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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天使三部曲(名家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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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1-0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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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三部曲(名家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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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 天使 作者:潜龙
  第一回:初遇
  「先生,请问要鱼还是要饭呢?」空姐弯着身子,礼貌地问。
  沈文仑依然闭着眼睛,双耳戴着听筒,悠然地躺在已靠低了的坐椅上,口里还不停哼着歌儿,对那空姐的说话全然没听在耳里。
  坐在一旁的李志贤见着,便探过头来向空姐说:「给他鱼好了,我也是。」
  空中小姐把两份鱼餐递上,志贤把手肘用力碰撞文仑两下,文仑登时张开眼睛,茫然地望望志贤,一边拿下耳筒,一边问:「甚么事?」
  志贤摇摇手上的餐刀,文仑才明白过来,望见身前的鱼餐,便指着一块黑黝黝的东西叫道:「这是甚么?」
  「鳗鱼。」志贤张开嘴巴,把一块鳗鱼纳入口中。
  「是你给我拿主意?」文仑轩着眉头,一脸不满地问。
  志贤点点头,继续吃着盘上的美食。
  文仑睁大眼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回头四处找寻空中小姐,志贤在旁道:「不用找了,刚才的空姐说只剩下鳗鱼,其它都没有了,你便将就点吧!」
  「叫我怎能将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生人最怕就是吃鱼!」
  「你不要吗?」志贤侧起头问,筷子已伸到他的鳗鱼上,老实不客气便夹到自己盘子来,文仑只好张着嘴巴望住他。
  「那……我现在吃甚么?」文仑的五官经已聚成一团。
  「不是有牛油面包么?将就点吧!」
  「将就,将就,你就只有这两个字,有没有想过我的肚子!」文仑无奈地拿起面包,一脸不满地加着牛油。
  「津本叔叔曾说过,今晚会替咱们接风,到时你吃他一个翻天覆地便是了。」
  「今次咱们要停留日本一年,可是日本说大不大,说细不细,人海茫茫,要到哪里去找你母亲!」文仑咬着面包说。
  志贤耸耸肩膀,有点无奈说:「我也不知道,但我会尽力去找。」
  「不知为甚么,我总是认为,津本此人必定知道你母亲的下落,只是他不说出来罢了。」
  志贤停下一切动作,怔怔望住他:「你怎会有这样认为?」
  「我只是直觉,但我的直觉向来都很灵验。」
  「去你的!」志贤斜睨他一眼:「要是你的直觉这么厉害,就不会有饭不吃,现在硬要来挨饿了。」
  「甚么……你这个天杀的。」文仑登时跳起,刚巧有个空姐行过,他一手便把她执住,吓得那空姐低呼起来。
  李氏集团,是个国际性的大财团,业务可谓包罗万有,地产、酒店、百货、贸易,范围之广,在亚州地区可列入十大企业之内。
  志贤便是李氏财团始创人李展濠之子,他与沈文仑自小学时期便已认识,一直至今年大学毕业,二人由同学变成好友,再由好友已变成生死之交,他们兴趣相投,同进同出,可谓无所不谈。而文仑自小便常在李家走动,他与志贤的家人,自然也相当熟悉。
  两人今年才踏出大学,便在李氏集团工作。
  刚巧今年夏天,李氏集团与日本第一大饮食集团──东丸商社签了合约,获得香港、大陆、台湾的经营权,打算在这三个地区开设上百间的饮食连锁店。
  然而,在合约上的规定,每个购入经营权者,在形象、装饰、管理、服务等,必须与日本相同,并须要派员亲到日本实习一年,能熟习掌握营业的概要。
  志贤和文仑,也和大多数年轻人一样,内在里都存有一股日本热,中学期间,二人业已开始乘着暑假,多次往日本游玩,平日在夜间也学习日文,其目的只是方便看漫画、明星杂志、影碟等事儿而已。
  当二人得知这个消息后,便由志贤出面,提出往日本实习的要求。
  没想到事情相当顺利,志贤才开口,李展濠便马上答应了,但附有一个条件,就是要志贤在这般期间,务必把他同父异母的母亲找回来。
  原来在十多年前,李展濠因工作关系,经常到日本工作,在那段期间,他认识了一位美丽女子,她是台湾侨胞,在日任职小学教师,名叫骆贵芳。
  后来,骆贵芳与他生了一个女儿,岂料两人的事情,却被李展濠的发妻知道,便是志贤的母亲。
  接着她便闹到日本来,最终,骆贵芳为了不愿拆散李展濠的家庭,便忍痛带着女儿稍稍离开,从此李展濠便失去这对母女的消息。
  当年,李展濠曾委托私家侦探寻人,但始终如泥牛入海,至今仍是音讯全无。
  文伦和志贤离开海关,推着行李车才踏出成田机场的大堂,便看见一张两尺高,三尺阔的大纸牌,上面写着二人的名字,由一个矮矮胖胖的小个子双手高举着。
  二人相觑一笑,便朝那人行去。
  当他们来到这矮子面前,那人抬起头,交替望望二人,再望望那张纸牌,志贤用那带点生涩的日文说:「我便是李志贤,他是沈文仑。」
  「哦……对不起!」那人立即放下纸牌,躬身道:「李部长,沈部长,我是下木洋一,是津本社长遣我来接两位部长的,请多多指教。」
  见下木躬身成九十度角,两人那曾见过这样的礼数,再听见下木称呼他们为部长,当下便忙了手脚,一时不知如何应付才好。
  下木没等他们说话,接着开口道:「两位部长的行李交给我好了,请跟我这边来,车子已经准备好了。」
  两人跟随推着行李车的下木,离开机场大堂出到侯车间,来到一辆白色的丰田房车前,身穿白衣的司机早已站在车旁,见了三人行来,立即打开后座车门,礼貌地招呼二人上车。
  下木把行李放入车尾箱后,便坐回司机身旁,转眼间车子已离开成田机场,走上高速公路朝东京方向驶去。
  经过个多钟的车程,车子已经进入东京区,穿过行人如浪、熙来攘往的市中心,车子再转左驶进足立区,这里是一个住宅区,四下里十分幽静。
  下木转过头来:「津本社长已经为两位租下了房子,离这里不用几分钟车程便会到达。」
  文仑问道:「这里似乎距离市中心很远,出外会方便么?」
  「这里是足立区的西新井,从你的住宅走数分钟便有公车站,乘共车若十五分钟路程,便到达山手线的日暮里站,交通也很方便。」
  文仑点头应了,车子已驶进一条横街,来到一栋两层高的小房子前停下。
  「已经到了,两位部长请下车。」下木已打开车门。
  两人下车后,抬眼望着这栋白色的小房子,前面还有个小小的花园,两旁却种着红红白白不知名的小花,再看四周环境,寂无一人,异常清幽悄静。
  下木提着行李来到屋前大门,掏出钥匙开了门,把行李放在玄关,便将手上的钥匙交给志贤:「津本社长已在新宿饭店的富味月订了饭厅,两位可以先休息一会,今晚七时我会再前来接送两位。」
  「麻烦下木先生了。」志贤把钥匙放入口袋。
  下木离开后,便仔细打量屋内的环境,果然十分精致清爽,接近玄关,是个西式的客厅,有着两张白皮长沙发和茶几,靠墙的矮柜,上面放着电视和音响,客厅的另一边,便是饭厅,六人用的餐桌和开放式的厨房,设备相当整全。
  正当志贤回过身来,便听得从二楼传来的急遽脚步声,见文仑快步走了下来,在玄关处提起自己的行李,朝志贤道:「你呆在这里干么?快收拾行李吧。」甩下一句说话,便匆匆上楼去了。
  不多久,志贤已提着旅行箱走上楼来,一条走廊通往四个房间,正面的房间正打开着,门外还放着一对鞋子,想必是文仑在里面了,他将手上的行李放在走廊,朝他的房间走去。
  才踏进房间,不由眼前一亮,房间很宽敞,全是和式的摆设,地上铺着榻榻米,有一行入墙衣柜,文仑正蹲在衣柜前挂着衣衫。
  「咦……相当不错的房间,我还没睡过和式睡房呢。」
  文仑笑道:「你有的是银子,要住和室还不容易,回家后把你房间重新装饰一番,不是可以了么。」
  志贤也除下鞋子放在门口,走到一张屏门前,一手拉开,原来是一个浴室,笑说:「美中不足,要是和式浴室就更佳了。」
  「我有浴室便足够了,理睬它是西式还是和式,我这么大一个人,还不曾住过有浴室的房间!不同你,光是房里的浴室,便大过我家的厅子。」
  志贤笑一笑:「我也该去收拾收拾了。」说完便走了出去。
  不到五分钟,志贤的骂声很快便传到房间里,人也接着跑进来:「不公平,外面这两个房间又细又无浴室!来,老规矩。」说着间已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日币:「要字还是要图案?」
  「两面也不要,我只要这间房,谁教你这个大少爷迟迟不上楼来,你一出世便高床软枕,来到日本,也该让老朋友享享福吧。」
  志贤瞪了他一眼,心里虽然仍有点不甘心,但还是把硬币放回袋中。
  富味月位于新宿大饭店的七楼,是一间高级和食店。
  文仑、志贤由身穿和服的女招待带领至一间和室,并向二人道:「津木先生早已在春樱厅等候了。」
  春樱厅是个宽敞的和室,屏门一开,便即看见一位两鬓斑白,年约五十的中年人,正在迎着笑脸道:「你们到了,过来坐。」
  津本是李家的常客,他每次到香港,必会到李家来,志贤当然与他相当熟悉。
  津本和文仑是首次见面,二人坐下后,志贤便与二人介绍一番,随后彼此寒暄一会,津本便叫待应上菜。
  一会儿,长型的和几上,每人面前已放上一碟美食,碟上盛着才得一二米厘厚,外层黝黑带刺,内层雪白晶亮的东西。
  只听津本笑着道:「两位贤侄,尝试一下这「虎豚」皮,肉质极是爽口,但以我个人来说,还是喜欢吃皮多过吃肉。」
  文仑早已听得双眼发呆,鱼对他来说,自细便早已无缘,不知为何,只要带一点点腥味,他便会产生想恶的感觉。
  然而,他见对方诚意恳切,再怎么说也不能拂人家的美意。
  志贤侧过头用广东话低声笑道:「将就点吧,不要扫人家的兴致喔。」
  文仑苦笑一下,但随即敛去,嘴脸却不敢露出丝毫不满,一直和二人有说有笑,不住强笑下去,几经艰难,才把眼前的食物吃进肚子里!不……应该说吞下去才是。
  他想着大难终于过去了,岂料随着而来的,马上叫他眼前一黑。
  穿着华丽和服的女待应,开始在和几上摆上十多盘和食,津本又笑道:「说到河豚,每一部份都能吃,除了肝脏有毒外,只要四十克便能毒死五万六千人。但肝脏是最好吃的。」
  「好厉害的毒,今趟不会有鱼肝吧?」志贤瞪大眼睛凝望着眼前的东西。
  「放心,志贤你既然害怕,便不吃好了。」津本笑着说。
  文仑指着那一碟碟的东西,问道:「这十多碟是甚么名堂,摆放得挺讲究?」
  津本道:「这是河豚全餐,一共有十品。」便开始每样介绍:「这是白灼?丝冷盘、皮、肉刺身、精子刺身、鱼脑、鱼肝、烤鱼春、烤鱼排骨、炸鱼、河豚生窝及粥。」
  文仑早已听得胃部抽筋,而志贤那句「将就」,又在他耳畔响起。
  今晚除了河豚外,还有以热清酒白灼鱼精子,整杯乳白色,发出浓郁的香味。啊……我的天,连酒都是是鱼,文仑在心中喊苦不迭。
  到后来,三人便谈到正题,津本道:「今次你们俩人来东丸实习,我已安排了部长一职给你们,相等你们机构的经理级,但只是副部长而已,在该部门,总部长便是你们的上师。为何我会安排你们在领导阶层里,这是东丸的规矩,海外实习的上层员工,若不是身在领导层就职,是很难了解公司的管理层次,在这段期间,一切员工条例,你们都与东丸其它职员一样,同样要遵守执行,薪金亦是由东丸支付。」
  接着又是一些有关职务上的谈话,说说谈谈,不觉间便过了一小时多。
  离开富味月时,志贤向津本问道:「我有一事想问津本伯伯,听我父亲说,你曾经是我异母的好朋友,今次父亲遣派我来日本除了实习外,还有一事是要我寻回异母,不知伯伯你可有我异母的消息,可否提供一些线索给我?」
  津本先是眉头一聚,摇头道:「我也接到你父亲的电邮,已经委托了私家侦探帮忙,要是有消息,便会马上通知你。」
  下木开车把二人送回新西井住所,文仑才踏脚入屋,便把心里的恕气全发了出来:「那个津本必定有心耍弄我,这么多东西不吃,偏要吃甚么河豚鬼餐!」
  「味道不错呀!」志贤躺在沙发上,轻松地道:「?风味,?特式,真要找一日再去吃它一个痛快。」
  文仑听得心头起火,怒盯住他:「一定是你,是你暗示津本,说甚么不曾吃过河豚,有机会要尝尝等诸多说话,要不然怎会如此合你口味!」
  志贤侧着头沉思:「我好像上一年是说过,没想到津本还会记得我的说话。」
  「你……」文仑气得攥拳踢脚,在厅子踱来踱去。
  「刚才见你的筷子只是东一点,西一点,却不见你夹东西,看你还没有吃饱吧?」
  「还用说,给你这样一说,肚子又打鼓了,看看冰箱有甚么东西能医肚。」便朝厨间走去。
  「不用找了,我早便看过,雪柜里甚么也没有。」志贤站起身:「这样吧,瞧在老朋友份上,我请你出外吃如何,顺便买些汽水零食回来。」
  「总算你还有点儿良心,好吧,便到『美侬屋』吃马肉锅。」
  「你倒懂得吃,但你看看现在几点钟,还记得上一次吧,他们晚上八时便关门了。」
  文仑搔搔头:「到新宿去,吃完还可以打游戏机。」
  二人在新宿吃完东西,便踱进歌舞伎町。
  因为要来这著名的夜市区,两人出来前,经已褪下光鲜的西装,改换上便服,志贤一身皮褛牛仔裤,文仑却穿了一件黑绒身金黄皮袖的棒球褛,左前襟绣着一个大V凸绒字,下身是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一身日本青年的打扮。
  走进正街,眼前到处都是闪烁的霓虹灯,转过横街,街头巷尾都是色情海报和招牌,大胆程度着实惊人,色情商店、夜总会、游戏机店,可谓随处可见,四下彷似弥漫着那阵幽暗,而又带点凄迷的气氛。
  两人跑进一间游戏机店,此店相当大,分有上下两层,游戏种类极多,只见店里人头攒动,层层迭迭。
  志贤这时正与一个日本青年斗赛车,玩得甚是起劲,文仑在旁看了一会,便朝志贤道:「我到处走走。」志贤挥手响应,再继续他的亡命飞车。
  文仑在人丛中左转右转,最后来到二楼,这一层却比下层清静多了。
  原来这层楼一半是咖啡厅,一半是夹玩具的游戏机,一座座玻璃柜的玩具箱,都已被人占据着,而文仑却是此道的高手,他懂得选择那台机器才容易获奖,也曾试过在十局中便夹取了八件玩具。
  便在此时,一张少女的声音,突然自他身后响起:「茵茵,快停,下去夹它……唉!又落空了……」是普通话,好甜美的声音。
  文仑循声望去,眼睛立时呆住,只见两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正在夹着玻璃柜的毛公仔,而站在机旁的一个少女,却一脸颓丧的样子,而她那少少的颓丧表情,更显得她可爱动人。
  见站在机旁的少女,一头长长的直发,浅粉红色的及膝厚绒大褛,内穿白色高领毛衣,黑色长皮靴,穿着十分清纯鲜丽,而她那仪?体闲,秀外慧中的脸蛋上,有着两个浅浅的微涡,大大的眼睛,清澈而乌亮,闪着迷人的光芒。
  文仑早已被这姱容深深迷住了,眼睛再无法移开,而双脚更不听他的控制,一步一步的朝她那座游戏机走去。
  当他来到机前,才看清楚她身旁的另一个少女,短短的直发,身穿水篮色连帽鱼夫绒褛,明眸皓齿,只是眉目间带着一股开朗俏皮的味道,同样是个俏丽可爱的女孩子。
  「茵茵,妳看这个Q太郎趣致么,我想要这个。」那长发少女指着说。
  「好,看本小姐的本领吧。」短发少女掏出一百圆硬币,投入硬币槽,玻璃顶上的铁铗开始移动,短发少女睁大美目,手指按在操纵钮上。
  只见铁铗由横至直,慢慢向前游移.将到达Q太郎的位置时,短发少女按下操纵钮,铁铗缓缓降下,铁铗往内一收──噢!又落空了……
  「气人!」短发少女跺脚道:「我就不相信夹不到它。紫薇,你还有硬币吗?」
  叫作紫薇的少女摇摇头:「都给你用完了,我怎会有。」
  「我现在去兑换硬币,妳站过来这里占住位置,记住不要让给别人玩喔。」
  紫薇点点头,依她所说占住玻璃柜,茵茵已快步往兑换机跑去。
  站在一旁的文仑,从口袋里掏出一堆硬币放在手心上,从大大小小的硬币中,掏出几个一百元日币来。
  紫薇正自无聊,才发觉文仑的存在,见这个子高高,样子英俊得吓人的青年,正不住地在掌心选硬币,已心知他正想要玩这台游戏机,她不由踌躇起来,占着不给别人玩,确实有点不好意思。
  当文仑抬起头望向她时,不知为何,紫薇的心房突然砰砰乱跳,身子不由往一旁移开,尴尬地朝文仑点点头。
  仑文见着,也向她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便站在控制台前,把三个硬币放在机台上,当他正想投入硬币时,茵茵的声音已传了过来:「兑换好了……咦!紫薇妳为何让了给别人……」立时见她鼓着腮帮子,文仑也向她微微一笑。
  紫薇圈住她的手臂,脆声道:「茵茵,不要少气嘛,让他先玩咱们再玩好了。」
  「要是给他夹去Q太郎,到时妳别后悔。」茵茵不满地说,忽然又笑道:「瞧他手硬脚硬,看他也没有这个本事。」
  文仑心想:「妳便睁大眼睛看看吧,不气死妳我不姓沈。」接着将硬币投进机内,铁铗开始往横移动。
  「咦!紫薇,妳怎么硬盯着人家。」茵茵再望望文仑:「我明白了,瞧来这个日本仔确实蛮帅的,难怪我这个好表姐看得眼也不眨了。」
  「妳不要乱说嘛,人家怎会……」
  「还说不是,要不然妳为甚么会脸红。」
  「不要再说好嘛,再说我便不理妳了。」
  文仑不住在心里发笑,既然妳认为我是日本人,我就看看妳这鬼灵精说甚么。
  这时铁夹已往前移,来到Q太郎的位置,铁夹的叉头,早便对正毛公仔头顶的绳圈,当铁铗落下时,叉头便准确地插入绳圈内。
  「紫薇不好了,这个日本仔真的把Q太郎夹去了。」茵茵跺脚叫道。
  而紫薇也睁大眼睛,没想到眼前这个人,竟如此轻易地便把Q太郎夹去了。
  文仑自孔口取出Q太郎,刻意地把它放在控制台上,继续投下第二个硬币。
  「紫薇妳看他多可恶,放在咱们面前耀武扬威。」
  「不要乱说话,给人家听见多不好意思。」
  「才不怕呢,日本仔又怎会懂得咱们的言语,安啦!」
  「茵茵,他又夹到一个了,好厉害哦。」
  「厉害又怎样,瞧他这副打扮,一看便知,这人必定是这里的太保,又长得这么帅,也不知他玩弄过几多个女孩子了。」
  「不要这样看人啦,我看他并不像这种人。」
  文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忍笑是这么辛苦的,但现在又不能不忍。
  「妳今天怎么呀,总是给人家说好话,要是给洋平知道,保证气死他。」
  「他知道又如何,我与他半点关系也没有。」
  「但他并不是这样想呢。」
  文仑听见二人的对话,原来眼前的紫薇经已有了男朋友,心里不知为何,不禁有点酸溜溜的,先前还想找机会与她搭讪,看来只好算了……
  他在心情不佳下,第三局便落空了。
  文仑取起两个毛公仔,右手的是Q太郎,而左手的是铁甲万能侠,望望身前二人,便用普通话朝她们道:「送给妳们。」
  此话一出,紫薇和茵茵登时张大嘴巴,二人同时呆住。
  他……他是中国人……?
