干吧,我最喜欢你干我了。每次干完,都叫我怀念好久。每次跟你干,都不希望你的肉棒拔出去,最好总在里面放着。”
  她说得很动情,声音又那么动听,那么性感,简直让成刚兴奋得要射了一般。
  他赶快将肉棒拔出来,深深地呼吸几下,才将冲动压下去。接着,他才将肉棒又塞进去。这次,他变慢了,像是散步,不过每一次进去,倒是有力量的。
  过了一会儿,两人换了个姿势。成刚下地,坐在床边。玲玲面对面骑上来,双臂勾着他的脖子。这么干不错,互相望着对方、搂着对方,随时可接吻。成刚搂着她的屁股,使劲挺棒。玲玲也扭着屁股,使小穴跟肉棒迅速地磨擦,以增加快感。
  干了没有多少下,玲玲凑上嘴,将舌头伸入男人嘴里,成刚乐得享受。上面唇舌纠缠,无休无尽;下面玩意相交,激战不止。两人的肉体感觉爽,心里头也是美得冒泡。
  成刚呼呼喘着,玲玲也娇喘吁吁。一会儿两张嘴分开,喘得更厉害了。两人肉体继续动。四目相对,心里别提多美。他们都觉得爱情是伟大的,性爱是无价的。人生苦短,有快乐时就不要错过。
  又过一会儿,成刚平躺于床,玲玲要当女骑士了。成刚的棒子直立着,像一根大烟囱。玲玲用手拨弄几下子,美目看着,说道:“这玩意真硬实,快像石头做的了。”
  成刚用力,使玩意一下一下动着,像在示威。他说道:“玲玲,怎么样,敢吞下去吗?”
  玲玲红唇一撅,说道:“有什么不敢的呢?你看我的。”
  跨上来,手把棒子,慢慢下蹲。当龟头顶到穴口,开始缓缓下落。成刚使坏,拉开她的小手,抱住她的屁股往下一压。那么粗的东西便顶到头,顶得玲玲啊地一声叫,显然有点吃不消。
  成刚大笑,玲玲哼了一声,身子一扑,倒在他的身上,瞋道:“成大哥,你就会欺侮人。”
  说着,在他的嘴上咬了一口。接下来,玲玲大展雌威,猛玩肉棒,尽显少女的威风。
  成刚等她的力量不济时,这才再度发威。一翻身,将玲玲压到底下大力抽插着,又把玲玲干得要死要活,浪叫不已。后来,坚持不住扑扑射了,而这时候玲玲早已经高潮三次。
  想不到的是,他们一同出去时,又被一个人看到了。这人正是兰雪!
级别: L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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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楼  发表于: 2011-04-11  
第十一集


【内容简介】
  成刚跟玲玲的游泳池之约,不巧出来的时候又被兰雪撞个正着!情知有异而气急败坏的兰雪,将如何对付这个一直是自己头号敌手的严玲玲呢?
  牯子对兰花仍然念念不忘,当他哀求成刚希望让兰花重回自己身边,却遭成刚斥责之后,牯子转而向兰花下手……


第一章 优秀教师
  那天,成刚射了之后想拔出棒子,玲玲搂着他不放,娇声说:“成大哥,不嘛,放里面吧。”
  成刚觉得心里好温暖,深感玲玲的多情,说道:“我这么压在你身上,你怎么受得了?你会吃不清的。”
  玲玲说道:“你可以让我在上面啊。”
  成刚答应,来一个翻身,交换两人的位置,成刚在下面,玲玲压在成刚身上。两人的肉体重叠,结合得那么密切。那根大棒子虽说已经射过了,仍然带点硬度,留在玲玲的美穴中,体会着高潮后的美感。
  成刚的双手在玲玲的背上、屁股上抚摸着,夸道:“玲玲,你这身子长得真不错,不愧是你们学校的第一美女。”
  一提这事,玲玲的俏脸露出笑容说道:“你可别提了。一说起这个,兰雪意见可大了,她总觉得我抢了她的风头。这个第一的位置应该是她的,老说我走后门,抢了第一。”
  成刚很轻松地说:“弟一第二能怎么样呢?只要自己知道自己漂亮就是了。”
  玲玲感觉着成刚强劲有力的心跳,闻着他身上男子汉气息说道:“话是这么说,但兰雪可不这么想。她把我当成头号敌人,总在跟我较劲。其实我对她一点恶意都没有,只是她向我挑衅,我气不过,有时候回敬她一下子。”
  成刚手指在她的秀发上滑动,说道:“兰雪跟你的年纪差不多,可是在通情达理、了解世事方面,她远不如你。她总是像一个孩子。”
  玲玲微笑着,吐气如兰,说道:“你不要夸我,我会骄傲的。我觉得兰雪跟《三国演义》里的周瑜很相似,心眼小,容不得别人比她强。谁比她强,她便受不了。她每次见到我,恨不得吃了我,好像我放火烧了她家房子、用刀砍了她的亲人一样。”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可真了解她,她倒真是这么一个人。‘人无完人’,我们好好教育她,她慢慢就会变成一个像你这么可爱的姑娘。我们全家人会一起努力的。”
  玲玲呵呵笑,带动着身体,连成刚的肉棒都感觉小穴在颤。只听玲玲说:“她只要不拿我当仇人,我就松了一口气。被人家整天当仇人的感觉可不太好,总担心哪天她会突然发威,拿件什么凶器把我解决。以前,我是不怕死,可自从咱们相爱之后,我觉得生命特别可贵。我还要陪你走一生的路,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成刚听得直笑,安慰道:“不要胡思乱想,我看你的身体状况跟面相,活到八十岁不成问题。”
  玲玲幽幽地说:“八十岁可久了,我都不敢想我八十岁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样子可能跟鬼差不多吧。我活到五十岁就行,那时候死掉非常理想,那时候的我应该还是美丽的。”
  成刚望着玲玲年轻红润的脸,说道:“你们这些女孩子,想法真特别,想得那么多,连死也要跟美扯在一起。可是生命太短,毕竟是遗憾的。”
  玲玲又说:“生命不在于长短,而在于质量。”
  成刚叹口气,说道:“我有点说不过你。对了,我还没有问你,你怎么会选游泳他眼我约会泥?感觉陆陆的。”
  一提起这个话题,玲玲脸上的笑容没了,她的脸色一沉,眼中也有了忧郁。成刚觉得奇怪,说道:“怎么了,玲玲,出了什么事吗?”
  玲玲脸在成刚脸上磨擦几下,用委屈的声调说:“我来之前,心情可坏了,想透过游泳发泄一下心里的闷气。”
  成刚关心地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玲玲回答道:“中午我回家,家里都闹翻天了。我父亲跟我哥又吵起来了,还动手呢。”
  成刚哦了一声,想不到事情这么严重。他知道玲玲的父亲跟哥哥都不是好人,向来为自己所鄙视。然而,他们再不好,也是玲玲的亲人。
  成刚问道:“这回他们又为了什么事闹翻?”
  玲玲没好气地说:“还能是什么事?不就是为了女人。”
  成刚忍不住笑了,说道:“男人都喜欢女人。老子喜欢,儿子也喜欢,各喜欢各的,吵什么呢?”
  玲玲说道:“问题是他们看上同一个小姐。昨天晚上,我哥哥先去,跟那个小姐进包厢鬼混,我爸晚一点到,找不到那个小姐就跟老板发脾气,老板告诉我爸是怎么回事后,我爸憋了一肚子气回家,等着哥哥回来跟他算帐。但我哥哥这一玩可久了,直到今天中午才回去。我爸火了,把他臭骂一顿,威胁他以后不准找这个小姐。我哥问为什么?我爸说:‘那是老子看上的。’我哥不满道:‘我也看上了。作为男人,咱们应该平等竟争。’我爸火了骂道:‘小混蛋,没有老子哪有你?你这么不知孝顺,我以后一块钱都不给你。’我哥急了骂道:‘老混蛋,我啥时候不孝顺你?我再孝顺你,也不能把喜欢的女人让给你。有本事你自己凭能力争!’我爸气坏了,伸手给我哥一巴掌,骂道:‘小畜生,我白养了你。’我哥捂着脸回骂道:‘老畜生,我怎么成了你儿子。要有下辈子,我要当你老子。’我爸气得说不出话来,冲过去一顿拳打脚踢;我哥也动怒,跟我爸打在一起,后来又在地上扭打。我看到了,在一旁一劲儿劝、一劲儿喊,哪有人听我的呀。我生气就一个人跑出来。想到跟你的约会,就来了游泳池。”
  成刚笑了说道:“这叫什么父子?玲玲,你也别生气了。跟我在一起,该高兴一点。”
  玲玲答应一声,说道:“成大哥,在这个世界上,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你了。我爸和我哥虽说对我也不错,可是他们都不干好事。只有跟你在一起,我才觉得世界美好,生活甜蜜。”
  成刚搂了搂她,安慰道:“我会好好待你的。有什么难题解决不了,可以打电话叫我,我随时为你服务。”
  玲玲不禁露出笑容,说道:“还是成大哥好。”
  说着,在成刚的脸上响亮地亲了几下。
  成刚抚摸着她,问道:“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叫你爸跟你哥打起来?难道长得很美吗?”
  玲玲不层地哼了一声,说道:“干那行的女人,能美到哪去?有一次我哥带她出来让我看到了。论脸蛋嘛,挺一般,比我还差一截呢。不过身材好,个子高,尤其是一对大奶子快赶上哈密瓜了。”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玲玲,你可真会打比方,太夸张了吧?”
  玲玲一脸轻蔑之意,像是看到一堆垃圾似的。她说道:“成大哥,那种女人我一看就嘿心,太下贱,没有一点自尊,千人骑、万人摸、乱人操的臭婊子,可我哥却迷恋得跟什么似的。有一回,我说了自己的看法。我哥色眯眯地笑了,说道:‘妹妹,那女的好处你不懂,只有上过她的男人才知道。她的功夫好着呢,能叫男人把命赔上都不后悔。等你以后有了男人,变成真正的女人就明白了。’”成刚恍然,说道:“原来那女人的床上功夫好。嗯,这倒特别。可是她们那一行的,床上功夫不好,也没法子混。”
  玲玲凝视着成刚,问道:“成大哥,你告诉我,你有没有找过小姐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那种地方去过,也找过说话的小姐,但我从没有跟她们干过那事。”
  玲玲嗯一声,说:“成大哥,你可得答应我,以后别去那种地方。你去找那些好女人,我不生气。可是,你要是找那种女人,我可不舒服。”
  成刚笑了,说道:“知道了,我不喜欢那类女人的。男人找那种女人,也太没用了,简直把自己归于废物之列。好男人应该找好女人,就像我找了你,就好比太阳找到了月亮,皇帝找到了皇后,亚当找到夏娃。”
  玲玲嘻嘻笑了,说:“完全正确。”
  两人一谈女人,成刚便来劲,想到那个风尘女人胸大,不由想起兰月来。兰月也是大奶女人,相信奶子并不比那女人差。接着又想起雨荷来。风雨荷的奶子也不小,要是能伸手摸摸就好了。
  他一阖眼,就可以看到那一对颤巍巍的奶子向自己嘴边移动。这使他想入非非,也使他兴高采烈。情绪一激动,自然会引起身体的变化,那根肉棒子不知不觉间又变成小钢炮。
  玲玲感觉到他棒子的变化,美目发光,含羞地说:“成大哥,怎么你的玩意又硬起来了?你还想干吗?”
  成刚对她笑着,微微扭腰,使棒子在小穴里活动,说道:“它又饿了,当然要吃饱。玲玲,咱们再玩一次吧。”
  玲玲愉快地笑了,说道:“成大哥,你有兴趣,小妹即使吃不消,舍命也要相陪。”
  说着她直起身子,双手按着成刚的肚子,扭腰晃屁股地动了,两只洁白的奶子又像兔子似的跳起来。
  骑在男人身上战斗的感觉实在太好,既是肉体上的舒爽,也是心理上的满足。此刻的玲玲如同一条鱼游进大海,一把火遇到了干柴,那种快活劲不用多说。虽然说她刚才已经疯过一阵,可是年轻人体力恢复得快,现在她又能像女骑士那样颠狂。
  她一边扭动着、一边呻吟着,仿佛每一根神经都跳起舞来。她的皮肤多好,泛着温暖的光泽;她大小适中的奶子狂跳,表明了兴奋的态度;她的腰与屁股最活跃,像机器运动。最迷人的当数下面的玩意了,男人的东西够粗够长,可是她玲珑的小穴照样能把它吞进去,吞了个尽。在她的动作下,大肉棒在小嫩穴里出出入人,早把那流下的淫水干成牛奶色。
  成刚也来劲了,尽力配合着玲玲的情绪。他猛挺着下体,让肉棒子以最好的姿势玩着小穴。那感觉痒痒的、暖暖的、紧紧的,里面丰富的水更泡得龟头无比爽快。
  成刚夸道:“玲玲,你今天真热情,我很喜欢。”
  “不行了,成大哥,我有点累了。做爱也这么费体力啊!”
  玲玲呼呼直喘。
  为了省点力气,她把动作慢下来,并改骑为蹲。原来是胡乱动作,连晃带转,现在不了,是直上直下的活动。这样,就像一张小红嘴吞吃香肠。成刚看得很清楚,但见水汪汪的两片肉一张一缩,自己的大肉棒子一会儿出现、一会消失,那情景好玩极了。
  成刚问道:“玲玲,你不行了吗?”
  玲玲娇喘着说:“成大哥,我累了,干不动了。”
  成刚说道:“那么还是让我挨点累吧?你只要听指挥,等着快活就是。”
  说着让玲玲起身,侧身躺下,上面的一条腿前屈着,这样,在雪白的屁股间便露出了一条狭长的缝隙。那是多好看的一条缝,粉嫩嫩、毛绒绒,男人都喜欢。
  成刚笑道:“真招人喜欢。”
  说着跪下来,伸长舌头舔了起来,从头舔到尾。
  玲玲浪叫道:“痒死了、痒死了,成大哥,不要逗我了,快干我。”
  她舒服得身子直抖。显然这种方式太刺激了。
  成刚不愿她难受,便一手握了一条腿,一手握棒,朝那最有魅力的地方顶去。粗粗长长的玩意缓缓而入,直入到底。玲玲说道:“好胀,胀得真好受。”
  说着,转头朝成刚微笑着,像是鼓励,又像是称赞。
  在这种情况下,男人怎么能不奋勇前进呢?成刚运足力气呼呼地干着,感觉着她。
  插了一阵儿,成刚抽出棒子,将她的身子一转变为趴卧,成刚趴在她的身上,温柔地分开她的玉腿,然后试探着往穴里插。还好,以这个姿势也能进去。成刚一边干着,一边感觉着她屁股的柔软与温暖。青春的少女自然有她的优势,跟那些少妇完全不同。
  这个姿势插不深,但是肉体贴得很紧,可以让两人感觉到彼此的热情。
  成刚插着穴,问道:“玲玲,这一招好不好?”
  玲玲嘻嘻笑几声,说道:“挺好玩,但感觉怪怪的。”
  成刚问道:“你吃饱没有?”
  玲玲回答道:“差不多了,你射了吧。我感觉有点累了。”
  成刚说道:“好,我现在就结束。”
  他将玲玲的身子翻过来,再度压上去,变为正常式。那根大肉棒子又扑哧插进去,然后毫不留情地猛干,像是打桩机工作,每一下都很有力量。
  玲玲叫道:“不行了,不行了,成大哥,我又要完了。”
  说着,小穴开始收缩。
  成刚连忙说道:“等一下,咱们一起完事。”
  说着,将速度提到极点,啪啪之声更加响亮。在他狂干了几十下之后,后脊梁一麻,便扑扑地射了出来。玲玲也长声叫着紧抱着他,跟他一起达到高潮。
  玲玲睁开眼,微笑道:“还好,差点死掉了。你的力量可真大,要把我给害死了。”
  成刚问道:“难道你不喜欢?”
  玲玲笑咪咪地说:“我喜欢,我当然喜欢,我最喜欢跟你干这种事了。每一次心里都痛快得不得了,每一次离开你都教我留恋好久。”
  成刚听了高兴,说:“我对你也有同样美好的感觉。”
  能让美女快乐是每一个男人的骄傲。
  玲玲盖上被子,休息了好一阵儿,说道:“成大哥,你知道吗?小路姐快回来了。”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你怎么知道?”
  玲玲回答道:“她打了电话给我,难道她没有告诉你吗?你们的关系那么好,怎么会不知道呢?”
  成刚笑道:“哪有你跟她的关系好啊?”
  玲玲狡猾地一笑,说道:“我什么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的。什么时候她回来,我可以跟她一起服侍你,好不好?”
  成刚眼大眼睛,说道:“真的吗?你不吃醋吗?”
  玲玲摇摇头,说道:“我喜欢你,也喜欢她。只要我喜欢的人在一起快乐,我就很高兴。可是,你要是跟我不喜欢的人在一起,我就有点不舒服,也许会生你的气。”
  成刚很响亮地亲了她一下嘴,说道:“你真是一个让人喜欢的好姑娘。”
  他想像着二女服侍自己的艳福,不知道会有多么销魂。哪个男人不希望天下的美女都是自己的,都对自己好呢?小路、小路,她的肉体多诱人,尤其是一双美腿,简直可以跟专业模特儿相比。可惜,鲜花插在牛粪上,落到老严手里,究竟不是好事。
  两人休息片刻便起身,他们穿好衣服,又是风度翩翩的帅哥跟冰清玉洁的少女。他们相互看着对方,心里头都觉得爱情之伟大,性爱之美好。
  成刚拉着玲玲的手说道:“玲玲,有时间的话,我请你去吃东西。”
  玲玲摇头道:“吃什么啊,都被我爸和我哥气饱了。”
  成刚笑道:“那咱们一起去吃吧,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玲玲欢喜地说:“那当然好。跟你在一起,就算吃窝窝头也觉得好吃,胜过山珍海味。”
  成刚笑眯得眼睛都要没了,说道:“玲玲,你可真会说话。”
  他们收拾好了这才先后出门。玲玲跟上次一样,戴了帽子跟口罩,生怕被人认了出来。玲玲先出来,然后成刚才出来。按说这已经够小心,可是他们还是教一个人看到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兰雪。
  兰雪穿着条粉红的裙子,留着可爱的浏海,一张瓜子脸俊俏而白晰,一双黑亮的眼睛灵活动着,红唇宜喜宜瞋,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人。她的整体形象相当不错,在街上想看到这么漂亮而动人的女学生并不是易事。
  但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上次买包包不成,兰雪一直惦记着这件事。于是她到处看看,打听行情,要是遇到中意的,先在心里记下,打算回头叫成刚买单。她花成刚的钱并不觉得惭愧,她心想:我是他的女人,他得对我负责任。我给他爱情与肉体,他给我金钱和帮助,那是应该的。
  就这么巧,经过这里的时候,无意中看到成刚的摩托车。尽管相同的摩托车很多,但兰雪一眼便看出这是成刚的车。她的心可不粗,对那台车了如指掌。她心里感到奇怪,为什么他的摩托车出现在这里?难道他来游泳?没听说他喜欢游泳啊?
