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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天使三部曲(名家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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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1-0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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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三部曲(名家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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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 天使 作者:潜龙
  第一回:初遇
  「先生,请问要鱼还是要饭呢?」空姐弯着身子,礼貌地问。
  沈文仑依然闭着眼睛,双耳戴着听筒,悠然地躺在已靠低了的坐椅上,口里还不停哼着歌儿,对那空姐的说话全然没听在耳里。
  坐在一旁的李志贤见着,便探过头来向空姐说:「给他鱼好了,我也是。」
  空中小姐把两份鱼餐递上,志贤把手肘用力碰撞文仑两下,文仑登时张开眼睛,茫然地望望志贤,一边拿下耳筒,一边问:「甚么事?」
  志贤摇摇手上的餐刀,文仑才明白过来,望见身前的鱼餐,便指着一块黑黝黝的东西叫道:「这是甚么?」
  「鳗鱼。」志贤张开嘴巴,把一块鳗鱼纳入口中。
  「是你给我拿主意?」文仑轩着眉头,一脸不满地问。
  志贤点点头,继续吃着盘上的美食。
  文仑睁大眼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回头四处找寻空中小姐,志贤在旁道:「不用找了,刚才的空姐说只剩下鳗鱼,其它都没有了,你便将就点吧!」
  「叫我怎能将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生人最怕就是吃鱼!」
  「你不要吗?」志贤侧起头问,筷子已伸到他的鳗鱼上,老实不客气便夹到自己盘子来,文仑只好张着嘴巴望住他。
  「那……我现在吃甚么?」文仑的五官经已聚成一团。
  「不是有牛油面包么?将就点吧!」
  「将就,将就,你就只有这两个字,有没有想过我的肚子!」文仑无奈地拿起面包,一脸不满地加着牛油。
  「津本叔叔曾说过,今晚会替咱们接风,到时你吃他一个翻天覆地便是了。」
  「今次咱们要停留日本一年,可是日本说大不大,说细不细,人海茫茫,要到哪里去找你母亲!」文仑咬着面包说。
  志贤耸耸肩膀,有点无奈说:「我也不知道,但我会尽力去找。」
  「不知为甚么,我总是认为,津本此人必定知道你母亲的下落,只是他不说出来罢了。」
  志贤停下一切动作,怔怔望住他:「你怎会有这样认为?」
  「我只是直觉,但我的直觉向来都很灵验。」
  「去你的!」志贤斜睨他一眼:「要是你的直觉这么厉害,就不会有饭不吃,现在硬要来挨饿了。」
  「甚么……你这个天杀的。」文仑登时跳起,刚巧有个空姐行过,他一手便把她执住,吓得那空姐低呼起来。
  李氏集团,是个国际性的大财团,业务可谓包罗万有,地产、酒店、百货、贸易,范围之广,在亚州地区可列入十大企业之内。
  志贤便是李氏财团始创人李展濠之子,他与沈文仑自小学时期便已认识,一直至今年大学毕业,二人由同学变成好友,再由好友已变成生死之交,他们兴趣相投,同进同出,可谓无所不谈。而文仑自小便常在李家走动,他与志贤的家人,自然也相当熟悉。
  两人今年才踏出大学,便在李氏集团工作。
  刚巧今年夏天,李氏集团与日本第一大饮食集团──东丸商社签了合约,获得香港、大陆、台湾的经营权,打算在这三个地区开设上百间的饮食连锁店。
  然而,在合约上的规定,每个购入经营权者,在形象、装饰、管理、服务等,必须与日本相同,并须要派员亲到日本实习一年,能熟习掌握营业的概要。
  志贤和文仑,也和大多数年轻人一样,内在里都存有一股日本热,中学期间,二人业已开始乘着暑假,多次往日本游玩,平日在夜间也学习日文,其目的只是方便看漫画、明星杂志、影碟等事儿而已。
  当二人得知这个消息后,便由志贤出面,提出往日本实习的要求。
  没想到事情相当顺利,志贤才开口,李展濠便马上答应了,但附有一个条件,就是要志贤在这般期间,务必把他同父异母的母亲找回来。
  原来在十多年前,李展濠因工作关系,经常到日本工作,在那段期间,他认识了一位美丽女子,她是台湾侨胞,在日任职小学教师,名叫骆贵芳。
  后来,骆贵芳与他生了一个女儿,岂料两人的事情,却被李展濠的发妻知道,便是志贤的母亲。
  接着她便闹到日本来,最终,骆贵芳为了不愿拆散李展濠的家庭,便忍痛带着女儿稍稍离开,从此李展濠便失去这对母女的消息。
  当年,李展濠曾委托私家侦探寻人,但始终如泥牛入海,至今仍是音讯全无。
  文伦和志贤离开海关,推着行李车才踏出成田机场的大堂,便看见一张两尺高,三尺阔的大纸牌,上面写着二人的名字,由一个矮矮胖胖的小个子双手高举着。
  二人相觑一笑,便朝那人行去。
  当他们来到这矮子面前,那人抬起头,交替望望二人,再望望那张纸牌,志贤用那带点生涩的日文说:「我便是李志贤,他是沈文仑。」
  「哦……对不起!」那人立即放下纸牌,躬身道:「李部长,沈部长,我是下木洋一,是津本社长遣我来接两位部长的,请多多指教。」
  见下木躬身成九十度角,两人那曾见过这样的礼数,再听见下木称呼他们为部长,当下便忙了手脚,一时不知如何应付才好。
  下木没等他们说话,接着开口道:「两位部长的行李交给我好了,请跟我这边来,车子已经准备好了。」
  两人跟随推着行李车的下木,离开机场大堂出到侯车间,来到一辆白色的丰田房车前,身穿白衣的司机早已站在车旁,见了三人行来,立即打开后座车门,礼貌地招呼二人上车。
  下木把行李放入车尾箱后,便坐回司机身旁,转眼间车子已离开成田机场,走上高速公路朝东京方向驶去。
  经过个多钟的车程,车子已经进入东京区,穿过行人如浪、熙来攘往的市中心,车子再转左驶进足立区,这里是一个住宅区,四下里十分幽静。
  下木转过头来:「津本社长已经为两位租下了房子,离这里不用几分钟车程便会到达。」
  文仑问道:「这里似乎距离市中心很远,出外会方便么?」
  「这里是足立区的西新井,从你的住宅走数分钟便有公车站,乘共车若十五分钟路程,便到达山手线的日暮里站,交通也很方便。」
  文仑点头应了,车子已驶进一条横街,来到一栋两层高的小房子前停下。
  「已经到了,两位部长请下车。」下木已打开车门。
  两人下车后,抬眼望着这栋白色的小房子,前面还有个小小的花园,两旁却种着红红白白不知名的小花,再看四周环境,寂无一人,异常清幽悄静。
  下木提着行李来到屋前大门,掏出钥匙开了门,把行李放在玄关,便将手上的钥匙交给志贤:「津本社长已在新宿饭店的富味月订了饭厅,两位可以先休息一会,今晚七时我会再前来接送两位。」
  「麻烦下木先生了。」志贤把钥匙放入口袋。
  下木离开后,便仔细打量屋内的环境,果然十分精致清爽,接近玄关,是个西式的客厅,有着两张白皮长沙发和茶几,靠墙的矮柜,上面放着电视和音响,客厅的另一边,便是饭厅,六人用的餐桌和开放式的厨房,设备相当整全。
  正当志贤回过身来,便听得从二楼传来的急遽脚步声,见文仑快步走了下来,在玄关处提起自己的行李,朝志贤道:「你呆在这里干么?快收拾行李吧。」甩下一句说话,便匆匆上楼去了。
  不多久,志贤已提着旅行箱走上楼来,一条走廊通往四个房间,正面的房间正打开着,门外还放着一对鞋子,想必是文仑在里面了,他将手上的行李放在走廊,朝他的房间走去。
  才踏进房间,不由眼前一亮,房间很宽敞,全是和式的摆设,地上铺着榻榻米,有一行入墙衣柜,文仑正蹲在衣柜前挂着衣衫。
  「咦……相当不错的房间,我还没睡过和式睡房呢。」
  文仑笑道:「你有的是银子,要住和室还不容易,回家后把你房间重新装饰一番,不是可以了么。」
  志贤也除下鞋子放在门口,走到一张屏门前,一手拉开,原来是一个浴室,笑说:「美中不足,要是和式浴室就更佳了。」
  「我有浴室便足够了,理睬它是西式还是和式,我这么大一个人,还不曾住过有浴室的房间!不同你,光是房里的浴室,便大过我家的厅子。」
  志贤笑一笑:「我也该去收拾收拾了。」说完便走了出去。
  不到五分钟,志贤的骂声很快便传到房间里,人也接着跑进来:「不公平,外面这两个房间又细又无浴室!来,老规矩。」说着间已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日币:「要字还是要图案?」
  「两面也不要,我只要这间房,谁教你这个大少爷迟迟不上楼来,你一出世便高床软枕,来到日本,也该让老朋友享享福吧。」
  志贤瞪了他一眼,心里虽然仍有点不甘心,但还是把硬币放回袋中。
  富味月位于新宿大饭店的七楼,是一间高级和食店。
  文仑、志贤由身穿和服的女招待带领至一间和室,并向二人道:「津木先生早已在春樱厅等候了。」
  春樱厅是个宽敞的和室,屏门一开,便即看见一位两鬓斑白,年约五十的中年人,正在迎着笑脸道:「你们到了,过来坐。」
  津本是李家的常客,他每次到香港,必会到李家来,志贤当然与他相当熟悉。
  津本和文仑是首次见面,二人坐下后,志贤便与二人介绍一番,随后彼此寒暄一会,津本便叫待应上菜。
  一会儿,长型的和几上,每人面前已放上一碟美食,碟上盛着才得一二米厘厚,外层黝黑带刺,内层雪白晶亮的东西。
  只听津本笑着道:「两位贤侄,尝试一下这「虎豚」皮,肉质极是爽口,但以我个人来说,还是喜欢吃皮多过吃肉。」
  文仑早已听得双眼发呆,鱼对他来说,自细便早已无缘,不知为何,只要带一点点腥味,他便会产生想恶的感觉。
  然而,他见对方诚意恳切,再怎么说也不能拂人家的美意。
  志贤侧过头用广东话低声笑道:「将就点吧,不要扫人家的兴致喔。」
  文仑苦笑一下,但随即敛去,嘴脸却不敢露出丝毫不满,一直和二人有说有笑,不住强笑下去,几经艰难,才把眼前的食物吃进肚子里!不……应该说吞下去才是。
  他想着大难终于过去了,岂料随着而来的,马上叫他眼前一黑。
  穿着华丽和服的女待应,开始在和几上摆上十多盘和食,津本又笑道:「说到河豚,每一部份都能吃,除了肝脏有毒外,只要四十克便能毒死五万六千人。但肝脏是最好吃的。」
  「好厉害的毒,今趟不会有鱼肝吧?」志贤瞪大眼睛凝望着眼前的东西。
  「放心,志贤你既然害怕,便不吃好了。」津本笑着说。
  文仑指着那一碟碟的东西,问道:「这十多碟是甚么名堂,摆放得挺讲究?」
  津本道:「这是河豚全餐,一共有十品。」便开始每样介绍:「这是白灼?丝冷盘、皮、肉刺身、精子刺身、鱼脑、鱼肝、烤鱼春、烤鱼排骨、炸鱼、河豚生窝及粥。」
  文仑早已听得胃部抽筋,而志贤那句「将就」,又在他耳畔响起。
  今晚除了河豚外,还有以热清酒白灼鱼精子,整杯乳白色,发出浓郁的香味。啊……我的天,连酒都是是鱼,文仑在心中喊苦不迭。
  到后来,三人便谈到正题,津本道:「今次你们俩人来东丸实习,我已安排了部长一职给你们,相等你们机构的经理级,但只是副部长而已,在该部门,总部长便是你们的上师。为何我会安排你们在领导阶层里,这是东丸的规矩,海外实习的上层员工,若不是身在领导层就职,是很难了解公司的管理层次,在这段期间,一切员工条例,你们都与东丸其它职员一样,同样要遵守执行,薪金亦是由东丸支付。」
  接着又是一些有关职务上的谈话,说说谈谈,不觉间便过了一小时多。
  离开富味月时,志贤向津本问道:「我有一事想问津本伯伯,听我父亲说,你曾经是我异母的好朋友,今次父亲遣派我来日本除了实习外,还有一事是要我寻回异母,不知伯伯你可有我异母的消息,可否提供一些线索给我?」
  津本先是眉头一聚,摇头道:「我也接到你父亲的电邮,已经委托了私家侦探帮忙,要是有消息,便会马上通知你。」
  下木开车把二人送回新西井住所,文仑才踏脚入屋,便把心里的恕气全发了出来:「那个津本必定有心耍弄我,这么多东西不吃,偏要吃甚么河豚鬼餐!」
  「味道不错呀!」志贤躺在沙发上,轻松地道:「?风味,?特式,真要找一日再去吃它一个痛快。」
  文仑听得心头起火,怒盯住他:「一定是你,是你暗示津本,说甚么不曾吃过河豚,有机会要尝尝等诸多说话,要不然怎会如此合你口味!」
  志贤侧着头沉思:「我好像上一年是说过,没想到津本还会记得我的说话。」
  「你……」文仑气得攥拳踢脚,在厅子踱来踱去。
  「刚才见你的筷子只是东一点,西一点,却不见你夹东西,看你还没有吃饱吧?」
  「还用说,给你这样一说,肚子又打鼓了,看看冰箱有甚么东西能医肚。」便朝厨间走去。
  「不用找了,我早便看过,雪柜里甚么也没有。」志贤站起身:「这样吧,瞧在老朋友份上,我请你出外吃如何,顺便买些汽水零食回来。」
  「总算你还有点儿良心,好吧,便到『美侬屋』吃马肉锅。」
  「你倒懂得吃,但你看看现在几点钟,还记得上一次吧,他们晚上八时便关门了。」
  文仑搔搔头:「到新宿去,吃完还可以打游戏机。」
  二人在新宿吃完东西,便踱进歌舞伎町。
  因为要来这著名的夜市区,两人出来前,经已褪下光鲜的西装,改换上便服,志贤一身皮褛牛仔裤,文仑却穿了一件黑绒身金黄皮袖的棒球褛,左前襟绣着一个大V凸绒字,下身是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一身日本青年的打扮。
  走进正街,眼前到处都是闪烁的霓虹灯,转过横街,街头巷尾都是色情海报和招牌,大胆程度着实惊人,色情商店、夜总会、游戏机店,可谓随处可见,四下彷似弥漫着那阵幽暗,而又带点凄迷的气氛。
  两人跑进一间游戏机店,此店相当大,分有上下两层,游戏种类极多,只见店里人头攒动,层层迭迭。
  志贤这时正与一个日本青年斗赛车,玩得甚是起劲,文仑在旁看了一会,便朝志贤道:「我到处走走。」志贤挥手响应,再继续他的亡命飞车。
  文仑在人丛中左转右转,最后来到二楼,这一层却比下层清静多了。
  原来这层楼一半是咖啡厅,一半是夹玩具的游戏机,一座座玻璃柜的玩具箱,都已被人占据着,而文仑却是此道的高手,他懂得选择那台机器才容易获奖,也曾试过在十局中便夹取了八件玩具。
  便在此时,一张少女的声音,突然自他身后响起:「茵茵,快停,下去夹它……唉!又落空了……」是普通话,好甜美的声音。
  文仑循声望去,眼睛立时呆住,只见两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正在夹着玻璃柜的毛公仔,而站在机旁的一个少女,却一脸颓丧的样子,而她那少少的颓丧表情,更显得她可爱动人。
  见站在机旁的少女,一头长长的直发,浅粉红色的及膝厚绒大褛,内穿白色高领毛衣,黑色长皮靴,穿着十分清纯鲜丽,而她那仪?体闲,秀外慧中的脸蛋上,有着两个浅浅的微涡,大大的眼睛,清澈而乌亮,闪着迷人的光芒。
  文仑早已被这姱容深深迷住了,眼睛再无法移开,而双脚更不听他的控制,一步一步的朝她那座游戏机走去。
  当他来到机前,才看清楚她身旁的另一个少女,短短的直发,身穿水篮色连帽鱼夫绒褛,明眸皓齿,只是眉目间带着一股开朗俏皮的味道,同样是个俏丽可爱的女孩子。
  「茵茵,妳看这个Q太郎趣致么,我想要这个。」那长发少女指着说。
  「好,看本小姐的本领吧。」短发少女掏出一百圆硬币,投入硬币槽,玻璃顶上的铁铗开始移动,短发少女睁大美目,手指按在操纵钮上。
  只见铁铗由横至直,慢慢向前游移.将到达Q太郎的位置时,短发少女按下操纵钮,铁铗缓缓降下,铁铗往内一收──噢!又落空了……
  「气人!」短发少女跺脚道:「我就不相信夹不到它。紫薇,你还有硬币吗?」
  叫作紫薇的少女摇摇头:「都给你用完了,我怎会有。」
  「我现在去兑换硬币,妳站过来这里占住位置,记住不要让给别人玩喔。」
  紫薇点点头,依她所说占住玻璃柜,茵茵已快步往兑换机跑去。
  站在一旁的文仑,从口袋里掏出一堆硬币放在手心上,从大大小小的硬币中,掏出几个一百元日币来。
  紫薇正自无聊,才发觉文仑的存在,见这个子高高,样子英俊得吓人的青年,正不住地在掌心选硬币,已心知他正想要玩这台游戏机,她不由踌躇起来,占着不给别人玩,确实有点不好意思。
  当文仑抬起头望向她时,不知为何,紫薇的心房突然砰砰乱跳,身子不由往一旁移开,尴尬地朝文仑点点头。
  仑文见着,也向她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便站在控制台前,把三个硬币放在机台上,当他正想投入硬币时,茵茵的声音已传了过来:「兑换好了……咦!紫薇妳为何让了给别人……」立时见她鼓着腮帮子,文仑也向她微微一笑。
  紫薇圈住她的手臂,脆声道:「茵茵,不要少气嘛,让他先玩咱们再玩好了。」
  「要是给他夹去Q太郎,到时妳别后悔。」茵茵不满地说,忽然又笑道:「瞧他手硬脚硬,看他也没有这个本事。」
  文仑心想:「妳便睁大眼睛看看吧,不气死妳我不姓沈。」接着将硬币投进机内,铁铗开始往横移动。
  「咦!紫薇,妳怎么硬盯着人家。」茵茵再望望文仑:「我明白了,瞧来这个日本仔确实蛮帅的,难怪我这个好表姐看得眼也不眨了。」
  「妳不要乱说嘛,人家怎会……」
  「还说不是,要不然妳为甚么会脸红。」
  「不要再说好嘛,再说我便不理妳了。」
  文仑不住在心里发笑,既然妳认为我是日本人,我就看看妳这鬼灵精说甚么。
  这时铁夹已往前移,来到Q太郎的位置,铁夹的叉头,早便对正毛公仔头顶的绳圈,当铁铗落下时,叉头便准确地插入绳圈内。
  「紫薇不好了,这个日本仔真的把Q太郎夹去了。」茵茵跺脚叫道。
  而紫薇也睁大眼睛,没想到眼前这个人,竟如此轻易地便把Q太郎夹去了。
  文仑自孔口取出Q太郎,刻意地把它放在控制台上,继续投下第二个硬币。
  「紫薇妳看他多可恶,放在咱们面前耀武扬威。」
  「不要乱说话,给人家听见多不好意思。」
  「才不怕呢,日本仔又怎会懂得咱们的言语,安啦!」
  「茵茵,他又夹到一个了,好厉害哦。」
  「厉害又怎样,瞧他这副打扮,一看便知,这人必定是这里的太保,又长得这么帅,也不知他玩弄过几多个女孩子了。」
  「不要这样看人啦,我看他并不像这种人。」
  文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忍笑是这么辛苦的,但现在又不能不忍。
  「妳今天怎么呀,总是给人家说好话,要是给洋平知道,保证气死他。」
  「他知道又如何,我与他半点关系也没有。」
  「但他并不是这样想呢。」
  文仑听见二人的对话,原来眼前的紫薇经已有了男朋友,心里不知为何,不禁有点酸溜溜的,先前还想找机会与她搭讪,看来只好算了……
  他在心情不佳下,第三局便落空了。
  文仑取起两个毛公仔,右手的是Q太郎,而左手的是铁甲万能侠,望望身前二人,便用普通话朝她们道:「送给妳们。」
  此话一出,紫薇和茵茵登时张大嘴巴,二人同时呆住。
  他……他是中国人……?
  文仑没有理会她们,微微一笑,硬把公仔塞在她们手中:「这是少意思,取去好了。」说完便转身离开,踏出几步,又停下来回头笑道:「妳是紫薇,妳是茵茵,好多谢妳刚才对我的夸奖,拜拜!」这次真的大踏步走了。
  这时,两人呆呆的站着,每人手上还捧着一个毛公仔,二人犹如两根燃点着的蜡蠋,脸上早已烧得通红。
  
  第二回:情欲
  座落涩谷宇田川町的住宅区,街道上早已?谧一片,四下阒无人迹。一座三层高的洋楼,自顶层的窗户里正射出柔和的灯光。
  「嗯……嗯……」浑身一丝不挂,全身赤裸的紫薇,正仰躺在一张宽阔的大床上,在她那天仙似的俏脸上,已泛?一阵阵酡红,额头之上,早以微微渗着汗水。
  只见紫薇螓首斜侧,星眸半闭,水汪汪的瞳眶里,却盈满着激情的色泽,优美的小嘴,正自轻咬着攥拳的小手:「咿……咿……唔……」的轻吟声,不住在她口里绽放出来,确实荡人心魄。
  这种能令世上任何男性都会神魂飘荡的轻吟,教那正跪在她胯间的男人更为兴奋,腰臀动得更是猛烈,一根黝黑的宝贝,疯狂似的不停在紫薇那艳红娇嫩的宝穴抽出插入,带着「滋噗、滋噗」的淫荡声?。
  因冲刺而摇幌着的大床,正把搁在紫薇脸侧的Q太郎弄得摆动不休。
  这个全身精光的年轻男人,年约二十多岁,就是在茵茵口中的栗原洋平,他和紫薇本是同事身分,但在半年前,在洋平热烈的追求下,终于从数十名对手中,竟让他独占鳌头,把这个万人迷的天使追到手来。
  然而,在紫薇的心底里,总是存在着一股复杂的隐疾,若说她不喜欢洋平,似乎又不是,要不然她坚守了接近二十年的童贞,又怎会奉献给了他,但要是说很喜欢他,紫薇又不敢坦然?认,她甚至不想和茵茵说,她和洋平的关系,早已经到了这个阶段,更不想给其它外人知道,尤其是公司里的同事,洋平己经是她的男朋友了,究竟这是为甚么会如此?可能连紫薇自己也不知道,说到洋平,他更加无法知晓!
  可是洋平太喜欢紫薇了,她的要求,她的说话,洋平总是会视如圣旨,从来不敢违拗,男女之间的感情,就是如此地奇妙,叫人无从量估。
  这时,紫薇正羞涩地张开着双腿,两脚屈曲,而洋平正双手按着她的膝盖上,推往向外分开。他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宝贝,不住地抽出插入,巨大的棒头,每次都把膣内的甘露抽洒出来。
  噢!这种动作太过罪恶了,太淫泆了!紫薇在一片蒙胧的眼睛里,见着洋平正低头凝视着二人的交合处,令她害羞得无法正视,但另一面又带给她一股难言的崭新趣味。
  紫薇感到洋平的巨大,不停地磨蹭着自己逼仄的膣壁,每次都带来阵阵酸麻舒服的快感,尤其他的狠插,每一记都直捣深宫,宛如要被戳穿了似的,然而那份纵乐的美?,确实教人荧惑心醉。
  洋平每次的抽插,能每次都挑起她体内的火焰,直至紫薇无法忍耐,随着他的插弄,把腰肢放荡地迎凑着扭动,要求他更深入地要她。
  啊……老天!在洋平眼中,胯下的天使是如此地甜美,一对大小适中,圆挺嫩白的玉乳,就在他的冲击下,一下一下的上下晃动,幻成一道无法形容的乳波,更令他迷醉的,在她那绝艳的俏容上,总是泛着因?受不住身体上的欲火激情,而自喉中发出细小性感的呻吟,光是这一点,足已令洋平疯狂。
  「噢!洋平……我……我受不了,不要了,停一会好吗……」紫薇颤抖着声音,用纯熟的日文轻喊着。
  「不,妳会受得的……我实在停不下来……」说话间,洋平不但没有缓慢下来,倒反而动得更为激烈,臀部飞快的摝动着,不停捅戳。
  「啊……」在宝贝的猛烈抽戳下,这份甜蜜的折磨,让她真想昏死过去。
  洋平放开揪着她双腿的手,改而伸手向前,毫无忌惮地?向她浑圆的双峰,他一面揉搓,一面享受着宝贝和掌上的快美感觉,眼睛却紧盯着紫薇的俏脸,看着她欢愉时的脸容变化。
  洋平贪婪的攻击,立时曾添了紫薇欲肉的骚动,她可以感觉到,除了膣室的磨蹭与充实外,平素自豪的优美双峰,已经双双落在洋平的手中。他一只手用拇指捻捻着一边蓓蕾,而右手却力度适中地,正把玩着她另一边乳房。
  嗯!实在太美了,不要停……继续玩我,捣我……我愿意死在你的大宝贝下……啊……要死了……!紫薇不停地在心中吶喊,但始终不敢喊出声来。她的性子本来就十分害羞,人又温文柔顺,更不是一个淫荡的少女,这样淫亵的言语,她又如何能说得出口,但毕竟她是个十九岁的正常少女,在这样激情的肉欲下,实也难怪她产生如此放纵的欲念。
  咿唷……我忍不住了,再要深些……嗯,要丢了,真的要丢了……
  紫薇登时浑身一个痉挛,阵阵阴精如潮涌出,直浇向洋平的棒头,人也接着瘫痪了下来,无力地任由洋平继续蹂躏她。
  然而,洋平也好不了多少,适才在一轮的急攻下,不但干得双双痛快淋漓,自己也早已力尽筋疲,已到强弩之末,只见他狠狠抽动了几下,巨头抵紧她深处,马眼倏然暴胀,几股炙热的浓精,接着喷射而出。
  啊……好舒服……!紫薇不禁暗叫起来。
  洋平脱力地伏在她身上,不停地喘气,紫薇却温柔地伸出双手,搂抱着他满布汗水的身子,亲?地拥紧着他,一对玉峰,牢牢贴在他胸膛,而她的乳头,因刚才的激情而变得更为挺立,摩擦着他的肌肤。
  正自缓缓垂软的宝贝,现在仍然藏在她的膣道里,大概洋平还不愿意拔出来罢,他一心要等待着下一轮的攻击,因为眼前的美女,实在叫他要极都不能会满足,更何况今日在几经艰难下,才能说服她肯在这里过宿一夜,若不把握今晚的机会,尽情地快活一番,下一次又不知要等到何月何日了。
  二人?默地拥抱着,直到洋平渐渐回过气来,开始轻吻着她的颈背,再用舌头舔洗她的耳朵。而紫薇却侧起脖子,好让他更容易进行。
  洋平的牙齿咬住她的耳垂,热呼呼的气息,是如此地教人兴奋。
  「刚才舒服吗?」他在她耳畔喃喃的诱惑着。
  「嗯!」紫薇低应一声,把他抱得更紧。
  「那种感觉真好,我快要为妳疯狂了,紫薇妳知道吗?」他稍稍??半边身,大掌立即盖在她一边乳房上,开始温柔地抚弄。
  「不要,让我再休息一下好吗。」紫薇没想到洋平这么快又要缠过来。
  可是洋平却充耳不闻,忽地把头一底,以唇代手,品味着她迷人的乳峰,而当他含在嘴里吸吮时,紫薇不由轻呼了一声,过不多久,在洋平几番拨弄下,那股快感使她不得不拱身迎向他,修长的双腿,也不耐地挨擦着他。
  「不要了,你这样下去,会把我搞迷糊的。」这句温柔而全无抗拒力的说话,说了等如没说,反而令洋平更为兴奋,这也是紫薇的可爱之处。
  洋平的手往下滑,抚着她仍插着宝贝的唇瓣,拨弄着她突起的核心。
  紫薇试着用手去推开他:「不要,洋平请你不要……啊……」他感到洋平的手指,意贴着他半软不硬的宝贝伸了进去。
  只见紫薇小嘴一张,表情显得既可爱又迷人,在霎时的惊恐下,紫薇反射性地伸手握住他的手,想要把他的手指抽出来。
  「握住我,」洋平道:「就像这样。」他反握住她的手,?迫她的手指握住那半硬的他,而他的手指,再度进入她的花穴里。
  紫薇被他这样一搞,浑身又是一个剧颤,握在手上的宝贝,落在掌中竟湿濡濡的,全都是自己和他刚才的淫水精液,想到这里,不禁令她满脸通红。
  「帮我捋动他,好让他快点硬起来。」洋平轻咬着她的耳珠,沙嗄地说着。
  紫薇本想不愿意为他这样做,虽然曾和洋平也亲蜜过几次,但是每一次,都是匆匆行事,尤其先前的两次,还让她痛了好几天,直到今日,她还不曾认真正地碰过他的东西,今回着着实实的握在手中,却是第一次。
  但不知为何,这根不硬半软的东西,握在手上确实令她有些难以形容的感觉,使她又不大愿意就此放手,在洋平的诱导下,便开始轻轻为他套弄,而洋平插在她体内的手指,也不知何时,已经曾加至两根,登时把紫薇掘弄得扭腰摆臀,吟喘不已。
  「紫薇,妳是如此地紧,太美妙了……」淫亵的说话,不住在洋平口中绽出,诱惑着这个续渐动情的绝色天使。
  在紫薇生涩的套弄下,使洋平更感难受,不多久便开始硬挺起来。紫薇同时也感觉到他的反应,那东西不但又硬又热,且不停地脉动着,而那棒顶圆圆的头部,却暴胀得更大更圆,这种奇妙的变化,令紫薇真想?起身来看个究竟。
  当她正自胡思乱想之际,洋平突然把她的小手移开,紫薇还来不及反应,他的唇已烙上了她,舌头深深地进入她腔内,狂乱地吸吮着她口里的甜蜜。
  不消片刻,紫薇便失去了控制,变得和他一样狂野,只见她牢牢箍着他脖子,把他庞大的身躯往自己身上拉,丰挺的美乳,炽情地磨擦着他的肌肤。洋平确也算是这方面的能手,他知道怎样碰她,何时在哪里施加压力,及如何让她在自己怀里融化。
  洋平的动作变得愈来愈粗野。他抽回插着的手指,然后在紫薇的耳畔道:「再次握住他,带领他进入妳的小穴。」
  啊!好淫荡的举动呀,太羞人了,他怎能?这样对待我,要我做出这种动作,他真是的……紫薇心里虽然这样想,但体内的淫欲火?,却令她无法不去依从他。
  只见紫薇满脸酡红,把双腿往外八字微分,缓缓伸手提着他早已发硬的大宝贝,把他的巨头轻拉抵着花穴口,继而徐徐推开唇瓣,也没等洋平插进,她已淫荡地把臀部往前一挺,圆大的巨头,整个掖了进去,被她紧密狭窄的牝口包含紧箍着。
  「妳做得很好,今回让妳来干我好吗?」洋平淫邪地笑着。
  紫薇给他一说,直羞得忘把头扎在他腋下,娇嗔道:「我不理你了,你好坏。」
  「好了,好了,看妳害羞成这个样子,还是由我自己来操刀吧。」说着腰肢望前一挺,一条筋肌亢暴的宝贝,登时齐根没进,把个紫薇硬塞得堂堂满满,胀得舒服异常。
  紫薇只感到这根热烘烘的巨物,经已全嵌入她体内,完全地占有了她,自己紧仄的膣道口,却箍得这个可爱的来客一丝不剩。
  但奇怪的是,这个来客竟然久久不动,使她不禁诧异起来,便微微张开眼睛,却见洋平脸带邪笑,痴痴地望着她。
  紫薇羞得连忙合上眼睛,接着响起洋平的声音:「来,今回我们换个特别的方式。」他尚没等待紫薇的回应,便双手把她身子抱起,让她和自己对坐着。
  这一下顿把紫薇吓了一跳,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一对美目,瞪得又圆又大:「洋平,你怎么了?」再看看眼前环境,只见自己被洋平紧紧抱坐着,胸贴着胸,最要命的是,他那根挺硬的宝贝,仍是密不透风地插在宝穴里,而两人双腿,却彼此交迭着,直直的伸向对方身后。
  「我们今回要面对面坐着干,妳便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我的大宝贝,好让妳知道他是如何地干弄。」洋平得意地笑说。
  「不……我不要这样,羞都羞死了!」紫薇不禁吃惊起来。
  「这有甚么么害羞的,妳看。」话落便轻轻把紫薇的身躯推开,双手紧拉着她的手臂,二人的身子,一下子便连成一个V字,只有下身紧接着。
  「我不要看,洋平你欺负人……」紫薇马上侧起头,又如何敢去看他。
  洋平裂嘴一笑,便开始挺动腰肢,大宝贝一下一下的抽插起来。
  哦……洋平坏死了,怎会想出这种姿势来插弄人家……啊……好深,今回又要给他弄死了……咿……舒服……紫薇在心里还没骂完,洋平已开始狂抽猛插。
  「妳看看这些淫水,不住在小穴喷出来了,妳低头看看。」
  「不看……我不要看……」紫薇娇柔地轻声嗔骂,便忙忙咬着下唇,?忍着下体带来的美妙悸动。
  洋平当然全看在眼里,他早已心中有数,知道这个外表斯文柔顺,内里欲热情如火的绝色天使,迟早都会屈服在自己的宝贝下。只见洋平改用左手拉着她,右手忽地五指基张,便把紫薇的左乳,整只握在掌中搓?。
  「啊……洋平……」紫薇终于喊出声来了,醉人的轻唤,着实迷倒世上的任何男人。
  洋平顿觉自己真个福缘不浅,能给他认识了紫薇,真不知是几生修到的福份。他愈看着眼前的美女,愈感兴奋异常,胯下的宝贝,不由更狠猛地狂捣,直把紫薇捣得长发飞舞,乳波四起,嘤嘤之声,不绝于耳。
  快要死了……洋平你好狠啊,这般猛插人家……啊……好深,插得好深,爽死人家了……!紫薇此刻已快到欲潮的顶端,熊熊的欲火,烧得她抛却了一切的矜持,只见她拨开了洋平拉着自己的左手,双手往后一?,稳住那颤抖不已的身躯,竟主动地挺晃着下身,正面迎着洋平的宝贝,不停往前抛。
  这一幅纵欲放荡的淫泆画面,直看得洋平双眼发呆,没想到平时可爱斯文的紫薇,在激情的冲击下,竟会主动地做出如此淫荡的举动来。
  洋平猛地吞了一下口水,知道是时候到了,只见他腰部往后一缩,一条闪润生光的宝贝,竟突然抽离紫薇的玉穴。
  正自乐在其中、高潮将至的紫薇,骤觉膣壁倏地一空,不禁由云端直坠了下来,登时美目大张,露出一脸求欲不满表情:「洋平你……」
  洋平把她拥近身来,让她整个优美的娇躯紧贴着自己,低声道:「坐在我的大腿上。」
  紫薇只得依着他,双手围箍着他的脖子,浑圆的美臀,一下便坐在他大腿上,由上至下,两人的胸腹全紧贴在一起,而紫薇胯间的玉门,不用说也自然地贴着他的宝贝,惹得她芳心卜卜乱跳,神魂飘荡。
  「妳想我现在插进去吗?」洋平在她耳边问。
  紫薇顿即娇羞起来,哪敢回答他的说话,只是把头埋在他肩膀上,不住摇头。
  「妳这样摇头,是代表不要吗?」
  紫薇知道他存心揶揄自己,气得她轻挥玉拳,小手一下下的打着他背部,低声娇嗔道:「你好坏,明知人家……」
  「妳不说,我又怎会知道。」
  「不知道便算了。」
  「妳真的不说。」洋平伸手握住自己的宝贝,不停地在她肉缝磨蹭:「说呀,说想要我的大棒儿,要我的大棒儿干弄妳,快说呀。」
  「你好变态呀,要人家说这种话,我不说……啊……不要……求你不要」
  「真的不要我的大棒?好,妳不要,但我硬是要给妳。」说着双手把她臀部往上托高,让宝贝挺抵住她的玉穴口,还不时挺动下身,使巨头在她的唇瓣进进出出:「快给我说,要还是不要?」
  紫薇立时被他弄得淫水淋浪,只得死命抱住洋平的脑袋,轻咬下唇?忍着,可是身子被洋平这样托起来,使她胸前的一对乳峰,正好贴在他脸上。洋平一个多谢,张嘴便把她一边乳头收纳入口中,徐徐吸吮舔弄起来。
  啊……!这一来,紫薇因身体的悸动,不得不抱得他更紧,口里不停嘤咛着:「洋平……我……我要……」
  洋平心里发笑,道:「妳要甚么,说出来吧。」
  「我要……啊……」洋平的巨头又猛地往上一顶,整个大菇头直嵌在她入口处,接着又抽了出来。
  紫薇实在难以忍受,抬着小手轻打他背部,嗔道:「洋平你这个坏蛋,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我说是了,我……我要你的那个,紫薇喜欢洋平的大东西,求求你行行好,把你的大东西弄进来吧,紫薇再受不了……」她当然知道洋平的心意,明着是存心难为她,要她说出这些淫词艳语,这样他才会满意。紫薇虽然知道洋平用意,但谁叫自己的身体不争气,早就给他惹得欲火焚身,还有甚么可说,现在只得把心一横,红着脸一口气把心底话说了出来。
  洋平不由露出满意的笑容,先把巨头对准她的玉穴,接着缓缓把她身躯往下放。
  「啊……」紫薇感到他的宝贝,正在?开自己的唇瓣,接着续渐深入,终于全根直插着子宫深处,这一?悦的充实满足,使她来不及等待洋平的抽插,却主动地抱紧着他,臀部飞快地上下抛动起来。
  嗯!他的东西括得我好舒服……又插到底了……啊……!紫薇的臀部不住起落,心底也不住叫着淫语。
  洋平见紫薇开始发浪了,再也不用托着她腰臀,这一对回复自由的双手,再次围攻她身上的要塞,见他一手围着她纤腰,一手却包住她一边乳房,而紫薇的另一边玉乳,自是逃不过他的利嘴。
  紫薇三点受击,直乐得嘤声连绵,再过一轮的插弄,她也按忍不住了,身子猛然一抖,阴精宛如水闸大开,浩瀚汹汹,浇得洋平胯间双腿淫液淋漓。
  「紫薇妳的水真多,现在该轮到我了。」洋平把她放回床上,让她返回先前对坐的姿势:「这次妳该会肯看吧。」
  紫薇已经浑身乏力,实没有气力回答他,只见她双手往后?,低头望着两人间的接触处,见着一根粗黑的宝贝,不停地在自己的花园抽出插入,一隐一现的,而每次插入,却胀得她舒服无比,而那一抽拔,敏感的花唇,同时给宝贝连着淫水往外抽带出来,这幅景象,委实淫亵不已。
  洋平愈弄愈是起劲,他一面?玩着她一边乳房,一面用力抽捣,把紫薇方刚滑落的淫欲再度挑起,使她开始迎凑着他的动作,俏丽的脸庞上,再次露出炽情的欲望。
  在强而有力的干弄下,才不到两百抽,洋平已觉抵达爆发的边缘,便把紫薇仰躺在床,提起她双腿,开始凌厉的最后冲刺。
  「啊……洋平你快点射吧,我……我受不了……」紫薇因过度激情不住晃动头部。
  「妳要我射甚么……说给我听……」洋平沙嗄着声音喊叫,下身不曾停顿半刻,继续他的狂抽猛插。
  「精液……洋平的热精……啊……射给我,全射给紫薇……」
  「射在哪里?」
  「嗯……子……宫……射在紫薇的子宫里……求求你……」
  洋平今日终于获得胜利了,平时文静害羞的天使,就在刚才的训导下,已经开始不再矜持了,竟能说出这种淫浪的说话来,心下不禁有点自豪起来:「紫薇同我一起丢好吗?」
  「好……一起泄,你再用力插,我快又要丢了……啊……是这样……子宫要被戳破了……怎会这样舒服……啊……」紫薇乐得张大双腿,腰肢不住乱挺,口里发出的淫秽污语,恐怕连她自己也察觉不到。
  不久,洋平再也按忍不住了,一阵快美的抽搐后,炙热的精子倏地狂喷而出,径往紫薇的子宫浇去,直至涓滴不剩。再看紫薇,亦同时抵达高亢的满足,见她早已浑身虚软无力,不停地喘着大气。
  窗外的晨光,正一丝丝地射了进来,正好照射着这对全身赤裸的男女,紫薇缓缓醒转过来,昨夜的激情,使她昨夜睡得很香。
  她望望墙上的挂钟,已经是早上七时多了,但距离上班的时间,还有一段时刻。紫薇看见身旁的洋平,却背向着自己,似乎睡得正熟,她不经意的伸伸手,方好碰着一件软绵绵的东西,回眼望去,竟是那个浑身雪白,口唇大大的Q太郎。
  紫薇不由想起昨晚的事情,尤其是那个俊逸的青年,他的俊脸,忽地再度出现在她眼前。她伸手取起身旁的Q太郎,伸出纤细的手指,一下一下的点戳着他的大口唇。她如痴如迷地乱想了一会,终于长长叹了一口气,把Q太郎放回她枕旁,侧?身躯,看着熟睡中的洋平背部。
  看着看着,脑里又想起自己和洋平的激情,那是一次多么淫荡的交合,现在回想起来,不禁也为之脸红,但当时那份?悦的感觉,确实是令人难忘,这种带着解放式的淫荡激情,竟是如此地美好,如此地令人心醉,若是昨夜的不是洋平,而却换上是他……
  啊!我想到哪里了,这怎么会……紫薇不禁为自己的痴?笑了起来。
  但脑子里,始终无法抛开那个影子,眼前赤裸着的洋平,不知何时,竟然会变成他的幻影,令紫薇不由靠向他,把整个优美的身躯,牢牢贴紧他,再徐徐伸出小手,从后围向前拥抱着这个裸男。
  这样亲昵地抱着他,真的好舒服,要是我用自己完美的裸体去引诱他,不知他是否会和洋平一样,用他那宝具狠狠干插我?我真的好期待啊,期待着你那根充满活力、又粗又壮的宝贝进入我,你知道么!到那时,我必定会更淫荡地奉献给你,主动地用手把阴唇翻开,迎接你那根可爱的宝贝来临。是真的,我真的好想要你喔……
  紫薇一面遐想着那淫邪的画面,而身子却在不知不觉间,竟缓缓地在洋平的背部磨蹭,一对圆挺优美的乳房,不住刺激着他的背脊,同时也刺激着她自己,挑起她体内潜在着的原始淫欲。
  啊……实在受不了!紫薇在心里吶喊着,攀过洋平前身的玉手,忍不住慢慢往下移,终于把他握紧在手中,早晨的男性兴奋,令那宝贝早已硬直起来。
  紫薇不明白男人的生理状态,见他竟然发硬的挺着,不由大为奇怪,还道洋平不知是否正自发着春梦。
  她轻轻地为他套弄,直弄到洋平感到有异而惊醒过来:「紫薇妳好俏皮,竟敢不问自取。」
  紫薇见他突然发话,心里不由一惊,正想要收回小手,却被洋平伸手拦住:「我问妳的说话,为何不答我?」
  「你既然不喜欢,我以后不取是了。」紫薇努着小嘴道。
  「生气了,算我错了好吗,其实妳如此主动,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说着翻过身来,伸手把紫薇拥近身来,好让她爬伏在自己胸膛,享受着她那娇嫩迷人的完美身躯。
  「我不懂你这句说话的意思?」紫薇一面把玩着他的棒儿,一面抬着她那绝丽的俏脸,脉脉含情的望着他。
  「世上的男人,虽然不能说全部,相信也会有一大半和我的想法相同,那种想法,当然就是希望自己的女人会比别人的漂亮,还要她在外人面前,能够时时刻刻保持最优美的一面视人。」
  「你所说的『优美』,是?含着甚么?」
  「要外表庄重斯文,性格温文柔顺。」
  「原来你们这些男人,就是只喜欢这个,瞧来这种女性,恐怕也不会少呢,还有其它吗?」
  「当然有,除了以上外,最重要的是,便是和老公做爱时,必定要像个淫妇,主动地能挑起对方的情欲,尽情放纵地投入性爱的乐趣。常言道,在外像贞妇,在家像淫妇,这样的女人,才算是出得厅堂,上得大床。」
  只见紫薇用心地听着,直到洋平说完,才微笑道:「那么我合格吗?」
  洋平把她拥得更紧,笑着道:「在外面来说,论到斯文和漂亮,到现在为止,我仍未发现有哪一个能取胜于妳,但说到在床上,这个还离合格这两个字很远。」
  「不会吧!」紫薇有点不服气:「难道我昨晚的表现还不?好么?」
  洋平笑道:「是有点改进,却不是十全十美,这等事情,是要慢慢来的,虽要一步步虑积经验,半点也心急不得。」
  「现在呢?我不是很主动吗?」只见她那只犹如春?般的小手,正牢牢紧握住他的宝贝,炽情地为他套动,而上身的一对浑圆乳房,同时淫荡地在他胸膛上磨蹭。竟使出手段来尽情挑逗他。
  岂料,却听洋平说:「这样算得了甚么,恐怕连五十分都不满。」
  紫薇听得心中有气,用力朝那宝贝拍打了一下,痛得洋平跳了起来:「妳想杀夫吗……」
  「谁叫你这样说,我就是不相信我连五十分也没有,你骗人!」
  「既然妳不相信,我现在便教晓妳,好让妳知道满分是甚么东西,受死吧。」洋平说话一落,便把紫薇压倒在身下,伸手往她胯间一探,那鲜嫩的蜜穴,早已湿濡濡的了。
  「原来妳已经给我准备好了,看着这一点,便多加妳十分吧。」接着把她双脚往外一分,握住宝贝便望里一挺。
  「啊……洋平你……」才喊了一声,洋平已挺起身躯,跪在她胯间狠劲地抽插起来,直干得紫薇嘤声四起,淫液乱飞。
  到得后来,紫薇又再度浑然忘我,淫声浪语的叫声,登时响个不休。
  这一回合,直弄了接近一小时,两人方洗漱一番,匆匆赶紧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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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楼  发表于: 2011-0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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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东西,不错的文章,指望有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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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楼  发表于: 2011-04-12  
好书 虽然这个很早就看过 不过再看还是很有味道
级别: L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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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楼  发表于: 2011-04-11  
(18)曝光

