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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糜糜春宫深(06)
级别: L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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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3-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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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糜春宫深(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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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清晰的。属于他的、男性阳具的形状,她甚至感知得到那上面经络的起伏,和底下精血的阵阵流动。
这样一根好东西,就是因她而硬。
这样世间少有的好男儿,就这样乖乖伏在她身前,因她喘息。
他兴奋着,就像一匹空腹久了的狼,如今刚被主人喂进一点肥肉,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吞吃殆尽了。
这样的发现,无疑让她欣喜——连她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欣喜。
身下潮湿一片,这般浅浅肏弄了一阵,埋在她体内那肉根不仅不消下去,反倒有越胀越大的趋势。
“色胚。”
秦月莹被这鸡巴不轻不重肏得正难受,于是舔舔干涩樱唇,小声啐骂一口。勾人的音调百转千回,也不知是想拒他,还是诱着他更进一步。
嗔了他一句的丁香小舌还未来得及收回去,似是要坐实她的话,她体内那根雄壮肉鞭更加卖力的鞭挞起来。
九浅一深,时轻时重,既让她不那么快泄了,又磨得初经人事的小屄骚水直流。
惹得那纤腰,迎着他肏。
酥麻美妙的快感一涌上脑海,秦月莹登时就醉得什么礼义廉耻都忘了,只顾着拿双腿缠他,嘴里的呻吟也愈发放浪形骸。
“小寡妇被肏得爽了?”凤关河摸着她的腰,直被她叫得头皮发麻,连床笫之间的低语都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他太想她了,此刻抱着她的身体,恨不得将这几个月来积攒的浓精就这样通通射进她那骚屄里面。
攒了那么多,恐怕都浓到发黄了。连他也忍不住天马行空的想着,她怀上自己的孩子,挺着孕肚还要被他压在身子底下狠干的场景。
可此刻还不行。
这骚屄,还未给他完全肏透了。
幽洞紧缩,那最深的地方还未被肏开。这样又浅又紧的一处蜜穴,若是连他的一泡精水都盛不下,岂不枉费了他这么些个月来苦苦忍耐的心意!
那怎么可以!
他移开覆在她面上那只大掌,看着她满面情动,香腮溢起粉红,双目无神的盯着上方床帐,不由得闷闷的想,这份情动之中,有一些是因为他么?是因为他本人么?
他的腰不由得送得更快了。
寂静湿热的屋内,鸡巴肏穴发出的噗噗水声夹杂在男人的低喘和女人放浪的叫床声里。床幔后头的一方小小天地,溢满了男女交合的淫靡气味,熏得二人头晕闹热,只想把身体贴得更近!
那根粗硬的鸡巴险些好几次彻底捅穿她稚嫩的花道,龟头擦着那处敏感炽热的软肉堪堪而过,每次只碰上一点,就毫不留情的退了出去。
那里是哪里,无需多说,凤关河也明白……
是她的骚芯——那本就媚极了的小穴里头,最敏感淫浪的地方!
只要逮着那地方肏两下,恐怕她很快就不成了。
肉体拍击的淫靡声响落在两人耳中,他看着她痴痴的眼,终是忍不住问:“莹莹,你告诉我……”
“这几个月,你有一点点想我么?”
那双微微失神的眸子看向他,似乎努力消化着他话里的含义。
她朱唇启了启:“呜……要……莹莹要……”
全是答非所问。
凤关河身形一僵,略阖了眼。
若是平日,他总得依着她、惯着她。可此时此刻,他们虽在最紧密的交合,他心头仍有诸多不甘!
大掌抚上她双颊,他强迫她睁着那双混沌的眸子与自己对视。
“说啊!今天给我一句真心话,就让你痛痛快快泄了!”
被肏的满脸泪痕的小人儿痴痴看着他,似乎很难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她张了张嘴,混在甜腻呻吟里的仍是那个字。
“要……”
凤关河闭了眼,呼啸而来的失落几乎浇灭了他心上的火。
偏偏身下的人儿在此刻卖力的动起腰,发出动人的声音勾着他,要他用更多的力气服侍她!
这种时候……都这种时候了,她还要把他潮湿冰凉的心放在火上烤!
黑暗里,他感受到那双柔荑攀上他的肩。
香香软软的气息呼在他耳边。
“动动……肏莹莹……再用力些肏莹莹的小屄……”
他身子底下的女人像水蛇一般动起腰,在他耳边说着与她高贵身份全然相悖的淫话。
“嗯……夫君……把莹莹肏死好不好?”
他的耳垂一热,竟是被她有样学样的含在嘴里了!
可这些都不再重要,他听到……
凤关河蓦地睁开眼。
“你叫我什么?”
即将抵达情欲巅峰的小女人不满的撅起嘴:“夫……嗯……夫君,呀!”
滚烫的阳具毫不怜惜顶进花穴最深处,碾过那里头万千条又馋又浪的褶皱,坚硬的龟头直直顶上她蜜穴里那处淫媚软肉。
“呀啊……轻……轻点。”秦月莹搂着他的脖子,被这一下顶得口涎都溢了出来,“嗯……要……去了……驸马好会……好会肏,莹莹美死了。”
“叫什么?”
沉重凶狠的一击顶进去,偏偏错开她最痒的那处地方。
惩罚着引诱。
她果真顺着他的意思说。
“夫君……夫君,肏那里呀,骚芯那里好痒……”
察觉到身上男人满足的吸气,那对盘在他腰际的玉腿似乎收到最紧,紧张又期待的迎接即将到来的高潮。
他果真还是如了她的心意。
紫黑狰狞的肉棒从她嫣粉娇嫩的穴口拔出,只留下前端给那张贪吃的小嘴解馋。凤关河俯身去吻她的脸,瞅准她恍惚怔愣的瞬间,挺着阳具猛然贯穿到底。
满了,稚嫩的花道全部填满。
没有一丝空隙。
这又深又重的一下,几乎顶开了那软肉中心闭合的小口。
后面是更娇嫩、更神秘的、更热更紧的所在。
他身下的女人仰起脖子,蜷缩脚趾,欢愉的一个音节也叫不出来。
骚芯被肏了两下,就这样随随便便高潮了。
可这样,已经是很舒服很舒服了。
高潮中的小穴还含着硬邦邦的肉棒舔舐吮吸,就像被他抱起来,轻飘飘放在云端……
她正是被肏到最美的时候,忽觉那根阳具插在小屄里头,轻轻动了动。
她以为他是要退出去,不成想,临到穴口,又重重插了回来。
可她还在云上呢。
秦月莹的眼中闪过一丝的慌乱。
“等……不行,等等再……”
“为什么不行?”凤关河俯下身,一边挺起腰一边吻她的颈,“不是莹莹自己说的,要被我肏死在身下?”
危险又陌生的语气。
那根还未疏解过的肉棒烫得吓人,秦月莹睁着泪眼,后知后觉低下头去看他。
只有一头脱笼的凶兽。
☆、莹莹是不是要我肏进胞宫里头才满意?