  紧接着她就想,难道他不是一个人来的吗?若不是哪还有谁呢?她带着疑问躲到对面的一棵树后去。她没有进游泳池找人,因为她认为那么做是傻瓜干的事,觉得在这里守株待兔更妥当。于是她打定主意在这儿等,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等得口干舌燥,几次都想走了,可是再三考虑,仍觉得不妥。万一他干了点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呢?我可得留神点。
  等来等去,等到玲玲出来了。别看她乔装已经遮了脸、盖丫头,但那没有用。要知道兰雪对玲玲的熟悉不下于对自己,她凭着感觉就知道是谁。每个人可以变成各种样子,但是每个人散发出来的气息不会变,便何况玲玲的身材改变不了。兰雪马上认出了那就是玲玲。
  兰雪心想:她来这里干什么呢?她与成刚有没有关系?难道说她是自己来的吗?看着玲玲离开游泳池走了。过了两三分钟,成刚出现在门口,上了摩托车,望着玲玲离开的方向。
  兰雪一见到他就有点激动,这可是她的心上人呐。她刚想现身喊一声:“姐夫”成刚的摩托车飕地走了,骑到了玲玲背后。接着车停了,玲玲上了车后,车子便扬长而去。这使兰雪的芳心一痛,然后猛地一沉,简直要哭出来了。
  回到家之后,风淑萍详细询问了风雨荷离开时的情景,无限感慨地说:“这孩子真不错,真有出息。我兄弟家总算出个人物了。”
  兰花满面春风地说:“妈,表姐说了,下回来时,还要过来看你呢。”
  风淑萍说道:“好好好,要是特别忙,也不用来了。唉,她什么时候才能再来呢?这可难说。”
  她的俏脸上有了忧郁之色,使人心情沉重。她的美是一种成熟的美,还带几许沧桑。
  成刚最关心的当然是风雨荷跟兰花都谈了些什么。他悄悄问她,兰花对他微笑,笑得像暖风吹来,又像樱花乍放,似乎是最幸福的人。尽管成刚几乎天天看她,也不禁为之心动。
  兰花也悄声道:“刚哥,你不要急。晚上我会全部告诉你,包你满意。”
  成刚这才高兴地点头,脸上的笑容多了。他心想:我倒要听听,雨荷在兰花跟前说我什么坏话。藉此也可以知道,她对我“非礼”她所持的态度。
  等到兰月下班回来,家里的气氛又热络了起来。为什么?因为兰月宣布了一个好消息。
  兰月向来是一个稳重含蓄的人,不太会把自己的情感表达出来。今天,她一进家门,脸上带着光荣的笑意,这使大家都感到意外。她满脸笑容的时候太少,一年说不定只有那么一次。
  大家见她带笑意的表情,自然要问。还是当妈的着急,问道:“兰月,怎么了?是不是在学校受到表扬?”
  兰花则问道:“大姐,是不是找到合适的对象了?”
  成刚有意逗她:“兰月,你这么开心,嗯,一定是半路上捡到钱。”
  兰月狠狠地瞪了成刚一眼,眼中带点瞋怪之色,那样子很娇艳、也很妩媚、很撩人。只见她将手里拿的书放到桌子上,深吸几口气,向大家微笑,然后看着风淑萍说道:“妈,学校宣布我被评为‘优秀教师’!我真不敢相信。”
  风淑萍听罢,笑得露出满嘴白牙,带着几分激动说:“兰月,你对工作的积极跟操心,早该评为‘优秀教师’了。总算是老天有眼。”
  说着,她的眼中闪着泪光,过去将兰月的手拉住。兰月顺势投进风淑萍的怀里,头放在母亲的胸上。她自己的高胸脯一起一落,显然也是情绪激动。
  兰花在旁边说道:“是啊,大姐,你上班那么积极、辛苦,对学生又那么尽心尽力,把所有的精力跟心血都用在学校,学校应当给你这个荣誉,你拿这个荣誉理所当然。”
  成刚望着心上人这么兴奋跟激动,真想上去给她来个拥抱和亲吻,以示奖励。可是有人在旁,只有尽力忍耐。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好,觉得还是不说吧。他只是用温暖的目光瞧着兰月,兰月有时目光跟他相遇,仿佛又碰出了炙热的火花。他读懂了她的心,知道她想干什么,她也想扑进他的怀抱,和他一起分享她的快乐跟幸福。
  风淑萍问道:“兰月,你想吃点啥呢?妈都做给你。”
  兰月说道:“妈,平时吃什么,今天就吃什么,不用特别准备了。”
  风淑萍笑道:“兰月,今天可是个好日子。你上班以来,还没有受过这么大奖励。说吧,想吃什么?”
  兰月想了想,说道:“妈,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你做什么我都爱吃。”
  风淑萍笑道:“这孩子高兴得都不知道吃啥好了。得了,妈就随便做。”
  说着,风淑萍围上围裙,做饭去了。
  兰花本来想去帮忙,又怕兰月藉机勾引成刚,因此她便坐在那儿不动。在此情况下,成刚主动走到屋外,到院外呼吸新鲜空气。他在门外的胡同里随意走着,望望高远的蓝天,看看人家的平房、人家的大院子、人家的柴火堆,心情悠然、欣然而这然。偶尔有几只鸡或几只鸭,或者一条笨狗经过身边,都使成刚多看几眼,并发出逗笑的声音。但这些声音往往使这些家禽加速跑远,显然对他这个农家姑爷不太认同。
  他心想:等我老了的时候,摆脱一切牵绊和束缚,就搬到农村来住吧。这里真自在、真宽绰,没有什么事烦我。
  他想到兰月的好事,心想:父亲的办事效率真快。早上打的电话,下午就有好消息。可见这个年头,有后台才是道理。若不帮兰月,兰月能如愿以偿吗?能使兰月如此激动的事,成败也只在人家一句话,权力的力量果然不可小觑。人家的一句话,就能决定你的一辈子。
  可是权力这东西有时像蜜糖,把你甜够呛,令你留恋忘返;有时又是尖刀,扎你一下子,让人一生不忘其痛。成刚就比较看得开,从来都不想往官场上混。要知道,凭着他父亲的力量,他想当一个不大不小的官也不会太难。可是,他不喜欢官场,这一点跟东晋的陶渊明一样。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众鸟相与还……”
  这样的境界多教人迷恋。还有那些美女,也都是他留恋的对象。人活一生,注定只能选择一条路,而不能脚踏两条船或更多的船。
  他出了胡同,上了村里的大路,走了一段之后,又往回走,偶尔可以碰到村里人,他们大多都认识成刚,知道成刚是兰家的二姑爷。他们都会对成刚多看几眼,毕竟是城里人,无论长相、穿衣、表情,跟他们都有所区别。但成刚却不这样以为,觉得当城市人不错,当乡下人也没有什么不好。偶尔乡下的小姑娘三一一两两地经过他身边,对他自然多看几眼了。她们看到他时,便窃窃私语,等跟成刚靠近时,又都不出声了。等走过去之后,又回头看,小声议论着,不时发出一阵笑声。
  成刚虽然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在笑什么,可也知道她们对他没有恶意,十有八九,还是对自己的夸奖和友好。他这样的人,在城市里只能算是中上等,可是到农村来,那可是人中之龙,绝对的一流人物。农村的女人哪个不坠意嫁给这样的男人?要长相有长相,要风度有风度,要金钱有金钱。要学历有学历,一个男人能具备这些优点已经很难得。
  这个时候,又有两个农村小姑娘经过成刚身边,她们大约跟兰雪差不多大,长得不那么白净,但身段苗条、眉眼秀气,额上也有浏海,一双黑眼睛带着纯真的光芒。
  她们对成刚特别注意,也小声议论着。走到成刚跟前时,稍矮的一个突然停下来说道:“成刚,我姐想嫁给你。”
  说着,一指旁边高个的那个。
  高个的刷地脸红了,骂道:“死丫头,没事瞎说,看我不撕掉你这臭嘴。”
  说罢冲过去。矮个的连忙跑,跑出几步还回过头喘着气说道:“我姐都说了,女人得学兰花姐,嫁人得嫁成刚那样。”
  说着,朝高个伸了伸舌头,没命地跑了,像一只机灵的小鹿。后面那个也喊叫着追上去,转眼间,两个小姑娘跑远了。她们的笑声与喊声却仍隐约传来。
  这时候兰月来找成刚,刚才的一幕叫她看个正着。她看着姑娘的背影,带着几分醋意说:“成刚,你真不简单,成了我们这个村里女人心中的梦中情人。”
  成刚本来就心情好,一见她来了,心情更好。他哈哈笑着,说道:“兰月,这有什么奇怪?连你都能看上我,更何况是那些普通女孩子呢?”
  兰月白了他一眼,说道:“才夸你就骄傲了。我可警告你,不准勾三搭四,当花心萝卜。”
  成刚盯着她红润的双唇,说道:“那么我勾五搭六是允许的了?”
  兰月脸一冷,说道:“你要是敢,我就远走高飞,让你后悔一辈子。”
  说着,转身向家里的胡同方向走去。
  成刚连忙跟上去,嘴上说:“开个玩笑嘛,不至于生气吧。”
  兰月回头一笑,说道:“跟你还有什么气可生?快点回去吧,要吃饭了。”
  成刚追上来,跟她并肩走着,转头看她将衣服顶成山峰之处,心里痒丝丝的,真想伸出禄山之爪玩个痛快。但他知道时间与环境都不适合,只有强忍着,嘴上说:“恭喜你,兰月。我很为你高兴。”
  兰月对他笑着说道:“你帮了我这么多,我心里很感激你。”
  成刚摇摇头,说道:“感谢不用了,我只要你陪我一辈子。”
  兰月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她知道这种事即使答应了,也未必能做到。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自家门口。
  吃饭的时候,风淑萍少不得对兰月再称赞一番,兰花也为姐姐感到高兴。成刚虽然没说多少话,也为她叫好。他认为以兰月的所作所为获得这个荣誉,足天经地义。即使自己不插手,她也应该得到这份荣誉。
  风淑萍望着兰月,说道:“兰月,你得了这个荣誉后,学校方面除了奖金和上省城,还有什么好事呢?”
  兰月想了想说道:“学校说,这两天县里的视察人员要来学校视察,顺便要让这次获得荣誉教师的教师公开上课,教师的亲人朋友都可以旁听。”
  风淑萍满心喜悦,说道:“这好得很,到时候,咱们全家都捧场。你站在台上讲课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兰花也笑道:“大姐一定是最漂亮、最优秀的教师。”
  突然想到她跟成刚的事来,不禁有点心酸,那是一种嫉妒心作怪。她虽然不是一个心眼小的女人,但丈夫有了相好,她一样不怎么舒服。即使她往好的方面想,或者尽量忘记,终究抹不掉心头的一块阴影。她不敢想像,万一有一天,自己真的看到那个场面,自己能不能接受?现在只能眼不见为净。
  成刚看着心爱的美女,说道:“兰月,到时候我们当啦啦队,帮你鼓掌助威。你一定会很有面子。”
  兰月的美目看了一下成刚,露出感谢之意,之外还有淡淡的柔情。在旁边有人的情况下,她是竭力掩盖心情,她可不愿意让别人看出两人不寻常的关系来。
  她笑了笑说:“学校要我准备一下,别到时候紧张。但我想我不会紧张,我会好好表现的。”
  她的俏脸上有了一点得意跟自信,这种表情使成刚一下子想到了风雨荷。那个姑娘可经常出现这种表情,这样的姑娘往往都是强者。
  风淑萍笑道:“兰月,紧张什么?你又不是第一次上课。公开讲课时,你只当跟平时上课一样就是了。”
  兰月轻轻点头,说道:“是啊,妈,我也是这么想。”
  兰花这时哦了一声,说道:“大姐,最好兰雪能及时赶回来。她的嗓门大,喊起来比谁都有效果。再说,她最爱热闹了,遇到这事,她一定会高兴得连蹦带跳。她一个人的音量可以抵三个人。”
  风淑萍也点头道:“是啊,这个小丫头最喜欢这种场合了。兰花,等会你打个电话给兰雪,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兰花答应一声,说道:“好,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保证顺利完成任务。”
  成刚见兰月娇艳欲滴、笑容甜美,心里有点痒痒,逗她道:“兰月,要不要我去做几面小红旗来。讲到了精采处,我们一起摇旗呐喊。”
  兰月不禁笑出声来,说道:“不用那么夸张吧?这是讲课,又不是足球比赛。”
  风淑萍说道:“这主意有意嗯。要是有需要,那就做吧,由妈出钱好了。”
  兰月笑道:“妈,你也跟着起哄啊,我说过不用了。”
  一顿饭在轻松、喜庆的气氛里吃完了,每个人心情都相当好。饭后,兰花真的打电话到兰雪的学校,好半天兰雪才接电话,兰花便把兰月的好消息告诉了她。出入意料的是兰雪的反应并不怎么热烈,只是说道:“这是好事,我向她恭喜了。”
  声音淡淡的,跟水一样。
  兰花不禁感觉奇怪,问道:“兰雪,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兰雪长叹一口气,说:“可不是嘛,心情不好,简直坏极了,坏得想找个东西出气,踢东西、砸东西、咬东西,发泄一下才痛快。”
  兰花见成刚不在身边,便低声道:“兰雪,你还在生大姐的气吗?我这个当老婆的都把这事忘了,你还跟着较什么劲?得了,别耍小孩子脾气,你若是看中什么东西,我可以买给你啊。”
  心想这么一说,她应该高兴了吧。
  哪知兰雪还是无精打采。兰雪提高音量:“一姐,不是因为大姐那件事。那件事我也想开了。是啊,你当老婆的都不计较了,我这个当小姨子的还能说什么呢?我心情坏,不是因为这件事。”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不是因为这个,那是因为什么呢?是不是功课不好,被老师骂了?还是跟同学闹别扭?”
  兰雪哼了几声,说:“你后面这句猜得差不多,我跟我一个同学有不愉快。我一想起她,我就气得两眼冒火,恨不得找根鞭子抽她一顿。她太过分、太欺侮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要跟她决斗。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她越说声音越大,简直要把兰花的耳朵震聋了。
  兰雪所说的人自然指的是严玲玲,兰雪平常看着她就别扭,为什么呢?一山不容二虎啊!兰雪本来在功课上、相貌上、风度上,都是难得一见的好,哪知道,严玲玲也是天生丽质,风度上、功课上都与她旗鼓相当,不时还会超越她,使她当第一校花的希望常常破灭。这使兰雪时常慨叹:既生瑜,何生亮。兰雪最讨厌别人抢她的风头。她可以允许男同学偷看她、暗恋她、意淫她,但不能允许有一个这么厉害的姑娘强过她,那令人无法容忍。
  这次,她偶然发现玲玲跟成刚从游泳池出来,又那么神神秘秘、偷偷摸摸,一看就不像干好事。两人还共骑一轮摩托车离开,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呢?他们仅仅是认识吗?还是有那个关系?
  她越想越紧张、越想越有气,很想当面审问一下严玲玲,但她没有这样做。心里有事,情绪怎么会好呢?她已经怀疑玲玲也是成刚的情人,但也只是怀疑,没有人证,更没有物证。至于大姐兰月,现在看来已经属于次要敌人,严玲玲才是自己最大的敌人。
  出于关心,也出于深厚的姐妹之情,兰花问道:“兰雪,有什么心事只管跟二姐说,二姐会帮你的。”
  兰雪想了想,说道:“这件事你帮不了我,你要是真想知道,等我回了家,我再跟你讲。”
  兰花说道:“好吧,兰雪。那大姐讲课捧场这事,你要不要参加?”
  兰雪回答道:“我自然很想参加,只是不知道时间上能不能赶上。等她决定讲课日期,你再打电话给我吧。”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行,没问题,就这么办吧。兰雪,你也应该学着长大了,别动不动遇到点小事就气得不得了。人活着遇到不顺心的事多了,要是像你这么气,以后还不都得气死了?小妹,听二姐的,有什么气,别放在心上,好好睡一觉。一觉醒来,什么事都没有了。”
  兰雪嗯了嗯,说:“一姐,我会听你的话,使劲忘掉自己的愁事。”
  心想:说得容易,情敌出现了,我怎么能无动于衷呢?除非我不是兰雪、我不是人。
  兰花安慰兰雪几句之后,才放下电话。这时候,成刚从房后进来,原来他方便去了。
  他一进东屋,便说道:“兰花,你在打电话给兰雪吗?”
  兰雪点头道:“是啊,小丫头心情又不好了。”
  成刚想起兰雪的性格,便笑了,说道:“兰雪是个小气鬼,爱生气,就像个小孩子。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用不着放在心上。”
  兰花露出温柔的笑容,说道:“我也是这么想。”
  成刚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靠近兰花,拉着她的手坐在炕沿上,说道:“对了,雨荷都跟你说什么了?”
  兰花跟成刚对视着,说道:“也没有什么大事,都挺琐碎的。你爱听吗?”