  当晚,茵茵为了逃避李展濠的追问,匆匆离开住宅,却不知为何,突然气冲冲来到文仑的寓所。
  一阵急遽的门铃声,把贵嫂从梦中惊醒过来,连忙爬下床走去开门,从防盗眼一看,来人竟然是茵茵,便马上将大门打开:「表小姐,怎会这么夜……」
  说话还没完,茵茵已踏进大门,寒着嘴脸道:「我有事找紫薇,妳回去睡吧!」
  贵嫂看见她一脸怒容,心里也是一惊,却又不敢多问什么,只好回到自己房间去。
  茵茵也没理会贵嫂,径朝紫薇的房间走去,才进入大厅,便见紫薇和文仑从房间跑了出来,紫薇一面披衣一面问道:「我还道是谁,原来是妳这个丫头!」
  「这么夜了,因何跑来这里?」文仑笑着问道。
  「没你的事!」茵茵气鼓鼓的道:「我是来找紫薇!」
  夫妻二人登时呆了一呆,互望了一眼,紫薇向文仑道:「你先回房去,我和茵茵到书房谈一谈。」紫薇见茵茵这生模样,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心想必无好事!她不想给贵嫂夫妇听见,只好叫茵茵到书房去。
  一走进书房,茵茵一屁股便坐在椅子上,还没待紫薇发问,劈头便问:「紫薇,妳是否和志贤做了那件事?」
  紫薇心里「砰」的一跳,骤然听见茵茵这样问,一时张着樱唇,竟说不出话来。茵茵追问道:「快说呀,到底这事是真还是假?」
  到这个时刻,紫薇也不得不点头,茵茵看见,登时脸色刷白:「这是怎样发生的?」
  紫薇心想茵茵既然知道,必定是志贤和她说了,无奈之下,只好将当日的事说出来,说道怎样伏在志贤身上哭,志贤怎样向她挑逗,她忍耐不住,终于和志贤发生了关系,除了细节外,全都和茵茵说了。
  茵茵听后,用力一拍椅上的扶手:「好家伙,竟连自己的妹妹也不肯放过,我不把他阉了,我就不姓骆!」
  「这都是我定力不好,才会发生这件事!茵茵,对不起!但自从那次之后,我再没有和大哥做,这是真的。」
  茵茵怔怔的望了她一会,看得紫薇浑身好不自在,心头又再「砰砰」的跳个不停。随听茵茵道:「我不是怪你,妳的性子我还不知道么!我是气那个王八蛋,竟瞒着我做这件事,若不是他今晚喝醉了,鬼摸脑壳说出来,恐怕我这辈子也不知道!」
  紫薇现在才知道,原来并非志贤亲口和她说,茵茵接着道:「紫薇妳知道吗,那个色鬼直到现在,对妳还是念念不忘。今日我一去到他那里,便见他一身酒气,倒卧在沙发上,敢情是和朋友在外面喝醉了,我便打算扶他进房间,岂料我才一碰着他,那个色鬼竟一把将我抱住,口里还不住叫着妳,说叫妳不要走,好想和妳再做一次,当时我听见,叫我还能忍得吗,一气之下,便掏出唇膏,在他脸上乱涂一顿,便来这里问妳。」
  当紫薇想起志贤脸上的唇膏,也不禁微笑起来。茵茵嗔道:「亏妳还笑得出来,那个王八蛋若和其它女人胡混,我还没有这么气,没想这个禽兽竟向妳下手!当日我答应嫁给他,我曾向他说过,若给我发现他在外面鬼混,莫怪我以牙还牙,到外面找男人去,绝不宽贷!当时他不停点头答应,好呀!现在我还没嫁给他,他就做出这事来,看我不给一点颜色他看,那色鬼也不知我的厉害!」
  「茵茵妳……想怎样?」以茵茵的淫荡本性,紫薇绝对相信她会这样做。
  茵茵站起身来:「没怎么样,他既然敢对文仑不住,我岂会让文仑吃亏……」说到这里,茵茵已打开书房大门,跑了出去。
  紫薇看见立时一呆,想着茵茵刚才最后一句说话,方如梦初醒,心里大叫不好:「莫非她要去找文仑?」一想到这里,猛地一惊,连忙追了出去。
  果如紫薇所想,只见茵茵已抬起纤手,「啪啪」声的拍打主人房门,紫薇看见,马上制止道:「茵茵妳不要乱来……」
  岂知话刚说完,房门同时打开,只见文仑问道:「茵茵,什么事?」
  「我来找你……」甩下四个字,便一个闪身,从文仑身边走进房间去。
  紫薇大吃一惊,也不理会呆在房门边的文仑,便即冲了入去。
  二人一进入房间,紫薇一把扯住她道:「茵茵,妳这样做太过分了……」
  「这是妳大哥活该,我才不理!」茵茵说道。
  紫薇向来不擅言辞,也不知说什么好,文仑掩上房门,张着怪异的目光,问道:「妳们在搞什么?」
  茵茵一步跨上前去,站到文仑跟前,玉手一伸,连同裤子把文仑的肉棒握住。文仑惊叫起来:「妳作什么……」忙往后退,想要避开茵茵这突然一击,岂料茵茵用力握紧,追随不放。
  紫薇在旁看得美目大睁:「茵茵妳……」
  文仑避无可避,无法之下,只好用手扯开她的手,惊道:「妳有神经病么!」
  茵茵却向他微微一笑:「你就当我有神经病好了,一句说到尾,我今晚非要你不可,快把衣服脱清光!」
  「妳说什么?」一句说完,身子立即往旁一闪,躲到紫薇身后:「紫薇,妳这个表妹真的有精神病!」
  紫薇也不知如何是好,随见茵茵又扑过来,出声阻止道:「妳不要嘛,这都是我不好,又和文仑何干!」
  茵茵嗔道:「紫薇妳不要阻我,若不送那王八蛋一顶缘帽子,我怎能下这口气。快给我让我!」
  文仑听得胡里胡涂,不明就里,不由呆着眼睛问:「紫薇,到底是什么事?」
  紫薇见问,心里一阵难过,禁不住回身抱住文仑,抬起盈满泪光的美目道:「文仑,我……我对你不起……」接着就把她和志贤的事说了出来。
  文仑听后大为错愕,他万没想到,自己的爱妻竟然和哥哥曾发生这种事,而这一个震撼,比之那个军皓更甚得多,让他一时间也难适应过来。
  紫薇看见他的模样,不由抱紧他,愧然道:「文仑,我保证以后不再做这种事,你可以再原谅我吗?」
  文仑低头望着美丽的妻子,心头那种酸楚的滋味,当真难受不已,但这时看见她那懊悔无及的样子,又觉有点不忍。直到现在,文仑方发觉一件事,原来潜藏在紫薇体内的淫欲本性,并非如他所想这般简单!紫薇现在口里虽说不会再犯,但要他又如何能相信!
  可是文仑却非常清楚,紫薇虽然曾背叛了自己,然而在她心中,终究是深爱着自己。望着眼前这个叫文仑又爱又恨的淫欲天使,实叫他无所适从,不知如何是好。但文仑回念细想,若要他放弃一个还心爱自己的淫妻,一时也觉有点不舍,加上紫薇确实大度包容,竟能容许他和倚玟的事,这也算是十分难得。
  文仑心想:「既然大错已定,今趟就暂且原谅她,况且志贤和我多年老友,难道真要和他反脸不成?但要我就此便宜那家伙,可不会这么容易。」
  想到这里,文仑当下道:「志贤那小子色胆包天,竟然弄到我的头上来……」
  茵茵不待他说完,接着道:「还不是!他这样搞你的老婆,怎能轻易放过他,你还在迟疑什么,还不快点脱衣服,我也要他尝一尝戴绿帽子的滋味!」
  紫薇禁不住道:「茵茵妳怎能够这样……」
  茵茵笑道:「这有何不可,他既然能玩妳,妳老公为何不能玩我!文仑,你快点嘛,听紫薇说你这条肉棒好厉害,我真想享受一下!」
  文仑听后望向紫薇,紫薇登时害羞得满脸通红,娇嗔起来:「茵茵妳怎能乱说,我那有这样说过!」
  茵茵上前一把扯开她,笑道:「妳敢没说过这句话!」继而学着紫薇的口吻:「我的文仑真是好厉害,又长又硬,每次都弄得我死去活来……」
  紫薇听得双手掩面,不依道:「妳……妳怎会这样坏,当着人家说出来……」
  茵茵也不理她,双手便抱住文仑,抬起头道:「吻我!」
  文仑给她这样一抱,一时竟手足无措,下意识地双手围住她纤腰,脑子里却飞快地想着:「茵茵这个骚货当真浪得紧要,志贤既然做初一,我就给他做十五,顺便当住紫薇面前,把她表妹大干一顿,教训一下这两个淫娃。」思念一落,他也不理会紫薇,便把嘴唇印上。
  茵茵忙张嘴把他舌头吸进去,二人登时抱得牢紧,吻得天旋地转。而紫薇自知理亏,只得眼巴巴望住眼前的情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文仑一面吻着,一面在茵茵身上抚摸,当他右手握住她一只乳房时,发觉手上之物坚挺饱满,竟然不下紫薇和倚玟。
  而茵茵又怎放过他的肉棒,玉手已从文仑的睡裤头伸了进去,直接握住他早已炙硬的巨物,岂料她一摸之下,不由自心里叫好,暗道:「果然是一条宝物,比之志贤还要粗长,看来只有军皓才能和他媲美!」
  文仑也给她摸得浑身是火,当即一面吻住她,一面脱她的衣服,只见他先脱去茵茵的外衣,解开她的乳罩,才缓缓往下蹲低身子,但嘴唇仍是跟随动作向下吻,吻过她颈项,最后来到她双乳。
  哗!好美的一对乳房,又圆又翘,乳头浅红怒凸,异常娇嫩。文仑确没想到,这个不知有过多少男人的淫娃,竟还能保持这么美妙的身子!他看得满眼欲火,埋头便把她一颗乳头含入口中,使劲吸吮着。
  茵茵美得咿呀一声,双手抱住他脑袋,用力压向自己的乳房:「好美呀……用力吃我……」
  文仑自不用她提点,已吃得「唧唧」有声,双手同时扯下她的短裙和内裤,让她精光赤体的站在当场,而口里却不停地品尝她的美乳。
  紫薇坐在床沿,眼里见着二人的淫行,也看得心头火热,面红耳赤,不自觉地把手放到胯间,缓缓揉着自己的小穴,只觉内里的淫水竟越流越多,小内裤也湿了好一大片。
  这时文仑已放弃茵茵的乳房,嘴唇再往下移,滑过清丽的丛林,终于舔上她的花唇。茵茵按捺不住这快感,忙自动把腿八字张开,好叫文仑吻得更容易。
  文仑唇舌翻飞,一时含住她阴核,一时用舌头顶开阴唇闯进去,直弄得茵茵娇喘连连,口里不停呻吟。
  忽地看见文伦站起身来,一手搂住茵茵的裸躯,一手两指拼贴,插进她花穴扣掘,动作由缓至快。
  茵茵爽得双腿发软,使劲地攀住文仑方能站住,口中不住淫叫道:「爽死茵茵了,我的好文仑,再弄快一点,让我射……」
  文仑自然加重几分力,只听得胯间「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用多久,一阵阵淫水随住动作劲喷而出,一股接着一股,就是射个不停,如此直弄了一分钟,已见满地是水,犹如一滩小水池。
  茵茵终于抵挡不住,叫道:「不得了,快停手……再下去要流清光了!」
  文仑一笑,抽出水淋淋的手指,递向茵茵:「给我舔干净!」
  茵茵想也不想,马上张嘴含住双指,贪婪地舔个不停。
  紫薇看得欲火大炽,已把内裤抛到一旁,手指却伸进穴里抽插起来。文仑斜眼望见,只是会心一笑,便向茵茵道:「现在该轮到妳服待我。」
  茵茵正在兴头,巴不得马上玩弄文仑的淫具,便向他微微一笑:「你坐到紫薇身旁,我用口帮你含弄好么?」
  文仑正中下怀,把她拉到床边,一屁股坐到紫薇身边,顺手搂住爱妻,问道:「看得好兴奋吧,是不是很想要呢?」
  紫薇腼腆地点了点头:「你肏完茵茵,一会也肏我好么?」
  「这样妳还不快点脱光衣服。」文仑笑道。
  紫薇心中一喜,连随把自己全身脱光,亲昵地依偎到文仑身上。文仑二话不说,一手围住她腰肢,一手握往她一只美乳,一下一下的把玩起来。
  而茵茵已跪到他跟前,正埋头舔着他的龟头。文仑双美同伴,淫兴愈来愈盛,他一面探头吻着紫薇的耳背,一面低声道:「妳是否也想舔我呢?」
  紫薇又是点了点头:「文仑,你这样搓玩人家的乳房,太舒服了……」
  文仑听见,却问道:「志贤也是这样玩妳吗?」
  「嗯!」紫薇埋头到他颈侧:「他说我这对乳房好美,很好玩!我记得他一面用阳具插我,一面握玩我,弄得人家不停呻吟……」
  文仑和茵茵听在耳里,也听得兴奋莫名,尤其是文仑,听着妻子如何给自己的哥哥干,登时听得热血翻滚,喘着气又问道:「当日妳和他干了多少次?」
  「两次!」紫薇柔声道:「嗯!你怎么呀,握得这么大力,人家的乳房要给你捏爆了!」
  「对不起,我听得太兴奋了!」文仑道:「两次都是志贤作主动吗?」
  「第二次……是……是我作主动!」紫薇轻声道。
  文仑险些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想到紫薇会淫荡于此,但心中不由另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又再追问道:「妳怎样做主动?」
  紫薇犹豫片刻,还是讷讷说道:「当时我……我握住他的阳具,用他的大……大龟头磨蹭自己,我问他是否还想要妹妹,哥哥说是,我就把他的龟头用力往阴道塞进去,哥哥的龟头真的很大,那日我快给他插死了……」紫薇顿了一顿,又道:「文仑,我觉得自己实在很淫荡,我真有点担心,说得不好,将来又受不住诱惑,会……」
  文仑轻吻她一下:「妳知道便好,将来妳可要克制一下了!」
  紫薇点头道:「我自然会的,但那些男人总是爱色迷迷的望住我,就像想把人家吃掉似的,而我也自知定力不足,往往受不住诱惑,便如哥哥那次一摸我,我就乱作一团,很快就给他挑起性欲,这样你教我如何是好?」
  文仑对她所说也深有同感,一时之间也不知怎样说好,然而茵茵听见她的说话,却吐出肉棒,抬头笑道:「谁叫妳长得这么可爱,就是女人见着妳,也会妒忌不已,更何况是男人,不想一口吃掉妳才怪呢!」说完站起身来,扑到文仑身上:「快来吧,茵茵受不了……」
  文仑放开紫薇,一把抱住她,便双双滚到床上去。
  茵茵急不及待地大张双腿,露出一个鲜嫩欲滴的美穴:「我要你的大屌,用力插进来吧!」
  文仑握住巨筋,把龟头往里一挤,茵茵美得啊的叫了起来,随觉肉棒整根深进,把个小穴塞得堂堂满满。
  「好硬好热的家伙,一下子便给你点着子宫了……」茵茵浪叫着。
  「今晚就肏死妳这个小淫娃,受死吧!」话还没完,便即飞快抽动起来。
  紫薇张眼望去,只见丈夫这根大阳具,正在茵茵的小穴大出大入,才插得十多下,已看见淫水源源溅出,把丈夫的淫具沾粘得晶润闪亮。
  茵茵给操得淫性大发,不住摆动纤腰,挺臀抛送:「啊……好美妙,小穴里面美死了!紫薇,妳老公真的好厉害,插得人家太舒服,真不想让他拔出来……」
  紫薇听得兴动难当,忙跪到文仑身侧,双手牢牢抱紧住他:「老公,摸我,紫薇也要。」
  文仑一把搂住她,握住她一只乳房道:「妳想要爽,便过去给茵茵舔吧。」
  紫薇不依道:「我不要茵茵,我要你舔!」
  文仑道:「但我想看妳给茵茵玩,乖吧,快点过去。」
  紫薇无奈,只好跨腿坐到茵茵脸前,这时茵茵乐得痴痴迷迷,看见紫薇那个翕动张合的美穴,便即凑头上去,大肆洗舔。
  「嗯!茵茵……好舒服……」紫薇捧住她的头,把胯间的美穴往她嘴里塞。
  茵茵用手指拨开她的花唇,伸着舌头在那嫩红的阴肉舔拭,紫薇实在美透了,握住自己一对乳房不停地搓揉。
  文仑看见紫薇淫荡的样子,情兴大动,把茵茵两条修长的大腿抬高,一面狠劲抽插,一面低头下望,却见自己那根大肉棒正忙进忙出,把茵茵插得淫水淋漓,腰摇腿颤,更觉兴奋异常,问道:「茵茵,感觉怎么样?我不比志贤差吧?」
  茵茵从紫薇小穴抽出舌头,叫道:「你好强劲,肏得我已丢了几次了!呀……太深……要穿了,子宫要穿了,你怎会肏得人家这么舒服,要知和你做爱这么美,早就给你肏了……啊!再用力操我……」
  文仑奋力狠插,一口气又是数百下,终于忍受不住,闷叫一声:「要射了,射进去好吗?」
  「好……全射进子宫去……啊!你的精液好烫,射死茵茵了!」
  文仑发射之后,已见浑身无力,倒在一旁喘气,紫薇给茵茵舔得淫火攻心,乍见文仑的肉棒仍未软下来,忙跨到他身上,握住肉棒往下一坐,只听得「吱」一声响过,整根阳具已插了进去。
  「啊!」紫薇爽得吐出一声,伏到文仑身上:「乘着肉棒还硬,快些抽插紫薇几下。」
  文仑还是首次见紫薇这样喉急,只好依她说话,奋勇挺抽,但毕竟已经泄精,实在无法保持坚硬,才弄得十来下,便在紫薇阴道慢慢软化。
  紫薇不依道:「不要软下来,我还要,你说过要肏我的!」
  文仑笑道:「才刚刚射精,妳也该让我回一回气。」
  紫薇把软掉的阳具藏在小穴里,就是不肯拔出来:「你快些硬吧,受不了!」
  文仑双手各握住她一只乳房,恣肆地把玩着,问道:「妳老老实实答回我,到底想不想再和志贤做?」
  紫薇见问,便想藉比激发他的性欲,便吻了他一下,点头道:「我虽然和哥哥说不再和他做,但不知为何,又好想他再挑逗我,让他再肏我一次!」说到这里,便转向茵茵道:「茵茵,要是我和哥哥再弄,妳会生气么?」
  茵茵回过气来,一个翻身,便贴到文仑身旁:「好呀,妳就去和他弄好了,只要妳和他做一次,我就来找文仑开心。」
  紫薇又向文仑道:「老公你呢,肯让他再肏你老婆吗?若然你肯,找日我叫哥哥来这里,紫薇当住你面前让他玩!」
  「好呀!妳这个小淫妇,刚才还说不再和志贤做,现在又改口了!」
  紫薇撒娇起来:「谁叫你这么狠劲去肏茵茵,却不来弄我……」
  文仑笑道:「现在我条肉棒不是藏在妳里面么,怎能说我没肏妳!」
  紫薇不依道:「软巴巴的,这怎能算数!」
  茵茵在旁笑道:「你要文仑硬起来,为何不来求我!」
  紫薇睁大眼睛望住她,茵茵向她一笑,便玉手一伸,把文仑的子孙袋握在手中,缓缓揉玩起来,间歇又握住棒根,用双指圈着捻弄。这样一弄,自然会触及紫薇的阴户,立时让她身子连连打颤,喘气道:「妳是弄文仑,还是……弄我!啊,不要这样,小穴受不了……」
  原来茵茵手指一伸,竟贴住文仑的肉棒插了进去,随即抽插起来,这招一指二用,好不厉害,两人同时一爽,尤其是紫薇,淫水已决堤似的狂渗而出。
  文仑双手也十分忙碌,一手握住紫薇的左乳,一手揪住茵茵的右乳,大享齐人之福。毕竟他年轻力壮,不用多久功夫,肉棒又再度硬挺而起。紫薇大乐,也不待他挺动,自己已忙上忙下晃动身子。
  茵茵抽回手指,把半边身趴在文仑身上,把一对美乳往他身上挤,不停向他挑逗。
  文仑乐得连声叫爽,直到紫薇丢了一次,便把她扶卧在床,提起她双腿叫道:「茵茵妳来帮手,把我的阳具塞进去。」
  茵茵一笑,把龟头往紫薇小穴一挤,不费吹灰之力便闯了进去。接着文仑挺身大动,把个紫薇肏得头摇肢摆。这回二人竟弄了近一小时,方尽兴泄精。
  当晚茵茵并没有离去,三人赤裸裸地抱作一团,直睡到天光大白,文仑又再和茵茵做了一次,才穿衣上班。
  
  (19)遂愿

  文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不知怎样,脑袋里就是无法安静下来!文仑想起自己和志贤的关系,让他必须忧深思远,好好地处理这笔胡涂帐不可。他越是想,越是觉得后悔,不由暗骂自己起来:「我昨晚到底在搞什么,根本就不应该和茵茵做那件事!用这种报复心理,简直就是卑鄙无耻!」
  这时,内线电话响起,文仑按下对话键,传来秘书小姐的声音:「沈先生,李总经理找你。」
  文仑听见是志贤,微微一怔,便通知秘书小姐叫他进来。
  志贤走进办公室,文仑道:「怎会这么巧,我正想要去找你。」
  「是为了紫薇的事?」志贤在办公桌前坐下来。
  文仑点了点头:「志贤,我有一事要和你说,昨晚茵茵她……」
  「我已经知道了,茵茵一早给我电话,把一切事情都说了!」志贤顿了一顿:「我也不想多作解释。文仑,对不起!」
  文仑苦笑一下:「老实说,假若昨晚你也在场,当我听见你和紫薇的事后,肯定会揍你一顿……」接着摇了摇头,续道:「要是这样,或许会好一点!」
  「不要再说了,其实我才是这事的罪魁祸首,若不是我,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我今次来找你,一来是向你道歉,二来是想向你说清楚,我保证和紫薇不会再有第二次!文仑,相信我。」
  文仑道:「你错在先,而我却错在后,可说是彼此拉个直,现在谁也没有亏欠谁。但你和我毕竟是好兄弟,我们四人再这样混帐下去,终究不是了局,你认为我说得对吗?」
  志贤点头道:「其实我为了这件事,内心也自觉惭愧不安!文仑,从今以后,紫薇仍是我的好妹妹,我决计不会再对她起任何邪念。」
  文仑道:「你明白就好,就算撇开我不说,要是这事传到你父亲知道,后果如何,相信你会比我更清楚,我们再这样下去,难保外人不会知道。」
  志贤何尝不是担心这样,才会终日惶悚不安,现听见文仑的说话,便道:「我明白你的意思。」
  「关于茵茵,昨夜是我一时胡涂,打后我怎样也不会再乱来,放心吧!」
  志贤素知文仑的性格,他说过的话,必会遵而不失,他是十分相信的,接着志贤道:「你和那个倚玟的事怎样,我在茵茵口中得知,紫薇曾为那事去找老爸,你知道吗?」
  文仑听后为之一呆:「紫薇有这样做么,我没有听她提起?」
  「其实我也知道不多,但我也知道老爸曾去过倚玟家,当然是为了你和倚玟的事,若然我没有猜错,当日必定发生了什么事,紫薇才会去找老爸理论。」
  文仑心里不由一惊,心想:「到底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显然紫薇是知道内情,但为什么又不和我说?」
  志贤徐徐站起身来:「我也不阻你工作,倚玟的事你就看着办吧。」
  当志贤一离开办公室,文仑再也按捺不住,马上给紫薇电话问个究竟。原来紫薇见父亲反对,害怕文仑知道后不安,而紫薇本想再找母亲商量,希望由母亲出面,或许会有转机,所以才没有和他说。但现在文仑问起,她也不得不说,便把父亲当日找倚玟的事全说了。
  文仑听后,他害怕倚玟又是一声不响跑到美国去,便立即给她一通电话,可是电话无法接上。文仑知道大事不妙,连忙离开办公室,驾车直飞往倚玟家。
  当倚玟母亲打开大门,一眼看见是文仑,便即道:「你还来这里做什么?倚玟不再家,你回去吧!」
  倚玟母亲正要把门掩上,文仑连忙拉着大门,恳求道:「伯母,我知道倚玟在屋里面,求妳给我见一见他,我保证绝不会苦苦痴缠,你就让我们说个明明白白好吗!」
  就在倚玟母亲踌躇难决之际,倚玟突然从房间走出来:「妈,让他进来吧,我也想和文仑好好谈一下。」
  「倚玟……」文仑一看见她,不禁大喜若狂,脱口叫道:「原来妳真的在家,刚才为何不听我的电话?」说着走上前去执住她的手。
  倚玟也没有甩开他,依然柔声细语道:「文仑,我和你到房间里再说。」
  文仑一进入倚玟的房间,见地方虽不算宽敞,却异常整洁光猛,房中的家具也不多,除了一个贴墙的大衣柜,便是写字桌和一张双人床。写子桌上放着计算机和一些小说等杂物,而床上的枕头旁,却放了一个足有两呎高的米奇老鼠公仔。
  倚玟掩上房间,说道:「我这里很狭窄,坐在这里吧。」说着和文仑一起坐在床边。
  文仑紧紧握住她的手:「倚玟,岳父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但这是我们间的事,他要干预,也未必能够,难道他真有天大的本领,可以阻止我和你见面么!」
  「文仑,我知道你很喜欢我,我又何尝想离开你,可是以你目前的环境,我们实在很难在一起。不说其它,就是我父亲这一关,恐怕也很难过!」
  文仑连忙道:「倚玟妳听我说,没错,虽然我无法给妳什么名分,但只要我们真心相爱,谁也不能阻止我们。香港的法例虽然不能重婚,却没有不许已婚夫妇有外寓,现在只是同居而没结婚的爱侣,已经多不胜数,更何况紫薇已经肯容纳妳呢!倚玟,我敢向妳保证,妳在我心目中,实不下于紫薇,妳们二人,我都会一视同人,而我希望的,只想我们三人一起生活,答应我好吗?」
  虽然二人相识的日子并不久,但倚玟扪心自问,确实是深爱着文仑,这可能是上天的安排吧!她听见文仑这番恳切的说话,离开的决心,也不禁摇动起来。徐徐依偎在他身上:「文仑,我真的好乱,不知道该如何做……」
  文仑伸出右手拥住她,在她清纯娇艳的脸上吻了一下:「倚玟,不要离开我,就算妳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妳回来!」
  「文仑,你为何要对我这么好?」倚玟抬起头来望向他。
  「我也不知道,喜欢就是喜欢,没有什么道理的,我只知道,自从和妳在一起后,就不想失去妳,想每日都能看见妳。妳呢!是否和我一样?」文仑道。
  倚玟点了点头:「我何尝不是每日想住你。文仑!我真是很辛苦,实在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
  文仑吻住她的耳背:「我向妳担保,打后的日子,我必定会让妳过得快快乐乐,相信我!」
  倚玟含情脉脉的望着他,终于点了点头,柔声道:「我相信你……」
  「倚玟!」文仑轻唤她一声,嘴唇缓缓落在她樱唇上。倚玟闭上眼睛,任由他的舌头闯进口腔。
  二人深情地吻着,不知不觉间,已双双倒在床上,文仑翻身把她压在下面,一面抚摸她凹凸有致的娇躯,一面品尝她口中的甜美。
  倚玟也用双手圈住他脖力,热情地用舌头挑逗他。
  文仑的右手终于落在她胸前,把她一只乳房包容住,徐徐搓捏起来。
  「唔!」倚玟在他口里吐出一声呻吟,只觉文仑贪婪的大手,不停地把自己的乳肉挤压,阵阵难言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涌向她。
  文仑把玩一会,也难耐心中的欲火,便向她道:「我好想要,给我好吗?」
  倚玟温柔地望住他,接着轻轻点头,文仑忙动手解除身上的衣服,而倚玟也坐起身来,脱去身上的外衣,只留下乳罩和内裤。
  文仑脱得精光赤体后,看见倚玟这具凝脂似的好身子,禁不住大为火动,尤其倚玟那对人见人爱的玉乳,在那流线型的乳罩包托下,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沟,显得更加完美诱人。
  「倚玟妳好美!」说着把她抱入怀中,环过手去,把她乳罩的扣子解开。一对饱挺的美乳,立时暴露在空气中。
  倚玟一阵羞涩,想用双手掩盖住,却被文仑制止住:「我想看!」说着拉开她的手,赞道:「很美的一对乳房!」便左手定住她身躯,右手五指成爪,把她整只左乳拿在手中。
  「嗯!文仑……」倚玟身子一颤,把头别了开去,不敢和他目光相接。
  「这有什么害羞的!」文仑一面盯住她的可爱的羞容,一面徐缓捏玩,玩完一边又换到另一边。而倚玟却羞红着脸,呆呆的面向他坐着,任由文仑五根手指轻薄。
  倚玟终于受不住他的蹂躏,害羞道:「不要!你这样玩人家,羞死了……」
  文仑一笑,握住她的手引到胯间来:「妳也来玩我,这不是公平么!」
  倚玟无奈,便道:「你卧下来,我用口帮你弄。」
  「这也行。」便卧到床上。倚玟弯下身躯,俯到他腿间,握住肉棒轻捋了一会,便张开樱唇,把他整颗龟头含入口中。
  「好爽……」文仑低唤一声,把眼望去,见倚玟正卖力地用口箍紧龟头,不住晃头吞吐,看她那贪婪恣肆的模样,相信她也十分受用,便道:「瞧来妳也爱上用口弄他了?」
  倚玟那会答他,却用牙齿在龟棱处轻轻一咬,以示抗议。
  文仑嘘了一声,在她圆鼓鼓的美臀上打了一下:「想我绝子绝孙吗?」
  倚玟一笑,握住阳具用力捋动几下,便坐起身子,把内裤脱了下来。
  文仑见着,连忙把她仰卧在床上,说道:「忍不住想我进去吧?」
  倚玟又只是给他一个微笑,却自动张大腿分开。文仑看在眼里,不用他回答也明白不过,随即握住肉棒,把龟头在她洞门磨蹭,磨了数十下,就是不肯闯进去,急得倚玟肢摇臀挺。
  文仑笑道:「叫我一声老公,我就给妳。」
  倚玟啐道:「我才不叫……」文仑见她嘴硬,便把龟头轻轻一闯,只让她含住半颗头儿,接着伸手在她阴核不住抑擦,弄得倚玟咬紧嘴唇,死命苦忍。
  果然不出文仑所料,倚玟终于抵受不住,喘着大气求饶道:「你……你不要这样戏弄人家,快来嘛……」
  「谁叫妳不肯说。」文仑一面说,一面加重手指的速度。
  倚玟难受之极,不得不向他投降:「好老公,快点给倚玟好么……」
  文仑笑着,用力把大屌一插,倚玟整个阴户立时给撑得胀满,给爱郎充实的感觉,确让她又是甜蜜,又是兴奋:「啊!文仑……我……我……」
  「你想说什么?」文仑把肉棒徐徐抽至洞口,再往深处一插,几下起落,已插得倚玟头目昏然。
  「我……我好舒服……」倚玟一面呻吟一面道。
  「真的吗?」文仑抽插着说:「妳晚上睡不去,是不是常想着和我做爱呢?」
  倚玟大羞起来,摇头道:「人家……人家不知……」
  文仑抬高她双腿,不住奋力深刺:「倚玟乖!快说我知,我想知道?」
  倚玟终于点了点头:「太深了……!文仑,你伏下来,让我抱住你。」
  文仑依言伏下,倚玟亲昵地用力箍住他脖子:「啊,怎会这么美,你真是好强壮,人家……人家真的有点受不住!」
  「倚玟,妳只要舒服便行,要我慢一些吗?」文仑吻住她道。
  倚玟那肯让他慢下来,忙摇头道:「不……不要……求你不要……」
  「妳不是说受不了么?」文仑戏弄着说。
  「我……我受得住!」倚玟有气无力答着:「再快一点也不打紧。啊!文仑,倚玟好爱你呀,我真的……真的无法失去你……」
  文仑道:「妳答应不论怎样,都不会离开我了,是么?」
  「是!」倚玟回吻着他:「我要和你在一起,永远都在一起……」
  「太高兴了,妳终于肯答应我……」文仑大喜之下,禁不住加快动作,立时把倚玟插得呻吟不止。
  文仑下身狂戳,上身却缓缓弓起,张嘴把她一颗乳头含入口中,一时吃得「唧唧」有声。
  倚玟那里抵受得住上下受袭,炽热的欲潮盖顶而下,把她掩没得死去活来:「人家要死了,啊!文仑……我……我想丢……」
  「妳就丢把!」文仑含住乳头道。
  他说话刚完,倚玟的身子猛地一颤,一大股淫液直浇向文仑的龟头。
  文仑见她丢身,却不肯停下来,依然继续奔驰。倚玟不得不用力抱住他:「文仑,停一下好么,我下面……下面实在受不了……」她只觉阴道里不断地强烈收缩,把文仑整条热烘烘的肉棒紧箍住,既兴奋又难耐。
  「妳夹得我太舒服了,妳就忍一下吧!」文仑喘气道。
  倚玟无奈,只好任他而为,不觉间,体内的欲火又给文仑肏起,不由又嘤嘤呻吟起来,还使力挺动臀部,迎接文仑的冲刺。
  文仑杀得兴起,索性再跪起身躯,低头望住那出入之势,只见自己那根七吋长的大阳具,不住价的抽出插入,把倚玟阴道的淫水,一股又一股的抽掉出来:「啊!真是很美,妳怎会把我夹得这么爽!」
  说着之间,看见倚玟一对美乳晃上晃下,衬托着她那娇羞的姱容,直看得文伦浑身是火,当不双手齐出,把她一对美乳同时纳入手中搓玩。
  倚玟更是美得难以形容,握住他一双手腕,不肯让他离开自己的乳房:「老公,我又要来,你可以射了吗?」
  「我也快要到了,一起丢吧!」文仑狠命疾刺,几十下后,终于精关大开,热乎乎的精液,一下接一下的全射进她子宫去。
  倚玟也按捺不住,连连哆嗦,随着他丢了。
  文仑射得全身发软,一个趴伏,压到她身上来。倚玟紧抱住他,一同喘着大气,直到文仑平息过来,抚摸着她的俏脸问道:「舒服吗?」
  倚玟点了点头:「你呢?」
  「爽死我了,真想再来一次。」文仑笑道。
  倚玟温柔地摸着他的头发:「你若是想再要,便要好了!文仑,我求你一事所以吗?」
  「什么事?」文仑问道。
  倚玟羞红着脸道:「我想你不要拔出来,留在我里面,人家想再回味一下!」
  文仑一笑:「倚玟妳愈来愈淫荡了,但我很喜欢!」
  「人家怎是淫荡,只是……只是舍不得你。文仑,我真的很爱你,你知道吗?」
  文仑点了点头:「我知道,我也很爱妳。」话落,便把唇盖上她小嘴,倚玟正要张开樱唇迎接他,忽地房门声响起。
  「倚玟,有人来找妳,出来吧!」倚玟母亲的声音传了进来。
  二人一惊,连忙起身穿衣,倚玟害怕给母亲看出自己刚才的事,对着镜子整理好头发,向文仑问道:「现在怎样,不会给妈看出来吧?」
  文仑点头道:「可以了,不知是谁找妳?」
  倚玟打开房门,而文仑却在后跟着她。二人一来到客厅,同时一怔,文仑叫道:「妈、紫薇,妳们怎会来这里?」
  紫薇一看见倚玟,便即站起身走上前去,挽住她手臂道:「倚玟,我妈妈来了,快过来。」接着望向文仑:「你呀!走来这里也不说一声,连手提电话也关掉,害我找了你半天。」
  文仑呆笑着:「我怎知道妳会找我。」说完便过去和岳母打招呼,驼贵芳叫二人坐下,便将她已经劝服李展濠一事,向他们说了,接着道:「倚玟,关于妳是否愿意跟着文仑,可要想得一清二楚,千万不要感情用事,到时后悔就迟了!」
  倚玟低垂着头,羞红住脸道:「只要紫薇姐姐不嫌弃,我……」
  紫薇连随道:「我的心意,难道妳还不知道!」
  骆贵芳微微笑道:「妳们年轻人就是这样,做事总不顾后果。好吧,既然妳们这样说,我也再没理由反对。但倚玟妳必须得到父母同意,知道吗?」
  倚玟点了点头,斜眼望向母亲,却发觉母亲脸现微笑,也不禁大出意外。心想,莫非紫薇的母亲也劝服了她?
  三年后:
  「还给我……你不要走……还给我……」一个玉雪可爱、精灵活泼的小男孩,正颠着屁股,在后追着前面的女孩。
  「我不给!这是我的……」那女孩抱住一只玩具熊,围着厅上的沙发跑,那小男孩却紧随不舍,怎料那小女孩跑得急了,脚下一绊,扑倒在地毡上。小男孩见机不可失,搂往她把玩具熊抢了去。
  「还我……呜呜……还我……」小女孩大哭起来,正要爬起身。
  便在这时,一个女声突然响起:「晓明,你又欺负咏诗,快把玩具熊拿来!」
  只见三个美女刚从房间出来,而出声的却不是别人,正是倚玟,而在她身旁,自是紫薇和茵茵二人。
  「妈!我才不给妳……」那个小男孩正是文仑和倚玟的孩子,他一听见母亲的声音,跑得更加快了。
  但晓明毕竟是个不到两岁的小孩,又怎能逃得过倚玟,三两下功夫,倚玟已追了过去,一把将他抱起来:「你怎么不听话,整日欺负人家!」说着伸手在他屁股打了一下。
  紫薇见着忙制止道:「倚玟妳真是的,晓明还小嘛,妳怎能打他呢!」竟从倚玟手中把晓明抢过来:「晓明乖,来大妈妈这里。」
  这时茵茵也抱起自己的女儿咏诗,向倚玟笑道:「晓明有紫薇这个后盾,恐怕妳也很难有母亲的尊严了!」
  紫薇小嘴一撇:「晓明才不到两岁,当然会贪玩嘛,怎可以随便打他。」说完在晓明胖嘟嘟的脸上吻了一下。晓明得到紫薇的袒护,自然开心地搂住她,惹得紫薇又一阵亲吻。
  倚玟在旁看见,只得摇头叹气,连她也不明白,紫薇竟会如此疼爱晓明,比之自己身为晓明的母亲,还要来得厉害!
  三人抱着孩子坐到沙发上,茵茵笑道:「想当年紫薇为了文仑,打算不惜一切在外借种,想为文仑生个孩子。岂料她借种不成,却借了倚玟的肚腹,为她生了个孩子,也难怪紫薇这样疼爱晓明!」
  倚玟听后,向紫薇道:「姐姐,妳的手术如此成功,相信不用多久,就会有喜事临门了。」
  紫薇微笑道:「我也不敢寄望太多了,晓明是妳的儿子,也即是我的儿子,还不是一样!」说着又在晓明脸上吻了一下。
  这时大门打开,文仑刚巧下班回来,看见三人坐在厅子上,笑道:「茵茵妳也来了!」
  晓明一听见爸爸的声音,撒娇起来:「我要爸爸……」忙在紫薇怀中挣扎。紫薇一笑,把他放到地上,即见晓明飞奔跑向文仑。
  文仑一手将他抱起,笑道:「晓明真是乖,快吻一下爸爸!」
  「爸爸好多须须,晓明去叫妈妈给你吻……」
  众人听见,全都笑了起来。
  