  文仑没有理会她们,微微一笑,硬把公仔塞在她们手中:「这是少意思,取去好了。」说完便转身离开,踏出几步,又停下来回头笑道:「妳是紫薇,妳是茵茵,好多谢妳刚才对我的夸奖,拜拜!」这次真的大踏步走了。
  这时,两人呆呆的站着,每人手上还捧着一个毛公仔,二人犹如两根燃点着的蜡蠋,脸上早已烧得通红。
  
  第二回:情欲
  座落涩谷宇田川町的住宅区,街道上早已?谧一片,四下阒无人迹。一座三层高的洋楼,自顶层的窗户里正射出柔和的灯光。
  「嗯……嗯……」浑身一丝不挂,全身赤裸的紫薇,正仰躺在一张宽阔的大床上,在她那天仙似的俏脸上,已泛?一阵阵酡红,额头之上,早以微微渗着汗水。
  只见紫薇螓首斜侧,星眸半闭,水汪汪的瞳眶里,却盈满着激情的色泽,优美的小嘴,正自轻咬着攥拳的小手:「咿……咿……唔……」的轻吟声,不住在她口里绽放出来,确实荡人心魄。
  这种能令世上任何男性都会神魂飘荡的轻吟,教那正跪在她胯间的男人更为兴奋,腰臀动得更是猛烈,一根黝黑的宝贝,疯狂似的不停在紫薇那艳红娇嫩的宝穴抽出插入,带着「滋噗、滋噗」的淫荡声?。
  因冲刺而摇幌着的大床,正把搁在紫薇脸侧的Q太郎弄得摆动不休。
  这个全身精光的年轻男人,年约二十多岁,就是在茵茵口中的栗原洋平,他和紫薇本是同事身分,但在半年前,在洋平热烈的追求下,终于从数十名对手中,竟让他独占鳌头,把这个万人迷的天使追到手来。
  然而,在紫薇的心底里,总是存在着一股复杂的隐疾,若说她不喜欢洋平,似乎又不是,要不然她坚守了接近二十年的童贞,又怎会奉献给了他,但要是说很喜欢他,紫薇又不敢坦然?认,她甚至不想和茵茵说,她和洋平的关系,早已经到了这个阶段,更不想给其它外人知道,尤其是公司里的同事,洋平己经是她的男朋友了,究竟这是为甚么会如此?可能连紫薇自己也不知道,说到洋平,他更加无法知晓!
  可是洋平太喜欢紫薇了,她的要求,她的说话,洋平总是会视如圣旨,从来不敢违拗,男女之间的感情,就是如此地奇妙,叫人无从量估。
  这时,紫薇正羞涩地张开着双腿,两脚屈曲,而洋平正双手按着她的膝盖上,推往向外分开。他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宝贝,不住地抽出插入,巨大的棒头,每次都把膣内的甘露抽洒出来。
  噢!这种动作太过罪恶了,太淫泆了!紫薇在一片蒙胧的眼睛里,见着洋平正低头凝视着二人的交合处,令她害羞得无法正视,但另一面又带给她一股难言的崭新趣味。
  紫薇感到洋平的巨大,不停地磨蹭着自己逼仄的膣壁,每次都带来阵阵酸麻舒服的快感,尤其他的狠插,每一记都直捣深宫,宛如要被戳穿了似的,然而那份纵乐的美?,确实教人荧惑心醉。
  洋平每次的抽插,能每次都挑起她体内的火焰,直至紫薇无法忍耐,随着他的插弄,把腰肢放荡地迎凑着扭动,要求他更深入地要她。
  啊……老天!在洋平眼中,胯下的天使是如此地甜美,一对大小适中,圆挺嫩白的玉乳,就在他的冲击下,一下一下的上下晃动,幻成一道无法形容的乳波,更令他迷醉的,在她那绝艳的俏容上,总是泛着因?受不住身体上的欲火激情,而自喉中发出细小性感的呻吟,光是这一点,足已令洋平疯狂。
  「噢!洋平……我……我受不了,不要了,停一会好吗……」紫薇颤抖着声音,用纯熟的日文轻喊着。
  「不,妳会受得的……我实在停不下来……」说话间,洋平不但没有缓慢下来,倒反而动得更为激烈,臀部飞快的摝动着,不停捅戳。
  「啊……」在宝贝的猛烈抽戳下,这份甜蜜的折磨,让她真想昏死过去。
  洋平放开揪着她双腿的手,改而伸手向前,毫无忌惮地?向她浑圆的双峰,他一面揉搓,一面享受着宝贝和掌上的快美感觉,眼睛却紧盯着紫薇的俏脸,看着她欢愉时的脸容变化。
  洋平贪婪的攻击,立时曾添了紫薇欲肉的骚动,她可以感觉到,除了膣室的磨蹭与充实外,平素自豪的优美双峰,已经双双落在洋平的手中。他一只手用拇指捻捻着一边蓓蕾,而右手却力度适中地,正把玩着她另一边乳房。
  嗯!实在太美了,不要停……继续玩我,捣我……我愿意死在你的大宝贝下……啊……要死了……!紫薇不停地在心中吶喊,但始终不敢喊出声来。她的性子本来就十分害羞,人又温文柔顺,更不是一个淫荡的少女,这样淫亵的言语,她又如何能说得出口,但毕竟她是个十九岁的正常少女,在这样激情的肉欲下,实也难怪她产生如此放纵的欲念。
  咿唷……我忍不住了,再要深些……嗯,要丢了,真的要丢了……
  紫薇登时浑身一个痉挛,阵阵阴精如潮涌出,直浇向洋平的棒头,人也接着瘫痪了下来,无力地任由洋平继续蹂躏她。
  然而,洋平也好不了多少,适才在一轮的急攻下,不但干得双双痛快淋漓,自己也早已力尽筋疲,已到强弩之末,只见他狠狠抽动了几下,巨头抵紧她深处,马眼倏然暴胀,几股炙热的浓精,接着喷射而出。
  啊……好舒服……!紫薇不禁暗叫起来。
  洋平脱力地伏在她身上,不停地喘气,紫薇却温柔地伸出双手,搂抱着他满布汗水的身子,亲?地拥紧着他,一对玉峰,牢牢贴在他胸膛,而她的乳头,因刚才的激情而变得更为挺立,摩擦着他的肌肤。
  正自缓缓垂软的宝贝,现在仍然藏在她的膣道里,大概洋平还不愿意拔出来罢,他一心要等待着下一轮的攻击,因为眼前的美女,实在叫他要极都不能会满足,更何况今日在几经艰难下,才能说服她肯在这里过宿一夜,若不把握今晚的机会,尽情地快活一番,下一次又不知要等到何月何日了。
  二人?默地拥抱着,直到洋平渐渐回过气来,开始轻吻着她的颈背,再用舌头舔洗她的耳朵。而紫薇却侧起脖子,好让他更容易进行。
  洋平的牙齿咬住她的耳垂,热呼呼的气息,是如此地教人兴奋。
  「刚才舒服吗?」他在她耳畔喃喃的诱惑着。
  「嗯!」紫薇低应一声,把他抱得更紧。
  「那种感觉真好,我快要为妳疯狂了,紫薇妳知道吗?」他稍稍??半边身,大掌立即盖在她一边乳房上,开始温柔地抚弄。
  「不要,让我再休息一下好吗。」紫薇没想到洋平这么快又要缠过来。
  可是洋平却充耳不闻,忽地把头一底,以唇代手,品味着她迷人的乳峰,而当他含在嘴里吸吮时,紫薇不由轻呼了一声,过不多久,在洋平几番拨弄下,那股快感使她不得不拱身迎向他,修长的双腿,也不耐地挨擦着他。
  「不要了,你这样下去,会把我搞迷糊的。」这句温柔而全无抗拒力的说话,说了等如没说,反而令洋平更为兴奋,这也是紫薇的可爱之处。
  洋平的手往下滑,抚着她仍插着宝贝的唇瓣,拨弄着她突起的核心。
  紫薇试着用手去推开他:「不要,洋平请你不要……啊……」他感到洋平的手指,意贴着他半软不硬的宝贝伸了进去。
  只见紫薇小嘴一张,表情显得既可爱又迷人,在霎时的惊恐下,紫薇反射性地伸手握住他的手,想要把他的手指抽出来。
  「握住我,」洋平道:「就像这样。」他反握住她的手,?迫她的手指握住那半硬的他,而他的手指,再度进入她的花穴里。
  紫薇被他这样一搞,浑身又是一个剧颤,握在手上的宝贝,落在掌中竟湿濡濡的,全都是自己和他刚才的淫水精液,想到这里,不禁令她满脸通红。
  「帮我捋动他,好让他快点硬起来。」洋平轻咬着她的耳珠,沙嗄地说着。
  紫薇本想不愿意为他这样做,虽然曾和洋平也亲蜜过几次,但是每一次,都是匆匆行事,尤其先前的两次,还让她痛了好几天,直到今日,她还不曾认真正地碰过他的东西,今回着着实实的握在手中,却是第一次。
  但不知为何,这根不硬半软的东西,握在手上确实令她有些难以形容的感觉,使她又不大愿意就此放手,在洋平的诱导下,便开始轻轻为他套弄,而洋平插在她体内的手指,也不知何时,已经曾加至两根,登时把紫薇掘弄得扭腰摆臀,吟喘不已。
  「紫薇,妳是如此地紧,太美妙了……」淫亵的说话,不住在洋平口中绽出,诱惑着这个续渐动情的绝色天使。
  在紫薇生涩的套弄下,使洋平更感难受,不多久便开始硬挺起来。紫薇同时也感觉到他的反应,那东西不但又硬又热,且不停地脉动着,而那棒顶圆圆的头部,却暴胀得更大更圆,这种奇妙的变化,令紫薇真想?起身来看个究竟。
  当她正自胡思乱想之际,洋平突然把她的小手移开,紫薇还来不及反应,他的唇已烙上了她,舌头深深地进入她腔内,狂乱地吸吮着她口里的甜蜜。
  不消片刻,紫薇便失去了控制,变得和他一样狂野,只见她牢牢箍着他脖子,把他庞大的身躯往自己身上拉,丰挺的美乳,炽情地磨擦着他的肌肤。洋平确也算是这方面的能手,他知道怎样碰她,何时在哪里施加压力,及如何让她在自己怀里融化。
  洋平的动作变得愈来愈粗野。他抽回插着的手指,然后在紫薇的耳畔道:「再次握住他,带领他进入妳的小穴。」
  啊!好淫荡的举动呀,太羞人了,他怎能?这样对待我,要我做出这种动作,他真是的……紫薇心里虽然这样想,但体内的淫欲火?,却令她无法不去依从他。
  只见紫薇满脸酡红,把双腿往外八字微分,缓缓伸手提着他早已发硬的大宝贝,把他的巨头轻拉抵着花穴口,继而徐徐推开唇瓣,也没等洋平插进,她已淫荡地把臀部往前一挺,圆大的巨头,整个掖了进去,被她紧密狭窄的牝口包含紧箍着。
  「妳做得很好,今回让妳来干我好吗?」洋平淫邪地笑着。
  紫薇给他一说,直羞得忘把头扎在他腋下,娇嗔道:「我不理你了,你好坏。」
  「好了,好了,看妳害羞成这个样子,还是由我自己来操刀吧。」说着腰肢望前一挺,一条筋肌亢暴的宝贝,登时齐根没进,把个紫薇硬塞得堂堂满满,胀得舒服异常。
  紫薇只感到这根热烘烘的巨物,经已全嵌入她体内,完全地占有了她,自己紧仄的膣道口,却箍得这个可爱的来客一丝不剩。
  但奇怪的是,这个来客竟然久久不动,使她不禁诧异起来,便微微张开眼睛,却见洋平脸带邪笑,痴痴地望着她。
  紫薇羞得连忙合上眼睛,接着响起洋平的声音:「来,今回我们换个特别的方式。」他尚没等待紫薇的回应,便双手把她身子抱起,让她和自己对坐着。
  这一下顿把紫薇吓了一跳,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一对美目,瞪得又圆又大:「洋平,你怎么了?」再看看眼前环境,只见自己被洋平紧紧抱坐着,胸贴着胸,最要命的是,他那根挺硬的宝贝,仍是密不透风地插在宝穴里,而两人双腿,却彼此交迭着,直直的伸向对方身后。
  「我们今回要面对面坐着干,妳便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我的大宝贝,好让妳知道他是如何地干弄。」洋平得意地笑说。
  「不……我不要这样,羞都羞死了!」紫薇不禁吃惊起来。
  「这有甚么么害羞的,妳看。」话落便轻轻把紫薇的身躯推开,双手紧拉着她的手臂,二人的身子,一下子便连成一个V字,只有下身紧接着。
  「我不要看,洋平你欺负人……」紫薇马上侧起头,又如何敢去看他。
  洋平裂嘴一笑,便开始挺动腰肢,大宝贝一下一下的抽插起来。
  哦……洋平坏死了,怎会想出这种姿势来插弄人家……啊……好深,今回又要给他弄死了……咿……舒服……紫薇在心里还没骂完,洋平已开始狂抽猛插。
  「妳看看这些淫水,不住在小穴喷出来了,妳低头看看。」
  「不看……我不要看……」紫薇娇柔地轻声嗔骂,便忙忙咬着下唇,?忍着下体带来的美妙悸动。
  洋平当然全看在眼里,他早已心中有数,知道这个外表斯文柔顺,内里欲热情如火的绝色天使,迟早都会屈服在自己的宝贝下。只见洋平改用左手拉着她,右手忽地五指基张,便把紫薇的左乳,整只握在掌中搓?。
  「啊……洋平……」紫薇终于喊出声来了,醉人的轻唤,着实迷倒世上的任何男人。
  洋平顿觉自己真个福缘不浅,能给他认识了紫薇,真不知是几生修到的福份。他愈看着眼前的美女,愈感兴奋异常,胯下的宝贝,不由更狠猛地狂捣,直把紫薇捣得长发飞舞,乳波四起,嘤嘤之声,不绝于耳。
  快要死了……洋平你好狠啊,这般猛插人家……啊……好深,插得好深,爽死人家了……!紫薇此刻已快到欲潮的顶端,熊熊的欲火,烧得她抛却了一切的矜持,只见她拨开了洋平拉着自己的左手,双手往后一?,稳住那颤抖不已的身躯,竟主动地挺晃着下身,正面迎着洋平的宝贝,不停往前抛。
  这一幅纵欲放荡的淫泆画面,直看得洋平双眼发呆,没想到平时可爱斯文的紫薇,在激情的冲击下,竟会主动地做出如此淫荡的举动来。
  洋平猛地吞了一下口水,知道是时候到了,只见他腰部往后一缩,一条闪润生光的宝贝,竟突然抽离紫薇的玉穴。
  正自乐在其中、高潮将至的紫薇,骤觉膣壁倏地一空,不禁由云端直坠了下来,登时美目大张,露出一脸求欲不满表情:「洋平你……」
  洋平把她拥近身来,让她整个优美的娇躯紧贴着自己,低声道:「坐在我的大腿上。」
  紫薇只得依着他,双手围箍着他的脖子,浑圆的美臀,一下便坐在他大腿上,由上至下,两人的胸腹全紧贴在一起,而紫薇胯间的玉门,不用说也自然地贴着他的宝贝,惹得她芳心卜卜乱跳,神魂飘荡。
  「妳想我现在插进去吗?」洋平在她耳边问。
  紫薇顿即娇羞起来,哪敢回答他的说话,只是把头埋在他肩膀上,不住摇头。
  「妳这样摇头,是代表不要吗?」
  紫薇知道他存心揶揄自己,气得她轻挥玉拳,小手一下下的打着他背部,低声娇嗔道:「你好坏,明知人家……」
  「妳不说,我又怎会知道。」
  「不知道便算了。」
  「妳真的不说。」洋平伸手握住自己的宝贝,不停地在她肉缝磨蹭:「说呀,说想要我的大棒儿,要我的大棒儿干弄妳,快说呀。」
  「你好变态呀,要人家说这种话,我不说……啊……不要……求你不要」
  「真的不要我的大棒?好,妳不要,但我硬是要给妳。」说着双手把她臀部往上托高,让宝贝挺抵住她的玉穴口,还不时挺动下身,使巨头在她的唇瓣进进出出:「快给我说,要还是不要?」
  紫薇立时被他弄得淫水淋浪,只得死命抱住洋平的脑袋,轻咬下唇?忍着,可是身子被洋平这样托起来,使她胸前的一对乳峰,正好贴在他脸上。洋平一个多谢,张嘴便把她一边乳头收纳入口中,徐徐吸吮舔弄起来。
  啊……!这一来,紫薇因身体的悸动,不得不抱得他更紧,口里不停嘤咛着:「洋平……我……我要……」
  洋平心里发笑,道:「妳要甚么,说出来吧。」
  「我要……啊……」洋平的巨头又猛地往上一顶,整个大菇头直嵌在她入口处,接着又抽了出来。
  紫薇实在难以忍受,抬着小手轻打他背部,嗔道:「洋平你这个坏蛋,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我说是了,我……我要你的那个,紫薇喜欢洋平的大东西,求求你行行好,把你的大东西弄进来吧,紫薇再受不了……」她当然知道洋平的心意,明着是存心难为她,要她说出这些淫词艳语,这样他才会满意。紫薇虽然知道洋平用意,但谁叫自己的身体不争气,早就给他惹得欲火焚身,还有甚么可说,现在只得把心一横,红着脸一口气把心底话说了出来。
  洋平不由露出满意的笑容,先把巨头对准她的玉穴,接着缓缓把她身躯往下放。
  「啊……」紫薇感到他的宝贝,正在?开自己的唇瓣,接着续渐深入,终于全根直插着子宫深处,这一?悦的充实满足,使她来不及等待洋平的抽插,却主动地抱紧着他,臀部飞快地上下抛动起来。
  嗯!他的东西括得我好舒服……又插到底了……啊……!紫薇的臀部不住起落,心底也不住叫着淫语。
  洋平见紫薇开始发浪了,再也不用托着她腰臀,这一对回复自由的双手,再次围攻她身上的要塞,见他一手围着她纤腰,一手却包住她一边乳房,而紫薇的另一边玉乳,自是逃不过他的利嘴。
  紫薇三点受击,直乐得嘤声连绵,再过一轮的插弄,她也按忍不住了,身子猛然一抖,阴精宛如水闸大开,浩瀚汹汹,浇得洋平胯间双腿淫液淋漓。
  「紫薇妳的水真多,现在该轮到我了。」洋平把她放回床上,让她返回先前对坐的姿势:「这次妳该会肯看吧。」
  紫薇已经浑身乏力,实没有气力回答他,只见她双手往后?,低头望着两人间的接触处,见着一根粗黑的宝贝,不停地在自己的花园抽出插入,一隐一现的,而每次插入,却胀得她舒服无比,而那一抽拔,敏感的花唇,同时给宝贝连着淫水往外抽带出来,这幅景象,委实淫亵不已。
  洋平愈弄愈是起劲,他一面?玩着她一边乳房,一面用力抽捣,把紫薇方刚滑落的淫欲再度挑起,使她开始迎凑着他的动作,俏丽的脸庞上,再次露出炽情的欲望。
  在强而有力的干弄下,才不到两百抽,洋平已觉抵达爆发的边缘,便把紫薇仰躺在床,提起她双腿,开始凌厉的最后冲刺。
  「啊……洋平你快点射吧,我……我受不了……」紫薇因过度激情不住晃动头部。
  「妳要我射甚么……说给我听……」洋平沙嗄着声音喊叫,下身不曾停顿半刻,继续他的狂抽猛插。
  「精液……洋平的热精……啊……射给我,全射给紫薇……」