  成刚温和地笑着,说道:“自然爱听。你们一定谈到我了吧?老实交待,都说我什么了?”
  兰花眯了一下眼睛,一副回忆的表情。半晌才说:“她跟我讲了不少她跟她妈在外面生活的事,挺让人心酸。至于你嘛,我们倒是真的谈到了。她主要问我觉得你这个人怎么样?”
  成刚不禁警觉起来,说道:“那你怎么回答?”
  兰花笑呵呵地说:“我说我们是夫妻,他这个人无论怎么样,都不能改变一个事实:他是我丈夫,我是她老婆。”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一是啥话?好像我是个坏蛋,让你很无奈。”
  兰花连忙声明:“刚哥,你误会了。我的意嗯是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兰花笑着说:“我表姐也说,我这种回答是应付,她非得要一个直接而明确的回答。”
  成刚说:“我也想知道你怎么说。”
  兰花将头靠在成刚怀里,说道:“我当然把你夸成一朵花了,说你正直、善良、豪爽、仗义、有爱心、讲人道、热心肠,是天底下难得的大好人。嫁给你,我是祖上保佑,这辈子只跟这一个男人了。”
  成刚听了,忍不住笑了说道:“难道你还想跟第二个男人不成?你的回答太夸张了。”
  说着,又呵呵笑起来,几乎要倒在炕上。
  兰花眨了眨美目,说:“刚哥,我的回答有那么好笑吗?你知道我表姐听后有什么反应吗?”
  成刚说:“我正想知道。”
  兰花接着说:“表姐问我,成刚的优点里有没有坐怀不乱,见色不动?”
  成刚的心猛一紧,觉得风雨荷要说心里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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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楼  发表于: 2011-04-11  
第二章 捧场之前
  成刚含笑地看着兰花,心里却紧张地期待着后面的话。兰花说道:“我听她话里有话,没敢直接回答,就问她是什么意嗯。表姐说,依她的眼光看,你也不是一个柳下惠,跟别的男人区别不大。”
  成刚松了一口气,说道:“我不就是一介凡人吗?难道真要我像性无能一样?那我还是男人吗?”
  兰花嘻嘻笑,笑得美目弯弯说道:“我跟表姐讲,说你已经算不错了,结婚以来,还从没有过什么绯闻呢,更没有把什么女人往家里带,我已经很知足了,可没想过要你当什么完美男人。”
  成刚连连点头说道:“兰花,你这话我爱听,比较符合人性。人心都是肉长的,都有人性的优点跟缺点。我还真不信,他的男朋友就没有男人们共有的毛病。”
  说起男人的毛病时,成刚来劲了,声音也大了。
  兰花说道:“我表姐跟我讲,为什么他那些对象都没有成呢?除了三个死掉的,其他的男人都因为受不住考验而被淘汰了。”
  成刚问道:“考验?她怎么考验那些男朋友?”
  兰花接着说:“表姐说,她会出许多的难题给他们,若是他们的表现合乎自己的要求,便是通过一关,不则就要被淘汰。”
  成刚笑道:“这倒有意嗯。当她的男朋友一定不容易。”
  兰花说:“我表姐跟我说,她会想出各式各样的问题考他们,随时随地考验。有一个男人挺不错,很多问题都没有难倒他,于是我表姐找了几个漂亮女人勾引他,看他的定力怎么样。第一个、第二个、第二个都没勾引成,结果到了第四个那个男人就上勾了。你说好玩不好玩?”
  成刚大为不满说道:“这也太难为人了吧?一个正常男人谁能受得了那么多的诱惑啊?一个男人若被几个女人勾引而不动心,我想,那他一定不是个健康的男人,肯定有性功能障碍。”
  兰花感叹道:“我也觉得表姐这样做太过分。我向她提了异议,她说,对于男人要像防贼一样防着他们,又要像管小孩一样管着他们,千万不能放松警戒,让他们老实得像一只小绵羊,让他们柔顺得像一个奴隶。”
  成刚听了直摇头,说道:“这是找对象吗?这是找男人吗?我怎么想起了奴隶社会呢?”
  兰花眨着美目,说道:“我也是这么想,所以就跟表姐说了。可我表姐说,这方面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想当她的男朋友就得这么要求,不然,她身后的追求者不知道多少呐。她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吓退他们,使他们望而生畏。”
  成刚笑道:“这就难怪为什么她一直没有嫁出去了。这样的女人,谁能娶到手呢?”
  但一想到她的风采,成刚还是为之倾倒、为之目眩。那样的美女,谁都会有兴趣的。
  兰花停顿一会儿,接着又说:“我表姐还特意说,成刚要是她的追求者,早就被淘汰了,他连候选人都当不上。”
  成刚听了这话,心里有点气,急问道:“为什么呢?”
  兰花说:“我表姐冷笑几声,说成刚最起码的定力不够,他这样的男人甭说几个女人进攻他,单是一个女人去勾搭他,他都挡不住。这样的花花公子怎么能够当候选人?她说这话时,还挥了一下小臂,很是潇洒。”
  成刚不以为然,说道:“我就如她说的那么不堪吗?”
  心中不平,觉得自己不是那种没原则的男人。
  兰花点头道:“我也认为你有定力,当然不服表姐的说法了。我就问她怎么知道成刚没有定力?我表姐又冷笑几声,说成刚这家伙是个好色之徒,她第一次见到时就看出来了,还说再狡猾的猎物也逃不出猎人的眼睛。”
  成刚干笑几声,说道:“我倒成为猎物了,不知道是羊、还是老虎?只是空口说白话,她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好色之徒呢?”
  兰花脸上的笑容减少,说道:“我也正经八百的问过她。她先是笑,笑得十分神秘,最后她的眼珠子转了转说,看在你多次帮她的份上,她要替你留点面子。如果你以后惹她生气,她就不客气了,要把你的狐狸尾巴揪出来给大家看。”
  成刚听了,心里稍安。他心想:我会有什么把柄落到她手里?不过是她那天走的时候,我抱了她、摸了她、亲了她,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啊,就是帮她的忙了。她还不错,总算替我留有余地,要是她什么都对兰花说,兰花心里一定不会好受,要是让兰家的人知道,她们对我的看法会改变吧?等我回省城之后,一定登门找她。她不是要和我比武吗?难道我还怕她吗?比就比吧。我一个大男人还会怕她不成?
  要是再有机会,我一定会脱她的衣服。不要怪我色,谁叫她长得美,又像兰月一样勾人?我不当你的结婚对象,我只想当你的情人。想你时,可以找到你干你几次;不想你时,离开你。这样的妞一般的男人驾驭不了,她是一匹上好的野马,要想驾驭她,得有超群的本事。我成刚就试着当一次驯马师好了。
  成刚心里乱想着,越想越得意,说道:“她还说什么没有?”
  兰花回答道:“我看得出,她还有话想跟我说。可是她一脸严肃,像极了上学时的老师,后来她只说了一句,要我盯紧你点,经常给你唱唱‘气路边的野花不要’。”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你这个表姐,真有趣。她还是留着唱给她的男朋友听吧。”
  回想拥她在怀时的感觉,真像是一场艳梦。他真想马上回到省城,跟她面对面,盯着她的身体,听她的声音,那可是一种绝美的享受。
  两人这一段谈话,使成刚对风雨荷的色心更强。他心想:没有机会便算了,只要有机会,我一定积极向前,不怕苦也要靠近目标。即使她是一座雄关固若金汤,我也会高歌猛进,长驱直入,干得她欲死欲仙,终生不忘。连下辈子都想当我的女人。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要到周五了。兰月接到通知,说是周五那天上午视察人员们要来,要她做好充分准备,好应付公开讲课的事。兰月谨慎地应对,笑容都少了。全家人自然给她鼓励,给她力量,使她能平心应付。
  兰花也打电话给兰雪,得到的回答是,周五那天兰雪她们要进行一次重要的考试,连请假都不行,她实在是出不来。
  兰雪不能去,倒叫大家感到有点遗憾。她不能去,大家仍得去,于是大家都做好了帮兰月捧场的准备。
  周五那天,一家都好好打扮过,拿出自己最美的那一面,连风淑萍都打扮得像是三十出头的人。她换上称艳一点的衣服,还在兰花的帮助下描了眉、点了口红、擦了点粉。等成刚见到她时,都有点认不出来了。想不到她这么年轻、这么好看,说她是兰花的姐姐,也会有人信的。
  这次,她还穿上合身一点的裤子,把她的身型包裹得凹凸有致。她的身材基本上没有走形,不受年纪影响,腰不显臃肿,显得胸高臀大。成刚瞧见她的胸臀,心里又一次打起鼓来。只见风淑萍的胸够高、够大,绝对是波霸的风采,兰月的奶子大一定是受了她的遗传。再看屁股,被裤子勒得紧紧的、大大的、圆圆的、鼓鼓的,真是一个完美的大屁股。虽说隔着裤子,也叫成刚心猿意马,色心抬头,肉棒发热。
  这天,兰月先去了学校。其他人什么时候出发,要等兰月的电话。出发之前,成刚带着对风淑萍的同情之心回到东屋沉嗯。这时,兰花走进来了。她也打扮得如花似玉,嫩得像一根刚冒头的葱,能掐出水来。
  成刚一把将她拉过来,让她坐在大腿上,一只手滑动着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对她的胸脯与屁股更是留连不已,怎么摸都不够。
  兰花嘻嘻笑着,很高兴他的宠爱。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道:“刚哥,你怎么了?怎么这么色呢?”
  成刚亲吻着她的脸蛋,说道:“你今天打扮得真漂亮,我都动心了。”
  兰花今天穿了长裤,使得双腿直而长,又穿了一件带圆点的衣服,使她多了一些活泼的感觉。脸更不必说,也是精心修饰过了。
  兰花心里舒服,说道:“刚哥,我妈才叫好看。我要是到她那个年纪还能那么好看,我可是朝南天门磕头了。”
  成刚藉此机会,便问起风淑萍为什么不嫁人的事。
  兰花勾着成刚的脖子,长叹一声,说道:“我妈为什么不嫁人?倒不是因为她的嗯想有多守旧。像她长得那么好看,我爸死后,她可以找一个差不多的男人嫁,但她没有那么做。她为什么不嫁呢?说白了,还不是为了我们这帮儿女吗?她怕嫁不好,我们这帮孩子都跟着受气。”
  成刚点点头,说道:“你妈真是一个了不起的母亲。她为了你们,把自己的一生都误了,你们以后都应该好好待她。”
  兰花一脸的感动,说道:“可不是,那是应该的。”
  成刚问道:“那你们就没有开导过她,要她改嫁?反正你们现在也都大了,不需要她操心和受累了。”
  兰花说道:“我们自然也开导过她,可是我妈不同意。她说孩子们都大了,她也已经老了,没有必要再嫁,就这么一个人过活吧。万一嫁不好,又是自己往火坑里跳。”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你妈的命真的不怎么好,要是嫁给哪个男人,那是那个男人的福气。可惜,除了你爸之外,别的男人都没有那个艳福。”
  兰花应和道:“可不是。我妈的命苦,而那些男人也没有那个艳福。”
  成刚说道:“等到兰强娶媳妇,兰雪出嫁后,那你妈可真的老了,那时候想嫁也晚了。”
  兰花笑了,说道:“刚哥,你也应该看得出来,我妈的嗯想中还是有保守的一面。她不会轻易嫁人,为了儿女们可以放弃一切。”
  成刚称赞道:“了不起,真不得了,你们倒都是好福气。”
  他不禁想起了自己的亲妈,心里酸溜溜的。如今父亲已经有了后妻,也许早已把自己的妈忘记了吧。这也不能怪他,人都是很现实的,都往前看。
  这时候,兰花的手机响了,是兰月打来的,通知大家可以去学校了。于是兰花便跟成刚出来,招呼着风淑萍去学校。三个人锁好门,乐呵呵地向学校走去。
  一路上,也看到其他村民往学校去。遇到风淑萍的乡亲们,都向她道喜,说她养了一个好姑娘。风淑萍嘴上谦虚,心里也为女儿感到骄傲。
  乡亲们也看到了风淑萍的打扮,都夸她是个大美女,跟电视上的大明星似的。风淑萍感到有点不好意嗯,觉得自己已经年过四旬,不应该再这么讲究外貌。兰花则安慰道:“妈,你这么打扮多好看,她们夸你是真心的,你不要不好意嗯。别人在你这个年纪,想像你这么漂亮还做不到呢。以后不干活儿时,你就这么打扮自己好了……”
  些话令风淑萍对自己有了自信。
  到了学校,已经看到操场上停了几辆轿车,他们往兰月的班级走去。教室门开着,班里的学生只有一半。这一半人往前坐,后面的位置都空着,显然是为别人留的。
  他们到了门口,兰月从讲桌那边过来,招呼着大家往后坐。当成刚跟她对视时,她嫣然一笑,笑得那么热情,全无平时的清冷。他忍不住夸道:“兰月,你笑起来真美,把你表姐都压下去了。”
  兰月说道:“你太夸张了吧?我哪里赶得上她。快,快去坐吧。”
  她看了看兰花的脸,并没有什么不悦之色,这才心安。
  于是,三个人坐到学生后面,其他的乡亲们都站在门口看。有老人、老妇、有小孩子,他们都知道今天这里有热闹看,这样的热闹,他们是不会错过的。
  因为这么堵着门不好,兰月便彬彬有礼地将乡亲们都请进屋,把他们安排到自己的亲人那边,专门留一些桌位给那些视察人员。成刚看着兰月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是那么高雅、那么得体,心里非常高兴,因为这个是他的女人。
  在那些视察人员没来之前,兰花抽空问道:“大姐,今天怎么只有一半的学生呢?另一半呢?”
  兰月小声回答道:“另一半校长放他们假,说是他们成绩太差,怕给学校丢脸。”
  兰花听了一笑,没再说话。
  之后,兰月坐在旁边沉嗯,心里大概在想像等会可能会出现的各种情况吧。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后,校长跟副校长领着县里的贵宾来,一行人满面喜色、精神抖擞,像是过节一般。
  兰月连忙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上讲台,面对大家肃立,喊道:“起立,敬礼。”
  那些小学生便照话而做。
  校长挥挥手,让大家都坐下,又引着大家纷纷落座。坐好之后,兰月往讲台上一站,像一颗明星一般耀眼。大家都注意到,这个年轻的女教师长得很漂亮,身材也不错,几乎让你挑不出毛病来。那些来宾里,无论男女,都对她有了好印象。
  今天兰月特别做了一番打扮。她穿了一套白色的套裙,在胸前还配了一朵小红花,衣服是西装领子,露出修长的脖子。她神情庄重,目光炯炯,气质特别雅致。无论谁看了她,都会夸奖她。
  今天她讲的是一首古诗,叫《夜宿山寺》她用清脆的声音说:“同学们,今天讲的这一首诗,是李白的作品。我先把这首五言绝句写下来。”
  说着转过身,挥动玉腕,只听沙沙声响起。当她闪身之后,露出了所写的字,一共四行字:“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可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那二十个字写得灵活、秀气而潇洒。连成刚看了都不得不承认字非常漂亮,有一定功夫。以前倒没怎么注意,人说字如其人,果然不假。兰月不只人漂亮,字也同样好看。
  接下来,兰月就仔细讲起这首诗来。讲这诗的大意、写作背景、以及它的言外之意,不时还找下面的学生回答问题。每个步骤、每个环节,都进行得那么自然,又那么流畅。从她的脸上看到的是敬业、是认真、是对教育的热爱、对学生的疼爱。她的脸不时会涌现笑容,好使别人知道,她在清冷之外,还会刮春风。
  正讲到兴高采烈处,一个学生举手,兰月叫他起来,问他什么事?学生说想上厕所。这事换了谁都会觉得不舒服,这可不是平时的上课,而是有贵宾来听课,而且在上课前,兰月已经给学生们时间,让他们自己解决好自己的事。换了一个心眼小的老师,一定会认为是学生故意捣乱,可是兰月只是淡淡地一笑,说道:“你去吧,快去快回。”
  于是那学生便小跑着出了教室。
  兰月接着上课。她照旧讲她的?一点没因为这事影响情绪,照样讲得绘声绘色,引人人胜,连成刚在后面都听得过瘾,也想变成学生常来上课。见到心上人如此风光、如此优秀,成刚心里的骄傲又增加了几分。
  他的手放在桌子上,不由得想起那一天晚上,两人在教室里做爱的事来。那情形多么销魂,她的表现多么迷人,肉棒的快意、动作的强劲,而她的扭动跟呻吟多么叫人发狂。她的奶子在月光下摇晃得多么厉害,还飘着体香,当时自己摸得多么来劲,而下面干得是多么有力啊!那一晚真美,刻骨铭心,无法忘记。
  此刻,那被干的美人正容光焕发地讲课,替孩子们讲高雅的诗歌。她穿得多么整齐,讲课又多么斯文,她的脸上跟眼中一点荡意都没有。谁能想像出她在男人身下是那么诱人、那么性感、那么热情啊!
  可是,这的确是同一个姑娘。教师也是人,需要高雅的时候,必须高雅;需要放荡时,就得放荡。大家都是人,谁也不用瞧不起谁。这样的姑娘才可爱,才活得真实。
  此时,兰月讲得还是那么兴奋,一双美目清澈如水,一张俏脸如同白玫瑰。那朵小红花在她突出的胸前一起一伏,使成刚也跟着心动。他一次次地回想着那里面的尤物弹跳、舞蹈的样子,他的一颗心都有些痴了。
  一堂四十五分钟的课很快就结束了,后面的来宾们在一人的带头下,都站起来鼓掌,掌声雷动,久久不息,使兰月感动行礼,也使成刚跟兰花还有风淑萍觉得激动,也加入了鼓掌的行列。
  上完课,来宾宣布,中午请兰月及他的家人到县里就餐。既然如此,大家也就不用客气了。但成刚不大愿意去,他不喜欢跟那些当官的应酬,因此,他向大家告了假回家去,而风淑萍及兰花还有兰月则坐着轿车往城里的一家大酒店而去。
  一个人回了家,别提有多清静了。他躺在东屋里,想想刚才兰月的表现,很为她叫好。他也是上过大学的人,听过的课还会少吗?但是能叫人称赞的课太少了,兰月今天的表现可以打九十分。成刚认为,兰月确实很棒,看来,只要努力,她将来在教育界会很有发展。
  别人都去吃饭了,我该干点什么呢?他突然想起玲玲的话来,说是小路要回来了。一想到小路,他的眼前马上出现了她的模样:长发弯弯曲曲,睫毛长而迷人,吊带小衫,白光光的肩膀跟胳膊,鼓溜溜的胸脯,一段乳沟,最让人迷恋的是那一双如玉美腿。那双腿一点都不输专业模特儿。
  在性爱方面,她给过他多少柔情跟蜜意啊!这样的女人叫人死在她身上,也没有遗憾。
  人的运气好时,想什么来什么。成刚正在嗯念小路时,电话响起来了。他一接,电话里便传来小路又热情又娇媚的声音:“花花公子,你最近又采了几朵鲜花啊?”