“听话……”秦月莹摸摸他的脸,“停一下好不好……休息一下……”
凤关河不听话。
他一得了她香香软软的身体,脑子里就逐渐昏沉,就像情欲上头,怎么也要不够。
鸡巴硬得发痛,只有插进那水淋淋的小屄里头才算有所缓解。
他一发觉了这一点,下身立马大开大合的动作起来。
花道已被他肏得烂熟多汁,让他下身那物进出的十分顺畅,层层迭迭的媚肉因高潮的余韵而紧缩僵硬到极致。
这种时候,明明是受不得他的进去的,偏偏那幽洞的主人身娇体软,被他压在身下没有一点办法,只能张着腿由着他入。
滴着水的媚肉不情不愿的缠上来,肏了一阵,他身下的女人也不情不愿的娇哼起来。
眼瞅着,又要被他肏得起了兴了。
凤关河最知晓她的心意,于是一下一下,粗壮的阳具尽根顶入甬道深处,次次撞上敏感娇嫩的骚芯,不一会儿那花穴也被肏得渐入佳境,兀自违背主人的意愿吸吮迎合,急切的想要榨出里头浓厚的白精。
“喜欢了?”
粗粝的手指伸下去,揉揉底下那颗可怜挺立着却又无人问津的骚豆子,把她揉得背都绷紧了,转而又坏心眼的去爱抚她腰腹和胸乳。
秦月莹被他一通又肏又摸,脑子早就不大清醒,嘴里却还逞强着:“不听话……讨厌。”
于是又凶又重的一击顶进来,力沉如山,几乎撞开宫口,直把她顶得媚眼微翻,舌尖轻吐,连淫浪的叫床声也破碎了。
这回却没有抽出的动作,饱胀坚硬的龟头抵上骚芯缓缓研磨。
“我们俩的东西,果真是契合得刚刚好的。莹莹难道没有感受到?”他撩开遮住她双眼的碎发,底下那双凤眸早就蓄满泪水,“你小屄里头那处骚芯藏得那么隐蔽,却让我毫不费力就顶到了,你说……”
“这算不算天作之合?”
秦月莹的眸子动了动,转开不去看他,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
天作之……合?
她的驸马,那样正经的人,如今也会跟她说这些荒唐的混账话了?
可是她的身子好热。
她轻轻动了动腰,却没有多少力气,龟头从软软的骚芯上头擦过去,连带着把她的腰身也擦软了。
她夹紧花穴,感受了一番……
他说的不错,果真是契合的……
那又烫又硬的菇头,刚刚好的形状,能将藏在花道里那处最敏感的地方尽数碾开,一寸一寸,都让他照拂到……
她好喜欢。
这样的情绪,一丝不落的呈现在她布满情欲的小脸上。
痴迷又爱怜。
凤关河一对上她的眼,差点连魂都被吸了进去。
他忍不住去摸她的脸。
“你今天,为什么……为什么,愿意让我碰了?”
心底的疑问到底还是没压住。
小穴里头痒得很,秦月莹不满的呜咽一声。
她愿意让他碰,是今天才有的事吗?
见她这副模样,凤关河心里叹气,却也无可奈何。
他的这番心意,本是不指望她有所回应的。
只是此时此刻,他阳具的前端就抵着她骚芯上那处隐秘的小口,进退维谷间,他埋在心底的那些话也发酵的愈发浓烈。
好想窥探她多一些。
他已经很想很想了。
可惜……她好像不知道自己的这番心思。
目光下移,他盯着她舔得红艳艳湿哒哒的唇,又挺起腰动作起来。
一下下,不轻不重的力道,全是朝那隐秘的地方顶,诱着那处开口。
她的身子不自觉迎着他的动作,红唇一张一合,不知何时逮到了机会,竟把一旁他的拇指给含了进去。
骚屄含着他的鸡巴,小嘴含着他的手指,上下两处,全是他的!
潮湿温热的感觉从指尖涌上脑海,凤关河浑身一个激灵,竟是被这番景象刺激得差点交代出去了。
他忙抽出手,恨声道:“你方才不是还说不要?现在又发的什么骚?!”
身下的小人儿哼了一声:“你……你不是问我,为什么……”
“因为莹莹……莹莹看到你回来,好高兴。”
心脏骤缩,忍不住的,他怔怔看向她的眼。
却见她绯红着脸,一边挨肏一边羞涩的要求道:“嗯……不要……不要离开莹莹。”
这大概是让他疯掉的最后一根稻草。
沉默的男人起了身跪在她身前,双臂轻轻一提,握住了她的细腰。
他发了狠的入她,既挺着腰送,又按着她往自己的鸡巴上套。
这样的姿势,秦月莹根本找不着一处施力的点,只能惶然无措的抓着他一双臂膀,像个物件般由着他肏。
恍然之间,她想起来了。
去年在飞泉山庄,他走之间,也是用的这样的姿势。
她呜咽着重复:“唔……嗯……不准走。”
“骚货……你有没有良心?”凤关河抿着唇重重将鸡巴送进去,“是我离你还不够近,所以才让你怀疑我要走?”
那软软媚媚的小口松动了些,根本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无知无觉。
“既然这样,莹莹是不是要我肏进胞宫里头才满意?”
肉棒顶撞的位置这样清晰,秦月莹忽然慌张起来。
“不……不可以……啊……”
鸡巴次次入了底,交织在灭顶情潮里头的,还有酸酸麻麻的奇妙快感。
真的要被他肏开了,宫口的位置。
交合之处淫液飞溅,将他们身子底下的床单被褥全湿了个透。
“不行……那里、那里真的不可以……”秦月莹胸前起伏的厉害,满脸泪痕,嘴里仍是推拒。
“不行,不可以?”凤关河念过这两句话,扯着嘴角冷笑一下,“骚屄!你费尽心思这样勾着我,要的不就是这个?”
“一会儿老子把你前后两个洞都奸得透透的了,看你还可不可以!”
秦月莹身子一颤。
蒲扇大的手在那对上下乱跳的大奶子上轻轻抽了一下。
“放松点,让我肏进去!一会儿在你那骚子宫里头播种,指不定长公主都美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奶子被他这样一打,被肏得七荤八素的小女人媚叫一声,底下的小屄倒是夹得更紧了。
可凤关河已到了关键时候,哪里还会管她是不是准备好?把着细腰的长臂一收,腹前又深深一挺,忍耐到极限的鸡巴蛮横挤进了花道尽头那处隐秘的小洞。
夹着鸡巴的花道剧烈痉挛抽搐起来,他知道她到了,可依然不管不顾,只朝着那胞宫里头顶。
进去了。
是一处更湿更热、更窄小的所在。
一整个菇头都入了进去,娇贵稚嫩的宫壁立马贴了上来,含着鸡巴的前端细细服侍。
果然是个淫贱的,浑身上下能用的地方,没有一处不是骚的!
铁骨铮铮的八尺男儿被她这样一夹,舒爽的全身筋骨都在隐隐发抖!
他看着她眼泪口涎齐齐流下,翻着白眼吐着舌头的淫靡痴态,只觉得满腔思恋再难自抑,于是深吸一口气,抵着娇嫩的宫壁开始射精。
“啊……进来了……射,唔……”
炽热浓稠的液体一阵一阵冲刷胞宫的肉壁,刚刚经历了高潮的女人这时才有了片刻的回神,可这子宫里被精液激射的微妙快感,似乎就快将她推向一个更高的巅峰。
她委屈又慌乱,想要挣脱男人的禁锢。
那怎么可能。
灵肉交合,两人的性器紧紧抵在一起,凤关河根本不给她一丝逃脱的机会。
秦月莹仰着脖子,阴蒂下的小口一抽一抽。
“呀啊……停、停一停,要喷了……”
“太多……莹莹要被……射喷了……呜……”
☆、小寡妇莹莹谢谢将军赐精
“不准喷!”