  「射在哪里?」
  「嗯……子……宫……射在紫薇的子宫里……求求你……」
  洋平今日终于获得胜利了,平时文静害羞的天使,就在刚才的训导下,已经开始不再矜持了,竟能说出这种淫浪的说话来,心下不禁有点自豪起来:「紫薇同我一起丢好吗?」
  「好……一起泄,你再用力插,我快又要丢了……啊……是这样……子宫要被戳破了……怎会这样舒服……啊……」紫薇乐得张大双腿,腰肢不住乱挺,口里发出的淫秽污语,恐怕连她自己也察觉不到。
  不久,洋平再也按忍不住了,一阵快美的抽搐后,炙热的精子倏地狂喷而出,径往紫薇的子宫浇去,直至涓滴不剩。再看紫薇,亦同时抵达高亢的满足,见她早已浑身虚软无力,不停地喘着大气。
  窗外的晨光,正一丝丝地射了进来,正好照射着这对全身赤裸的男女,紫薇缓缓醒转过来,昨夜的激情,使她昨夜睡得很香。
  她望望墙上的挂钟,已经是早上七时多了,但距离上班的时间,还有一段时刻。紫薇看见身旁的洋平,却背向着自己,似乎睡得正熟,她不经意的伸伸手,方好碰着一件软绵绵的东西,回眼望去,竟是那个浑身雪白,口唇大大的Q太郎。
  紫薇不由想起昨晚的事情,尤其是那个俊逸的青年,他的俊脸,忽地再度出现在她眼前。她伸手取起身旁的Q太郎,伸出纤细的手指,一下一下的点戳着他的大口唇。她如痴如迷地乱想了一会,终于长长叹了一口气,把Q太郎放回她枕旁,侧?身躯,看着熟睡中的洋平背部。
  看着看着,脑里又想起自己和洋平的激情,那是一次多么淫荡的交合,现在回想起来,不禁也为之脸红,但当时那份?悦的感觉,确实是令人难忘,这种带着解放式的淫荡激情,竟是如此地美好,如此地令人心醉,若是昨夜的不是洋平,而却换上是他……
  啊!我想到哪里了,这怎么会……紫薇不禁为自己的痴?笑了起来。
  但脑子里,始终无法抛开那个影子,眼前赤裸着的洋平,不知何时,竟然会变成他的幻影,令紫薇不由靠向他,把整个优美的身躯,牢牢贴紧他,再徐徐伸出小手,从后围向前拥抱着这个裸男。
  这样亲昵地抱着他,真的好舒服,要是我用自己完美的裸体去引诱他,不知他是否会和洋平一样,用他那宝具狠狠干插我?我真的好期待啊,期待着你那根充满活力、又粗又壮的宝贝进入我,你知道么!到那时,我必定会更淫荡地奉献给你,主动地用手把阴唇翻开,迎接你那根可爱的宝贝来临。是真的,我真的好想要你喔……
  紫薇一面遐想着那淫邪的画面,而身子却在不知不觉间,竟缓缓地在洋平的背部磨蹭,一对圆挺优美的乳房,不住刺激着他的背脊,同时也刺激着她自己,挑起她体内潜在着的原始淫欲。
  啊……实在受不了!紫薇在心里吶喊着,攀过洋平前身的玉手,忍不住慢慢往下移,终于把他握紧在手中,早晨的男性兴奋,令那宝贝早已硬直起来。
  紫薇不明白男人的生理状态,见他竟然发硬的挺着,不由大为奇怪,还道洋平不知是否正自发着春梦。
  她轻轻地为他套弄,直弄到洋平感到有异而惊醒过来:「紫薇妳好俏皮,竟敢不问自取。」
  紫薇见他突然发话,心里不由一惊,正想要收回小手,却被洋平伸手拦住:「我问妳的说话,为何不答我?」
  「你既然不喜欢,我以后不取是了。」紫薇努着小嘴道。
  「生气了,算我错了好吗,其实妳如此主动,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说着翻过身来,伸手把紫薇拥近身来,好让她爬伏在自己胸膛,享受着她那娇嫩迷人的完美身躯。
  「我不懂你这句说话的意思?」紫薇一面把玩着他的棒儿,一面抬着她那绝丽的俏脸,脉脉含情的望着他。
  「世上的男人,虽然不能说全部,相信也会有一大半和我的想法相同,那种想法,当然就是希望自己的女人会比别人的漂亮,还要她在外人面前,能够时时刻刻保持最优美的一面视人。」
  「你所说的『优美』,是?含着甚么?」
  「要外表庄重斯文,性格温文柔顺。」
  「原来你们这些男人,就是只喜欢这个,瞧来这种女性,恐怕也不会少呢,还有其它吗?」
  「当然有,除了以上外,最重要的是,便是和老公做爱时,必定要像个淫妇,主动地能挑起对方的情欲,尽情放纵地投入性爱的乐趣。常言道,在外像贞妇,在家像淫妇,这样的女人,才算是出得厅堂,上得大床。」
  只见紫薇用心地听着,直到洋平说完,才微笑道:「那么我合格吗?」
  洋平把她拥得更紧,笑着道:「在外面来说,论到斯文和漂亮,到现在为止,我仍未发现有哪一个能取胜于妳,但说到在床上,这个还离合格这两个字很远。」
  「不会吧!」紫薇有点不服气:「难道我昨晚的表现还不?好么?」
  洋平笑道:「是有点改进,却不是十全十美,这等事情,是要慢慢来的,虽要一步步虑积经验,半点也心急不得。」
  「现在呢?我不是很主动吗?」只见她那只犹如春?般的小手,正牢牢紧握住他的宝贝,炽情地为他套动,而上身的一对浑圆乳房,同时淫荡地在他胸膛上磨蹭。竟使出手段来尽情挑逗他。
  岂料,却听洋平说:「这样算得了甚么,恐怕连五十分都不满。」
  紫薇听得心中有气,用力朝那宝贝拍打了一下,痛得洋平跳了起来:「妳想杀夫吗……」
  「谁叫你这样说,我就是不相信我连五十分也没有,你骗人!」
  「既然妳不相信,我现在便教晓妳,好让妳知道满分是甚么东西,受死吧。」洋平说话一落,便把紫薇压倒在身下,伸手往她胯间一探,那鲜嫩的蜜穴,早已湿濡濡的了。
  「原来妳已经给我准备好了,看着这一点,便多加妳十分吧。」接着把她双脚往外一分,握住宝贝便望里一挺。
  「啊……洋平你……」才喊了一声,洋平已挺起身躯,跪在她胯间狠劲地抽插起来,直干得紫薇嘤声四起,淫液乱飞。
  到得后来,紫薇又再度浑然忘我,淫声浪语的叫声,登时响个不休。
  这一回合,直弄了接近一小时,两人方洗漱一番,匆匆赶紧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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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上班
 
  紫薇自从那夜和洋平疯狂一晚后,每日下班便躲在家里,数日来洋平已好几次约会她,她总是借题推拒。紫薇只想单独留在家里,好让自己?心想一想。
  那一夜确实令她有所改变,紫薇从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里,竟潜在着一股如此恐布的淫欲细胞,这是她从不曾察觉的!若不然,这几天下来,脑海里总是想着那个人,甚至想到能和他每日疯狂地做爱,而遐想中的情景,又是如此地淫亵下流,害得她每夜都要为他手淫一番方能安睡。
  怎会如此,难道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女孩吗?或是每个女孩子都和我一样,只是表面看不出来罢了!
  茵茵!茵茵也是和我一样吗?
  但这种事情,实不适宜用茵茵这个荡女来衡量,紫薇对她最清楚不过,知她十五岁便已经给男朋友破了,这几年间,在她身伴的男人,点点指头总有二三十人吧,而她也向紫薇?认,在这大伙人中,和她有过关系的,足有大半以上。
  当时紫薇听闻,着实吃了一惊,茵茵比她还小四个多月,上月才踏上十九岁,这个年龄便已有如此丰富的性经验,那时还是处子之身的紫薇听来,确实是匪夷所思。
  紫薇也曾问过她,问她对那种事是如何看法,茵茵却坦然回答,说那事便和上了毒瘾无异,只要妳尝过甜头,就会永无止境,其中的乐趣,真是美好得令人难以形容。当时紫薇听后,也不觉为然,但和洋平那个后,便开始感受到她那句说话的个中道理。
  紫薇看看床边,趣致的Q太郎,仍是醒目地放在床头的小柜上。
  这几日来,每次看到Q太郎,紫薇便会感到开心,她不愿意把Q太郎收藏起来,还刻意放在当眼的地方,她害怕见不着它,自己便会把那人渐渐淡忘过去。
  她每晚睡觉前,都会把它捧在手里轻抚一番,想得心热时,便会幻想着和他做爱,自然又手淫一番,好让自己能做个美梦,在梦中再能见到这个又神气、又帅呆人的青年。
  「紫薇,我可以进来吗?」房门外响起表妹茵茵的声音。
  紫薇连忙把Q太郎塞入被窝中,跳下床来跑去开门,见茵茵手上捧着一个托盘,盛着一碗白白的东西。
  「姨妈炖了糖水,吃完再睡吧。」说话间已踏了进来,把糖水放在小柜上。
  两个表姐妹,自细便住在一起长大,茵茵原名是跟亲母姓,名叫骆芷茵,父亲是个黑道无赖,在她出世不久,便抱弃了妻女,从此不知所纵,母亲是紫薇母亲的胞妹,在茵茵三岁那年,母亲也因病去逝,由紫薇母亲收养下来。
  这一对孩提玩伴的表姐妹,直来感情便相当好,聚在一起时便不时谈谈心底话,尤其是茵茵的性史,他总爱在紫薇跟前扬耀,还常笑她太过保守斯文,不懂得尽情享受人生,迟早会变成老处老。
  「咦!那个Q太郎呢,怎么不见了?」茵茵的目光果然锐利。
  「甚么Q太郎嘛,妳总是胡言乱语。」
  「妳不用瞒我,这几日来妳都把它放在这里,现在怎么不见了,妳放在哪里?」口里说着话,身子却一屁股坐到床上来。
  「我不小心弄污秽了,见它又不是甚么贵东西,早已经不要了。」
  「真的,难道妳真的忘记了他?」茵茵傻呼呼地侧着头想了一会,口里咕哝着:「莫非我是想歪了……咦……?」
  茵茵坐在床边,身子不觉往后一仰,双手刚好按着一件软软的东西压在被子里,不禁奇怪起来:「这是甚么?」正要伸手往被里摸去,紫薇见了大急起来,连忙捉着她的手阻止,这一举动,更使茵茵起疑,望望紫薇那双颊泛红的脸孔,心里登时明白过来。
  「原来在这里。」也不理紫薇的阻止,二人便扑在床上妳拉我扯,终于给茵茵抢在手上,取出来一看,笑道:「Q太郎不是很雪白干净么,哪里?秽了?」
  「快还给我……」紫薇伸手去抢,茵茵眼捷手快收藏在背后。
  「还给妳也可以,但妳得老老实实答我一个问题。」茵茵俏皮地说。
  「妳一定没有甚么好东西,我才不答妳,快还给我。」
  「好!妳不答,我现在就把它丢了。」茵茵作势要走出房间。
  紫薇急了:「妳敢……」
  「我为何不敢。」茵茵又突然转口:「不好,我先将它藏起来,直到妳肯答我问题为止。」
  「好了,好了……妳问吧!」紫薇快被她弄得要哭了。
  「妳是否每晚都抱着Q太郎睡觉?」茵茵笑吟吟地问。
  这个问题确叫紫薇难答,一时如鲠在喉,迟迟说不出来,若说没有,茵茵自然不信。若说有,她必定追问个不休。
  茵茵见着立即道:「妳不答,我便不还给妳。」
  紫薇知道若不与她说,今晚恐怕会给她缠上一整夜也说不定,到时实不知会弄到何时,最重要的是,要是给她收藏起来,今晚便无法见着Q太郎了。
  紫薇想到这里,于是便干脆豁出去,嗔道:「妳无非是想知道我对他感觉如何,我现在就说给妳知,是!……这可以了么?」
  「果然好坦白,但这样对妳来说,实在太残忍了,妳又不知道那人是何方神圣,又不知他住在哪里,在哪里工作,再说东京这么大,想再要碰着他,恐怕十年八载也未必给妳碰得着,人海茫茫,妳要到哪里去找他喔!」
  这番说话,在紫薇心里不知想了多少遍,她明知与此人是无缘再见,但心里就是忘不了他,只有等待时光慢慢将他洗淡,这一点她是理解的!
  但她确没想到,原来一见钟情并非一件好事,竟会让她带来这个无限的烦脑!
  「算了吧!我看妳也不要多想他了,他人品如何妳全不了解,况且妳也未必会再遇见他,妳不要忘记,歌舞伎町是游客出没的地方,他既然懂得说普通话,大有可能是游客也说不定,依我看妳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把一切感情放在实际上,再说,公司那个栗原洋平对妳不是很好吗,人也算是英俊,又是桑田部长的得力助手,前途可谓无可限量哩。」
  「这个……」紫薇垂下头道。
  「妳不妨给他一个机会,先和他交往一下看看发展如何。」说完把Q太郎送回紫薇手中。
  当茵茵转身要离开房间时,紫薇突然叫住她。
  茵茵回头,看见紫薇表情怪怪的,一脸红晕,美目低垂,不由笑问道:「怎么了,是否有甚么心事想与我说,好让我为妳解忧,妳就不妨说来听听,我想多少也能帮上点忙。」
  「茵茵,我……」紫薇欲言又止,顿感不知如何对她说才是,她曾想过,多日来困扰着自己的事情,相信只有茵茵才能为她解困,但要和她说自己与洋平的关系,一时确实令她有点儿踟?。
  「快说嘛,再不说我便不理妳了。」茵茵嘴里说着,人却坐回床上来。
  「茵茵,其实……」紫薇终于鼓起勇气,一口气把洋平和她的事说了出来,一旁听着的茵茵,不由听得表情百变,笑口吟吟。
  「不要笑人家嘛,我己经把一切都告诉妳了,其实在妳来看,我是不是很淫荡?」
  「好呀!前几天妳说要到仙台找朋友,恐怕夜了要住在那里一晚,原来全是欺骗姨妈的,我去说与姨妈知,说妳当日其实是去风流快活,和男人整夜造爱。」
  紫薇拥紧着她,柔声道:「茵茵不会的,是吗?我的好茵茵。」
  「我才会呢,谁叫妳瞒了我这么久。」
  「对不?,是我不好,就原谅我一次好吗!」紫薇当然了解茵茵的为人,嘴里虽是这样说,但必定不会乱与人说:「茵茵,快回答我,我是否很淫荡,我真的很害怕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一点妳可十万个放心,更不用害怕,光是以我自己来说,我和男人肏弄的疯狂程度,恐怕妳连想也不敢想,但我在人前,除了妳之外,又有谁能看得出来。说到性这方面,集这几年的经验,我也可以说是半个专家了,妳今次真是问对人了。」
  「妳便快说吧。」
  茵茵执着紫薇的嫩白小手,轻轻拍着说:「其实不论男人女人,是老是丑,体内谁没有欲念,只是如洋平所说,在外人前面没有表露出来而已,尤其是我们女性更甚。但我相信,我们女人隐藏体内的欲火,大部份女人都会比男人强烈,只是终日强忍抑压,不愿让人知道自己淫亵的一面,别给人在背后叫淫妇吧了。就因为长久的压制,当有机会发放出来时,马上便会一发不能收拾,连男人也无法可以招架,这一点妳明白吗?」
  紫薇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一半明,一半不明,我一直以来,都认为男人是比我们女人好色,那这灯红走绿的色情场所,都不是多为男人而设吗?」
  「就因为男人没有女人的那份矜持,男人好色便成了天经地易之事,但女人好色,便会给人叫淫妇,「色」和「淫」这两个字,其轻重分别自然是不同,因此世上只有人叫「色男」,却没有人叫「淫男」,因为这个「淫」字,似乎是专为我们女性而设的。紫薇妳可有留意,在网络还没有发明之前,色情小说的作家,大部份都是男性,因为他们不怕在外被人指指点点,女性便不同了,所以色情女作家为数极少。但现在不同了,皆因网络发达,在网上发表色情文章的女性,一日比一日增多,色情成份比男性作者更露骨、更炽情,大胆地写出她们内心的心声,甚么喜欢让人轮奸、群交、乱伦等文章,近日已经风行网络,这些若不是女性的存在欲望,她们又如何能写出这类淫亵的文章。」
  紫薇??地听着,岂料茵茵才一说完,便靠近身来笑问道:「紫薇,洋平的棒儿大吗?」
  这一问,立时叫紫薇呆住:「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大,这么粗,这么长吧。」紫薇用手指比一比。
  「也不算小了,瞧来他插入妳那里时,想必妳也舒服死了,我说得对吗?」
  「第一二次,他弄得我真的很痛,但后来就好多了。」
  「洋平可有叫你帮他含那个,吃他的精液?」茵茵兴致勃勃地问。
  紫薇吃惊道:「不……这个怎可以,他那个这么秽,怎能把他含入口中,要是他叫我这样做,我以后再不理睬他。」
  「妳真是的,难怪洋平说妳连五十分也没有,连棒儿也不敢含,有甚么乐趣可言,紫薇妳知道吗?本小姐对男人的杀着,都是全靠这张嘴,男人就是喜欢女人含,更喜欢射精在女人的口里,只要妳能把他含在嘴中,望住他脸容的?悦表情,那份自豪感,真个美妙极了,尤其把他吸出精来,他更把妳爱死了,下一次妳不妨主动和他试一试,保证妳回味无穷。」
  「我才不会试呢,想起便恶心了。」
  「要是换了那个Q太郎帅哥又如何,妳肯试吗?」
  紫薇颓丧着说:「我……我不知道……但又怎会有这个可能,我们又不认识。」
  「世事很难说的,或许妳再有机会遇见他也未可知,好了,我也该回去睡觉了,今晚妳就做个好梦吧,拜拜!」说毕便站起来走出房间。
  紫薇仍是痴迷迷地坐在床上,想着茵茵刚才的说话,难道女人真是一个淫荡的东西,相信不会全都是这样吧!