  (20)终局
  
  自从倚玟和文仑夫妇一起生活后,不但为文仑生了晓明这个小宝宝,更让紫薇的生活充实起来,不再像当年的日子,终日独个儿憋在家中。在这三年里,紫薇果然安分守己,再没有做出对不住文仑的事,整日价抱住晓明逗乐,对他视如己出。而她和倚玟的关系,一直相处得很好,犹如姐妹一般。
  这日,倚玟抵受不往儿子的纠缠,要母亲和他去游泳,当然以他小小的年纪,说是游泳,确是言过其实,若说是嬉水,瞧来恰当得多。
  紫薇直来疼爱晓明,自然一口答应,更教倚玟无从拒绝。紫薇提意道:「现在是游泳季节,沙滩必定人头涌涌,不如到沙田九肚山的别墅去,那里除了有泳池外,还可以让晓明在花园里玩,妳认为好吗?」
  倚玟知道儿子俏皮好动,若在人多的地方,确实很难照顾,听见紫薇的说话,当然马上说好。是日二人带同儿子和保母阿芳,由倚玟驾驶她的平治房车来到别墅。
  晓明一看见泳池,便跳蹦蹦的向紫薇撒娇,要马上到泳池去。
  紫薇无奈,吩咐阿芳为晓明换上泳裤。阿芳是个三十余岁的少妇,自晓明出生便开始负责照顾他,她应了一声,就牵着晓明去了。
  紫薇和倚玟在泳池旁的椅子坐下来,只听紫薇道:「晓明越大越懂得缠人,真没他办法!」
  倚玟微笑道:「妳这样疼爱他,晓明又怎会不缠妳。」
  紫薇道:「晓明长得如此乖巧可爱,不要说我,谁都会疼他呢!」
  二人谈了一会,保母已和晓明换了泳裤走出来,晓明跑到二人身前,倚玟一手抱起他:「你和芳姐先去玩,妈在这里看住你。」
  倚玟放下晓明,向手上拿着救生圈的阿芳道:「妳和晓明在浅水处玩好了,要小心一点。」
  待得阿芳牵着晓明去后,紫薇道:「妳和我都不懂游泳,还好有阿芳这个游泳高手在晓明身边,妳就放心好了。」
  倚玟点了点头,站起身问道:「我去叫佣人准备食物,紫薇妳要喝什么?」
  「我和妳一起去吧。」说着也站起身来。
  二人走进屋去,紫薇开口说道:「我望住这间屋子,便让我想起两年前的事,倚玟妳知道吗,在这屋子里,我曾经做了一件对不起文仑的事,文仑有对妳说吗?」
  倚玟想起在泰国认识文仑时,确曾听文仑说过一些紫薇的事,而她也知道,那次文仑在驾车途中发生意外,也是和紫薇的背叛有关。但直到今日,倚玟对此事从不过问半句,一来她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二来她和紫薇要好,更不想提起这种事,这时见紫薇这样说,只好佯作不知,摇了摇头:「是么?我不知道!」
  紫薇叹道:「倚玟,我那时做了一件很大的错事,现在回想起来,实在很对不起文仑……」随后将她和军皓的事,一一向倚玟和盘托出,接着叹道:「当时连我自己也不明白,就像着了魔似的,明知这种事不对,但就是无法控制自己!」
  二人吩咐下人准备茶点后,倚玟说道:「每个人都会有一时迷失,妳也不用太过自咎,其实在我相识的朋友里面,有不少人和妳一样,而且比妳更甚呢。」这一番说话,明着是安慰她,紫薇又怎会不知。
  紫薇摇头苦笑:「倚玟,妳到目前为止,曾经和多少男人好过?」
  倚玟听她这样问,不禁脸上一红:「两个,除了文仑外,便是在海啸失踪的男朋友。」
  「没想到妳是这样纯情,恐怕妳那位男朋友不是失踪了,妳也不会和文仑一起,我说得对吗?」紫薇问道。
  倚玟不敢否认,微微点了一下头。紫薇道:「其实我的第一次,也不是给文仑,在文仑之前,我已经有了一个日本男朋友……,在我一生中,曾经有过四个男人,虽然是这样,但我真正所爱的,就只有文仑一个。」
  「那个军皓呢,刚才我听妳说,似乎妳对他也不错啊?」倚玟问。
  紫薇摇了摇头:「当时我和他都沉醉在欲海里,实在分不清楚和他的关系,只晓得和他做爱确另有一番刺激和享受。其实军皓在做爱方面,也不见得比文仑好,但不知为何,我那时却和瘾君子一样,不能自拔!后来军皓辞去职位,离开了公司,这两年来,我们再也没有见面。但在我心里,却没有半点思念过他,也没有半点难过,这就足以证明,他在我心中的地位。」
  倚玟点头道:「既然已经过去,就不要再想了!」说着间,二人已回到游泳池,看见晓明和阿芳正玩得兴高采烈,向紫薇道:「当年可能妳独自留在家里,无所寄托,致会做出反常的事,但现在有了晓明,生活充实了不少,心境却不一样了,自然会有所改变。」
  「应该是这样吧!」紫薇微微一笑:「啊!我们来了这里,妳是否已通知了文仑?」
  倚玟道:「早就告诉他了,他说下班后便会来这里。」
  过了一会,阿芳抱住晓明回到倚玟身边,倚玟道:「晓明也玩得累了,妳带他到房间睡一会吧。」
  二人也进入客厅,继续聊天。直到接近七时,文仑终于踏进大厅,一看见紫薇便急步走上前去,一脸喜色道:「紫薇妳看看这是什么?」接着把一个信封递向她。
  紫薇不明就里,伸手接过,呆住眼睛望向他:「是什么?」低头一看,却是医生的验身报告,掏出信笺一看,登时高兴得跳了起来:「我……我真的有了……」
  文仑点了点头,微笑住望着她,紫薇扑到他身上,抱住文仑哭了起来。
  一旁的倚玟问道:「紫薇,什么事这么高兴?」
  紫薇喜得无法出声,却听文仑道:「紫薇有了身孕,她怎会不高兴!」
  倚玟大喜:「真的太好了!紫薇,恭喜妳!」
  紫薇渐渐平静下来,在文仑怀里道:「这是真的么?你不要骗我开心!」
  「我为何要骗妳,难道医生的签处也是假的。」文仑道。
  倚玟道:「这样一件大喜事,真是要好好庆祝一下,说得对吗?紫薇。」
  「当然。」紫薇笑道:「要怎样庆祝好呢?文仑,你快说哦!」
  「这个……」文仑想了一会,说道:「有了!紫薇不是很想到色黎购物么?借着近日我并不是很忙,我们三人就到欧洲玩几天如何?」
  「太好了!」紫薇在文仑脸上吻了一下:「老公,你真好!」
  文仑一手搂抱住她,回吻她道:「晓明呢?怎么不见了他?」
  倚玟道:「我叫阿芳带他去睡了,你就不要去弄醒他,让他多睡一会吧。」
  「既是这样,今晚就在这里住一晚,明日再回去好了。」文仑道。
  倚玟点头同意,便去吩咐准备晚餐。当晚,众人的心情特别愉快,就连晓明也跳蹦蹦的到处跑,逗得父母哈哈大笑。
  这时,紫薇依偎在文仑身上,低声说道:「老公,现在已经很夜了,去休息好吗?」
  文仑看见她的表情,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便贴向她耳边道:「看妳这个模样,敢情下面又痒起来了?」
  紫薇斜瞄他一眼:「你知道就好,人家好想要。」
  文仑一笑,便站起身来,向晓明说道:「不要再玩了,叫芳姐陪你去睡觉。」
  晓明正玩得高兴,哪肯依他,跑到紫薇身上撒娇,最后经紫薇几番哄说,才肯回房睡觉。
  待得阿芳和晓明离去,三人才动身到房间,紫薇却扯住倚玟,要她今晚一同睡,倚玟却没有推拒,在这两年来,三人同床已成为习惯了。
  一进入房间,紫薇牵住文仑来到床边:「快坐下来,让我替你脱衣服。」
  文仑一笑,立即大刺刺的坐在床边,紫薇向倚玟使了个眼色,倚玟微笑着跑了过去,二人四只手忙上忙下,不消片刻,便把文仑脱了个精光。
  「倚玟妳看,我们还没有弄他,这条怪物已经硬成这模样。」紫薇笑道。
  倚玟自从和二人一起,已不像从前般羞怯,当下跪了下来,伸手握住肉棒,上上下下捋动起来,抬头笑问道:「今日你怎会这样兴奋,才套弄了几下,便渗出精液来!」说着用指尖把马眼的精液抹去,放到嘴里舔去,才张开嘴巴,把龟头含入口中。
  紫薇见倚玟捷足先登,也不气恼,便即脱去身上衣服,坐到文仑身旁,把皓白娇嫩的裸躯贴向他,提着他的大手,引到自己乳房上:「老公,玩紫薇……」
  文仑已被倚玟吸吮得浑身是火,见紫薇这淫情浪态,岂能再忍得住,不禁一手环抱住她,一手握住她一只美乳,恣倩揉捏。
  「啊!老公,你弄得紫薇好舒服,不要这么大力玩,轻一点嘛……」
  「谁叫妳这样诱人!」说着卧倒在床,又道:「跨到我头上来,我要好好欣赏妳个小淫洞。」
  紫薇向她浅浅一笑:「你看了这么多年,还没看够么?」
  文仑笑道:「这样可爱的东西,哪会看得够,快上来吧!」
  紫薇顺从地跨开双腿,跪到他身上,把个猩红鲜艳的嫩穴凑向他眼前,问道:「这样可以了吧?」
  「嗯!真是好美,快用手指拨开让我看!」文仑得寸进尺道。
  紫薇嗔道:「老公你真是的,总是要人家这样淫荡!」她口里虽然这样说,但还是用手指把花唇往两旁分开,露出一团团迷人的阴肉。
  文仑一笑:「紫薇就是乖,自己挖给我看看,我想看妳自渎。」
  紫薇听见,也微感羞涩:「老公你坏死了,这样摆弄我!」
  「快嘛,我想看……」
  紫薇无奈,只好把手指徐徐插入阴道,开始抽插起来。而正在含住肉棒的倚玟,耳里听着二人的说话,也不禁欲火大炽,忙把衣服全部脱下,也不理会二人戏谑作乐,竟站到文仑跟前,自动跨开双腿,牵着肉棒抵住阴门,一个沉身,整根肉棒全插入穴中。
  「噢!好舒服……」倚玟被巨棒填得饱饱满满,忍不住喊叫起来。
  紫薇听得声音,回头望见倚玟已经插了进去,笑道:「倚玟妳越来越淫荡了!」
  「人家……忍不住嘛!」倚玟双手按住文仑的肚腹,身躯却不住起落晃动。
  文仑笑道:「原来倚玟比妳还喉急!」
  倚玟也不理他讥笑,只自顾自的享受那充实感,每一次起落,却刮得阴肉异常受用,简直美到心窝里去。
  而紫薇也没有停下来,继续用手指疯狂抽插:「老公……我快要来了,好想射……快握住人家的乳房,用力玩我。」
  文仑像搓面团般弄着她一对美乳,笑道:「射吧!快射答我看。」
  「真的要来了……哦!」说话刚完,身子登时猛地一绷,接着几个哆嗦,紫薇终于阴精乱喷,丢了起来。文仑抽出她的手指,只见一股淫水疾淌出来,沿着她大腿顺流而下。
  这时,倚玟自觉有点丢意,也开始加紧动作,不用几十下,高潮骤然涌至,直丢得她头脑森然,软倒在文仑身上。
  文仑见两个娇妻倒了下来,不由微微一笑,起身跑到浴室去,舒舒服服的洗完澡,当他走出浴室,却见二人拥作一团,竟尔睡了过去。
  只见文仑悄悄爬上床去,惟恐弄醒二人似的,这时紫薇却侧卧着身子,左脚搁在倚玟的大腿上,胯间整个美穴全呈现在文仑眼前。文仑在她身旁睡下,侧头望着紫薇赤条条的裸躯,越看越觉她完美无瑕,纤腰丰臀,阴户饱满,不由看得肉棒硬竖。
  文仑越觉兴动难当,握着滚烫的肉棒捋了几下,便将龟头抵向紫薇的小穴,腰上微一用力,龟头立时给她含箍住,那股紧窄,让文仑禁不住嘘了口气。
  紫薇给他一闯,旋即醒转过来,已发觉阴户正含住他的肉棒,心头暗喜,她害怕弄醒倚玟,便轻轻回过头来,低声道:「你这样插人家,会弄醒倚玟。」
  文仑凑到她耳边问:「但我忍不住呀。」
  紫薇道:「你且抽出阳具,让我先卧好。」
  文仑无奈,紫薇轻手轻脚离开倚玟,回身趴到文仑身上,搂住他道:「快点插进来,紫薇等不及了……」
  「妳为何害怕弄醒倚玟?」文仑边说,边握住阳具塞了进去。
  紫薇轻轻颤动一下:「我怕倚玟……又把你抢了去。嗯!再插深一些……啊!这样好美……!再深点,插进子宫去!」
  文仑素知她爱此道,遂用力一顶,龟头倏地逼开子宫颈,整颗龟头已被她牢牢紧箍住:「妳还是这么紧,快用力收缩,帮我吸吮几下。」
  紫薇也美得连连剧颤,听得文仑这样说,立即依言照做:「老公,现在爽吗?」
  「舒服透了……紫薇妳呢?」文仑握住她一对乳房,使劲把玩着。
  「啊!好美……太美了!」说话一落,便即坐直身躯,开始抛上疾落晃动起来。文仑配合着她的动作,不住挺臀抽提,不用多久,已把紫薇弄得淫声四起,淫水顺着肉棒狂喷而出。
  紫薇淫兴过盛,不久便丢得软倒下来,文仑忙把她压在身下,继续大肆抽插。这一番大战,早已把倚玟弄醒过来,正张着她那明亮的美目,怔怔的瞧着二人大战。
  文仑猛烈地疾攻一会,亦感再难支撑,忙把龟头顶紧子宫,阳精一股接住一股迸发而出。紫薇难抵那烫热的冲击,同时颤巍巍的又丢了一回。
  正当文仑趴在紫薇身上喘着气,却见倚玟满脸红晕,正呆呆看着他。文仑一笑,向她做个手势,要倚玟挨靠过来。
  倚玟缓缓移身过去,文仑左臂一伸,把她拥住,微笑道:「妳怎么浑身发烫,刚才看得很兴奋吧?」
  「不知道……」倚玟把头埋在他身上,低声说着。
  这时紫薇也回过气来,看见倚玟的模样,向文仑笑道:「我看倚玟还没爽够呢,不如你我连手,今晚就把她弄个死去活来,好么?」
  倚玟听见连声叫不好,想要逃开去,文仑一把抱紧住她:「紫薇的提议很不错啊!倚玟,快点帮我弄硬他。」
  「我不要!你们二人就只懂得欺负我!」倚玟摇着头撒娇起来。
  紫薇笑道:「妳真的不想玩他的大屌吗?既然这样,就由我代劳好了。」接着把文仑推到倚玟身上:「老公你翻过身去,让我好好为你弄。」
  文仑一笑,抱紧倚玟一个翻身,变成女上男下,探头在倚玟脸上吻来吻去,并道:「妳快些握住我呀,要不就给紫薇抢去了。」
  倚玟娇嗔道:「紫薇姐爱弄,便由得她好了,我不玩!」
  「这是妳说的,可不是我要和妳争!」说话间把手插进二人紧贴的下身,五根玉指已把文仑的肉棒握住,可是手部给倚玟身躯压住,无法自由套动,只好把龟头包在掌中,一揉一捏的弄起来。
  文仑抱住倚玟,又岂会便此算数,不住用舌头去撬开她的樱唇,一面把她饱满的右乳握在手中,恣意把玩。
  倚玟本就满肚欲火,又如何抵受得住文仑的挑逗,给他弄了一会,便咿咿呀呀的吐气呻吟,樱唇也自动张开,把文仑的舌头吸入口中。文仑得势不饶人,双手齐出,把她胸前一对乳房搓圆按扁,玩得不亦乐乎。
  紫薇突然笑了起来,说道:「倚玟妳的水真多,弄得我满手都是。」
  倚玟被文仑玩得淫兴勃勃,那理她取笑,双手捧住文仑的脑袋,忘情地吻着他。文仑见她渐入佳境,抽出舌头问道:「现在想不想我肏妳?」
  「要!快肏我……」倚玟颤着声音道。
  文仑道:「妳先卧下来,帮我含硬他。」
  倚玟依言照做,文仑一个翻身,坐在倚玟一对乳房上,把那根微见起色的阳具递到她眼前。倚玟也不假思索,一手握住便纳入口中,使劲吞吐。
  「哗!好爽……倚玟的口技越来越厉害了!」文仑爽得叫了起来。
  而紫薇却伸出两只手指,猛地插进倚玟的花穴,不徐不疾地扣挖插弄,立时弄得倚玟身摇肢摆,含住肉棒闷叫不休。
  果然不用多久,肉棒在她囗中慢慢胀大,一个大龟头把她小口塞得丝发难容。
  文仑抽出肉棒,放在她乳沟上,倚玟知道他要乳交,忙用手推挤双乳,把肉棒包藏住。文仑实时腰臀狂抛,大干起来。
  倚玟被龟头刮得爽利无比,加上紫薇在身下推涛作浪,直弄得她淫情大作,禁不住叫了起来:「人家受不住了……求你用大屌插我下面,不要再折磨我了……」
  文仑一笑,便跪到她胯间,倚玟淫火正炎,再也顾不得矜持,自动把双腿大分,把个满布浪水的蜜穴送到他眼前。
  紫薇在后抱住文仑,绕过手来握住他的肉棒,先是捋动一会,才把龟头抵住倚玟的洞口,磨蹭几下,再往里面一塞,整个龟头便没了进去。
  倚玟美得哼了一声,文仑腰杆一挺,实时大肆抽戳,只听得「噗唧,噗唧!」的响个不停。紫薇在旁看见,也瞧得兴奋异常,把一对乳房在文仑背脊挤来挤去,顿教文仑爽得大气嘘嘘!
  而倚玟也美得高潮连连,丢完一次又一次,这回直弄了一个小时,彼比方兴尽休兵。
  转眼大半年过去,紫薇终于为文仑添加一个男孩,而天使一文,至此亦告全部完结,再见!
  (全书完)

级别: L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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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楼  发表于: 2011-04-11  
(16)受辱

  倚玟一看见文仑,心房竟「噗噗噗」地剧跳起来。
  文仑把公文包抛在沙发上,连忙坐到倚玟身旁,若不是害怕贵嫂看见,他真想立即把她拥入怀中:「你……你终于肯出现了……」
  倚玟垂下头来,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但能够见着文仑,这个多月来的煎熬似乎已全部消灭殆尽,那股难言的欣喜,也让她变得不知所措。
  紫薇在旁微笑道:「文仑,看来我比你本事得多了,才一出马,便能把倚玟找出来,你要怎样多谢我呀!」
  文仑心情欢喜,笑道:「紫薇,你怎会如此本事,快说给我知?」
  紫薇便将今日的事全说出来。文仑听后望向倚玟,握住她的玉手道:「倚玟你怎会这么傻,难道你跑到美国去,我就会忘记你么?」
  倚玟道:「这都是我爸爸的主意。」
  文仑感激地望向紫薇:「紫薇,多谢你肯容纳倚玟……」
  紫薇瞪了他一眼:「今趟就便宜你了,但是我声明在先,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以后你敢胡作非为,便是我肯原谅你,恐怕倚玟也不会放过你!」说着也伸手过去,握住倚玟另一只手:「我说得对吗?倚玟!」
  倚玟向文仑微微一笑,接着点了点头。文仑看见,连随搔着头傻笑道:「不敢,不敢,若再添多一头母老虎,我可吃不消!」
  二女听得美目怒瞪,紫薇娇嗔起来:「什么母老虎?你说话可要小心些。」
  文仑呵呵大笑,笑得异常开心,显然他现在的心情已乐到极点。二女见他这个模样,也不禁笑起来。
  吃过晚饭,文仑驾车送倚玟回家,途中向倚玟道:「我打算先和紫薇的父母说明一切,待得这件事完满解决后,我便会和你父母好好倾谈。倚玟,你父母会反对我们一起么?」
  倚玟徐徐道:「我母亲应该不成问题,但我爸却不同了,我怕……」
  文仑道:「待我仔细想一想,想个法子务要你父亲应承不可。倚玟,你可以答应我吗?以后不要再逃避我。」倚玟望了他一眼,便点了点头。
  车子很快便抵达倚玟家,还没泊停车子,文仑看看腕表,看见只是晚上八时多,便道:「倚玟,可以再多陪我一会吗?」
  倚玟问道:「你想到哪里去?」
  文仑松松肩头:「只要能和你一起,哪里都可以。不如驾车去兜风好吗?」
  倚玟表示没有意见,文仑重新发动引擎,车子往荃湾方向驶去,接着转入青山公路,不到一会,青马大桥已投入二人眼中,而晚上的青马大桥,更显得为宏伟瑰丽。倚玟望着犹如星河似的大桥,赞叹道:「真漂亮,此之日本的彩虹桥不遑多让。」
  文仑笑道:「彩虹桥是日本情侣的胜地,青马大桥和它相比分别可大了。」
  倚玟道:「那也不一定,丁九眺望台,不是有很多情侣在那里观桥么?」
  「可惜那里除了情侣外,还有一家大小、外来的旅客,那里终日人头涌涌,还有什么浪漫气氛。」
  车子驶过丁九段不久,忽见远处有一片大空地,还有不少汽车停泊在那里,文仑道:「我们也停下来歇一歇好吗?」倚玟嗯了一声,以示同意。
  文仑的平治房车闪着指挥灯,驶上那片空地,已见数辆汽车面向大桥停在那里,略一看去,发现每辆车子上的人,都是一双一对,清一色是热恋中的情侣。
  皆因这片空地极广,足可停放数十辆汽车,而每对情侣也相当识趣,都和邻近的车子隔得远远的,免得妨碍彼此赏桥谈心。
  文仑自当然也和他们一样,在靠近山边处把车子停下,并关了车上的恒温空调,将车窗放下,一股清新而夹杂着树叶味的晚风,登时拂面而来,让人心神为之一爽。
  倚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文仑的手臂已伸了过来,温柔地搭上她双肩,轻轻把她拥近身来。倚玟顺从地把身子依偎住他,鼻子里闻着一股强烈的男人气味,不由让她微感一阵陶醉。在文仑亲昵的拥抱下,她感到自己宛如一个幸福的小天使,是多么温馨和舒服。
  二人默然地相依相偎,望住眼前一闪一闪的大桥,良久才听见文仑开声道:「倚玟,当日你曾在我耳边说,说你很爱我,当时我听后,心里的高兴真是难以形容,但没想到你这么狠心,让我只开心不到半天,竟丢下我悄然而去。」
  倚玟低声道:「对不起!我当时实在不得不这样做。可是我那日的说话,我真的没……没有说谎!」
  文仑侧过头在她额上轻吻一下,倚玟缓缓抬起头来,张着一对迷人的眼睛望向他,便在文仑把嘴贴上她樱唇,倚玟慢慢地合上眼睛,性感的小嘴随即为他张开。文仑全不费半点功夫,便把她的香舌卷入口中。
  今晚二人似乎特别激动,彼此才一吻上,便已如痴如狂,而倚玟也破天荒地采取主动,不住用舌头去挑逗他,时而含住文仑的舌头用力吸吮,时而用舌尖在他口腔撩拨,弄得文仑欲浪滚滚,兴奋难当。
  文仑再也抵受不住,单手用力固定她脑袋,而另一只已按上她高耸的乳房,隔着衣衫牢牢握在手中。
  倚玟在他口中轻轻嗯了一声,却没有阻止他,任由文仑五指为所欲为。
  文仑一面热情地吻着她,一面感受着手中带来的美感,虽然是隔着乳罩和衣服,但倚玟的饱挺,还是让他探个一清二楚,却是多么浑圆和坚挺,不禁又想起她那颗鲜嫩粉红的乳头,真想立刻把她脱个精光,一口含住他。
  而倚玟也渐渐进入忘我的境地,身子亦开始摇晃颤动,粗重的鼻息,不住喷打在文仑的脸上。
  今日倚玟穿了一条鹅黄色的连身裙,一行密麻麻的衣钮齐整地排列在前襟,相当斯文大方的打扮。
  就在倚玟陶醉得意之际,已感到文仑正解着她的衣钮,不用多久,由领口至腰部的钮扣,已给他全然解开,接着胸口一凉,连衣里那前开式的胸罩,亦已向两旁弹开,一对诱人之极的美乳,终于全然袒露了出来。
  倚玟害怕让车外的人看见,害羞起来,连忙双手围上文仑的脖力,把双乳贴向他胸膛,热情地和文仑拥吻。
  文仑的双手立时得到了自由,随即双掌同出,齐齐按上她胸口,一手一只把她双乳握住,恣意地把玩起来。
  倚玟情不自禁,把文仑的舌头吐了出来,仰起头轻啊了一声:「文仑……」
  「舒服吗?」文仑贴住她耳边问。
  倚玟被他双手狎玩着,阵阵的快感,不停地从双乳扩散,禁不住点了点头。
  文仑双眼盯住倚玟那清纯的姱容,而他每次用力掌握,倚玟的嘴唇便即微微颤动一下,当真可爱非常。
  倚玟确实舒服极了,当文仑双指夹住她乳头时,让她再无法忍住不叫出声:「啊!我好难受,不要再摸了,我会受不住……」说着,小手不自觉地按到文仑胯间,颤抖着五只纤纤玉指,轻轻地把那根硬得要命的阳具握住,也不用文仑吩咐,已开始为他揉动起来。
  文仑也禁不住吐了一口大气,笑道:「倚玟,若我现在停手,恐怕你会杀了我。」
  倚玟脸皮甚薄,听得羞靥满面,不由用力握了他一下,娇嗔道:「我……我才不会呢!啊……文仑,求求你收手,我真的好难受啊……」文仑岂会睬她,反而双龙争珠,把她一对乳头都捻捻在指中,害得倚玟直抖个不休。
  给文仑如此把弄,倚玟立时神摇意夺,浑身只有一团团的欲火,烧得倚玟浑身发烫。
  倚玟的矜持开始逐渐融化,玉手不自觉地拉开文仑的裤链,在她满脑子里,只想把这根迷人的东西握在手中,感觉着它的热量和硬度。当那条巨物跳出裤子时,倚玟已急不及待的一把握住,接着上下滑动,直是如醉如狂。
  文仑爽得雌牙裂嘴,大手伸进她裙里,触手之处,竟尔湿了好一大片。文仑在外面摸了一会,手指挑开内裤,单刀直入按上那颗小肉粒。
  倚玟那堪如此一击,登时全身剧颤起来,软棉棉的伏在文仑身上嘤咛吟呻。
  文仑双指如风,把她整个阴户里里外外播弄一番。倚玟被他一轮大肆玩弄,早已美得淫火攻心,张开大腿任他蹂躏,还配合着文仑的动作,提臀送牝,而内里的淫水,却源源不绝地往外疾涌。
  便在倚玟畅美莫如间,忽听文仑道:「倚玟,卧下来好么?」
  倚玟听见,已明白文仑的意思,正巧阴道里却痒得虫咬般,巴不得有条大肉棒立即与她止痒,再也顾不得丢脸,连随点着头答应。
  待得文仑把椅靠放下,并让她舒服地卧下来,倚玟忙道:「文仑,不要脱衣服,会给人家看见!」一面说着,一面把敞开的衣襟拉好,遮住她一对让人垂涎的玉峰。
  文仑点头道:「你喜欢怎样便怎样吧,但我却要脱裤子才成。」便即把外裤脱去,只剩着一条三角内裤,接着便趴伏到倚玟身上来,将她压在身下。
  倚玟亲热地张开双手,把文仑牢牢抱住,二人一合体黏胸,又再情不自禁地热吻起来,直到文仑离开她樱唇,弓着身躯往下移,嘴唇含住她一颗乳头时,倚玟又再目闭肢摇,挺着酥胸享受情郎的慰藉。
  文仑手口齐施,温柔的动作却带着几分狂野,还不时吸住乳头用力拉扯,也有把她双乳挤成一团,让两颗乳头拼在一处,才启口纳入嘴中,直把倚玟弄得哼啧不止,口开气喘。
  没过多久,倚玟已是忍无可忍,不得不催促道:「文仑……快,快来……」
  文仑见她甚少如此主动,不由暗暗窃笑,抬起头问道:「你想我快什么?」
  倚玟虽被弄得神思恍惚,心意迷乱,但仍有几分清醒,听着文仑这样问,也不觉羞赧起来,红着脸儿不敢答他。
  文仑知她害羞,也不好太过逼迫,便从内裤掏出阳物把个龟头凑向她花穴,略挤了几下,腰肢一沉,便「啧」的一声捅了进去。
  倚玟的阴道登时给阳具撑满,随觉那根灼热的大家伙伸缩抽动,将膣壁刮得酥麻爽利,阴中淫液已是滑滑滚流。
  文仑单手支着身躯,单手握住倚玟一只美乳,下身奋勇戳刺,立时弄得「啪啪」有声。二人你颠我迎,好不兴动,倚玟再禁不住被插的美感,不觉哼哼的不往娇吟。文仑不知今晚是否特别兴奋,只是抽提数百下,便已有点泄意。
  这时,倚玟亦到丢身境地,呻吟声也渐见急促起来,不消片刻,阴户里猛地一阵抽搐,已昏头晕脑地丢出精来。
  文仑给她一浇,泄意更浓,连忙顶入花心钉住,在倚玟一顿啃咬下,再无法强忍下去,大股阳精马上疾射而出,一连数发,立时浑身酥软爽快,待得阳精尽泄,才爬到倚玟身上喘气。
  倚玟亲昵地抱住他良久,彼此相拥温存一番,便各自整理衣衫。二人相依相偎坐了一会,直到倚玟几度提出要回家,文仑无奈之下,只好不依不舍地驾车离去。
  这日,紫薇突然来到李氏集团大楼找父亲。
  李展濠听完秘书的通知后,也大感错愕,心想自已这个宝贝女儿,从来没有主动到办公室来找自己,瞧来必定有什么紧要事!便马上向秘书说叫她进来。
  紫薇一走进父亲偌大的办公室,便见李展濠向沙发一指,说道:「你先坐一会,我手上还有点工作。」
  随见李展濠打了几个电话,都是地皮投标的事宜。紫薇只是默默地坐着,拿起身旁的杂志在看。直到父亲用内线向秘书说暂不见客,她才放下杂志,而李展濠已离开办公桌,向她走来。
  当李展濠坐到她身旁时,紫薇想起今日来的目的也不禁眼眶儿一红,李展濠骤见爱女这个模样,猛地一惊,忙问道:「紫薇你做什么,是文仑欺负你吗?」
  紫薇摇了摇头,从手包里掏出陈医生的检验报告,递给父亲道:「爸,你看看这个报告!」
  李展濠接过,不安地望了紫薇一会,才展开报告细看,看到后面,一张老脸已绷紧起来,放下报告道:「这会不会出错了,你不是说,以经怀了文仑的孩子么?」
  紫薇摇了摇头:「这全是假的,那时因为文仑失踪,我不忍看见他父母伤心的样子,才骗他们怀孕,当时我内心已有决定,打算在外收养一个小孩,后来文仑平安回来,自然不用这样做,可是过了这么久,也不见半点喜兆,心急之下,只好去看医生,才知道这件事。」
  李展濠听得呆住,心想文仑是家中独子,倘若紫薇无法生小孩,此事确实大大不妙!又问道:「医生说有方法治好吗?」
  紫薇便把陈医生的说话告诉了他,接着道:「爸,你叫我怎样办好?」
  李展濠无计可施,只得道:「看情形只好继续瞒着文仑的父母,到外面收养一个孩子好了。」
  紫薇道:「文仑对我这么好,我却无法为他生孩子。当然,文仑也不会因此而怪我,可是我实在过不了自己。收养的孩子,终究不是文仑的血脉,就是文仑口中说没所谓,但他心中必定……」想到这里,泪水不自禁地又涌了出来。
  李展濠连忙安慰:「紫薇你不用这样难过,待我把这份报告给马医生看,他不同一般医生,医术高明卓绝,或许他另有办法。」
  紫薇点了点头抬头望向父亲道:「爸,我也有一个方法,但要爸你同意。」
  季展濠道:「你说来听听,是什么办法?」
  紫薇道:「文仑前时在泰国遇上海啸,曾救过一个女孩子,二人在患难中不觉渐生情愫,还做了那件事。文仑一回来后便将他们的事全无保留的和我说了。当时我听后,也没有怎样怪责他们,可是前几天,我在文仑口中得知一件事,原来那女孩子竟怀了文仑的骨肉……」
  李展濠听到这里,自然明白紫薇的意思,但他又怎会知道,所谓怀孕一事,竟是紫薇编造出来的谎话,便即道:「文仑这样做简直岂有此理,紫薇你还敢说文仑爱你,要是他心中爱你,就不应该这样做?」
  紫薇忙道:「不,我知文仑真的很爱我,若不然,他又怎会把这事说我知,文仑大可隐瞒着我,偷偷的和她来往。爸!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那女子名叫林倚玟,当我知道她怀孕后,便到她家去想和倚玟谈一下,岂料才到她家,却知道她正要离开香港,当时我立即赶去机场终于把她截回来。原来她不想介入我和文仑之间,避免影响我们夫妻的感情,便怀着孩子偷偷到美国去,这事连文仑也不知道。我和她倾谈间,发觉她为人真的很好,又温柔又美丽,这样的一个女孩子,难怪文仑会喜欢她。」
  李展濠皱起眉头:「你说了这么多话,到底想说什么?」
  紫薇顿了片刻,徐徐道:「爸!文仑和倚玟二人是真心相爱,我希望爸能容纳倚玟,况且她又怀了文仑的孩子……」
  「不!」李展濠站起身来:「绝对不能够,我的女儿怎能受这种委屈!她若肯把孩儿交回文仑,要什么条件也可以,但我绝不会接纳她。」
  紫薇登时急起来:「爸,可是你和妈也不是……」
  李展濠倏地怒目大睁,大声喝道:「你给我住口!就因为这样,更不想我下一代重蹈覆辙,重走我的回头路!」
  「爸……」紫薇从没见过父亲如此喝斥她,险些儿便要哭出来。
  李展濠坚决道:「你不用再说了,你且先回去,待我好好想一想。」
  来此见父亲之前,紫薇确是充满着信心,岂知竟然事与愿违,今日来见父亲不但无功而返,还要给他骂了一顿!紫薇实在无奈,只好惛然离开了父亲的办公室。
  星期日上午,倚玟家中的门铃响起,倚玟母亲出去应门,大门打开,只见门外站着三个男人,倚玟的母亲霎时一呆,问道:「请问几位找谁?」
  最前一个男人道:「请问林倚玟小姐在吗?」
  倚玟的母亲点了点头:「先生贵姓?」她隔着防盗铁闸问,却发觉眼前这男人十分脸熟。
  「我姓李,是李紫薇的父亲。」李展濠说道。
  倚玟的母亲登时怔住,她虽然没亲眼见过李展濠,但这个商界巨富,不时在报章电视里出现,难怪会如此脸熟。
  倚玟的父亲因假日在家,听得门外那人的说话,大吃一惊,哪会想到这个超级富豪会亲自驾临,便连忙走了过去,一看之下,这人不是李展濠还会是谁,当下吃妻子打开铁闸。
  李展濠回身向两个保镖道:「你俩在外面等我。」话后便抬步进入林家。
  倚玟的父亲招呼他进客厅坐下,并吩咐妻子到房间叫女儿出来。
  李展濠坐在沙发,略一打量屋里的陈设,遂转向倚玟的父亲道:「想必阁下就是林先生。」
  倚玟的父亲点头道:「没错,我是倚玟的父亲,李先生今日亲自前来,真是受宠若惊!李先生请坐一会,倚玟很快便会出来。」
  说话方落,倚玟已从房里匆匆走出来,见李展濠坐在厅子,连忙走上前去,礼貌地说了一声:「世伯。」
  李展濠向她点了点头,随即打量着倚玟,见她果然是个斯文漂亮的女孩子,实不下紫薇多少,不由对倚玟存了好感,微微一笑道:「大家坐下再说话。」
  倚玟应了一声,便坐在父亲身旁。这时倚玟的母亲已捧着茶走出来,挨次放在茶几后,接着也坐了下来。
  倚玟和她父母见李展濠突然到访,均已心知肚明,必定是为文仑的事而来,果然听见李展濠道:「今日我冒昧拜访,实是为了我女婿的事,我曾听紫薇说,倚玟和我女婿文仑在泰国认识,而且彼此的感情也相当好,是真的吗?」
  倚玟听得把头垂下,一时也不知怎样回答他。而倚玟的父亲却道:「李先生既知此事,不妨直说好了。」
  李展濠点头道:「好吧,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林小姐,你和文仑的事,我已经在紫薇口中得知,但你要知道,文仑既然已有了妻室,如何说他也不应该做出这种事情,一来是对不住我女儿,二来也会伤害你的感情,他这样胡作非为,我首先代他为你道歉。」
  倚玟一听到这里,心头已冷了一截,低声道:「世伯,你的意思,我已经明白。请不用再说了,麻烦先生向紫薇说一声,说我从今以后再不见文仑就是!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想先回房间休息,失陪了。」说着便欲站起身来。
  李展濠说道:「请你再坐一会,我还有事想和林小姐你说。」
  倚玟只好再次坐下,李展濠接着道:「听说林小姐已怀了文仑的孩子,今次我来这里,也是想倾谈一下这件事。」
  倚玟听见猛地一惊:「我……我……」一连说了两声,就是哽在喉头说不出声来。而她的父母从不曾听过女儿说这件事,不由张口结舌,怔怔地望住倚玟,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
  紫薇前时说倚玟有了文仑的孩子,本意是想父亲因此而接纳倚玟,绝没想到父亲竟会前来林家,因此没把自己说谎的事通知倚玟。
  李展濠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放在茶几上,说道:「林小姐,你肚里的孩子既是文仑的骨肉,我有个请求,待孩子出生后,我希望孩子能够跟随父亲,而这些钱,却是我对林小姐的小小补偿。
  倚玟的父亲听见,这话无疑是要细不要大,立时气得挺直身躯,怒道:「李先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们虽然不是富贵人家,但也不致卖孙卖儿,请你把支票收回。」
  李展濠道:「林先生请不要误会,我并非买你的孙子,文仑是孩子的父亲,把孩子交回父亲抚养,也是很自然的事。」
  倚玟拿起支票看了一眼,递回给李展濠,同时改了称呼,也不再叫他世伯,道:「李先生,我并没有怀文仑的孩子,你还是把这二百万收回去吧。」
  李展濠对紫薇的话深信不已,那肯相信倚玟的说话,还道她只是故意推搪,便道:「林小姐,你大可给我一个数目,要多少才肯应承?」
  倚玟的父亲听得满额青筋,正要发作,倚玟连随截着道:「好吧,李先生,只要你放下五十亿现金,一毛钱也不能少,我马上应承你。」
  「你……」李展濠听她全无诚意,也顿了一顿,才道:「林小姐,我是诚意和你商量……」
  倚玟不待他说完,便道:「李先生,钱并非是万能,还有很多事物是金钱无法买的。不过你可以放心,我绝对不会和你女儿争丈夫,而我亦会在短期内离开香港,决不会影响你女儿的婚姻。」接着,把支票放回茶几上,缓缓站起身来:「钱你可以收回,我不想为了这二百万埋没我的人格,对不起,失陪了!」随即转身跑回房间。
  倚玟的父亲道:「李先生,我女儿已经表明一切,请你回去吧!」
  李展濠站起身来:「希望你再认真考虑一下,今日可打搅了。」
  「李先生。」倚玟的父亲叫停他,指着茶几上的支票:「请你带同这张支票一起离去,也请你和你的女婿不要再来这里,请!」说着打开大门。纵使他是呼风唤雨的大富豪,但在此情此景下,李展濠也不得不离开。
  而房中的倚玟,却趴在床上痛哭不正!先前的一切幸福憧憬,终于全然成为泡影!而她也晓得,自己和文仑亦已缘尽于此。
  
  (17)夫妻
  
  这日,紫薇去电话给倚玟,却不见有人接,便拨电话到她家里,正巧是倚玟的父亲接听,立时给他一顿臭骂,紫薇想和他解释,但倚玟的父亲那会听进耳里,最后一句叫她不要再打电话来,便「呜呜」连声,把电话线断掉。
  紫薇呆呆的握住电话,呆在当场,脑袋想起父亲的作为,不由气往上冲。
  李展濠正和一名职员谈着公事,忽听得办公室外传来秘书的叫声:「李小姐,请等一等……」
  办公室大门突然大开,只见紫薇气鼓鼓的冲了进来,连那秘书也拉她不住。
  李展濠一看见女儿这个模样,便叫那职员和秘书先行离去,待得二人走后,他才站起身来,向紫薇道:「这里是办公的地方,妳这个成什么样子!」
  紫薇一向温柔婉顺,但今天却一反常态,红着双眼道:「爸,你怎能够这样做!」
  「我怎样呀?莫非我不应该和倚玟谈一下!」李展濠瞪着她道。
  紫薇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爸你因何要这样做!难道就因为我们有钱,便可以这样对待人家,爸可有想到,天下间不是人人都是喜欢钱。二百万!文仑的孩子就只值二百万?文仑送我这部跑车,市值也要四五百万,可是他的骨肉,却连半辆跑车也不如!爸,你扪心自问,你是怎样看待人家?」紫薇激动得浑身微颤,一口气直说个不停。
  李展濠给她一轮抢白,也呆了好一阵子,不想平时如此温婉的女儿,竟会和自己说出这种话,但为了身为父亲的尊严,尽管她所说的话全对,却也不能吞声忍气,不发一言,便道:「我早已和她说,叫她大可提出条件,只是他们没有诚意,又怎能怪我。」
  紫薇道:「到了现在,爸你还不知道。倚玟所要的并不是钱,她虽不算是什么大富人家,但她的父亲,毕竟是一间贸易公司的老板,钱对他们来说,并非如你所想这般重要!」
  李展濠皱紧眉头问道:「紫薇妳今次来找爸,究竟想我怎么样?」
  紫薇道:「我来这里之前,已经想得很清楚,但我认为应该这样做。爸,我既然无法和文仑生孩子,也不配做文仑的妻子,我打算和文仑离婚。」
  李展濠听得双目大睁,大声道:「妳说什么?离婚,简直一片胡言。」
  紫薇道:「这有什么不对,文仑对我不忠,我就有大条道理提出和他离婚,待我们离婚后,到时文仑要找谁便找谁,你和我也无权干涉。」
  李展濠道:「妳这样做岂不是要挟我。好吧,妳既然舍得放弃文仑,妳便去做吧,到时妳可不要后悔!」
  「谁说我要放弃文仑。」紫薇道:「我只想和倚玟换个位置而已,到时倚玟做正,我做文仑的情妇,谁也管不了!」话后便要转身离去。
  李展濠在后叫道:「紫薇妳给我停住,我是妳父亲,便有权管妳……」
  紫薇突然停住脚步,徐徐回头道:「没错,或许你管得到我的人,却管不了我的心,我也曾平心静气和你商量,可是我真的很失望。我既然爱文仑,便要为文仑着想,爸,你就说女儿不孝好了!」说完头也不回步出办公室。
  这下可叫李展濠呆住了,他确没想到,紫薇强硬起来,竟然会如此厉害。更知此事非同小可,若果如紫薇所言要和文仑离婚,外间人和新闻界会怎样说,他真的不敢再想象下去。当下回到办公桌,提起电话打给紫薇的母亲,不久听见他道:「贵芳,紫薇又出事了……」
  是日,茵茵下班回家,骤见姨妈和佣人在厨房做菜,便即心中雪亮,向骆贵芳问道:「姨妈难得亲自下厨,莫非姨丈回来吃饭?」
  骆贵芳微笑点头:「唉!还不是为了紫薇。她今日不知闹什么脾气,突然跑到父亲处,说要和文仑离婚,这个女儿真是叫人担心!」
  茵茵听了也是一惊:「不是吧,紫薇怎会和文仑离婚,缘何我一点也不知道?紫薇好呀!这样大的事情也不和我说,非要问个清楚明白不可」说着掏出手提电话,骆贵芳连随阻止住她。
  「茵茵,妳暂时不要问她,待妳姨丈回来了解一下再说。是了,那个叫倚玟的女孩子,妳见过吗?」骆贵芳停下手上的工作,问道。
  「我也没见过。」茵茵道:「但我听紫薇说,她是个相当斯文漂亮的女孩子,莫非今次离婚的事和倚玟有关?」
  骆贵芳点了点头,便把今日紫薇的事向茵茵说了,接着道:「妳说紫薇是否疯了,竟会说这种话!」
  茵茵听后,登时笑了出来:「这个紫薇真是的,釜底抽薪这招也用上了!」
  便在这时,李展濠在数名保镖陪同下走进大门,骆贵芳和茵茵在厨房正谈得入神,若非下人进来通知,二人还不知李展濠已经回来。
  骆贵芳和茵茵听见,连忙跑到客厅去,已见李展濠坐在沙发上。二人迎上前去,李展濠笑道:「妳们怎么躲在厨房去,看来今晚又可以大快朵颐了!」
  「还不是呢!」茵茵笑道:「姨妈知道你回来,便把佣人全部支开,要自己亲手下厨,光看这一点,就知道姨妈是何等紧张了!」
  骆贵芳听见,也不由脸红起来:「茵茵就是爱贫嘴,我双手还没抹干净,妳就帮我把姨丈的上衣挂好,不要只懂耍嘴皮!」
  茵茵应了一声,正要拿起放在李展濠身旁的上衣,却被李展濠截住道:「不用忙,茵茵妳先坐下来,我有事想要问妳。」接着向一旁的保镖道:「今晚我会留在这里过夜,你们先行回去吧,明儿再来这里接我。」数名保镖见李展濠这样说,便知他们一家人必定有要事商量,不想外人知晓,便即告辞而去。
  骆贵芳道:「我厨房还有工作,你们慢慢谈。」
  李展濠叫茵茵坐下,不停问她有关紫薇和倚玟的事,又问文仑和倚玟是怎样认识,二人感情如何。
  但茵茵是何等聪明的女孩子,总是十问九不知,况且她对倚玟确是所知有限。李展濠看见问不出什么,也只好放弃,不再继续问下去。
  吃完晚饭,茵茵恐怕又给李展濠缠住,忙说约了志贤看电影,匆匆溜出家门,才一跑到街上,马上召了一辆出租车,径朝志贤家而去。
  骆贵芳免得让佣人听见紫薇的事,叫李展濠到房间再商量。
  二人走进房间,李展濠长叹了一声,坐到沙发上:「妳看紫薇在搅什么,竟和我说把丈夫让给人,我活到几十岁,还是首次碰见这种荒唐事!」
  骆贵芳坐到他身边,低声道:「你见过那个倚玟,觉得她为人如何?」
  李展濠点头道:「说句实话,那个叫倚玟的女子,人品和相貌确实相当不错,但这又怎样,这种乌烟瘴气,一塌糊涂的事,我绝对不能容许!」
  骆贵芳微微一笑:「你先不要这么气恼,紫薇这样做,确实有她的不是,但你细心想想,紫薇能为文仑如此牺牲,宁可自愿离婚,也要撮合他和倚玟,这便看出她是多么深爱着文仑。展濠,你也是过来人,当年你我两地相思,最终我忍痛离你而去,所为何事?没想到现在的倚玟,也要走我当年的路!」
  骆贵芳叹了一口气,又徐徐道:「想起那时,我终日思念着你,那种痛苦直到此刻仍难以忘记,更让我知道,深爱一个人而无法相见,那种苦情,当真比死还要来得辛苦!」
  李展濠想起当年的情形,自己又何尝不是和骆贵芳一样,当下伸手过去,把骆贵芳抱入怀中:「贵芳,要妳受了这么多年苦,我真是对妳不起。」
  骆贵芳依偎在丈夫身上,叹道:「展濠,我和你的事情,终究已经过去了,但现在这些年轻人,似乎又要复蹈前辙了。倚玟既然和我有同样想法,打算离文仑而去,相信她心中的痛楚,自不会比我当年好过!但她毕竟比我好一点,紫薇还肯容纳她。」
  李展濠望向她道:「贵芳,妳的意思是……」
  骆贵芳道:「紫薇是我的女儿,她的性子我很清楚,莫看她平日腼腆温柔,但固执起来,实硬得力子也插不入,要是她真的要和文仑离婚,相信你和我也未必制得住她,到时你说如何是好!既是如此,倒不如只眼开只眼闭,成全了他们。其实紫薇这样做,也因为自己无法怀孩子,才想藉此向文仑作出弥补,她心里才会好过一些,致会对此事这样激烈,你明白吗?」
  李展濠不用妻子说,他又何尝不明白,只是想起女儿要和外人分享丈夫,他又怎能释怀,才会极力反对。但现在听见爱妻的说话,也不禁摇动起来,便道:「好吧,让我再考虑一下!」
  骆贵芳伏在他肩上道:「我看你还是把重点放在紫薇身上,了解一下她现在的心境,相信你会发现不少东西。还有,关于紫薇的不育,你必须和这方面的权威商量一下,看可有医治的方法,这一点对紫薇来说,才是最重要。」
  李展濠点了点头:「这方面我会做,妳放心吧。」接着缓缓站起身,脱下白色的衬衫:「我先去洗澡,妳也来吧!」
  骆贵芳脸上微微一红,但依然顺从地点了点头,李展濠过去为她脱衣服,不用多久,骆贵芳那白哲无瑕的雪躯,已赤条条的呈现在李展濠眼前。
  骆贵芳虽然年过四十岁,但样貌仍是相商端庄秀美,乍看之下,她的样貌却和日本红星黑目瞳有几分相似,要是你再留心细看骆贵芳,她不但比黑目瞳更美,而论到气质,也有过之而不及。
  说起黑目瞳这中年美女,她在日本向来以斯文端庄形象出现,但在「失乐园」一戏里,以她四十高龄,竟全裸演出床戏,其样貌和肌肤身段,就连少女也感自愧弗如,一时让整个日本为之憾动,其美感就可想而知了!
  李展濠见识交际是何等丰厚,见过的美女也不计其数了,但他直到现在,却对骆贵芳依然是相当迷恋,在他而言,骆贵芳那种成熟温雅的气质,并非一般少女能够相媲美!
  他怔怔的望住骆贵芳的裸躯,一时也看得目呆心跳。眼前这个爱妻,实在是太美了!他敢断言,一般人确难相信这个事实,以骆贵芳年过四十,竟然还把身体样貌保养得如此美好,全无中年妇女那种松弛浮肿之气。
  眼前的骆贵芳,不但拥有雪白滑腻的肌肤,而且身段也均匀适中,那对盈盈一握的美乳,依然挺拔饱满,乳头还是猩红娇艳,就连胯间那块宝地,也让人觉得干干净净,不含半点剌剌塌塌的感觉!
  无疑,没有一个这样出众的母亲,又怎能生出紫薇这般可爱美丽的小天使!
  李展濠伸手拥她入怀,骆贵芳温柔地贴向他,缓缓抬起头道:「还不去洗澡?」
  「妳实在太美了,真想现在便要妳!」李展濠贴住她俏脸道。
  骆贵芳轻轻推他一下:「你已经这么大个人,还和小伙子般喉急,就是要做,也该先洗澡嘛。」
  李展濠点头一笑,便放开了她,骆贵芳一得自由,便先走进了主人房浴室。而李展濠却开始脱下身上剩余的衣服,才抬步走进去。
  他一进入浴室,见骆贵芳正弯下身躯,背着自己正在调教温水,一个圆鼓鼓的美臀,却高高的竖在眼前,他童心一起,走到她背后,把下身已发硬的肉棒凑向她股沟。
  骆贵芳的身子不由一颤,回头说道:「你怎么啦,好没正经!」
  「两夫妻还说什么正经?」说着之间,两只手已伸上前去,把她吊垂住的一对美乳握在手中,一下接着一下搓玩起来。
  骆贵芳从鼻孔哼出一声娇吟,浑身如触电似的,不得不站直身躯:「不要这样,还不放手……唔!」还没说完,李展濠双手四指已挟住她的乳头。骆贵芳又轻哼了一声,抵受不住这快感的折磨,忙转过身来,抱紧住他。
  李展濠固定住她的脑袋,低头便吻向她的樱唇,骆贵芳也给他弄得有少许心动,便张开嘴巴,迎接他的舌头。
  二人两唇一接,实时热情地拥吻起来,李展濠素知骆贵芳的性子,只要自己向她稍稍挑逗,她就会拱手而降,任己而为。便一面亲吻她,一面握住她一只美乳,尽情挑拨起她的情欲。果然不出他所料,骆贵芳的鼻息已显得愈来愈重,脸上也滚烫起来,一条丁香小舌,更贪婪地在李展濠口中绕缠,而她的右手,也因激情而徐徐往下,握住李展濠的大肉棒,徐缓为他捋动抚揉。
  他们站在地上彼此互相挑逗,也不知过了多久,骆贵芳似乎先按耐不住,抽出舌头道:「我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会马上要你!」
  李展濠笑道:「我又没有阻止妳。来!我们到浴缸去,要是妳想马上做,就在浴缸先弄一回如何?」
  骆贵芳仍没说话,李展濠已把她拉进浴缸去,一坐进浴缸,骆贵芳已跨坐到他大腿上,整个人贴向李展濠胸膛:「你这人怎会越老越坏,偏爱折磨人家。」
  「谁叫妳这样可爱,叫你老公怎能忍耐,妳低头看看,我下面硬得已经发痛,这怎生是好?」李展濠笑道。
  骆贵芳当然知道他想什么,便轻轻吻了丈夫一下,接着把臀部略为提高:「真怕了你,来吧。」
  李展濠握住肉棒抵住花穴,笑道:「我对准了,坐下来吧。」
  骆贵芳美臀徐落,一个龟头立时撑开了她,一阵难言的快感,让她不得不张开嘴巴。原来她们母女都是一样,同样天生一个浅窄的宝穴,当她身子再往下沉,仍没尽根,龟头已撞着子宫,那股酸麻的感觉,教骆贵芳一连打了几个哆嗦。
  「哗!好爽,妳箍得我非常舒服,来吧,抛动妳的身子。」李展濠道。
  骆贵芳也不用他说,已开始上下晃动,胸前一对美乳,随着动作跳上弹落,李展濠看得双眼发红,埋头便把右边的乳头含住。
  「啊……展濠!」骆贵芳只觉丈夫的龟头,正不住价磨刮着阴壁,是多么充实和快活。只见骆贵芳的身子连连起落,浴缸里的水花飞溅起来,不停地发出啪啪声响。
  李展濠双手挽住她纤腰,好助她身躯抛纵,而口里始终不肯放过那乳房,且狠命地用力吸吮。
  骆贵芳难耐之极,只得双手抱住李展濠的脑袋,把他压向自己乳房,喘着气道:「你不要这么用力,会痛!哦,不要咬!」
  但李展濠却没停下来,反而配合住她的动作,臀部往上疾挺,把龟头直冲开她的子宫颈,直爽得骆贵芳头部乱摆,秀发飞扬。
  在李展濠一轮急攻下,骆贵芳终于抵受不住,叫道:「不好了,要来……要来……」李展濠听见,更是奋勇疾戳。
  骆贵芳突然闷哼一声,身子立时一阵抽搐,大股阴精涌了出来,丢得浑身发软。李展濠一把抱住她,下身依然不肯停顿,骆贵芳无奈,抱紧丈夫任由他抽插,不出几十下,骆贵芳又再呻吟起来。
  李展濠杀得兴起,叫骆贵芳背过身子,双手攀住浴缸边。
  骆贵芳依言照做,便见李展濠跪到她身后,一手扶住她纤腰,一手握住肉棒,先把龟头塞了进去,几下浅浅的抽动,才用力深插进去。
  只见骆贵芳美得咿了一声,感觉丈夫的龟头一下子便捅进子宫去,接着肉棒飞快地在阴户里戳刺,而垂着的一对乳房,亦双双落入李展濠的手中,给他如搓面团般玩弄。
  如此又是数百下,骆贵芳又感泄意将至,就在她丢身时,方巧李展濠也达到高潮,大股灼热的精液直射进子宫去,爽得骆贵芳浑身颤个不停,良久才能平息过来。
  二人沐浴完毕,骆贵芳体贴地为丈夫抹干身体,才赤裸裸地走出浴室,李展濠把她扶上床去,拥抱着她卧了下来,说道:「贵芳,今晚不知为何,兴致特别高昂,再和妳弄一回如何?」
  骆贵芳环手抱住他,把整个裸躯贴住他道:「你刚刚才射完,不如先休息,明天早上再给你好么?」
  李展濠摇头道:「我怕睡过了头,要赶上班去,还是睡前再给我一次吧。」
  骆贵芳用手握住他的阳具,微笑道:「他现在这么软,怎能做!」
  李展濠笑道:「我看妳有本事弄起他的,来吧,用妳的小嘴给我舔一会,保证他马上站起来。」
  骆贵芳用温柔的目光看住他道:「真没你办法。」
  李展濠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同时在她玉背上拍:「来吧,让妳老公再爽快一回。」
  骆贵芳只好缓缓离开他,爬到他下身握住软棉棉的肉棒,小嘴一凑,便在肉棒来回洗舔一会,才张口把龟头含入口中。
  李展濠浑身一爽,用手指拨开她的秀发,望住美丽的妻子含弄,只见这个平日优雅高贵的大美人,正在卖力地含住阳具吞吐,还不停用小手往来捋动。他越看心火越盛,伸手握住她一只乳房,恣情的搓玩起来。
  不用多久,骆贵芳也开始慢慢步入兴奋状熊,腰臀也徐徐摆动,李展濠不失机会,弃却乳房,改向她美穴进击,当他搓揉着那颗阴蒂时,骆贵芳爽得吐出肉棒,张口猛地喘气。
  李展濠突然双指一合,插进她阴道里,骆贵芳终于抵受不住,叫道:「啊!不要再掘……」但李展濠并不理她,反而用力扣挖,登时挖得啪啪有声,接着水声大响,一浪接一浪的淫水,如开了水闸般飞射了出来,不用一分钟,床上已湿了一大片。
  骆贵芳只觉快感不断,不住由阴道传遍每个细胞,直到李展濠停下手来,她一下便软倒下去,把头伏在他胯处不住喘气。
  李展濠刚才给她一轮含弄,已见有小小起色,便把骆贵芳扶卧在床,跪到她胯间。
  骆贵芳自然知道丈夫想什么,便主动大开双腿,露出她那可爱的小穴。
  李展濠握住肉棒,但觉还不够坚硬,便自己握住套动起来。
  骆贵芳抬眼看见,便伸手把他接过来:「你不要这样,当着人家手淫,好羞人呀!」
  李展濠微微一笑,便交由骆贵芳为他捋动,果然不用一会,肉棒再次硬将起来。骆贵芳把龟头抵到自己湿淋淋的穴口,微一用力,龟头便闯了进去。接着李展濠用力一挺,一条大阳具便直插至底。
  骆贵芳呻吟一声,美得脑袋往上仰起。李展濠一捅进去,便大力抽插起来,把骆贵芳的身子撞得晃来晃去,而一对美乳,也跳动起来。
  李展濠看得火热,双手各握一乳,一面搓玩一面狂肏。
  骆贵芳爽得无法出声,只是咿咿唔唔的哼唧着,任由丈夫的阳具在阴道狂奔。
  李展濠泄了一次,这回可更见勇猛,杀得骆贵芳身软如棉。
  这晚二人不知换了多少个姿势,直弄了一小时,才双双泄精罢战,拥抱而眠。
  待续
  