蒲扇大的手毫不留情打上那对微颤的玉乳。
这回他几乎只收敛了一半的力道,很快的,身下女人一边莹白的大奶子上浮现出粉红的巴掌印。
秦月莹被他按在胯间射得畅快,指甲也深深陷进他手臂上的皮肉,因这一下不轻不重的拍打,更加急促的呼吸起来。
子宫里头粘稠的浓精几乎要将她烫得融化了,那又硬又圆的菇头将她肚子里的子孙精堵得严严实实,稚嫩的宫口死死卡着抵在下面的冠状沟,轻微缩合,无意识的服侍着男人最敏感的地方。
本就窄小的胞宫被阳具侵占,留给滚烫液体的地方已经所剩无几。
秦月莹渐渐觉得肚子里充盈起来,仿佛已经满了。
可是还在射。
精液阵阵冲击着宫壁,只是势头比一开始弱去了些,却像用之不竭般,依旧一波一波的往她体内注入着。
她后知后觉的低下头,在一片泪眼迷蒙中看见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原本平坦可爱的地方,此刻被肏得印出了那根骇人阳具的形状,子宫的位置鼓起小小一团,竟是被他那两团硕大囊袋里的存货给生生射大了!
这番景象刺激得她呼吸凌乱,胸前一上一下的剧烈起伏,龟头上的小孔每射入滚烫的一股,都能引得那对又大又圆的骚奶子弹跳一下。
莹润小巧的脚趾蜷缩着蹭在他腰际,略带着些讨好的意味,似乎这样,就可以稍稍减短这让她痛苦又欢愉的挨射过程。
终于结束。
下身酸麻饱胀到了一定的程度,连鸡巴上青筋的鼓动都能带给她成倍的快感。
“满了……呜……”
秦月莹轻轻抬了抬腰,晃荡饱胀的酸麻快感似乎让她陷入轻微的高潮中。
那双凤眸无神的盯着床帐,任由口涎从嘴角流出,痴迷淫荡的表情与平日里的高贵清冷大相径庭,任谁看了,都只会忍不住欺负她更多。
凤关河也这么做了。
他又往前一挺腰,本就深入陷阵的前端狠狠撞上最里处的宫壁。兴奋到极致的龟头被软肉和满穴的液体包裹,连冠状沟也入了进去,在暖洋洋的胞宫里泡着。
“噫……啊!”
身下的美人儿发出细细的淫叫,即使看不见,他也能感受到那一穴儿的液体争先恐后朝宫口与鸡巴之间的缝隙冲去,他的心上人露出更加混乱的表情,小口小口的吸着气,掐着他的手臂低低哀求:
“喷……让莹莹……呜……”
被伺候舒服了的男人深深吸气,扯过一旁有些厚度的被子垫在她身下,本想就此抽出阳具,由着她去,可临了时看见那张早已淫乱得不堪入目的小脸,他心头忍不住的又涌上阵阵邪念。
这种时候,若是不听她的,她又能如何?
于是带着薄茧的大手伸下去,摸过挺立颤抖的花蒂,拇指最后抵上花蒂下方那处快速缩合着、已经紧绷到了极致的小口,狠狠按了下去。
“说了不许你喷,听不懂?”
秦月莹到了这般地步,早就憋不住了,不知怎的,听了他含着愠怒的低沉嗓音落在自己耳边,浑身一抖,潮喷的快意如海浪般一下子拍了上来,持续的、阵阵冲击她的脑海。
可是骚屄和尿道都被他堵着,那让她快慰的浪潮迟迟泄不下来,只能像小雨般淅淅沥沥的往下滴,连绵不绝的磋磨着她。
明明她是想要更加畅快的……
“求……不要……”
娇滴滴的嗓音里染上哭声,她心里埋怨着男人的坏心,可是也微微察觉出他在床上的变化,嗔怪的话到了嘴边,生生咽了下去。
这样简短又不情不愿的哀求没有换来男人的怜惜,大掌在她另一边的奶子上重重一拍。
凤关河想起她那些糊涂荒唐又偏勾得他欲火焚身的游戏,冷着声音提醒她:“莹莹不是喜欢做小寡妇?成亲叁年肚子都没个动静,现在被野男人播种肏大肚子了,是不是该聊表心意?”
“呜……”秦月莹哭着摇了摇头,“泄……让莹莹泄……”
“不听话!”
敏感的、颤颤的乳头被轻拍一掌。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想想好怎么说,不然老子就着你这一肚子阳精接着拿鸡巴肏你,听见没有?!”
脑内被情欲侵占,正一片混乱的秦月莹大口大口吸着气。
要害被他捏住,在床上本就不太灵光的脑袋瓜变得更不好使了。
她想了半天才支支吾吾的道:“那……嗯……小寡妇……莹莹……谢谢将军赐精。”
“谢谢将军愿意用大鸡巴……肏莹莹……空虚了好久的小骚屄……”
她两句话说完,舔舔唇,见身上的男人黑着眸子没有一点动作,于是又补充道:
“以后……嗯……以后也请将军……喂浓精给莹莹……给……莹莹的骚子宫……拜托将军……以后每天都来浇灌莹莹,滋养莹莹。”
这句说完,她忽觉被男人拇指抵住的尿道口松懈开来,与此同时,插在花穴里的巨物骤然抽出,摩擦带来的快感从养育婴孩的胞宫直直通到穴口,让已经堆到顶峰的情潮轰然决堤。
只是一瞬间,那上下两处小口齐齐喷出潮吹的水液,夹杂在其中的,还有把她肏到极乐的情郎灌溉给她的浓精。
“啊……嗯……泄了……泄了呀啊啊啊啊!”
小脸上委屈的神色一扫而空,很快又被灭顶的情欲占据。
这场潮吹汹涌又绵长,秦月莹自认对身体已经极为熟稔,但她还从未体验过从体内排出精水这样羞耻又快慰的事。低头看着满肚子浓精顺着透明水液一同泄出,她甚至痴痴的想,似乎只要他灌得再多些,这样的极乐时刻就能无限的延长。
许是因为被他哄着诱着说了那些淫词浪语,又许是察觉到身前男人炽热的目光,她脸上的表情比之间挨肏时还要淫荡,那双凤眸翻白,湿润的樱唇一边发出放浪的淫叫一边轻吐出舌尖,娇嫩的双颊也泛上粉红潮晕。
凤关河盯着那香津津的小舌看了许久,忽而双臂一动,一边的大掌握住她死死抠着身下被褥的手,十指相扣,另一边入了叁根指头进了她那阵阵喷水的骚屄,抠弄一阵,帮她把最后一点没喷出的淫液都排了个干干净净。
事毕,他抽出指头,将一手白浊滑腻尽数抹在她大腿根子上。
“骚货,你就是老天派下来降我的!”
凤关河低低暗骂了一句,轻轻在她腿根一拍,滴着水的屄口还在抽搐,床上的女人却毫无回应,似乎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秦月莹喉间轻哼一声,脸上才恢复一丝神智。
“缓过来了?”
她渐渐回了神,月色隐隐映出男人的轮廓。
凤关河跪在她身前,精壮的胸前不断起伏,手上一下一下,撸动着胯间那根高高翘起的阳具。
她心头一紧,对方像是印证了她的猜测般倾身上前,持着滚烫的阳具重重拍打在她湿滑挺立的花蒂上。
“莹莹又把我叫硬了,是不是该负责?”
“莹莹今天又乖又骚,唯一一点不好,就是把我灌在你骚屄里头的好东西都浪费了。”
“所以再来一次,好不好?”