  文仑和志贤经过数日的休息,今天便是第一天正式到东丸上班的日子。
  二人才登上开往日暮里车站的共车,志贤就马上一脸不满道:「我说要乘出租车,你硬是说不要,现在看看,车上拥挤成这个样子。」
  「大少爷,做人要能屈能伸才是。何况日本的出租车昂贵得惊人,要我每天乘坐出租车上班,不如要我的命好了。」
  「由我支付车费这可以了吧。」
  「千万不可,倘若我受了你恩惠,打后我的日子休想会有日好过。」
  志贤瞪着他:「你这句话是甚么意思,我是这种人吗?」
  「唉!我做人最讲原则,既然自己没有这个能力,我绝对不会免强去做。」
  志贤再无话可说,但想到一会又要成为山手线的人肉罐头,不免又皱起眉头。
  东丸企业大楼位于银座商业区,是一栋二十多层高的商业大楼,这时正是上班时间,只见东丸职员不住鱼贯进入大楼。
  偌大的入口大堂,墙壁地板全以白云石铺砌,对正玻璃大门入口的尽处,便是讯问柜台。
  一个身穿深篮色制服,领口束着篮白间条领巾的女职员,手上提着一个公文袋,来到讯问处朝内里两名女职员道:「明美,这是业务课两名实习部长的职员证和计算机咭,麻烦妳交给他们。」
  那个叫明美的接过,笑道:「听说这两人年纪很轻,是真的吗?」
  「我怎么知道。」那女职员回了她一个微笑:「一会儿妳看见他们不是知道了么,现在急个甚么。」
  坐在明美身旁的短发女职员,这时笑道:「明美一定又想打他们主意了。」
  「我才不会。」明美娇嗔道:「妳为何不说说自己,刚才还不停问我,为甚么两人还没上班,看来想打他们主意的人是妳吧。」
  短发女职员拨拨发鬓,大大方方道:「若然长得英俊萧洒,那又何妨。」
  外面的女职员道:「看来妳两人都是想着歪念头,这一回好了,他们刚巧是一对儿,妳们一人一个,不是正好吗!我不说了,还有一大堆工作等着我。」
  那女职员离开后,柜位内的两人便回到工作上。
  这时,文仑和志贤刚好踏进大堂,按照津本的说话,是要先到讯问柜台领取职员证。
  两人快将走近柜台,文仑倏地眼前一亮,嘴角不禁绽出狡黠的微笑。
  然而,志贤对他那异常的反应,却全然不觉,当他来到柜台前,志贤才发觉到,柜台内的一名漂亮短发女职员,正在睁大美目,张着圆圆的嘴巴呆望着自己两人,她那种趣怪的表情,使他不禁感诧异起来。
  只听文仑用日语朝她笑道:「小姐早晨,咱们是歌舞伎町的太保,人称东京双煞,是来这里取件东西的,识趣点快拿来,要不然有妳好看。」
  志贤和坐在一旁的女职员听见,当下呆若木鸡,怔怔地望着文仑,半日说不出话来。
  「你是……你是!」短发女职员讷讷道:「你就是业务课的……」
  文仑再也不戏弄她了,笑着点点头:「没想到会和妳成为同事,听说妳有东西交给我,是么?」
  原来这短发女职员便是骆芷茵,她万没料到,那个新任实习社长,竟然就是令表姐终日魂牵梦萦的人。
  茵茵连忙打开公文袋,从袋里取出两张职员证及两张计算机咭,看看上面的照片无误,便道:「沈部长,李部长,津本社长早已交落过,他正在办公室等候两位,麻烦两位请先戴上职员证,我现在就带两位去见他,请跟我来。」
  茵茵走在前面领路,两人在后跟着,经过一排的升降机间,来到尽头处的一部才停下脚步,文仑用普通话朝她问道:「为何不用外面的升降机?」
  茵茵开始露出她平日俏皮的嘴脸:「大机构嘛,高级职员自然要有专用升降机。」
  志贤在旁早就感到奇怪,禁不住问道:「你们是认识?」
  茵茵笑道:「可以说是,但在今日之前,我连他姓甚么也不知道。」
  这时,升降机门打开,三人走了进去,茵茵按下十八字楼,文仑道:「Q太郎和铁甲万能侠还好吗?」
  「铁甲万能侠嘛,我要回家找找才能答复你,但说到Q太郎,我知道它正被人在家中当菩萨般供养,就差没有烧香罢了。」
  文仑听后,心里自然高兴,笑道:「找日有空,大家出来吃顿饭如何?」
  「看你这个高兴模样,想约紫薇出来才是你的真心话吧。」茵茵斜睨她一眼。
  「不,大家都来,同胞嘛,难得在异地相遇,必定要好好庆祝一番。」
  「你为何不去亲自问她,若然她答应,我倒没有问题。」
  文仑不禁皱起眉头:「我问她……我往哪里问她?」
  「你们若然有缘,总会相见的,哦!到了。」升降机门打开,茵茵领着二人走出,即见一面大玻璃门阻隔住。
  茵茵掏出计算机磁咭,按在门旁的精片器上,「卡」的一声,玻璃门便开了,茵茵接着道:「十八楼至二十三楼,是社长级以上的高级职员办公室,出入都要用计算机磁咭核对身分。」
  三人来到第三个房间,茵茵先敲敲门,便推门而入:「津本社长,沈部长和李部长已到。」
  津本从办公桌站起身来,一脸堆欢道:「两位请坐。」
  茵茵待二人走进房间,便退身出去,并且把门掩上,连忙飞跑似的朝升降机走去。
  业务1课位于东丸大楼六楼,茵茵气匆匆地走出升降机,这里没有玻璃门相隔,也不须要用上磁咭,一转右便是职员办公间,一排排的办公桌,少说也有近百职员。
  只见茵茵左穿右插,来到靠近一列房间的办公桌,可是桌上的坐位空无一人,她连忙地找着一个职员问道:「你可知紫薇往哪里去?」
  「她好像在桑田部长的办公室。」
  茵茵走到桑田部长的房间外,隔着玻璃窗望去,果然看见紫薇站着的背影。
  她等待了约十分钟,紫薇终于出来了,茵茵一见,两步便抢了上前,一把拉着她道:「他……他……那个Q太郎来了。」
  紫薇听得不知所以,睁大眼睛望住她:「妳到底在说甚么,我一点也不明白。」
  茵茵深深吸了一口气,再道:「我是说送妳Q太郎的人,他来了东丸。」
  紫薇的眼睛睁得更大:「他来做甚么?」实在有点不敢相信。
  「他是来上班的,原来这个人,便是新上任的实习部长,我刚刚带了他们到津本社长办公室后,便马上来通知妳。」
  紫薇并没有听见她后面的说话,她的心房开始急促地砰砰乱跳,口里却喃喃道:「实习部长,怎会这样巧。」
  「便是这么巧,没想到他快要成为妳的上司。我不和妳多说了,一会儿妳便会看见他,我现在先走了。」茵茵说完挥挥手便转身走了。
  紫薇呆站了很久,才回到自己办公桌,眼睛不停盯着入口,心里却不知是惊是喜,脑袋只觉乱成一团。
  半小时后,紫薇终于看见两个雄姿英发,样貌俊朗的年轻人,正在津本社长身旁,一同步了进来,而其中一个,不正是她朝思梦想的青年么,立时不自觉地双颊飞红,心儿跳得更急更剧。
  堂上的职员看见新任部长进来,全都把视线集中在二人身上,尤其是那些年轻的女职员,都投着仰慕的目光,这二人实在帅透了!
  当文仑经过紫薇的办公桌时,他并没有留意到她,他一面与津本倾谈,一面往前走,最后三人便进入桑田部长的办公室。
  紫薇怔怔地看着他擦身经过,却不敢回头望他,只是心慌意乱,脑子空洞洞的,良久才能平服心情。
  文仑委派在业务1课,而志贤则在五楼的业务2课,二人的上司除津本外,便是桑田部长,他是1、2两课的总部长。
  文仑和志贤均有自己的办公室。文仑刚在自己的办公椅坐下,便有人敲门,接着推门而入,是一个年约二十,身穿深篮制服的女职员,手里捧着一杯青茶,礼貌地道:「沈部长,我是楢崎爱美,以后请多多指教。」话后把茶放在桌面上。
  文仑对她这种殷懃的举动,一时显得不知所措,忙站起来还礼:「多谢!」
  那女职员见着,不禁掩口轻笑,忙道:「这是我的职责,请部长不用介意。」
  「哦!」文仑点点头,有点不安地朝她投以一笑。
  待女职员出去后,他便想起刚才津本的说话。
  在日本工作,有很多地方是不同其它国家,员工必须要有办公室精神这个理性认识。
  日本公司内,没有人可以独领功劳,功劳是该部门全体的荣耀,出错,也是全体的责任。日本人最讲究礼貌,早上上班,踏进办公室便要朗声向同事问好,女职员要负责斟茶或咖啡,也要负责办公室清洁。
  职员犯了错误,是一件很严重的问题,会对不起雇用你的公司,可以一,但不可再,后果不问而知。
  东丸是一个国际性的饮食集团,是属于服务性行业,员工要永远记住「顾客第一」这句座在铭。脸上永远要挂着微笑,有耐性替顾客服务是主要的态度,真诚待人,对顾客说话不可随便敷衍了事。
  文仑心想,难怪刚才的女职员要掩口而笑,这确实是个重男轻女的大男人国家,在电影里,不是常见日本男人对女人疾言厉色吗!
  这时,房门再度响起,进来的是个年约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见他一脸笑容,朝文仑自我介绍:「我叫栗原洋平,是业务1课的课长,请多多指教。」
  「你好,我是沈文仑,第一次在日本工作,还有很多地方不大习惯,相信以后会有很多事情须要阁下指点。」
  洋平在公司里,素来便是个喜爱向上司阿謏奉?的人,今次进来也是为这目的,岂料,文仑的态度,却教他有点意外,他哪曾见过这样平和的上司,一点男子气概也没有,心下却有点不把文仑放在眼内,但文仑毕竟是他的上司,落点媚药是不能少的。
  洋平笑道:「沈部长果然为人客气得很,我今次进来,是代表一大伙同事的。」
  文仑眉头轻轻一紧:「是甚么事?」
  「是这样的,今日既是两位部长新上任的好日子,大伙儿打算为两位接风,二来,又可以大家联络感情,打后在工作上,彼此多少会有点帮助。」
  「这个……」
  「部长不要推辞了,这是咱们的少少心意,就这样决定吧!」
  文仑笑道:「既是这样,我也不敢挥你们美意。」
  「是了,还有李部长,便麻烦部长你代咱们通传一声,要他务必参加。」
  「好的,就交给我吧。」
  洋平离去不久,便从衣袋掏出手提电话,将洋平请客一事通知了志贤。
  
  第四回:红娘

  首天的工作,虽然并没有进入正常的阶段,文仑却没有离开过办公室,因为手上确有大量的资料要看,尤其是东丸的营业方针,他是不能够敷衍的。
  接近下班时间,洋平进来通知他,大伙儿认为他是中国人,所以打算吃中国料理,已经在「四川饭店」定了坐位,时间是晚上七时,并写下饭店的地址。
  七时,文仑二人乘坐出租车来到千代田区,「四川饭店」位于全国旅馆会馆六楼,当他们才一踏进来,便有一接待员上前招呼,接着带领二人来到一个客厅,原来已有十多人在坐。
  洋平一看见二人,便马上开大嗓子道:「两位部长终于来了,这两个坐位是专程留给你们的,请坐,请坐……」
  文仑刚坐落,在十多对正望着自己的眼睛中,突然看见一对令他难以忘怀的眼睛,是紫薇……她怎会也在这里?他立时呆在当场,确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当洋平给他两人依次介绍各人的名字时,文仑竟全没有听在耳里,但当介绍到紫薇时:「这是李紫薇,她也是中国人,却是咱们东丸之花。」
  紫薇嗔道:「不要这样说嘛!」
  其中一个叫雄次的笑道:「她还是咱们栗原课长的女朋友呢。」
  文伦一听,心头不禁抽搐一下,双眼怔怔地望着二人,嘴角露着苦涩的微笑。
  只是紫薇瞪了雄次一眼,似乎像怪责他多嘴似的,随即垂下头来,而洋平却高兴地搔着脑瓜子,露出一排白齿,脸上带着半分自豪,半分傻气。
  文伦忽然想起在游戏机店茵茵的说话,记得她曾说过洋平这名字,原来便是此人,更另他不曾想到的,便是茵茵和紫薇两人,竟然同是东丸的职员。
  又想,既然她没有当场否认是他的女友,而洋平又摆出这副自满的模样,再加上雄次的说话,似乎这已是公开的事实。算了吧,她己经有了男朋友,自己再胡思乱想作甚,倒不如大大方方,放开心情,大家尽情开心一番好了。
  文仑笑道:「洋平果然好眼光,我先恭喜你得到如此漂亮的女朋友,直是令人羡慕。」
  洋平喜道:「不是呢,咱们还在刚开始,实谈不上甚么。」
  紫薇平素极为内向,人又容易害羞,不是像茵茵那样开朗多言,更不懂得与人争便,听见洋平这番说话,说甚么谈不上,心中不免有点气恼!紫薇心想,难道我给你干了还谈不上甚么,心中虽然极度不满,但也只是瞪了他一眼。
  一会儿,待应已开始上菜,似乎全都是带着辣味的四川菜,但最为突出的,便是那盘樟茶鸭。
  日本人吃饭,自然是少不了酒,尤其是现在这个场合。
  只见各人你给我斟,我给你注,一小瓶一小瓶,不觉间也不知喝了多少瓶。
  文仑和志贤也时常吃日本菜,对于日本清酒并不觉得特别喜好,倒不及啤酒或白兰地,只觉清酒甜甜的,甚么超特级、特级、或是一级和二级,两人绝对辨别不出来。
  据知一瓶八公升的特级清酒,平均卖价是三千日元,但在这两个外行人眼里,还不是一样,何况文仑虽是刻意放开心怀,但心底下却终于存着一股无形的醋意,心情不佳,加上一杯在手,自然喝得教人多,只见他如长鲸吸川,两三口便一杯下肚,连在旁的志贤看见他这副样子,也不禁皱起眉头。
  酒喝多了,说话也会随之而多,一个名叫广山望,年纪接近五十的职员,带着半醉道:「两位部长都是中国人,你可知道张大千这个人?」
  志贤道:「当然知道,他是我国的书画大家,大大有名堂。」
  广山望道:「听闻张大千在东京住的时候,只在这家饭店吃东西呢。」
  「这间『四川饭店』,在东京岂不是很受中国人欢迎?」
  「这个自然,就像你们爱中国山水画,咱们日本人爱浮世绘一样,人总是有点爱国心的。」
  志贤笑道:「就等于日本人爱樱花,中国人爱牡丹,觉有觉好,觉有觉美。」
  广山望道:「说起樱花和牡丹,我便说一件你们中国人鲜有人知,而又很有趣的事给你知。」
  志贤兴趣来了,连忙问道:「甚么事?」
  广山望笑道:「日本人吃牛肉,本应是近一百年的事。但在公元七一零年之前,就有人吃牛,只是当时的牛,只是养给士大夫们吃,老百姓并不能亨受。但这种禁肉食期间,乡下人山高皇帝远,也管不了那么多,大吃其肉。尤其在江户时代,已经把肉食当为常事,不过他们不敢说。到后来,因为只能在家里偷吃,却做不了生意,要开店,官府便会来抓,那怎么办呢?当时只好用别的形象来做广告,好像画一?樱花的招牌,卖的一定是马肉;画红叶的店铺,出售的便是鹿肉。最妙的是卖猪肉,商人称猪肉为牡丹,后来干脆叫它做『山中的鲸鱼肉』。这些称呼流传到现在,马肉照叫樱,猪肉别称牡丹,只要你想吃马肉或猪肉,只须叫这两个名称,他们便知道你想吃甚么。」
  志贤笑着说:「你不说我真不知道,有机会我也要试一试。」
  谈谈笑笑,这顿饭便吃了近三小时,终于曲终人散,文仑竟然喝清酒也能喝醉,还要志贤把他扶上出租车。
  晚饭后,洋平免不了又向紫薇埋手,便向紫薇提出到他涩谷的住所,不知为何,今晚的紫薇竟一口答应,洋平看见如此顺利,不禁喜出望外,连忙招了一辆出租车,朝涩谷飞驰而去。
  二人才一踏入家门,紫薇刚除了鞋子放好在玄关,洋平已急不及待从后把她抱住,两只巨掌,同时绕向前来,一手一个把紫薇的双乳握在手中,恣情搓揉。
  「洋平不要……你会弄皱我的衣服,不要喉急嘛……啊……还不放手……」
  「我实在等不及了,来……」洋平拉着紫薇走进客厅,便伸手去除她的衫。
  紫薇无法,只得任由他把自己脱个精光,不多久,两人已寸缕全无。只见洋平的宝贝早已高高地竖起,那个圆大的棒头,同时闪着湿润的光芒。
  见着大棒儿这个兴奋模样,令紫薇也为之一醉:「洋平,我们到房间里去好吗?」
  「今日试试新鲜在厅上做一次,不是很好吗。」洋平把她拉近身来拥抱住:「啊……抱住妳真舒服,妳的皮肤又白又嫩,好滑喔!」说着,洋平的右手已探向她胸前,紫薇微征侧开身子,好让他的大手把自己包容。
  「紫薇的乳房真的好滑好挺,喜欢我这样玩妳吗?」
  「嗯!喜……欢……我喜欢……」紫薇也不视弱,伸出小手,一把便握住了他的宝贝,轻轻的替他套弄起来:「你这个好硬好热,好好玩喔……」
  「妳既然喜欢就尽情玩好了……噢!弄得我好舒服,是这样了……再用力套……紫薇妳的手艺越来越厉害了……」
  二人就这样站立拥抱着,一个抚乳,一个弄棒,直玩了十多分钟,洋平才把紫薇放倒在沙发上,让她双腿八字大开,把个红艳鲜嫩的宝穴全露了出来。
  不知为甚么,紫薇今晚似乎特别热情,她不但任由洋平为所欲为,仍主动地提出淫荡的要求:「今晚尽情玩我,现在便干我,玩我……」
  这时的洋平,早已跪在她身前,正面向着她早已渗出淫水的牝穴。他用双指把紫薇的瓣唇往外微微分开,露出鲜红的膣壁,随见他把头一探,便埋头凑了上去,舌头不停地撩拨着她突出的阴核。
  「啊!你……你怎可以……啊!不要伸进去……我……我受不了……要死了……」洋平的舌头忽地闯了进去,不住在内里卷动撬拨。
  紫薇舒服得早已忘形,使劲地把洋平的脑袋按紧:「怎会这样舒服……太美了,不要停,舔我,我喜欢你的舌头……啊……不能咬……啊!会死哦……不能再舔了,快来干我……求求你用大肉棒干我……」
  洋平满意地抬起头来:「这么快便想要了吗?」
  紫薇用力点着头:「要……我好想要……」便弯身探手握住他的宝贝,急不及待的往自己拉:「用大肉棒插我,我实在好想要你……」
  「今晚妳怎地这么心急?」
  「来罢……我好想要你……」紫薇淫荡地用手指分开自己的阴唇:「插我,快些干紫薇哦……」
  洋平看见紫薇这副淫荡样,又如何按忍得住,便连忙伏身上去,双手按在沙发背上,宝贝刚好碰着紫薇的蜜穴。紫薇却连忙握住宝贝,大大把两腿分开,紧握住大棒,先把巨头在唇口磨蹭一会,才把巨头塞入小穴中:「啊……进来了……」
  洋平沉身一挺,「吱」一声已全根直没,直戳紫薇的深宫。
  「嗯……好美好深……胀得人家好舒服。」只觉那火红炙热的宝贝,开始出入地磨括着,括很紫薇淫水连连,黑眸蒙眬。
  啊!戳到底了……文仑……我终于给你了……文仑,大力插我罢……就是这样,我喜欢文仑你啊……你知道我喜欢你吗……啊……好舒服,爽透了……紫薇要文仑干,要文仑尽情玩我呀……紫薇好开心啊……文仑你知道吗……!这时的紫薇,经已满脑子都是文仑的影子,似乎洋平只文仑的一个代用品。
  「嗯……要快丢了,不要停……」紫薇的臀部不住往前晃动迎凑,而洋平却一下一下地狠插。
  「不得了,真的要丢了……完了……」倏地一个痉挛,紫薇终于一泄如注,立时淫精四喷。洋平见她高潮连连,便一下抽了出来,同时连忙跳上沙发,提着那根淫水淋漓的宝贝,却抵住紫薇的小嘴:「紫薇……张开嘴来。」
  满足后的紫薇,正自昏沉沉地回味着,隐约听见洋平的说话,她连眼睛也不想睁开,便依着他的说话微微张开小嘴,岂料一根巨物直闯入口腔内。
  紫薇一惊,连忙睁大眼睛,才知晓是甚么一回事,不由又气又恼,但洋平的宝贝已经撑满了她小嘴,脑袋又被洋平紧紧按住,叫她想吐也吐不出来。
  「呜……呜……」紫薇的反抗声,全被宝贝塞回去,使她无法发出一言半句。
  只见洋平不停挺动腰肢抽插,下下直抵紫薇的喉头,这次她真的气怒了,用力伸手推向洋平,几经辛苦才把洋平推开。紫薇按着喉咙一连咳了几声,方开口骂道:「洋平你……你怎可以这样对我……我要回去了……」
  这时的洋平,才知道自己一时忘形,只好连连道歉,但紫薇怒火正炽,又如何肯听他的,只见她忙忙穿回衣服,也不理睬洋平的苦苦要求,一言不语便开门走了出去。
  洋平自知不是,又见她正怒在头上,实不敢再向她多加痴缠,只得由她先行回去,待紫薇怒气过后,再作计较。
  次日,天气特别冷,昨夜刚下了一场雪,早上正在溶雪,气温更变得异常寒冷,文仑和志贤虽然在西装外加上了大褛,手上戴着手套,还是冷得双脚麻痹。
  文仑踏入办公室时,便和其它职员一样,朗声问好,但目光却向四下搜索,希望能捕捉到紫薇的位置所在,终于在距离桑田部长办公室不远处,发现了紫薇,文仑朝她点头一笑:「早晨!」
  紫薇用她那明亮清澈的大眼睛望住他,似乎在目光中,含着有甚么话要想说似的,但最后仍是回应了一句早晨。
  自从昨日的接风?会后,紫薇经过洋平那一役,心情便一堕不起,回家途中,一股烦乱的心情,一直缠绕着她不肯离去。
  待到她一踏进家门,茵茵便马上走过来扯着她问:「怎样,他有和妳说话么?」
  紫薇知他是问文仑,便摇摇头,向她送上一个苦涩的微笑,便径自走回房间,但茵茵却不愿放过她,跟随而入。
  「他不是想和妳说一起出来吃饭么,为何会不说话?」茵茵不停地追问。
  紫薇没她办法,便将当时的情形向她说,茵茵听完,便摇头道:「这个也难怪他了,若然是我,认为妳已有了男朋友,我也不敢当着众人面前和妳多说话呢。」
  「算了,我也不愿再想这件事,妳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紫薇,妳老实说,到底妳是否喜欢洋平?」
  「我也不知道,人已经给了他,说甚么也没用,可是今晚洋平……」
  「洋平他甚么了?」
  紫薇四下望望,发觉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要是母亲出来听见便不好了,便拉着茵茵回房去,把刚才的事全说与她知道。
  茵茵听后,也为紫薇气恼:「没想到他没得妳同意便这样,强奸吗?真是过份?」
  「不是嘛,要是他好声好话,或许我肯和他那个也说不定,但这样强来,当我是甚么东西,一点也不尊重我。」
  「瞧来妳也不十分喜欢他,是罢?」
  「怎么说呢,起先他待我真是很好,觉得他人又没甚么,便和他一起,想来真有点像人有我有的感觉,要是说我很喜欢他,真是有些说不上来,但自从半年前和他发生关系后,己经打算不再有二心,可是……」
  「和他发生了关系又怎样,现在那个女孩子没有经过多次恋爱才结婚,若个个都要是处女,那些男人便不用娶老婆了。依我说,只要是谁好,便嫁谁好了,这才是真话,既然妳并非很喜欢洋平,再继续下去也没有甚么么好结果,不若剩着今次这件事把他甩了,这岂不是好,况且以表姐妳的条件,找一个比他好十倍的人,再也容易不过,妳不妨考虑一下。」
  「这个……」
  「甚么这个那个的,妳就是做人太过软弱,小小事都放不下。不要忘记,妳喜欢的人,此刻正出现在眼前,而妳和他的偶遇,就像上天注定似的,依我看妳和他才是一对。」
  「茵茵,说实话,我对他如何,妳大概也知道,但说到他,我想过或许是我一厢情愿,说不定他已经有了女朋友也未可知。」
  「妳也说得有道理,以他这副帅得醉人的尊容,谁会相信他没有女朋友。」
  紫薇原先的说话,本想是来安慰自己的,而现在听见茵茵的说话,使她更感绝望和难过,当晚终于失眠了!