  成刚听罢笑了,说道:“你可真会整人,我何时成为花花公子了?很遗憾,一朵鲜花都没有采到。我倒是想采你这一朵,给我一个机会吧。”
  小路咯咯笑了几声,说道:“我这朵花你不是早采过了吗?还有什么新鲜感呢?你还是去采那些鲜嫩的吧,那些像刚探下来的苹果,一咬直淌水。”
  成刚说道:“喂,小路,你回来了吧?可把我想死了。”
  小路哼一声,说道:“滚鸡巴蛋吧,又来哄我。我看你早他妈的把我给忘了。要不,这么久也不来一通电话。”
  成刚听她的粗话有点不习惯,可她就是这个样子。他说道:“小路,我没有把你忘了,只是老婆管得严,打电话不方便。”
  小路吼道:“又在胡说了。老婆管得严,你怎么还有机会把玲玲干了一次呢?我真讨厌你。”
  成刚心想,这些女人真不好对付,为了能时常干她们,有时还得委屈一点。于是他说:“你不知道,我为了去会玲玲,是冒了多大的险。要是被老婆知道,那会天下大乱的。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路又嘻嘻笑了,说道:“成刚,你也知道怕?我刚下车,才回到家呢。你敢不敢来看我?”
  成刚哈哈两声,说道:“有什么不敢呢?我现在就去找你。”
  小路提醒道:“不过我可提醒你,万一他妈的老严来了,我可不管你们。”
  成刚满不在乎地说:“我会怕他吗?要论打的话,他是我的对手吗?我让他几个人一起来都没关系。他敢跟我打,那是关公门前耍大刀,鲁班门前抡大斧。”
  小路听得笑了,说道:“那你来吧,我在家里等着。你要是不敢来,以后再也不用见我了。”
  成刚答应道:“好好,等着我吧。”
  心里想到那美妙的艳福,骨头都酥了。他想到小路在床上是何等内行、何等火热,一般男人会有点紧张,而他却不紧张,因为他也是床上的高手,跟他的拳脚功夫一样棒。
  小路又说:“你要是来了,我还会给你一个惊喜呢。”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吾从何来?从你的肚子来吗?”
  小路瞋道:“真是乌鸦嘴,我会那么不小心吗?现在不是当妈的时候。你想知道这喜是啥,我先卖个关子,等你来了,我再给你答案,保你乐得要跳楼。”
  成刚哈哈笑说道:“好吧,我为了这个意外之喜,我也豁出去跳楼了。反正我不怕”小路说道:“那就回头见了。我还得洗澡呢,我这一身脏兮兮的。”
  成刚听得轻飘飘的,连忙说:“你等着我,我去跟你洗鸳鸯浴。”
  说着挂断电话,准备出发。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准备的,只是换换衣服、梳梳头、擦擦皮鞋。他一边忙活,一边回想小路这个人的种种好处。他已经有好几天没跟她连络,这一阵子尽是些俗事,说不清楚,又缠得他没有太多时间想小路。这也不能怪自己,他身边不缺女人,像兰雪、兰月、玲玲,哪一个不是迷人的尤物呢?哪一个都能叫成刚心神俱醉,留连忘返。
  收拾完毕,成刚锁好门,骑上车,兴致勃勃地走了。他怀着愉快的心情出了胡同,上了村里大道,两边的房屋以及空地都使他感受到城市之外的新鲜气息。这里不但盛产农作物,也盛产特色美女啊,要是没啥事,经常来住住,换一下空气也不错。
  寻嗯间,已经一拐弯拐上长长的官道。他目视前方,奔跑在丽日蓝天下,轻风吹着他的脸,回忆勾着他的心,那匀速流畅的引擎声便是他的音乐。他恨不得像鸟一样,飞到那勾魂的小路身边,跟她一起编织巫山之梦。
  由于官道不是那种水泥路面,而是土道,路面粗糙,时有坑坑洼洼,又有小石头、碎石头,因此他不敢骑太快。等到了县城近郊,他突然加速,脸上的风也变得猛烈。那摩托车如飞箭,飕地往小路家方向而去。
  他的记忆力不错,准确地找到了小路家的那栋公寓,那是三楼东门。他登登登地跑到门口,也没有缓一口气便敲起门来,里面立刻传来小路的声音:“谁呀?”
  成刚笑道:“我是你的梦中情人。”
  里面的声音笑了,门一开,便看到小路那张妩媚而热情的脸。她的眼睛也笑着,伸手将成刚拉了进去。关好门才说:“你想死呀,说什么梦中情人,要是让邻居听见,传进老严的耳朵,那我可吃不消。老严很忌讳戴绿帽子的。”
  成刚上上下下地打量她,嘴上说道:“怕什么?难道老严没有戴过绿帽子吗?别人不说,就说你吧,只怕给老严不只戴了一顶绿帽子吧?”
  小路瞪了成刚一眼,笑骂道:“放你的狗屁。姑奶奶我有那么不正经吗?自从跟老严之后,除了你之外,我还没有跟过别的男人呢,他不过只戴了一顶而已。你看出来了吧,我对他多够意嗯。”
  成刚望着她说道:“是挺够意嗯。我还以为他的绿帽子累积起来赶上旗竿高了呢。”
  小路气得在成刚的胸上推了一把,哼道:“滚你的吧,姑奶奶是那种淫荡的人吗?你不知道,我在外面有多么正经,那么多的男人勾引我我都没答应。难道你不信?”
  说到这儿,小路的笑容消失,又是从前那种忧郁之色,这表情向来让成刚怜爱、同情。
  成刚很正经地说:“我相信,只是开个玩笑嘛,你还当真了。对了,你还没有洗澡吧?”
  他看她的头发还是干的。
  小路回答道:“还没有呢,这不等着你来替我擦背吗?”
  成刚拉住小路的手,说道:“那么,咱们现在开始吧。”
  小路摇头道:“你急个什么劲儿?难道你急着回去向老婆交公粮吗?要是那样,你还是先回去吧。”
  她的脸上浮起挑衅的笑来。
  成刚嘿了一声,说道:“小路,你把我看得那么没用吗?我跟你说吧,我在家就是个天,就是老大,她管不了我的。”
  成刚解释道:“我哪里是怕她,我是尊重她。她是一个好妻子,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自己偶尔要吃点野菜,当然心里有点不安。表面上,我还是应该好好待她。你说我这么做对吧?”
  小路叹着气,说道:“对、对,想不到一个好色之徒还这么有良心,真是太难得了。你这么一说,连我都有点嫉妒兰花了。啥时你们离婚了,可得第一个通知我,我得去竟争当成太大。”
  成刚最不爱听“离婚”一词。他是那种既想吃野食,又不会放弃家里主食的男人。他可不想把自己的家庭玩没了,出轨归出轨,可不能影响夫妻关系。
  他说道:“小路,你就别想了,我可不想离婚。”
  小路说道:“那我也不愿意一辈子给老严当情妇啊。”
  成刚问道:“那怎么办?”
  小路无奈地叹口气,说道:“鬼才知道呢。”
  成刚不愿意在这种问题上多纠缠,彼此能相会已是不易,为什么不谈点高兴的事呢?他拉起小路的手,亲了一下,说道:“小路,你不请我坐下吗?咱们谈谈在省城的好事。”
  一听这话,小路脸上的阴云散了,换上了阳光。她拉着成刚的手往沙发上一坐,成刚指指自己的大腿,小路明白了,轻声一笑,一抬屁股坐了上去。成刚用手环着她的腰,来个软玉温香抱满怀,只觉得怀里都是香气。那年轻成熟的气味是多么撩人,总叫人想挺着肉棒子,干她个人仰马翻,溪水长流。
  小路侧坐在成刚的腿上,跟成刚四目相对,她的眼里充满了柔情跟热情。她说道:“成刚,你知道吗?每次坐在你怀里时,我都有种安全感,好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鸟找到了窝一样。可是每一次一离开你身边,我就失去这种感觉。我总感觉随时会有人伤害我,随时会有什么天灾要祸害我,我多想一直跟你在一起啊!”
  这话听得成刚十分感动。他将她搂得紧紧地说道:“你的话让我很不安,虽说你是我的情人,我也喜欢你,也想多陪陪你,可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但我会尽量让你高兴,让你笑口常开,而不是像以前那么不开心。”
  小路美目一眯,说道:“你做得已经够好,我不该挑剔你。”
  成刚将小路摆成躺在自己怀里的姿势,小路也乐得如此。她仰望着成刚的脸露出甜蜜的笑容,为了不引起彼此的感伤,小路决定讲讲自己在省城的见闻和感受。
  成刚望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小路,心情特别好。小路那样子真可谓楚楚动人,她穿了条吊带长裙,胸口的开口稍低,可看到一段乳沟、一部分肉球,这样子已经够惹火,何况她还倒在成刚的怀中,跟他身体相贴,成刚已经感觉到她的柔软跟温度了。
  成刚并没有着急,忍着欲火。他想慢慢来,反正也不是马上要走,他要听听小路要跟他说些什么。
  小路闭了闭眼,又将美目睁开,开始讲自己的省城之行。她说:“还是城市好,买东西的地方可真多,只要有钱,想买什么都能买到。比如衣服,要高档的,从几千块钱到几万块钱任你选、任你挑。要是条件不好没有钱,可以到批发的地方买,那里东西真的便宜,真是大白菜价,十块八块,也能买一件衣服。”
  成刚闻着她身上的幽香,色心飘飘说道:“那当然,城市的商业发达,要不然怎么有那么多人都想在城市里过活呢,宁可要饭也不回农村去,城市自然有城市的好处。要是你,不用说,一定是选城市了。”
  小路点头道:“那是当然。我想在城市生活,那里是购物的天堂。像在我们这个小县城,就算是手里有几个钱,想买合适的东西,有时候还买不到,还是城市好。我以后说啥得搬到城市去,这城市人活得太他妈的像样了。”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还是讲你的城市之行吧。我想知道你这次去有什么收获。”
  小路说道:“我这次除了逛逛街、购购物之外,就是考察了一下电脑方面的市场。我想以后先在县城发展,等稳定了再杀向城里,省城将是我奋斗的方向。”
  成刚鼓励道:“好,我支持你。”
  小路伸双臂勾住成刚的脖子,说道:“那里电脑可真便宜,同样是新的,咱们这里要是一台卖到三干,那里两千块钱就有。你说这卖电脑的多黑啊。”
  成刚一笑,说道:“商人嘛,图的就是个利啊!没有利,谁会那么玩命的工作?”
  小路说道:“就不能少赚点吗?还让不让老百姓活啊。”
  成刚说道:“你也是做生意的,应该知道商人的特点。对了,你考察市场有什么感想?”
  小路说:“感想很多。我要在县城里开一家最大的网吧,多赚点钱,我要靠我自己的力量成为女强人,可不想事事都靠男人。”
  成刚笑道:“你很有志气。”
  小路又说道:“我这次参观了好多的电子商场,到处打听电脑方面的资讯。我已经与那里的一家了商说好了,只要我一通电话过去,他就出货。只要开始行动,我就有得忙了。到时候,我会让老严看看我的本事。”
  成刚说道:“到那时候,老严可得向你要钱花了。”
  小路斜了他一眼,说道:“想得美。”
  说罢,呵呵笑,笑得好痛快,好像那事真的发生了一般。
  成刚望着她的黑眼圈,说道:“你长得这么好看,一定遇到性骚扰了吧?”
  小路听了一笑,说道:“可不是,到处都有色狼,我要是跟你说了,保证你会吃醋的。”
  成刚哦了一声,睁大眼睛,说道:“快说来听听,有什么有趣的事。”
  小路想了想,说道:“我不是去考察市场吗?经常会与人打交道,其中多数是男人。那些男人,十个有五个是好色的,每次跟他们说话,他们的嘴跟我聊着天,眼睛却在我身上乱转。他妈的,都他妈的是豺狼,那眼神都不太对劲,好像能看透我的衣服,使我全身都不自在。这还是客气的,还有的多过分,跟我握手,握了挺久还不想放开,是我提醒他们,他们才像是醒过来。还有,在城市里不是得坐公车吗?那车上的色鬼也不少。有的故意往我身上挤,又是挤胸,又是挤屁股。他妈的,没见过女人吗?有一个小子胆子挺大,敢摸我的屁股。我可火了,回手给他一个大耳光,打得他愣眉愣眼不敢出声。”
  成刚说道:“好,打得好,这种人就得揍他。不揍,他拿你当软柿子呢。”
  小路又说道:“还有一次,我在电子大楼里转,到处问电脑的事。有一个小子叼根烟,光着胸膛,脑袋上没几根毛,比那个大傻还丑呢。他嘻皮笑脸跑上来,问我干一把多少钱。我一瞪眼珠子,大声说,回去操你妈去吧,你妈不要钱。”
  成刚听了大笑,说道:“你可真够呛。他一个大男人被人这么骂,还不生气啊,弄不好得打你一顿。你会吃亏的。”
  小路笑道:“那小子听了气得脸跟猪肝似的,喊了一声:‘兄弟们,都给我滚过来。”
  立刻就有三四个小子包围了我。我心里想,这可坏了,我怎么可能打得过他们呢,打电话叫老严也没有用。在我这么一愣神的工夫,那个丑小子向我逼过来骂道:“臭娘们,敢骂我妈,看我怎么收拾你。今天大爷不把你操得叫爷爷,大爷在这儿就白混了。”
  成刚叹道:“看来,你吃亏吃定了。我又不在你的身边。”
  小路说道:“我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我脸上不显出害怕,跟他说:’好狗不挡道,给我滚一边去。我告诉你,我刚跟公安局长喝过酒,你再不让开,我就打电话给他了。‘我说得很认真,那小子一脸疑惑,真的不敢上前来。我用手指着他说:’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你知道本地谁最有钱吧?你看看我的模样,就知道我跟他什么关系了。‘在他们面面相觑的时候,我便抬头挺胸走出门去。出了门,我钻进计程车,赶紧跑了。跑了好远,我这心还跳个不停呢。这几个王八蛋,我差点栽在他们手里。”
  成刚也长出了一口气,说道:“这太危险了。你一个女人家,以后在外面说话可得注意。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小路呵呵一笑,说道:“下回可真得注意了。要是你在我跟前,我可什么都不怕。”
  成刚说道:“算他们运气好,要是我在你跟前,我一定把他们的人脑袋打成狗脑袋。对了,你在省城就没有碰到好男人吗?”
  小路说道:“有啊,我在一家电脑店碰到一个帅哥,是那家的小老板,才二十五、六岁,脸长得好白净,眼睛好大,说话也斯文。我到他那里去了两次,他就被我迷住了。谈电脑之余,他跟我说,他是大学毕业,不愿意当个上班族,便自己当了老板,追他的姑娘不少,但他都没有看上眼。他反而问我,可以当他的女朋友吗?你不知道,他的眼睛多深情,我当时都有点心动了,可是一想到你,我还是回绝了。我可不能背叛你,在我的心里,你才是唯一。”
  成刚听了,真有点心里发酸,说道:“幸好你没有答应,不然,二天之后就得失身。女人动了心,很容易上当。你别光看他的外表好、风度好,说不定是个大流氓。那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小路咯咯笑,笑得好响亮。她说道:“去你的,净在那儿说人家坏话。我看得出他确实足个斯文人,不是装出来的。哪像你,一见漂亮女人,就想拉人家上床,每次都把人家干得全身没有劲,不想别的,只想那事。”
  说到这儿,她的眼神好荡,神情又是那么妖艳。
  成刚实在忍不住,头一低,亲了亲她的脸,说道:“小路,别勾引我,我哪受得了你的诱惑啊!”
  小路从他的怀里挣脱,往地上一站,说道:“那是你心术不正。你没有听过坐怀不乱吗?还是你品行不良。”
  小路对成刚说:“你在这儿坐会,我得洗澡去。我可不跟色狼在一起。”
  说着转过身,扭肩晃屁股地往浴室走去。
  成刚哪里忍得住呢?连忙追上去跟了进去,嘴上说道:“你拿我不当男人?我要用实力来证明,我是一个多好的男人。”
  小路向她的胯下抓一把,说道:“什么好男人?这里都硬起来了,还装什么正经。”
  成刚转了一会儿,将她轻轻放下,说道:“小路,我不想让你回到初恋,而是要让你回到初夜啊。”
  说着,将大嘴压上去,两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腰,尽情地玩了起来。大嘴狂吻着,吻得小路几乎喘不过气来,最要命的是他的手,在她的身上乱抓乱摸,弄得小路芳心像一池荷花,一朵朵绽开,每一朵花都让她自己沉醉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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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楼  发表于: 2011-04-11  
第三章 新鲜玩法
  两条舌头在唇外“交战”唧唧有声。四只手在对方身上乱摸,寻找着自己想要的东西。没过一会儿,喘气声已经充满了浴室,显一不着激烈的战况。
  这个浴室地方不小,除了莲篷头、池子之外,还有张矮矮的小床,可供洗澡者临时休息。这小床上面有一个厚厚的皮垫子,十分光滑。
  两人亲热一会儿之后,小路轻轻推开他,说道:“成刚,想不想玩点新鲜的?”