☆、被两根鸡巴一起奸得爽不爽(限)
“不好……”
一听他还要来,秦月莹立马慌张的摇头。
这个男人实在是可怕,让他尽兴一次,得要她……
又是吧嗒一下,硬挺的阳具不轻不重抽在她一片粘稠的穴口,余兴未尽的小屄抽缩一阵,咕唧咕唧吐出一大波粘稠浓郁的白精。
极尽淫靡的场景刺激到了凤关河,他不顾女人的拒绝,一挺腰身,又入了进去。
不够……只要是她的话,怎么样也要不够……
他到底还是体谅她刚泄过一阵,只是浅浅进去一截,并不急着深入。
不多时,那本还有些抗拒的人儿就没了动作,躺在床上张着腿,乖乖的任由他插。
肏穴发出的滋滋水声在狭小的床帐后头轻响。
这是一方只属于他们二人的小小天地,无人打扰。
秦月莹被这一阵阵轻妙的晃动和快感摇得睡眼惺忪,可那身上的人偏偏坏心得很,每每在她要睡过去的时候就大力顶入,肏在她嫩生生的骚芯,抵在她小小的宫口前头,不言而喻的威胁着。
“到底要怎么样嘛……”小脸上满是委屈。
“方才我进来之前,莹莹在想着谁抠小屄?”粗粝的手指揉捻着胀大的花蒂,最后重重按了下去,“说话啊!”
秦月莹更委屈了。
她在这个家里,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如今她的驸马这样把她困在身下逼问,分明是在挑战她一家之主的权威。
于是小嘴一撅,幼稚的嘀咕一句:“贱狗,你也配知道……”
“呃嗯……”
不顾那娇美人一脸的抗拒,饱胀圆润的菇头半挤开已被他肏得松软的宫颈口。
紫黑鸡巴全根没入,深深埋进她底下白幼的小穴。
只听得交合之处咕唧一响,凤关河低了头去看,原来是这一记深顶挤出了骚屄里头残留着的污浊液体,此刻一缕缕的往他底下那两个囊袋上面流。
秦月莹嘴里哼了一声,小小宫口紧张又期待的含着鸡巴前端,等候着他大开大合的肏干。
出乎她意料的,那鸡巴只是入了进去,随后就静止不动了。
凤关河跪坐在她身前,沉沉看她一眼,一字不发。
这个小东西,当真是没良心。
他们都到这地步了,她还在执拗的拱他的火。
他看着她一脸困倦的娇态,前一秒还想着放她一马……
可许多事情,分明就是她自找的!
他把着她的腰,腹部轻动,坚硬的龟头抵在一缩一缩的胞宫口打转,直把骚子宫馋得淫水直流,随后便毫不留情,尽根撤了出去。
滴着水的粗壮阳具从蜜洞中拔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身下的美人儿似乎在因羞耻颤抖着,可那被他肏透了的骚屄早已记住他鸡巴的滋味,烂熟得都合不拢了,此刻一缩一缩,汩汩流着蜜液,明显是情动到极致,正勾着他好好用一用呢。
凤关河扶着鸡巴一下下抽在她两瓣肥厚的屄唇上,冠状沟狠狠刮过肿胀的花蒂,他看着那骚穴又逐渐泛上嫣红,忽而冷笑一声。
“长公主不是挺喜欢被贱狗肏?”
完了,真是生气了。
秦月莹怯怯看他一眼,终究还是克制不住从下身涌上的细微情潮,轻轻呻吟出声。
饥渴的花穴早已背离主人的意愿,无意识的追着那根轻轻拍在上面的肉棒,想要被插进去,含住了,好好吮一吮。
凤关河偏不遂了她的心愿,扶着鸡巴一下一下轻轻抽着她的屄口,冷声道:“想挨肏就自己翻过来,趴好了,好好把屁股撅着!”
身下的小女人只是扭捏的看了他一眼,似是真的怕他发怒,自己磨磨唧唧的爬了起来,摆好了他想要的姿势。
身后的一切她都看不见,全然失去掌控。
似胧非胧的月色下,她感受到臀肉被一只粗糙的大掌细细抚摸,他手心的薄茧划过她娇嫩的肌肤,最后在她最敏感的腿心处流连。
骨节分明的手背蹭在娇滴滴吐着淫水的屄口,秦月莹一想到那手平日里握着的都是刀枪剑戟,轻易就能要了别人的性命,只觉得小腹处一阵温热,底下的水似乎流得更汹涌了。
然后是一根又壮又热的肉棒抵上来,一下下的在她臀缝间蹭。
“要?”
秦月莹早就渴得话都说不出了,轻轻扭着细腰,摇着屁股勾引身后的男人肏她。
热烘烘的肉棒离开了。
她本以为,以他在床上的作风,等下定是直勾勾的一插到底,因此全身都兴奋得轻颤起来。可她等了半天,只等到一节粗粝的拇指。
毫不留情的、径直插入了她稍稍泌出些汁液的后穴。
“啊……”
猝不及防的小女人嘴里叫了一声,插在她后穴里的拇指立马浅浅肏弄起她来。
进出的感觉比想象中顺滑许多,凤关河奖励般的摸摸她的屁股,转而换了食指中指齐齐进出。
凤关河拿指头肏了她一阵,忽而轻笑一下:“如今这处贱穴也是摸一下就得趣了?看来长公主自己把自己调教的很好……”
他一伸手臂,摸到她枕头下面,果然一抓就抓了个柱状的冰凉物件。凤关河将手里的玉势拿到眼前仔细端量一阵,冷笑了声,道:“倒是比你在飞泉山庄用的那丢人玩意要大一些了。怎么,如今那些细细长长的假鸡巴,满足不了长公主前后两处骚穴了?”
他一语话毕,再不顾身前女人承受不住的轻颤,将手里那物尽根插入她足够湿润的后穴里头。
“啊……轻……轻点。”
早已被调教过的后穴毫不费力就将有些分量的玉势吃了进去,甬道被侵占的快感涌上,可仅仅是这样还不让人满足,秦月莹撅着屁股,扭着腰催促道:“快……拿那个东西……肏一肏莹莹,快点……”
“我怎么舍得拿根假鸡巴肏莹莹呢?”凤关河摸摸她又圆又肥的屁股,忽然一巴掌狠拍在那上面,“莹莹这么骚浪的身子,想必两处骚穴各吃一根鸡巴也是不在话下。”
他说罢,不给她片刻反应的机会,扶着她的屁股猛一挺腰,忍耐到极致的肉棒深深插入臀缝间湿热的花穴,也不顾她吃不吃得下,急匆匆一捅到底。
漆黑的屋内,骤然传来女人的尖媚淫叫和男人的低沉轻哼。
这一下势大力沉,真真让二人都爽得头皮发麻。
秦月莹撑着身子的手再也支不住,上身软软倒在床上,脸深埋进被褥,只有屁股还不忘职责的高高撅起,露出两处小穴供身后的男人使用。
这姿势倒也方便了凤关河,他死死盯着露在她后穴外头的那截玉势,左脚撑在她身侧的被褥上以供自己施力,右腿仍跪在她身后,两手提着细腰,迫使那圆浪的屁股撅得更高,然后自上而下,大开大合的肏干起身下的美人儿来。
“噫嗯……啊……啊……”
秦月莹无力的呜咽呻吟着,两处小穴一同被使用的饱胀感和羞耻感已让她丧失了任何思考的能力,面前的被褥一片潮湿,早已分不清是她流下的口涎还是泪水。
身后传来男人性感快慰的低喘。
“骚屄……真他妈会夹!”
大手在她屁股上胡乱摸着。
“你自己说,被两根鸡巴一起奸得爽不爽?!”