  才第二天上班的文仑,工作教昨日多了许多,连吃午餐的时间也没有,只是托职员为他在饭堂带回一个便当,草草了事,直到接近六时,志贤才来到他办公室:「甚么?还在忙吗?」
  「不要说了,今日池袋分店给一名客人投诉,弄得人人风声鹤唳,桑田便把这件事情交由我处理,一会儿我还要到池袋去呢。」
  「现在快六时了,还不动身。」
  文仑吓了一跳:「甚么?我要马上去了,你来吗?」便忙忙收拾桌上的文件。
  「一起去罢,我也想看看你的工作能力。」
  池袋分店,位于池袋车站东口的繁华街,当你走出车站时,迎接你的是一包?免费的宣传纸巾,还未走完一条街,纸巾已多得两手拿不了。
  还有一个特点,无论走在东池袋或西池袋,总会见到街上一群群穿着橙色长大褛的男孩,或是染了一头金发,穿着超短迷你裙的女孩,迎着寒风,向途人派发的士高传单。若碰上一个热情的,更会半推半拉,拖着你进内。
  SWEET便是东丸其中一个连锁店的商标,全国有近百间分店,店内全以粉红色装饰,并且以士多啤利为餐厅形象,无论餐具、桌巾、甚至是坐椅,都有一颗红身黑点的士多啤利,极具时代气息,而光顾的客人,大都是以年轻人为主。
  文仑二人才踏进池袋分店,便有女待应上前招呼,文仑从口袋掏出职员证,并道:「我是总社业务1课的部长,他是2课的李部长,我是为了有关客人投诉一事而来,想见一见中田店长。」
  女待应先是一愕,她没想到眼前的人,会是这样年轻便能担任总社部长的要职。见她连忙躬身:「请两位部长跟我进来,中田店长在办公室。」
  中田店长是个高高瘦瘦的中年人,当知道二人是总社派来的部长,便礼貌地招呼二人坐下,并说出今日发生的事情。
  原来是一个男顾客,向一名女待应要了一杯雪糕咖啡,但送来的只是一般的咖啡,便要求那女待应更换,女待应无奈只好从新换过,但她转身不久便和身旁另一待应说,这客人明明说是要咖啡嘛,而这句说话刚巧被客人听见,便大骂起来,最后由店长出马道歉,才把事情平息,但那客人还不死心,向总社投诉要严惩那名女职员。
  文仑听后便道:「这女职员过往在工作方面如何?」
  「也算不错,但今日之事……」
  文仑截着道:「那女职员现在这里么?」
  「在,我马上叫她进来。」
  不久,中田店长便带着一个身材胖胖的女职员进来。」
  文仑打量着她问:「妳便是三岛杏子?」
  「是。」她微微点头,似乎有点害怕的样子。
  「刚才中田店长已经把事情说了,但妳要记住,为了公司的声誉,绝不能开罪顾客,他们永远是对的,连背后说顾客的不是,也是不应该的行为。既然妳是首次,我也不想再追究下去,但可一不可再,妳明白吗?」
  那女职员不停口说「是」,不用被严惩或开除,自然是开心的。
  两人离开了池袋分店,已经是晚上七时多了,文仑便提出晚饭后才回家。
  他们在东池袋的横街转来转去,却发现一间名叫「小次郎」的小店,门前聚有十多人在等候着,文仑上前一看,见是一间中日双替的面饭店子,价钱很大众化,便向志贤道:「咱们也等等吧,看来这店子很不错呢。」
  约四十分钟后,终于有坐位了,二人坐下,便用广东话指着墙上的菜色,你一句我一句的找着菜式,突然一张纯正广东口音在旁道:「两位不妨试试咱们的煎饺子,这是本店的招牌货。」
  二人望他一眼,是个身穿雪白厨房服的年轻待应,原来是同乡,文仑便好奇问:「你也是来自香港么?」
  「不,我是大陆来的侨生,从广东来日本读书,这店子里除了一名大厨外,其它人都和我一样,全都是广东来的。」
  文仑笑道:「这确实很少有呢,满店员工都是中国人。」
  「没办法呢,日本人都不愿意开夜班,只剩下咱们这些中国侨生肯来做,人工又便宜,人又卖力。」
  文仑道:「这个也没办法,身处异地,不卖力点又怎能生存下去。」
  两人点了东西,正在闲聊间,忽然又有一张声音从旁响起:「两位部长也来这里吃饭,真是很巧哦。」
  抬头一望,竟然是洋平,志贤笑道:「原来你也来了,一个人吗?」
  「不是,还有紫薇,咱们便坐在那一边。」洋平用手一指。
  二人看去,果然看见紫薇坐在那里,并向二人点头行礼。
  「既然这么巧,相请不如偶遇,两位部长过来一起坐好么?」
  文仑抢先道:「不用了,咱们还有朋友没到,下一次吧。」
  「这样,我也不打扰了。」话后便回到自己的坐位。
  志贤诧异道:「咱们有朋友来,是哪一个?」
  「你这个人怎地如此不通气,他们一对儿出来玩,咱们怎能作电灯泡。」说着仰头喝了一口日本啤酒。
  文仑看见他们二人在一起,心里虽然有点不舒服,但又能够怎样!到今日,文仑终于可以正实,洋平确是她的男朋友无疑,也同时接受了一件事实,便是他与紫薇已经肯定无缘。
  几日后,文仑接到一个内线电话,竟然是茵茵,约会他下班后在街角的咖啡室见面。
  文仑刚进入咖啡室,茵茵已经在坐,他要了一杯咖啡,笑着道:「方才接到妳的电话,真是有点意外。」
  茵茵小嘴一翘:「若不是为了这件事,我才不会给你电话。」
  文仑有点不解:「到底是甚么事?」
  「我先问你一个私人的问题,你必须要老老实实答我,我才会与你说。」
  「私人问题?」文仑更感疑惑:「妳且说出来听听,我可以说的自然没有问题。」
  茵茵盯着他,样子极为认真地问:「你现在有没有女朋友?」
  「原来妳是问这个,难道妳想做我的女朋友?」
  「我是说真的,并不是和你说笑,快点回答我。」
  文仑微微一笑:「既然妳想知,我不妨同妳说,普通女朋友多得数不清,若说到亲密的,以前有过,现在没有。」
  茵茵皱皱眉头,有点怀疑:「我不相信,以你的条件怎会没有女朋友。」
  「我说的是真话,妳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但妳问这个作甚么?」
  茵茵没有回答他,只是望着他沉思,似乎要深思他的说话真假。这时待应送上咖啡,文仑开始加糖。
  「还记得吗,你曾说过约会我和紫薇出来吃一顿的,我叫你直接和她说,你有说吗?」
  文仑不由一怔:「我……我近日工作有点忙,迟些日子我会再约妳们。」
  「我看这不是你的真心话,你是认为紫薇有了男朋友,不方便约会她,我说得对不对?」
  文仑无法否认,只得点点头:「这是理由之一,我不想令洋平有所误会。」
  说到这里,茵茵的脸上终于有点笑容:「这一次我再认真地问你,必须老老实实对我说,不能说假话。」
  文仑越来越觉得奇怪,也不明白茵茵为何像审犯人似的,只是不住地发问,便道:「妳究竟想知道甚么?」
  「我想问你,你是否喜欢紫薇?」
  「我……」文仑确没料到她会有此一问,一时不知如何答她,最后仍是鼓足?气:「我也不想说假话,没错,但我当时不知她已有了男朋友,所以……」
  茵茵截住他话头:「要是她没有男朋友呢?」
  文仑笑道:「这个我当然高兴,但妳不要说笑了,难道洋平不是她男朋友!」
  「没错,洋平本来是她的男朋友,怎么说呢!总之紫薇一直并不很喜欢他,到今日为止,他们的关系已经划清界线了,你明白么?」
  「这怎么会,我前几天明明看见他们出双入对,这还会是假。」
  「你是说那日在池袋遇见他们,据我所知,那日是紫薇约会他的,是向他表白自己心意,打算要和他分手,而洋平也同意了?」
  文仑点点头:「是么,他们发生了甚么?」
  「这个我不便告诉你,因为是他们两人的事,但紫薇的心事我最清楚不过,她是我的表姐,咱们自小玩到大,而且又住在一起,有甚么不谈。」
  文仑的眼睛绽出一绺疑惑,道:「今日妳约我出来是……」
  「我对你说吧,紫薇这几日总是闷闷不乐,连我也为她担心,我问她为甚么,她就是不说,到昨天晚上,我实在不忍再看见她这副模样,便缠了她一夜,才知道是因为你不曾理睬她,连多望她一眼也没有。其实她很早便对我说,自从那日在新宿见过你后,每晚她就抱着Q太郎睡觉,那时,我便知道她对你有意思了,但她素来内向,人又害羞,不敢出言表白罢了,虽然她并不喜欢洋平,但那时毕竟是她男朋友,为此她一直自己暗自发愁,那种痛苦心情你知道吗?」
  文仑听后,大骂道:「我真该打,她现在人在哪里,就算洋平现在仍是她男朋友,这又如何,只要他们还没结婚,我都有权追求她,直要把她追到手,紫薇现在在家吗?妳告诉我她的电话号码,我现在便打电话给她。」
  「看你,突然会急成这个样子。」
  「妳行行好,我不想紫薇再多伤心一晚,妳就说给我知吧。」
  茵茵伸出手掌,道:「手提电话,借给我。」
  文仑连忙取出电话交给她,茵茵快速地按了号码,不一会,电话似乎已有人应:「是紫薇吗?我是借文仑的电话,我知道妳有来电显示,若想和文仑说话,妳便再拨电话来,他正等待妳的电话。」她一口气说着。
  「喟!给我和她说话……」茵茵没有理会他,手指一按,便断线了。
  「她想和你说话,自然会来电话,若不然,你便没希望了。」把电话递回给他。
  文仑将电话放在桌面上,眼睛目不交眨地盯着电话。
  时间不住地流走,五分钟,十分钟,电话还没有响起来,文仑开始坐立不安了,心急地朝茵茵问道:「她会不会不打来,我给她电话好吗?」
  「你急个甚么,要来便会来,急也没有用。」茵茵显得泰然自若。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文仑急不及待抢过电话:「喂,喂,是紫薇吗?」
  对方良久还没有出声,文仑急坏了:「妳是紫薇吗,我是文仑呀,求求妳和我说句话好吗?」
  接着电话传来一张清脆的声音,话声极度温柔:「我是紫薇,茵茵在吗?我想和她说话。」
  「她在,但我想先和妳说。」文仑定一定神:「紫薇,我想见见妳,我有很多说话要和你说,妳可以出来吗?」
  「我……」静默一会,紫薇道:「好吧,你现在哪里?」
  「我来找你,妳在家是不是?我会叫茵茵带我来,妳等我,我很快便会到。」
  「你对茵茵说,半小时之后,我会在家里附近的爱诗咖啡室。」
  「好,我马上来,爱诗咖啡室是吗?」
  「嗯!我要收线了,一会儿见。」接着电话传来「呜呜」的断线声。
  茵茵笑着问:「紫薇在爱诗咖啡室等你吗?」
  「是的,今次真的要多谢妳了,咱们现在就去。」文仑连忙取起插在桌上的账单,而他的心思,早已飞到爱诗咖啡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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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发表于: 2011-04-09  
第五回:遇袭
 
  由青山明治大街转左,进入一条幽静的横街不远,便看见爱诗咖啡室的小小木招牌,二人才踏出出租车,文仑便即快步朝咖啡室门口走去,茵茵突然在后叫道:「我不去了,你自己进去吧。」
  文仑立住脚步,回头问道:「为甚么?一起进去吧。」
  「对不起,今晚要看电视剧集,我要回家了,拜拜……」一挥手便转身走了。
  文仑连忙抢上前去,一把捉住她:「拜托,拜托,请妳不要走,送佛送到西嘛。」
  茵茵抬起头,皱着柳眉望了她一眼:见他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便道:「好吧。」
  二人推门走进咖啡店,四下一望,便看见紫薇单独一人坐在靠墙的位子上,正在张望过来,茵茵向她扬扬手,大踏步走上前:「妳来得很早喔!」
  「不,我也是刚刚到。」紫薇细声说着。
  二人点了饮品,这时,文仑和紫薇虽然面对面,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见紫薇低垂螓首,脸上映着微红。
  茵茵在紫薇身旁看见,不停地摇着头:「看你们,一个终日想着对方,朝夕闷闷不乐;一个接了电话,便心急如焚,惟恐坐火箭也嫌慢,现在见面了,又一声不响,真不知你们搞甚么!」
  文仑终于开声了:「对不起,茵茵已经和我说清楚了。」
  紫薇把头垂得更低,不敢和文仑的目光接触。
  「唉!」茵茵实在看不过眼:「你呀,这说话不是多余的吗!既然我和你一起来,紫薇再蠢也知道我和你说清楚了,你为何不干脆说,我好喜欢妳呀,自从那日见了妳之后,日夜都想着妳。这不是更直接了当。」
  紫薇听得脸上更红,斜睨她一眼。而文仑更觉难以开声,确实是个很尴尬的场面啊,他活了这么大年纪,何曾在女孩子面前说过这等肉麻的说话。
  「我,我……」平时言语流利的文仑,现在望着眼前的紫薇,竟然结结巴巴起来,缓缓说着:「我不知该怎样说才是……」
  「你不知怎样说,由我来替你说好吗?」茵茵瞪了他一眼,便俟身到紫薇的耳边来:「这个混人,原来也和妳一样,竟然同样是玩一见钟情这回事,若不是我告诉他妳和洋平已一刀两段,恐怕他永远也不敢和妳说话。好了,我要说的都说完了,我还要回家看剧集,先走了。」
  「不……不要走!」紫薇扯着她:「陪陪我嘛。」
  「妳又怎么了,开场白我已经代你们说了,打后那些卿卿我我的说话,难道还要我来代说吗?」
  文仑当然知道紫薇是害羞,便打算岔开话题,先行安抚一下这尴尬的场面再说,便道:「茵茵坐一会吧,我还有些问题想问妳。」
  茵茵无奈,便双手支腮,撑着头把眼睛交替地望往二人。
  「倘若我没有猜错,你两人是台湾侨胞,是么?」
  茵茵摇头道:「不完全对,紫薇是纯中国人,父亲是香港人,母亲是台湾人,但我却是混血儿。」
  「中日混血儿?」
  「嗯,父亲是日本人,母亲是紫薇母亲的胞妹,我和紫薇是表姐妹关系。」
  「你们自细便在日本长大?」
  「我和紫薇都是在日本出生。」茵茵不耐烦地皱皱眉头:「你问完了罢?现在到我来问你,我曾看过你们的履历,李部长真的是李氏集团的太子爷吗?」
  文仑点点头,便把他和志贤的关系和她们说了,再问道:「妳们在东丸任职已很久了吗?」
  「咱们才念完高中,津本社长便介绍咱们进入东丸,屈指算算,快要两年了。」
  文仑笑着说:「原来是津本社长介绍的,没想到妳们和他也有关系。」
  茵茵点头道:「津本社长是我姨妈的好朋友,他很多时来咱们家呢。」
  「原来如此。」文仑微笑响应,突然脑间一闪,便想起志贤的异母来,紫薇是姓李,父亲是香港人,她母亲又和津本是朋友,莫非这么巧?