  成刚脸已被欲火烧红,说道:“当然想,你又想起什么好玩的事?”
  小路的美目里闪着狡猾的光,说道:“咱们上小床玩,保你艳福无边,不想离开我。”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有这么好的事吗?我倒要见识一下了。”
  小路神秘地一笑,说道:“那你就听我指挥吧。”
  说着,便拉着成刚的手来到床前,让成刚坐下来。然后小路弯下腰,温柔而熟练地帮成刚宽衣解带。那长发晃来晃去,不时碰到成刚的脸和鼻子,使他闻到香气的同时,鼻子还痒痒的,总想干点什么。他的手在她的身上乱抓乱捏,不时使小路哼哼几声,瞋道:“老实点,我要是生气了,就把你赶出去,像赶条狗一样。”
  说着,她呵呵笑了。在迷人的笑声中,她已经将成刚脱得一丝不挂。她看到他胯间的那根玩意已经挺起来,像一门大炮。
  小路在肉棒子上捏了一把,妩媚地看了一眼成刚,说道:“这坏东西,还没有摆弄它,它就有干的意嗯,一会儿看我怎么夹断它。”
  说罢,她退后几步,缓缓将自己的长裙脱下,里面是一套豹皮花纹的内衣,相当性感,也相当野性。它是那种挑逗性的内衣,内衣主要的作用只是附加的,更主要是为了勾引人。不然,何以胸罩只兜住奶头,不大一些呢?何以内裤只挡住秘处,后面成了条线,整个白屁股都暴露于外?
  她的长裙一离身,成刚觉得大为过瘾,这次他又看到了小路的两条美腿,那么长、那么圆、那么白,肥瘦适中,线条明畅,以它美的程度,足以去做长腿模特儿了。当然,成刚也注意到那腿根处看不到的方寸之地。他知道,那里已经酝酿了浓浓的春意,等着自己去欣赏,那里已经积攒了馥郁的美酒,等着自己去品尝。女人的那里,是男人的“生我之门,死我之户”小路并没有将自己脱光,脱到这里戛然而止。她转身去墙上取下一个细长的白瓶子,带着一个鹅嘴,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成刚的目光落到她的背上,多看了几眼。除了两条腿之外,她的玉背、腰肢都长得不错,完整露出来的屁股更是引人人胜。虽说不那么大,可也够鼓溜、够结实、够白净。那腰臀间的曲线是多么自然、多么明快,总使人想做几句诗礼赞一下。可惜的是,成刚不是诗人,而是一个色狼。
  还没有等他看够,小路已经转身回来,晃了晃手里的瓶子,说道:“好东西来了,快躺下来,等着享受吧。”
  成刚望着飘着肉香的小路,问道:“这瓶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啊?”
  小路抿了一下嘴角,说道:“不告诉你。你只要听话享受就是了,我可是一切都为了你好。”
  成刚没法子,只好平躺在小床上,看她有什么动静。只见小路弯下腰,那一对奶子垂下来像两个苹果。她捏着瓶嘴,从嘴里流出牛奶般的液体来,落到成刚的身上,凉凉、滑滑的。她一边捏着,另一手帮成刚涂着,没过一会,成刚的半个身子都是白的了。在她的动作下,一对奶子摇来摇去,虽说不如兰月的壮观硕大,也有动人之处。
  成刚更着迷的是小路的大腿。离得近了,看得更清楚,简直跟象牙一样,还泛着亮光呢。大腿部分多么丰腴,小腿部分多么浑圆,两个部分构建完美,使成刚叹为观止。这双腿无论是穿短裤还是穿裙子,都使人垂涎三尺。
  胡嗯乱想之间,成刚的全身已经被涂上白色,像是从大雪中只露个头。小路从头到脚看了看,笑盈盈地说:“翻过来吧,再涂后面。”
  成刚干笑几声,说道:“小路,你在搞什么鬼?难道在玩雪人吗?”
  小路嫣然一笑,露出可爱的样子,摇了摇手里的瓶子,说道:“让你听话,你就听着好了,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呢?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少啰嗦,翻身。”
  遇到这样的女人,成刚也很无奈。他带着一连串疑惑,翻了个身。这回他见不到小路的脸蛋和肉体,只能看到床面。
  小路嘻嘻笑着,说道:“这样才乖。你哪里知道,我对你有多好。这东西我买回来第一次就给你用了,连老严都没份。我才不会像侍侯你一样侍候他,你才是我唯一爱的男人,我只想对你一个人好。”
  说话归说话。仍不影响她的动作。成刚只觉得自己从脖子开始往下面凉去。凉意到哪里,他猜想,那东西便是进军到哪儿了。
  擦到屁股时,小路将成刚的大腿分得更开些,伸手将那根东西扯出来平伏于腿间。那东西已经涂过了,小路还是连捏带握地玩着,说道:“这东西,总是不安分,是不是又想操谁了?”
  说着,又涂了它,把它弄得白白的,看不到本来面目。
  成刚竭力转过头,眼睛的余光只看到小路的一条腿。他说道:“小路,我现在跟你在一起,你又是个美女,又穿得这么暴露,你用膝盖想也知道它想操谁啊。”
  小路嘿嘿一笑,说道:“想操我吗?哪那么容易,到时候看我怎么夹它。”
  说着,又往下涂,没过几分钟,成刚的后面也全是白的了。
  小路放下瓶子,重新看了一遍,非常满意,说道:“不错不错,第一次用,效果可不错,现在可进行第二步了。”
  成刚问道:“第二步是什么?”
  小路笑嘻嘻地说:“第二步是女人操男人呐。”
  说着,她跳上床,将身体伏了上来。成刚感觉到一种温暖柔软贴上来。当她的全身完全压上时,感觉也不怎么重,这种重量他心里非常欢迎。
  成刚笑道:“小路,你在玩什么呢?不会是影片里洋鬼子玩的推油吧?”
  小路呸了呸,说道:“我可不学什么洋鬼子,这是我自己发明的,会让你乐着呢。”
  说完,她开始动了。双臂支在两侧,身体磨蹭起来,一会儿做上下滑动,一会儿做旋转运动。这一磨使成刚大感新鲜,也挺舒服。他心想:小路一定是跟城里或者影片里学的,用以取悦于自己的心上人。对她的一番苦心,他非常感动。
  磨完了后面,小路又叫他翻过来。小路再度磨起来,磨了一会儿,便笑道:“你那个鸡巴玩意真烦人,老是当绊脚石,真想把它干掉。”
  说着,她直起身子,在成刚的肉棒上抓了一下,抓得有点疼。
  成刚不禁哦了一声,说道:“小路,你轻点,弄坏了你可赔不起。”
  小路眯着美目,笑道:“要是弄坏了,割下来,帮你换上一条驴鸡巴,那你会更过瘾。”
  成刚也笑了,说道:“那时候我会先插穿你的屄。”
  说着,便伸手摸她的大腿,抓她的奶子。
  小路喘着气说:“把爪子缩回去,我还没有干完活儿呢,等一会儿有你干的。”
  于是成刚只好撤兵,接着看她表演。她正面磨完之后,便重点玩他的棒子。先是用手握住,另一手拨弄着龟头,轻重缓急拿捏得恰当,显示出一定的天赋。然后,双臂后拄,屁股坐在成刚的腿上,伸出双腿,用双腿夹住成刚的玩意子,又是蹭、又是转、又是套、又是摇,学着手上的动作。
  成刚被弄得直喘粗气说道:“小路,你可真有两下子,从哪里学到的手艺呀,这么厉害?”
  他不但感到新鲜,也觉得舒服,用脚玩跟用手玩是不一样的感觉。这种玩法叫“足交”吧?他只从电脑里见过,可没有在实际生活中体验过。
  小路笑咪咪地玩得更欢,得意洋洋地说:“你没玩过的东西多了。我的好处你就慢慢发现吧,保证你一辈子都发现不完。我会让你知道,在你的女人里,我是最叫你迷恋的一个。连你老婆你都会觉得没有我行。”
  她张着嘴,露着白牙,连白牙上都闪着快乐的影子。
  成刚享受着小路的服务,心里十分痛快。他沿着那脚与肉棒的相交处,往上看,看到了小路两条出众的美腿,只遮了奶头的乳房,还有她带着几分妖艳的俏脸。他心想:跟这样的女人玩真是爽快。她说过要给我惊喜,难道这个就是惊喜吗?
  成刚此时对小路有点刮目相看,看来他以前对小路的了解还是太肤浅。
  一会儿,小路又使出她的高招来:口技。这是她的拿手好戏。她说她没有帮别的男人用过,只对成刚。成刚也乐得相信她的话,深感她的爱火之热,用情之深。
  只见她先用水清理一下肉棒,使之露出真面目。又拿过一瓶蜂蜜,浇在成刚的棒子上。接下来,她跪下来,一手执棒固定它,使它不能乱动,再吐出舌头来,像火苗晃动一样,一下一下轻舔着棒子。每舔一下,都像吃美餐一般咂咂嘴,仿佛在回味其中的滋味。
  成刚被弄得色心都要蹦出来了,费了好大劲才说道:“小路,你真会玩。跟我接触过的女人里,你是第一名。”
  小路朝成刚一笑,说道:“我就是要让你知道,你有再多的女人,也比不上我这一个。”
  说罢,舌头在龟头扫荡席卷,弄得成刚直喘气说不出话来。他感觉自己只要称微放松一点,便会扑扑地射了。
  小路舔了龟头不算,还把下面的部位都玩个遍,连两个蛋蛋都受到友好的对待。小路先是舔舔皮,又轻含着蛋蛋,用舌头旋动,耐心地服务。把成刚乐得恨不得马上推倒她,狠狠操她一番。
  随后,小路将肉棒子吞进嘴里,缓缓套着、夹着,使肉棒子得到最好的照顾。那灵活的舌头、温热的腔道、高超的技巧,使成刚得到另一种销魂的滋味,也深感美人的情意之重。
  成刚深吸几口气,说道:“小路,你躺下,让我来操你吧。”
  伸手按着她的头,手指都有点颤抖。
  小路吐出肉棒子,笑道:“凭什么老让你们男人操?今天,让我操你吧。”
  成刚笑了,说道:“你又没长那玩意,你想操也操不了。”
  小路甩了一下长发,媚笑道:“那玩意我是没长,可我长了个窟窿呢,照样能工作。”
  说着,调整姿势变为蹲式,手把肉棒子,开始下蹲。蹲到龟头触到跨下时,便隔了一层布。
  大龟头顶到柔软的部位时,显得特别硬,它现在最向往那里的柔软。成刚直喘着粗气,说道:“小路,你不会打算让我的玩意像刀一样刺破了布,进入你的小洞里吧?”
  小路眯了眼一笑,说道:“我倒是这么想,只是你的大鸡巴究竟不是刀,刺不破的。”
  说着,伸手将布片向旁边一扯,露出多毛的小洞。那里已经湿溜溜的在淌水。
  小路使龟头对准穴口往下一坐,肉片向旁边一分,便进去半根。小路深吸一口气,扭腰摆臀,适应着大棒子。转了好几圈屁股,才总算将棒子吞到根。她没有马上再动,而是深吸几口气,感受着插入的美感。
  成刚也感觉肉棒进入一个暖滑的所在,非常舒泰,脸上泛起兴奋的光辉。他伸出双手,将她的胸罩往上一推,整个奶子都展现在眼前。圆溜溜的两个尤物,奶头暗红。
  成刚一手一个玩着,说道:“真软,跟面团似的。”
  在揉弄抓弄的同时,也不忘了用大拇指拨弄奶头,他想让她完全发情。
  小路被弄得脸上也泛起光来,她在肉棒跟手指的刺激下,忍不住跪坐着扭动腰,动起屁股来。那肉棒子便在她的小穴里活动,在小穴的每个角落乱碰,碰得小路浪叫道:“真好,好东西,要舒服死了啊!”
  成刚笑道:“这才刚开始,欢乐的都在后面呢。”
  他双手后拄,猛挺下身,使肉棒强有力地捅着她的内部,那结合处不时发出啪啪之声。小路也受了影响,又恢复蹲的样子。她双手放在膝盖上,使劲地起落着。那根大肉棒子被磨擦得好亮、好干净,那浪水沿着结合处往下淌,将两人的下身弄得一片狼籍。
  成刚清楚地看着那结合部位的风景,感觉太美。一个美女正被自己玩呢,而这美女又是多么开心。玩到后来,小路头仰着,动作加快,长发下垂,不停地抖着。两只手也不安分,一下一下地抓弄着自己的奶子,十分风骚。而她的美目也眯了起来,口鼻不时发出原始的音乐,使屋里充满了最美的声响。
  等到小路动作稍慢,成刚便来个猛龙翻身将她压在底下,连棒子都不拔出来,便虎虎有声地干起来,干得小路啊啊直叫:“成刚,你真猛,真是男人呀,快赶上野兽了。”
  两只腿自动夹在成刚的腰上。她的腰臀配合着成刚的动作向上迎送。
  成刚一边使劲插她,一边笑道:“小路,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我管保你下辈子都想当我的女人。”
  小路哼叫道:“是呀是呀,我下辈子也要你操。你跑不了。”
  成刚如同猛虎下山,气势磅礴地干了几百下,把小路干得身子颠簸得像一条热锅里的活鱼。接着,成刚抽出湿淋淋的玩意,又将小路的美腿挎在胳膊上,再将凶巴巴的大棒子滋地插进去。
  小路呀地一声叫,说道:“成刚,你想干死我呀?这么狠。”
  成刚笑道:“狠点过瘾嘛!”
  一边干着,一边感受着美腿的美丽。那双腿在自己的胳膊上,也随着动作一动一动。与此同时,还可看到小路俏脸的淫态,奶子的晃动,以及下面的战况。
  在成刚的猛烈进攻下,小路哼叫不绝,扭动不止,下面的淫水不知流了多少,都被成刚干成牛奶色。
  小路哼道:“成刚,轻一点,别把我操死了。我还有许多愿望没实现呢。”
  成刚使劲干着,每次都抽到穴口,然后唧地一声插到底,嘴上说:“对骚货,一定得操死。”
  小路嘴一撅,说道:“我不是骚货,我不是骚货,我是好姑娘。”
  成刚意气风发,笑道:“就是再正经的女人,被我棒子一捅,也必定变成骚货。这是真理,你也不能例外。”
  说完,又是一顿猛插。
  几分钟之后,成刚又换个姿势。他站在地上,将小路的双腿扛在肩膀上,然后又插进去。这个姿势,可以插得深,更有力量。成刚笑道:“小路,我一定要让你爽个够。等老严来了,你连床都下不去。他会问你怎么搞的,你就说,让别的男人给操的。他一定会感觉无限幸福。”
  小路娇喘着说:“幸福个屁。我要是真那么说了,他非得杀了我和你不可。他可是一个要面子的人。”
  成刚一边干着老严的女人,一边笑道:“他已经老了,不中用了。你要是不出墙,那才是怪事呢。”
  他注意到,自己一想起小路是别人的女人时,干起来就特别有劲,肉棒也会更硬。这种心理一般的男人都会有吧?总觉得自己会比别的男人更强大,更有本领。
  成刚注意到,每次将肉棒子抽到穴口时,总能看到穴里的嫩肉跟着翻出来,等棒子往里一插时,嫩肉又进去了,仍然只能看到她的红肉片和两边的黑毛。那里已经湿透了,黏成了一片。
  为了好玩,他又拔出肉棒子,让小路双手把着自己的腿弯,这个姿势多诱人呐。大腿、屁股、以及两个孔道都瞧得一清二楚,那分明是颜色的鲜明对比。看吧,有黑的、红的、白的、褐的,再配上圆乳上的奶头,俏脸上的红晕和媚眼,男人不疯了才怪。
  成刚握着自己的肉棒子,得意摇动,盯着她水汪汪的小穴就是不插。小路急了,娇声娇气地说:“成刚,快操我,我要你的大鸡巴。”
  成刚也像逗兰月那样逗她,说道:“说得骚一点,我才满足你。”
  小路可不像兰月那么文雅,她眯着媚眼浪笑道:“我的亲汉子,快用大鸡巴操我的小骚穴。小骚穴痒得不行了,要爆炸了。”
  成刚听得特别有成就感、骄傲感,立刻说:“好,看我怎么操你。”
  于是他犹如开弓放箭,唧地一声,插进大半根去。接着,恰似一台机器般忙禄起来。操到关键处,成刚又将她抱起,在地上走起来,边走边干,非常惬意。
  小路挂在成刚的身上,也觉得过瘾,说道:“成刚,你会得也不少。你真是一个好男人,什么都好。要是只有我一个女人,那就更好了。”
  成刚嘻嘻笑着,说道:“那对我可不好。我是皇帝,需要有一帮妃子,你可得听话。”
  说着,又是猛干不已,干得小路一起一落,有点像在玩秋千。
  等到小路大喊不行了,成刚连忙将她放在小床上,又是一顿猛干。一口气将小路干到了高潮,而他自己并没有射。
  小路呼呼喘着,勾着成刚的脖子说道:“你怎么还不射呢?”