“嗯……呜……”
“说话!”
屁股上被拍了一掌。
“爽……哈啊……莹莹爽……呜呜……要……莹莹要死了……”
“骚货,被奸死了也是活该!”大掌又落下来,“一天天的亵裤也不穿,夜夜躺在窗边摸自己两个骚洞,不是故意勾着野男人上门来肏你是什么?!”
“呜……是……莹莹错了,骚货莹莹再也不敢了……”
“晚了!长公主方才不是还趴在那里,对着贱狗的鸡巴摇屁股?”龟头破开宫口,“我看如今的长公主,屄里头离了男人那玩意儿可活不下去!”
“是……是……肏那里呀啊……求求……”
“莹莹自己说说,现在肏着你的是条贱狗,莹莹是什么?”
☆、莹莹是将军的专用小母狗(限)
“轻……啊……”
如墨的夜色里,一星半点的月光照亮了床帐后头两具热烈交缠着的躯体。跪趴在床上的女人像是不知羞耻般高高撅起屁股,清贵艳丽的脸上全是违和的淫荡表情。
殷红的舌尖吐出,朱唇大张,惑人的檀口一边随着身子的起伏剧烈喘气,一边发出娇媚呻吟。
殊不知,这猫儿一样的叫春,只会让两人的躯体如同烈火烹油般,烧得更热。
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记记深入的肉棒与那根尽职插在后穴里头的玉势不断摩擦。那分明是一根死物,却被他的动作微微带动着剐蹭在后穴的敏感处,惹得肉洞的主人不自觉将那正被男人玩弄的地方夹得更紧。
凤关河咬着牙关在那紧到极致的骚屄里头最后肏了两下,腰腹猛然收缩起来,已然有了射意。
他还有不甘,于是心一狠,将滴着水的鸡巴全根抽出,连带着后穴那根被她夹的温乎乎湿哒哒的玉势,也拔出来扔在一旁。
“呃……嗯?”两处穴儿骤然一空,痒得她根本忍受不住,发春的猫儿满脸委屈的摇着屁股,微喘着气哀求着,“给我……快给我……进来呀。”
见身后的男人黑着张脸岿然不动,秦月莹愈发娴熟的说起淫话:“嗯……大鸡巴进来好不好……随便射莹莹哪个小洞都好,莹莹要……呜……”
话未说完,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你以为能这样含混过去?”
“嗯……”
泛着粉红的雪臀漾起一层肉浪,已被肏开了的两处小洞愈发急速的缩合起来,屄里头的骚水多得堵也堵不住,一股一股,结成一条莹亮的细流,从那散发着腥甜气味的蜜洞口流下,直直滴落在被褥,汇成浅浅的、亮亮的一滩。
这番景象刺激得凤关河眼底猩红,他忍不住并了两根手指探进那潺潺流水的幽洞,惹得小猫儿舒服的轻喃一声,立马一前一后的动起腰来,淫浪的吞吃起他的手指。
“哈……不够,这个不够……”解了些馋的秦月莹这时怯怯回头,看见他精瘦手背上绽起青筋,水儿流得更凶,“给莹莹更多的好不好,驸马……夫君……”
一句句好话落在他耳旁,鼻尖又是她身上独有的甜腻气息,凤关河皱眉屏息,缓了好一阵,方才压下心底那股把她按住狠狠满足的冲动。
原来她想要更多的……
可他也是想的。
手指抽出来,带着流了满掌的淫液轻轻拍在她大腿根。
“不是喜欢管你男人叫贱狗?”凤关河一脸淡漠,“那就好好求你的贱狗肏你啊。”
一提起这个羞人称呼,秦月莹身子一抖。
她倒宁愿他要求她一辈子不提这一茬了,这样……她就可以顺理成章掀过去。
可他如今扒着这一出不放,甚至于还一脸坦然的自称……
她根本……
床帐里头沉默了片刻,忽而那只大掌又伸上来,在她滴着水儿的穴口重重蹭了几下。
要肏她了吗?
春情正浓的猫儿眼神一亮。
可那手很快就离开了。
不多时,狭小的空间里又传来摩擦的粘腻水声。
秦月莹忍着满穴儿的瘙痒回头去看他,却见他跪坐在自己身后,自顾自的缓缓撸弄胯间那根怒胀勃发的阳具。
他喉间溢出难耐的喘息,掌心全是属于她的汁液,可就是这样,他也偏偏不看她一眼!
秦月莹好委屈。
小屄也好痒。
“要……要怎么样才能肏莹莹?”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滞了滞,眼睛看向她的。
“莹莹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呢?”
饱胀的龟头抵到屄口,凤关河并不着急,扶着鸡巴一下一下磨着她溢着汁水的小屄。
他忍着的时候多了去了,可她底下那张小嘴一饿,不吃点什么东西进去,总是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的。
夫妻叁年,他太了解她。
磨着她,吊着她,她根本赢不了。
于是他一挺腰,浅浅入了鸡巴的前端进去,炽热烂熟的媚肉立马兴奋的裹上来,含住了龟头品尝吮吸。
身前的小女人喘得更加诱人了,凤关河一伸手,按住了她想要往后乱动的翘臀。
“莹莹自己说,你是我的什么?说好听了,一会儿拿鸡巴专肏莹莹的小胞宫。”
小胞宫……
秦月莹的身体颤了颤,似乎恐惧又兴奋。
专肏那里……
会……会被他玩坏的吧?
可是她又隐隐期待着……
肉臀在粗粝的手掌下面扭了扭,她有些不情不愿的开口:
“嗯……是,莹莹是……将军的,鸡巴套子。”
男人嘴里啧了一声,将那含进去一点点的肉根也抽了出来,持着在她穴口轻鞭几下。
“说的也不错,不过还不够让人满意。”
像是奖励般,冰凉的玉势尽根塞入小穴。
可是那一动不动的细长死物,如今已不能让馋极了的蜜洞感到一丝快慰。
直到粗糙的、温热的大手贴上来,摸过她的臀与腰。
撅起屁股趴在床上,努力缩着小穴,妄图从那根假鸡巴上获取快感的长公主殿下,此刻方才迟钝的意识到……
体验过那样的极乐之后,再也没有其他东西能满足她。
除了他……
她已经全部变成他的了。
“乖莹莹,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玉势被抽出,十分嫌弃的丢在一边,大掌抚着她的臀肉,龟头浅浅插在洞口,凤关河这样慢悠悠的引诱着。
“我想听什么,莹莹是知道的。”
秦月莹整张脸都深深埋进被褥,内心仅存的那点可怜兮兮的矜贵,似乎也在这一刻尽数崩塌。
是啊,她都在他面前用着这样下贱的姿势,还有什么好拿乔的呢?
她呜咽着开口:“是……莹莹是将军的……是将军的专用小母狗。”
“小母狗的……骚子宫,也已经准备好了,请将军用……”
她话一说完,屁股就狠狠挨了一巴掌。
“自己动!”
男人的命令一下,身前的女人几乎立刻淫浪的扭起腰来,贪婪的小穴吞吃着后头那根热乎乎的巨物,是如此迫切的想要从那里头榨出滚烫浓郁的精水。
凤关河享受着身前这骚货的侍奉,嘴里深深吸气。
真不容易。
苦等了多少年,才有了一个娶她的机会。
又苦等了多少年,才这样彻彻底底占有了她!
他一个泥污里出身的人,本不该肖想她了。
是她自己心甘情愿堕进来的!