  想到这里,便连忙向紫薇问道:「紫薇,不知可否告诉我,妳父母亲的名字?」
  紫薇见他这样问,不由大感意外,但还是向他道:「我父亲叫李豪,母亲叫骆贵芳。」
  「甚么?」文仑一听她父母的名字,登时睁大眼睛,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太好了,虽然紫薇说父亲的名字叫李豪,但与志贤的父亲姓名甚是相近,况且其母亲的姓名原全正确,瞧来她的母亲确是志贤的异母无疑,他万万没料到,紫薇便是志贤同父异母的妹妹。
  文仑呆呆了一会,立即掏出手提电话,赶忙按下号码,不久:「志贤,我有重要事找你,快过来一趟,你抄下地址……」他向茵茵问明咖啡室正确地址,将地址告诉了志贤。
  紫薇和茵茵都大感奇怪,同时张大眼睛望住他的一举一动。
  茵茵实在按忍不住了:「你叫李部长来这里干甚么?」
  「当然有我原因。」便朝紫薇问道:「妳父亲也在日本是吗?」
  紫薇摇着头:「我出生不久,父亲便已经死了。」
  「是妳母亲说的?」
  紫薇点头,茵茵却在旁道:「你好奇怪啊,才一见面便要查三代似的,到底是甚么一回事?」
  文仑沉思了一会:「紫薇,妳还挂念父亲吗?」
  紫薇连忙点头:「当然挂念,但人都过世了,想又怎样!」
  「我若然没有猜错,妳父亲不但还在人世,而且将会很快便和妳见面。」
  「真的!」紫薇和茵茵同时喊叫出来,紫薇忙问道:「你怎会知道?」
  「你父亲原名应该叫李展濠,也即是李部长的父亲。」他便将李展濠的往事与两人说了一遍。
  当说完之后,紫薇却呆在当场,无法说出话来。茵茵立即道:「听了你这番话,看来是假不了,原来津本社长早就知道一切,只是不和紫薇的父亲说罢了。」
  「或许是伯母不愿让他知道,所以要求津本不要说出来。」文仑说。
  「现在咱们应该怎样做?要通知姨妈吗?」茵茵托着腮帮子说。
  「不!」文仑道:「待志贤来这里后,大家再详细相量一下。」
  三十分钟后,志贤终于推门而入,一眼便看见他们三人,正低着头谈得入迷,连他走近桌边,三人还没有发觉。
  「谈甚么谈得这般起劲?」志贤敲敲桌面,三人马上抬起头来。
  文仑一看见他,便扯他坐在身旁,立即指着紫薇道:「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当然知道,连东丸之花也不知道,我还是人么。」
  「不只是这样。」文仑靠近他道:「她便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
  「甚么?」志贤险些要跳起来,望望文仑,又望望紫薇,一脸狐疑道:「你不是说笑吧。」
  「我像和你说笑么,就是说笑也不会找这个来说。」文仑瞪了他一眼。
  「妳真是我的妹妹?」志贤探前头朝紫薇问。
  「我不知道,或许是吧!」紫薇确实不敢断定,但心里早就?认了。
  文仑便把刚才的说话慢慢说出来,在各方面如此地巧合下,志贤又怎能够不相信。
  「这回可好了,若给老爹知道,他不知会多开心!紫薇,妳知道吗,爹找妳们两母女已有十几年了,这段期间,爹从不曾停止过。」
  紫薇听后,也不禁泪水盈眶,茵茵笑道:「妳应该开心啊,还哭什么。」
  志贤道:「现在咱们便去找妈,紫薇妳认为如何?」
  「不可以!」文仑马上道:「既然伯母有心逃避世伯,若给她预先有所察觉,无疑打草惊蛇,说不好伯母又会用其它办法避开,岂不是前功尽废。」
  「没错,你说得很有道理。」茵茵接着道:「一定不要给姨妈知道。」
  志贤向紫薇问道:「紫薇,妳意思怎样?」
  「我也认为不要让妈知道。哥,不如先和爹说一声,看他意见如何,你说好吗?」紫薇这一句称呼,叫志贤感到一阵温暖,他是独子,突然多了一个这样可爱的妹妹,真是说不出地喜欢。
  「好吧,乘着明日是星期天不用上班,大家便来我家好好商量一番。」
  文仑当然高兴,他怎会放弃这个和紫薇见面的机会,忙道:「志贤的提意很好,明天我一早来接你们。」
  茵茵听见,当然明白文仑的心意,不由掩嘴发笑。
  次日早上,文仑来到竹下通的麦当劳,这是昨夜和紫薇约定等候的地方。
  文仑并没有坐在店内,只坐在麦当奴门口的白色沙滩椅上,手里捧着一杯可乐,望着眼前的人群,和那些悉心打扮,同一模样的年轻男女。只见男的都上一身打钉皮褛,染成金色的鸡冠头,女的一大束金发,刚盖过臀部的特小短裙,七至八吋高的长靴,再加上深褐色粉底、白色眼线、篮色眼影,十足是个被弄脏了的Barbie公仔。
  竹下通只是一条长约四百米的街道,大部分店铺,并非甚么高级名店,而多是小型时装店、首饰店、精品店。但千万别小看它们,因为极有机会「宝物寻归底」。
  文仑等待了约十分钟,便远远看见一个清纯漂亮,有着柔顺的长长直发的少女行来,只见长发迎住寒风,往后轻轻飘舞,紫薇终于出现了。
  「来了很久吗?」紫薇微微笑道,经过昨夜一晚的交谈,她面对文仑也不如开始时这般害羞了。
  「我也是刚来不久,咦!茵茵怎不和妳一起来?」文仑四下望望。
  「她说有点事,迟些儿自己去西新井。」
  「可是茵茵怎知道我家的地址?」文仑不解地问。
  紫薇笑道:「你忘记了她的职位么,全东丸的员工数据,只要一按讯问中心的计算机便行了。」
  文仑恍然大悟,便替紫薇买了一份汉堡餐,谈谈吃吃,彼此的感情在不知不觉间进展了不少,谈起来有说有笑的,看来二人此刻的心情,确实相当不错。
  汉堡包和可乐早便吃完了,紫薇道:「咱们也该起程了,哥还在家等着呢。」
  文仑怎肯放过这个和紫薇单独的机会,便马上道:「时间还早,难得今天是假日,陪我走多一会再回去好吗。」
  紫薇看见他的神色,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只得微笑着说:「你想去那里?」
  文仑沉思了一会:「我每次经过靖国神社都在门外走过,今回便到那里走走吧。」
  紫薇似乎相当顺得人,便点点头向他送上一个甜甜的微笑。
  二人行了不久,文仑便主动牵着她的小手,紫薇也没有推拒,任由他握住。
  靖国神社确是散步的好去处,只见四周古树郁苍,叶稠阴翠,内里的建筑物,朴素中不失典雅,今日大概是好日子吧,二人走到离神社不远,便碰巧遇着有人在此举行婚礼,一对新人,分别穿着传统的日本结婚服,男黑女白,撑着红伞,一行人缓缓而行,煞是夺目好看。
  两人不禁看得入神,望着这对新人走进神社,才手拖着拖手离开,文仑徐徐道:「没想到这里的风景如此美,但往日我每次经过靖国神社,便有股?烈的反感,所以从不曾进来过。」
  「反感甚么?」紫薇像一头温驯的小猫,依偎着文仑轻声问。
  「就因为日本最狠毒的军阀东条葬在这里,每每经过这里,我都会有一阵恶感。」
  「原来是为这个,这也难怪你,身为中国人,又有谁不憎恶他。」
  「一想到南京大屠杀,我的血液便会冲上头顶来,便想起把婴儿扔去用刺刀插死,一个个跌地的头颅,朝日新闻的比赛杀人大标题,哇!一想这里,我胸口便要爆炸了。」
  「似乎你对日本人没有多大好感,是吗?」紫薇说。
  「也不能这样说,外国人迷恋日本东西和文化,大多数是一个过度时期。确实,要向日本学习的地方很多,但日本人的思想还是潜伏着危险,如硬把教科书窜改,是我们直得留意的事,我敢和自己说,我绝不是盲从的追随者。」
  直到下午,文仑和紫薇才回到西新井的住所,在大门外便听见志贤的叫骂声:「喂!妳不要捧牠过来,快走开,走开……」
  两人在门外对望一眼,心里同样想着,不知屋内发生了甚么事,文仑马上掏出钥匙开了门,便见茵茵手上捧着一头雪白可爱的北京小狗,正在后追逐着志贤,口里却叫着:「我就是要『小白』咬你,看你往哪里走。」
  「到底发生甚么事?」紫薇望着眼前的情景,不由看傻了眼。
  文仑看了一眼,心下早已明白了大半,便向紫薇道:「你大哥这个人,素来天不怕地不怕,他就只有一个至命的死穴,就是害怕长着毛茸茸的东西,不论猫狗老鼠,就是一只鸡都怕得要死。」
  「会有这样的怪事,很小见喔,看他高大威猛,怎会如此胆小。」
  「有很多事是不能凭外表看的!」文仑笑着说。
  志贤望见二人回来,如获救星,连忙跑过来躲在文仑身后:「你快给我挡一挡,这个丫头想谋杀我。」
  茵茵怒瞪着他:「你说甚么?我现在便杀了你。」口里说着便要冲过去。
  文仑大字似的伸开手拦住她:「妳真的要把他吓到心脏病发吗。」
  茵茵指着他道:「你给我说说,为甚么人可以进这间屋,狗便不能,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紫薇走上前来:「茵茵,把『小白』交给我。」
  她接过小白,向文仑道:「这里有地方安置牠吗?免得牠到处跑。」
  文仑想想,便道:「屋子后面有个少空地,妳跟我来。」
  通过饭厅,推开一度白色的木门,却是一个若十呎见方的小空地,四周围着六呎高的围墙,靠着入口的左边,放了一台洗衣机,看似是个作晒衣服用的地方。
  二人将小白放下,让牠在那里随处走动,而小白似乎很满意这个小天地,显得异常地活泼。文仑和紫薇回到客厅,便看见二人分坐沙发两旁,你瞪着我,我瞪着你。
  文仑惟恐他们会一触即发闹起来,便向紫薇打个眼色,坐在志贤身旁道:「你可有给世伯电话?」
  志贤点头道:「今早我拨过电话回家,但爹不在,马管家说爹有要事去了美国,要十多天才能回来,我再拨爹的手提电话,可是接不通。」
  「如此说来,就算能通知了世伯,他也未必能马上来日本,咱们先不动声色,待世伯来到日本,再找机会安排二人见面,大家认为如何?」
  「我正有此打算。」志贤道:「紫薇,妳千万不能让母亲知道,还有津本,要是给他们知道,咱们的计划便完了。」
  紫薇也想看见自己的父母复合,当然点头同意。
  很快便过了几日,志贤已经和父亲取得联络,当李展濠知悉这事后,显得极度兴奋,说会尽快来日本,大概他仍有公事在身,却不能说出准确的日期。
  文仑和紫薇每当下班后,一连几日,每晚都约会在外,连公司的同事也知道二人正在交往,而当中,最不开心的人,自然是洋平。文仑的出现,他便马上失去了紫薇,怎不叫他不气愤。
  今晚,二人来到六本木一间名叫「篁」的日本料理,这店设计得相当特别,让人有置身竹林里的感觉。而店里的墙壁上,吊着一些古色古香的挂锅,还有蓑衣和竹帽。
  在紫薇的介绍下,先来十种不同的山中野菜,俱是小小一碟,吃完后便是烤山鸠和鹌鹑,清酒是用竹筒盛住,注入竹杯里喝。紫薇说许多吃不惯日本菜的外国人,都喜欢来这里试试。
  吃完晚饭才不到九点钟,因紫薇住在原宿,他们便乘日比谷线至惠比寿,再转车回到原宿,出了车站,文仑似乎还不想和紫薇分开,指着一间弹珠店说:「进去玩一会儿再回去好吗?」
  「这都是日本人的玩意儿,原来你也喜欢玩这个。」紫薇笑说。
  文仑只是笑笑,其实他对这玩意儿全不感兴趣,他总不明白,这玩意有甚么魅力,可以令日本人如此地疯狂沉迷。
  他拉着紫薇走了进去,一踏进店内,吵耳的「哗啦哗啦」声直贯耳朵,一百几十部的弹珠机,闪耀着五颜六色的光芒,像向着客手招手般,同时叮当铿锵地响个不停。
  日本人有句说话「上班、弹珠、地下铁、睡觉」,这是白领们刻板生活的四大节目,由此可知,弹珠在他们心目中的重要性。
  弹珠又叫「柏仙高」,五十年前首先在名古屋出现,时至今天,已疯行全国。
  文仑和紫薇停在一台打麻雀的弹珠机前,这一款式的「柏仙高」,在中国人来说,确有点儿亲切感,二人看得有趣,文仑便马上坐上去。
  他取出一千圆日币,从机旁的售珠器购了二百个弹珠,他还没有把弹珠放在槽坑内,便看见右下角控制弹珠的杠杆上,夹着一个百圆硬币,心想上一个客人真是胡涂,玩完后连夹着的钱币也忘记拿走,他便顺手把硬币取了出来,放在机面旁,才放进弹珠,开始扭动杠杆,以扭力控制弹珠弹出的力度。
  岂料他才开始玩之际,突然有人「碰」一声,用力一拍弹珠机台,吓得二人连忙往那人望去,却是个满脸恶气的中年人,开声骂道:「你这对眼睛生来衬托的吗,有没有看见这个牌子,还敢弄走我的硬币,我问你想怎样?」
  二人循那人手指望去,才看见机台的最上角,插着一张纸牌,写着「用膳中」三个字,登时知道这机台原来是有人玩的,只是去了吃晚饭而已。
  文仑见那人凶巴巴的,一副要打人的模样,便把紫薇拉在身后,一面喊Sorry,一面用普通话说对不起。
  只见那日本头皱起眉头,一句也听不懂他说甚么,便知道眼前二人原来是游客,怒气便不由下了,便挥手叫他们走,文仑立即牵着紫薇,急步朝大门走去,但才走了几步,那日本头从后叫着他们,二人回头,那人指着槽坑,意思是要他们取走那些弹珠,文仑马上挥手示意不要,拉着紫薇飞快地走出弹珠店,这才定下心来。
  「吓死我了,那人好凶恶喔!」紫薇拍着仍是跳得砰砰直响的胸脯。
  文仑也伸伸舌头:「妳看见那人颈口的纹身吗,那人大有可能是甚么山口组或黑帮的人物,不是我装傻扮哑,今晚真不知后果如何。」
  紫薇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进去这种地方。」
  「怕怕了!」文仑道:「原来那人是用硬币夹定那杠杆,便可准确地控制杠杆的弹珠力度。」
  「看他那恶狠狠的样子,极有可能他费了不少时间,才能调教好的,难怪他如此生气了。」
  文仑送了紫薇回家,他回到西新井时,已是十时有多了,街道上杳无人迹,幽黯静穆,只有微弱的街灯洒在路面上。
  离家门尚不到两公尺处,突然从黑暗中走出两个人来,文仑看见二人也略为一愣,但他素知日本是个长治久安的国家,连偷鸡摸狗的小毛贼也很少见,可是当二人续渐接近时,他的想法便改观了。
  虽然街灯黝暗,但三人的距离缓缓拉近,使文仑清楚地看出眼前这两个人。只见二人头戴棒球帽,一人身穿黑皮褛,而另一人穿着一件夹绵风褛,穿在内里的樽领毛衣却高高地翻起,刚好掩盖住他们的嘴巴,只剩下双眼和鼻子露出来而已,让人无法看清楚他们的脸孔,而最教人心寒的,便是两人手上都握着一根迭球棒,一下一下的打在自己掌心上,在静默的黑夜中,发出「拍拍」的声响,甚是吓人。
  文仑心知眼前二人来者不善,便停下步来,眼见回家的路已给两人封住,往前冲近家门似乎机会极底,他望望四周环境,看可有逃避之处,便在此时,两人分左右两边快步走上前来。
  文仑本想转身逃跑,但想起自己身穿西服大褛,脚下却是一对皮鞋,走起来确实碍手碍脚,便打消了这念头,便高声问道:「你们想怎样,是要钱吗?」
  身穿黑皮褛的人道:「小子,识趣便把银包取出来。」
  「好,取去把。」文仑银包里只有两万日圆左右,便不假思索,掏出皮银包往他抛去:「钱你已取去,可以让开了吧?」
  那人看也不看,便把银包袋进衣袋里,把迭球棒在手心上打了几下道:「你还要留下一件东西。」
  「甚么?」文仑听他这句说话,便心知不妥。
  「没甚么,我只是要你一手一足便?了。」那人说得极为轻松。
  文仑心底一寒,眼前这两人明着不单只是为钱而来,身子不由速急地往后一退,幸好他在香港曾学了几年空手道,兼且他素来手脚灵活,人又高大健硕,比起这两个人还要高出半个头。
  他虽然不是爱打架的人,但在学空手道时,却得到基本上的守攻知识,文仑知道对方手持长武器,只要能和他贴身搏斗,对方的武器便不能大派用场,再看二人均是用右手,而手上的球棒却在身前,棒的前端指着左方,对方若要发力挥动武器,必须要侧身由左至右横扫过来。
  文仑看明了这一点,再看看自己手上只是提着一个公文皮包,决不能当作武器,但用来权作盾牌,确是一件不错的物件。他想到这里,便晓得要先下手为强,速战速决,免得对方二人同时出手,自己可就吃亏了。
  只见他大喝一声,疾如闪电,一跃便跃至黑皮衣那人跟前,二人见状,不禁一呆,万没想到他竟敢先行反击,但那人此念方起,球棒正要发力之际,文仑的膝盖已用力一顶,正中那人肚腹,那人一阵剧痛,自然腰腹一屈,身子前倾,头部刚好来到文仑胸口,这正是文仑所希望的,再见他一个肘捶,右颊看看实实吃了文仑一记重击,人也横飞出去,在地上连滚几下,半日也爬不起来。
  另一人已抡起球棒,直朝文仑背膀处砸来,而文仑早以防他从后攻来,眼角到处,便即回身,提起公文包挡开这沉重一击,右脚随之飞起,皮鞋硬硬的底部正中那人胸口,给踢得连退几步。
  文仑刚才的一声大喝,在静寂的夜间早已惊醒不少附近的邻居,几处民居开始一先一后亮起灯来,怎至有人走出露台观看。
  这时志贤也在房间探头出?外,饶是街灯微弱,但他还能认出其中一人是文仑,大惊之下,连忙急奔下楼,才打开屋门,便见刚才伏在地上的人缓缓?起,并高举球棒,正要往文仑头上打去。
  「文仑小心后面!」志贤大嚷一声,同时狂冲出去。
  这时文仑正好踢中那人腰部,骤听见志贤这句说话,也不敢回头多望,人便往横跃开,果然一股棒风自身侧落下,文仑正要还击,忽然感到另一人的球棒将近眼前,他连想也不及,下意识把头一侧,意欲避开,岂料还是「噗」的一声,脑侧给球棒击中一下,他登时金星直冒,天旋地转,便昏了过去不醒人事。
  二人看见得逞,又见有人走近前来,便回身便跑,很快便消失在黑夜中。
  志贤见文仑被击在地,心里更惊,也不再追二人,赶忙走到文仑身旁,见他早已昏在地上,一连几声全无反应。
  这时,亦有几个邻居走上前来,有人开声问发生甚么事?
  「我兄弟回家被劫,麻烦那位帮忙给我叫救伤车?」志贤抬起头急道。
  「我看要马上送他到医院去才是。」另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往远处一指道:「我的车子在这那里,快扶他上车吧。」
  「这就麻烦你了。」志贤十分感激,便和二个日本邻居把文仑抬上车,然然他飞快地跑回家中,取了证件银包和手提电话,与那邻居开车去了。
  
  第六回:结合
 
  位于西池袋文化大街的大久保医院,志贤站在X光室门外踱来踱去,突然急遽的跑步声自他身后响?,接着便是紫薇的声音:「大哥,文仑现在怎样?」
  志贤循声望去,看见紫薇和茵茵急步跑来。
  「还不知道,他在X光室里面。」
  「他伤得严重吗?苏醒了没有?」紫薇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志贤摇摇头,茵茵安慰着紫薇:「他会没事的,放心吧。」
  这时X光室的门打开,文仑动也不动的卧在推床上,一个护士和一个医护人员推着他出来,三人连忙跑上前去,志贤连忙问:「他脑部有问题吗?」
  紫薇却跑到文仑身旁,当他抚上他面颊时,泪水再也按忍不住,经已夺眶而出。
  那护士道:「X光照片还没有出来,现在仍不知道,我要先送病人到病房,待一会医生会给你们说。」
  三人无奈,只好跟随在后进入病房,不多久医生走了进来,志贤上前了解状况,医生说文仑脑部并无积血,应该不会有大碍,但还要待他苏醒过来后,再作详细检查才会知晓。
  三人听后,才稍觉安心。紫薇问志贤事情如何发生,志贤便把所见的事说了,茵茵马上道:「那些人似是行劫吗?」
  志贤道:「我也不大清楚,但文仑素来精明得很,决不会如此胡涂,要是行劫,给他们钱便是了,又何须和他们动手。」
  紫薇接着道:「哥,今晚我想在这里陪文仑,你和茵茵先回家休息吧,明天你们还要上班。」
  志贤本来并不知晓文仑与紫薇正在交往,这几天来,他虽然看见文仑每晚夜归,还道他在公司有工作或和同事外出,但今日看见紫薇这副紧张模样,心中便已明白了一半。志贤点头道:「好吧,若然文仑有甚么进展,妳马上给我电话。」
  「我会的。」紫薇点头应允。
  志贤对茵茵道:「夜了,我先送妳回去。」
  茵茵回头朝紫薇道:「紫薇,我明天给妳向公司请假,妳便陪陪文仑吧。」
  二人上了出租车,志贤已急不及待地问:「茵茵,我想问妳一件事?」
  「甚么?」茵茵望向他。
  「文仑是否和紫薇交往?」
  「嗯!文仑没有对你说吗?」
  志贤摇摇头:「是多久之前的事?」
  茵茵说得轻描淡写:「并不太久,算一算还不到一星期。」
  志贤心中还有一件事,到此刻仍没有问文仑,今晚见着茵茵,便令他想了起来:「我和文仑第一天上班,看见妳和他早已认识,但又不听文仑提起过,你们是怎样认识的?」
  茵茵笑了一笑,把他们在歌舞伎町如何相遇,如何约会文仑出来告诉他紫薇的心事等等,一口气便全说得清清楚楚。
  志贤听后,也不禁笑将起来,同时发觉世事竟会如此地巧合。
  而在病房里,紫薇只是痴痴地望着眼前这个心仪的俊男,不时用手轻抚他的脸颊,又想起自己和他认识的情景,心里只觉甜甜的。
  她想着想着,不觉间便伏在床边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在蒙蒙眬眬中,感觉有人正抚摸自己的脑袋,便缓缓张开眼睛,随即看见一张俊朗的脸孔,和一个温柔迷人的笑容。
  「文仑,你终于醒来了,这便好了,我马上去通知医生。」
  只见文仑摇摇头,伸手把她拖了回来:「不用急,其实我已经醒了很久,只是看见妳还睡着,不忍叫醒妳吧了。妳怎会来这里,是志贤通知妳吗?」
  「嗯,我一接到哥哥的电话,说你受了伤,当时真的把我吓得半死了。」
  「志贤也是的,半夜三更还通知妳,害妳担心了一夜。」
  「你不要这样说嘛,大家都很担心呢,现在看见你醒过来,真是太好了。」
  「紫薇,妳对我真好。」文仑把她拉近身前:「妳把耳?凑过来,我有事要和妳说。」
  紫薇依他所说,把耳朵贴近他嘴唇,只听文仑道:「我……我好爱你哦。」说完在她如凝脂似的粉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这少少的一吻,却叫紫薇立即满脸通红,羞涩得正要挪开身子,却被文仑用手按着,紫薇正想说甚么,但还没说出半个字来,嘴唇已被另一张热情的嘴唇封着。
  「唔……」轻轻的一声,发自紫薇的口中,她突然感到浑身发软,心脏跳得砰砰直响,文仑贫婪的舌头,深深地进入她口腔,正?烈而需渴地探取她口中的甜蜜。
  这个吻既热情且销魂,文仑热情地吻着她,这个吻越来越趋激切,令紫薇更加沙哑低吟,越教文仑迷醉。
  当文仑发现自己想从她身上需索更多时,但终于清醒过来,而且立即抽身收手,再不敢更进一步。
  直到文仑把手放开,紫薇仍是呆呆地望着他,这份甜蜜来得太突然了,她眼中正一片迷惘,脸蛋已羞得通红,小手也攥得死紧!