级别: L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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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楼  发表于: 2011-04-11  
(14)索秘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
  那日文仑和倚玟在饭店一夜风流后,打后一连几天,倚玟竟突然不知去向,文仑跑到她家里和办公室,始终无法找到她,连手提电话也无法接通。
  这日,文仑又去找她,但倚玟的父母却对文仑说,说她去了一个朋友家暂住,还叫文仑不用再找她,并说他既有了妻室,便应该要好好对待妻子才是,和倚玟继续如此胡乱下去,终究是没个好结果,对大家都不好,这又何苦!
  文仑听完二人的说话,知道倚玟已将他们的事全说了,而倚玟显然是刻意回避他。
  他左思右想,终于了解当日倚玟去酒吧的原因,大有可能,她在那天已经下定决心离开他。文仑不禁想起倚玟当晚的一句话:「文仑!我好爱你……」,他一想到这句话,文仑登时鼻头一酸,挹泪揉眵。
  无怪当晚倚玟会如此坦然吐露心声,原来这是她的离别真言!
  但文仑知道,只要倚玟还在香港,他终究能把她找出来,而目前最重要的事,便是先要把紫薇的事弄个清楚明白。
  这日,文仑又和智浩会面,从智浩口中,得知马医生果然不知道紫薇怀孕的消息,不由教二人顿生疑窦,智浩道:「依我看紫薇根本没有怀孕,文仑你得想个法子查证一下才是。」
  「瞧这情形看,这回我非要露脸不可了!」文仑道。
  智浩道:「你是想和紫薇见面?」
  文仑点头道:「我既然露脸,和紫薇见面只是早晚问题,但在没把事情弄清楚前,我现在还不能去见她。假若她真是怀上别人的孩子,我在全无心理准备下,到时确难保证自己可以忍受得住。」
  「这个也是。」智浩道:「你打算怎样?」
  文仑道:「我想先和茵茵会一会面,了解一下来龙去脉。」
  「志贤是她大哥,而你和志贤更如同手足,为何不直接找志贤,这不是更容易说话么?」
  文仑摇头道:「他们二人虽是兄妹,但紫薇若在外面有男友,她又怎会和志贤说。但茵茵便不同了,她们感情素来要好,可说无事不谈,紫薇的事,茵茵或多或少也会知道一些,所以我才会找她。」
  智浩点了点头。文仑又道:「我若亲自约会茵茵,紫薇必定会知道。这样好了,由你去约茵茵到怡东饭店一楼咖啡座见面,到时你不用前去,由我一个去见她便行。」智浩又点头应承。
  星期三下班时间,茵茵独个儿来到怡东咖啡座,叫了一个朱古力喷泉和一客法式薄饼,一面吃着,一面等待智浩到来。
  便在茵茵吃得津津有味之际。
  「妳吃这个,不害怕变成猪婆么?」一把具有相当磁性的男声,突然在她身旁响起。
  茵茵徐徐抬起头来,忽听得「咚」的一声,她手中的餐具落在桌子上,一双美目睁得老大,张着嘴儿竟说不出话来。
  文仑在她面前坐下,微笑道:「怎么呀,妳看见一头恐龙么?」
  茵茵终于回过神来,大叫起来:「你这个王八蛋,海龙王怎不把你召去做女婿,拿来把人家吓得半死,死文仑,臭文仑……」她这样一骂,整个咖啡座的客人立时一呆,目光全落在二人身上。
  「喂!泼妇骂街似的,妳不怕尴尬吗?」文仑道。
  茵茵气鼓鼓道:「有什么好尴尬,我已经够宽大涵养了。你说,这大半个月来,你死到哪里去?难为紫薇为你日哭夜哭,你这个没良心……」
  文仑连随道:「妳且平心静气,待我慢慢与妳说。」接着把自己如何感觉到海啸发生,如何在泰国叫旅客防备,又如何和倚玟认识,全都说出来。
  当他说到已经完全康复时,茵茵变得兴奋起来,竟忘形叫道:「你……你下面真的硬起来……」她这一叫喊,声量可真不轻,四周的客人听得又是一呆,还有人笑出声来。茵茵这时才惊觉,但已无法收口了!
  文仑也呆在当场,怔怔说不出话来。
  茵茵马上放低声线道:「就是那个叫倚玟的给你治好?」
  文仑点了点头,茵茵见着嘴脸一沉,又骂道:「你还算是人么!在外风流快活,害得我们为你担心一场。啊,是了,竟忘记给紫薇电话……」说着便伸手到皮包里掏电话。
  只见文仑阻止道:「先不忘通知紫薇,我有些事想先和妳说,所以才会叫妳出来。」
  茵茵眉头一紧,听得文仑这句话,已心知有异,不由怔呵呵的望住他。
  文仑顿了一顿,喉头一动,说道:「我想问妳一件事,妳要老实回答我,到底紫薇在我背后是否另有男人?」文仑也不拐弯抹角,单刀直入。
  茵茵听后一惊,问道:「你怎会这样怀疑?」
  文仑道:「妳无须隐瞒我,妳该知道我有预感能力,在数月之前我已感觉得到,只是我不肯承认现实罢了!茵茵,妳可要对我说实话。」
  茵茵听他这样说,知道无法再隐瞒下去,只好道:「是有这件事,但紫薇只是一时间的激情,在她心里面,爱的人便只有你一个。」
  在文仑心里虽然早有准备,但亲耳听见,心头仍不禁一酸,问道:「那个男人是军皓,是不是?」
  茵茵无奈,只得点了点头:「这事紫薇曾对我说,打算找一个好时机,将此事原原本本的和你说,但她始终害怕,害怕你知道后不会原谅她,会失去你,所以才迟迟不敢说。岂料,你竟然会找军皓和她……」茵茵停顿片刻,想了一想又道:「我现在明白了,你找军皓和紫薇好,原来你那时已经知道一切。当时你认为自已不举,打算以此撮合他们二人,是吗?」
  文仑摇头道:「其实我当时只是怀疑他们有染,还不能肯定,说到撮合他们,我不得不承认,我当时想,要紫薇痛苦地为我守生寡,倒不如我大大方方离开,所以我才到泰国去,打算永远不再回来。岂知我得到一个消息,说紫薇有了身孕,这可就不同了,我决不能让他人的孩子进入沈家,所以不得不回来问个究竟。」
  茵茵叹了一口气,道:「没错,紫薇虽然和军皓有染,但紫薇向来都有避孕,你是知道的,又怎会怀了孩子,这事我和志贤都可以作保证。她之所以这样说,是认为你已经凶多吉少,又不忍看见你父母伤心,所以才这样说,打算就是向旁人借种,也要为沈家生个孩子,希望沈家有后,又怎知道你会安全回来呢,要是她知道,自然不会这样说。」
  其实文仑自从知道紫薇没有找马医生后,早已猜上了几分,而茵茵的说话,也和自己所想相差不远,教他确实不能不相信。
  茵茵又道:「文仑你想想,紫薇为了沈家,甘愿终身背着一个孩子,若说他不爱你,她又何必这样做。还有,自从那日她在你跟前和军皓好,打后再也没见过他,而军皓多次去找她,她也坚决不肯和军皓见面。紫薇曾对他说,以后要是丈夫不在场,她绝对不会和他在一起。」接着,她便将军皓如何向紫薇示爱,就连三人一起到韩国玩,也全无保留的说出来。
  直到这刻,文仑终于知道所有真相,却不知为何,听完之后,整个人竟然心绪纷杂,没留没乱起来!
  茵茵道:「紫薇没错是对不起你,我也不知道你会否原谅她,但不管如何,也应该回家和她说清楚,你现在既然平安无事,就不该再让身旁的人担心。」
  文仑徐徐点头:「其实我也没什么权利怪紫薇,如妳所说,她或许是一时心荡神迷,致做出这种事。可是我自己……」
  茵茵问道:「你是说和诗织的事?紫薇不是已经原谅你么!」
  文仑摇了摇头:「我不是说诗织。」
  茵茵也是个聪明人,稍一沉思,便即明白:「莫非你……你喜欢那个倚玟?」
  文仑叹道:「我也不知如何说好!但妳不要误会,紫薇背着我做了那件事,若说我全不介意,妳也不会相信。虽然是这样,我自问还是很爱她。再说到倚玟,她确是个很好的女孩子,这段日子来,我和她朝夕相对……」接着把他和倚玟的事,一一向茵茵说了,又道:「现在我和倚玟的关系,恐怕紫薇未必能接受。」
  「患难见真情,我相信紫薇也会谅解的。」茵茵道:「而且紫薇也不是忌心重的人,况且她自己也有不是,你俩只要好好说清楚,也不致很难解决。我看你还是先回家再说,彼此坦诚面对,这才是正道。」
  文仑确实有很多事要和紫薇说清楚,就点了点头,二人便离开了咖啡座。
  当贵嫂打开大门,一眼看见文仑站在门囗,登是张大了嘴巴,喜道:「少爷,少爷你回来了!」
  文仑微微一笑:「贵嫂,要妳担心了。」这时贵嫂的丈夫阿贵听见,也从厨房跑出来,笑道:「少爷回来就好了!老婆,还不快去通知少奶。」
  贵嫂喜道:「我真是胡涂。」转身便朝主人房跑去。
  文仑马上截住道:「贵嫂不用了,我想给紫薇一个惊喜。」
  贵嫂笑道:「应该的,应该的!」
  茵茵向贵嫂道:「今晚要弄多一点好吃的,我也要留下来高兴高兴。」贵嫂连随点头答应,喜滋滋的回到厨房去。
  文仑和茵茵来到房门,轻轻敲了几下,却听不见人应,茵茵道:「紫薇这些日子来,总是足不离房,她敢情是睡着了,你这样轻手轻脚,她又怎会听见。」接着抬起玉手,「砰砰砰」的用力打门:「喂!大懒虫,快开门呀!」
  果然过了不久,木门终于打开,紫薇却睡眼惺忪道:「妳作什么呀……」一句没完,忽见文仑和茵茵站在门前,呆得说不出声来,还道自己尚在梦中:「文仑!你……」登时喜极而泣,眼泪一涌,便扑到文仑身上。
  文仑忙把她拥入怀中,只见紫薇抬起头来,泪眼汪汪的盯住文仑:「你……你没事真好,让我看清楚你。」说着伸出玉手,在文仑脸上不住抚摸。
  「紫薇,我没事!」文仑紧紧望住她,却见紫薇稍微消瘦,容光略减,但还是掩不住她的美色。文仑看着看着,不禁心头痛惜,用力将她抱紧,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妳瘦了不少,这些日子真难为妳了!」
  「大半个月没有你消息,真是担心死我了!是了,你这段日子怎样过,快说我知?」紫薇紧攀住他道。
  站在一旁的茵茵道:「你们就回房里慢慢说,我可不奉陪了。」说完便丢下二人,回身到客厅去。
  待得茵茵离开,文仑轻轻吻了她一下,说道:「这些事一会儿再说好吗?」接着深深吸了一口气:「唉!回到家的感觉真好,真想抱住妳好好睡一觉。紫薇,很久没有和妳一起洗澡了,来吧,我们进浴室去。」
  紫薇自然不会反对,二人相依相傍进入房间,紫薇此刻心情激荡,身子紧黏着文仑,半分也不肯离开,来到床沿,紫薇在文仑怀中回过身来,温柔地为他解除上衣的钮扣,而文仑离开爱妻一段时间,心情也显得异常兴奋,尤其看到她那绝世出尘的可爱俏脸,更是心潮澎湃,亦同时动手把她脱了个精光,让她一身完美无瑕的玉躯,袒裼裸裎的展现在眼前。
  紫薇这身熟悉的身子,虽然他不知看过千百遍,但文仑依然是看之不厌,但想到她这副玲珑剔透的裸躯,前时却毫不遮掩,赤条条的展陈在军皓面前,且还让他恣意抚摸狎玩,文仑一想到当日的情景,一股醋意和亢奋,立时涌上心头,而胯间的大肉棒,也倏地高高硬挺起来。
  二人一直面照面贴身而站,紫薇起先还没有所觉,忽地感到一根硬物顶着自己的小腹,心里不由大喜,忙低头望去,果见那根原本死气沉沉的阳具,现在竟然杀气腾腾的指向自己,这分高兴,当真难以用笔墨来形容!
  紫薇一把握住这可爱之物,喜道:「文仑,你……你已经全好了……」
  文仑拥住她裸躯,柔情蜜意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点头道:「好了,高与吗?」
  「高兴,紫薇太高兴了……你是怎样治好的?」紫薇叫道。
  文仑微笑道:「现在我们先去洗澡,一会儿再慢慢告诉妳。」
  紫薇欢天喜地的拉着文仑往浴室跑,踏进像小泳池似的双人浴缸,紫薇调教好水温,回身扑到文仑身上,任由温水在镀金龙头涌出。
  文仑张手抱她入怀,紫薇已急不及待竖起美臀,把个宝穴压在他肉棒上,享受那硬度带来的美感:「文仑,我感到他比以前还要硬,挤得我好舒服。」
  「给妳这样磨着他,自然会硬过铁棒。」文仑一面笑道,一面伸手握住她一只乳房:「没有摸这宝贝很久了,依然是这么美好!」
  紫薇在他抚弄下,再也按捺不住,忙伸手往下,握住大肉棒凑近小穴,美臀往下缓缓陷落,龟头登时闯了进去:「嗯,好硬的大棒棒!实在太久没尝过这根大家伙了,感觉真是好。」
  文仑也爽得扬起眉头,紫薇的紧窄依然如昔,包得肉棒密不透风,文仑情兴大动,再往里用力一插,龟头立时闯进子宫颈,那种感觉更是美不可言。
  「啊!文仑……紫薇好美哦!插得这么深,我是否已把他全吞进去了?」
  「全进去了!」文仑双手扶住她腰肢:「紫薇,用力狠桩,让老公插死妳!」
  紫薇喘着大气,美臀狠命大上大落,肉棒在穴中飞快地刮磨,直美得紫薇眼眸半张,娇啼不止:「肏死紫薇吧,我爱死老公你啊!嗯……好舒服!」
  紫薇不住摆动身躯,一头长长的秀发荡来晃去,衬上她如仙似的容貌,更显得可爱动人,文仑越看着她,性欲越感高昂,箍住她纤腰问:「妳喜欢让我肏妳,还是给军皓肏?快说我知。」
  「老公好坏,怎能这样问人家……」紫薇喘着大气娇嗔起来。
  文仑那肯放过她,用力往上狠挺几下,弄得紫薇又是咿呀连连,才微微笑道:「紫薇,妳和军皓的事,茵茵已一五一十全和我说了,妳们三人可风流快活,一起到韩国玩个天翻地覆。」
  紫薇听后一惊,立时停顿下来,怔怔望住文仑:「老公!我……」
  「其实茵茵不与我说,但我已有点感觉到了。唉!紫薇妳实在长得太漂亮,太可爱了,也太容易让男人窥觊,我在茵茵的口中,知道妳当初是受军皓的引诱!但我还是想听妳亲口说。紫薇,不要再隐瞒我,把一切说我知。」
  紫薇到了这地步,确是不能不说了,只好把前因后果,澈底地全说出来,接着战战兢兢道:「事情便是这样,这都是紫薇不好,其实那时连我自己也弄不清,为何会这样做,可是我身不由主,竟然无法抽身,直到我看见你和诗织的事后,感同身受,便下定决心不再去见他,岂料在茵茵生日那天,又给他……」
  文仑眉头一紧:「这件事茵茵却没有和我说。」
  「茵茵不知道那日的事。」紫薇道:「那日我和他连做了两次,自从那次之后,他又多次约会我,还好我把持得住,拒绝了他,再没有和他见面,直到那次你安排他和我好,打后就没有了!老公,我真的好怕,怕你不再要我,所以不敢和你说!但紫薇已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么?老公,我求求你,紫薇真的知错了!」
  文仑轻轻抚着她的秀发,叹道:「其实我自己何尝没有错!紫薇,我也有一事想和妳说。我今次能够康复,其实是这样的……」便将他和倚玟的事与紫薇说了,最后道:「我知道倚玟确是很喜欢我,她今次突然离开住所,当然是在逃避我,她害怕自己的加入,会影响我和妳之间的感情,但我也是有情有欲的人,妳教我该如何是好!」
  紫薇紧盯住他,缓缓道:「你也很喜欢她,是不是?」
  文仑道:「就算妳不爱听,也不能不说。确实,我是喜欢她,就因为这样,才让我感到为难!紫薇,首先我必须向妳表明,我到现在为止,对妳还是没有改变,一样是很爱妳,和当初没有两样。但倚玟的出现,却要妳和人分享丈夫的爱,这对妳来说,实在很不公平,可是我又不能瞒住妳,要是妳不能接受这件事,我也只好接受一切后果!」
  紫薇道:「听了你刚才的说话,倚玟确是个很好的女孩子,我真想去见一见她。当然,要妻子和他人分享老公,又有多少女人能够接受,我自然也不会例外,或多或少也会感到不好受。可是,我以前所做的错事,足可让你堂而皇之和我离婚,再另娶他人,但你不但没有这样做,还如此坦白的和我说,真是让我好惭愧!
  「文仑,我知道自己实在无法没有你,像我这样的女人,只要你心中还在爱着我,我已经很高兴了!你知道吗,当初我和妈还没给爸找到前,那时我知妈是非常想念爸,只是为着不想破坏爸的家庭,才苦苦躲避。那时的情形,到现在我还是很清楚,更不希望倚玟成为我妈的影子!」
  文仑心中感动,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紫薇,妳真是很好。可是妳虽然肯接受倚玟,但倚玟也未必肯和我在一起,而香港不同中东和非洲,法例向来是一夫一妻际,我也不能给她什么名分,对她也是很不公平。这样吧,这事慢慢再说,我首先想办法把她找到,再好好和她谈一谈,到时顺其自然好了。」
  紫薇听后,再也没有出声。
  谈了这么久,文仑的肉棒已软了下来,早就稍稍地退出紫薇的阴户。
  紫薇发觉,凑头送上香吻,文仑张口把紫薇的舌头卷入口腔,二人登时热吻起来。
  彼此一面吻着,一面抚摸对方的裸躯,只见紫薇的一只美乳,却在文仑手中不住变着形状,犹如搓面团般,乳肉时陷时扁。而紫薇更是使出手段,握住那根肉棒上下捋动,果然不用多久,阳具再次昂首兀兀,笔直竖起。
  紫薇心中一喜,提着肉棒道:「文仑,进来吧,紫薇实在受不住!」
  文仑一笑:「我现在还忙着,这就麻烦妳帮个忙了。」
  紫薇正自欲火攻心,再也不说什么,握住肉棒便往小穴塞去,龟头立时逼开阴门,直捅进半根。文仑两手玩着她双乳,下身猛地往上怒挺,随即把个美穴填得又饱又满。
  「美死人家了……老公,快用力插紫薇,不用怜惜我!」紫薇叫道。
  文仑盯住她动人的表情,配合住紫薇狠劲抽插,边问道:「妳刚才还没答我,妳喜欢我肏妳?还是喜欢军皓肏妳?快说。」
  紫薇没想到他又这样问,一时也羞得难以作答,但文仑就是连声追问,教紫薇不得不去答他:「你叫人家怎样说,啊……好深呀!若……若我说只喜欢你肏我,你必会认为我说谎,但我说……喜欢给军皓肏,你又肯定不高兴,这叫我怎样答嘛!」
  「好,我不问这个。」文仑边动边说:「但这个问题,妳一定要回答。说我知,军皓喜欢用什么姿势来肏妳?」
  「他……他……」紫薇实在难以启口,文仑用力往上狠插一下,又再追问。紫薇啊了一声,只好道:「他……喜欢我用狗子式,从……从后面插我……」
  「我听茵茵说,你们在韩国玩得很开心,在那几天里,军皓肯定和妳日干夜干了。妳说与我知,说一说你们当时的开心情形。紫薇妳可放心,我绝对不会气恼,只是想证实一下,因为我曾看过一本杂志,里面说一个妻子和男人幽会,在做爱时,会比平时更为放浪淫荡,这到底是不是?」说着使足气力,大出大入的肏弄起来。
  紫薇一时给他干得淫兴大发,不住嘤嘤大声呻吟。「你好狠……每下都这么深。啊,不得了!」文仑可不理她,继续追问。
  「我……我说了,你……你真的不气恼?」紫薇有点怀疑道。
  文仑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加上我也曾叫他和妳做,这还有什么好气恼的,我只是想知道一下,我这个漂亮的老婆是怎样和情夫做爱,相信听了必定很亢奋。」
  紫薇喘气道:「你……你这人好变态呀,要人家说……说这些事。」
  「妳便当我变态好了,快点说呀,我想知道妳当时的淫荡模样。妳再不说,我可要抽出来了!」文仑要挟道。
  紫薇真的怕他会抽回肉棒,忙道:「不要……不要抽出来,人家说便是……」
  「那就快说吧。」文仑把龟头抽近阴门,便此不动,大有随时抽走之意。
  紫薇心里一急,即道:「我说,我说……我和茵茵每晚……嗯,这下插得好舒服……啊!我们每晚……都脱光衣服,让他爱怎玩便怎样玩。而茵茵总是喜欢吃他的肉棒,她把肉棒含硬后,军皓……便会来插我……」
  文仑问道:「妳会向他作主动吗?」
  「有,我有……」紫薇给他插得气喘咻咻,强忍住快感道:「我喜欢自己用手张开阴户,叫他来插我……啊!好爽,再用力一些……还有一次,他在我里面……射完精后,我不让……让他拔出来,我说要整晚含往他的肉棒睡觉,军皓……他终于不敢抽出来,那一晚便这样睡到天光……」
  文仑听得兴奋不已,边说边叫紫薇转过身子,让她爬跪在浴缸里,竖起那浑圆的美臀。紫薇依言照做,立时看见那圆鼓鼓的臀部,犹如水浮葫芦似的,一荡一荡的甚为诱人,看得文仑更是兴动难当,忙在后一挺肉棒,用力闯了进去,叫道:「后来呢?」
  紫薇给他一插,美得身子连颤:「后来他在……在我里面又硬了,接着把我插得醒转过来……啊,老公……求你再快一些,紫薇快要丢了……」
  文仑听见便双手往前揪住她一对乳房,疯狂地戳刺抽提,紫薇果然抵受不住,阴道一紧,几个哆嗦便丢得全身发软。而文仑给她阴精一浇,泄意立生,忙用力插进她子宫去,「噗嗤,噗嗤」的激射而出。
  当二人离开浴室,穿回衣服走出房间,却见志贤坐在厅上,敢情是接到茵茵的通知。四人当晚谈到深晚,志贤和茵茵方行离去。
  
  (15)骤变

  次日,李展濠亲自来到文仑家中慰问,问及文仑因何失踪了大半月,夫妻二人只好说个大谎话,说文仑遇上海啸,在海上给一艘货轮救起,因货轮要在菲律宾停留,所以延至今日才能回来。
  话中虽有不少漏洞,但李展濠心情欢愉,也没有多作深思,同时吩咐文仑在家好好颐养,不用忙于上班,文仑只好点头应承。
  而李展濠还道紫薇真的怀孕了,便叫她多加保养,小心行动,紫薇不得不胡混答过。
  一日,文仑稍稍地约会茵茵,叫她向军皓透露一件事,说他和紫薇的一切,自己已经全部知道了。
  茵茵问他为何要这样做,文仑只是笑着说叫她照办便行。
  果然在文仑恢复上班的第一天,便看见军皓的辞职信函。
  原来军皓听得茵茵的说话后,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在李氏集团待下去!他想到紫薇是老板的爱女,在这情形下,他和紫薇的事,大有可能会传到李展濠耳中。
  要知李展濠乃世界级富豪,他既能在商场上混得根壮叶茂,黑白两道,自是吃得甚开,光是他身旁那些保镖,个个都是江湖上独当一面的人物,若然给他知道他和紫薇的事,一个不好,恐怕真会死无全尸!纵使此事不会发生,但文仑毕竟是他的上司,他想要在李氏集团更上一层楼,恐怕这机会是微之又微了。
  虽然文仑曾邀请他和紫薇欢好,但在文仑心中是否另有其它目的,军皓至今仍是摸不透,加上紫薇近日对他异常冷淡,全无往日的激情,似乎他再痴缠下去,瞧来也是枉然。
  军皓几番考虑后,又想到给李展濠知道后的后果,也不由他不惊,知道便是一百个自己,也难以和他对抗,倒不如趁早离开李氏集团,免得日日提心吊胆,心惊难安。
  转眼一个月过去,文仑曾多次去电话倚玟家,但倚玟依然没有露面。
  自从紫薇对文仑父母说有了身孕,便已开始停止避孕,打算为了借种而作好准备,岂料文仑突然安全回来,她自然无须再向外求,大可正式和文仑怀一个小宝宝了。
  这段日子来,夫妻二人每晚异常地勤奋,一心只想尽快让紫薇受胎。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紫薇更是心急如焚,心想若不早点受孕成胎,怀孕的事早晚便要穿帮了。饶是二人日夜努力耕耘,紫薇仍是没一点怀孕的迹象,她心急之下,便和茵茵跑到妇产科去,打算看看是否有了身孕而自己不知。
  这天是拿取检验报告的日子,紫薇和茵茵依照约定时间来到诊所,这里的主诊医生,是一个姓陈的中年女医生。
  陈医生招呼二人坐下,把一封检验报告递给紫薇,并道:「沈太太,我有一个坏消息要与妳说。」
  紫薇和茵茵心中一惊,紫薇忙问道:「我还没有怀孕,是吗?」
  陈医生点了点头:「以沈大太妳目前的状况,根本就不可能会怀孕……」
  二人听得立时一呆,尤其是紫薇,脑里更是「轰」的一声,整个脑海一片空白,便连陈医生接着说的不孕详情,她竟然半句也没听在耳里。
  紫薇骤然听见身旁的茵茵问道:「医生,她可有医治的方法?」
  陈医生道:「因沈太太子宫内含有不孕真菌,虽然这对性生活没有影响,却无法产生任何生命孢子,必须要进行手术才行,但手术就算顺利成功,也不能保证会百分百怀孕。」
  紫薇听完,登时双手掩面,痛哭起来。茵茵和陈医生只得颇颇安慰,但紫薇就是抵受不往这现实。
  走出诊所大门,茵茵仍是不住劝解她:「妳且先不要难过,陈医生不是说可以动手术么?」
  紫薇哭道:「她说施手术也不是一定成功。茵茵!妳叫我怎样办……」
  二人走到街上,茵茵见紫薇如此激动,以她目前的情形,实在不适宜驾车回家,便拉她走进附近的餐厅,打算先让她平静下来再说。
  岂料紫薇半点也没有好转过来,一时弄得茵茵手足无措,只好掏出电话请救兵:「文仑,紫薇现在就是哭个不停,我真的没她办法,你快点赶来呀……」
  文仑听后一惊,问茵茵到底发生什么事,茵茵只好简略地说了。文仑听了也是一怔,连忙按照茵茵所说的地址赶去。
  紫薇一看见文仑,便即扑到他身上,竟哭得更是厉害。
  文仑紧紧抱住她,安慰道:「紫薇,不要再哭了,要是妳喜欢小朋友,我们大可先收养一个,到妳做完手术,到时我和妳再生十个八个,好么?」
  茵茵笑道:「这样说,紫薇岂不成为如假包换的大猪婆!」
  紫薇听见也「噗哧」笑出来,含住泪水向文仑道:「文仑,千万不要说给你爸妈知道好吗?要是他两老知道……」话没说完,又伏到文仑身上哭起来。
  茵茵道:「这个也是,若给他们知道有个不晓生蛋的媳妇,还能会笑么?」
  文仑听着,立时瞪了她一眼,叫她不要乱说话,马上向紫薇道:「妳不想我说,我就不说好了。紫薇,现在时间已不早,我们还是先回家吧,不然贵嫂又要发牢骚了。」
  紫薇当晚仍是愁眉苦脸,文仑知道再说什么,也很难令她好起来,只好整夜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以作安慰。
  再说到倚玟,在这段日子来,她一直就躲在家中,文仑前时几番到她家去,倚玟都是含着泪躲进房间,不肯去见他。而她的父母见女儿这生模样,终日没颜落色,躲在房间发楞,多少也猜到她的心事。
  但两老心中奇怪,女儿明着就是喜欢文仑,又因何要躲避他?两老不得不向她追问原因,倚玟需要父母帮忙隐瞒,也只好约略和他们说了。
  倚玟父母不忍看见女儿这样痛苦,便和倚玟商量,叫她到美国叔父家住一段日子,一来可以散心,二来也可避免文仑来找她。
  可是倚玟知道一旦离开香港,她和文仑的关系,便会真正划下休止符了,况且她也舍不得和父母分开。
  便因为这样,前去美国的事,倚玟一直无法下定决心。
  然而,倚玟的父亲见她依然颓靡不振,整个月全无好转过来,为了女儿着想,只好采取强硬手段,不理会倚玟的反对,已私下为她准备好离国的手续。倚玟在父母的逼迫下,终于点头应承。
  这日接近中午时分,紫薇突然出现在倚玟的家门。
  按铃响过,倚玟的母亲打开大门,却见一个异常漂亮的少女站在门外,便问道:「小姐找谁?」
  紫薇礼貌地道:「我姓李,是倚玟的同学,请问她在家吗?」她今次隐瞒着文仑来找倚玟,主要是想探一探倚玟的下落。所以不敢说出自己的身分,便冒称是她的同学。
  倚玟的母亲毕竟是个家庭主妇,而且为人忠厚,对眼前这个斯文有礼的美女,已存着了几分好感。她不防有诈,就打开大门向紫薇道:「真不好意思,李小姐妳来迟一步了,刚好倚玟和她爸爸去了机场,相信她有一段时间不会在香港。」
  紫薇听了不由一惊,忙佯装若无其事问:「倚玟要去外国么?」
  「是啊,她今次是去美国叔父家住一段时期。」倚玟的母亲道。
  紫薇叹道:「唉!竟会这样巧,我正有紧要事找她,不知是那个时间起飞和那间航空公司呢?」
  「她乘搭华航,是今日下午二时三十分的飞机,难道李小姐是想去机场找她?」
  紫薇看看腕表,正好是中午十二点钟,便道:「或许我赶去机场还来得及,今日麻烦伯母了。」说完便匆匆离去。
  一辆黄色的林宝坚尼直驶进机场客运大楼停车场,紫薇一离开汽车,急忙来到第七层的登记柜台,中华航空的柜台设在D段,当紫薇来到时,却见仍有不少旅客在柜台登记,大堂处亦聚着不少出境旅客。
  紫薇不认识倚玟,虽从文仑口中形容过她的样貌,也说过曾在泰国与她交谈过,但那时紫薇为了找寻文仑,那有心思理会他人的样貌,在紫薇的脑海中,对倚玟的容貌可说是空白一片,只知她有点像饰演那个「紫薇格格」的马伊利。
  她光凭这小小的容貌数据,却要在这个偌大的机场找到她,机会当真是微之又微。
  只见紫薇在人群中转来转去,却看不见一个像马伊利的脸孔,心下不由急起来,再看看腕表,已快接近下午一点钟,而紫薇最害怕的,便是倚玟已经进入离境区!
  紫薇本想通知机场客务部,用广播器来呼唤倚玟,但又怕倚玟会误认是文仑找她,反而会叫她躲藏起来。就算倚玟不躲藏,但听到广播后,也必然先会叫她父亲前来,还不是一样徒劳无功!
  到了这地步,紫薇知道四处找她并不是办法,只好候在离境入口处,希望能看到倚玟的出现,不觉又过了半小时,距离起飞时间只剩下一小时,紫薇望着旅客一个个进入离境处,始终看不见一个像似倚玟的脸孔。
  就在她渐感绝望之际,目光到处,忽见一男一女边谈边走近前来,紫薇一看见那个少女,登时眼睛一亮,这个少女的样貌,果有几分和「紫薇格格」相似。
  紫薇高兴得真想大叫起来,连忙朝她跑去,当紫薇来到她跟前,那少女也看见了她,立时呆在当场。
  「妳是倚玟,对吧!」紫薇盯住她问。
  这个少女正是倚玟,她对紫薇的容貌,早就深入脑袋,岂会不认出是她,加上见紫薇迎自己跑来,更不会想到,紫薇根本就不认出自己,若然倚玟死口不认,相信紫薇也没她办法。
  可是骤然而来的惊愕,使她的思考也迟钝了一下,便向紫薇点了点头:「沈太太……」
  紫薇一听见她这样说,眼前这少女不是倚玟还会是谁,紫薇向她父亲礼貌地招呼一下,连随向倚玟道:「倚玟,我可以单独和妳说些话吗?」
  倚玟无奈,只好向父亲道:「爸,我和沈太太说几句。」
  倚玟的父亲一看见眼前这美女,已是大感错愕,心想这女子可真美得紧要,再听得女儿称呼她沈太太,便即明白眼前这美女是文仑的妻子,现听见倚玟的说话,他不由关心女儿起来,忙道:「沈太太,妳突然找我女儿作什么,妳要是想管,就该管一下你先生,不要来麻烦我女儿。」
  紫薇道:「世伯请不要误会,我找倚玟是没有恶意的,请世伯相信我。」
  倚玟的父亲确没料到紫薇会这样客气,瞧情形她并非是来找碴儿,只好向女儿点了点头:「飞机快要起飞了,不要说太久。」
  二人并肩走过一旁,紫薇道:「我有一事想详细和妳说,我们坐下来再谈好吗?」
  倚玟点头应承,两人来到歌柏丝意大利餐厅,坐下要了饮品,紫薇已急不及待道:「倚玟,妳今次离开香港,是为了文仑吧?」
  只见倚玟垂下头来,却没有出声。
  紫薇一看便知这是答案,说道:「妳也不必这样做,文仑已将你们的事全和我说了,说句真话,我并没有怪责你们,我还要多谢妳把文仑治好呢!」
  倚玟听得脸上一红,更加不敢望紫薇一眼,紫薇又道:「倚玟,不要去美国好吗?妳这样一走,文仑必定很伤心,难道妳一点也不在意么?光凭妳这样做,我就知妳很喜欢文仑。可能我所说的话,妳必定不会相信,但这确是我的真心话。倚玟,请妳不要走,和我一起待在文仑身边,好么?」
  这一句话登时把倚玟吓呆了,世事果真无奇不有,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怔怔的望住紫薇,一时竟无法说出声来。
  紫薇道:「我是诚心诚意的,以后我们便如姊妹一样,只要妳肯留下来,什么事我都愿意做。」
  倚玟终于开口道:「这……这又何必呢!妳和文仑拥有一个美好的家庭,我又怎能介入其中,妳就算能容忍我,但我也不会原谅自己!」
  「莫非妳不爱文仑,只是和他逢场作乐?」紫薇望住她问。
  「不!」倚玟立时作出反应:「我……我确是很喜欢文仑,就因为这样,更不能破坏他的家庭。沈太太,不要再逼我好吗?现在妳或许说没所谓,但日子一久,那时就不同了。况且妳出身富豪之家,家人也必定会怪责下来,文仑以后就更不会好过了!」
  紫薇道:「依妳这样说,只要我父亲不反对,妳便肯留下来和我们一起了,对吗?」
  「这是不可能的,世事怎可能有这种无稽的事发生。」倚玟道。
  紫薇摇了摇头:「我也不妨与妳说,其实我也不是李家的正房女儿,说一句不好听的话,便是人家所说的野女。」接着紫薇把自己的身世缓缓向她说了,接着续道:「我父亲既然能这样做,因何文仑便不能够,加上我父亲是个明理人,将心比心,他未必便会反对我们。况且父亲很疼爱我,我只要把事实和他说,他多数会答应。」
  倚玟摇头道:「我总觉得这样不大好,沈太太,我真的很难过自己这一关。」
  紫薇听她这样说,不由发急起来,竟然眼眶一红,说道:「倚玟,我求求你留下来不要走,妳说我是自私也好,可怜我们也好,况且文仑这么爱妳,妳就可怜可怜文仑,让他留一点血脉好吗?」
  倚玟听得大惊:「沈太太妳说什么?文仑怎会……」
  紫薇忍不住流出泪水:「我……我无法为文仑生孩子,医生对我说……」便将自己不孕的事说了出来,又道:「文仑没有兄弟姊妹,他是家中的独子,妳说我怎么办好!我今次要妳留下来,也不敢说我自己没有半点私心,但我确实知道妳和文仑是真诚相爱,所以我才会求妳。倚玟,妳既然无法和我一起拥有文仑,只要妳肯留下和他在一起,我愿意自己离开,把文仑让给妳,妳留下来好吗?」
  这可真教倚玟万万意想不到,她自问真的非常爱文仑,心中实是一万个不想离开他,但在种种的环境下,确不容她和文仑在一起,但没想到会发生这个骤变,再看见紫薇这副伤心的模样,委实让她异常感动和难过,便道:「沈太太,我……我应承妳暂时不走是了,请妳不要这样。可是……可是文仑也未必会肯接受,我怕……」
  紫薇见她答应,也不禁一喜,说道:「这点可放心,妳可知道,文仑一直在找妳,他曾对我说,知道妳大有可能在家中躲藏着,文仑多次在妳家附近徘徊,就是希望能遇见妳。虽然,他每次都无功而番,但他说总有机会能找到妳。」倚玟默默垂头,兀自想着心事。
  紫薇又道:「文仑说,就算妳再不理睬他,他也要和妳说清楚,这才会死心,现在妳也该知道他的心意吧。」紫薇顿了一顿:「文仑就是这样重感情的人,这也是我喜欢他的原因。所以我知道,就算我们一起分享文仑的爱,但他对我的爱,也不会因此而减轻。当然,他既能对我这样,自然也会同样对妳,这个我倒有信心。」
  倚玟沉吟半晌,说道:「沈太太,这样真的对妳会公平吗?我认为……」
  紫薇截住她道:「倚玟,妳不要再这样称呼我了,妳我既成姊妹,就叫我紫薇吧。关于我这一方面,妳就不必再担心,当初文仑和我说你们的事,我已经向他表明了。至于妳和文仑间的问题,我也不再说什么,你们二人先见见面,到时妳再作决定好么?若然妳真的要和文仑断绝来往,难道还有人能阻止妳吗?好了,我们先去取回行李,再一起去见文仑吧。」
  倚玟点了点头,便一同走出餐厅。倚玟的父亲一看见二人,便即跑上前来:「飞机快要起飞了,还不快点进入登机室。」
  忽见倚玟摇了摇头:「爸,我不去美国了。」
  「什么?妳怎么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父亲不由望向紫薇。
  紫薇道:「世伯,倚玟已经应承我一起去见文仑。其实男女间的感情一旦展开,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是逃避不了的,倒不如面对现实,大家见面说个清楚明白,这样才能澈澈底底地解决,世伯你认为我说得对么?」
  倚玟的父亲望向女儿:「妳真的要这样做?」
  只见倚玟点了点头:「爸,紫薇说得很对,这个多月来,我过得真的好辛苦,相信就是到了美国,恐怕也只会一样,既然如此,倒不如由上天去安排。」
  「但他是有妇之夫,怎能够这样,简直荒唐!」她父亲皱紧眉头道。
  紫薇插嘴道:「约不是这样,倚玟又何须要逃避呢!因为这样,所以更应该去澈底解决此事。世伯,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让倚玟吃半点亏的,便是要离开香港,也该无牵无虑的离开,难道你希望看着倚玟终日愁眉苦脸么?」
  倚玟的父亲沉思一会,觉得也有点道理,同时看见紫薇竟如此大方,相信就是女儿去见文仑,也不致有什么大碍。若真的能把事情解决,也不失为美事。就算一个不好,倚玟要到美国去,确实随时都可以。他想到这点,不由软化下来,只好答应了二人。
  他们来到柜台想取回行李,但那些地勤人员说,飞机快将要起飞,行李已经全部进入了机舱,现在要取回行李,实在是相当麻烦,若行李内没有什么贵重物件,可以先取回收条,再等候航空公司的通知取回行李。
  倚玟无奈,只好答应。当三人到达停车场,倚玟向父亲说要和紫薇去见文仑,父亲听后道:「我和妳一起去吧!」
  倚玟摇头道:「不用了,你驾车载我们去就行了。」
  紫薇道:「不用劳烦世伯了,我自己也有驾车来。」接着按动手上的摇控锁,眼前一辆黄色的超级豪华跑车「咇」一声响起,指挥灯随即闪动起来。
  倚玟和她父亲看见,眼睛不由一亮,同时心想:「富豪的千金就是不一样。」
  紫薇道:「世伯的车子在哪里,我们一起走吧。」
  倚玟的父亲指着一辆本田房车道:「便在这里,妳们先起程好了。」
  「这不好的,还是世伯先行吧!」紫薇礼貌地道。
  倚玟的父亲见紫薇对长辈颇为尊敬,全无半点大小姐架子,也不禁暗暗赞赏。
  不久,他们便离开了机场,往市区方向驶去。
  倚玟从来没坐过如此名贵的汽车,竟有点不自在起来。
  紫薇这时道:「倚玟,我这辆林宝坚尼是人送的,妳猜一下那人是谁?」
  倚玟似乎全不思考,便道:「是妳父亲吧?」紫薇摇了摇头,倚玟又说是她母亲,紫薇又再摇头:「还有呢?」
  倚玟见她问得奇怪,忽地想起一人:「莫非是文仑?」
  「正是他。」紫薇笑道:「妳知道吗,他送这辆跑车给我时,也真吓了我一跳,让我开心了好一段日子。文仑就是这样,总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给人家,相信迟一些日子,妳也会领略得到。」
  倚玟听见也不由羞涩起来,低声道:「我又怎能和妳相比!」
  紫薇微微一笑:「妳不要这样说,文仑这人的好处,实在让妳无法估计,我不再多说了,待妳以后慢慢去感受吧。」
  回到紫薇的住宅,倚玟又是怔了一怔,她虽然不是一个拜金者,但出生在小康之家,而相识的朋友,也没有什么富贵人家,现在坐在这个两千平方呎的大厅上,简直让她觉得自己进入了皇宫。
  紫薇一直待在她身旁相陪,显得异常亲热。贵嫂为她们拿来茶点,二人边谈边吃着东西,不觉大门开启,原来是文仑下班回来。
  文仑一进客厅,忽看见倚玟坐在厅上,不由整个人愣住,叫道:「倚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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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楼  发表于: 2011-04-11  
(12)归家