此刻的凤关河脑子里闪过千丝万缕有关她的细碎回忆,一时激漾,压在心底那些浅薄的怨气早就没了。
他只想疼她,爱她。
一生一世。
大手摸过她泛着粉红的屁股,凤关河有些心疼。
“乖莹莹,”他喘着气,“停一停,喂莹莹的小屁穴吃手指。”
扭着腰的小人儿果然停下了动作,乖乖回了头,用近乎柔顺的目光看着他。
凤关河被那眼神看得心突突直跳。他低下头去,看着她贪吃的后穴是如何一寸一寸吞下他整根拇指,随后两处骚洞都一吸一合的吮着他的东西,娇嫩的臀肉托着他的大掌,无声催促着他。
凤关河轻轻挺了挺腰。
“你……以后不准说自己是小母狗,听到没有?”
心不在焉的肏了她片刻,他皱起眉头叮嘱道。
他的莹莹是长公主,怎么能和他一样?
秦月莹依旧用那种眼神看他。
“那莹莹是你的什么?”
莹莹……你的……
凤关河对上她的眼,几欲不能呼吸。
“莹莹是我的……”喉结上下滚动两下,“骚母猫,记住了?”
还是小猫可爱一些。
秦月莹嘴里哼了一声。
她感受着体内阳具的阵阵搏动,又回了头。
“要结束了吗?”神情似乎带着些不满。
“不肏猫猫的小胞宫了吗?”
凤关河沉沉看她一眼,不说话。
他知道了。
他现在,就应该狠狠干她!
☆、怎么可以连莹莹生小宝宝的地方也肏透
秦月莹本就软着腿脚,被他大手一推,轻飘飘就倒在了床上。
有些红肿的臀肉还被那双大掌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红了脸,蓦然想起那日在飞泉山庄时,自己也是这姿势被他按在床上狠狠的入。
小腰一贴上床板,什么力道、角度……就全由他说了算了。
她根本避无可避。
那样失控的感觉让她害怕,于是秦月莹趴在软枕上小声拒绝着:
“这个……这个姿势不行。”
凤关河扯着唇笑笑,对她的话恍若未闻。
他精壮彪实的身子覆下来,方才拔出的性器就抵在她臀缝间,湿滑粘腻的棒身在那里一下一下的蹭动。
直到把她蹭得心旌摇曳,他一挺腰,彻底入了进去。
“嗯……不要这个……”
秦月莹被他覆在身下,她闻着他身上的气息,看着他撑在自己脸侧的手掌,只觉得脑子晕晕乎乎,好在嘴里尚有余力说些推拒的话。
可等到他又湿又热的舌头舔吻上她颈侧时,那些话就彻底说不出口了。
太硬了。
不管是脖子还是哪里,到处都是湿淋淋的一片。
“莹莹,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有多想你……”
滚烫的性器在她体内急切动起来,缱绻情话磨在她心头。
“我一个人在北边……脑子里若是没有你的模样,弄都弄不出……”
果然还是个色胚子。
秦月莹在心底啐他。
可她是见过他自渎的。
一想到那双劲瘦修长的手,一下一下抚弄过他自己那根滴着水的鸡巴时,他脑子里想的居然是她,她……
秦月莹觉得自己身上更热了。
她一热,就想张着嘴喘气,一喘气,娇娇腻腻的呻吟就没完没了的泻出来。
她的驸马乖乖伏在她身上,像一条温驯的大狗,一边用唇舌舔弄她的脖子与脸颊,一边拿粗热的阳具,一次又一次填入水淋淋的小屄。
娇滴滴的小女人被他哄得静静趴在床上,嘴里喘的厉害。
“我的小猫……发情的时候,也是想着我的,是不是?”
他抵在她耳边,又像是问她,又像是自顾自的说着话。
粗重鼻息和肏穴水声混合在一起,扰乱她的心绪,这个新奇的称呼让秦月莹痴愣了一瞬。
下一秒,她抓着枕头的手就被他的大掌从后头扣住。
有劲的指节嵌入她的指缝,像是连她的小手也要填满似的,用着强劲的力道,不容拒绝的把她两手都按在了枕上。
动不了了。
这一下似乎入得更深。
深到两人齐齐发出低喘。
盛夏的夜,这样的热,他鼓起的肌肉贴着她细腻的背,厮混了好一阵的二人,身上全是情动的汗水。
层层迭迭的甬道已被他肏得熟透,分明是可以一记顶到最深的状态,却被他这样不轻不重的肏弄。
他压着她在极乐岸边,任由情潮涌上,一浪一浪拍打过两人的身子。
处处是湿的,处处是热的。
仅是这样,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以至于,陷在她体内的那根性器,又生生涨大了一圈。
“好莹莹……”
“我要……死在你里面了。”
如此满足的喟叹。
秦月莹早已被他粗重的喘息弄得脸红心跳,又是一通淫浪情话说下来,小屄里头痒的都不知今夕何夕了。
她的驸马……也不知怎么回事,今夜变得这样色气起来……
再这样被他舔着弄着,恐怕下面的小嘴还没有吃饱,她就要先去了。
可她明明是想要更畅快的高潮的。
要……
混沌的小脑袋瓜似乎有一瞬抓住了其中的关键。
“嗯……重一点……重一点好不好?”
她嗫嚅着开口,十分期待的语气。
“重一点肏……肏……猫猫。”
陷在她指缝间的大手抓得更紧了,他把她按在身下,像是怕她逃离。
湿热的汗珠浸湿二人身下的被褥,那双俊目眼尾赤红一片。
双手相扣,这样才是满足的。
是他的了,全部是他的。
凤关河的腰上终于使了些力气,龟头重重撞上饥渴淫媚的花心,久未被垂怜的软肉立马兴奋异常的裹上来,包覆着,吮吸着,连那上头细细的小孔都竭力向他打开,诱着他进入最深最深的地方。
这一下,居然让发着情的猫儿陷入轻微的高潮之中。
可,猫,总是不想承认自己的短处。
就算脑子里烟花漫天,秦月莹也只是咬着唇,愣是没有哼出一声。
饱胀的菇头似是无知无觉的顶到她宫口。
危险。
“好猫儿,你可耐着些……”
凤关河伏在她身后,讨好般的蹭着闻着,滴着汗水的鼻尖撩开掩住她美背的长发。
“过了今夜,你就是要把我敲骨吸髓了……我也愿意。”
纵然嘴里说的话是温柔,他下身的动作却十分蛮横。
秦月莹早就湿的一塌糊涂了,她迷迷糊糊中似乎感受到,挤进胞宫的肉棒前端,把她从云端推到了一片更高的地方。
稚嫩的宫口紧箍着男人敏感的冠状沟。那里似乎天生就是根据他的尺寸所准备,含着不动时是刚刚好的舒适,如若像现在这般轻轻浅浅的专盯着她的小胞宫肏弄,一进一出之间,能将整个前端都一寸不落的仔细服侍到了。
不过草草肏了她叁两下,那根香津津的小舌就吐出来。
“呀……嗯,不成了……莹莹不成了……”
蜜色大掌下的莹白柔荑剧烈挣扎起来,是如此迫切的想要离开他的禁锢。
可他怎么会让她如愿呢?
凤关河勾唇笑了一下。
“小猫自己偷偷高潮的时候,怎么不说不成了?”
被他压在底下的身子似乎剧烈一抖,他重重送腰进去,鸡巴直直顶上了她最深处的子宫壁。
“唔嗯……呃……”
整处花道剧烈缩合起来,口涎浸湿软枕。
“高潮了,就要说,记住没有?”