  「紫薇,对不起,我一时冲动……」文仑感到愧怍不安。
  但见紫薇摇摇头,却没有开声,一双带着激情余蕴的明眸,只是紧紧地望住他,接着她竟然俯下头来,主动地吻上文仑的唇。
  大喜过望中的文仑,当然乐意接受,这一个吻不但表明了紫薇对他的爱意,还将二人的关系牢牢地缠结得更为亲密。
  就在两人拥吻得翻天覆地之际,一个护士小姐的声音突然响起:「你这个人真是的,才刚醒过来,便这么俏皮了。」
  二人听见连忙分开,紫薇羞得低垂着头,不敢瞧护士一眼,文仑却搔搔头,定眼望着那护士一脸嗤笑的模样。
  「你好好休息一会,我去通知医生来。」护士留下一句说话便出去了。
  文仑和紫薇不禁你望我,我望你,继而一起笑了出来。
  经过三天的仔细检查,证明文仑并无大碍,只是脑部受了些微震荡而已,医生便准许文仑出院回家休息。
  紫薇才一下班,便匆匆飞到文仑的住所,掏出志贤配给她的钥匙,她一进入屋,便看见文仑摊在沙发上,见他额头之上,仍是缠着白色绷带,正在看电视。茶几上面,放满大?细?的零食,糖纸、花生壳,散布四周。
  「紫薇妳来了,快过来看电视,这节目挺搞笑的。」
  「你怎么了,为何不在房间休息。咦!怎会有这么多零食?」紫薇连忙放下刚从超市买来的食物,开始执拾着茶几。
  「是我中午到外面买来的,妳要吃吗?」文仑把手上的薯片递给她。
  「你还出外四处走动,医生不是说过要你多些休息,绝不能做剧烈运动吗?」
  「只是走走罢了,也算不上什么剧烈运动。」
  紫薇随见文仑凝神紧盯着电视机,不时哈哈大笑,十足一个大孩子,她只好无奈地微笑摇头。
  文仑见紫薇埋头执拾,顿感过意不去,便伸手把她拉到自己身前,紫薇一个踉跄,身子一软,竟倒伏在文仑身上,不禁大羞起来,红着俏脸,正要撑起身体,怎料被文仑牢牢拥住:「妳陪陪我看电视好吗,待会儿我自己清理便行了。」
  被自己心爱的人抱着,确是相当舒服,紫薇温柔地伏在他身上,虽然心头仍在突突乱跳,但还是感到无限的幸福。
  文仑轻吻着她的脸颊,轻抚着她的秀发,由小小的亲吻,续渐变得热情和激烈,他的手掌在她背部游移,令紫薇感到一阵晕眩,手脚四肢,显得酸麻无力,只得任他为所欲为。
  紫薇骤然对自己这种生理变化,感到有点不解,自己多次和洋平亲热,这种状况从不曾有过,但现在只是被文仑轻轻一抱,吻了一吻,竟会产生如此大的冲击。
  文仑的动作,在炽情的欲火推动下,也开始放肆起来,右手竟然大胆地移向紫薇的胸前,隔着毛衣和胸罩,把她左边的乳房全部包容着,并开始缓缓轻握,那种饱挺浑圆的触感,直教文仑趋于疯狂,那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叫他如何肯放手。
  「嗯……」紫薇嘤咛的轻轻呻吟,盈满着一切幸福和欢悦,这一声轻吟低喘,真个是和尚听了,都乐得马上想还俗。
  这个热情的拥吻爱抚,使二人简直堕入忘我的境界,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二人才缓缓分开,接着四目相交,眉成目语,实说不出情意绵绵。
  文仑凝望着眼前这个天使似的人间绝色,她的惊艳,着实美得令人心悸,激情后的紫薇,脸泛微红,更加添几分醉人的艳光。文仑简直看得痴了,不自觉地抬起手来,温柔地轻抚着她脸颊,低声赞了一句:「紫薇,妳真是很美,真不知道,志贤的父亲是用甚么方法生出妳这个天使来。」
  「你这样说羞死人了……」紫薇把头枕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感受着这个心爱男人的温暖。良久,她才徐徐抬起头,凝望着他道:「文仑,我有一件事想和你说。」
  「说吧,妳想说甚么?」
  「我……我有一件事对你不起,真的,我一直来都感到很内疚……文仑你会原谅我吗?」紫薇说到最后几个字,声音以变得有点沙哑,泪水也沿着眼眶涌出。
  这一下可把文仑吓着了,立时忙了手脚:「紫薇妳怎么了,妳真是个傻丫头,好端端的为甚么要哭?」文仑把她抱得死紧,柔声问道。
  「我坦白告诉你,我……我的第一次再无法给你了……对不起……」
  「妳是说……」文仑呆望着她。
  「嗯,我和洋平已经……」一说到这里,泪水再也按捺不住,狂涌而出,伏在文仑的胸膛抽泣起来,把他的外衣也弄湿了一大片。
  「我以为妳要说甚么,我也告诉妳一件事,其实我也和妳一样,早已经不是处男了,这样彼此不是可以拉平了么。」
  「这又怎能相比,我是女子,又怎同你们男子。」
  「有甚么不同,又不是人一个。既然妳如此放不开,我再问妳,妳曾和多少人好过,做过几多次?」
  「只有洋平,六七次罢。」
  「就是这么多罢了,妳又可知道我吗?我告诉妳,至今我曾和五个女孩子好过,若说到次数,连我自己也数不清了,这样总能抵过妳这几次吧。况且关于妳是否处女,我可以肯定说,我绝不会介意,这是真心话,每个人都有过去,已经过去了的事,便已经过去了。人要望前看,决不能为着过去的事而去影响将来,妳认为我说得对吗?」
  「嗯……但我自己真的很内疚,要是我旱点认识你,便是打死我,我也不会给别人。」
  「不要再为这件事感到不安了。」他一面轻抚着她的秀发,一面安慰她。
  「文仑,我感到好幸褔哦!你对我真好,就算你真的计较,我都会这么爱你。」紫薇在文仑的俊脸上吻了一吻:「相信我,我会用尽方法去补偿你的。」
  文仑点点头:「只要妳在我身边,永不离开我,这己是很好的补偿了。」
  「文仑……」紫薇十分感动,不由主动地双手围箍着他的脖子,饱挺的酥胸,密密实实的贴着他,热情地送上双唇。
  文仑当然乐意接受她这份热情,二人的舌头,不住在对方口腔内交缠。这个忘情的热吻,让二人渐渐步入迷失世界,文仑的阔大的手掌,再次光临紫薇的乳房,他的爱抚揉握,教紫薇更感炽热。正在迷乱中,紫薇清楚地感觉到他胯下的挺立,仍不时顶撞磨擦着她。
  光是这样的亲昵,两人同样都感到不满足,体内的欲火告诉二人,必须索求更多,紫薇突然离开他炙热的双唇,脉脉含情地望着他的眼睛,轻细而带着饥渴的声音,缓缓在紫薇的小嘴?起:「文仑,你想要我吗?」这回她不再害羞了,大?地主动要求。
  「我……我一直都想要妳,只是……」文仑道。
  「现在,文仑……」紫薇把脸贴着他项侧:「我现在就想你要我。」
  文仑睁大眼睛:「就在这厅子上?」
  「只要你喜欢,在哪里我都会依你。」紫薇水汪汪的眼睛,不曾离开过他。
  「到我房间好吗?那里才是我们的小天地。」文仑?身而起,接着像抱新娘似的,把紫薇抱了起来。
  「啊……」紫薇先是一惊,随即冁然一笑,双手围上他的脖子:「你应该说是小爱巢才对。」
  文仑直把她抱上楼,来到他那偌大的和式房间,把这个美丽的小天使放在榻榻米上,自己也急不及待伏下身来,庞大健硕的身躯,把个紫薇全覆盖住。
  当文仑俯头接近她脸颊,凝视着她时,看见在紫薇那花娇月艳,玉润珠明的俏脸上,泛着一沬诱人的红晕,好让他几乎有点儿窒息的感觉,他不由为自己的缺乏自制而叹了口气,更使他需渴地固定她螓首,品尝她口腔里的甜蜜。
  他的热情很快便传惹了紫薇,让她热烈的反应愈来愈不知餍足。她的小嘴和舌头,炽辣地配合着他,把文仑逐渐趋迫至疯狂。他的嘴来回地辗压着她,几乎让她闷昏过去。
  紫薇迷情于这个幸福世界里,她抽开他定着自己头部的手,环上他的颈间,手指穿过他浓密旳头发,不耐地磨蹭他脑瓜子,好让他更靠近自己。
  那煽情的响应,直叫文仑忘却了自己,发出一声受挫似的呻吟,终于费尽所有的意志力,才能抽开头部,沙嗄着道:「让我给妳脱衣服好吗?」
  紫薇深情地点点头:「嗯……但我还想你吻我。」
  「我会的……」文仑再俯下头,紫薇双臂牢箍着他颈项,四片唇瓣,再度热烈交缠。文仑空出一对手,开始解除她身上的障碍,直把紫薇从头至?脱了个精光。
  亲吻着的两人,使漫长的脱衣过程,显得既笨拙又令人气馁,但他们却甘在其中,当文仑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褪清光时,两人的热吻还不曾停止过。然而,那贴肉的肌肤接触,却使双方嵌入半昏迷的状态,那触感实在太美好了,让这个亲吻变得更湿濡、更为火热。
  文仑贪婪的右手,包盖上她的乳房,当手指嵌入她乳肌搓玩时,他简直无法形容那美好的感觉,只觉圆浑之中却充满着挺弹,犹如触抚丝绸般嫩滑,峰尖上发硬的蓓蕾,正不时在他掌心磨转,叫他不由倒抽了一口气。
  而紫薇也稍稍挺起胸脯,迎接情人这愉悦的折磨,在她正全神享受之际,已发觉他的左手移至她腿间,使她本能地为他分开双腿,任他恣意深索她的柔软。
  紫薇的湿润,竟然如此地惊人,文仑浅浅一揉,指间掌心己布满露水,惹得他再没有任何耐性,手指迫开她紧密的唇瓣,往里先是轻轻一搠,就在紫薇发出一声满足的嘤咛时,突然切底深入。
  他的撬拨,令紫薇再无法?受了,浑身倏地僵硬起来:「啊……文仑!」
  「感觉好吗?」文仑凝望住她,沙哑着声音问,叫人晓得他现在是如何地亢奋。
  「嗯……好好,好舒服……请你不要停,让紫薇升天好么……」
  「我会的,就让我带领妳这个天使升天罢。」话落便埋头在她另一边乳房,用牙齿轻扯着她立起的蓓蕾。
  「啊……你杀了我吧,我真要升天了……」紫薇的下巴用力往后仰,把双乳挺得老高,尽量去迎接这股甜蜜。
  当文仑经过一轮的吸吮,缓缓抬头要望清楚她身体时,眼睛不禁呆了一呆,只见眼前的一对玉峰,其形状优美得叫人晕眩,他屏气凝神,紧盯着这对上帝创做的佳作,直是美得不可方物。室内的灯光,使她的肌肤染上一层柔光,全身雪白无瑕,饱满的双峰,经过刚才的一番洗礼,现正泛着粉红色的微昏。
  「文仑,再爱我……」星眸半闭的紫薇,一脸泛着痴迷的陶醉,当她伸手探向他胯下握住时,美目猛然地圆睁,小嘴同时圆张,人也清醒了过来:「啊!他……他怎会……」
  「甚么?」文仑见着她错愕的表情,也感一惊。
  「他……好粗好大……让我看看。」紫薇吃惊地要撑起身。
  紫薇的视线一接触他时,登时目瞪口呆,良久才发出声来:「文仑你看,我……我的手指竟无法围满他,你怎会这么粗,又这么长,太吓人了……」
  她看了一会,却再被文仑把她压下,半边身跨在她身上:「妳不喜欢?」文仑确有点担心,他前两个女友,就是害怕他的巨大,每次都让她们死去活来,事后总要痛上了半天。这时看见紫薇的反应,又怎不叫他不担心。
  「不!我不是不喜欢,因为我只见过洋平一人,还道你们男人个个一般,岂料文仑你这个……我见了确实有点诧异。」紫薇的小手,再次温柔地把他握在手中,缓缓爱抚着他。
  「洋平那个是怎样子?」
  紫薇凝望住他:「我见他硬起时,长度只有十二公分吧了,可是你……」
  「不多不少,正好十八公分。」文仑有点自豪地说。
  「要死了,我怕我容他不下……」紫薇委实有些担心。
  「不会的,这方面妳应该最清楚,连婴儿都可以在那里弄出来,又怎会容他不下,妳真是有点过虑了。」
  紫薇的手指,正包住他的巨头捻弄:「我也曾听人说过,男人的东西越大,女人越觉舒服,但不知是真是假。」
  「应该……应该假不了。」文仑突然轩眉咬齿,神情现着痛苦之色。
  原来紫薇俏皮地用拇指磨拭着他的马眼,另一只手绕过他颈后,把文仑的头拉贴下来,先轻轻吻了他一下鼻尖,方道:「现在便试试好么,我好想要。」
  「妳真的不怕么,要不要作些心理准备。」
  「不用,只要是你给我的东西,我甚么都要,更何况是他。」紫薇主动在他身下把双腿分开:「你再吻我,让我带你进去。」
  文仑的嘴唇再光临时,紫薇已微张小嘴迎接,她是极度渴望他的碰触。被她握着的大宝贝,在她小手缓缓的引领下,终于抵达花园的入口。
  当他迫开了她的紧密,巨龟才探进头来的一刻,暴胀爆满的难耐,让她发出不知是苦还是喜的娇喘,指甲划过他的肩膀,而握住肉茎的小手,仍然依依不舍地没有放开过,直到他再一深入,一分一分地前进,令她感到胀满续渐加深,而美丽的俏脸,也慢慢变得僵硬起来。
  「感觉会痛么?」文仑深情地柔声问,他不敢急攻,当他掖进巨头那一剎间,?大的逼仄,让他知道身下的天使,竟是如此地窄小,更令他不忍莽进,只得步步为营,慢慢为她开垦。
  但任你如何慢,始终会有尽头,当文仑感觉她花蕊如小嘴般吮着头部时,已经无法叫他再前进一步了,他不敢动,只是静待在她膣内,好叫她能适应过来。
  文仑轻抚着她微渗汗水的额头,要她领会一下倍受呵护的感觉。紫薇在他的安抚下,僵硬的脸孔也慢慢舒缓,她睁开水汪汪的眼睛,盯着自己的爱侣:「文仑,我好满足,我终于可以真正成为你的女人了。」
  他吻了一下她,点点头:「能适应我吗?」
  「嗯……不过你真的好粗长哦,你有没有发觉,他已经顶到我尽头深处了,但我两根手指还在箍住他呢,恐怕我无法实现自己的志愿了。」
  「哦!妳的志愿是甚么?」文仑盯着她问。
  「就是……就是要全部拥有你,当然包括这个。」
  文仑听了,不禁笑将起来。
级别: L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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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发表于: 2011-04-09  
第七回:狂乱
  
  「抱紧我。」紫薇把他的头拉贴向自己。
  「紫薇妳很窄,那里箍得我好舒服,现在想要我动吗?」文仑吻着她颈侧说。
  「嗯……」紫薇闭上眼睛回应。
  文仑缓缓拉出,再徐徐插入,如此来回几次慢动作抽插,已美快得想喊叫出来。
  他先前的步步进入,早便感受到紫薇的窄仄,皆因动作缓慢,那时还不觉甚么,但此刻连经抽插,便晓得她的仄浅却异于常人,每一捅擢,整根宝贝像被给榨压似的,幸好紫薇的露水特别多,才轻轻减缓膣壁的强烈磨擦,要不然,相信自己决计捱不满一百下,便要爆发了!饶是如此,这股难耐且甜蜜的美快感,却教文仑爽得全身毛孔暴张。
  紫薇经那宝贝几番拉戳,灵龟的稄环,记记括得她连连剧颤,使膣道失控地不停收缩,加上文仑的粗长,每次深入,都几乎迫开她的子宫颈,那种感觉,是在洋平身上无法感受得到的,还好文仑疼爱紫薇,并没有用力冲击她的花宫。
  起先的插弄,确实令紫薇感到很难受,只得攥拳强忍,但在文仑的温柔开垦下,慢慢开始适应他的巨大,却让她愈来愈感舒爽,愈插愈感美妙,醉人的呻吟声,由微碎的嘤咛,渐渐趋至娇喘呖呖,让她早已被弄得红桃盖脸,被干得美目难张。
  庞大坚硬的宝贝,拉出捅进,害得紫薇把精神全集中在花穴里,充实的胀满感,挺撞的酸麻感,让她的分泌,不往汹涌而出,随着宝贝的抽插,湃湃的涛声,「噗唧、噗唧」地不停在二人的交接处?起,淫艳的花露,沿着紫薇的穴口,徐徐流至菊门,继而滴在被褥上,不消片刻,已湿了一大片。
  啊……再下去真的要升天了,文仑怎会这么厉害……噢!并死人家了……不……我要丢了,丢了……啊……!暗喊之声方落,紫薇的花房已连连收缩抖动,阴精登时浩浩狂涌,直朝文仑巨头浇淋而去。
  文仑只觉她肉壁倏然收紧,牢箍住自己的巨大,接着一吸一吮的不住收缩,便知紫薇登上了欲潮的高峰,他配合着她,好让她爽到天上去。一连几下快猛的捅插,直把个紫薇干得头目森然。
  眼前这个瘫软无力,仍不住喘气的紫薇,文仑实不忍再加以蹂躝,只得抵着她仍痉挛不休的花蕊,伸手轻轻抹着她额上的汗水,低声问道:「若是受不了,我拔出来好了?」
  紫薇半睁着无力的眼睛,徐徐摇着头,却说不出声来,方才疾飙似的洪涛,仍在她脑间回绕盘旋,整个脑袋都盈满着刚才激情的余韵。
  文仑没有动,只是深深藏在她身体里,不住温柔地爱抚着她,直到紫薇缓缓回复过来,睁开了眼睛,朝他投了一个娇娆的微笑:「我?没用,但从来都没试过这么样,刚才我真的险些昏了过去。」
  「现在好些了么?」
  「还有一点点,但不要紧,我们继续好吗?」紫薇含情脉脉地道。
  「还是多休息一会吧。」
  「不用了,你刚才还没完,这样你会很辛苦的。」
  「怎会呢,妳这么紧,我放在妳里面已经感到很满足了。」这当然不是他的真说话,望着这个赤裸裸的人间天使,又有谁肯就此罢休,而经验浅簿的紫薇,自当然不了解这状况,还让文仑这句话惹得甜丝丝的。
  「我本想今日要尽情让你开心,可惜我实在不中用,连小小事也做不来。」
  「不要这样说,妳的表现已经很好了,大概妳自己不察觉,光是妳这一身美好的身段,和那股窄仄感,便能让男人为妳疯狂一世了。」
  「我知道这不是你的真心话,我在书本和朋友的说话中,知道男人最喜欢床上淫荡的女人,尤其是自己的妻子或女朋友,说甚么出外像贞妇,床上像淫妇,不是这样么。」紫薇在文仑面前,确不敢说以上的说话,其实全是在洋平那里听来的。
  「这个……」文仑一时想不到说话来,这确是任何男人都不能否认的。
  「我说对了,是罢!」紫薇微微一笑:「可是我方才想浪也浪不起来,连想挺身配合你都不能,你说我是不是没有用。」文仑默然,只是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文仑你太强壮了,难怪那些人说,女人大多数喜欢大东西,今日我果然尝到那种滋味了,真是很爽很舒服,简直令我无法招架,或许和你做多几次,我慢慢会习惯吧。」
  「其实大家开心便行了,顺其自然吧,不要这般刻意。」文仑道。
  「嗯!」紫薇伸手抱紧着他:「文仑,我想问你一件事,你有没有因为我和洋平分开,让你感到有些不安?」
  「这个……有些少吧!」文仑扪心自问,至今日为止,内心确实有一点点为洋平难过。