  成刚趴在她的身上,感觉比趴沙发舒服得多。他回答道:“我还不够呢。我说过的,我要让你下不了床。”
  小路咯咯笑,说道:“你就使劲吹牛吧,一会儿有你受的。”
  成刚笑道:“你还有什么绝招,只管拿出来吧。”
  小路神秘地笑着,说道:“会儿你就知道了。到时候,你举手投降好了,我如果骗你是乌龟。”
  这话不禁使成刚疑惑起来,仔细琢磨她的意嗯,但琢磨了半天,也没能弄明白。
  他们冲过澡,一起手拉手出了浴室。到大镜子前一站,是两具特征鲜明的裸体。透过镜子,两人都看着对方的肉体。成刚看小路,生得白白净净,骨肉均匀,她的弯弯长发散在肩膀上,那黑色跟身体形成耀眼的对比。她的唇是火红,睫毛很长,笑容是妩媚的,奶子是标准的,尤其是一双美腿,更叫人怦然心动。别人有的优点她都有。
  成刚也不忘了看她的丛林之地。因为刚干过,那里还没有干呢。毛下的肉片若隐若现,微微张开,显得特别粉嫩。成刚伸手摸了一把,笑道:“小路啊,你这玩意长得不错,看了就想操。”
  小路也看着成刚,见他生得高大健壮,肌肉鼓鼓,再加上一张帅气的脸,没有理由不受女人的青睐。那胯下的棒子仍然挺起老高,龟头大得像一颗鸡蛋。那狰狞之态,使美女们又爱又怕。
  小路也笑道:“你这玩意长得也不赖,我见了心里就发痒。”
  说着,伸手握住,感受着它的强壮跟硬度。
  成刚一搂她的腰,说道:“小路,咱们接着战吧,我还没有爽完呢。”
  小路轻轻推开他,说道:“你急个屁啊,咱们下是有的是时间吗?难道你怕老婆,急着回去报到吗?”
  成刚连忙申辩道:“哪有这事。在家我说了算,我是那种没出息的男人吗?”
  小路咯咯娇笑,笑得奶子微颤。她说:“我就猜,你不是妻管严,你是一个有胆量、有能耐的男人,不然我才不会喜欢你呢。这样吧,你先去卧室等着,我发个短信后就来陪你。”
  成刚盯着她暗红的奶头,说道:“这个时候发什么短信呢?难道说你要把老严叫来跟我决斗?”
  小路又露出神秘的微笑说道:“老严打不过你,我才不会叫他来。好了,你别多管闲事,快去等我。”
  说着,去茶几上抓过自己的手机。
  既然小路没有让自己知道的意嗯,那么自己没必要强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还是保留自己的一点秘密,这样才不会引起她的反感。毕竟她只是自己的一个情人,而不是老婆。
  成刚对她笑了笑,光着身子走进了卧室。他往床上一躺,感觉很舒服。他望望天花板,那么白,白得像美女的皮肤。他在床上翻了几个身,又坐起来,瞧瞧这卧室的环境。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屋里有一张小路的照片。这是为什么呢?也许小路不喜欢把自己放在墙上吧?或者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他耐心地等着她。那根肉棒子始终挺得那么高,看来不一泄为快,是不会软下去。他瞧瞧自己的宝贝,不禁想起了雨荷。那个大美女也对自己的堑意感兴趣吧?这事说明了什么?至少她不讨厌我。要是对我没个好印象,她早把自己的“丑事”说给兰花听了吧?
  作为一个尝过味儿的美女,对男人的阳具感兴趣不足为奇。成刚心想:她见过的阳具也不只一根吧?看来,她在生活作风方面也不是非常严肃,也许有点像我。
  回想她那热情爽朗的性格、宜喜宜嗔的俏脸,以及拳打脚打、勇斗歹徒的英姿,成刚都有点醉了。这样的回忆既增加了对她的好感、对她的向往,也使自己更加遗憾,同时使他肉棒子有着一次次冲动。总幻想着能有一天,能跟她来个“肉体”之战。这样的美女,既然遇上了,只要有机会,便不该错过。这样的美女,你一生能遇到几个呢?
  她不是约自己跟她比武吗?自己下次回去时,一定要主动会会她。哪怕被她打得连滚带爬,狼狈不堪也要去。我可以在功夫上败给她,但我在尊严上、勇气上、胆量上,可不能屈服。她是一个好强的女人,绝对看不起窝囊废。她绝对喜欢那种宁可站着死,也不会躺着生的男人。
  只要给我机会,这个女人我要定了。她跟兰月是双峰对峙,两水分流,可以称作是绝代双娇。要是有一天,她们俩能同时陪我睡觉,那可是人间第一等的美事。为了这个目的,付出再多的代价也值得。
  想到得意处,他的脸上不禁露出了满足的笑容。这时,人影一闪,眼前二兄,光溜溜的小路出现在床前。她甩了一下长发,美目盯着成刚的棒子,笑嘻嘻地说:“看你笑得这么阴险,又看上哪个骚货了?”
  成刚往床边靠近,将小路拉到怀里坐下,笑道:“我看上的女人哪里有骚货呢?除非把你给算上。”
  小路哼了一声,说道:“去你的,我才不是骚货呢。”
  说着,扭动着屁股磨擦着他的棒子。那棒子还是那么硬、那么长、那么惊人。
  她这么一磨,磨得成刚受不了,说道:“小路,快躺下来,让我操你吧。”
  小路回头一笑,说道:“让我再歇会,你想操死我呀。”
  她觉得坐在成刚怀里,由磨擦引起的快感也挺舒服的。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那就等一会吧。不过,你可跑不掉。我不操够你是不会走的!”
  他一手搂她的腰,一手从后面抓她的奶子。为了公平,在两只奶子上轮流抓着、捏着、拨弄着,像玩玩具呢。
  玩来玩去,又移手到她的胯下抠弄。那里好湿、好柔软呐,使成刚想到了热带丛林。手指在那里时而像弹琴,时而像散步。有时捏住豆豆扭动,有时将指头塞进缝里抽插。那里受到刺激,水流得多了,偶尔还搔着她的小菊花,使那里一缩一缩,让小路直扭屁股。
  她的嘴上说:“痒死了,痒死了,别再摸了。你想痒死我呀。”
  转头浪笑,眼睛像带了钩子。这神情成刚如何受得了?他喘着粗气说:“小路,我想操你了。不准再躲了。”
  说着拉起小路,一指床说道,“你撅起来,我要从后面操。”
  小路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呀,还是那么色。我迟早得被你操死。”
  成刚笑道:“那是你最好的死法呀。哪个女人不喜欢呢?”
  说着,催促小路快点行动。小路并不是那种特别文静、特别害羞的大姑娘,因此也没有怎么为难。她面对床弯下腰去,把屁股翘了起来,这个姿势把女人肉体最大的魅力表现出来了。
  两股圆圆结实的屁股,显示着成熟女子的风情。股沟里,两孔极为风骚。菊花紧紧,不时收缩;小穴水淋淋,肉片隐现,再配上两条美腿,别提多有魅力了。
  小路回过头,甩了甩弯弯的长发,娇叹道:“要操快操,不然,我可要穿衣服了。”
  说着,她微微扭腰,使屁股晃了晃。那两个孔也跟着动。
  成刚淫笑道:“不操不是浪费了吗?我来也。”
  说着,握着等待已久的棒子,凑上去,在她的股沟里磨蹭着,蹭了不少水。
  这一蹭,蹭得小路更急,她哼道:“成刚,我的好男人,快操我吧。小骚屄等不及了。”
  这话犹如兴奋剂,使成刚再也不犹豫。他一挺屁股,龟头哧地一声进去,再一挺,已经干到底。然后他双手抚摸屁股,扭着腰,使肉棒子在里面搅相。
  小路回头笑,说道:“成刚,你可真坏,总能想出招折腾我。不过我喜欢,我愿意让你操。操死不后悔。”
  成刚哈哈笑,说:“我要一直操你呢,你可别死。”
  说着,呼呼有声地干起来,撞得啪啪直响,撞得屁股肉微颤着,撞得小路身体前后荡着,两只奶子跟花一样晃小略感到很舒服,娇喘着叫道:“真好,真有力量,要把我操散架了。你真是男人,万里挑一的好男人。没有一个男人能叫我这么爽一你操吧,拼命操吧,操碎了都行。”
  她的声音高低起伏,宛转动听,声音之美,快比上兰雪。成刚极喜欢这样的声音,认为是世上最好的音乐。
  成刚大力干着,使响声更大。他的双手也不时握她的奶子,捏她的屁股。只觉得这个女人长得真滑溜,像抹了一层油一般。这是别人的女人,不是天天可以操她,因此,他操起来就更加卖力。
  他对兰花就不会这么凶、这么卖力。为什么?那是自己的老婆,自己对她太熟悉了。他们天天睡在一起,随时可以快活,凡是不轻易得到的东西更有诱惑力啊!
  两人正干得好,男人气喘,女人浪叫,屋里春色满园,语言难描。这时,小路的手机响了几声。那不是来电声,而是有短信。小路的耳朵真灵,当此销魂时刻,她居然也能听到。
  她回转头,说道:“成刚,快停一下,我去看一下短信。”
  成刚照干不误,笑道:“这时候看那玩意干什么?还是干完再说吧。”
  小路摇摇头,说:“不行,那对我很有用,也与你有关系。”
  成刚想了想,这才抽出玩意。小路直起身,光着屁股去拿手机。不知道她又在玩什么花样。
  小路拿起手机看了看,向成刚说道:“好事,有贵客来了。”
  成刚一惊,问道:“什么?贵客?难道老严要来你这里吗?”
  小路微笑道:“当然不是他。这样吧,你先藏到厕所,我让你出来,你再出来。好不好?”
  成刚一肚子疑惑,说道:“小路,你在搞什么鬼?跟搞阴谋似的。”
  小路朝他转了转眼睛,说道:“快去藏起来吧。”
  成刚便去穿了背心内裤,还要套外衣时,小路说道:“不用了不用了,这样就行。”
  于是成刚听话地进厕所了。他一进去,小路连忙将自己的衣服穿好,又对镜子照了照,恢复衣冠楚楚的美女样,接着,她又把成刚的东西都藏起来。
  不一会儿,敲门声响起。小路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相貌不俗,笑靥如花,穿着一套校服。上面蓝上衣,下面是裙子。
  小路一见她笑了,说道:“玲玲,才放学吗?”
  原来这姑娘正是成刚的情人之——严玲玲。
  玲玲往里走,说道:“还没放学呢,上的是体育课,我跟老师请了假,就跑出来了。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吗?从省城回来,没买礼物吗?”
  说着,换上拖鞋,一双美目到处扫瞄着,像在找东西。
  小路笑了笑,拉了她的玉手,说道:“玲玲,礼物当然少不了,但这个是小事,还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呢。猜猜是什么?”
  玲玲想了想,抿嘴一笑,说道:“小路姐,我要是没猜错,是不是跟成刚有关?”
  小路一愣,问道:“你怎么猜得出来呢?”
  玲玲说道:“太简单了。我在楼下看到那些车子里,停着他的车呢。不用说,他人在你这里了。嗯,人呢?”
  说着,挨个房间找人。
  小路笑道:“你这鬼丫头,够聪明。不过,他已经走了。”
  玲玲美目转了转,说道:“我才不信。”
  当她推开厕所门时,成刚一把将她抱住,这吓了玲玲一跳。等看清是成刚时,玲玲长出一口气,欢喜道:“成大哥,你果然在这里。你在这里干嘛呢?”
  她很愿意被他这么抱着。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玲玲,我在这里代替你父亲疼爱疼爱小路啊。那么好的地,荒着多可惜。”
  说着,向她身后的小路挤了挤眼睛。
  小路咯咯笑,说道:“想疼我的男人多了,轮不到你吧?”
  玲玲不好意嗯在小路面前与成刚亲热,便离开他的怀抱。见成刚的这副模样,心里有点酸,说道:“成大哥,你跟小路姐做爱吗?”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按我的脾气,我不会上她,可是她老足勾引我,老怕我不上她。我也是受害者啊。”
  小略笑骂道:“放屁,放你的狗屁。都是你自己好色,我可没勾引你。”
  玲玲酸溜溜地说:“成大哥、小路姐,我来不是打扰你们的好事了吗?”
  成刚拉起她的手亲了一下,说道:“哪的话?不会的。你不也是我的情人吗?你也一起陪我吧。我跟小路还没有玩够呢。”
  小路摆了摆手,说道:“你可别扯上我。我已经玩够了,你想玩,还是跟玲玲玩吧。玲玲多嫩,是千金小姐,比我好多了。”
  成刚说道:“你们都别走,一起来陪我吧。反正咱们都是自己人。”
  说着,将玲玲横抱在怀,向卧室走去。
  玲玲心里是一万个愿意,嘴上说道:“成大哥,放我下来。小路姐瞧着呢,我怎么好意嗯呢?”
  成刚笑道:“这种事谁笑话谁?她不怕长针眼,那就让她看吧。”
  他将玲玲抱进卧室,放在大床上。那是小路的睡床,平常只有小路一个使用。他刚跟小路在上面干过好事。
  成刚在帮女性脱衣方面是高手,他两手齐动,没几下就将玲玲脱得只剩下内衣裤。玲玲今天穿的是黑色的胸罩跟内裤。那黑色把她的肌肤衬托得白如雪,光如缎子。她少女的肉体在黑色内衣的包裹下,神秘而诱人。
  玲玲见小路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不禁有点害羞,捂脸说道:“成大哥,小路姐在看我呢。”
  成刚也回头看看靠在门口看戏的小路。她的表情像是兴奋,又像是疑惑,又像是不满。有一部分长发垂在她的肩上,她黑黑的眼睛正盯在床上,像是要看全所有的好事。
  成刚朝她说:“小路,你也过来侍候我,我正想享受齐人之福。”
  小路说道:“成刚,你胆子可真大。要是叫老严知道,你干了他的女儿,也干了他最喜欢的女人,你看着吧,看他会怎么对付你?他一定砍掉你的脑袋当球踢。”
  成刚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想占便宜,又不吃亏,只好学点本事。”
  说着,他跳上床向玲玲扑去。玲玲嘻嘻笑,来个翻身,使成刚扑个空。
  成刚说道:“你就瞧吧,看玲玲是怎么对我的。”
  玲玲一脸的忸怩,说道:“成大哥,这样的环境不适合咱们,咱们还是另找个地方吧?万一被给我爸闯到这里来,那就糟糕了。”
  成刚摇头道:“我向来不怕你爸。来,咱们好好玩玩。”
  他轻松将玲玲“擒获”两手伸入她的乳罩一顿揉搓。只觉得少女奶子真好,弹性佳。之后,一只手下探到玲玲的胯下,那隔着布片的部位好像已经鼓了出来。
  玲玲深吸几口气,说道:“成大哥,咱们换个安静的地方吧。”
  成刚一边用手捻着,一边说道:“这地方不错,我挺满意。你要是看谁不顺眼,我就抓过她,猛操她一顿,给你出气。”
  玲玲说道:“不,她是我的好姐姐,可不要伤害她啊。”
  成刚笑道:“我不但不会伤害她,还会让她快活似神仙呢。”
  他在玲玲身上两处部位挑逗着,很快觉得在胯下的手已经被弄湿了。
  成刚还没有射精呢,如何能忍受得了?便三下五除二,将玲玲脱个精光,露出真面目来。
  玲玲羞得有点抬不起头。她毕竟是一个女学生,在有观众的场合里,她还是一副胆小而局促的样子。
  小路在门口站立着,说道:“你们只管干你们的,不要管我。你们玩个痛快。”
  成刚看她一眼,说道:“一皇二后的滋味自然痛快了。”
  说着,已经将自己脱光,那根棒子依然是倔强高翘的样子。
  玲玲见成刚发话,便乖乖地平躺在床上。少女的娇躯自得耀眼,那白云般的奶子,樱桃般的奶头,以及腹下的一丝绒毛,连小路见了都会呼吸加快,更何况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呢?
  成刚趴上去,亲吻她的红唇,抚摸她的奶子,不一会儿,就使玲玲的热情升高,忘了矜持,渐渐地也敢伸手回摸成刚。她的呼吸急喘,她的嘴里不时呻吟几声。这还不算,成刚分开她的大腿,将自己的嘴凑了上去,这招可太刺激,刺激得玲玲尖声叫起来:“成大哥,不要再逗我了。我喜欢你插进来,那棒子好长啊。我可遭了大罪了。”
  小路在旁边接话道:“什么遭罪啊?应该是享福吧?谁不愿意嫁给成刚这样的人。你要是觉得不合适,我来跟他玩好了,保证玩得他不想别的女人。”
  玲玲按着成刚的头,说道:“不不,我不会反对他去玩别的女人,我知道他看上的女人都不会差。”
  成刚抬起湿淋淋的嘴,咂了咂嘴儿,说道:“玲玲,来,咱们开始享受人生吧。”
  说着,趴上玲玲身上,棒子向前顶了顶,顶在她的穴口上。
  玲玲双臂搂住成刚的脖子,哼声道:“成大哥,都到了门口,你没有理由不进去吧?”
  成刚有意用肉棒在穴上蹭了几下子,弄得玲玲直哼哼,说道:“成大哥,我真好爱你,难道你不爱我了吗?”
  成刚对她一笑,说道:“怎么能不爱呢?”
  说着,屁股一使劲便插进去半根,趴在她温暖而柔软的身子上,觉得自己都变得年轻了。
  当肉棒子顶到花心时,玲玲舒服得直喘气,说道:“成大哥,你的东西可真长、真硬。”
  成刚轻柔地抽插着,说道:“够长够硬才过瘾啊。”
  两只手各握一只奶子,像揉面一样揉着,大拇指也不忘了刺激小奶头。这种小动作,果然使玲玲感觉到一种体贴之美。
  一会儿,成刚开始加快速度,快感增加。成刚气喘如牛,动作铿锵,而玲玲的哼叫之声则更大了,连旁边那位唯一的观众也被吸引得舍不得离开现场。
  小路觉得成刚干玲玲跟干自己时不一样,成刚干自己时相当蛮横狂野,而干玲玲时显得那么温柔体贴,生怕将玲玲伤着。可见,成刚更喜欢小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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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楼  发表于: 2011-04-11  
第四章 帝王享受
  由于小路在旁,玲玲尽力压制着自己的兴奋,尽量少哼叫,以免影响自己的少女形象。无奈快感冲击太大,使她时不时地还是叫出来了,那是情不自禁,因为性爱的愉快是无法形容的。
  小路见两人干得昏天暗地,惊心动魄,使床铺都跟着摇,不由地凑近几步。近一些,感受就更深一些。
  小路凑近几步,把两人玩意的战况看得清清楚楚。这使她欲火高升,情难自控,只见如同大茄子一样的肉棒子忙碌地活动着,在一个小巧娇嫩的小穴里出出入人。一出一入都发出声音。那淫水流了好多,犹如尿了一般。
  成刚有意显示威风,偶尔把肉棒抽出来,那小穴已成了个圆窟窿。肉片那么粉红,绒毛跟水洗一般。接着,成刚又扑哧一声插进去,把小穴撑得鼓鼓、大大的,使玲玲啊了一声。那单纯的一声里,表现了无限的愉快与兴奋。
  小路在性爱方面不是一个生手,除了成刚外,她也跟两个男人干过。初恋情人使她失去童贞,认识了什么叫男女之事;而老严虽说功力差些,但也挺会玩。小路在性方面基本上还是知足的,但是遇到成刚就不同了,相比之下,那两个人就像废物一般。成刚让她知道了什么是男人的雄风、男人的威猛、男人的气魄,使她意识到以前的她在胡同里瞎转,现在才是在大街上高速奔跑呐!