粗硬的阳具毫不留情的肏弄起她体内的最深处。似乎是很轻微的幅度,秦月莹却比谁都能更清晰的感受到龟头撞击在子宫壁上的恐怖快感。肿胀到最大的鸡巴,正隔着几层肉壁,将她娇嫩的胞宫抵在被褥上研磨享用着。
好可怕……如果是正面的姿势的话,一定能看到……
小肚子,肯定已经被肏凸起来了。
花穴一直被塞得满满的,后背也贴着他的身子,脑子里就像一团浆糊,秦月莹只觉得子宫被肏弄的感觉快要将她逼疯。
“嗯……不可以……不要了……”
“怎么可以……连……莹莹生小宝宝的地方也肏透……”
凤关河抿唇沉默了一阵,忽而露出不甘的神情。
“那莹莹给我生小宝宝吗?”
他引导着问。
被他肏得直呜咽的女人剧烈摇起头。
“呜……坏狗狗……不准一直……一直肏宫口,啊……”
恍若未闻。
☆、差点尿在她这软软热热的骚屄里头
他几乎可以想象到她脸上淫荡的表情。
可她的脸埋在枕头里,连带着让他抓心挠肝的呻吟声也消减下去,凤关河有些许的不满。
他似是想出一个好主意,大手往她胳膊下一捞,轻一使劲,翻了个身,原先被他压在身子底下的女人就仰面躺在了他身上。
肉根还深埋在她体内,姿势的变动让她心慌,小人儿很是努力的挣扎了一瞬。
然而当他伸手,隔着她软软的肚皮按上埋在她体内那根肉棍子时,被捏住脉门的女人连动也不敢动了。
大掌在那微微隆起的地方轻揉。
腰也轻动。
秦月莹的神志模糊起来。
“乖猫儿……舒服了就要说,记住没有?”
他裹着低喘的愉悦语调落在她后颈处,手里的动作却更凶了。
分明是威胁。
被捏住后颈肉了。
秦月莹砸吧两下嘴,满脸痴痴的神态。
“嗯……那……舒服,”小腰微微动了动,“第二发浓精,也喂给猫猫的骚子宫……”
听到男人的喘息明显粗重了一瞬,在他看不见的角度,秦月莹悄悄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这么容易就被她拿捏了。
真是笨狗狗。
不过她很快就后悔了。
皮肉拍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子响起来。
凤关河遂了她的意。
这点重量于他而言根本称不上是负担。他一脚撑在床上,自下而上,颠动着整个腰身狠狠的入她。
柔软的蜜穴裹着鸡巴,随着她的身体一同上去、落下。这样激烈的姿势惹得秦月莹胸前一对玉乳乱摇,口角流涎,双眸含泪,嘴里的浪叫堵也堵不住了。
“轻……呃……”
狗狗根本不听她的。
“哈啊……不行……夹不住……”
猫猫又被肏哭了。
“要飞了……啊……”
泪眼朦胧之际,大手按住她脑袋,迫使她目光下移。
“自己看!”
平坦的小腹,被肏出他的形状了。
“天天射你这骚屄,总能把肚子肏大的,听到没有?!”
濒临高潮的猫儿愈发剧烈的摇起头来。
“不行……又要……噫嗯!”
拒绝的话未说完,男人粗粝的手指已经拧上她前头高高翘起的花蒂。几乎就是一瞬间,透明的水液从花蒂下方的小孔喷出,溅了他满满一手。
大手迅速的移开了。
他的腰用力上挺,背还抵在床上,连带着仰躺在他身上的小女人也被迫同他一起欣赏二人下身紧密相连的场景。
她一看到抵在穴口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只觉得脑子一热,情潮愈发汹涌的往脑海里拍。
“看够了?叁个月没弄,都是攒着给你的。”
秦月莹摇着头不说话,小屄里头的水像喷也喷不完似的,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清澈晶亮的弧线。
这般羞耻模样,尽数落在两人眼中。
“骚屄,喷起水来没完没了!”
阵阵抽搐的媚肉直把凤关河夹得头皮发麻,他话里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大手从一旁狠狠按住她腿根,于是潮喷的水液似乎更加顺畅的泄出来。
秦月莹混乱的大脑还还不及分析,他话中的不甘是因为什么。
可是高潮中更加敏感的花穴,轻而易举就察觉到了插在里头那根阳具的异常鼓动。
要来了。
秦月莹被他抱在怀里,身子抖得厉害,也不知是羞还是怕。
潮喷明明还没有结束,可那根鸡巴表面的青筋都快把她烫死了。
龟头上面的小孔张合得厉害,在她还来不及准备的时候,忽的抵上娇嫩嫩的子宫壁,射出一小股滚烫浓稠的水液。
有了开头这一道,后面的几十股自然也争先恐后的从龟头上的小小马眼处激射而出,喷打、填充,逐渐将这一方小小的胞宫沾满。
被他搂在身前的女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细淫叫。
他双目几乎赤红了,按住她乱动的腰,将那滴着水挨射的骚屄狠狠按在自己跨上。
她的小腹肉眼可见的渐渐鼓胀起来,花蒂下方的铃口还淅淅沥沥喷着水,掐在他小臂上的指甲也陷进了皮肉。
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他,原来她是这么快活。
凤关河吸着气,伸手下去捏那颗肿胀如同樱桃般的骚豆子。
“骚母猫,喜欢被射?”
感受到他怀里的女体抖得厉害,他嘴里轻笑一声:“以后你这骚屄,有的是被灌精的时候。”
不知是不是这样的承诺打动了她,枕在他肩头的小脑袋忽而转过来,蹭蹭他,拱拱他,最后轻轻在他脸颊落下一个吻。
抵在他跨上的雪臀淫浪的轻轻扭动着,似要将这根好东西里头的最后一滴汁液也这样榨出。
“嗯……都给莹莹,”小猫儿舔着嘴,“好喜欢……”
已经射得差不多了,他的鸡巴只是泡在里面替她堵着满肚子精水而已。
可是一听她说“喜欢”二字,凤关河全身一震,心都差点停了。
他只觉得鸡巴又胀又爽,脑子里晕得厉害,若不是差些把舌尖都咬破,恐怕他真忍不住心头这一时的激漾,下身一松,就尿在她这软软热热的骚屄里头了!
偏偏他身上的人儿毫不体会他的辛苦,一双带着媚意的凤眸盈盈望向他,天真中带着挑衅的问:“这就没有了吗?”
凤关河紧皱着眉,难耐的吐气:“这还不够?”
都快给她一穴儿的骚水又泡硬了。
可让他抽出来,他又不愿。
那里面好紧好热,一想到都是他自己的东西,凤关河心间实在圆满得很。
“晚上让我插在里头,好不好?”
凤关河看出她有些困了。
“不要。”
无情拒绝。
凤关河不说话。
他的大手抚上那片鼓鼓囊囊的小肚子,把她往自己身侧一带,自己也跟着一转,就成了搂着她侧身睡觉的姿势。
一肚子的水液晃荡起来,秦月莹很是不安。
她好怕他按下去。
纤白的指头扒拉在他的臂膀上,她几乎是哀求了。
“拔出来……”
凤关河跟没听见似的,忽又从后头亲她的脖子。
“好猫猫……”
头一次吃饱的狗狗怎么会依呢?