  泰国清晨的阳光,似乎特别陆离眩目,饭店房间内虽下了白纱窗帘,但晨光仍是一丝丝的透窗而入。
  这时,倚玟正赤条条地卷缩在文仑怀中,鼻子里闻着阵阵男儿的体味,让这个怀春少女更感心扉摇荡!她脑里想着,认识阿力已有多年,却从没在他身上体味到什么温柔,而感觉到的,只是糖衣似的甜美外表!然而,她只和文仑相处短短日子,竟让她深切地体会到,什么才是甜蜜和温馨。
  但转瞬间,脑海里又落到文仑和紫薇身上,她从文仑的言行举止中,清楚地感受到他是多么爱着紫薇,但这个也是理所当然的,一个如此漂亮的妻子,只要是男人,谁不会深深被她迷惑住,更何况是她的丈夫!
  便因为这样,爱之越深,恨之越切,而紫薇的不忠,确实让他受到极大的打击。倚玟曾以女性的角度去探究紫薇,却给她发觉多种疑团。
  倚玟心想,文仑阳痿已有两个多月,假若紫薇怀了别个男人的孩子,她又怎可能隐瞒文仑呢?假如是我,必定会第一时间把胎儿打掉。但很是奇怪,她不但没有这样做,还公然向外说出来,还说这是文仑的骨肉,真是让人费解?除非内里另有什么原因和目的,要不然,这事绝对不合常理?
  她越想越觉疑点重重,但又无法想出其中原因,而文仑自从知道这事后,口里虽说不再去多想,但内心又如何能放得下!她不由在心里叹道:「文仑真是太可怜了,若然我有能力帮到他就好了,只要他能够活得开开心心,我什么也愿意为他做。」
  便在她想得入神之际,一只手却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倚玟抬头一望,却见文仑正看着她,微笑道:「早晨,现在还很早,你多睡一会吧。」
  文仑摇了摇头,在她额上温柔地吻了一吻:「想什么想得如此入神?」
  「没有想什么呀。」倚玟说完,再把头埋到他厚硕的胸膛上。
  文仑双手环抱住她,在她光滑如丝的背部轻轻爱抚着。倚玟似乎感受到他的拊爱,不禁把身子缩了一缩,贴得他更加牢紧。
  忽然,倚玟发觉文仑的大手滑过她腋下,徐徐往她胸部移去。这个恣情的举动,让倚玟身子微微一颤,再次扬起头来,带着脉脉含情的眼神望向他,二人登时四目相交,眉成目语。
  当倚玟感到一边乳房已落入他手中时,不由樱唇微张,露出一个既满足,又舒服的神情来。
  文仑温柔地五指收紧,乳肉从手缝间时浮时陷,而坚挺猩红的乳头,却不住在他掌心滚转,那种快美的触感,直教文仑欲火暴升,肉棒立时硬将起来。
  而倚玟却美目半张,全情享受文仑带来的畅美快感,她只觉文仑五指相当缓慢温柔,每一轻捏,都是如此地美好,当文仑要求她趴到他身上,要用口品尝那对美乳时,倚玟已抛却往日的羞涩,徐徐跨开双腿,骑到他身上来,并把上身前倾,把右边乳房送到文仑口中。
  只见文仑口唇一张,已把乳头吸入口中,时而用力吸吮,时而用舌头挤压。
  倚玟直美得抱紧他脑袋,阴道已是痒得淫水狂渗,不住价把阴户往那肉棒磨抑,岂料越是挨挨蹭蹭,便越感难过,一时把她弄得浑身火烫,脸上满盖红晕。
  文仑也感受到她的难耐,吐出乳头,盯着她问:「想要是吗?」
  倚玟难过之极,也不得不轻轻点头。文仑向她微微一笑,探手握住肉棒,先用龟头在花唇上磨蹭几回,才往上一挺,龟头顺着淫水,「唧」的一声闯了出去。倚玟小嘴立时一张,随觉肉棒逐渐深进,终于把阴道塞了个饱满。
  她受不住这爆满的畅快感,不由用力收缩阴道,挤压住整条阳具,才主动抛动美臀,抽插起来。如此一经抽提,登时阵阵爽美自四方八面涌来,龟头犹如自伸自缩般,贴着阴壁刮来刮去,而每一深入,头儿便戳着子宫,肏得她爽利酸麻,让她无法不连声呻吟。
  文仑这时已双手齐出,分握住她一对美乳,而两只眼睛,却盯着倚玟的花容月貌,看着她那冗奋难耐的表情。
  只见倚玟忘情地上下晃动屁股,发出阵阵磨擦的水声,淫水顺着肉棒流至文仑的小腹,早把阴毛弄得尽湿一片。忽听得倚玟仰头「咿唔」一声,接着阴道强烈地一紧,霎时咬住文仑的龟头,阴精忽地疾喷而出。
  倚玟丢精完毕,身子已软得无法支撑,把整个身躯伏到文仑胸膛上,不停地喘气。
  文仑双手拥紧她,问道:「今早妳似乎很兴奋啊,这么快便丢身?」
  倚玟把脸伏在他颈侧,已无气力说话,只是轻轻点下头。忽又听文仑道:「妳先休息一下,稍一回气,好戏还在后面呢?」
  其实自从文仑恢复后,一连几天,二人日夜交媾,你贪我爱,尽享男女间的欢乐。而倚玟在这几日里,更是迷恋着文仑带给她的快乐,只要文仑想要,她便立即投怀送抱。
  而最令倚玟惊讶的,就是文仑采用如何难为情的姿势交媾,她竟然没有半点厌恶感,反而觉得特别地冗奋。不同以前和阿力,稍一和她做出淫亵的动作,她内心便会产生不明的反感。
  待得倚玟略一回气,文仑便用坚硬的肉棒往内一挺,龟头实时撞着靶心,倚玟感到一阵酸麻,不由嘤一声叫了出来,忙把文仑抱实。
  文仑道:「可以让我看看怎样进出妳阴道吗?」
  倚玟听见大羞起来,不依道:「好难为情,不要嘛!」
  文仑吻了她一下,低声道:「大家寻求多一点情趣,不是很好吗。妳可知道,彼此看着对方的性器官和自己交接,那种视觉感是何等地刺激,妳今日不妨放开胆子,一扫妳往日的矜持,尽情享受性爱的乐趣,妳便会知晓个中销魂滋味。」
  倚玟给他说得确有点心动,但她素来害羞,一时间实难令她接受,只是文仑不住在她耳边要求,倚玟也只好依顺他,便问道:「你……你想我怎样做?」
  文仑道:「我们大家对坐着,四脚相交,双手往后支撑住身体,这样便可清楚看见对方了。来吧,就依我所说做一次,到时妳若不喜欢,就停止不做好了。」
  倚玟无奈,也只好照他说话去做。文仑先抽出阳物,接着把倚玟扶坐在床上,才张开双腿,在她跟前坐下来。
  倚玟羞得别过头去,不敢去看他。
  怎料文仑握住她小手,引到自己肉棒上,说道:「让妳把他插进去。」
  倚玟握住那根又烫又粗的阳具,也不禁有点淫意,便轻轻为他套弄了几下,然而自己的阴道竟同时作怪起来,只好把龟头抵住门户,慢慢地塞了进去。
  文仑瞪大眼睛看着,见龟头已被她紧紧包箍住,便即望里用力一挺,七吋长的肉棒,立时进了大半根,文仑道:「倚玟妳不要别开头,快来看我怎样插妳。」
  倚玟骤觉肉棒进入,已是一爽,现又听见文仑这些淫辞亵语,又是羞涩,又觉兴奋,便偷眼往交接处望去,即见文仑的肉棒已全根没进,直插到子宫去,美得她一连几个哆嗦!忽见肉棒整根抽离,继而又一个深插,一连抽插十多下,才见文仑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美呢?」
  倚玟眼见阴道让男人肏弄的情形,确实看得大为冗奋,且每一抽出,肉棒还带着自己的淫水,飞溅而出,这种淫靡的画面,果然让人倍加兴动,现见文仑这样问,也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文仑见她受落,便即使开攻势,下身开始飞快地大肆抽戳,而右手也握向她美乳,来个双管齐下。倚玟看得淫火炎炎,竟配合着文仑抛动美臀,着力迎凑,立时二人你来我往,插得「啪啪」有声。
  倚玟在双重刺激下,竟又再丢身一次,才见文仑紧抵住深处,噗噗的射出子子孙孙,灌满她整个花房。
  彼此喘气良久,文仑才把她拥入怀中,再休息半晌,方相依相偎进入浴室,洗漱沐浴去了。
  二人穿上衣服,便到饭店餐厅用早餐。文仑问起倚玟何时回香港,倚玟道:「我家人已来了几趟电话催促我回去,免得他们担心,恐怕已不能再多留了。你呢?跟我一起回香港好么?」
  文仑道:「我来泰国本就作好安排,打算只要自己康复过来,而到时紫薇还没改嫁他人,我便回香港和她重聚,但现在她既已和他人怀了孩子,看来我和她或许是缘尽了。虽然是这样,但我也要回港和她说清楚,她腹中那个孩子,我是绝对不会承应的,也免得她欺瞒我父母。」
  倚玟道:「这样说,你是打算和我一起回去了?」
  文仑摇头道:「我不能和妳一起回去,我在泰国失踪之事,相信人民入境处早就有了记录,我只要一踏进机场,海关和入境处便会立即知晓,同时会马上通告我的家人,紫薇自然也立刻知道,到时我就无法调查了。」
  「你想调查紫薇的奸夫是谁?」倚玟瞪大眼睛问。
  「没错!」文仑点点头:「我虽然心中早就怀疑那个人,但毕竟只是怀疑,一日没有弄清楚,我也不敢肯定是他。而紫薇瞒着我偷汉,已经是肯定的了,那男人是谁,我当然要查清楚,我岂能再胡里胡涂,做个缩头乌龟。
  倚玟忽然道:「文仑,我看紫薇还是很爱你,你会原谅她吗?」
  文仑道:「这事我已经想了很多遍,倘若她只是一时之兴出来偷汉子,只要她老实说出来,相信我会原谅她,因为她也曾原谅我。但现在却不同了,她肯为那男人怀上孩子,便证明她有离开我之心,这只怕是早晚的事,相信就算我肯原谅她,瞧来也只是枉然。」
  倚玟突然一声不响,沉默了好一阵子,文仑不知她在想什么,正要开声发问,忽听她道:「文仑,我越想越觉得这事有点奇怪。」便将她早上的所想,向文仑说了,接着又道:「你说紫薇一直有吃避孕药,她又怎会怀有孩子?虽然避孕也不是百分百安全,但她得知自己因偷汉而有了身孕,正常来说,也会尽快把孩子拿掉才是,除非她是存心为那男人怀种。可是我见她确是真心爱着你,也肯定她相当重视这段婚姻,她又怎可能这样做呢,难道你不觉得奇怪么?」
  文仑道:「你所说的我也曾想过,所以才想暗中把事情弄清楚。这两个多月来,纵使我无法履行丈夫的责任,但她对我确是相当好,若不是这样,当我每次感到她对我不忠时,我还是这样信任她,否定了自己的幻觉。可是她怀孕这个消息,实在让我打击很大。我曾细心想过,她既然能亲口说有了身孕,便很有可能是事实。因为过得几个月,肚子便会越来越大,要瞒骗人也瞒不了多久,更何况是要瞒过我的母亲。还有,紫薇的父亲相当疼爱她,一旦知道她怀孕的消息,肯定会给她找个私家护士,日日夜夜照护住她,要是紫薇没有怀孕,这样又怎能不穿帮?就因为这点,使我不能不相信。」
  倚玟却道:「但我直觉上,还是觉得此事有点问题。」
  文仑道:「不管怎样,我必须要查个明白。这样好了,妳自己先回香港,我自有办法不经海关偷偷回去,我一回到香港,便马上通知妳。」
  倚玟见他心意已决,也只好点头应承。
  一星期之后,文仑在泰国和偷渡黄牛联络上,正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况且文仑是香港公民,拥有正式出入境护照文件,便连黄牛也感奇怪,因何他不用正途回港,而要偷渡回去。
  文仑一回到香港,立即找了一间饭店入住,接着和智浩联络。
  不用一小时,智浩已来到饭店找他,而紫薇怀孕的事,智浩也在文仑父母口中知道了,向文仑问道:「我当时听见也觉得奇怪,但仔细一想,却发觉这事疑点甚多,依我来看,紫薇岂有这个胆量怀着别人的孩子,若我没有猜错,紫薇根本就没有怀孕,她所以这样说,主要是安慰你父母,好让两老安心。」
  文仑道:「若紫薇真是没有怀孕,她这样说也只能瞒得一时,我父母到时知道,岂不更伤心,难道她没想到这点!」
  智浩立即道:「她当然会想到,但你不可忘记,现在女人要怀孕,方法可多着呢,便如人工受孕。」
  「你是说……紫薇会去人工受孕?」文仑瞪着眼睛道。
  智浩道:「我是说有这个可能,要是如我所说,她的出发点便很明显了,就是为了你沈家的香火。所以你不用想得太歪,先把事情查清楚,免得误会了紫薇。」
  文仑沉思半晌,才说道:「要知道紫薇是否有身孕,这个也不会太艰难,马宗青是李家的私人医生,紫薇若真的有了孩子,他必定会知道,只要一问马医生便知道了。」
  「假若紫薇不去找他呢?」智浩道。
  文仑摇了摇头:「紫薇既然公开自己有了身孕,她父亲自然也会知道,就算紫薇不去找马医生,马医生也会主动叫紫薇去检查,除非她如你所说,根本就没怀孕,她才会逃避不去。」
  智浩也觉有理,文仑又道:「智浩,我暂时不方便露面,无法直接去问马医生,今次又要麻烦你代我走一趟了。」
  「你想我怎样做?」智浩问道。
  文仑道:「你只要去马医生的医务所,便说我父母想了解一下,紫薇到那时才能照射超音波,说两老希望早点知道孩子的性别。若得到马医生的回复,无疑紫薇确有了身孕,要是连马医生也不知道,就证明紫薇没有去找他。」
  智浩点头道:「这个方法很好,就交给我办吧。」
  午后六时,文仑来到尖沙咀的星光行,这是一栋已颇有历史的商业大楼。文仑正在下层商场闲逛,忽然有人在他肩头轻轻一拍,他回头一看,便看见一张清秀漂亮的脸孔。
  「对不起,公司有点事迟了下班!你等了很久吗?」这女子正是倚玟,一脸欢容的向文仑说。
  「不,我也是刚到。」文仑道:「找个地方用晚饭好吗?」
  倚玟点点头,二人在附近找了一间餐厅,叫了东西,倚玟从手包里掏出一本过了期的杂志,揭开其中一页,递向文仑道:「你自己看看。」
  文仑觉得奇怪,张眼一望,见标题有着多个大字,写着「富豪李展濠女婿,于泰国渡假失踪。」文仑不用细看内文,便已猜到写什么。
  「没想紫薇是李展濠的女儿,你为何不早点和我说?」倚玟道。
  文仑低笑道:「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有什么好说的。」
  倚玟问道:「但你曾和我说,你是在日本认识紫薇,还说她是日本一间机构的小职员,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文仑见她这样问,便只好和她说了。倚玟听得美目大睁,确没想到内里的情形,竟如小说情节一样。
  二人一面吃饭一面谈,文仑问道:「妳念完书便在父亲公司工作吗?」
  倚玟点头道:「没法子啦,我家只有三口子,没有兄弟姊妹,而我爸的公司并不大,人手又少,我做女儿的怎能不帮他。」
  「是出入口贸易么?」文仑问。
  倚玟道:「主要是经营澳州冻肉入口,已经有十多年了,营务也算稳定。」
  说着间,不觉又谈到阿力和那两个朋友,三人至今仍没半点消息,倚玟已不得不面对现实,文仑又安慰她几句,便不敢再提起此事。
  然而在倚玟心中,一颗心在不知不觉间,已慢慢移到文仑身上。她虽知文仑已经有了妻子,但就是禁不住不去想他。她自从在泰国回来后,文仑的影子,就不曾停止过在她脑里出现,比之阿力还要多上好几倍。
  到她问及紫薇的事,文仑只说正在调查中,却没有多说什么。
  二人用过晚饭,文仑问她想不想到自己饭店坐,倚玟也不用深思,已明白文仑的用意。便道:「你不怕给紫薇知道么?」
  文仑道:「就算她知道,我也不能有负于妳,除非妳不想和我一起。」
  倚玟不由心中一甜,但回心细想,就算自己如何喜欢文仑,但又怎能因为自己的介入,影响了他们夫妻间的生活!便道:「我好高兴你这样说,这是真的,但我有自知之明。文仑,我们这样下去,肯定是没有结果的,我怕自己会越陷越深,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文仑如何不知她的意思,说道:「妳要对我有信心,老实对妳说,紫薇的个性相当温驯,而且也不是个妒忌心很强的人。当然,我目前也不敢向妳担保什么,但我若再有机会和紫薇一起,我会把我们的事全向她说,就算她不肯接受,我也不会放弃和妳交往。」
  倚玟连随道:「这个怎可以,难道你为了我要和紫薇翻脸,我不想这样。」
  「说一句真心话。」文仑道:「在这之前,我就算在外面如何胡闹,也只是逢场作戏,从没动过一点儿真情,而在我心目中所爱的人,也只有紫薇一个。但我自从和妳好后,不知为何,我自问实在无法忘记妳,但这并不表示我再不爱紫薇,只是觉得,妳和紫薇在我心里同样重要。妳可能看不起我,说我自私,一脚踏两船,这个我不能否认。」
  倚玟听完并没有出声,只低着头想心事。
  文仑又道:「紫薇的事现在还没弄清楚,我们是否能够再在一起,也是未知之事。要是紫薇早就变心,已另投他人怀抱,就是我如何爱她,也不得不和她分开了!」
  倚玟徐徐抬起头:「文仑,其实我也想和你在一起,可是……可是我知道是没可能,这并非我们二人认为可以就能够成事,而世俗眼光里,也不容许我们这样做,就算紫薇不介意,但她的家人呢?你不可忘记,李家是有头有脸的人,又怎能允许你这样做!对不起,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这对大家都没好处,我有事要先走了……」说完眼圈一红,提起手包便转头走出餐厅。
  文仑立时叫道:「倚玟……不要走……」但倚玟如充耳不闻,反而走得更快。文仑连随取出一张大钞在桌上一放,快步追了出去。
  当他走出餐厅,只见四处人头滚滚,已看不见倚玟。文仑睁大眼睛四望,连倚玟的影儿也没一个。他知晓倚玟家在美孚,必须坐地下铁回家,一想及此,连忙往地下铁方向跑去。
  就在他远去之后,倚玟含着泪水从一间商店走出来,遥望着渐渐远去的文仑,接着手提电话响起,倚玟知道是文仑的电话,立即按下关闭键,便默默离去。
  文仑跑到地下铁站,那里有倚玟的影子,但他不甘心,马上购票走进列车月台,在月台上来回寻找了一遍,依然不见倚玟,便从口袋取出倚玟写给他的地址。刚巧一辆北行的列车进入月台,文仑不假思索,便走进列车。
  来到美孚,按照地址来到倚玟的住所,开门的是一位年约四十多岁的妇人,一看便知是倚玟的母亲。却听她问:「先生,你找谁?」
  「我叫沈文仑,是倚玟的朋友,请问她在家么?」文仑礼貌地问道。
  她的母亲打量文仑一会,见眼前的年轻人英伟俊朗,斯文有礼,不禁对文仑有了几分好感,便打开大门道:「倚玟还没下班,但看时间也差不多回来了,沈先生要进来等她吗?」
  文仑连随道:「打扰伯母妳了。」
  一进大门便是客饭厅,倚玟母亲招呼文仑在沙发坐下,便斟茶送上。文仑礼貌接过,见客厅是一般家庭装饰,并无什么名贵摆设,一看便知是个朴实的家庭。
  倚玟母亲从没见过文仑,不由向他多问几句,文仑说是在泰国认识倚玟,还说一起逃过海啸的袭击。她母亲一听见,登时喜道:「莫非你便是救了倚玟一命的那位先生?」
  「原来倚玟也和伯母说过这件事,其实当时事出突然,大家彼此帮忙,也是应该的。」文仑道。
  倚玟母亲感激道:「话虽如此,但听倚玟说,当时人人只顾逃命,谁也没空理会他人,而沈先生确也难得有这份爱心。」
  二人说了一会,大门声响,文仑忙看过去,岂料进门的并非倚玟,而是个中年男人,微胖的身材,身上穿着深色西服,进门一看见文仑,便向他点了点头:「这位是?」
  倚玟的母亲连随道:「这位是沈先生,就是海啸中救了倚玟的先生。」接着向文仑介绍,果然便是倚玟的父亲林家伟。
  林家伟一听见妻子这样说,连随大步走上前,喜道:「原来是沈先生。」
  文仑忙道:「林先生你好,叫我一声文仑就行了。」
  「这个怎可以,过门都是客嘛,何况沈先生对我们倚玟有恩。」二人伸出手来,亲热地握了一会。
  二人从新坐下,林家伟不住口的问泰国当时的情况,最后说到阿力,文仑道:「我知道倚玟的三位朋友仍在失踪,所以特来看看倚玟,看她心情好一点没有。」
  林家伟却道:「想起我就火起,这个阿力就不是个好东西,若不是他,倚玟岂会遇着这趟海啸,险些还要赔上我女儿一条性命。我曾多次叫倚玟和他分手,倚玟总是不听,现在可好了,看她不死心也不行。」
  文仑听得呆了一阵,光看林家伟的表情,便知他对阿力极为不满。
  不觉间已聊了半小时,但仍不见倚玟回来,文仑越等越感心焦,更不知离开还是继续等下去,心想:「倚玟究竟到哪里去了?」
  便在这时,忽地又觉眼前一阵晕眩,倚玟的样子突然出现在眼前,而在她身旁左右,却有着两个洋鬼子,正在多手多脚的向倚玟轻薄。
  文仑心下一惊,竟冲囗而出:「不要……」立时醒转过来,却望见倚玟父母正目瞪口呆的望住自己,文仑连随道:「多谢两位招呼,我突然有点事,必须马上要走了。」文仑恐怕他们担心,所以没有说出来,遂连忙站起身子。
  倚玟父母正要开声挽留,但文仑已走到大门,回头道:「找日再来拜访两位,再见了。」倚玟母亲只好打开大门,文仑忙说了声多谢,便即匆匆出门去了。
  
  (13)激情
 
  文仑跳上出租车,想起倚玟是在尖沙咀离去,加上尖沙咀酒吧林立,更是洋人出没的地方,一想到这里,便向司机道:「尖沙咀地铁站。」皆因地铁站距离他和倚玟用饭的餐厅不远,文仑直觉认为,倚玟就算到酒吧去,也应该不会走得很远。
  这时文仑回想影像里的情景,那两个洋鬼子似乎是喝醉了酒,心想:「希望这是一个预知影象,事情还没有发生便好!要是已经成为事实,就是我现在赶往尖沙咀,少说也要三十分钟车程,恐怕也来不及救倚玟了,而且她在那一间酒吧,我现在还不知道呢?尖沙咀超过不下百间餐厅酒吧,难道要逐一找寻不成!这该如何是好?」
  文仑急得满头大汗,刚才他一边跑,一边打了几遍手机给倚玟,而她的电话就是关着,他刻下无从选择,只好再次拨电话,可惜依然无法接上!
  他想着想着,忽地又想起影像中的情景,而在倚玟的背后,似是挂着一面欧洲十字军的大盾牌,但有这个装饰的酒吧,到底是那一间呢?
  文仑连随问出租车司机,希望能在他口中得些眉目,可是那司机已一大把年纪,摇着头回复文仑,说他自己没去酒吧已有二十多年,实在不知道。文仑只好叹一口气,一时也无计可施!
  来到尖沙咀,文仑一走出车子,便即向一些年青人讯问,是那间酒吧会有一面大盾牌作装饰。但一连问了十多人,个个都是摇头不知。文仑却不肯放弃,依然边走边问,迎面看见一对青年走来,他马上抢上前去,一问之下,其中一人道:「依你所说,应该是Gudo了。」
  文仑听后大喜:「请问那间Gudo在什么地方?」
  那青年往后一指:「你沿着这里走,再转入赫德道,便会看见一间白色外墙的酒吧,那里就是了。」文仑说一声多谢,发足便跑。
  当他依循指引赶到,一推开厚重的木门,便见酒吧内乱成一片,七八个人正围在入口不远处,有些人还不住口叫骂,更有人抬起脚来,往卧在地上的两人踹去。
  酒吧内的情景,确教文仑吃了一惊,连忙游目四看,果然看见倚玟坐在吧台的一角,正自抱住胸口发呆着。而在倚玟的身旁,却站着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不知在倚玟耳边说着些什么。
  文仑见着,不由分说直冲了过去,叫道:「倚玟……」
  倚玟骤然听见文仑的声音,马上抬起头来,即见文仑气匆匆的奔将过来。倚玟一看见文仑,如获救星,再也忍不住眼眶里的泪水,哇的一声,扑到文仑身上哭起来。
  文仑紧紧的拥抱住她,方才看见酒吧内的吓人气氛,加上倚玟失惊耸惧的样子,已察觉到这事必和倚玟有关,急忙问道:「倚玟,妳没有事吧?」
  倚玟在他胸膛不停地啜泣,待得文仑再次追问,才见她轻轻摇头,却没有吭声。文仑轻抚着她的秀发,安慰道:「妳不用害怕,是否地上这两个洋鬼子欺负妳,快说给我知?」
  没待倚玟出声,站在倚玟身旁的高大男人道:「老友,你怎样做她的男朋友呀,竟让女朋友单独在这地方喝酒!你知道吗,这些臭洋鬼喝了两杯,借着一些酒意,便专向女人非礼,刚才还好我们发现得早,把这两个混蛋揍了一顿,若不然,你这个可爱的女朋友,这回可要糟糕了。」
  文仑听见,马上连声多谢,并问可有弄坏酒吧里的东西。
  那人道:「东西倒没有弄坏,但这里个个都有出手帮忙,老兄也应该来一个万岁吧。」
  文仑当然明白「万岁」的意思,便是要他全场请客,当下在皮包掏出五张千圆大钞,递向酒保道:「麻烦你帮我招呼各位兄弟,这里可够么?」
  那酒保接过笑道:「今日酒吧人不多,现在只有十多人,这五张金牛,相信足够他们醉倒三日三夜了。」
  酒吧里的人客听见,立时欢呼起来,大叫万岁。而地上两个洋鬼子,在高呼声中又多吃了几脚。
  文仑轻拥往倚玟走出酒吧,且觉她的身子仍擞抖抖地打着颤,便道:「我送妳回家。」挥手叫了一辆出租车。
  二人上车后,倚玟偎傍着他的身躯,低声道:「我想你陪我一会儿,我到你那里去好吗?」
  文仑点一点头,向司机说了饭店地址。
  不用多久,两人已进入文仑的房间,才一关上房门,倚玟突然回身抱住文仑,埋头在他胸膛道:「文仑,我……我刚才……」
  「一切已经过去,再不要记住了!」文仑轻抚着她。
  倚玟徐徐抬起头来,望向他道:「你怎会知道我在那里?」
  文仑微微一笑:「妳忘记我有预感能力么?只可惜我为了找那间酒吧,途中消耗了不少时间,始终还是迟了一步!幸好妳没有大碍。」
  倚玟用力抱紧他:「都是我不好,总是要你为我担心。」
  文仑却没有出声,只是不停用手轻抚她的秀发,倚玟又再低声道:「文仑,你对人怎会这么好……」
  「我对人才不好呢。」文仑微笑道:「现在我整个脑袋里,就是想着怎样轻薄妳,怎样占妳便宜,这样还算对人好!」
  这一句确是文仑的真心说话,今日的倚玟虽是一身斯文打扮,但她身上这套直身及膝裙,却采用V字低胸无袖设计,把她一身光滑嫩腻的肩膀和手臂,全无遮掩地裸露出来,而那薄薄的皱纹暗花布料,使她那对饱挺而迷人双峰,显得更为突出动人,实是可爱之极。
  文仑只是轻轻围住她纤腰,在那单薄的衣衫下,更觉她犹如一个无骨的玉美人,加上倚玟那对迷人的双峰,正自牢牢地贴着他胸膛,那股充满诱惑的柔软感觉,确叫文仑欲火大动,巴不得马上把她剥个清光,将眼前这个绝色美人大肆淫玩一番。
  倚玟听见她这番说话,再次抬起头来,把一对柔情似水的美目,款款动人的看着他:「我想今晚留在这里陪你,文仑,用力抱紧我。」说着踮高脚,徐徐闭上眼睛。
  当文仑的嘴唇印上她樱唇时,倚玟封闭的小嘴,已热情地为他张开,迎接他即将给予的甜蜜。
  二人便这样站在门边,疯狂地拥吻着。彼此一面疯狂热吻,一面恣情地爱抚着对方的身体。
  倚玟终于抵受不住,大胆地要求文仑到床上去。
  文仑却道:「刚才跑了一个晚上,满身都是汗水,我想先去洗澡,妳和我一起去好吗?」倚玟有点害羞,但还是点头应承他。
  文仑先为倚玟除去身上的衣服,直将她脱得浑身赤条条,倚玟不免有点羞涩,裸着身子连忙先走进浴室。文仑望着她那害羞的神情,也不禁轻轻一笑,才动手脱光身上的衣服,当他挺着肉棒走进浴室时,已见倚玟坐在浴缸里,把身子全然藏在水中。
  倚玟一见文仑进来,一阵羞意从心底涌来,脸上一红,便把头别了开去,不敢去看他。文仑看着她这个可爱模样,益发挑起他体内的欲火,马上跨进浴缸去。还好浴缸相当阔大,二人挤在一处,也不觉得十分迫窄。
  文仑一坐进浴缸,熊臂轻舒,已把倚玟拥抱在臂弯。只见倚玟依然红晕满脸,把个凹凸有致的玉驱牢贴在文仑身上,一边饱挺的美乳,已给压得变着形状。
  只见文仑温柔地用手指托起她下巴,凝望住倚玟的娇颜,发觉眼前这个长相清纯,脸容俏丽的美女,竟是越看越感娇花照水,明艳动人,禁不住低头下去,在她脸上亲来吻去,惹得倚玟不住地张口呻吟。
  一轮柔情蜜意的挑逗,二人已感欲火窜升,文仑不安分的大手,终于移至她乳房,不徐不疾的捏弄起来,那种手感,简直美得难以形容,遂低语道:「啊!把妳的乳房握在手里抚玩,这种感觉真好,简直让我舍不得放手!」
  倚玟听见更显害羞,但从乳房传来的阵阵快感,却又令她畅美非常,一如文仑所说,她也不愿意文仑放手。随觉文仑贪婪的手指,除了把整只乳房握在手里挤捏外,还不时以双指捻捻乳峰上的玉豆,害得她全身不住地颤抖,伏在他怀中求饶道:「文仑,倚玟受不了,不要再摸好么?」
  文仑微笑道:「我就是要妳受不住,妳也可以摸还我呀。乖!握住我下面,好好给我玩一下。」
  倚玟低头望去,见那根大阳物早便在水中贴腹直竖,样子凶猛异常,便伸出玉手,圈住肉棒滑上滑落,为他套弄起来,但觉手中之物,今次比往日更硬更热,还不时微微跳动,便晓得文仑现在是何等兴奋。
  倚玟不由玩得淫心大炽,暗自想道:「自从嗜过这根大东西滋味后,终于领略到做爱的真正乐趣。无怪有些妇女杂志说,女人只要对着心爱的男人,都不会计较男人的东西大小,可是在真实的一面,在十个女人中,倒有大半希望自己的男人拥有一根大家伙,这说话果然没有说错。」
  便在她想着之际,文仑在她耳边道:「妳趴到我身上来好么,我现在便想要妳。」
  倚玟早就被他弄得淫兴大动,无从遏止,这回听见他这样说,再也顾不得害羞了,便将身子一挪,骑到文仑身上,双手同时攀住他双肩。
  文仑一手扶住她纤腰,一手握往自己的肉棒,已把龟头抵紧花穴,并在外面磨来蹭去,却又不马上投进去,一时把倚玟弄得美臀颇摇,眉皱气喘,最终还是抵受不住这磨人的煎熬,轻声道:「文仑,不要……不要这样,太难受了!」
  「妳想我怎样,只要妳肯说出来,我必定依从妳!」文仑脸现微笑,盯着她徐徐说道。
  倚玟知他有意刁难,不由娇嗔起来,说道:「这是你说的,可不要反口喔?」
  文仑听后一想,便晓得不大对劲,正要开声说话,倚玟已抢先一步:「人家现在什么也不想做,洗澡后我要回家去,我再不理你了……」说着身子一挪,佯装要离开他身子。
  「好呀!」文仑一笑:「妳竟敢耍我……」连忙双手箍住她腰肢,不让她得逞,接着把头一埋,张开嘴巴含住她一颗乳头,还慢慢轻扯起来。
  「啊!」倚玟犹如触电似的,登时浑身一软,再次趴在他身上,嘴里不停地咿咿唔唔呻吟着,而那颗敏感的乳头在文仑轻薄下,已硬得隐隐发痛,一时真不知这是苦还是乐!
  文仑见她这个娇美模样,已是心中有数,当下再加几分力,右手伸到她胯处,按上那枚早已怒突的阴核,缓缓打圈捻玩,时揉时搓。
  倚玟上下受袭,又如何抵受得住,一张俏脸已涨红如血,仰起头不停嘤咛呻吟,而身子却随着文仑动作的轻重,一阵接住一阵的抖个不休。
  文仑肆意播弄一会,才吐出口中的乳头,问道:「现在要还是不要?」
  「你好坏,人家死也不要……啊!」她还没说完,一颗大龟头已猛闯而入,被她的紧窄牢牢包容住。
  「好美啊!妳下面阴道真的好紧,光被妳含住那个龟头,已爽得我要死了,倚玟妳呢,妳也舒服么?」文仑粗嗄着声音,不停地用言语挑逗她。
  倚玟那有气力答他,只是用力抱住文仑的身体。岂料文仑有意揶揄她一番,阳具始终不肯继续深入,只在门口徐缓抽插。倚玟只觉满腔难耐,用力咬紧牙关,死念强忍,可惜任她如何苦忍,体内的空虚感却越来越是厉害,只得把嘴贴住文仑耳边,低鸣道:「求求你……再入深一些好么?」
  文仑浅浅一笑:「妳想要为何不自己坐下来。」
  倚玟终究忍无可忍,便用力往下坐去,一根火热的肉棒,立时撑满她整个阴户,同时龟头猛地点向她花蕊。
  这下深入,让倚玟美得「呵」一声叫了出来,双手把文仑的脑袋使劲抱紧,把他的头压进自己的乳沟。
  文仑当然不会错过这机会,张口便向她乳房咬去,直把倚玟弄得淫火高烧,原本少女的矜持,已被这欲火一点点地抽走,美臀也开始疯狂地抛动起落,只想尽情享受爱郎这根消火棒。
  倚玟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打拍得水花四溅,而文仑一面把玩她上身,一面配合她动作,往上狠命地戳刺。
  数百下之后,倚玟终于全身紧绷,阴道猛地剧烈收缩,一大股阴精滚滚而出,直浇向文仑的龟头。
  倚玟泄精完毕,身子立时一软,伏倒下来,攀住文仑不住价喘气。
  文仑虽见她丢身,但仍是不舍得停下来,双手把她拥紧入怀,挺着肉棒狂抽狠插。
  倚玟还没回过气来,又再给他弄得淫兴萌生,丰臀摇曳:「啊!文仑……倚玟受……受不住了!」
  文仑捧起她俏脸,紧紧盯着她,喘道:「再忍多一会,我也快要射精了!」
  「文仑!我好爱你……嗯!」忽觉一道热烘烘的阳精直射进子宫,一发连着一发,倚玟受不住这股美快,子宫又是一麻,再次丢了出来。
  二人相拥卧在浴缸里,待得平服过来,才双依双偎的冲身沐浴,恩爱无比。
  倚玟舍不得离开文仑,当两人裸着身子卧到床上时,倚玟轻声对他说:「文仑,让我留下来陪你好么?」
  文仑当然愿意,吻了她一下,便道:「妳先给个电话回家,不要让父母担心。」
  倚玟点头应承,至电回家向母亲说今晚在女友家睡,叫他们不用担心,最后在母亲口中得知文仑曾去找她,放下电话后,便问文仑:「你今晚见过我爸妈,觉得他们怎样?」
  文仑点头道:「很好,尤其妳父亲,蛮健谈的。」
  倚玟听见他的说话,不知为何,心里顿感甜丝丝的,回身仆到文仑身上,双手圈上他脖子,小嘴同时吻住他双唇。
  文仑连忙吸住她的香舌,一边品尝她的甜蜜,一边用手在她身上爱抚。当他大手滑到她胸前,倚玟却乖巧地把上身往外挪开,好教文仑更容易掌握自己的美乳。
  二人热吻良久,倚玟已给他弄得气来气喘,浑身欲火,竟主动地抽回舌头,樱唇沿着文仑下巴往下吻,当吻到他胸前,忽地用力吸住他一颗乳头。
  文仑登时闷哼一声,再给她几下猛吸,不由发硬起来!
  倚玟俏皮地抬起头,望向他笑了一笑,像说:「你也弄得我多了,今回我可要以牙还牙。」
  文仑凭着她的神情,多少也猜到她的心思,只好闭上眼睛,任由她为所欲为。
  只见倚玟在他胸膛停留了一会,接着再往下吻,吻过他肚腹,经过浓密的丛林,终于来到她喝望要的地方。自从她第一次舔过文仑的肉棒后,竟然不自觉地暗暗爱上此道。她从没想到,光是用口含弄男人的阳具,也会带给自己如此亢奋。
  倚玟轻轻把巨物提起,沿着龟头往下舔,直舔到子孙袋,突然用力一吸,把一颗卵蛋吸入口中!
  文仑爽得嗯了一声,身子一紧,连脚子头也紧绷起来,倚玟见他舒爽的模样,也暗自欢喜,吃得更是卖力。
  经过倚玟一轮恣肆的调引,阳物又见硬了几分,倚玟也觉有趣,玉指箍紧肉棒,轻轻为他套弄了几下,接着樱唇启张,把他整颗龟头含住,一松一紧的吸吮起来。
  「呀!好爽……」文仑低头望去,见倚玟的口技果然日益纯熟,已不像当初那般生涩,而一条香舌,也变得回旋灵动,文仑由衷赞道:「妳这张小嘴越来越厉害了,大可和紫薇一较长短。」
  倚玟得到了鼓励,吞吐得更为狂野激烈,弄得肉棒连连抖动,险些儿要射出精来。
  文仑不觉一惊,忙叫倚玟停下来:「妳且停一停,再舔下去便完蛋了。」
  倚玟忙打往动作,吐出肉棒,趴回文仑身上。
  文仑亲昵地抱住她,说道:「真没想到,只是短短一段日子,妳的舌头竟进步神速,天分果然不差。」
  倚玟给他说得满脸通红,不依地伸出玉手搥打他,接着把头埋在他身上。
  文仑温柔地吻了吻她的耳朵,继而脸颊,最后来到她嘴唇,倚玟无法抗拒他的热情,一条丁香小舌马上送到文仑口中,两条灵动的舌头,立即缠绕在一起。而文仑一面热吻她,双手一面在她身上抚摸,肆无忌惮的四处游走,从乳房到小腹,再往下至她胯间,轻轻揉搓着她的唇瓣。
  倚玟身子剧烈地颤抖着,一浪浪的快感,从不遏止的涌向神经中枢,阴道里的淫水,也像决堤般汹涌而出,只一息间,便把床单弄湿一大片。
  此刻文仑已用手指拨开了双唇,手指搊动,在猩红的嫩肉上一阵揩揉,倚玟美得抽出香舌,仰起头「啊」一声叫了出来:「不行……不要弄……」随觉双指已闯入穴中,在肉壁轻轻扣掘起来。
  「妳真的很敏感,才这样动一点儿,妳就受不了!」文仑贴着她耳边道。
  文仑掘弄一会,把手指抽了出来,把沾满淫水的双指举在她面前道:「妳看,简直湿得淋浪满目!」
  「我不要看……」倚玟连忙别开头,双颊红得像火烧似的。
  文仑微微一笑,稍稍地握住肉棒,把龟头凑到她花穴上。
  倚玟也有所觉,身子微微一颤,但体内的欲火正烧得旺盛,心里巴不得文仑立即插进去,好填满她体内的空虚。
  便在这时,硕大圆润的龟头轻轻一挺,便即挤开两片花唇。倚玟抵受不住这股快感,不由脑袋又是一仰,小嘴一张,长长吐了一口气。
  文仑定住双目,紧盯着倚玟那张沉鱼落雁的娇容,肉棒继续缓缓深进。
  倚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已渐渐把整条阳具吞含住,而阴道也给撑得又胀又满,直到龟头碰着深宫,倚玟直美得叫出声来:「啊!文仑……」
  文仑改用双手捧住她俏脸,在她脖子上吻来吻去,沉重的呼吸,喷得她心痒身酥,而文仑下身的肉棒,也开始吞入吐出的抽动起来。
  倚玟简直乐翻了,阴道传来的美感,一浪接一浪的袭来,大龟头刮着膣壁,自出自入的磨着,磨得她魂魄也要飞了。
  文仑干得兴奋莫名,原本捧住她双颊的大手,开始慢慢往下滑,最后来到她胸脯,一手一个把双乳握在手中。
  倚玟已被他肏得神智昏昏,再也顾不得什么矜持,意破天荒地叫道:「文仑,用力点……用力点捏我……」
  文仑自从和倚玟做爱以来,从没听过她说出这种淫辞浪语,也不禁大为兴奋,说道:「倚玟,我听得好兴奋喔,再说……再说淫荡一些……」
  倚玟那肯听他,想起刚才乐昏了头,才不顾廉耻的说了出来,现在给文仑拿住说话调弄,不由大羞起来。
  然而,文仑却不肯放过她,肉棒使劲地着力抽插,倚玟登时呀呀的叫个不停,淫水随着动作疾喷而出,搞得整个阴户黏不拉答的,只得狠狠咬住牙齿,死命忍受这醉人的快感。
  只见文仑双手握住美乳,一下一下的搓捏,眼里望着这对变换形状的双乳,让他更为亢奋难当,不禁肉棒狂捣,把个倚玟弄得魂儿飞上半空,接着文仑问道:「怎么样,感觉很美吧?」
  倚玟不住地点头,但文仑仍是不满,要她说出来,倚玟抵受不过,只好一面喘着大气,一面道:「美……好美……」
  「哪里美?」文仑笑问着。
  「全身都美……啊!我……我不行了……要……要来……」说话了一半,身子猛地一僵,阴道强烈地阵阵收缩,把文仑整条阳具紧紧咬住,接着一声「咕唧」轻响,大股阴精已喷洒出来。
  文仑见她丢得浑身乏力,便将她放倒在床,架起她双腿,马上提枪又刺。来回几下,倚玟再次嘤嘤娇啼。她适才的高潮尚未消退,马上又给文仑扳了回来,一根粗长的大肉棒,带着淫水不住抽出捅入,直把倚玟弄得死去活来,娇喘不休。
  这晚二人展转大战,足有几回,直至筋疲力尽,两人才双拥进入梦香。
  待续
  