  她的经验下少,参加过多次实战,可是充当观众看别人干事,那还是头一次。她当然是看过一些成人影片,里面什么都有,玩出各种花样,包括平时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但她觉得那毕竟是演戏,不全是真的。试想,两人做爱,男人怎么可能一干就干上半个小时或者一个小时?那是不可能的,一定是剪辑过的。
  人都是肉长的,体力也有限。因为相信那是戏,她每次只当电影看,不当一回事,所以,她受的刺激就打了折扣。今天看真人实战,感觉当然不同。他看到成刚的大棒子插入玲玲的小穴,插得那么有魄力、那么有魅力,使她芳心如醉,不由自主地靠近,真盼望那棒子插的女人是自己。她看玲玲一脸幸福享受,连扭带哼,腿翘得那么高,什么都露出来了也不知道害羞,现在的少女可不得了。
  她终于忍不住,上前在成刚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说道:“成刚,我也要,我也要。”
  那声音甜中带腻,闻之销魂。
  成刚放慢速度,慢而有力地干着玲玲,转头看着一脸骚相的小路,问道:“你要什么啊?这家里好像应有尽有,什么都不缺。”
  小路气得哼一声,掐了一下成刚的屁股,说道:“我要大鸡巴操,我要大鸡巴操我。”
  没等成刚说话,玲玲忍不住笑出声来。小路有点羞说道:“小丫头,你笑个什么劲?你也不喜欢大鸡巴吗?你现在在干什么呢?”
  玲玲娇喘着说:“我在跟我的心上人做爱呢。”
  小路哼一声,说道:“那不就是操吗?装什么文明啊。”
  说着,她又上了床,用身子磨擦着成刚,说道:“成刚,我要嘛,我受不了了。”
  成刚将玲玲的双腿放在肩上,继续干着,不慌不忙。玲玲的一双奶子就随着一晃一晃,非常悦目,成刚便伸过手抓住,一边干,一边揉弄,可惬意了。
  小路看得眼红,抬高声音说:“成刚,你倒是说话?我要你操我。”
  成刚笑道:“我是一个好心人,最能体会美女的难处。你不是很垄让大鸡巴操你吗?那就快脱掉衣服,像一个婊子一样躺在旁边吧,等着男人操。”
  小路可不傻,她抗议道:“成刚,我不是婊子,我是一个要脸的女人。”
  说着,迅速脱衣服,眨眼间已经脱光。她往玲玲身边一躺,等着成刚的宠爱。
  成刚依然玩着玲玲。他让玲玲翻过身,撅起屁股,自己从后面进去。每一次都撞得小屁股直响。玲玲哼哼说:“成大哥,真美,真舒服啊,像是飞在梦里一样。我好爱你啊!”
  成刚猛插着玲玲,双手不时抓奶子,嘴上说:“玲玲,成大哥也爱你,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成大哥不只在生活中疼你,在床上更疼你。”
  说着,又是一阵猛撞,撞得玲玲飘飘然。
  小路受到冷落,心里不爽,忽地坐起,说道:“成刚,你跟她郎情妾意,怎会把我忘了呢?她是你的女人,我也是,你可别那么没有良心。”
  成刚对她一笑,说道:“不急不急,你再等会。不然,想办法讨我高兴,我就会拔出来操你了。”
  小路气得直喘气,骂道:“你这个坏男人,气死我了。”
  只见人家那么舒服、那么享受,自己太可怜了。想来想去,她还是让步了。她来到成刚身后伸出手,在他的身上抚摸着捏拿,只觉得他的身上真结实,一块块肉像是石头一样硬。她不禁起了爱慕与崇拜之意,不禁伸过嘴,一块块亲了起来,亲得那么动情、那么缠绵,使成刚都大受感动。亲到屁股上时,还把舌头伸到肛门扫了扫,扫得成刚啊了一声,心灵上溅起的浪花久久不能落下。
  小路又转向正面,在成刚的身上亲吻舔吸,使成刚激动得不能安心工作。这一切玲玲都看在眼里。平时,她们姐妹情深,见她如此讨好成刚,不禁也受到触动。在成刚又插了一会儿后,她高潮了。之后,她说:“成大哥,你去跟小路姐玩吧。她也很爱你。”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那你先休息一会儿。”
  向小路使个眼色,说道,“小路,轮到你了,你想怎么让我操啊?”
  小路满面笑容,说道:“我想让你抱在怀里干,感觉你很爱我。”
  成刚笑道:“你这个娘们,想法就是多。好,我是有求必应。”
  说着,他往床边一坐,两脚从床上垂下来。
  小路高高兴兴地凑上去,按着成刚的双肩,跨上他的身子。成刚伸出双手托住她的屁股,使她稳定。小路伸一手调整肉棒的角度,使它对准小穴,穴里的水已经够多了,流遍她的大腿。两人的玩意凑在一起,很顺利地顶进去了。
  小路啊了一声,说道:“真好,真像回到少女时代,上了天堂。”
  她搂起成刚的脖子,扭腰晃屁股,玩弄肉棒子。
  成刚的肉棒子被一个多水的小穴套着,勒得那么紧,真是舒服。他也挺着下身,使自己动起来。两人一起努力,快感越来越多。
  小路肉体上很美,笑得好不得意。她朝玲玲挤挤眼睛,说道:“玲玲,你喜欢干这事吗?”
  玲玲的美目睁开,脸上带着甜甜地笑,说道:“难道你不喜欢干吗?”
  小路扭动着身体,感受着成刚的粗壮跟坚硬,感受着来自肉体的快感,嘴上说:“喜欢、喜欢极了。只是成刚不能天天陪我。”
  玲玲拿过一件衣服遮住三点,说道:“还有我爸爸呐。”
  小路笑了笑,说道:“玲玲,你爸的功夫跟体力都不行,我对他失去了信心了。要是没有成刚时不时地陪我,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呢。”
  说着,加快挺动速度,脸上全是兴奋与激动。
  玲玲说道:“我爸他的体力哪能跟成大哥比啊,可是他也算是不错的。”
  小路说:“玲玲,你回家可得管住自己的嘴,别露了馅儿。”
  玲玲眯眼笑道:“我知道。”
  看着心上人跟别人干,心里多少有点酸意。
  小路说道:“玲玲,休息好了吗?咱们一起玩。”
  玲玲睁大美目,问道:“怎么玩?”
  小路笑道:“让他服侍我们俩啊。”
  成刚也笑道:“我一对二,也不会吃醋的。”
  说着,让小路跟玲玲躺在一起。接着他挺着大棒子过去,扑地插进玲玲的洞里。小路急道:“成刚,还有我,还有我。”
  成刚津津有味地插着说道:“小路,等一会儿轮到你了。”
  插了几十下后又抽出肉棒子,扑哧一下子,插进小路的洞里。
  小路搂住成刚浪叫道:“成刚,你真会操,操得我全身都软了。”
  成刚猛抽猛插,说道:“丁天,我一定操死你,让你不能跟老严发骚。”
  说着,屁股耸个不止,干得啪啪直响,浪叫也不停。
  一会儿,又抽出来去干玲玲。这种风流前所未有,虽说消耗体力多一些,也使成刚大感新鲜和快活。他心想:要是有一天能把我所有的女人来到一起同时快活,那可太好了。记得古代的成人小说里头有不少记载大被同眠,多么令人向往,只是不知道男人的体力能不能吃得消。要是透支过头把小命搭上,那可犯不着。
  他振作精神跟两位美女尽情快乐,玩遍各种花样,可谓只羡鸳鸯不羡仙。
  成刚自从干过第一个女人开始,从不曾玩过群交之乐。今日遇上了,还能不痛快淋漓地干下去吗?再说他想马上收手,贪心的小路也不会答应。作为一个男人,为了自己的尊严,必须将敢于挑战自己的女人征服,不则以后还怎么在女人面前抬头呢?
  他今天拿出自己的实力来,一点也不掺假。
  跟两个美女同时玩,是多么有趣而销魂的事啊?比如此刻,就够成刚快活的了。他平躺在床上,小路面对面骑上来,骑在肉棒上,屁股起起落落,淫水长流,她的两只奶子跳跳荡荡,像是两根羽毛。小路时而呻吟,时而浪叫,还不时将舌头伸出来,舔自己的嘴唇,以显示她有多么快活。
  再看玲玲也没有闲着。她初次遭遇这种阵仗,本来不知所措,不知如何进入自己的角色。成刚与小路都是见多识广的人,都会指导她。在成刚的建议下,她从成刚的头部方向凑上来,跟成刚亲嘴儿。玲玲甜蜜蜜地将舌头伸到成刚的嘴里,供成刚享受。成刚吮吸着,感觉人生无比美好,他想长命百岁。
  这是皇帝般的享受啊!小路用小穴套棒子,玲玲用舌头亲成刚。双重享受,无限风光。
  只听小路哼叫道:“真好、真硬,真是男人。我他妈的下辈子也当男人,可以澡那么多的女人,哪怕少活十年二十年,也值得。”
  她使劲地摇晃屁股,把头发部甩得飘扬起来,仿佛是她的战旗。
  再看两人的结合部分,更是迷死人。两片肉被肉棒撑得开开,里面的淫水从两人结合的缝隙渗下来,把成刚的阴毛都弄得湿透,并在那里形成小小一团。小路偶尔也低头看那处的风光,每次都看得眉飞色舞,芳心如醉。
  她是一个多么会玩的美女,套弄一百多下之后,又来花样了。以下身为中心,双手按成刚肚子,小心地转动身子,很快的,她的身体前后反转,来个张果老倒骑驴。这次是脸朝成刚的脚,背对他了。妙的是变换姿势的过程中,不拔出肉棒子。这是多么可爱的玩意,谁舍得出来?在里面放着多好,那是女人的快乐之剑。
  成刚光顾忙着跟玲玲亲嘴儿,还没有注意到呢。等到两人嘴分开,他们俩这才看到小路的姿势。玲玲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而成刚乐了说道:“小路,你真是个天才。我说你是婊子和骚货,你还不承认。你说说,这方面,谁能赶上你?你真是太棒了。”
  他望着她飘动的长发及玉背、纤腰、圆屁股,眼睛大为过瘾。为了增加快感,他伸过手扶着她的屁股,猛玩肉棒子。那棒子仍直挺挺地立着,像一根烟筒。
  玲玲看得眼热心动,坐在成刚头旁说道:“成大哥,我该干点什么呢?”
  成刚笑道:“那好办。我想吃你的奶子。来,伸过来,让哥吃奶。”
  玲玲嘻嘻一笑,伸过双手,拄在他身边两侧,再将奶子伸到他头部上空,像两颗苹果一样,垂在成刚的嘴边。成刚张开嘴,含住一个吮吸着,手抓另一个,连推带捏,弄得玲玲不时笑出来。
  玩了一会儿,小路的动作慢下来。成刚用吃奶的空隙说:“小路,让我操几下玲玲吧。我想操她了。”
  小路回了一下头,说道:“不成不成,我还没有玩够。”
  她的双手拄着,将力气运在屁股上,使劲旋转摇晃、或者起落,她感觉那根铁打般的棒子已经插到自己的心上了。
  成刚把两个奶子吃得唧唧作响,玩得玲玲哼哼唧唧,声音都变得温柔妩媚了,她说:“成大哥,我有点受不了。你再玩下去,我会达到高潮。”
  她感到自己的水又流出来,弄湿了脚跟。
  成刚说道:“那好,让成大哥使劲操你一次吧。”
  说着,将小路推开,回过身按倒玲玲,不客气地猛干起来。
  小路在旁边跪着,大声抗议:“成刚,你也太欺侮人了?她是你的女人,难道我就不是吗?你凭什么老干她,不干我呢?”
  成刚笑道:“你急个什么劲,马上就轮到你了。”
  说着,大力抽插,把玲玲的小洞干得扑扑直响。
  玲玲激动得连喊带叫:“成大哥,我爱你,我爱你一辈子。我下辈子要是转世,还要当你的女人。”
  成刚将肉棒子抽至穴口,说道:“好,咱们说定了。”
  然后猛地插到底,接着又生龙活虎地干起来。
  成刚的马力真足,一口气三四百下,玲玲是金枝玉叶,哪受得了这番攻击,于是她在甜美的长叫后泄了身。成刚也松了一口气,扑扑地射出去,滚热的精液全浇在了玲玲的花心上。
  射完后,趴在玲玲的身上轻轻喘着气。小路凑上来说道:“成刚,我还没有吃饱呐。你得硬起来,把我喂饱才行。”
  成刚笑了,说道:“小路,我硬不起来了,怎么办呢?”
  他有意逗她,其实以他的体力,连干几炮也没问题。
  小路推了推他汗淋淋的背,说道:“你想躲避逃窜,不可能。快起来,来干活儿。不然,我今天休了你,我可不要一个没用的男人。”
  成刚冲着她一笑,说道:“可我硬不起来,有什么办法呢?除非……”
  说到这儿,成刚笑了起来,笑得好狡猾。
  小路知道他是什么意嗯,白了他一眼说道:“你给我滚鸡巴犊子吧。我还不知道你啥意嗯吗?我才不要舔你那鸡巴玩意呢。我不会。”
  成刚亲了一下玲玲的脸,缓缓从她身上起来,躺在她旁边,说道:“小路,你可说笑了,你又不是没舔过。还装什么?不会?不可能吧?说出来谁信。这玩意没听说会了就忘掉。你当我是傻瓜?”
  小路笑着说:“我是会不假,可好些日子没用了,我啥都忘了。”
  成刚伸了伸懒腰,说道:“随便你。反正你不舔,我就不做,怪不得我。”
  说罢,合上眼睛养起神来,像是随时都可能睡着似的。
  小路可真的急了说道:“你想偷懒,我可不答应。看我的,一定让你硬起来。”
  说着,她来到成刚身边,用手抓住软下的阳具,温柔地抚弄起来,嘴中还说:“快硬吧,别装了,我知道你一定行。”
  成刚偏跟她使坏,努力平静心态,就是不让它硬起来。结果小路摆弄好一会,还是没有效果。
  玲玲坐了起来,看到这种情景,说道:“成大哥,这东西真的不好便了吗?难道真的累坏了吗?”
  成刚一脸认真,说道:“它是累了,跟人一样,睡一觉才能恢复元气啊;要是小路肯亲它,它一高兴又会变成大炮了。”
  玲玲睁大美目,看看男人缩小的玩意,又看看小路的红唇,问道:“会是这样吗?”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你不信是吧?我跟你说,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得试试。只要你小路姐动动嘴,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玲玲又看了看拉长脸的小路说道:“小路姐,你试试,我看看。”
  她还没有看过谁给男人口交呢,偷从网路上看到的不算。
  小路也有试验的念头,但面子上过不去。要是没有玲玲在场,她不在乎帮他口交。可是玲玲在旁边看着,她可真有点顾虑,好像自己真是个婊子,真是个贱货。
  小路苦笑道:“玲玲,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玲玲摇头道:“不会。我觉得你是一个好女人,跟我没有什么不同啊。”
  小路高兴了,说道:“好玲玲,我就知道你不错。来,你看看姐姐怎么让他硬起来吧。”
  说着,她跪在成刚的双腿间,低下头,一张嘴将肉棒子含进了嘴里。那种温热感实在好受,成刚本想控制自己丕让棒子那么快变硬,可是小路的嘴真厉害,套弄着又用舌头顶,没几下子,肉棒子便有了反应。
  她扑地吐出来,那棒子已经挺起了一半。玲玲看得分外刺激,芳心狂跳,她心想:生活中真的可以这么玩吗?女人的嘴,男人的鸡巴,太不相配了吧?
  再看小路,一手把着棒身,伸出粉舌,灵活地在龟头上舔起来,舔得那么认真,那么细致,舔得那么干净,早就忘了这东西刚才在两个女人的洞里进出过。她只觉得这味道真好,是真正男人玩意的味儿。
  她的这番动作把成刚快活得直喘气,气喘如牛,眼睛都眯了起来。这娘们真厉害,转眼间,已经把成刚的棒子舔得硬如铁棒,跟刚才战斗时一样大,一样长了,一样威风凛凛。要是不成刚努力控制,早就一射如注。
  玲玲望着小路的舌头在成刚的肉棒上上下翻飞,芳心几乎都要停了,惊讶地说:“小路姐,你真有两下子。这么几下,那玩意就变大了。”
  小路也很高兴,转过头说:“玲玲,想学吗?姐姐以后可以教你。会了这招,男人就是你手下败将,男人还会更疼你。”
  说着,又低头吞吐。
  玲玲看见小路右摇右晃,屁股撅得老高。股沟里的菊花露出来,小穴张开嘴儿流着口水,屁股不安分地一动一动,那小穴也跟着一合一合,似乎呼唤着男人前来征战。
  在这一刻,玲玲也想变成男子汉,长出根肉棒,飕地插入小路姐那散发着雌性味儿的小穴里。
  成刚跟小路又是一番激烈大战。双方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似乎要是败了,就会影响自己的形象,看得旁边的玲玲大为过瘾,但心里的那点醋意却始终存在。
  到底是成刚实力不俗,能力超人,终于杀得小路举了白旗。成刚依然保持着旺盛的战斗力、顽强的斗志,继续拼杀,杀得小路哭爹叫娘,频频求饶。在此情况,成刚才决定射了。不过,他没有射进她的小穴里,而要射她嘴里。
  小路摇头道:“不行不行,我可不想那样子。在玲玲跟前,多难看。你就让我有点面子吧。”
  成刚一边使劲插她,一边说道:“我是喜欢你,才想这么干。说啊,到底要不要?”