她看见他眼底闪烁的光,一半顺从,一半渴望。
☆、他早就想了,想嘬那根香津津的小舌头
在传递情感这方面,身体总是比人的话语诚实许多。
秦月莹这下相信她的驸马是真的很想她了。
因为那根堵在她肚子里坏东西,又硬了。
她想逃,却被他按住了身子。
她的脑袋被迫枕在他硬实的手臂上,脖子被他又舔又咬又吸。
秦月莹想起那张薄薄的唇每次都错开她的嘴,心中生出些许的不满来。
她推推他:“不要。”
肚子里还涨得好难受呢。
凤关河不答应。他亲着她的脖颈,呼吸又粗重起来。
已经硬了些的肉棒在她体内轻轻动着。
“再一次……”
他在她耳边小声呢喃着,大手覆上她身前白嫩嫩的胸乳,胡乱揉捏成各种形状。
“不要了,你不听话了是不是……”
秦月莹上下眼皮子直打架,身上又被他弄得难受。
蜜色的指尖在她樱粉的奶头上捏了捏,她嘴里哼了一声。
“就再给我一次……”几乎是哀求的语气。
“好莹莹……我保证是最后一次。”
不待秦月莹回答,又变得炽热硬挺的鸡巴就开始浅浅肏弄起她的小屄,他的唇又覆上来,这次大胆的亲上她绯红的脸颊。
见她没有拒绝,凤关河在心底暗自兴奋。他几乎吻遍了她一侧的香腮,最后,他的吻就停在她的唇角边。
不动了。
“再一次……好不好?”
他们的脸几乎要贴上了,凤关河嘴里求着她,手上愈发卖力的爱抚她。
只要她能同意。
秦月莹觉得唇边干燥燥的,心里也有些莫名的烦躁。
“我要睡了,你懂不懂?”
可是她一转头,看见他满目失望的可怜表情,就像耳朵耷拉下来的大狗。
她又有些于心不忍。
“我……我睡了,你自己弄,可不可以?”
当然是可以的。
凤关河轻手轻脚把她翻过来,让她好好躺在床上,眼睛亮亮的看着她。
脖子被软软的枕头托着,秦月莹才觉得浑身舒坦了。
她才不要枕在他身上……
他好硬。
经了一场激烈的性事,秦月莹这会儿眼皮子都要睁不开了。
全身都是湿漉漉的,让她想起去年在飞泉山庄泡的温泉。
她随时都会睡过去。
“睡吧,睡吧……”
凤关河也哄着她睡,就像在哄孩子。
他跨在她身上,俯身去亲那两只雪白浑圆的奶子。
舌尖熟稔的点在奶头上打圈,身下的人儿却没有动静。于是他吮舔得愈发用力,像不从那里头吸出点东西来就不罢休似的,滋滋作响的吃着。
依旧没有动静。
果真睡着了?
凤关河抬头看了一眼她的脸。双目紧闭,呼吸均匀,胸前平静的起伏着,似是睡了。
肿胀的肉根还埋在她体内。
他轻轻动了起来。
身子底下的人儿哼了一声,凤关河动作一滞,生怕吵醒了她。
见她真的没有醒来的迹象,他这才放了心,轻轻浅浅的接着入她。
明明人都睡着了,烂熟多汁的媚肉却在潜意识里裹着他的东西不放。
真好肏。
凤关河看着她熟睡的脸,只觉得空荡了那么久的心被一点点填满了。
“莹莹……”
他嘴里吸着气,轻轻唤了一句。
无人回应。
这样小的幅度,于他而言无异是一种折磨。
可他不知怎的,只愿这样的时间能多一些,再多一些……
只要能和她在一处,就是受刑,他也愿意的。
梨花木制的大床微微摇晃。
晃了很久。
她仿佛真的睡熟了,连细微起伏的呼吸也变得平缓了。
凤关河沉沉看她一眼,身下的动作抑制不住的激烈起来。
随着他的进出,浓稠白精混合着甜腻的骚水从两人交合处喷溅开来。湿热的甬道似乎无意识的回应着他,一缩一合,夹紧吮吸。
“莹莹……”
“莹莹……”
凤关河脑子里昏沉一片,喘息的愈发急促。他一边肏着她,一边一声又一声的低低喊她的乳名。
像要把这两个字镌刻在脑子里。
他抬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她。
只一眼,他就忍不住了。
痴迷贪恋的目光一寸寸描摹过她的眉眼,最后,停在那处殷红湿润的唇上。
他想了好久好久了。
他本是不敢亲她的,可看着她熟睡中的平静模样,大胆的念头就像一团火,在他心间熊熊燃烧起来。
可以吗?
她都睡着了,怎么不可以?
只是偷偷的,只是一次。
天亮之后,一切就当没有发生过。
于是凤关河像被什么东西蛊惑了般,痴痴愣愣的俯身下去。
二人的气息交汇在一起,借着月光,他几乎可以看清她脸上的细小绒毛。
她安详的睡着。
他的呼吸竟有些发抖。
唇贴上唇,有一种奇怪的滋味漫上他的心头。
凤关河抬起头,迅速的离开了那片温热。
不是因为想要结束,而是因为想要更多。
他喘着气,埋在她体内的肉棒愈发硬烫起来。
只是贴一贴又怎么够?
他早就想了,想嘬那根香津津的小舌头。
拇指沿着牙关,撬开了她本就微张着的小嘴,凤关河俯下身,舌头探进去。
终于亲到了。
宽大的舌撬开她的贝齿,津液交融,满嘴的香。
凤关河头一次做这种事,又怕吵醒她,他的动作生涩又紧张,都不知该往哪儿探,只是胡乱的在她嘴里扫着吃着。
牙齿轻轻嗑上了。
凤关河有些赧然。
若是他的莹莹醒着,说不定会笑他……
他的舌尖刚抵上她香香软软的舌苔,忽然的,打在他脸上的气息重了一瞬。
凤关河有些慌张。
他迅速从她身上起来,像个做了坏事怕被发现的孩子。
大口大口喘着气。
可是连在两人唇边的那根银丝,似乎提醒着他的欲盖弥彰。
睡梦中女子的眉眼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仿佛真的睡熟。
察觉到这一点,凤关河甚至都不顾挺动埋在她体内的鸡巴,又急匆匆的俯身去亲她。
他的喉间还喘着粗气,可她睡着,浅浅的、均匀的呼吸。
他这样狼狈。
可是此时此刻也顾不上许多了。他的舌头伸进去,大掌按着她的脑袋,是如此急切的想要探索过她那张小嘴里头的每一处。
他亲的滋滋作响。
每一处都给他吃遍了。
双唇分离,他的胆子已大了许多,意犹未尽似的,伸了食指探到她香滑的舌尖底下,轻轻一勾,带着热气丁香小舌就这样被他勾了出来。
直把凤关河看的心惊眼热,喉间干渴得厉害。
他再也不要忍了。
薄唇覆上去,他把那根他肖想了许久许久的小舌头含进嘴里,细细品尝,轻轻吮吸。
他心间滚烫一片,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抑制不住的往上涌。
离不开了……
这样给他亲了,他就离不开她了。
他的唇又贴上她的,也不管她是不是睡着,粗野的、胡乱的在她嘴里搅弄。
正是情动时,猝不及防的,那根被他舔弄着的小舌轻轻一勾,点上他的腭。
她在回应他……在睡梦中?
凤关河还没来得及细想,裹着他阳具的小穴也紧跟着绞紧。
他喉间重重喘了一声,眸子略微睁大。
明明没在肏了……
可他竟就这样……交代在她体内了。
☆、凤关河放弃了思考
今夜于很多人来说,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比如凤关河就睡不着。
事后,或者说是他得逞之后。
他躺在心心念念的女子身边,有些茫然的盯着头顶上的床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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