级别: L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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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楼  发表于: 2011-04-11  
(10)同床
  
  倚玟伏在文仑肩上放声大哭,文仑只是默默的坐著,他知道现在并非安慰她的适当时候。而他自己,却同时想著自己的心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倚玟徐徐离开文仑的身体,低著头轻声道:“很对不起!
  ”
  文仑微微点头一笑:“瞧来你已经好一点了!”
  倚玟嗯了一声,再没有说话。文仑自然明白她的心情,也不好再多说阿力的事,用手肘轻轻撞了她一下:“常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们这一对大福星,看来也应该走了。”说著站起身来,接著伸手将她扶起。
  岂料视线到处,登时让文仑眼前一亮。
  见这时的倚玟浑身尽湿,而她上身那件白T恤,已是牢牢沾贴在她身上,把倚玟那具完美无瑕的好身段,全然表露无遗。
  文仑脱掉自己的T恤,光著了上身,顺手用力把T恤拧干,递向倚玟道:“穿上这个,你现在这个样子怎见人。
  倚玟原先还不自觉,给文仑这样一说,往自己身上一望,立时大羞起来,忙双手抱住胸脯,侧过身去。
  文仑再把T恤送到她面前:“加多一件在外,这样便不用怕了,快点穿上吧。”
  倚玟伸手接过:“多谢!”
  文仑背过身子,双手按在铁栏上,抬头望向天空,徐徐道:“闭门家里坐,祸从天上来。要是命中注定,真个避也避不来!”
  倚玟见他有心回避,便立即把T恤套在身上,穿好之后,用手指点了点文仑的肩头:“我想回饭店看看。”
  文仑听见,连随回过身来:“你现在不能回去,太危险了。要知你入住的饭店是在沙滩旁,若再有第二次海啸发生,我们就未必再如此幸运。”
  倚玟想起刚才惊心动魄的情景,委实犹有余悸,但她一想到阿力,便即坚持道:“到时阿力回来,岂不是无法找到我,我还是回去看一看。”
  文仑道:“你就不要傻了,要是阿力回来,也不会有可能回饭店,现在人心惶惶,个个都想尽快离开沙滩,而泰国警察为了安全起见,必定会把前往沙滩的道路封闭,就算我们现在要回去,瞧来也未必可以。”
  文仑又道:“这样吧,你暂时先到我饭店坐一会,梳洗一下,然后我们再出去探消息,看看能否找到阿力,这样好吗?”
  倚玟想了一想,也觉有点道理,只好点头应承。
  文仑突然笑道:“看一下你自己,这件T恤可以让你作裙子穿了!好了,我们走吧。”
  倚玟点了点头,二人才走下斜坡,不由给吓呆了!
  眼前的景物,简直是满目疮痍,触目惊心。接近沙滩二至三百公呎的房屋,可说是全部被摧毁,而地上布满了被击碎的杂物,连走路也要步步为营。
  才走了两步,倚玟突然“啊”的大叫一声,整个人扑到文仑身上,使劲地把头埋在他胸膛。文仑给她举动吓了一跳,连忙问她什么事,倚玟不敢回头看,只把手往身后指,颤著声音道:“你……你看……看见吗?”
  文仑把眼一望,却看见不远处伏著一具男尸,心里也不由一惊,下意识地将她拥紧:“你不要看,我带著你慢慢行。”文仑这时不得不摆出男儿气概,一步一步跨过地上的杂物,缓缓往前行。
  倚玟吓得死命搂住他,低头埋在文仑的身上,只敢望住他的脚尖一步步移动。好不容易才走出几十步,文仑道:“不用再害怕,没事了。”
  这时倚玟终于知道,若没有文仑在身边,自己真不知怎样才能熬得过去。
  二人已离开沙滩很远,已钻进平时人如潮涌的商店街,但这时看去,满街均是玻璃碎片和商店的货物,汽车被水冲到叠成一堆。光看这情景,便已晓得当时的恐布情形。
  整条商店街已全毁在洪水中,而沿路所见,都是乘机拾取货物的市民。
  半小时后,二人回到皇家天堂饭店,一如文仑所料,这饭店果然没有受到海啸的波及。他们一进房间,文仑便取出一件刚买回来的T恤给她:“先去洗头冲身,其他事慢慢再商量。”倚玟感激地接过,走进浴室去。
  文仑见她进去后,便立即拨电话给智浩,智浩在电话说,香港已知道泰国海啸的消息,同时他也和志贤和紫薇接触过,二人正心急如焚,曾去电话芭东假日饭店,却无法找到你,现已赶往人民入境处了解情况。文仑再三交托,叫智浩好好看护自己的父母,才放下电话,接著坐在床上怔怔出神。
  倚玟沐浴完毕,看见文仑呆坐著,便道:“现在轮到你了。”
  文仑抬起头来,见她正拿著毛巾抹头发,身上已换上那件男装T恤。看上去虽是阔阔大大,却另有一番诱人的感觉。尤其看到她胸前高高给撑起的玉峰,把上身挺出一个迷人的蓬帐,而那两颗乳头,正自约隐约现,一看便知道,倚玟内里却是空空如也。
  文仑知她并非存心诱惑自己,这只是无可奈何,难道湿透了的乳罩,也要勉强穿到身上去么!他徐徐站起,向她道:“你若不介意,可在床上休息一会。”
  说完便往浴室走去。
  当文仑出来时,同样看见倚玟正坐著发呆,便道:“不要想太多了,一会儿先到餐厅吃点东西,再出去找你朋友。”倚玟微微点头,文仑又道:“你拨电话回香港没有?”
  见倚玟摇摇头,文仑坐到她身旁:“快给家人通电话,好让他们安心。”说著把听筒递给她。倚玟接过,向家人道了平安,并说会尽快回香港,却没有提起男朋友失踪的事,或许是避免让阿力家人知道吧。
  文仑按下电视遥控,出来的画面全是海啸的新闻,二人不懂泰语,便转到英文台去,同样是播放著海啸的消息。
  在报导中,得知今次大海啸,竟然波及多个国家,伤亡人数目前难以估计,而泰国机场已全挤满了游客,到播放芭东海滩现场情景时,倚玟把眼睛睁得老大,瞬也不瞬的紧盯著萤光幕。
  只见整个靠近海滩的房屋、饭店、摊挡等已十居其九被毁,不少摊挡摆卖人和游客的尸体,一具接一具的冲到沙滩上,这一幕触目心惊的情景,直把二人看得毛发倒竖。只可惜镜头到处,总看不见倚玟入住的饭店,教她更加忧心如焚。最后得知,芭东现场已被封锁,正进行清理工作,若非工作人员,暂时无法进入,并且发放了失踪人口登记中心的地址,文仑立即道:“不论你朋友是否安全,我看还是先去登记好。”
  倚玟也有同感,二人看见电视报导再没有新进境,便到饭店名唤“御膳房”的餐厅吃东西,他们在侍应口中得知,饭店的房间已被转来的游客住满了,目前酒店尚没发觉有客人失踪。
  用完饭后,二人马上去办理失踪手续,当日全个芭东和其他海滩都被封锁,二人再无法做些什么,二人便到市中心去,皆因倚玟离开饭店时,证件和钱都留在饭店内,身上分文全无,目前的使用,一切由文仑支付。他们买了一些倚玟的应用物品,直到晚上才返回饭店。
  当晚文仑叫侍应加了床被,而加床费用也相当便宜,每天只是十八美元。
  次日一早,知道芭东海滩已经解封,二人连忙赶去倚玟入住的饭店,确没想到,饭店的破坏并不十分严重,只是下层和二楼的房间受到影响,而倚玟住的房间,却在饭店的后部,海浪击来时,已被前面的建筑物挡住,但房间内依然水积遍地,再无法入住。
  倚玟通知饭店是来取回文件行李,因此得以进入房间。
  二人自然连阿力的行李也一同带走。但阿力和其余两个朋友,仍是不知去向,看来已是凶多吉少了!
  当晚,倚玟对著阿力的行李又哭了一场,在文仑的安慰下,才渐渐平息睡去。
  转眼已是海啸后的第三天,文仑每日均有二三通电话和智浩联络,得知父母和紫薇已担忧得无法下咽,更知紫薇、志贤、茵茵和李展濠派遣多人前来布吉岛找寻他,文仑听后,心中不觉又是悲痛,又感难过。
  失踪和死亡人数开始不住上升,而芭东也搭建了临时认尸中心,并有告事板贴满尸体和寻人的照片,好方便亲人认领和寻人。
  倚玟自然不肯放过这机会,一早便和文仑赶到认尸中心。文仑恐怕会遇见紫薇等人,刻意戴上棒球帽和墨镜,以防万一。二人来到认尸中心,只见四下人头涌涌,哭声震天,一张张发白发胀的尸体相片,把个布告板贴得麻麻密密,情景真个惨不忍睹。二人忙了一整天,最终还是无功而返,而文仑也没有碰见紫薇。
  第二天早上,倚玟和文仑用完早餐,又再去寻找阿力三人,在新增的照片中,依然没有发现他们,倚玟不禁有点沮丧,文仑只好又安慰一番:“你无须太过绝望,常言吉人自有天相,早晚会寻到他的。你跑了一个上午,现在也该饿了,先去用午膳,我们下午再来吧。”
  当二人下午来到认尸中心,文仑远远便看见一个熟悉的脸孔,正是自己思念多日的紫薇,不由把身子缩在一个帐蓬后,把帽子压得更低,恐怕被她看见。
  倚玟在旁看见,问道:“你做什么,看到熟人吗?”
  文仑嗯了一声,目光始终不曾离开过紫薇,再看紫薇的身边,志贤和茵茵也在其中,只是现场的人实在太多,刚才一时没有留意,若非他心中早有准备,也未必一眼便看见紫薇。
  只见紫薇和茵茵手上各持著一张照片,不停地向身边经过的人讯问,神情相当黯然神伤。
  文仑看著紫薇那惶惶无措,凄恻悲伤的样子,心里便如刀割一般疼痛。眼前的紫薇,样貌虽依然如故,同样娇美可人,但容颜已没了往日的光彩,她这几日来的哀伤忧念,已是全写在她脸上。
  倚玟循著他的目光望去,已知文仑必定认识这个漂亮的女孩,而文仑这样躲避她,内里必定有什么原因,便问道:“你既然认识她,为何不过去打招呼?”
  “我不想见她,还是走吧!”文仑正想忍痛离去。
  倚玟忙拉住他:“你等我一下,待我先看看阿力的消息。”
  文仑道:“今日我不和你去了,我在这里等你。”倚玟点了点头,便跑了开去。
  但见倚玟跑到布告板看了一会,接著一脸憋然的走回来,当她经过紫薇身旁时,紫薇一把便扯住她:“小姐,你可见过这个人?”
  倚玟望向照片,不由一呆。紫薇看见她的神情,急问道:“你是见过此人,对吗?”茵茵和志贤听见,也忙奔了过来。
  文仑心里一惊,不禁把身子往帐蓬里一缩,只露出半张脸来。
  倚玟知道事情有异,便道:“他……他是姓沈的么?”
  此话一出,紫薇立时用力点头:“是呀,他……他是我的丈夫,你知道他在哪里么?”
  倚玟一怔,暗道:“丈夫?原来是文仑的妻子,他有个这样漂亮的妻子,因何不肯见她,莫非内里另有什么原因?”便道:“我们是同住在一间饭店,我另一个朋友问过他姓名,所以我知道。”
  紫薇急问道:“海啸后你有见过他么?”
  倚玟想了一想,不知该不该说给她知道,但一想起文仑刚才躲避的情景,便道:“好像没见过。”
  紫薇听见这句话,一股绝望感涌上心头,不由“哇”一声跪在地上,掩著脸大哭起来。身旁的茵茵连忙蹲下安慰她,而志贤却向倚玟道:“这是我们泰国的饭店地址,假若你看见沈先生,便把这个地址交给他,或是通知我们。”
  倚玟伸手接过,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帮不了你们!”说完望向紫薇,见她仍是蹲在地上,不停掩脸痛哭。倚玟看得心中不忍,上前安慰道:“沈太太,你不用大过担忧,沈先生或许离开了芭东,到其他地方去了。”
  紫薇抬起泪眼汪汪的俏脸:“不会的,他的行李还在房间……”说著又哇一声哭起来。
  倚玟无奈,只得向他们告辞,往文仑藏身处走去。
  当她看见文仑时,已见他同样跪在地上,双手抱头,肩膀耸动。倚玟又是一惊,怎地夫妻二人同一个样子,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便即问道:“文仑,你为何不见你妻子?”
  文仑没有回答他,倏地站起身来:“走吧!”说完大踏步离去。
  倚玟一呆,连忙从后追上去,却见他一声不响,只顾往前行。倚玟没法子,也只好默默跟著他。
  二人回到饭店,坐在床上兀自发呆。倚玟在他身旁坐下,把紫薇的饭店地址递给他:“去找她吧,你忍心看著自己妻子这样伤心吗?”
  文仑接了地址,顺手放在床上:“不用说了,我和她再在一起,只有害了她。”
  倚玟不解:“你俩到底有什么事,依我刚才看,你太太实在很爱你呀!”
  “我知道!”文仑说了一句,便再没有说下去。
  倚玟有点生气,道:“你知道就好,为何你要这样做,还故意装死去骗她,你这样不觉得自己很残忍吗?”
  文仑不想去解释:“你不会明白的,我这样做自然有我原因。”
  倚玟道:“我知道了,你必定有什么事对不起她,所以才这样,莫非你在外面另有女人?”
  “我确实曾经对不起她,而她亦已经原谅了我,况且,她未必会介意我在外面有女人。”文仑顿了顿,又道:“但最重要的并非这件事。我不想再说了,我要休息一会。”话落,便仰身卧倒。
  “什么?她不介意你另有女人,会这样么?”倚玟似乎有点不相信。
  “你会介意一个抬不起头,无能的丈夫有女人吗?”文仑道。这一下可教倚玟大出意外了,不由呆望著他。文仑又道:“所以你放心,你和我就算睡在一起,我也无能力伤害你。”
  说到这里,倚玟隐隐约约也明白了一点。她望著眼前这个英姿俊朗的男人,也不禁为之叹息:“对不起,文仑!”
  “我已经想开了。”文仑闭上眼睛,徐徐问道:“你觉得我太太美吗?”
  “好美,真的好美。”倚玟由衷道。
  文仑叹道:“要这样漂亮的女人跟住一个废人,她将来的生活会怎样过!就算她现在不嫌弃我,还在爱我,但她必定会过得很难受,很辛苦。你都是女人,我来问你,你可以熬得住吗?”
  倚玟登时哑口无言!暗想:“确实,若换著自己,真的未必熬得过。爱情除了心灵外,肉体也是同样重要,倘若缺了其中一样,这个爱便不能算完美了!”
  文仑苦笑道:“你也难以回答我吧,这就可想而知。要让她将来过得幸福,我唯一便只有这样做。还要乘早做,要知人的青春有限,尤其是女人,难道要让她人老珠黄,我才和她分开?”
  倚玟怔怔望住他,只觉文仑这个人太好了,样貌英俊萧洒也是其次,而最难得,就是那善良的人品个性。在倚玟脑海里,不由想起文仑当日劝说游客的情景,是多么认真和郑重其事,若要阿力和他相比,二人实在相差太远了!
  又过了多日,倚玟每日都跑去认尸中心,而阿力的和其余两个朋友的家人,亦已来到泰国寻找三人,但还是没有阿力的消息。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倚玟已渐感绝望,知道阿力已凶多吉少。
  而文仑每日也和倚玟一同前去,只是一切行动更为紧慎。他冒著被紫薇发现的风险,也要前去认尸中心,自然是想多看紫薇一眼。他知道当紫薇离开泰国后,打后就难再看见她了。
  在这几日里,倚玟在文仑口中,终于知道他是因为交通意外而导致不举,而文仑在倚玟多次追问不,也把他和紫薇如何认识,后来又如何结婚的事情,都向她说了。当然,倚玟也将自己和阿力的事向文仑说。
  原来倚玟和阿力自孩童时候已认识,两家人同住在一个屋苑。倚玟十四五岁,已长得仙姿玉貌,秀丽过人,校里追求她的男生,直可以百计。而阿力藉著近水楼台之利,终于把倚玟追到手,正式交往半年后,在一次机会下,二人便发生了关系。直到今日,阿力还是她唯一的男友。今次若非发生了海啸,相信二人终究会成为夫妻。
  海啸已发生了多日,倚玟虽然依然为阿力失踪而悲伤,但在文仑多番安慰下,心中的伤痛也开始慢慢缓和,没有当初那么严重。而她日夜和文仑相对下,彼比常常倾诉心事,二人之间已熟络了不少。在这短短几日里,彼此言谈之间,倚玟越来越发觉文仑更多优点,不觉间对他也产生一种异样的情素。
  这晚,一如往日,二人坐在一起说心事。
  “文仑,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打后到底你有什么打算?”倚玟问。
  文仑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见一步行一步吧。不要再说我的事了!倚玟,阿力的事,你就交给我办好了,依我看你还是回香港吧,免得家人担心。”
  “我还想在这里多待几天,莫非你讨厌我在这里,要把我驱赶离去?”
  “你在说什么话啊!”文仑微笑道:“我只是想为你好,你不想走便不走好了,我以后不说就是。已经很夜了,我们睡吧。”
  倚玟点了点头,却没有移动身子,文仑看见,问道:“呆著做什么,睡吧!
  ”
  只见倚玟抬起头来,怔怔的望住文仑,忽然道:“今晚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文仑听得一呆,盯著她问:“你说什么?”
  倚玟低垂著头,轻声道:“我今晚想和你睡,可以吗?”
  文仑呵呵一笑:“不要傻了!老实说,我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若在以前,有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和我睡,我自然求之不得,但现在……”
  倚玟道:“能说出这种话,已经是君子了!文仑,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好好在你怀中睡一晚,已经很满足了!”
  文仑走到她身旁坐下,把她轻轻拥住:“就算我肯,但这样并不表示什么,你要清楚明白,我现在这种状况,是绝对不能给你什么,加上我毕竟是个有妻之夫,若你把精神集中在我身上,对你而言,这是个很不智之举,你明白吗?”
  倚玟把头枕在他肩膀上:“我没有要求什么,更加不敢有什么奢求。老实说,我自从看见你妻子紫薇后,我已有自知之明,决不能和她相比!只是,我觉得你真的很可怜,要是你能够恢复健康,这样你便不用再和她分开了,马上可以回到她身边,而她也不用这样伤心。就让我尽一点力,给我试试好吗,当作是我为了报答你救命之恩,好么?”
  “我不是不愿意,但你这样做又何必呢!”文仑叹道。
  倚玟低声道:“你真的肯让我试一试,是吗?”
  文仑紧紧望住她,见她一脸诚恳之色,实不忍说出一个“不”字,只好点了点头:“好吧,但你要有心理准备,若然惹起你体内的欲火,到时可没有人来灭火。”
  倚玟微微一笑:“欲火只会燃烧一时,但始终会自己熄灭的。”
  文仑点头一笑,把她扶起,二人上床后,倚玟亲匿地把头枕在文仑的臂弯上,侧著身子,牢牢依偎在文仑身侧,望住他道:“不知为什么,和你睡在一起,我感到很舒服。”
  “真奇怪,紫薇也和我说过这样的话。”文仑道。
  倚玟道:“女人毕竟是虽要男人的呵护,尤其是被一个温柔的男人抱住,这种感觉,所以只有女性才能领略得到。”
  文仑侧过头来,望著眼前这个美女,感觉她的美貌和紫薇相比,确有一点分别,也可以说是各有各的美,但倚玟那股忧郁的眉目,比之紫薇更会让男人怜爱和保护。他看著看著,禁不住低下头去,轻轻在她额上吻了一下。
  这温柔的一吻,叫倚玟整个人为之一甜,闭上美目,把嘴唇徐徐凑到他嘴边。文仑轻易地便用唇舌撬开她樱唇,一阵芬芳转入他口腔。
  倚玟送上香舌,卷住文仑的舌头,二人立时盘缠不休。
  她只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把手放到文仑的脑后,轻抚著他的头发,而鼻息也开始愈发沉重。
  文仑也被她的热情烫得欲念萌生,大手不自觉的探到她胸前,才发觉她里面并没有乳罩,触手之处,却是个又圆又大的肉球。倚玟的乳房,比紫薇稍为大了一些,握在手上,可以让五指牢牢整个抓住,深入乳肉中。
  倚玟给他一捏,身子不由绷紧,舌头活得更是厉害,只觉文仑的手掌包得自己很舒服,一下一下的捏拿,乳头在他的手心刺激下,已经硬突了起来。
  文仑隔著衣衫弄了一会,开始把手从她衫脚伸进去,著肉的握住一只丰乳。
  倚玟轻轻吐出一口气,发觉文仑已用手指捻著敏感的乳头,搓了一会,又转向另一只乳房,随听得文仑道:“倚玟,你身材真的很好,感觉舒服吗?”
  她轻“嗯”一声,却羞得不敢张开眼睛,只把胸脯微微向前挺,希望索求更多的快感。
  文仑一手紧抱住她,一手大肆轻狂,说道:“让我把你的衣服脱去吧。”
  倚玟把头埋在他胸前,轻轻点头。文仑熟练地把她的T恤脱去,倚玟下意识的用手臂抱住乳房,待得文仑把她短裤、内裤全褪下,倚玟羞得忙趴在床上,只把背部美臀迎向他。
  文仑动手脱去自己身上的一切,才压身在她背上,双手从两旁插入她前胸,把她一对美乳牢握在手中,开始缓缓地把玩。
  倚玟美得浑身连颤,但她感到文仑玩得相当温柔,不同阿力那些如狼似虎的狠揉猛搓,现在这种感觉,更叫她又是舒服,又感亢奋。
  文仑把玩不久,倚玟已觉阴道痒得难当,淫水开始汹涌狂渗,她只得紧咬牙齿,享受这磨折人的阵阵快感。
  当文仑一面把玩双乳,一面往下吻,直吻到她胯处时,倚玟再也忍受不住,美臀不自觉的连连耸动,突然一张嘴唇吻上她花穴,舌头几下舔拭后,便即闯进了阴道,在内里左冲右突起来。
  “嗯!文仑……”倚玟兴奋得叫了出来,主动把双腿大大分开,任由文仑欣赏自己那鲜嫩的宝穴。不用多久,倚玟还是抵受不住这快感,剧颤几下,淫水夹著阴精疾涌而出,终于丢了。
  文仑趴回她背上,在她耳边道:“想不想再丢一次?”
  倚玟大羞起来,那会答他。文仑将她身子翻过,把头埋到她乳房里,含住她一边乳头,使劲地吸吮。又一阵难耐的快感,直窜上倚玟的脑门,她不顾一切,忙把文仑的脑袋抱定,不停呵呵喘著大气。
  眼见文仑吃完一只又换一只,两只乳房任他为所欲为,倚玟终于抵受不住,主动伸手到文仑胯下,把一条软软长长的东西握住,开始为他搓揉套动。
  二人你来我往弄了半小时,倚玟亦已丢身几回,但见文仑依然如故,全无起色,便柔声在他耳边问:“文仑,是否我做得不好?”
  文仑抬头望住她,摇了摇头:“不,你做得很好。”
  倚玟忽然眼眶一红:“我知道自己没用,无法令你兴奋,连一点忙都帮不上。”
  文仑看著她那纯情温腕的俏脸,也不禁为之动情:“不要这样说,我早就说过,我这种病不是一时三刻便好,要慢慢来的。你知道吗?我妻子紫薇用尽百般手段,自己不但手口整施,还找其她女子一起诱惑我,也是无法成功。所以你就不用怪责自己了。”
  倚玟道:“文仑,你可以教我用口吗?我也想试一试。”
  文仑愣了一下:“莫非你没有用口和阿力做过?”
  倚玟点头道:“没有,他虽然时常要求我为他做,但我总是接受不来。”
  文仑大为感激,说道:“既然这样,你就不用勉强了。”
  倚玟摇头道:“不,今次我想为你试一下,但我不懂用口怎样做才让男人兴奋,你就教我好吗?我知男人很喜欢女人为他口交,恐怕我早晚也要……”
  文仑见她不好意思说下去,便为她接著道:“也要为你将来的丈夫做,对吧。”
  倚玟没有出声,只是痴痴的望住他。
  文仑道:“好吧,但你千万不要勉强。”
  “我今次是自愿的。”倚玟道。文仑于是慢慢和她说,怎样舔才能让男人爽,还要注意避开牙齿,不要用牙咬,如何用手配合等,一一和她说了。
  倚玟一时听得似懂非懂,但还是大著胆子道:“到时我若做不对,你要出声啊。现在我该怎样做?”
  文仑听了,登时呆住:“随你意思好了,这些事没有什么规定,有些人卧著做,但也有人站著做,甚至男女身体对掉,互相舔弄,可说是随心所欲,用什么姿势做都可以。”接著又道:“这样好了,你掉过头去,趴到我身上来,眼睛看不见我,你就不会害羞了。”
  倚玟一听,便知道这就是阿力常说的69式,一想到把自己的花穴又搁到文仑眼前,也不禁脸上一红,但文仑既已这样说,也只好顺从他照做。
  当她埋头到文仑胯间,握住那根软巴巴的阳具时,忽然犹豫起来,总是迟迟不肯含入口中。眼前这根阳具虽然垂软,但比阿力硬挺时还要来得长,且肉白干净,不似阿力那根黑压压的,心里暗想:“原来男人的东西并非个个同一样子,文仑这一根可要好看多了!”
  就在倚玟想著间,忽觉文仑已把她双腿大开,并且把花唇翻了开来,便知自己的宝贝已被他一览无遗,她只这样一想,已羞得无地自容。接著文仑的手指,已按到她阴核上,缓缓揉动起来。
  倚玟被一阵美快爽得嘤咛低鸣,紧紧握住文仑的阳具,稍一回气,立即小手移动,为他徐徐套弄。
  当文仑又再和刚才一样,吸吮她的蚌肉时,倚玟禁不住这股强烈的挑逗,张口“啊”的叫了一声,闭著眼睛,大著胆子,便把文仑的龟头含入口中,随觉口中之物软软的,稍一吸吮,便“唧”一声滑进口腔深处,感觉异常好玩,不由俏皮起来,连连如法炮制。
  文仑被她这样含著龟头,吸得进进出出,也大感舒爽,竟然发觉有点微弱反应,不禁心中一喜,忘闭上眼睛,收敛心神,伸出双手到她垂著的双峰下,分握在手搓弄。
  倚玟也被他弄得情欲急涨,穴内淫水流个不停,顺著大腿滴将下来。
  而文仑全神贯注在下身和双手的触感,肉棒果然越来越硬,心中的惊喜,真是不能言喻。心想:“这几个月来,紫薇每日和我吸吮,却没半点起色,因何倚玟便这样一吸,自己竟然会有反应。”
  倚玟在吸弄间,亦已有所觉,心中虽喜,但不敢把肉棒吐出来,惟恐稍一停止,便前功尽费,反而更加用力吸吮。岂料她这样一用力,肉棒竟然又软了下来,不由一急,再加多一把力,谁知越是用力吸,肉棒便越是软,直到她累得口腔发酸,才吐了出来。
  文仑却道:“倚玟,你好本事,竟然令我有反应,不用再弄了,过来让我抱住你。”
  倚玟应了一声,掉过身子伏到文仑胸膛。
  文仑双手把她抱住,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我似乎有救了,这都是你的功劳。”
  倚玟摇头道:“但他只是硬了一点点时间,还是软了下来,是不是我在什么地方做错了?”
  文仑道:“我也不知道,但总算有点起色,是值得高兴的大事,我现在开始有点信心,相信早晚会好转过来。”
  倚玟喜道:“这样说,你不是可以和妻子见面么?”
  文仑摇头道:“还不能,看下去再说。”
  倚玟道:“文仑,我真的好想你快点回复过来,你人这么好,上天一定会帮助你的。”
  文仑道:“多谢你,希望如你所说吧。已经夜了,我们弄了这么久,看你也累了,睡吧!”
  倚玟牢牢地依偎在文仑怀中,让文仑拥抱住,慢慢进入了梦香。
  待续
  
  (11)借种

  转眼十日过去,紫薇始终无法找到文仑,而她又何来得知,原来文仑所住的饭店,是由他的老友智浩代为订房。
  紫薇找遍了整个布吉岛,还是带着万般伤痛,无功而返。
  在这些日子里,紫薇每日以泪洗脸,不论茵茵和志贤在旁着力安慰,她依然无法抵受得住文仑失踪的哀痛!
  志贤最后提意先回香港,但紫薇却不住口反对,茵茵向她道:「紫薇,我们还是先回香港,留下其余的人在布吉继续找他好了。你知道吗,文仑的母亲已多日吃不下东西了,你必须赶回去看看她,要是她有什么不测,到时怎么办!」
  紫薇听后,终究软化下来,三人便立即离开泰国。
  一回到香港,三人便往文仑老家跑,一看见文仑父母,三人也呆了一阵子,文仑父的亲还好一点,但他母亲可不同了,当她一看见紫薇,更加忍不住痛哭起来,紫薇紧紧抱往她,泪水亦不停在眼眶涌出。
  志贤把泰国的情形,一一向他父亲诉说,最后道:「文仑今次去泰国,听说是和朋友潜水,他极有可能留在其它岛屿,一时无法赶回来,世伯你也不必太过绝望。」
  文仑父亲何尝不知道是安慰自己,叹气道:「海啸距今已经十日,就算在外岛,也应该回来了,我怕……」终于不忍说下去。
  他母亲听见,哭着道:「文仑这个孩子怎会这么命短,连一点香火也不留,便这样去了,我们沈家自问没曾做过坏事,上天怎会这样对待我们,真是天无眼啊!」说完又是呜呜声哭起来。
  突然,紫薇冲口而出,说道:「妈,其实好我已经怀了文仑的孩子,沈家决不会绝后的。」
  这话一出,不但文仑父母感到惊讶,便连茵茵和志贤,一时也呆着眼睛望住她。文仑不举的事,他们二人最清楚不过,又怎会有孩子?
  文仑的母亲望着她一会,说道:「紫薇,你怎么不早点和我说?」
  紫薇道:「我也是知道不久,怎料文仑到泰国了,所以才来不及告诉你。」
  「这样都好,上天也懂得怜悯沈家,留下一点血脉给我们!紫薇你就不要太悲伤,小心你肚里的骨肉呀,知道吗?」
  紫薇用力点头,但仍是禁不住眼中的泪水,哇一声又掩面哭起来。这一回竟然是文仑的母亲在旁安慰她,好不容易才让紫薇平息下来。
  三人一离开沈家,茵茵已忍不住问道:「你真的有了文仑的孩子?」
  紫薇摇了摇:「我一直有避孕,何来有孩子!」
  茵茵和志贤听得一呆,志贤皱眉道:「但你刚才……」
  紫薇道:「我刚才看见妈这样伤心,一时忍不住,便冲口而出,但我这样说并没有后悔,我已经决定,一定要和沈家生一个孩子,决不能让沈家绝后。」
  简直语出惊人,二人听见又是一惊,茵茵忙道:「你不是真的想这样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人工受孕,为文仑生个孩子,虽然这个不算什么,但你将来带住一个孩子,你若要再结婚,便麻烦得多了。」
  紫薇肯定地道:「文仑永远是我的丈夫,也是我唯一的丈夫,我没有打算再结婚。」二人听得不由你眼望我眼。
  志贤发觉有点不对劲,忙道:「紫薇,你不要这么快便下决定,这件事不是你所说这么简单,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须得好好商量一下。」
  紫薇点头道:「好吧,我也有一事要和你说。」
  三人找了一间餐厅,坐下要了东西,志贤劈头便问:「你这样做,有没有考虑过,要是文仑突然回来,到时你怎么办?」
  紫薇道:「我马上放弃避孕,想怀孕也要一段日子,在这段日子里,若然文仑……文仑仍不见回来,我相信……」说到这里,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茵茵劝道:「你不要一想起文仑便哭,这样会很伤身子呀。」
  志贤道:「紫薇,这件事你真的不能冲动,不说其它,就算你真的多了一个孩子,但孩子一出生便没了父亲,这对孩子多多少少都会有点影响,你认为这样会妥当么?」
  紫薇泪眼汪汪道:「我没有冲动,我已经是沈家的人,是沈家媳妇,我为沈家留点血脉这有什么不妥。到时孩子我会自己养,而且孩子也有祖父母疼爱。」
  志贤道:「你既然下定决心我也不想再说了,但你说已经有了文仑的孩子,若计算孩子出生的时间,全然不吻合,这又怎么办?」
  紫薇当初确没想到这一点,这时给志贤一提,立时没了计较。
  倒反而茵茵脑袋敏捷:「解决这问题又有何难,到怀孕四至五个月,你便说到美国安胎,这样孩子便顺理成章成为美国公民,文仑的父母必定不会怀疑。」
  志贤道:「这个办法没错很好,要过文仑父母这关,我也相信不成问题,但父亲呢,紫薇是他女儿,到时必定医生护士一大串同去,怎样瞒他。」
  二人想想也是,李展濠是世界级富豪,女儿为他添一名外孙,他又怎会马虎了事。茵茵沉思片刻,终于又给她想到一个法子,笑道:「我有一个办法,但要志贤出马才行。」
  二人齐齐望住她,茵茵接着道:「姨丈对你向来颇为信任,你就先开声把这事揽到身上来,什么医生护士,便由你一手包揽,但到时要怎样做,以你的聪明才智,相信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怎样办吧。」
  志贤也觉可行,点了点头道:「这个办法可以,而且我会劝服爹不要张扬此事,免得被新闻界知道,那些人一旦知道,必定在杂志报章里大写特写。」
  茵茵听见,立即道:「没错,这一点十分重要,要是给新闻界知道,恐怕连紫薇人工受孕这回事,他们也可能会查出来,此事一旦穿帮,可就麻烦了。」
  紫薇突然道:「我没有打算人工受孕。」
  二人听见又是一惊,茵茵瞪着眼睛道:「你不是说笑嘛,难道你……」
  紫薇道:「刚才我一直在想要怎样才能保守秘密,还要永永远远保密下去,除了我们三人外,再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要是人工受孕,我必须透露自己的身分,到时谁都知道我是李展濠的女儿,便如茵茵所说,医生护士会知道,说得不好听,大有可能传遍了整间医院,我一想到这点,便知人工受孕是行不通了。」
  志贤点头道:「没错,难怪我从没听过知名人士做这个手术,原因便在此。」
  紫薇又道:「无法人工受孕,唯一方法便是找人借种了,但这个人必须和我们不认识,更不能知道我的身分。」
  茵茵道:「你害怕那人会说出来?」
  紫薇点了点头:「一来是这样,而最重要的,是为了孩子着想。若然那人是我们认识的,很难避免他将来不和孩子接触,毕竟他是孩子的父亲,而在我心理方面,也会大受影响,可能到时我一看见孩子,就会想起那人,我恐怕自己会受不来。」
  二人觉得很有道理,志贤点头道:「而且那人用这个来做要挟,事情就更加麻烦了,要是给爹知道这件事,到时气也气死他。」
  紫薇道:「刚才我道有事和你说,便是想和你们商量,怎样才能找到这个毫不相干的男人,而又要他不知道我的身分,免得将来手尾重重。」
  茵茵和志贤沉吟片刻,志贤终于道:「刊登广告或许行得通,只要不显露我们的身分便可以了。」
  茵茵却摇头道:「这样太过张扬了,我们目的只是要找一个适合人选,并非要找一百人。依我认为,便利用互联网好了。我们只要制做一个网页,说出我们的要求和条件,到时找到人选后大家再用留言或电邮作联络,你们认为如何。」
  「这方法很好,还可以在网上先收集所有数据,再去慢慢选择。」
  方法虽然决定,但茵茵仍是为紫薇担心,忍不住又问:「紫薇,你真的考虑清楚,一定要这样做吗?」
  紫薇坚决地点点头:「将来的孩子虽然不是文仑亲骨肉,但为了沈家,为了让文仑永远在我心中,我一定要这样做。」
  二人见她意志极为坚决,似乎九牛也拉不转她了,也只好索罢!
  这日,文仑接到智浩的电话,得知自己父母终日悲悲戚戚,食不下咽!文仑心中犹如刀割,再也顾不了什么,便吩咐智浩,把自己和他商议好的说话,全部对他父母说出来。
  当晚又收到智浩的通知,说他已经依他说话办妥,而那些屋契和银行存款,亦已交到他父亲手中。
  文仑放下电话后,便即打电话回家,刚巧是父亲接电话,父亲一听见他的声音,那种喜悦,当真是难以形容。
  文仑在电话说,他因为有重要事要离开一段日子,而这件事绝对不能和其它人说,包括紫薇和李家所有人,到事情解决后,他便会回来。他父亲一直追问究竟是什么重要事,连妻子也要隐瞒。但文仑始终不肯说,还千叮万嘱,绝对不能和紫薇说。
  父亲虽然感到事情有点不妥,但儿子不肯说,知道有他难言之隐,加上现在知道文仑安然无恙,其它事也不再重要了。
  文仑和父亲说完,母亲便抢了电话来听,当然又是哭一段,骂一段,最后说紫薇已经有了身孕,因何不早点和她说。
  才一听见母亲这句话,文仑登时愣住了!良久才吱吱唔唔说,说自己因近日工作忙所以交代紫薇和她说。虽知这话破绽百出,但一时间也想不出好说话来,还好她母亲并不着意这小事,骂了两句便算。
  最后文仑说会时常给他们电话,叫两老放心。
  放下电话后,文仑呆在当场,脑海里便只有一大串问号!
  紫薇有了身孕?真有这事么?她向来有避孕,就算她忘记吃药,但这两个多月来自己身患隐疾,还没有一次和她真真正正交媾,她又怎会有孩子?除非……除非她和其它男人做,要不这是绝无可能的事!一想这点,纵使他量度再广,胸襟再阔,也不能承受这种刺激。他越想越气,又越想越感悲痛,泪水不由夺眶而出。
  在旁的倚玟看见,也吃了一惊!她知道刚才文仑是和父母通电话,因何说完电话后,文仑会变成这样子?她本想上前安慰他,但又不知来龙去脉,一时也无从入手。
  待得文仑稍为好转,倚玟忍不住问道:「文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文仑没有回答她,仰起头呆呆望住天花板,最后长叹一声,自言自语道:「这个男人究竟是谁?是军皓?还是是其它人?」
  倚玟听得满脑雾水,追问道:「你怎么呀,不要吓人家嘛!」
  文仑垂下头来,盯着她良久,徐徐道:「我太太有了身孕。」
  倚玟柳眉一扬,喜道:「这是一件好事啊,她有了多久?」
  文仑道:「才刚刚有,但你不觉得奇怪么?」
  倚玟细心一想,不由掩住嘴巴:「她……她那个孩子……」
  文仑苦笑道:「我以前看见的幻象,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倚玟问道:「你曾出现过她和别人的幻象?」
  文仑点了点头:「已经很多次了,但我当时总不肯相信,认为自己只是疑神疑鬼,或许我对紫薇太过有信心吧,所以我一直以来,只是在脑中怀疑,因为始终我没有亲眼看见,更没有真凭实据,况且这只是一个幻觉。但到了今日,实教我不能不相信了!」
  倚玟道:「但我看她确不像这种人,凭我们女人的直觉,我肯定她很爱你,这是做作不来的。文仑,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呀?」
  文仑道:「有了身孕的事,是紫薇亲口和我妈说,还有什么误会。我记得交通意外那一天,当时我在驾车途中,忽然眼前一乱,突然出现紫薇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稍一疏神便出了事,但我一直都认为,这只是一个幻觉,没想到……」
  倚玟问道:「你认识那个男人?」
  文仑摇了摇头:「影像很模糊,我无法看清楚,但隐隐约约,似是我公司的一名同事。」
  倚玟从紫薇的外表看虽然认为她并不似这种人,但文仑说得如此真切又令她不能不相信。心里暗想:「文仑也太可怜了,起先为了太太,宁可忍痛离开她,现在又给他这样一个大打击,叫文仑如何能承受得来!」想起文仑种种的煎熬和痛楚,不自禁地扑到文仑身上,把他紧紧拥抱住:「文仑,想开一点好吗?」
  文仑忽地像清醒过来似的,深吸一口气道:「便由她好了,我既然已下定决心离开她,还想这些做什么!倚玟,和我一起睡,今晚我很想抱住你。」
  倚玟点了点头。其实自从二人那晚同睡后,每晚便抱在一起睡,就算文仑不这样说,倚玟也不会离开他。
  文仑一把将倚玟按在床上,立即把头埋在她乳房,隔住衣衫,张口便含住她一边乳头,岂料才吸吮了几下,文仑竟伏在她胸前,突然啜泣起来。
  倚玟连忙搂抱住他,却没有开声安慰,只是不住用手轻抚他的头发,心里叫着:「文仑你哭吧,尽情地大哭一场,把一切痛苦全部哭掉好了……」
  过了良久,文仑慢慢平息过来,但已把倚玟的衣衫弄得湿了一大片。他抬头望向倚玟,歉然道:「对不起。」
  倚玟在他背部徐徐抚摸,微笑着摇了摇头,表示不打紧,才动手为文仑脱去上身的衣服。
  不用一会,二人身上已经脱了个清光,倚玟温柔地趴到文仑的身上,含情脉脉的送上香舌。两条舌头霎时盘缠在一起,彼此品尝着对方的甜密。
  文仑自听得这个消息,今日显得异常热情激烈,直把倚玟吻得喘不过气来。他一面吻着,一面握住她一只乳房揉玩,且不时捻住她敏感的乳头,轻轻地往外拉扯。
  倚玟被他这轻狂的举动弄得浑身俱美,欲火在体内不住四处奔流,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便只有紧紧抱住文仑的身躯。
  这一个天旋地转的热吻,足吻了近半小时才停止下来。倚玟在阿力身上,从没试过如此冗长的热吻,这回实是第一次,但那种感觉,是何等地美好,何等地甜美,当文仑离开她唇齿时,倚玟不由轻轻低唤了一声:「文仑……」
  文仑把眼盯住她,抚摸着她那俏丽秀美的脸蛋,把唇贴向她道:「老实说,我今晚真的好想要你,好喝望和你做爱,可是我没这个能力!况且,你也未必会愿意。」
  倚玟怔怔地看着他的眼睛:「文仑,我愿意,我真的愿意!更知道你是可以的,我们继续努力,好吗。」
  文仑点了点头,接着吻上她眉心、鼻子、下颚,滑过她喉咙而至到胸部。
  当他张口把乳头吸进口中时,倚玟的十根玉指,猛地插入他发中,把文仑的脑袋牢牢按住,胸前带来的那股美好,真想永远不要停下来。
  倚玟清楚地感觉到文仑的轻噬,一阵阵电流直奔至体内深处,登时让她意乱情迷。现在倚玟唯一所喝求的,就是要他进入自己的身体,要他的肉棒成为她的一部分,填满她体内的空虚。
  文仑的左手也开始往下移,移到她双腿之间,倚玟一个轻颤,双指已按上她怒突于外的阴核,倚玟紧按住文仑的脑袋,美得口中嘤咛不绝,不由自主拱起下身,希望迎接更多美好的到来。
  只见文仑放弃左边的乳头,再移住她右边,左手的双指,徐徐探进了花径,指头几下轻拨,倚玟已乐得浑身绷紧,淫水如决堤般狂泻而出。
  倚玟实在抵受不住这份快感了,见她努力把头后仰,牢牢咬住自已的拳头,不住价宛转莺啼,一对水汪汪的美目,像快要渗出水来似的。
  就在她迷失在快感中之际,忽听得文仑的声音道:「倚玟,我……我下面感到有点硬,快来帮一帮我!」
  倚玟骤然听见,立时清醒过来,随见文仑撑身坐起,倚玟往他胯间望去,果见那根白玉似的阳具竟然胀大了不少。倚玟知道机会难再,她已顾不得害羞了,忙埋头到文仑胯处,一把握住半硬的阳物,随捋随吃。
  文仑轻抚着她的秀发,低头下望,见她一张小嘴卖力地箍住自己龟头,晃着脑袋吞吐,而一头染成深褐色长直发,随着她的动作摇摆飞舞。
  他紧盯着倚玟那如仙似的娇容,越看越觉她俏丽动人,也禁不住暗赞起来,心想:「紫薇虽是人间绝色,但若论神仪明秀,清纯雅丽,看来,倚玟也不下于她。」当他一想起紫薇,再想起她被其它男人抱着,大将双腿给男人肏弄,还受精怀胎,不由一股热血从心底涌起,胯间肉棒竟然暴胀起来。
  倚玟立时察觉有有异,连忙吐出肉棒,随见手中之物竟有七吋余长,硬直如铁,而龟头之处,油光润亮,禁不住心里大喜,抬头望向文仑,喜道:「行了,你看,你硬起来了,这……这真是上天保佑!」
  文仑不举多月,今日竟然雄风大展,那种惊喜,简直难以言喻。
  倚玟更是喜极而泣,整个人扑到文仑身上,双手围上他脖子,伏在他肩头哭起来:「这太好了……你……你终于没事了……」
  文仑双手抱住她的裸躯:「倚玟!」听见文仑的呼唤,倚玟缓缓离开他的肩膀,满脸泪水的望住他。文仑深情地望着她:「傻女,你哭什么?」
  倚玟眨一眨眼睛:「人家高兴嘛……」
  文仑心中感动,凑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在她耳边道:「你真的愿意给我,不会后悔?」
  倚玟微微点头,接着害臊起来,再把头埋到他肩上。
  文仑又问:「尝试过坐着做吗?」倚玟不敢回答他,只是点了点头。文仑笑道:「你怎会这样害羞!来,乘着我还没有软下来,坐到我大腿上。」
  倚玟只好依他说话做,跨开双脚坐到他大腿上。文仑再叫她把臀部抬高,好让他进入。倚玟没法,双手牢牢抱住他脖子,微微抬起美臀,随即感到文仑的龟头已抵住花唇,她心中一惊,低声在他耳边道:「你慢一点,我有些怕!」
  文仑问道:「怕什么,怕我会弄痛你?」
  倚玟点头道:「你太大了。」
  文仑笑道:「你既然害怕,便由你自己坐下来好了。」说着把龟头撑开她阴门,却没有再深进,只让她含住自己的头部,又问道:「感觉怎样,还好吗?」
  倚玟嗯了一声,她清楚地感觉硬物的进入,但那感觉却异常地美好。她缓缓把身子往下沉,只觉阴道里给他一吋一吋地填满,终于把文仑整条阳具包含住。
  立时二人同感一阵舒爽,而倚玟更没想到,文仑这根大东西,比之阿力的肉棒可大得多了,自己竟能把他整根吞没。
  文仑双手围上她纤腰,低声问道:「还好吗?」
  倚玟深情地望着他,点了点头,便把樱唇送上。文仑连忙把她吸住,将香舌纳入口中。二人便这样赤裸裸地对坐着,紧紧相拥在一起,旋即吻得天翻地覆,浑然忘我。
  文仑并没有动,只是牢牢的插住她,但这已令倚玟感到异常满足,她不但感到文仑的灼热和坚硬,且发觉自己的阴道,似乎已再无半点空隙,给他全部占据住。这股美好的胀爆感,是她在阿力身上不曾感受过。
  倚玟越吻越是难耐,使尽气力用双手把文仑抱紧,胸前的一对美乳,紧贴在他胸膛微微磨蹭。
  文仑看见她的反应,便将她放回床上,开始缓缓抽插,怎料才这么一动,倚玟竟尔「啊」一声不住呻吟。她只觉体内那根大肉棒,每一下插戳,竟然都直撞至花蕊,把她弄得又酸又麻。
  「实在太美了……啊!插得这么深,好难过……」倚玟不停在心中喊着。
  文仑憋了这么久,今日骤然得以复生,自然加倍勇猛,只见她一手架开倚玟的大腿,一手往前探,揪住她一只乳房,一面捏揉,一面抽插。而文仑却另有发现,倚玟的阴道和紫薇可说迥乎不同,紫薇里面紧窄短浅,淫水丰盛。而倚玟却狭窄道长,相信一般短小阳具,实难碰着她花宫。
  倚玟给文仑一轮疾攻,已爽得头目森然,更不知自己丢了多少次,直到文仑闷叫一声,紧抵住花房狂射之后,倚玟才得缓下来喘气。
  文仑泄精之后,已觉浑身乏力,趴伏到倚玟身上。倚玟亲昵地抱住他,玉手不断在他头发轻抚,待得文仑回气过来,才送他一个甜甜的笑容。
  「不好意思,刚才实在忍不住竟然射到你里面,不会有问题吗?」文仑问。
  倚玟摇了摇头,以作答复,接着在他脸上吻了一下,抵声道:「文仑,我从没试过这样舒服,多谢你……」
  文仑笑道:「你怎可以说多谢我,这句说话应该我说才是,不是有你,我又怎会再次抬起头来。」
  倚玟突然沉默下来,像想着什么心事。
  文仑问道:「你在想什么,可以说给我听么?」
  倚玟望着他良久,才徐徐道:「你回到紫薇身边后,相信我们再也不能这样了,甚至不能再见面。文仑,可以应承我一件事吗?」
  文仑点点头。倚玟道:「我不想这么快离开你,我们在泰国多留几天,可以么?」
  「当然可以,我还有很多事,要好好想一想,而关于我们的事,你就不要多想,我自有安排。」文仑沉思片刻,遂道:「夜了,我们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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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楼  发表于: 2011-04-11  
(08)美女
  