  那根大棒子铿锵有力地撞击着她,像大浪撞击着小船,随时都可能把她撞碎。
  小路受不住折腾,只好说:“成刚,我的亲老公,我算服了你,你是我命里的克星。好了,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那声音充满了无奈,又带点撒娇,听起来是那么动人。
  成刚唧地一声,从小穴里抽出肉棒,只见那穴已变成一个圆洞,水淋淋的,肉唇好嫩,上面的豆豆具的硬如黄豆,而下面的菊花也是湿淋淋的,也跟洗过澡似的。
  成刚双手抚摸着小路的如玉美腿,眼睛盯着她的下体,笑道:“小路,你看你,有多么浪?浪得都不行了,还说自己不是婊子,不是骚货。你让玲玲来看看,是那么回事吗?”
  玲玲微笑着凑上来,看了看那里,说道:“小路姐,你的水好多,那里好兴奋呐。”
  成刚点头道:“这回信了吧,自己是骚货婊子。”
  小路坐起来,一捂裆下,说道:“我不是婊子,我不是骚货。我是个淑女。再说,哪个女人被操的时候,还不是都这个样儿?又不只是我啊。”
  她的声音好认真、好正经。显然她对那样的词很在意。
  成刚站起来,一挺肉棒,说道:“来,小路,快来吃糖葫芦。说别的没有用。”
  那棒子挺得高高,像一门大炮以四十五度角翘着。
  小路叹了口气,白了成刚一眼,说道:“你就会欺侮我,我好恨你。”
  说着,往成刚的跨下磨蹭着。
  成刚俯视着她,笑道:“我这哪是欺侮你,我这是爱你。你看,我和玲玲的感情那么好,都没有让她做。这是为什么?还是因为跟你的关系好啊!”
  说着,向旁边看戏的玲玲眨眨眼。玲玲朝他微笑,像是对待得胜的英雄。
  小路嘴一撇,笑骂道:“你滚鸡巴蛋吧,少来哄我。你以为我是玲玲那样的小丫头吗?我才不傻呢。”
  说话间,她已经蹭到了成刚的脚下。
  成刚指自己的棒子说道:“小路,闲言少叙,书归正传。该开工了。”
  小路哼了一声,说道:“我遇上你这个家伙,是瞎子闹眼睛!没治了。”
  说着,跪坐着用手握住棒子。那上面还没有干透,发着腥骚味。棒子真硬,还兴奋着,每一条筋都突出,像一条条青色的蚯蚓缠绕。
  成刚低头看她服务,心里欢喜,说道:“你遇到我,那是庙后面有个洞——庙(妙)透了。你就偷着乐吧。”
  小路一下一下套弄着,不时捏着按着,在成刚的催促下,她才张开红唇,伸出粉舌,在龟头上舔了起来。成刚舒服得直吸长气,感慨道:“真好,真好,宝贝儿,就这么努力吧,干好了,我以后会对你更好的。”
  小路说道:“你要是对我不好,你就遭天打雷劈。”
  说着又舔起来。这次,她的舌头灵活地移动,在棒子的每个角落宠爱着。她的表情是沉醉的,是爱慕的,如同吃到世上最好的美餐。这使玲玲怀疑,难道这东西真的有那么香甜?不然,小路姐为什么这么喜欢呢?以后我也要试试吗?她这么一想,心里头怦怦乱跳,像是怀揣着一只调皮的小鹿。
  一会儿,小路又把蛋蛋含到嘴里玩,玩得不亦乐乎。接着,又将肉棒含到嘴里一下下套弄,使她的长发抖动,这模样别提有多美了。成刚双手摸着她的头说道:“小路,这才像话。这样才是好女人。女人的嘴不只吃饭亲嘴,也是用来舔鸡巴的。”
  她把肉棒吞弄得直响,仿佛小穴吞棒时的样子。
  由于看得过瘾,玲玲都站起来凑跟前瞧了。成刚眯着眼享受,还冲着她笑,喘着粗气说:“玲玲,你要看仔细了,好好学。你以后也要帮成大哥舔鸡巴。成大哥好喜欢这招啊。”
  说到这儿,都有点受不住,声音变弱,像是从嗓子眼挤出来。小路的口上功夫了得,弄得成刚激动不已。
  后来,他实在控制不住,便呼呼地插起她的嘴来,跟操穴一样。他还把着她的头,以免她乱动。抽插是先慢后快的,到快时,真如暴风急雨、猛兽奔跑,插得小路只有从鼻子里哼着。猛烈地干了不到一百下,后脊梁一酥,便扑扑地射了。这次射得好多,一点不剩地进了小路的嘴里。
  只见小路的喉咙一动一动,在咽精液呢。完成之后,成刚抽出肉棒,那东西真干净,龟头像一个红灯泡。小路又凑上嘴来,将肉棒舔了一遍,才算完。
  玲玲看得好过瘾、好刺激,凑到小路跟前,说道:“小路姐,你好厉害,这么快就让成大哥交货了。”
  小路笑了笑,说道:“让你笑话了,玲玲。你要是想学,姐姐教你。”
  玲玲微笑道:“我要是想学,一定找你。”
  成刚往床上一躺说道:“两位美女,快到我怀里,让我疼爱疼爱你们。”
  小路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得了吧,差点没把人折腾死。我不去。”
  成刚说道:“你不来就算了。玲玲来吧。”
  玲玲嗯了一声,欢欢喜喜地走过去,两只奶子有节奏地颤着,使成刚打从心里喜欢。只见玲玲贴着成刚躺下来,枕在成刚的胳膊上。肉体相贴,特别舒服。那边的小路见人家相依相偎,自己冷冷清清,感到不是滋味。
  小路说道:“好歹你也是男子汉,已经说了,我也不能拿你的话当放屁。”
  成刚笑道:“当放屁也行,不愿意就拉倒。我的女人多着呢。”
  小路狠狠瞪了他几眼之后,扭肩晃屁股地走过去。她的奶子抖得比玲玲的幅度大,更为好看。当然,兰月若做这个姿势,一定更为壮观。
  三人拥在一起,暂时都不说话,世界恢复安静,原始的音乐已经远去,高潮的余味留在每一个人的心中,真是回味无穷,刻骨铭心。这倒像两句诗形容的: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这天是周五,兰月他们去吃饭,成刚出来寻欢,兰雪要放学后才回家。可她想家心切,惦记着妈和成刚。她见玲玲走了,自己再留下来也没意嗯,便也找个借口请假,骑着摩托车回家了。
  这次回来,她怀着很重的心事,这心事自然与玲玲有关。自从那天看到她跟姐夫成刚混在一起,兰雪的心里就像坠了一块石头似的。她凭直觉认为两人的关系不简单,不过怀疑归怀疑,她并没有什么证据,她看到的只是他们共骑一辆摩托车,并不是捉好在场。要是她问起成刚,成刚可以用一百个理由挡她,使她无话可说。她想来想去,总不能去问成刚。
  有几次她靠近玲玲,想问她:“严玲玲,你老实交待,你跟我姐夫是什么关系?”
  玲玲笑了笑,说道:“兰雪,你姐夫我跟他不熟。”
  兰雪瞪圆了美目,握着粉笔,斩钉截铁地说:“严玲玲,少装蒜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什么都看到了,你还是乖乖承认吧。”
  玲玲学着老外那样耸耸肩,双手一张,微笑道:“你要我承认什么?你哪只眼睛看到了?看到什么?”
  兰雪醋劲儿十足地说:“我看到你坐在我姐夫的摩托车上,还有说有笑的。你说,你们是什么关系?”
  玲玲可是一个稳重的人,不拿出真凭实据,她怎么可能承认跟成刚的关系呢?她是一个有勇气的姑娘,敢做敢当,她不怕什么,但是她爱着成刚,愿意当他的情人,没有什么太高的要求,只求心上人快乐。所以她可不能招供,因为那会给成刚带来麻烦。即使他们之间的关系暴露了,她自己倒是不怕的。
  玲玲直盯着兰雪冷笑道:“兰雪,你这个问题多么好笑。我偶尔碰到他,他一片好心载我走一段,有什么问题吗?难道说他非得视我为陌路,那才正常?神经病。”
  玲玲的目光转到别处。
  兰雪气得一跺脚,像一只发怒的雌老虎说道:“你才神经病。严玲玲,别演戏了。你还是承认吧,你跟我姐夫关系不一样。你老实说,你是怎么勾引他的?”
  玲玲又冷笑了几声,扬了扬眉,说道:“兰雪,你又不是警察,凭什么问东问西?我还怀疑你跟你姐夫不正常呢?不然,你怎么老是花他的钱呢?包括你常骑的车,不也是他买的吗?还有你的衣服、皮包。姐夫喜欢小姨子,是不是也喜欢过头了?”
  玲玲心想:成大哥,我这么说没有别的意嗯,只是为了打击兰雪。即使你跟兰雪有关系,玲玲也不怪你。
  兰雪大怒,脸红如霞,大声说:“胡说八道,我懒得理你。”
  说着,快步走开。可她心里的阴影还是挥之不去。她心里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的疑惑告诉兰花?作为妹妹,不应该眼看着兰花吃亏而无动于哀。于是她匆匆赶回家,打算跟兰花促膝而谈。
  当兰雪骑车回到家里,发现家里居然锁了门。她觉得奇怪,因为她家很少锁门。她带着疑惑拿钥匙开了门,将车停好在院子里,闷闷不乐地进了屋。她先到西屋转了一圈,上东屋待着了。
  这屋在成刚来之前,她是不愿意进来的。可自从成刚与二姐回来后,这屋对她有了吸引力,尤其是她成为成刚的情人之后,特别想住进这屋里,因为她的心上人在这里休息。她多想有一天能像二姐一样,公开地跟成刚同床共枕,而不是偷偷摸摸的。别看她年纪小想得少,可她也是一个要面子的人。
  一想到成刚,她就生气。这个男人越来越过分了,不只搞了大姐,跟玲玲的关系也可疑。她凭直觉认为自己不会弄错,玲玲就是他另一个情人。如果是真的,那么自己得跟他吵一架。我兰雪可不是随便让人欺侮的。他今天跟这个好,明天跟那个好,凭什么啊?自己对他可是忠心耿耿,自从爱上成刚之后,对别的男性都保持距离。她兰雪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成刚警告过她,不准破坏他们夫妻的关系,制造麻烦。可是玲玲这事不说出来,她心里难受。这如同在她的身上扎了一根剌,若是不拔出来,坐卧不宁。对,得把这事跟二姐说,只要二姐不泄露出去就行了。
  她又想,他们都干什么去了呢?难道出去串门子了吗?即使是这样,也不应该全出去吧?成刚干什么去了?是跟二姐在一起,还是单独行动?这个男人真是又可爱又可恶。
  要是有支手机多好,随便一拨,就能跟想找的人说话。唉,我是应该有一支。我命不好,可没有严玲玲的家庭条件好,可是,生在哪里是由不得自己。要是自己说了算,我早就选择当公主,呼奴使仆,多神气啊!
  她躺在东屋的炕上胡嗯乱想,一会儿想成刚的好,一会儿想他的坏,不知不觉间仿佛要睡着了。朦胧之中,门一响,有人回来了,把她吵醒了。她揉揉眼睛坐了起来,只见二姐笑呵呵地走进来,说道:“兰雪,今天回来得好早,怎么在这屋睡着?这屋可是二姐的卧室啊。”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你的卧室我就不能睡吗?妈回来了没有?你们是上哪里去了?”
  兰花坐下来,喘了几口气,说道:“妈也回来了。我们上县城里吃饭,县里的视察请大姐吃饭,家属跟着沾光。我们也没有理由不去?不吃白不吃啊。”
  兰雪叹气皱眉道:“这样的好事我怎么不知道?把我给忘了吧?”
  兰花捏着兰雪的小手,说道:“谁能忘了你啊?你不是在上学吗?我们是怕影响你上课。要是早知道哪个人请客,我们一定叫你。”
  兰雪想到自己的心事,只觉得心里好郁闷。她下炕沿站在地上说道:“我先去跟妈打个招呼,一会跟你说话。”
  说罢,慢腾腾地转身出屋,全没有平时的那个活泼劲儿。
  等兰雪回到西屋时,风淑萍已经换上了家常干活的衣服,虽说土气些,可也干净。兰雪一见到妈,感觉十分亲切,说道:“妈,你们怎么都不在家啊?”
  说着,扑到妈妈的怀里,眼圈都红了,差点哭出来。
  风淑萍拍拍她的后背,温和地说:“兰雪,你怎么了?是不是有谁欺侮你?有什么话跟妈说。”
  兰雪轻声说:“妈,我不想上学了。”
  风淑萍一惊,哦了一声,说道:“兰雪,你在胡说些啥啊?你不上学干啥去?告诉妈,你是怎么了?”
  兰雪从母亲的怀里抬起头,幽幽地说:“妈,你看二姐现在活得多好?她也没有读大学,不是一样活在幸福里吗?我就算考上了大学,受到高等教育,可我将来就一定能得到幸福吗?万一连二姐都不如,岂不是白白浪费大好青春吗?我不想念了。”
  风淑萍将兰雪向旁边一推,冷着脸说:“不行,说啥都不行,你得把书念完。你不念书,你以后上哪儿找工作?像你大姐,还不是因为念书念得好,才有工作?你要是不念书,以后想怎么活啊?”
  兰雪想了想,说道:“那还不简单?要不打工去,要不找个好男人嫁了。一旦嫁一个金龟婿,我这辈子可风光了。”
  风淑萍在兰雪的头上弹了一下,责备道:“兰雪,别再做梦了。你说出去打工?你能干什么?刷盘子洗碗吗?那能赚几个钱?你再看看那些一流大学毕业的,一个月赚多少钱?只要看看你姐夫,就什么都知道了,人家是赚钱不出力。再说嫁人,谁都想嫁个好男人,可是你得有那个福气。兰花嫁了个好男人进了福窝里,可不是所有女人都有兰花这样的福气,好多女人嫁人是进了狼窝啊。就算不进狼窝,嫁个混蛋,要不就穷光蛋,那日子还过个啥劲?兰雪,你还小,不要瞎想,还是老实读你的书吧。”
  兰雪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妈,你讲的有道理,我也不是不懂,只不过我心情很坏,做什么都没有精神。”
  风淑萍耐心地说:“那你有什么心事?只管说。要是妈弄不明白,你也可以去问你大姐、二姐、还有姐夫,他们可都是有头脑的人。”
  兰雪嗯了一声,说道:“妈,那我去跟二姐谈谈吧。”
  风淑萍说:“行,兰雪,跟你二姐好好聊。好些事你不懂,她可懂。”
  说着,爱怜地抚摸着兰雪的脸蛋,又说道,“兰雪,难道你愿意不上学,要回农村嫁人吗?你这么漂亮,脑袋瓜子又聪明,嫁农村人太浪费了。”
  兰雪对妈笑了笑,说道:“妈,你的意嗯我明白了。”
  说罢,又返回东屋。到那屋之后,她又将自己的想法说了。
  兰花也大惊说道:“小丫头,难怪妈要说你,我也要训你。人呐,得有点志气,这方面,你得向你姐夫学习。他的家里那么有钱,那么有门面,可他从来不提自己的家世,向来都是自己打天下。他自己找工作,自己赚钱,自己买房子。他爸给了他一笔钱,他一块都没有动。他说过,要凭自己的本事干事业,绝不当寄生虫。做人得向你姐夫这样的入学。你要是不上学嫁给农村人,你这辈子就完了。听二姐的话,打消这个可笑的念头吧。”
  兰雪听得连连点头,说道:“一姐,我听你的就是了。我好好的上学,不再瞎想。还像以前一样,以考一流大学为目标。”
  兰花开心地笑了,说:“兰雪,这就对了,这才是我的好妹妹。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念头?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兰雪脸上带着苦笑,说道:“还不是因为心情差啊。不然,好端端的,谁不喜欢上大学,有出息?我实在是心情太恶劣了,有时烦得想找个人骂一顿或者打一顿才过瘾。这股气要是不发出来,我都要疯了。”
  兰花安慰道:“心情不好的时候,是每个人都会有的。问题是,心情不好的时候,该怎么对待?这还用我说,当然是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啊。只要有信心,肯努力,没有什么事办不成的。”
  兰雪点了点头,说道:“一姐,你说得真对,小妹我都记住了。我以后再也不会闹情绪。”
  接着,她的双眉一扬,抚了一下自己额上的刘海,说道:“一姐,有件事不知道该说不该说。不说,感觉对你不公平;说了,要是让姐夫知道,又会生我的气。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心想:严玲玲,你太欺侮我了,我得想办法挤掉你。你才是我最大的敌人。
  兰花笑咪咪地握着兰雪的手,用另一手摸着说道:“兰雪,咱们姐妹一场,一奶同胞,好得跟一个人似的,有什么话不能说?你就说吧,只管说,说错了二姐也不会怪你。我了解你的个性。”
  兰雪看着兰花漂亮而热诚的脸蛋,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一姐,我跟你说,我看到姐夫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
  接着,就把自己的所见所闻、所嗯所想,都全盘端了出来。她想像着兰花会怎样的吃惊跟愤怒,或者跺脚、或者拍桌子,至少也得痛骂一番才能安静。
  哪知道,兰花平静得很,一点也不生气。兰花眯着美目说:“兰雪,你也太多心了。你姐夫这个人喜欢跟女孩子来往,我知道。可是,你不能因为他跟哪个女孩子接触,就认为他们关系暧昧啊?那也太武断了吧?你一定冤枉他了。”
  兰雪作了一个深呼吸后说道:“我也希望我想错了,可是怎么可能呢?”
  兰花仍然很平静,像湖面上波平如镜,不起一点浪花。这使兰雪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问题。在她的印象中,二姐不应该这样子,这不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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