  文仑带着沉重的心情,一步步踏上飞机,对号坐下后,整个人像虚脱了般,似乎再难支撑下去!他侧头往窗外望去,而所望见的,却不是机场的跑道,而是一张美艳绝伦的面孔。文仑自己非常清楚,今次的离开,也不知要何时何日才能再看见紫薇,而更甚的,大有可能要和她从此永别,再也无法见着这个自己心爱的天使。
  而往日一幕幕和紫薇的开心影像,开始不停在脑际滑过。想起当初在日本如何认识紫薇,如何一起生活,如何一同渡过快乐的日子,但现在终于划上终止符。
  文仑扪心自问,实在一千个一万个舍不得离开她,但这又有什么办法,打后只好默默地祝福她,希望她尽快把自己忘记,另寻一个美好的将来。他想着想着,一股热泪不由夺眶而出,眼前登时一片模糊,所见的一切景物,已被泪水全然淹盖住。
  甚么是钻心的痛,直到今日,文仑终于领略得到。他真的有股冲动,很想马上跑出机舱,接着飞奔回家,奔回紫薇的身边。但一想到军皓,想到自己的不举,在妒忌和自卑的交缠下,这股冲动立即融化成一滩水!
  文仑深深吸了一口气,用手背把泪水抹去,岂料越是揉抹,心里越是痛楚,终于把手掩着双眼,任由泪水自指缝涌渗而出。有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曾触伤处!便如文仑这样堂堂男子汉,也敌不过眼前的煎熬!
  他实在太深爱紫薇了,连一点点会伤害她、斥骂她的说话,他也不想向她做,只一条心希望她生活得开心,生活得快乐,让她一生成为一个快乐的天使!
  难怪有有说,想要爱一个人,必须先学习接纳,接纳对方的好处和坏处。
  这几个月来,文仑委实过得太累了,累得不想再面对现实,只想找一处没人认识的地方,让自己从头再开始。可是要忘记紫薇,他自问无法做到?
  「先生,先生!」一个女声从他身旁响起,但文仑依然不觉,直到有人轻轻推他肩膀,文仑才醒转过来,回头望见一个人站在他椅边:「先生,麻烦你,可以让我进去吗?」一个清脆娇柔的少女声音道。
  文仑没有心情抬起头,更不想让人看到自己泪水盈盈的样子,他侧起双腿,让出一条通道,接着一阵清香滑进他鼻官,而那女子却在他邻座坐下来,刚才望向窗户的视线,已全然被此人遮隔住。
  文仑没有理会她,合上眼睛,极力克制自己不再去想紫薇,可是又怎能压抑得主,只有越想越乱,越想越是心痛。
  飞机终于离开跑道,隆隆冲上云霄,没过多久,空姐送上餐点,文仑望着眼前的美点,却半点也惹不起他的食欲,吃了一口炒饭,就放下餐具,兀自坐着发呆。
  便在这时,邻坐的女子轻声一叫,一件物事打在文仑的脚背。
  「对不起」那清脆的声音又从文仑耳边响起。文仑向来飘逸潇洒,颇具君子风度,当下弯身把那物拾起,原来是一只汤匙。
  文仑将弄脏了的汤匙放在自己餐盘上,把自己尚没用过的汤匙递向她:「妳用这个吧。」
  那女子讪不搭的说了三个字:「多谢你!」
  「不用客气。」文仑下意识的望了她一眼,岂料一望之下,不由呆了一呆,一张清秀绝丽的脸孔,立时呈现他眼前,而最叫文仑惊讶的,这个绝色美女,竟和中国女星马伊利有八九成相似,尤其她那带点忧郁的眼神,和饰演紫薇格格的马伊利一般无二,只是比她更为漂亮,更为年轻,十足就是现代青春版的紫薇格格。
  文仑一想到环珠格格里的紫薇,心头不禁又是一跳,脑海登时想起一件事来,他清楚记得,有次和紫薇一起看这剧集,紫薇因对中国明星不大熟悉,向文仑问道:「这个紫薇格格像得好美啊,又清纯又可爱,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她叫马伊利,虽然她在片子中也叫紫薇,但说到漂亮和气质,可不及我这个紫薇了。」
  紫薇马上笑道:「才不是呢,你就爱逗人开心,恐怕当你真的遇着她,又会是另一番说话了。」
  文仑这时想起,不禁又向邻坐的美少女望去,怎料那美女也同时偷偷望过来,二人四目相交,那少女脸上一红,连忙把头垂下。
  这一下让文仑也感错愕,心想现在这样怕羞的少女,也可说快要绝种了。
  或许因为紫薇的关系,再加上她刚才那可爱的神情,文仑不自禁地对她产生兴趣,轻声问她道:「妳是到布吉岛渡假?」
  那少女害羞地轻轻点头:「你也是?」
  「可以这样说。」文仑道:「一个女子到泰国渡假,这确实很少见。」
  「不……」那少女把声量抬高少许,接着又脸上一红:「我和朋友一起。」
  文仑往四周略看一眼,说道:「哦,怎会和朋友分开坐!」
  那少女似乎害怕文仑不怀好意般,连忙道:「我的朋友在布吉岛等我!」
  「原来是这样。」文仑观形察色,点了点头便再不语,便靠在椅背上养神,脑里又慢慢回到紫薇的影子,看看腕表,指针快接近十一时,心想:「紫薇刚才送我到机场,不知现在回家了没有。她这个大懒猪,就是爱睡觉,今天一大清早起床,敢情又要睡个回头觉了!」
  忽地脑袋一阵晕眩,眼前一个数十米高的巨浪,浊浪排空般当头盖将过来,把他整个人卷到半空去,转眼之间,身体又再度急促下降,径往一个乱石堆撞去。狂澜过后,眼前一座座华丽的渡假饭店,登时变得颓垣断墙,梁折柱歪,瞬间变为一个废墟。
  文仑大吃一惊,猛地坐直身子,一颗颗黄豆大的汗珠,已布满他整个前额。
  那少女也给他骤然而来的举动吓一跳,瞪大眼睛怔怔望住他:「先生你……你不要紧吗?」
  文仑定一定神,搧搧手道:「没……没什么!」
  这时空姐正前来收取餐盘,看见文仑的食物原封不动,问道:「先生,要换其它餐点吗?」
  文仑道:「不用了,麻烦给我一杯白开水。」
  那空姐礼貌地道:「我回头取给你好吗?」
  文仑点了点头,想起刚才的景象,不禁背上一寒,突然想起身旁的少女,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被海神召去,那实在……」一想到这里,为着救人,也只得便大着胆子问道:「不知小姐在布吉岛入住那间饭店呢?」
  那少女听后一呆,立时脸现愠色,那肯去答他。心想:「这人真是太过,竟然如此肆无忌惮!」
  文仑连忙道:「小姐妳千万不要误会,我问妳是有原因的!假若小姐妳入住布吉岛西岸,如奈洋、拉沽那、芭东、卡伦、奈涵等海滩饭店,希望妳不要入住,要是妳坚持住那里,大有可能会对妳产生危险。」
  那少女听得小嘴半张,怔怔望住他良久,才问道:「为什么?」
  文仑徐徐道:「我说出来,或许妳会不相信,甚至会骂我是傻子。虽然这样,但我实在不能不说。我预感过两天,泰国西面的印度洋,会有一次世纪大海啸,而这一次海啸,必定死伤极广,希望小姐妳能相信我,不要入住这些海滩的饭店。」
  那少女柳眉稍轩,似乎半点也不信:「是么?」接着掉过头去,不去望他。
  文仑虽碰了个软钉子,但一想起紫薇格格,而「紫薇」这两个字,更加不忍心让她发生危险,接着道:「小姐,我就算要泡妞,也不会用这么笨的借口,我的预感虽不敢说百分百,但也相当灵验。」
  少女薄嗔浅怒的瞪了他一眼,却没有开声。
  文仑道:「小姐若不相信,妳不妨留意一下刚才的空姐,她取白开水给我时,途中必定会闹出事儿来。」
  这句说话果然见效,见那少女一脸狐疑,不时把眼望向机舱入口,没过多久,那空姐双手握住一个托盘,托盘之上,盛着一杯白开水,正朝文仑走来。当她快要来到时,行人道旁的一个乘客,不知为何突然站起,肩头刚好撞着那托盘,只见托盘连同那杯白开水横飞了开去,打在一名客人头上。
  那空姐大吃一惊,「啊」的一声叫了起来。中了头奖的客人气鼓鼓地跳起身来,高声骂道:「妳是什么搞的,没长眼睛吗?」随见那空姐不住开声道歉,而另一个空姐远远见着,匆匆取了一条毛巾,发足跑了过来。
  文仑说道:「小姐,我决计不会和那些空姐串通吧,但我却能预知这件事,到了现在,妳也该相信我的话。」
  那少女实时看得目睁口呆,良久说不得声。
  文仑道:「其实我今次来泰国,除了办一点私事外,就是想通知泰国有关当局,预先作好防备,望能救得一人便一人!当然,我也不希望这件事情发生,而且他们也未必会相信我,但总好过什么也不做。」
  少女似乎越听越心惊,张着她那忧郁的眼神,问道:「真……真会发生么?」
  文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希望我的预感不灵吧。刚才我忽然惊出一把汗,也因为感觉到海啸的出现。」当下把适才所见的幻觉,一一向那少女说了,接着道:「小姐,倘若妳相信我,希望妳也能帮个忙,帮手去劝服人们早点离开,虽然这样做会有点困难,更会惹人骂,但人命攸关,希望妳考虑一下。」
  那少女默默沉思,想起文仑适才惊吓的模样,而那些黄豆般的汗珠,是万万无法假装出来的,再加上空姐那件事,她心里也不由信了七八成。
  「先生,请问贵姓?」那少女低声问道。
  文仑一直不向她说出姓名,是免得她加深对自己的误会,现见她动问,便道:「我叫沈文仑,小姐妳呢?」说话问,便从手提包取出一本笔记薄。
  那少女道:「我叫林倚玟。」
  文仑写下自己的酒店地址,把字条递了给她:「这是我在泰国入住的饭店,若有事找我,可以给我电话。」
  林倚玟接过,一望之下,发觉竟有两个不同饭店的地址,不由好奇问道:「你一个人怎会有两个地址?」
  文仑不想和她说明自己的计划,只好道:「我先是订了芭东假日饭店,但后来发觉饭店太接近海滩,但又无法取消,为了安全起见,只好另订皇家天堂饭店,它是位于沙林二路的尽头,距离海滩较远。妳呢,住那里?」
  倚玟道:「很巧,我也是去芭东海滩玩,住芭东海滩花园饭店。」
  文仑听后一惊:「这是芭东最接近海滩的饭店呀,若真有海啸发生,那里必定首当其冲,还是换过另一间饭店吧!」
  「我会和朋友商量一下,只是……」
  「只是你朋友未必会相信,我说得对吧?」文仑道。
  倚玟点点头:「但我会尽力劝他们。不好意思,沈先生,你自小便有这种能力么?」
  文仑摇头道:「并不是,前几年我在日本工作,晚上遇劫给人打伤头部,自此之后,便发觉自己有了这种预知能力,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原来这样。」倚玟望了他一眼,当一接到文仑的目光,便即害羞地垂下头。
  二人默然良久,倚玟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问道:「沈先生你既有预知能力,不知能否预感我和那些朋友……」说到这里,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
  文仑是何等聪明,一听便明白她的意思:「妳把手掌给我。」
  倚玟大羞起来,张眼望住他,犹豫片刻,还是把她那嫩滑如玉的小手伸出来。
  文仑轻轻握住,发觉她的玉手滑腻柔软,像没半根骨头似的,便道:「只要和我接触过的朋友,都有可能感觉到一点点儿事情,但不是每次都灵验,我且试一试。」
  过了十多分钟,文仑放开了她,并向她摇了摇头。倚玟显得有些失望,但还是向他笑一笑:「感觉不到便算好了,你不可介意。」
  文仑点头一笑:「帮不到妳,我不好意思才对,又怎会介意呢。」
  二人越谈越觉投机,说到开心时,倚玟便会揜口微笑,且笑得异常可爱动人。不觉飞机快将降落,二人束上安全带,文仑突然道:「不介意我叫妳倚玟吧?」
  倚玟向他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文仑道:「妳的朋友是三个男孩子吧?」
  这话一出,倚玟立时怔了一怔:「你怎知道?」
  文仑道:「有一人好像穿红色上衣,一个是穿白色……而另一个是穿黄色,但样貌却很模糊,瞧不清楚,一会妳走出机场,就会看见他们。」
  倚玟「啊」一声掩住小嘴,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诧异道:「你……你感觉到是吗?」
  文仑向她一笑,只是点点头。
  当二人步出机场海关,果然远远便看见三个男人望向倚玟,衣着完全和文仑所说一样。倚玟又是惊讶,又感佩服,低声向文仑道:「你真的好厉害。」
  文仑又是一个微笑,轻声道:「不阻碍你们了,我先走一步,希望妳记住我的说话,劝你的朋友换另一间饭店。」
  倚玟道:「我会的。文仑,多谢你。」这是她第一声叫他的名字。
  文仑快步走出机场,匆匆往出租车站走去。
  倚玟跑向那三个男人,一个身穿火红色T恤的男子迎上前来,亲热地把她拦腰一抱,说道:「今日妳这身打扮好美呀,飞了这么久,累吗?」
  见倚玟今日一身便装打扮,上身披了一件宽阔的黄白直条纹衬衣,而衬衣并没扣上胸钮,展现着内里雪白色的圆领T恤,下身却是一条米色短裤,把她一对修长优美的玉腿,显得更加吸引迷人。
  这时另外两个男子也走上前来,一人笑道:「你二人不要一见面就卿卿我我,时间也不早了,快找个地方吃东西吧。」
  身旁穿黄色T恤的男子道:「阿力两个多月没见倚玟了,也难怪他这么兴奋,换着我有个如此漂亮的女友,我也宁可日日黏着她。」
  倚玟听得脸上一红,而她的男友阿力笑道:「你看不过眼,便去结识一个。」
  四人有说有笑的走出机场,倚玟四处张望,欲要找寻文仑的踪迹,但文仑已是不知去向。当四人找了地方吃饭时,倚玟便向三人说出海啸的事,但三人听后只是哈哈大笑,还数说文仑见倚玟长得漂亮,找这个话题来耍她,而更换饭店,更是不用说了。
  但不知为何,倚玟却非常相信文仑的预感,只是她如何劝说,三人就是听不入耳,叫倚玟不禁又是惶急、又感担忧。
  当晚四人在芭东的商店街逛了一晚,直到深夜才回到饭店休息。
  倚玟和男友阿力同一个房间,当她沐浴完毕,才一踏出浴室,便见阿力脱得精光赤体,趴在床上看电视,他一看见倚玟,便道:「快上床来,我等不及了。」
  倚玟素知阿力的性子,做任何事都是急巴巴的,包括做爱也是如此,因此也见怪不怪。倚玟身上依然穿着T恤短裤,才来到床边,阿力已急不及待的把她硬拉上床。倚玟给他一扯,突然失去重心,整个人扑到他身上。
  阿力将她一抱,便把她压在身下,鼻里闻着她浴后的清香,再看见她如仙似的秀丽容颜,下身的阳具登时硬得像铁棒一样,凑头便在她颊上吻了一下。
  「你不要急成这样子嘛,压得我快窒息了!」倚玟带点微嗔道。
  阿力又吻了她一下:「谁叫妳这样迷人。」话后便把头堆在她胸前,隔着T恤便一口含住她乳头。
  「不要这样,你的唾液弄湿我件衫了。啊……阿力!」
  倚玟用力去推他的头,阿力无奈,抬起头道:「我帮妳把它脱去,这样可以了吧。」说完便马上动手,倚玟也没法子,只好配合住他,让他把T恤除去。一具雪白无瑕的玉躯,立时赤裸裸的展露在他眼前。
  「倚玟妳真的好美!」阿力盯着眼前这具精品,不禁叫出声来。只见倚玟那对形状优美、均匀饱满的乳房,正俏生生地挺立在他跟前。而最吸引人的,就是那对鲜嫩的蓓蕾,粉红娇艳,满盈着处子的色泽,在刚才阿力的挑逗下,已见怒突而起,犹如待人撮摘似的。
  阿力看得心头火热,忙扑将上前,张口便把一颗乳头纳入口中。
  倚玟娇柔地嗯了一声,伸出左手轻轻地抚摸他的头发,当他含住往外拉扯时,一阵强烈的快感,猛地直窜遍她全身。
  「阿力……」倚玟美得浑身俱爽,不得不叫出爱郎的名字,接着把胸脯往上挺起,迎接阿力的嘴唇。
  阿力吻住她一只左乳,而另一只手,却不住揉搓她另一只乳房,玩了一会,抬头向倚玟道:「倚玟乖,自己把短裤除去,我受不住了,好想插进去。
  倚玟这时也被他弄得欲火焚身,阴道里实在空虚得让人难以忍受,也极想让他那根阳具插进去,完完全全充实自己,便向他道:「你挪开一下身子,这样叫我如何脱呀!」
  阿力侧过身躯,但手口仍是舍不得她那对宝贝。
  只见倚玟一面亨受阿力带来的快感,一面用手解开裤头,不用多久,便连内裤也离她而去,让她成为一个真真正正的赤裸女神。
  阿力一见倚玟脱光身子,便即趴回她身上,说道:「我条大屌难过死了,快架开双腿让我插进去。」
  随见倚玟美目半开,怔怔地望住眼前的男人,双腿依顺地向两旁大分,一个龟头马上抵住她幽门,这股美妙的触感,教倚玟又是一阵销魂。
  倚玟骤觉阴门给硬物一挤,一个龟头已闯进阴道里,却被她紧凑的蚌肉牢牢含箍住,那种美感,当真美得难以形容。随觉龟头开始深进,把一切的空虚填得又饱又满:「嗯……」一声甜美的娇吟,惹得阿力忙抽出肉棒,再用力往下狠刺,龟头立时点着花蕊,倚玟又是一阵销魂,美得紧咬着小拳,任由阿力在身上发泄。
  「哗!好爽,我条阳具要给妳爽扁了,怎会这么爽,快用力收缩阴道,用力挤压我!啊……没错,便是这样,简直爽死人……」
  而倚玟更是美得呻吟连连,龟头刮着阴壁,仍不住往来磨蹭,害得淫水涌完一波又一波,不消片刻,穴蕊忽地一麻,阴精立时疾喷而出。
  阿力给热流一浇,便晓得她已泄身,淫声问道:「给我肏得好爽吧,快对我说,是不是好爽?」
  倚玟素来文静温婉,这种淫亵的说话,打死她也不肯说。
  阿力素知她内向,也不逼迫,但自己却爱在她面前说些淫辞亵语,以助淫兴。这时望着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含情带羞的模样,也不禁越看越兴奋,遂一手握住她那二十二吋的纤腰,一手攀上她三十五吋的玉峰,揪住她一只乳房,大肆把玩搓捏,而下身却依然疾投猛攻,插得甚是起劲。
  倚玟给他这样一弄,欲火立即再度燃点,当她回过头来,望着一边美乳给他玩得形状百出,还不时夹住那敏感的乳头,轻扯捻捻,也不由看得火焰攻心。
  阿力叫道:「倚玟妳看到吗,妳这只乳房快要给我捏破了,很爽吧,今晚就要妳泄完又泄,美上天去。」
  说话一完,倚玟果然又再泄身,而阿力也抵受不住,粗嗄地叫起来:「要射精了!啊,射了,射得好舒服。」他双手用力握住一对美乳,马眼射完一下又一下,直射到半滴不剩才伏到她身上。
  倚玟给热精一烫,也美得浑身连颤,使劲地抱住阿力的熊躯,直到阿力回过气来,她才轻轻推了他一下:「你怎会这么多汗,快去洗澡吧。」
  「也好,但我要和妳一起洗。」阿力贪婪地捏往她一只美乳,似乎总是舍不得放手般。
  「我不要,免得你又多手多脚。」
  阿力恳求道:「来吧,我好想在浴室再肏妳一次,妳就可怜一下我这条阳具吧,他已经两个月没吃东西了,现在让他多吃一些,也不太过吧!」
  「你这人真是的,他这样俏皮,便饿死他算了。」说着噗哧一笑。
  阿力见她这可爱模样,便知绝无问题了,连忙滚身下床,接着把倚玟扶起,一起走进浴室去。
  一进浴室,便看见一块偌大的半身镜,阿力淫心骤起,双手从后绕前来,分别握住倚玟一对美乳,大肆玩弄:「快看着镜子,看我怎样玩妳这对乳房。」
  「不要,羞死人……嗯,不要……」倚玟羞得合上眼睛,但在阿力恣情的播弄下,快感也渐渐攀升,禁不住偷偷望了一眼,看见胸前两座傲人的玉峰,已给他玩得跳来跳去,原来阿力把她双峰从下往上托起,不停地抛动,不时又从左右两旁往内拍打,弄得「啪啪」有声。
  倚玟越看越羞,也不理会阿力是否生气,忙转过身子,死命的抱住他:「不看了,你好坏。」
  阿力刚才从镜中已看得与奋莫名,再衬托着她那清纯绝丽的模样,更令他亢奋不已,下身的阳具虽方刚射了精,现在也不由微微硬起来,便道:「握住我条阳具,他快要硬了。」
  倚玟有点不信,小手温柔地圈上,果然感到有些微硬意,也大感意外,便为他轻轻套弄起来。
  「唷!给妳的小手握住,实在太爽了,再大力一些,套快一些。」
  倚玟把头埋在他胸膛,一手抱紧他腰肢,一手为他不停疾套,果不出十分钟,又见那物发胀抬首。阿力见时机已到,向倚玟道:「妳坐到洗手台上去。」
  倚玟从没试过和他这样做爱,不禁踌躇起来。但阿力却不理她,把她身躯托起。「啊!不……」但人已坐在台上,一对修长的玉腿,已半空垂晃着。
  阿力眼捷手快,也不待她抗议,便即把她双腿分开,露出一个红艳艳的小宝贝,握住肉棒,便往里刺。穴口给龟头一挤,立时张了开来,倚玟低头一望,见阿力的肉棒已插进半根,接着见他腰肢一挺,整根阳具已把小穴塞满。
  「嗯……」倚玟羞得不敢再看,忙把头别开,阿力一闯入宫,便即大开杀戒,登时把倚玟杀得呻吟四起,美丽的俏脸上,霎时涌起一层红晕。
  阿力一面盯着这个紫薇格格,一面用力握住她乳房,下身却奋勇抽捣,立时阵阵淫水四溅,把二人的交接处弄得沆瀣淋漓。
  一连近百下抽戳,倚玟终于忍不住那甜美的快感,阴精狂丢。但阿力仍是大刀阔斧的干个不停,这一战二人足足弄了个多钟头,彼此才兴尽收兵。
  这晚二人相亲相爱,赤裸裸的双拥而睡,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约同其如两个朋友出外游玩。
  待续
  
  (09)海啸
 
  中午时分,倚玟、阿力和她那两个朋友,各人都换上泳衣,走出饭店来到芭东海滩的南端。整个东芭海滩,约有四十五间大饭店,而海滩的南面,已占了二十多间。
  因这里是饭店的集中地,水上活动也特别多,四人才一来到,阿力便提出先玩香蕉船,二个朋友齐声叫好,但倚玟却道:「我不懂游泳,你们去玩吧。」
  阿力笑道:「倚玟妳不用怕,只是骑在船上,又不会下水的,况且就是跌下水,也有我在妳身边,放胆一点吧!」
  倚玟在三人的力劝下,也只好应承,但她心里总是记挂住文仑的预感,眼睛始终不离海面,心想只要一看见小小动静,便即马上逃开。
  今天她穿了一套水蓝色的比坚尼,三点式的泳衣,显得她更为美艳性感。白里透红的雪肤,半球形的酥胸,纤细的楚腰,修长的美腿,加上她那美得醉人的俏脸,在在都打动着男人的心扉,走在沙滩上,也不知惹来多少艳羡目光!
  四人一坐上香蕉船,倚玟的心房便已跳个不定,阿力知她害怕,便二人坐在一起,从后拥抱住她,说道:「有我抱住妳,放心吧!」
  倚玟用力点点头:「但我还是很怕……啊!」还没说完,拖动香蕉船的水上单车已经启动,立时吓得倚玟大声叫起来。阿力在后紧紧抱住她,好让她感到安心。香蕉船打着层层的浪花,飞快地前进,倒也四平八隐,转了几个大弯后,倚玟也开始慢慢消除惧意。
  快乐的玩意,过得似乎格外快,不觉已到尾声,电单车拉着香蕉船直往浅滩冲去,快接近沙滩时,水上电单车突然一个大兜转,香旧船被他一带,立即翻了过来,四人齐齐堕入海中。
  这一变故,吓得倚玟魂飞魄散,正要开声高叫,随即「咕唧,咕唧」的落入水中,急得她在水中乱拨乱踢,幸好阿力一手把她抽离水面,接着笑道:「妳伸直脚看看。」
  倚玟不明其意,依他说话去做,脚下竟然踏在细沙上,海水只是掩到她下巴。这时她才心中一定,紧紧攀住阿力道:「你不要离开,抱住我。」
  阿力向她一笑,左手圈上她纤腰,右手突然握住她一只乳房,一下接着一下搓玩起来。
  倚玟嗯呀一声,软在他怀中:「快放开我,不要这样,会给人看见。」
  阿力笑道:「妳往后面看看,看见那二个洋鬼子在做什么?」接着下巴一扬,示意方向。
  倚玟回头一望,却见一对外国男女拥抱在水中,倚玟问道:「没有什么呀!」
  「妳再看清楚。」阿力道。
  倚玟再次看去,细看之下,发觉那个女的媚眼如丝,张着嘴儿不知是呻吟还是喘气,倚玟一看她那掏醉的表情,便即心知肚明,立即脸上一红,回过头来。
  阿力道:「现在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吧?」
  「你啊,总没一件好事……啊!不要……」阿力的大手又按上她酥胸。
  「试试在水里做,好么?」
  倚玟吓了一跳:「我才不要,光天化日下,还……还在人来人往的沙难,怎能做这件事!」
  阿力道:「害怕什么!来这里渡假的人,个个都非常开放,今日妳看不见饭店的泳池么,那些外国女子个个裸着上胸,仰躺在地上晒太阳,这便可想而知了。」
  「她们是外国人,又怎么同。总知我不要!」倚玟瞪了他一眼。
  「我们不是外国人吗,况且在水里做,又没有人看见,就算有人在我们身边走过,只要我们不动,任何人也不会知道。快来,握住我的阳具,他已经硬得很厉害,若不消火,教我如何走上岸!」
  倚玟听得傻了眼:「你这人怎会这样,平白无端也会硬起来!」
  阿力也不理会她,忽地大手穿过她胸前的泳衣,硬生生握住她一只玉乳。
  「嗯!阿力不要……啊!」阿力知道她乳头最为敏感,倏地双指一夹,倚玟立即身子一颤,脚下一软,忙死命地攀住他。
  阿力玩得兴起,索性双管齐下,一对大手,把她两只乳房分握在手,十指收放,一松一紧的捏玩起来。
  倚玟立时给他弄得浑身发软,情欲狂升,口里己嘤咛不绝,只好站在水中,双手牢牢攀住他,任由她大肆轻狂。而他两个朋友,早就识趣地跑到老远游泳去了。
  阿力一面把玩,一面道:「舒服吗?快握住我下面,也让我爽一爽。」
  倚玟早已欲火高烧,听他这样说,便小手一滑,已发觉肉屌已硬得不成样子,遂用手指挑开裤脚,把肉棒掏了出来,立即上下急促套动。
  「唷,美死人了!没错,便是这样,帮我用力搓弄龟头。」
  倚玟依言照做,但自己一对乳房,却给他弄得又挺又胀,难过之极。
  这时二人你捏我套,玩得不亦乐乎。阿力忽然腾出右手,径往她胯间摸去,在外捻弄一会,便即手指往内探,穿过泳裤,双指按上她阴核,不停打转揉搓。
  倚玟美得咿了一声,抬起头来,含情脉脉看着他。下身那股美快感,让她渐至浑然忘我。
  阿力紧紧盯住她,问道:「现在进去好吗?」
  倚玟微显害羞,把头埋到他肩侧,轻轻点了一下头。
  阿力笑道:「我两只手还在忙着,这就麻烦妳给我引路吧。」
  倚玟听后一愣,她虽和阿力时常做爱,但她天生容易害羞,直到今日,不但没有和阿力口交过,而每次做爱,都是由阿力作动主,现要她主动握主男根放进去,也是她破天荒第一次。
  就在她犹豫之际,阿力道:「妳若然不愿意,便自己把泳裤拉过一旁,让出一条路,这样我才能插进去。快些吧,两者任妳选一种。」
  倚玟无奈,终于选择引领他,小手握紧肉棒,低声道:「你太高了。」
  阿力一笑,把身体一沉,倚玟对准位置,把龟头缓缓挤进阴道,阿力顺势往上一挺,整根肉棒全插了进去。
  倚玟被他霎时填满,痒处尽消,忙双手围上他脖力。阿力再不戏弄她,双手改托她臀部,借着水中的浮力,轻易地把她抱起:「双脚圈住我腰肢,这样妳会省点力。」
  待得倚玟摆好姿势,阿力随即开始冲刺,肉棒立时大出大入,记记直插深谷。
  倚玟从不曾试过这招灵猴上树,没想到这样抱着,也能够干这回事。而且这样抱住办事,比之卧着还来得深入。
  阿力一口气便抽戳半千,果然人如其名,气力耐力兼备,他虽有浮力相助,但抱着一个人干上数百不,实非容易的事。
  倚玟给他一轮肏弄,也不知丢了多少回,只知高潮一浪接一浪,直到阿力泄身射精,她已软得无法站稳,还好有阿力在旁扶住,才不致水淹眼眉。
  整个下午,四人在芭东海滩渡过,且一切如常,也没有发生大海啸。
  当日文仑离开机场,立即乘坐出租车前往芭东海滩,他首先前往假日饭店。假日饭店坐落于芭东南部的滨海路,而文仑入住的房间,是每天150美元的布斯坤别墅。走出房间露台,便可看见饭店的中央泳池。
  文仑把一切行李全都放在房间,而旅游证件和信用咭等重要对象,却放入腰袋内,贴身收藏好,这才走出饭店,召了一辆出租车前往芭东海滩的中心区。
  出租车来到芭东天堂综合大楼,这是一座楼高十八层的建筑物,而芭东天堂饭店便设在大楼内。
  文仑选择这间饭店,并非因为这饭店特别豪华,而是正好相反。这里的豪华皇家翼客房,每天只须50美元,比之刚才的假日饭店,只是三分一价钱。他选择这里的原因,是因为饭店距离海滩较远,而且是芭东较小数的大楼饭店,就算真有海啸发生,这里也会相当安全。
  而文仑入住的房间,却非在大楼的高层内,而是围绕着泳池的低层房间。文仑在房间稍作休息,便到附近的商业区购买日常用品,什么毛巾牙刷,衫裤衣物等,一应俱全。
  次日一早,文仑吃过早餐,独自到芭东海滩走走。他和朋友来芭玩已有多次,对附近一带道路也颇熟悉。这时沙滩和往日一样,已是满布游客,而在沙滩摆卖的流动市场亦如常营业。
  文仑边走边望向大海,依然蓝天白云,阳光普照,太阳的光芒笼罩着碧海。文仑望着这无边无际的大海,确实希望自己的预感失灵,但他知道,为了安全起见,也该预先作好防备才是。
  他想到这里,心中已有了决定,文仑隐约记得,位于蒙大纳饭店附近,好像有一间警署。当下穿过购物街,终于让他找到那间警署。
  这间警署并不大,说是报案中心还象样一些。文仑大踏步走了进去,来到柜台处,一个身穿制服的警察,抬起头来问道:「有什么事?」说的是泰语,文仑一句也听不懂。
  文仑用英语道:「我是从外地来的游客,有一件重要事情想告诉你们。」
  那人皱着眉头,用英语问道:「什么事情?」
  文仑前来之时,在途中已想好如何开口向他们说,便道:「我是从香港来的,香港有一位知名的预言家,他的预言非常厉害,十居其九都会灵验,他对我说,在这一两天内,印度洋海底会发生一次大地震,同时会掀起狂涛骇浪,形成大海啸,而布吉岛西岸整条海岸线,将会受到严重的破坏。我希望你马上通告有关当部门,早些作好防备。」
  那警察听完,一对浓眉皱得更紧,回头用泰语向身后几名警察说了一会,这时一个警察走上前来,说道:「我们知道了,你回去罢。」随即扬扬手,叫文仑离开。
  文仑一眼便知他们在敷衍,忙道:「这是真的呀,就算你们不相信,早作些预防又有什么关系。」
  那警察道:「你放心吧,只要有地震发生,我们会立即知道,你好好去海滩晒日光浴吧,绝对没事的。」说完又挥手叫他离去。
  文仑心想:「就算把口水说干,他们也不会相信,看来再去其它警署,相信结果也是一样,这该如何是好呢?」他一面步出警署,一面思索着可有其它办法。
  最终,文仑仍是想不出什么好法子,但他并不死心,想道:「既是这样,就只好一个一个的去劝说,我就不相信全没功效。」
  文仑马上回到芭东海滩,他先把集中力放在华人身上,毕竟这是自己的同胞。
  便在这时,一对夫妻模样的中年人正迎他走来,文仑上前问道:「请间两位是否随旅行团来的?」
  那男人摇头道:「不是,我们是自己来玩的。」说的竟然是广东话。
  「从香港来?」文仑问道。
  那男的点了点头:「有什么事吗?」
  文仑道:「是这样的,我是美国海啸预警中心的人员,我们探测到这一两天内,印度洋会发生大地震,最后形成大海啸袭击这里,今次海啸威力强大,我们虽然通知了泰国政府,但为了安全起见,已派出多人四处通知游客,好作好防备,假若一发觉地面震动,或海面有什么异样,便要立即离开。」
  夫妇二人听后,对望一眼,神情似乎有点相信,那男人连随问道:「真的好多谢你,我们会注意的。多谢你!」语气相当之诚恳。
  文仑心中一喜,知道若说是自己的预感,必定会给人臭骂一顿,但摆出这个什么「海啸预警中心」的名头,效果立即不同,便再道:「两位若遇见朋友,麻烦把这事代为宣传开去。」
  那人连声答应,文仑道谢后便去找寻另一个目标。他首先集中在旅行团身上,先找着团员,再问出领队,接着使出刚才的方法,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到时真的有海啸发生,也可减轻伤亡。
  当日文仑四处宣扬,直忙到深夜才回饭店睡觉。
  岂料这一晚竟让他无法安睡,海啸的情景不住地在脑海显现,叫他惊醒了几回。文仑有个不祥预感,察觉大事将至,到接近天亮,他才稍稍入睡,或许是他心神不宁,才没睡多久,便即醒转过来,看看腕表,已接近上午八时。
  洗了一把脸,便匆匆到饭店餐厅吃早餐,忽地头脑又一阵晕眩,文仑双手抱着脑袋,却无法抑压得住,一幕海啸的情景,又再浮现在眼前。
  文仑猛然清醒过来,徐徐吐了一口大气,让神智慢慢平伏过来。当他吃完早餐,正喝着咖啡时,脑里突然掠过那紫薇格格的影子,心里不由为她担心起来,暗道:「是了,不知她可有劝服那些朋友?要是她仍住在海滩花园饭店,这样就危险了!」一想到这里,连忙离开饭店,急步往海滩花园饭店走去。
  当他进入饭店大堂,登时呆住了:「她住那个房间?我连登记人的名字也不知道,怎样去找她。」
  就在文仑束手无策之际,一个女声在身旁响起:「文仑,你在找我吗?」
  文仑回过头来,一个清纯娇美的女孩站在眼前:「啊!找到妳了,这样我也放心些!」
  倚玟柳眉一聚:「你找我有重要事吗?看你神情这么急,发生了什么事?」
  文仑指着大堂的沙发:「先坐下来再说吧。」
  「不,我要去找我男朋友,他今早报名参加去Similan岛潜水,我说可能会有海啸发生,叫他不要去,但他不听我劝,我在房里越想越觉不妥,打算现在赶去截住他,一出来便看见你在这里。」
  文仑心下一惊:「妳知道他在哪里上船吗?」
  倚玟道:「我听他们三人说,好像在芭东北面的卡林,可是我不知在什么地方,正想到柜位问一下。不好,时间也不多了,听说他们是八时三十分集合,我怕会赶不上。」
  文仑道:「赶不上也要赶,我有预感,海啸将快会发生。卡林我知道在那里,我们快些去。」
  倚玟听见一惊,二人马上离开饭店,走出沙滩,文仑往北面一指,尽头那几间饭店对开便是卡林滩。
  「离这里好远呀!」倚玟抬眼望去,叫道。
  「妳平时有跑步习惯吗?」倚玟摇了摇头,文仑道:「现在给妳练习一下吧。」
  二人说完,便朝卡林滩跑去。才跑了一段路,倚玟已大大落在文仑身后,文仑回头叫道:「妳朋友叫什么名字?我先跑过去,妳可以慢慢来。」
  倚玟叫道:「他叫阿力。」文仑挥挥手,示意听见,立即发足狂奔。
  当文仑跑到目的地,看见数只快艇泊在浅水处,沙滩上亦站满不少人。文仑曾见过三人,但都是匆匆一眼,并没有深刻印象,于是叫道:「阿力!阿力!那个是阿力?」
  他一面叫,一面在人群中转来转去,但总是没人回应。文仑发觉不对劲,便捉住一个人问:「请问去Similan岛是哪一艘船?」
  那人呆呆望住他,用日语问道:「我听不懂你说话!」原来是日本游客,文仑改用日文再说了一遍。那人回答道:「已经开走了。」接着向海中心一指,指着一艘渐渐远去的快艇。
  文仑一拍额头:「啊,怎会这样!」
  这时倚玟已经赶到,她没看见阿力,却看见文仑的表情,便知不妙,忙问道:「阿力呢?已经去了吗?」
  文仑点了点头,指向离开的快艇:「在那里,我们还是迟了一步。」
  倚玟大急起来:「这怎样好!」
  文仑道:「希望我的预感不灵验吧。事已至此,多想也没有用,听天由命好了。看妳跑得不住喘气,坐下来休息一下吧。」
  二人便这样坐在沙滩上,呆呆望住眼前的大海。
  坐了一会,文仑突然跳起身来,走到刚才那日本人身前,使出昨日的手段,最后道:「我看朋友你还是取消出海好,希望你考虑一下。」
  接着又跑去向其它人说,但这些人却表现得半信半疑,其实因为参加出海活动,一般会先支付了费用,倘若文仑昨日对他们说,态度和效果或许会不同。
  文仑坐回倚玟身旁,便听见倚玟问:「你刚才是去游说他们离开吗?」
  「嗯,我只是尽力而为,但我看是失败了。」文仑道。
  倚玟道:「这也很难怪他们,便如阿力,任我如何去劝他,他就是不相信。老实说,当日我若不是知道你的能力,我也不会信你呢。」
  文仑点头苦笑:「我理解的。」
  便在此时,地面突然一阵轻微的晃动,但维持并不久,也没有半分钟。文仑和倚玟张口对望,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二人霎时同一心思,心里想着:「难道真的来了?」
  「阿力……」倚玟一想到男朋友,忙站起身来,惶然地向海上望去,但阿力所乘的快艇,早就不知去向。
  文仑站起身,在旁安慰道:「小小的地震而已,不用这么担心。」
  倚玟何尝不知道他是安慰自己,但现在又能怎么样,只得盼望上天庇佑,千万不可发生事。
  过了一会,海面依然风平浪静,并无异常变化,二人也不觉放心下来。
  文仑道:「我们待在这里也没用,还是先回去吧。」
  倚玟摇摇头:「我还想多待一会,要是你有事,先回去吧。」
  文仑怎肯让她一个人留在海边,便道:「我没有事,但妳待在这里干急,也不是个办法……」说话刚完,忽见海水猛然往后退,不用一分钟,海水已退出数十丈,大海像突然被吸干了似的,原本泊在海滩的船只,全部搁浅在礁石上,这时就是要出海也不能了。而那些饱受惊吓的鱼儿,却由这一滩水跳到另一滩水,连他们也不明白,这个大海因何会消失。
  岸上众人那曾看过这景象,不由看得目瞪口呆。
  倚玟牢牢扯住文仑的衣衫,颤着声音道:「文仑,怎……怎会这样?」
  文仑也猜想不透,更不知什么原因,但他可以肯定,灾难即将降临:「倚玟,不用害怕。」侧头望去,已见倚玟脸色刷白,怔怔的望着大海。
  突然,倚玟啊的一声,指向远方道:「文仑……你看!」
  文仑抬眼望去,只见水平线上出现一条白带,把海天硬生生地分开,文仑大声叫道:「是白头浪,真的是海啸……」
  海滩上的人见他大声叫喊,也不禁循他目光望去,只见那条白带越来越近,正朝着这海滩涌来。这个如此壮观的奇景,登时让人人看呆了,竟然没人肯离开一步。
  倚玟一想到阿力,禁不住大叫起来:「阿力!阿力!你去了哪里……阿力!」
  文仑见她疯狂地叫着,泪水也从她眼眶里涌出,他看得不忍,忙搭住她肩膀,叫道:「倚玟,妳不要这样,阿力未必便会有事,冷静一点……」
  这时白头浪越来越接近,沿着水平线排成一行,犹如一堵白墙疾涌而前。
  巨浪越近,浪头越高,这时海滩上的人才知危险当头,纷纷回身便跑,而在石礁捉鱼的人,也有所惊觉,赶忙奔回岸上。
  「倚玟,快走啊,再不走便来不及了!」文仑拉着仍叫喊中的倚玟:「难道妳也想自杀么?」
  文仑也不待她开声,拉着她便往后跑,倚玟到此刻才醒转过来,二人手拉着手拼命狂奔,刚走出沙滩,文仑回头一看,看见数层楼高的巨浪已接近滩头。这一吓非同小可,忙四下一看,见有一条斜坡离此不远,他也不理会斜坡通往那里,拉着倚玟便冲上斜坡。
  只是倚玟天生苗条柔弱,虽脚下穿了运动鞋,奔跑速度还是有限,而文仑岂肯丢下她自己逃跑,二人只奔上斜坡一半,身后的巨浪已离他们不到四五丈。文仑一眼看见路旁的铁栏,忙把倚玟拉了过去,叫道:「抱往我……」
  文仑先把倚玟藏在胸前,双手紧握住铁栏,身子微往下坐,大腿这样一曲,便把倚玟纤腰夹住,而一对膝盖,也顺势插进铁栏。
  才刚搞定,滔天巨浪已盖头盖脑掩了下来,文仑只觉耳朵轰隆巨响,巨浪夹着树干、树枝、木头等碎物,一同撞向文仑,还好文仑压低身躯护着倚玟,使一些较大的树干,打在他头顶的铁栏上,才避去头部给撞伤,但背副却不同了,已被树枝木头打得他阵阵发痛。
  生死攸关,文仑知道此刻若熬不住放手,二人马上会被海水卷去,使他不得不使尽浑身气力,咬紧牙关撑住。
  还好水来得快,退得也快,加上二人刚好在斜坡上,不消半分钟,海水已开始往下流走,在斜坡下滚来滚去。
  到得海水尽去,文仑再也支撑不住,立时坐在地上。而倚玟也同时坐倒,却不住价咳嗽。
  文仑稍一回气,便即握住她肩头问:「倚玟,妳有受伤吗?」
  倚玟听见文仑的说话,也不由清醒了不少,忙摇了摇头
  文仑回想刚才的情形,也不禁惊出一把汗,心想幸好有这条斜坡,若是身处平地,恐怕现在二人已被卷入大海去。
  二人就这样并肩坐着,彼此再没有开声。倚玟忽地伏到文仑的肩上,嚎啕大哭起来。文仑知道她是为了阿力的缘故,便轻轻把她拥住,任由她大哭一场,相信这样做,可能会对她好一点。
  待续
  
级别: L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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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楼  发表于: 2011-04-10  
(06)借枪

  紫薇和茵茵这次到日本,事情一如预料之中,非常地顺利。
  上原诗织一听见文仑出了意外,先是呆愣一阵,接着听见紫薇的要求,便一口应承,三人马上飞回香港。
  文仑下班回家,才一进家门,便看见客厅上的诗织,而紫薇却在旁陪伴着。他不禁一惊,一股不祥的预感,立时涌上心头。
  紫薇看见文仑回来,站起身迎了上去:「文仑你看是谁来了。」
  文仑向诗织点头一笑:「原来是东丸大小姐,来香港怎不通知我一声,让我去接机嘛。」
  诗织笑着道:「好一个口是心非的男人,若不是我来找你,你真的会来找我么?」
  文仑勉强一笑:「你真会说笑。坐!坐下再聊。」
  紫薇靠在文仑身旁坐下,说道:「诗织小姐今次来香港,是因为知道你发生车祸,所以才专程来看你,真是很有心哦,你还不快点多谢人家。」
  「不用了!」诗织笑道:「看见你行动自如,从外表看,似乎已经没事了,我也感到很安心!」
  这句「从外表看」四个字,正钉中文仑的死穴,教他怔了一怔,自然地向紫薇望了一眼。
  只见紫薇淡然一笑,岔开话题向文仑道:「诗织今次来香港,本来是入住饭店的,但我和她越谈越觉投契,便留她在这里住,诗织已经答应了。」还没待文仑开声,紫薇便叫道:「贵嫂……」
  贵嫂远远地应了一声,跑了过来,紫薇道:「你替诗织小姐收拾一下客房,她今晚会在这里往。」贵嫂点头便跑了开去。
  文仑立时哑口无语,但心头却七上八落,乱成一团,默默暗想:「紫薇搞什么了,竟招呼丈夫外面的女人在家住?」
  当晚三人吃过晚饭,破天荒地在客厅谈到深夜才各自回房。一进房间,文仑马上向紫薇问:「紫薇你今日什么呀,竟然留诗织在家?」
  紫薇踮高脚跟,双手圈上他脖子,柔声道:「诗织这人很好啊,又活泼又健谈,我见大家谈得来,所以留她住一晚,若然你不喜欢,我现在叫她走好了。」
  文仑笑道:「你真是的,怎么可能叫人家现在走。唉!我总觉得你古古怪怪的,不知在搞什么!」
  紫薇在他颊上吻了一下:「我知道老公还念念不忘她,所以便留她过夜,叫她和你做爱。」
  文仑听得眉头一紧:「我就是完全恢复了,再也不会和她做那种事,我和你老早便说过了,希望你不要再记住那次的事。」
  紫薇听后一惊:「文仑,我……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误会呀。紫薇以后会紧记住,以后再也不敢提起那事了,你就不要生我气,好么?」
  文仑双手拥抱住她:「我又怎会生你气,不要再说了,时间已不早,该洗澡上床了。」
  紫薇放下圈在他脖子的双手,为他解去领带,脱去衬衣,才自己脱去身上的衣服,待得她全身赤裸,文仑亦已把内裤脱下,二人相依相拥,往浴室走去。
  沐浴之时,紫薇在这个月来,已习惯用手口去刺激文仑,只是任她如何地努力,仍然无法让他勃起来。
  二人回到床上,紫薇亲昵地趴到文仑身上,也不知她何时把假阳具放在枕头底,这时见她玉手一探,把那东西握在手中,递向文仑道:「老公,紫薇今晚好想要,用这根假阳具和我做好么?」
  文仑接过一笑:「我真是没用,明明自己长着一条真货,却要用假东西和老婆做,你说是不是好笑。」
  紫薇听得心中一酸,她知道文仑这番说话,明着是强颜欢笑,其内心的痛苦已不问而知,忙道:「你不要这样说,我有信心,你必定会很快回复过来,到时紫薇天天让你肏,这样好么!」
  文仑淡然一笑,正要开口说话,忽听得房门声响。紫薇撑起身来,拿起床边的睡袍披上,便去开门。文仑连忙扯过一张被子,盖在身上。
  房门一开,来人竟然是诗织。紫薇向她笑道:「还没有睡么?」
  诗织笑道:「睡不去想找你聊一聊。」
  紫薇喜道:「好啊!快进来。」说着一把拉住她,便往床边走去。
  文仑看到这里,终于明白紫薇的意思,不禁暗叹一口气。见诗织身上穿着一件睡衣,长长的秀发披散在背后,胸前两座玉峰,把睡衣挺得又高又迷人,走来一抖一颤的,诱人之极,果然是个一等一的睡美人。
  紫薇拉着诗织坐在床边,立见诗织望向文仑:「你也未曾睡?」
  听着这句奇怪的说话,文仑真不知如何答她,笑道:「睡了!我现在不是卧在床上么。好了,你们不要再耍花样了,你这两个鬼灵精,到底想怎样,快说出来。」
  紫薇掩口窃笑,诗织却道:「我二人今晚想强奸你,我说得对么,紫薇?」最后一句当然是问紫薇。
  「嗯!」紫薇点了点头:「今晚没法子,要难为老公你了。」
  文仑并非呆瓜,知道这一切,都是紫薇的意思,更不用说,这全都是为了自己。文仑心中感激,向紫薇道:「紫薇,你来我这里。」
  紫薇走上床去,文仑一把将她抱住,在她俏脸吻了一下:「真是难为你。」
  紫薇微微一笑:「好老公,今晚一龙二凤,要撑往呀,若不把我俩摆平,你休想有得睡。」
  诗织笑道:「文仑,说句真心话,给两个女人同时服侍你,尝试过么?」
  文仑一想,当日和三个日星鬼混,只是一个接着一个,却不是玩3P,遂摇了摇头。在旁的紫薇帮嘴道:「我老公正经得很,又怎会做过这种事。」
  听了紫薇的说话,诗织想起那天文仑气冠三军,一人轮流战三女,简直东冲西突,便连久经欲海的木村,也给他比了下去。但这件事她又怎敢说给紫薇知。只偷偷的往文仑望了一眼,正好迎着他的目光。
  文仑拥抱住紫薇,向诗织打个手势,示意她到床上去。
  诗织一笑,侧身滚到床上,爬到文仑身旁。文仑腾出右手,把她搂住:「诗织,你堂堂一个东丸会长女儿,怎会这么傻,竟去听紫薇的说话来这里?」
  「你怎能这样说,我们毕竟是朋友,难道你有事,我来帮个忙也不可以?」诗织一笑,又道:「若然我今次把你弄起来,你怎样多谢我?」
  文仑笑道:「就恐怕你未必弄得来。」
  诗织不依道:「你敢小觑我,待我一会使出本事来给你看看。」
  紫薇在旁微笑道:「要是你把文仑弄起来,我把文仑让给你一个月如何?」
  「这是你说的,到时可不要吃醋啊!」
  文仑叫道:「喂!喂!你二人把我当作隐形吗,将我当货物抛来抛去。」
  紫薇掩口一笑,诗织道:「这不得了,你老公要生气了,乘着他现在满肚子火,还不快点动手。」
  文仑道:「你这个小淫娃,不用你动手,待我先将你摆平。」说着放开了紫薇,一个侧身,把诗织按在身下,大手隔着她的睡衣,把一只乳房握住:「果然是个淫娃,里面什么也没有。紫薇你来帮我,把她的睡裤脱去。」
  紫薇觉得有趣,笑嘻嘻的去扯诗织的睡裤。
  诗织大叫起来:「好呀!你们两公婆一同欺负我……啊!文仑,你弄得我好爽,乳房快要给你捏破了!」
  这时,紫薇已把她下身脱清光,将眼望去,见她毛发齐整,一瞧便知经过细心的修饰,加上丘壑饱满,粉白如雏,而两片阴唇,猩红娇嫩,此刻在文仑的挑逗下,已见微微启张。
  紫薇看着这块宝穴,也不禁赞叹起来,心想:「我下面这个宝贝,自问也算得是佳品,原来诗织也不遑多让!」她越看越感兴动,伸手拨开两片阴唇,内里的蚌肉,果然鲜红细嫩,且不住歙歙而动。紫薇俏皮起来,翻开她顶端的包皮,用指尖轻轻揉抹那颗阴核。
  「啊……」诗织给紫薇这般一弄,美得浑身抖动:「紫薇你好坏,我快给你们二人弄死了……」
  文仑笑道:「你说错了,应该是爽死才对。好了,我现在想吃奶,你该知道怎样做吧。」
  诗织喘着大气道:「人家……人家又不是不让你吃,我……我还要做什么?」
  文仑道:「你应该自己掏出来,送到我口边才是。」
  诗织噗哧一笑:「我才不依呢,我对奶子就在胸口,要吃便自己来吃,不吃便算。」口里虽这样说,但双手却开始解开睡衣的钮扣。
  不用多久,钮扣尽除,诗织望向文仑,笑问道:「你想吃左边那个,还是右边那个?」
  文仑呵呵大笑:「两个都想吃,好吧!先吃左边那个。」
  诗织就像日本AV女星般,做作地慢慢掀开一边衣衫,露出一个浑圆饱挺的玉乳:「美吗?诗织这个乳房美吗?」
  文仑点了点头:「还可以,但还是稍逊我老婆紫薇。」
  诗织听得双目圆瞪:「我不相信。紫薇,你老公说我的奶子不及你,快让我看看,我们比一比看谁的漂亮。」
  紫薇一笑,正自犹豫,忽想起自己今日的目标,就是要尽情去引诱文仑,一想到这里,什么害羞之心,全然尽消,徐徐跪在床上,把身上的睡袍脱了下来。
  诗织眼也不眨的看着,当看见紫薇这对形状优美,粉嫩无瑕的美乳时,不自禁脱口而出:「好美!真的好美,难怪文仑这样说!」
  紫薇挪身到文仑身旁,向诗织道:「诗织,让我们二人一起喂他吃好吗?」边说,边俯下身子,把左边乳头送到了文仑的嘴唇:「好老公,快含住紫薇的乳头。」
  文仑见美点在前,哪肯放过,张嘴便纳入口中。
  「嗯!好舒服,再用点力,紫薇美死了……」一面说,一面揉着自己另一只乳房,画面淫猥之极。
  诗织也不懈怠,牵着文仑的手放到自己乳房上,按住他手背,恣情推揉。
  而紫薇也给文仑弄得淫火炽热,一手掀开盖住文仑的被子,回手把那软垂的阳具握住,不时抚玩皱囊,不时双指圈住龟头,大肆把玩:「嗯!老公,紫薇好快活哦,你看见么,人家的淫水已流到大腿了,你就行行好硬起来,用你条大阳具安慰紫薇吧,我好想要喔!」
  文仑笑道:「这便要看你们二人了,我要吃另一边,快换过来。」
  紫薇哪会不依,亲昵地送上另一只乳房,手上却不忘为他捏弄。
  文仑吃了一会,向紫薇道:「你趴到我身上来。」紫薇依言照做,又听文仑道:「翘高你的屁股,让诗织来玩你。」
  紫薇无奈,上身用力抱住文仑,双脚却八字屈跪,把个美臀高高竖起。文仑把那根假阳具递给诗织,说道:「诗织,紫薇已浪出水了,你先待我满足一下她,接着便会轮到你。」
  诗织微微一笑,接了阳具,移到二人身后,果见整个美穴淫水淋漓,湿了好一大片,便即探头过去,伸出舌头把淫水舔去,才张口含住那颗肉豆。
  紫薇乐得丰臀剧颤,一双美目像快要滴出水来般,文仑特别爱看紫薇这张发浪的媚态,衬托着她那清纯秀雅的俏脸,格外显得迷人,不由得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紫薇你好美!」
  听见丈夫的赞美,紫薇自然开心满足,忙把小舌伸到文仑口中。
  文仑连忙吸住又香又滑的舌头,双手同时出洞,分别握住她一对美乳。紫薇上下受攻,立时美得咿咿唔唔,当诗织把假阳具徐徐插进时,紫薇不得不叫出声来:「啊!进去了……好深,碰到子宫了……」
  诗织抽提几下,便见一股淫水飞溅而出,笑道:「原来紫薇是水做的,我还没见过这么多水的女人,真厉害!」
  这一点文仑早就知晓,笑道:「这就是我老婆的过人之处,所以我自娶了她后,就从不曾口渴过。」
  诗织听得笑起来,但紫薇却粉拳连施:「坏老公,这样说你老婆!嗯呀……诗织不要这么快,会受不住,给你插破了……」
  文仑知道紫薇口阔肚窄,已到丢身的边缘,忙捻弄她两颗粉嫩的乳头,不住向外拉扯。紫薇两颗乳头最是敏感,给他这般一弄,果然马上丢出精来,一股股淫水登时疾射而出。但诗织仍不肯放过她,继续狠狠戳刺,紫薇乐得死命抱住文仑,呵呵喘着大气。
  紫薇承受不住,终于软倒下来,文仑笑道:「现在该轮到诗织了。」
  只见紫薇依依不舍地翻身离开,而诗织已急不及待地上马,大分双腿,跪到文仑头上,把个美穴压向他鼻端:「舔我……尽情玩我!」
  文仑用指分开她双唇,先在猩红的嫩肉揉弄一会,才凑头吸吮。诗织立即挺胸摇臀,淫声四起。
  紫薇稍一回气,马上伏到了文仑胯间,见那肉棒依然垂头垂脑,不禁心中一酸,提在手上爱抚一会,才张口把龟头含住。
  然而不论她如何努力,文仑还是没一点起色,看来只好倚靠诗织了,紫薇心里这样想,忽听得诗织大声呻吟,瞧来是要丢身了。真如紫薇所料,只见诗织浑身绷紧,几个抽搐,大股淫水径往文仑头上喷去。
  文仑扯过被子,抹去脸上的骚物,便叫诗织掉过头去,要和她来个69式。
  诗织也乐于此道,一个翻身便扑伏下去,提着文仑的软物,手口齐施,用尽各种手段。而文仑取起假阳具,一声不响便往小穴插去,诗织突然给巨物一闯,爽得臀颤身酥。
  文仑狠插一会,拔将出来,移师菊门,刚把龟头抵住洞口,诗织顿感有异,忙开声叫道:「那个太大了,不要插那……」话还没完,龟头已塞了进去。
  「啊!胀死我了……文仑你好狠……」
  只见文仑一笑,手上加力,终于整根直没,接着左手双指齐出,往蜜穴里插去。
  这回双管齐下,直爽得诗织喊爹叫娘,淫水喷完又喷,一夜里竟丢身数回。
  诗织留在文仑家一星期,三人夜夜狂欢大战,饶是这样,但还是无法把文仑弄起头。
  诗织回日本后,不觉又过了半个月。
  这日文仑下班回家,正要走出办公大楼,却遇见军皓,文仑向他道:「你今晚有空吗?若然有空,我们找个地方喝一杯,我有一事想和你聊聊。」
  军皓心中砰的一跳,心想莫非文仑已知道我和紫薇的事!但文仑既已开口,要逃也逃不了,只好硬住头皮点头。
  二人来到兰桂坊一间酒吧,叫了啤酒小食,便开始交谈,但二人聊了半天,文仑只是天南地北的说着闲事,一句也没有提到紫薇。
  可是军皓却不因此而安心,反而觉得内里事情严重,终于按捺不住开声问:「沈经理,今次你叫我来这里,想必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文仑放下手中的啤酒,踌躇良久,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但最终还是开口道:「我们年纪相当,你就不要再叫我经理了,在公司以外,就叫我文仑吧。」
  军皓点头应承。文仑徐徐道:「我那一次交通意外,听说,你也有一同到医院,真是多谢你。」
  「不用谢。」军皓连忙道。
  文仑道:「今日约你出来,确实有一事相求。我那一次意外……」接着便把自己因意外而不举的事,全都说了出来。文仑又道:「我这件事到目前为止,就只有志贤、茵茵、紫薇和我知道,现在却多了你,但希望你能保守这个秘密。」
  军皓听后,也吃了一惊,但他真没想到,文仑竟会将此事和自己说,心想:「文仑说有事求我,瞧来还有不少下文。」便道:「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不会说出来。」
  「这就好了!」文仑点了点头,又喝了一口啤酒,才道:「我突然发生这种事,不用说最苦的是我自己,其次便是紫薇了。她为了治好我,用尽各种手段,甚至不嫌妒忌,在外面找其它女子和我好,只可惜依然全无功效!」
  军皓道:「你也不用担心,医生说只是暂时性,总有一日会痊愈的。」
  文仑摇头道:「话虽如此,但要到何年何月才能痊愈,谁也说不准,要是一年后,二年、三年,甚至十年也说不定,难道就这样让紫薇痛苦下去。」
  军皓一怔:「你……你莫非想……」
  文仑点头道:「没错,我已经想得很清楚,紫薇能这样为我,我为何不能为她想想,守活寡的滋味,不是一般人受得来,更何况紫薇才二十出头。」
  军皓慎重地道:「但……但这样做,你可有想到,将来你痊愈后,这会对你夫妻间的感情……」
  文仑摇了摇头道:「我想过很多遍了,这一切全是我的主意,我自然不会介意,说到紫薇,她更不会因这样而不爱我,若真是如此,我也只有认命。话说回来,你可愿意帮我这个忙,做那个男人?」
  「我?」军皓刚才听了文仑的说话,虽然心中早已有数,但现在出自文仑的口,也不禁一呆。
  「没错,是你!」文仑道:「只要你给我一份医生证明,说明你没有其它暗疾,这便可以了,当然我不会亏待你。」
  军皓道:「这不是钱的问题,像沈太太这样天仙化人的美女,哪个男人会不想,但你因何会选中我?」
  文仑道:「这个道理很简单,首先是紫薇认识你,相信这样,会让她容易接受,二来我知你暂时并没有真正的女友,三是你形象很好,高大俊朗,我不想让紫薇和一个粗俗鄙陋的男人好。我思前想后,你还是我最佳的人选。」
  「这个……」能够和紫薇公然要好,军皓自然求之不得,但又恐怕事情还有什么阴谋,终究有点犹豫。
  文仑看见,说道:「你就帮我这个忙吧,我既然开口和你说了,就不想再找其它人。而这件事,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
  军皓道:「你真是想清楚,这不是闹玩的。」
  文仑坚定道:「我今日能和你说,自然想得通通透透,只要能让紫薇开心,我什么也肯为她做,不过若她真的厌恶这种事,以后不肯和你做,我也没办法,这个我先要声明。总之一切以紫薇为主,她开心,我便会开心,总好过将来她忍受不住,瞒着我到外面找男人。」
  军皓听得心里一惊:「我就叫你文仑吧,有一事我很想知道。假若……当然我是说假若,请不可误会。要是沈太太真的瞒着你,对不起你,你会怎样?」
  文仑微笑道:「要是真有此事,我当然会不开心,但如果她只是一时胡涂,而心中还深爱着我,我会原谅她,因为她也曾原谅过我,我怎能这样自私。可是她的心已经离开我,这就当别论。我问你一个问题,一对夫妻,不论男女而在外面鬼混,为何要极力隐瞒,不想被另一半知道?」
  军皓想了一会:「害怕对方无法接受,要闹离婚吧。」
  文仑道:「这只是原因之一,或许是为了子女而不想家变也说不定。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或她还爱着对方,或是有某种原因不想彼此分开,才会作出隐瞒,要是连隐瞒也不做,这对夫妻可说是感情全无了,再勉强一起也没意思。」
  军皓点点头,又问道:「是了,你打算要我怎样做?」
  文仑道:「这个我来安排,到时我再通知你,但在这之前,你必须给我医生证明,我不是不信任你,而是买一个保险。因为这对紫薇相当重要,若然因我这样做而伤害了紫薇,我会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军皓道:「这个我明白的。」
  二人再谈了一会,才各自回家。
  转眼半个月过去,文仑今天约了紫薇到外面吃晚饭,饭后文仑驾车来到北角宝马山,这是一个高尚住宅区,住的多是有钱家庭。
  紫薇奇怪起来,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这是我新购的房子,刚好装饰完毕。」文仑牵着她玉手,走进住宅大堂。
  紫薇道:「你突然买屋子作什么?」
  「置业收租嘛。这是你爹爹的楼盘,只要是李氏集团的职员,都可以用优惠价钱购买。」文仑道。
  「原来如此。」紫薇终于明白,二人来到十八楼,文仑掏出锁匙,把单位的大门打开,一个宽敞的大厅呈现在眼前,而装饰也相当豪华雕丽。
  「很不错啊!」紫薇将手包放在沙发上,便要去看浴室。
  文仑就是不解,因何女孩子就是喜欢看化妆间,而睡房、厨房还是次要。
  紫薇看了一会,跑了回来:「浴缸太细小了,一个人沐浴还可以。」
  文仑笑道:「沐浴不是一个人么?」
  紫薇想一想,不禁笑了起来:「我习惯和你一起,没想到这一点。不和你说了,去主人房看一看。」
  打开房门一看,虽不及她和文仑的房间,但也相当光亮阔大,除了睡房该有的家具外,还有电视音响等。而那张正方形的大床,一看便知是欧洲进口的高价货。
  紫薇刚从主人房浴室走出来,便给文仑一把抱住:「紫薇,我们今日便在这里睡一晚,好么?」
  「为什么?」紫薇回身抱住他熊腰。
  文仑道:「我想换个环境和你做,看看能否会好一点。」
  紫薇点头道:「只要你喜欢,我什么也依你,更何况这样会对你好。」说完踮高脚跟,向文仑索吻。
  二人便这样站着,一时间吻得天旋地转,就是天崩下来,相信二人也不想分开。
  
  (07)计划

  二人热吻良久,文仑将紫薇轻轻推开:「先洗澡好吗?」
  紫薇点点头,便动手开始脱衣服,转眼间二人脱了个精光,文仑突然说道:「你先进浴室去,我忘了一件事,要先打个电话,一会便进来。」
  「我要你先吻我一下才依你。」紫薇撒娇道。
  文仑淡然一笑,在她粉脸上吻了一口,顺手在她乳房搓揉几下,才放开她。
  紫薇笑道:「人家只是要你吻,又没有要你多手多脚。」
  「快进去吧!」文仑在她臀部拍了一下,把她推进浴室。待紫薇进去后,掏出手提电话,接线后与对方抵声说了几句,说完放下电话,便走进浴室。
  今趟进浴室,二人比往日快很多,十多分钟后,二人已相拥走出浴室,回到床上来。
  紫薇温柔地把半边身盖住文仑,一面用小手握住阳具轻捋,一面道:「你看今次会不会有奇迹出现?」
  文仑笑道:「我有个预感,今日必有根大肉棒把你插得淫水淋漓,教你大叫痛快。」
  紫薇大喜:「真的,我可要加把劲弄硬他了。」说完,一个翻身,伏到他胯处,欲要把文仑整根阳具塞入口中,可惜她嘴儿太细,只是含得三分二,但她并不因此放弃,依然努力耕耘。
  文仑又伸出手指,不住揉抹她的小穴,害得紫薇美臀左摇右摆,难过无比。
  紫薇吃了十多分钟,肉棒还没见半点起色,不由有点沮丧,回过头道:「文仑,我嘴都软了,他还没硬。」
  文仑怜爱地道:「骑到我身上来,我想吃一吃你胸前这双宝贝。」
  紫薇依他所说,爬回他身上,抬高身子,把一对美乳放在他眼前。
  文仑凑过头去,先含住她一颗乳头,而右手已握上了她另一只乳房,吸吮一会,紫薇已见呻吟连连,双目如丝,柔顺乌亮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荡来荡去。
  便在这时,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悄悄地把房门推开,此人不是谁人,正是军皓。
  然而,紫薇因背着房门,并没有看见他,但文仑却不同,他早有预谋,自然留意在心,当看见房门推开,再见军皓挺着肉棒闪进来,便即把紫薇上身紧紧抱住,在她耳边道:「竖高你的臀部,让我弄一下你下面。」
  紫薇当然不知他使诈,便双腿屈膝,骑在他身上。
  文仑左手抱紧她上身,让她双乳牢牢贴在自己胸膛,右手伸到她的胯间,指头一按,已按住那颗粉红鲜嫩的阴核,即听紫薇「嗯」的一声,接着身子连颤。
  这时军皓已来到床后,文仑偷偷向他打个眼色,示意他见机行事。
  军皓点点头,随即望向紫薇的宝穴,在文仑的揉弄下,那里已见淫水淋漓,一股接着一股,直渗出来。
  自上一次后,军皓至今已两个多月没看见紫薇,此刻骤见自己心爱的紫薇,正自赤裸裸地被文仑抱住狎玩,心中那股难言的感受,真不知是苦还是乐。然则文仑虽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但在军皓心中,紫薇毕竟是她最迷恋的女人,现看在眼里,那种滋味又怎会好受。
  军皓紧握住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棒,静悄悄地爬上床去,跪在还全不知情的紫薇身后。而文仑也相当配合,连忙收起手指,军皓见时机已到,立即握紧阳具,望准洞口用力一插。
  只听得「吱」的一声,大半根已直插了进去。
  紫薇绝没想到会有这回事,忽被一根又硬又热的东西插进阴道,这一惊吓,当真非同小可,不由「啊」的一声,半张着口盯着文仑,略一回神,喜道:「你……你终于硬起来了!」
  文仑向她微微一笑,但心中却有一股莫名的酸楚,眼瞧着自己心爱美丽的妻子让人干弄,这种心情,真是痛苦得难以形容。但既然为了紫薇,更是自己的主意,就是更难受,也得要受。文仑双手把紫薇抱紧,凑头正要告诉她真相,而紫薇却喜得吻如两点,不住价在文仑脸上狂吻。
  军皓一插至底,立时被层层嫩肉包裹住,暖融融、湿滑滑,受用无比。当下使开攻势,提臀抽戳,随听得啪啪声响,响彻房间。
  紫薇虽被弄得浑身酥爽,但还是感觉有点不对劲,每下插戳的动作,却和身下的文仑完全不配合,不由不让她感到奇怪,忙转头望去,岂料这样一望,不禁吓了一大跳,张大嘴巴,一时竟吓得无法开声。
  只见军皓向她点头一笑,双手探前,握紧她纤腰,又是一连抽插。
  紫薇定一定神,已是欲念全消,正要挪身滚开,但被文仑紧紧抱住。紫薇回头叫道:「军皓你快拔出来,我不要……」
  军皓从来没见过紫薇如此严词厉色,给她这样一喝,马上抽出肉棒,坐倒在床。
  紫薇一脸不解,紧盯住文仑问道:「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文仑道:「军皓是我叫来的。这两个多月来,你为了治好我,已经为我做了不少事,可是我呢,却甚么也没有为你做……」
  紫薇叫道:「我不想你为我做什么,你怎可能叫人这样和我……」
  文仑摇头道:「你不要生气,先听我说,这些日子来,就算你再如何努力,也是没用的!其实我非常清楚自己的状况,你每次挑逗我,我确是有一点点的欲念,可是并不强烈,已经完全不同往日了!你现在拥有的老公,只是一个男人的躯壳,却非一个真正的男人,我又怎能这样自私,遥遥无期的让你为我守活寡。我曾经这样想,就算你现在要离开我,另结新欢,我也没半点怨言,还会默默的祝福你。我既然心中爱你,自然希望你得到幸福,像我现在这种无能丈夫,还要自私地勉强霸占着你,这样还能说是爱你么。」
  紫薇高声叫道:「但我是不在乎,更不会离开你,你也不能离开我,我可以等,一直等到你痊愈……」
  文仑微笑道:「老实说,我知道你就算如何难熬,也会一直等下去,但要等到何年何月呢?要我看着你过这般痛苦的日子,我只会增加多一重痛苦,你愿意看见我这样么?听我说,我今次要军皓这样做,除了可以解决你生理的需要外,有一半也可说是为了自己,希望能藉此而刺激起自己的欲念。你可知道,望着心爱的伴侣和其它人做爱,那种带着妒忌的刺激感,会是何等地强烈。」
  紫薇问道:「真的会这样么?」
  文仑道:「激动是肯定的,是否真会有效,就不敢说了,但可以一试。」
  紫薇轩眉说道:「好,只要能让你回复过来,要紫薇再淫荡,紫薇也愿意去做,但你必须保证,绝不能因此而离开我,我实在不能没有你呀!」
  文仑微笑点头,而军皓却听得甚不是滋味。
  紫薇道:「文仑,你靠着床头坐着,好吗?我想仰卧在你大腿上,你这样坐着,会看得清楚些。」
  文仑无奈,只好听她的说话,当他坐定,紫薇已仰天而卧,把头枕在他大腿上,并自动大张双腿,把个又鲜又嫩的花穴向着军皓:「军皓,你来吧,当着我老公面前奸淫我!」
  这一番火焰炽烈的淫辞,登时让二人一怔!尤其是文仑,却没料到平素斯文温婉的紫薇,竟会说出如此淫荡露骨的说话。当然,她这样做,多少也有刺激自己的成份,但刚才她说出来,显得是如此自然,全无半点羞态,这可令他大出意料之外。
  军皓不敢过于显露形迹,免得让文仑看破自己早和紫薇有一腿,于是一声不响,微显局促的握住肉棒,把龟头抵到紫薇的阴门。
  紫薇望向他,柔声道:「怎么慢吞吞呀,莫非我不够吸引,不想要我?」
  文仑和军皓又是一楞,这绝不是平日紫薇的言谈作风,现在就像变了另一人似的。
  军皓笑道:「像沈太太这样绝色的大美人,只要是男人,谁会不想要!」
  紫薇也微微一笑:「想要便快点插进来吧,人家要你的大肉棒。」说着小手一探,把他手上的肉棒抢过来,淫荡地套动了一会,便将龟头往穴里塞。
  军皓配合地用力一挺,「唧」的一声,整条粗壮的阳具直插尽根。
  「啊!我里面好胀好满,快要撑破紫薇了,老公你看见吗?你漂亮可爱的紫薇,正享受着另一个男人的阳具,好舒服哦!」
  文仑一面抚摸着她的秀发,一面听着紫薇的淫语,也不由兴奋起来,忙伸出另一只手,把紫薇一边乳房握住,缓缓搓揉,说道:「紫薇你今晚好淫荡,听得我好兴奋。」
  紫薇半张着水汪汪的美目,望向文仑道:「真的吗?啊!老公……他……他插得好深,那个龟头刮得阴道好舒服,美得我好想丢……」
  军皓也道:「沈太太你下面好紧,箍得我爽死了!」
  「不要叫我沈太太,要叫我紫薇,嗯……对……我喜欢这样,再要深一些,把龟头插进子宫去!啊……好美,军皓你好厉害啊,美死人家了。老公,我好快活,再用力玩紫薇的乳房,玩给军皓看……」
  文仑眼看着军皓大起大落的肏弄,一根肉棒,飞快地在自己老婆小穴穿梭,不知为何,竟看得大为兴奋,再加上紫薇的淫辞推动,下身的肉棒,果然感到微微发硬,心下不由一喜,忙用手一握,岂料这样一急,肉棒又软了下来。
  虽然这样,这毕竟是个好兆头,证实自己并不是完全绝望。
  这时见军皓开始重重狠戳,把紫薇撞得「啪啪」直响,便知他快要完事了。而紫薇也有所察觉,叫道:「射给紫薇,射吧……射到子宫去……」
  军皓突然闷哼一声,身子一绷,果然射精了。
  「啊……好多……老公,他的精液好热,烫得我好爽……军皓,把阳具拔出来,让紫薇为你舔干净。」
  军皓大出意料之外,不由望了望文仑,文仑只是微笑不语,点了点头。军皓才一抽出肉棒,紫薇已支起身躯,一手握紧肉棒,忙张口含吞,直把肉棒舔洗干净,问道:「舒服吗?」
  军皓用力点头,紫薇望向文仑,道:「老公,怎么样?有没有起色?」
  文仑并不隐瞒,便把刚才肉棒的反应说出来。
  紫薇喜道:「这真是太好了,证明这方法可行……实在太好了……老公,紫薇好开心呀!」
  文仑看见紫薇高兴的样子,当真是苦乐参半。随见紫薇扑到他身上,文仑一手将她搂住,问道:「刚才怎样,舒服吗?」
  紫薇道:「嗯!但这个不重要,最重要还是能将你治好。」
  军皓突然道:「紫薇说得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病医治好,依我看,这可能是心理问题,你可以去看看心理医生,或许会对你有帮助。」
  文仑摇头道:「我也看了几次,总觉得不实际,帮助不大。」顿了一会,说道:「好了,军皓你还可以再来吗?我看紫薇还没够呢!」
  紫薇在旁听见,不依道:「坏老公,这样说人家。」
  文仑呵呵一笑:「刚才军皓只是用下身招呼你,还不曾抚摸过你的身体,你就过去让军皓好好品尝一下。」
  紫薇道:「那你呢?你不和我们一起。」
  「我在这里看。紫薇乖,使出你的手段,让军皓硬起来。」
  紫薇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只要你能看得兴奋,紫薇甚么都肯做。」说完便挪身到军皓身上,向他道:「军皓,当着我老公面前,要你好好的玩我。」
  军皓一把抱住她,把她压在身下,正要动手,紫薇却道:「跪到我头上来,把你条阳具放入我口中,我想吃。」军皓当然不反对。
  一条垂软的大阳具,马上放在紫薇眼前,她张眼望向这根熟悉的男根,不由想起以往和军皓疯狂的日子,心想:「这条可爱的大东西,也不知进入我身体多少次,真没想到,今天竟然会在老公面前让他抽插!」想到这里,一团欲火犹如烈焰腾空,直窜遍全身。随见她小手一抬,握住阳具疾套轻狂,待见马眼渗出一颗精液来,才伸出香舌,徐徐舔去,接着小嘴启张,把龟头含入口中。
  「唷……」军皓爽得轻喊一声,他很久没尝过紫薇的口技了,刻下给她这样一吸,感觉依然是如此美好。他只觉自己一颗大龟头,被她柔软的唇舌不停地挤压,不时又用牙齿轻噬,直到她舔到阴囊,以唇舌弄着他一颗卵蛋,这种美妙的感觉,教军皓不得不用力吐出一口大气。
  紫薇见他一脸舒爽,不由加多几分力,在她恣狂的催迫下,肉棒倏地抬起头来,把她一张小嘴撑得堂堂满满。
  文仑在旁,望着紫薇这番狠劲,便如一头发情的小野猫,淫亵地为其它人口交,这个炙热炽辣的情景,看在文仑眼中,实不知是妒忘还是怨恨!
  这时,二人已改变了姿势,紫薇却面照面的坐在文仑跟前,而军皓坐在她身后,从后把她围抱住,让她背部紧紧靠贴他胸膛。
  紫薇主动把大腿分开,向身后的军皓道:「人家下面好痒,给我弄一下。」
  军皓自然乐意,当下左手从后绕上前来,先握住她的左乳,而右手却直往下探,按着阴核轻抹缓揉。
  「啊!好美……」紫薇心里早就下了决定,打算不顾一切,要尽其淫事去刺激文仑:「老公你知道吗,紫薇给他弄得好爽,你老婆下面美得要融化了……」
  文仑虽是看得欲念横生,但下身仍不见任何起色,也不禁有点沮丧。
  军皓在阴户外弄了一会,忽地双指一屈,猛然插入穴中。紫薇嘤咛一声,不自觉地再把大腿尽量张开,迎接这骤然而来的快感:「求你再挖深一些,紫薇里面实在痒得紧要,是了……便是这样……」在军皓紧密的抽捣下,只听得水声四起,「噗唧,噗唧」的响个不停,而一阵阵淫水,随着手指的出入,不住疾喷而出,抽提百来下,已把床单湿了好一大片。
  「啊!受不了……」紫薇美得浑身发热,满脸红霞,还不停抛动美臀,配合军皓的动作:「你的手指好厉害,水儿也给你掘干了!啊,不要停,现在千万不要停,紫薇快要来了,再狠一些……」果然不用片刻,见紫薇几个痉挛,软倒在军皓怀中,张着嘴儿喘气。
  然军皓正弄得起劲,肉棒已硬到让人难以忍受,那肯就此停下来,忙将她放倒在床,让她侧身卧着,背向住他,接着把紫薇一条美腿朝天架起,把那美穴尽露文仑眼前,随即肉棒一挺,一根七八吋长的大肉棒,立时插进了半根。
  紫薇咿唔一声,一股胀满充实感,直爽得她全身抖个不息。
  军皓一闯进花穴,马上大刀阔斧,狠命抽戳,龟稄刮着鲜嫩的阴肉,大出大入,把个紫薇干得淫声四起,连连呻吟。
  「军皓你好狠,要肏死紫薇了!」紫薇爽得美目半张,望向文仑道:「老公你看到吗?看着你的紫薇让人插得这么狠,难道你不妒忌么?人家快要被他插死了……啊!小穴好美,美死我了……」
  军皓将握住她大腿的手放开,从后环到前去,握住她一边美乳道:「是否好爽,我也不差过你老公吧?」
  「不差……肏得紫薇好舒服!你条大屌真的好厉害,就在文仑面前肏死我好了……啊!这一下好深,子宫要破了,不用怜惜我,用力肏吧!」
  「我也是好爽,你下面又暖又紧,箍得我好舒服,真舍不得停下来。」
  紫薇喘气道:「只要我老公在场,你想怎样玩紫薇都可以,啊!要来了,再加把劲,来了……来了……」
  或许刚才军皓已泄了一次,今趟竟然久久不泄,把紫薇干得高潮不绝,丢完又丢。这一战直弄了个多钟才偃旗息鼓,鸣金收兵。
  不觉两日过去,紫薇虽再没和军皓见面,但心中却非常错乱复杂。她万没想到,文仑竟会找男人和自己这样做,而这一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奸夫军皓,这个骤然而来的变故,委实令她訰訰不安,心神难定。
  这日在尖沙咀一间小酒吧内,文仑正和一位个子高高的男人喝酒。
  「你的文件已经准备好,明日你到我律师楼签个名,便行了。」智浩放下酒杯,又道:「文仑,你真的想清楚没有?」
  沈智浩是文仑的多年老友,目前在一所知名的律师楼任职,今次文仑约他出来喝酒,却是商量一件重要事情。
  「我已下定决心,你不要再劝我了。」文仑道。
  智浩叹了口气:「既然是这样,似乎我再多说,你也不会听入耳!但我是你的老友,又不能不说。你这样做,我总觉得太过卤莽,若然你的预感错误,这对紫薇来说,可说完全不公平,你有想过这点么?」
  文仑点了点头:「虽然是这样,但也没法子,难道要她陪我这个废人生活一辈子,这样只会让我们二人都痛苦,倒不如由我一人承担好了。更何况我的怀疑越来越明显,倘若他们早就瞒着我做过那种事,现在我顺水推舟成全他们,这不是很好么!」
  「可是你至今仍没有十足十的证据,全凭自己的模糊景象和预感,又怎能断定紫薇已经背叛你,这对她公平么?」智浩道。
  文仑摇头道:「或许真如你所说,可是数个月前出现我脑海的景象,我现在还是清清楚楚,虽然那个男人在景象中很模糊,无法肯定就是军皓,但他们在两日前……唉!还是不说了。总知,现在这个已经不重要了,我既然身患隐疾,就不能只顾自己,害了紫薇一生。」
  智浩道:「听你这样说,你心里实在是深爱着紫薇。依我来看,若不是你对他们心存怀疑,你今次必定不会下这个决定。」
  「可能是吧。」文仑取起酒杯,仰头一口干了。
  智浩道:「若然今次你的预感真的实现,以为你已离开人间,先撇开紫薇不提,但你父母会受得住吗?」
  文仑叹道:「我今日就是想和你谈这件事。当然,我的父母突然得到我的死讯,自然非常伤心,但这只会是一段小日子。待到适当的时机,你就悄悄地把我的说话向他们说,到时父母得知我仍然生存,只是一时无法和他们见面,这便行了。」
  「你为何不早点和伯父伯母说,这样就免得两老伤心一场。」
  文仑摇头道:「千万不可以,我父母为人忠直,若先和他们说,必定会露出马脚让人看出。所以我说,要待到适当时机才和他们说,便是这个原因。」
  二人沉默一会,文仑又长长叹了口气:「虽然,我仍在怀疑她对我不忠,就算这是事实,但我在她的言行举止,加上我自己的直觉,知道她心中仍是爱着我的,这点我可以肯定。因此,若不能让紫薇死心,认为我真的离开人间,他未必便会另嫁他人。」
  智浩道:「你干脆和她离婚,这不是更直截了当?」
  「不可以的!」文仑徐徐道:「紫薇是李氏集团的爱女,也算得上是知名人物,若然我公开和她离婚,后果是怎样,我不说你也该知道吧!新闻界必定会苦苦追寻真相,继而加盐加醋大写一番,这对紫薇和他父亲的影响极大,所以万万不能这样做。」
  智浩点点头:「这个也是!」
  文仑又道:「今日我所说的事,便只有你和我二人知道,除了我父母外,绝不能对第三人说,尤其是志贤和茵茵。」
  智浩道:「我明白的,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你这样做不大妥当,况且紫薇早就知道你身具这种预感能力,她又怎会不怀疑,轻易相信这件事。」
  「她会相信的。」文仑道:「我前时早就安排好,向她表明我的预感能力已慢慢退去,加上我那次交通意外,全无预知能力,她更是心信不已。」
  智浩听到这里,不由问道:「是了,说到那次意外,你因何会全无预感。我看,光凭这一点,你这个预感能力,我还是有点信不过。」
  文仑微微一笑:「不但是你,连我自己也感到奇怪,外面人发生的事,我一一都能感应得到,而关于自己的事,不论事大事小,总是时灵时不灵!」
  智浩道:「话说回来,你说预感今次泰国会发生世纪大海啸,也不知是真是假,若然不发生,你这次的计划便徒劳无功。」
  文仑道:「这几天海啸的影像时常在脑海出现,且越来越见真实明显。如果我的预感没错,不出四五日,此事便会发生。但我反而希望今次不会灵验,一想到时四处家破人亡,那种惨况,想想也感心寒。」
  智浩点点头:「你既有这个预感,何不早点公开此事,让大家有个防备。」
  「这个谈何容易!」文仑道:「我又无凭无据,说出来有谁会相信,况且这只是我个人的预感,也不能肯定会发生。但我会早点到泰国,看看可有自己帮忙的地方,希望能救得一人便一人。」
  「既然这样,我和你一起去,多一人便多一分力。」
  文仑摇头道:「你还是留下来吧,到时海啸真的发生了,有你在我父母身边我便会放心不少,我一到泰国,安顿下来后,就会把联络地址和电话通知你,到时我们必须加紧通讯,免得我担心。」
  「我会的,你放心好了。」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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