  「其实我和他弄至今日的境地,也不是全部因为你,就算我没有认识你,我和他分手,相信只是迟早之事。」
  文仑听见,不禁打起精神起:「莫非他有很多地方与妳合不来吗?」
  「也不算多,但我和他一起愈久,愈不喜欢他的为人。起初认识他的时侯,我大概不太了解他吧,而我最讨嫌他就是那些阿謏奉?,做人又浮夸得很。后来听说他今日这个课长的位置,都是踏着人家肩膀所得来的。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我妈妈不喜欢我和日本男人交往,所以我和洋平的事,我妈妈并不知道,就是茵茵,也是不久前我才说与她知。」
  「妳母亲为甚么么不喜欢日本人。」
  「妈妈时常说,日本人是全球最虚伪的民族,光是那些机器性的礼貌,便是一个最好的例子,还说日本人大多有点神经质,大概是工作压力的关系吧。」
  「幸好我不是日本人,要不然,想通过伯母这一关,恐怕非触礁不可。」
  紫薇微笑道:「当日在新宿遇见你,你若是日本人,我必定对你没有这么深刻,今日也未必会和你……」
  「……会和我这个,是吗?」文仑笑着,把仍硬得发痛的宝贝缓缓拉出,陡地往里一插,鸭蛋大的棒头,直戳至紫薇的花蕊。
  「啊……」紫薇张圆了小嘴:「你坏死了,这么用力。」
  「弄痛妳么?」文仑对霎时的俏皮感到内疚。
  紫薇深情地望住他,姽婳地摇摇头,一只小手伸入二人的交接处,玉指一屈,便握住他仍露出小半截的肉茎:「他硬得好厉害哦。」
  文仑任由她握住,俯头印上她的嘴唇,手掌同时包容着紫薇的一边玉乳,徐徐浅捏,品尝着由指掌间带来的丰满感觉。
  孰料,文仑只把玩了一会,紫薇已经开始娇喘连连,腰臀在他身下不停扭动顶挺,惹得文仑再无发不抽动。
  紫薇早已放开肉茎,改用双手抓住文仑的臀部,用力压向自己:「啊……好深好舒服。」一对修长优美,连半点浮筋也没有的美腿,忽然交迭着缠住文仑的腰肢,享受着文仑巨棒的占有。
  这一轮急攻,每一下都带着她的花唇翻出嵌内,淫液飞溅。足有二十多分钟,把紫薇又弄得迷迷糊糊,沉酣狼藉。
  文仑虽然剑利矛尖.却抵不住这渟瀯的窄谷,他只觉腰眼微麻,便知到达爆发的边缘,连忘用手掰开紫薇缠着腰部的双腿,赶忙把宝贝抽离花房,岂料才一抽出,却已按忍不住,马眼一开,白液已疾喷而出,一道弧形白光,直飞过紫薇的头顶,一发接着一发,接连数发方停顿下来。
  而紫薇的嘴脸、乳沟、小腹等,均布满白腻腻的豆浆。紫薇虽然早被干得头昏脑乱,但经白液在身脸一浇,立时醒了一半,呆着眼睛望住乳间的战利品。
  「对不起。」文仑连忙用手为她清理嘴角上的污液,岂料越抹越开,只得晃着半软的宝贝,跑到洗手间去,当他拿着一卷卫生纸走出来时,便见紫薇经已坐身起来,正用手指抹着乳边的污液。
  文仑连忙用卫生纸把她身上的?物清理好,才把榻榻米和被褥抹干净。
  紫薇睁大眼睛望住他,直至文仑清理完毕,坐回她身边,紫薇双手抱住他一条手臂,把头枕在他肩膀上,低声道:「你不射在我里面,是害怕我怀孕吗?」
  文仑侧头望了她一眼,接着点点头。
  「自从和洋平那个后,我便开始避孕,你以后大可以放心。」
  「早知道如此,刚才就不用……!」文仑苦笑道:「不但弄得妳一面一身,还险些儿吃了我的那个,真是的!来,咱们洗澡好吗?」
  紫薇点点头,任由他拉着走进浴室。
  雪白色的浴室相当清洁,虽然没有和式浴池,但西式的浴缸却相当阔大,就是二人共浴,也不会觉得逼仄。
  饶是文仑的房间开了暖气,但毕竟是冬天,文仑扭开水咙头,把水调教至适中的温度,没过多久,满室便充满热烘烘的蒸气。
  二人跨进浴缸,紫薇问道:「你习惯用浴缸洗澡?」
  文仑摇头道:「我平日喜爱用莲花头,只是今天例外。来,坐在我前面。」说完,他分开双腿,用手搀扶着紫薇,让她背向他坐在他胯前,使她的背部靠贴在他胸膛。
  「妳第一次和人共浴?」文仑不敢说出洋平的名字,只好旁敲侧击。
  「当然不是。」紫薇答得很爽快。
  文仑眉头一紧,虽然紫薇和洋平的事都已成过去,但人就是这样的东西,明知听后心中不舒服,但总是喜欢听。
  「哦!是么。」
  文仑低沉而生硬地回应了一句,紫薇当然听出他的语气有别,便双手握着他绕过前来的右手,缓缓拉到自己的左乳按住,微笑道:「若然那人是洋平,你是否会生气?」
  「已经是过去的事,我怎会生气。」
  「真的。」紫薇握住他的手在自己乳房磨蹭着:「其实那人是我妈妈,但已经是十六七年前的事了。」
  文仑笑道:「好呀!原来妳刚才存心在耍我,故意兜个圈子让我焦急。」他的右手,突然在她的腋下,中指一戳一戳的骚痒她。
  「啊!好痒呀……我不要……」人便倒在他怀里,扭动身躯想避开他的手。
  文仑一把抱住她,让她仰躺在自己肩膀上:「你要知道,凡是耍我的人必须要得到惩罚。」他一手从后包住她一边乳房,一手便探向她小穴,用中指抑磨那突起的豆豆。
  「啊……不要……一直我都没……没有说是他,我只是问一下你而己……啊……文仑不要弄那里,我……我会受……受不了……啊……」
  「谁叫妳戏弄我。」文仑的中指,突然拨开了花唇,整根捅了进去,一下一下抽插着,右手却捻玩着她的乳头,弄得紫薇不住全身哆嗦。
  紫薇推开握着她乳房的手,死命扭过上身来,双手把文仑抱得牢紧,但臀部却坐在浴缸上,下身便无法移动闪避,只得任由文仑探膣掘穴。不久,她屈曲的双腿却越张越开,更令文仑可以为所欲为。
  这时的水已涨满至浴缸边缘,但文伦却没闲手关掉水咙头,只得任由浴缸水渗出外去,还好地上有?通的去水道,不致害怕会渗出房间。
  紫薇的呻吟越来越激烈,饱满的双乳,不停在文仑身侧磨蹭:「啊……歇一歇,再弄我要受不了……啊……」激情中的她,小手不自觉地往他胯下伸去,当触到文仑的宝贝时,五指一屈便把他握住,飞快地为他套弄起来。
  只见文仑的宝贝愈来愈胀,愈挺愈硬。他怀中的紫薇,像小猫咪似的抬起螓首,用她那水盈盈的眼睛望着他,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颤声道:「我……我受不了,啊!文仑……我好想要,求求你……用你的大东西干紫薇……啊……」
  文仑凝视着她的俏脸,缓缓把手指拔了出来,紫薇才嘘了一口气。
  「妳坐上来好吗?」文仑抚摸着她的发鬓,低声说。
  紫薇点头答应,文仑扶搀她转过身来,二人面对面的坐着:「来,让我抱着妳。」
  只见紫薇跨坐在他大腿上,温顺地把身子爬伏在他胸前,接着把臀部提高,好让文仑的宝贝能抵住自己的蜜穴,柔声道:「干我……插进来,给我。」
  文仑见他脸颊晕红,一双美目,早已绽出一股需渴的光芒,心知她已经被自己弄得欲火焚身,便握住巨棒,先在小缝磨蹭一会,方缓缓进入她。
  紫薇拥紧着他,把臀部往下沉落,直至抵住花蕊,她略为顿一顿,突然咬紧银牙,却再把臀部用力下压。
  「啊……」她轻叫一声,但臀部继续下沉,花宫深处的子宫颈,立时被巨头缓缓撑了开来。
  文仑的棒头再度深入。他只觉头部像被小嘴般用力吸吮着,心下正自一愕,岂料紫薇突然用力一坐,接着「啊」的一声自她口中响起。
  十八公分的大物,竟已全插了进去,紫薇只感到阴道和子宫,已经胀得堂堂满满,但同时感觉到,除了方刚巨棒掖进子宫颈时有点疼痛外,接着便好多了,但那股让大物塞满的满足感,紫薇方首次领略到,竟然会这般美好。
  紫薇喘了一口大气,抱紧文仑:「我终于……终于全部拥有你了。」
  「紫薇妳……」文仑确没想到,她竟能忍受着子宫颈被撑开的痛苦!以他所知,很多女性并不喜欢大物的男人,便是怕搠撞着深宫而产生痛楚。此刻骤见紫薇这般做作,不禁心中感动,连忙道:「快拔出来吧,妳会很痛的。」
  紫薇摇摇头:「起先被?开时确实有些痛,现在不觉甚么。文仑,答应我,你每次和我做,都要把你的东西尽插到底,好让我习惯你的长度,我很想永远都全部拥有你,可以答应我吗?」
  「这个……」文仑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他实在不希望紫薇每次和自己做爱,都要忍受这种痛苦。
  「你不答应?」紫薇凝望住他。
  「这样妳会很辛苦的,又可必呢!」
  「不,我觉得并不辛苦,倒反而胀得我好舒服,求求你嘛,好吗?」
  文伦无奈,只好点点头。紫薇见着,高兴地吻了他一吻,撒娇道:「你真好,我的好老公,现在开始干紫薇好吗,出力的干我,还要记着,还要射在我里面,紫薇好想享受一下文仑的热精喔。」说完竟主动地用手托起左乳,递到文仑口中:「吻我,一面吃我,一面干我,紫薇今次要在你面前,变成全世界最淫荡的淫妇。」
  文仑看着眼前这个平素温柔斯文,绝艳无芳的紫薇,竟然剎那间改变了一百八十度,举止言谈,显得又淫又浪,确引诱得他血液翻骤。但他却相当明白,这是她的故意做作,其目的只有一个,便是做一个所谓「出外是贞妇,在床是淫妇」这句座右铭的主人翁。而这一切,无非都是她为了取悦自己,好让自己在性爱方面得到无穷乐趣,虽然紫薇刚才的淫语亵词,确有点生硬和做作,但始终是出于紫薇的口,被天使用淫词挑逗的感觉,恐怕任何男子都无法抵当这诱惑,想到这一点,文仑着实感到非常恩遇,也非常感动。
  「既是这样,我们不要在浴缸做,到地上去干个痛快。」文仑也显得活跃起来,话词再也不那么斯文了,要尽情获得鱼水之欢的乐趣,便必须放弃一切束约,开放自己。
  文仑扶着她跨出浴缸,把她按倒在满地是水的石砖上。孰料,紫薇却不依地爬起身来,朝文仑道:「你仰下好么,我想要在上面。」
  文仑先是一呆,接着笑了一笑,依从他仰躺在地,紫薇竟倒?头来,跨伏在他身上,正好来个69式。
  这一回可叫文仑大感诧异,笑着朝她道:「没想到妳也竟会晓得这个。」
  紫薇一只玉手握住他的肉茎,回头朝他报以一个可爱的微笑:「我虽然没试过,但我是在录像带里学的。是了,我还有一件事忘记问你,我不曾吻过这个,也不知吻哪里才会让你舒服,快说给我听。」
  文仑登时呆了眼,这个天真的小天使,瞧来她真是想当个淫妇了!便笑笑口对她说,如何舔棒身,如何吸吮子孙袋,如何含弄头部,如何用手配合套动,最重要是不能用牙齿咬等等,虽然在技巧上都是短短几句,倒也十分清楚,紫薇听过一次,已明白个大概。
  这一回要真枪实弹上场了,只见紫薇把这根十八公分的巨物,牢牢握在手中,让他竖得笔直向天,这个一柱擎天之势,更显得文仑的巨物更为庞大,头部犹如鸭蛋般肥大圆润,直叫紫薇看得睁大美目,只是怔怔地望了半天,丁香小舌伸出了好几回,总是不敢凑上前舔一舔。
  文仑见着,不禁暗暗窃笑,心想她如此没用,若不好好地调教一番,又怎能当一个堂堂正正的淫妇。
  他终于带点揶揄的口吻道:「紫薇,看妳是做不来的了,还是算吧。」
  紫薇听见,只是不住摇头:「不……我……我一定可以……」说完便猛吞了一下口水,缓缓再次伸出香舌,鼓起?气凑近头去,终于在棒头上舔了一舔,而文仑却为她助兴起来,夸张地喊着:「嘘唷,好爽!」
  这一声果然有巧,紫薇听他叫爽,立时打起精神来,胆子也粗了不少,接着再舔一下,终于越舔越密,两只小手捧着棒茎,一时将他竖起,一时将他放横,樱桃小嘴在茎身开始轻吻洗舔,不时由下至上,再由上舔下。而文仑却运用另一个方法帮助她,先把紫薇的一只玉腿跨过身来,将花穴放置鼻子上,让她全然展露在眼前,而紫薇也同时感觉到他的意图,却主动大方地把臀部竖高,好让自己自豪的娇嫩美穴,能给他瞧得更真切,更让他能顺利得逞。
  文仑望着她那红嫩的小蜜穴,不禁喊了一声妙。
  这是他所见过最上品最漂亮的宝穴,柔软细致而湿透着水珠的阴毛,显得极为齐整,却并不浓密,只是一小撮,而那一道粉红色的小缝,却异常地鲜嫩饱满,点点的水光,早已占满了整个娇嫩的穴口,现在正像处子般紧紧缝合着,还隐约渗出淡淡的幽香。
  文仑深吸一口气,双指轻轻的翻开两片全无黑气花唇,登时现出粉红色的膣壁,带着一圈圈褶纹的牝肉,正散发着艳红的光泽,惹得他终于耐性全失,赶忙伸出舌头,轻轻的由花唇下方,缓缓向上舔,直舔至那粒娇嫩的小核,继而用双唇含着他轻扯。
  「啊……」?烈的触踫,使紫薇立时爽得要死去,便这样一舔,紫薇猛地一个哆嗦,再舔弄几回,阵阵的爱液,竟如决堤似的涌将出来。
  接着便是她的呻吟声与浪叫声:「啊……文仑不要停,好舒服……呀!唔……」最后那「唔……」的一声,文仑顿感自己的大棒头突然被一股湿濡?围着,便知紫薇已经开始发浪了,终于把巨头纳入她小嘴中,正不停地吸吮着。
  这时文仑的舌头,也开始加强缠绕着她的豆豆,不时含入口中吸吮磨抑。
  紫薇再池按忍不住,整个诱人的身躯,剧烈地狂抖起来,淫水如洪涛似的,汹涌澎湃而出。
  文仑一手揉抚她那两团嫩滑丰满的臀肉,一手插入那早已澎湃如潮的花房,贪婪地撩拨发掘。
  「啊……要死了……紫薇舒服死了,文仑,我爱你,我爱死你了……啊!我又要来了……」紫薇用力握住肉茎,一连几个剧颤,今回是真的高潮了,淫水直浇得文仑一嘴一脸都是,但他却没有停止,仍是需渴地继续狂舔。
  紫薇又如何经受得起,没多久便匆匆撑身而起,有气无力的伏在文仑身上,口中只是呼呼的吐着气:「文仑干我……快干紫薇,我受不了。」
  文仑把她放在地上,俯脸凑近她问:「妳真的这么想要?」
  紫薇无力地点着头。
  文仑急忙地跪在她胯间,只看文仑这喉急样子,足见他确实早已欲火高烧,已到达非要宣泄的地步不可了。
  而紫薇同时早已把双腿分开配合他,只见文仑提着大枪,稍一对准,便即挺臀插入。
  紫薇依然如初,同样地紧窄,宝贝被夹很既爽又舒服,今次文仑依从紫薇的要求,直顶向她深宫,再续步加力深进,终于戳开她的宫房,直把全根捅进。
  起先紫薇的宫房一被撑开,她确实也感不适,立时见她蹙眉睁目,状极难耐,但过不多久,经文仑急攻抽提,便开始渐渐适应破宫的充实美感,而对文仑的粗大,也没有第一次那么吃不消了,她只觉大物硬热非常,不住地在自己膣室进出,胀得她越来越舒服,越来越?美非常。
  文仑急遽地一连数十下重戳,随着动作,让紫薇的一对优美乳房,跳上跳落地不停晃动。这个光景,更教文仑心烧目眩,忍不住单手抚上她一边乳房,一面戳插,一面搓揉。
  紫薇绝美的脸上,早已布满红霞,小咀不停发出破碎的呻吟。
  再过不多久,过度的激情,让紫薇终于忘却了一切,开始淫语连连喊叫出来。
  「好厉害啊……大肉棒干死人家了,紫薇真的要死了……」
  「老婆给我干死了怎么行,我拔出来好了……」文仑改用双手,一手一个揪住她一对乳房,不停地把玩揉搓,腰肢却不曾停顿过抽挺。
  「不要,求求你不要……紫薇就让好老公干死好了,决不可拔出来……」
  「但妳真的会死啊……」
  「死去便算了……大力插……他又咬到子宫去了……好老公,求求你干死紫薇吧……啊!实在太舒服了,紫薇好爱你啊……」
  「紫薇真的很紧,快用力夹着我……噢!舒服……我们一起丢吧……」
  「好,紫薇同老公一起丢……一?升天,再狠狠干我……我快要来了……我好爱你……我真的好幸福,啊……快射给我……啊!射了……你射得真多……又射了……烫得紫薇好舒服哦……」
  她只觉文仑的热情已狂喷而出,直浇向她的深宫。而文仑一连几下满足的发射,已爽得浑身酸软,一个翻滚,便仰躺在紫薇的身侧,不停地喘气。
  紫薇本人更不用说了,她何曾受过如比狂猛的干弄,早已进入半昏迷的状态,完美动人的赤裸娇躯,正急促地起伏着,直到文仑把半边身跨上她身躯,并玩弄着她乳房时,紫薇才徐徐睁开还带着迷茫的眼睛。
  「这一回妳舒服了吧。」文仑带着邪笑说。
  「舒服死了,你好强壮,再干下去,恐怕我真的要死了。」紫薇拉着他贪婪的手掌,放在嘴唇轻吻着。
  「紫薇,今晚在这里过夜好吗,我还想好好再爱妳一晚。」文仑用手指抚弄着她的樱唇。」
  紫薇向他投上一个热情可爱的微笑,便把身躯钻入他怀中,好让他拥抱着自己,享受那份亲?的甜蜜:「我也很想,紫薇真的很想留下来,让你再好好疼爱我,但今晚不能,妈妈不许我在外过夜,明天下班后我再来好吗?」
  「要是这样也没法子。」文仑显得很无奈。
  「不要这样痲,好吧,我想办法留下来是了,你不要生气?」紫薇深情地望住他。
  「傻女,我才不会生妳气呢,既是妳妈妈不许妳夜归,吃完晚饭便送妳回去,也不用想甚么傻办法了。」
  「不好了,经你一说,我买来做饭的菜还没有放好,还在厅子的茶几上。」紫薇推开文仑的身子,坐了起来。
  「妳急甚么,洗完澡再打理吧。」
  「但志贤和茵茵快要回来了,给他们看见不好的,更何况我们正在这个。」
  「妳不用担心,我有预感茵茵今日不会来,她正和志贤吵得翻了天,恐怕令晚她不会到这里,妳也不用煮她的饭了。」
  「你怎会知道?」紫薇自是不相信他,认为文仑又在戏弄自己。
  「我只是有这个直觉,但这几日来,我的直觉却十分灵验,就是连今日妳和我干弄,我早也感觉到了。」文仑说到这里,突然脸孔一变:「不好,有事发生了。」
  「甚么?」紫薇呆呆的望住他。
  「哈哈哈……这个可妙了,志贤终于有今日。」
  「你在说甚么嘛?」紫薇不解地盯着他。
  「妳这个好表妹,竟然敢动手打了志贤一个耳光,这回有好戏看了。」
  「哦?」紫薇瞪大美目:「你不要说笑了,他们两人好端端的在看电影,又怎会吵起来,就算是吵架,你又不在场,又怎会知道,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
  「妳不信,待志贤回来妳问他好了,看我有没有说错。」
  「我当然不相信!来,快点洗澡吧,你这个大炮精,不要再乱放炮了,我还要去准备晚饭,相信他们快要回来了。
  
  第八回:游戏
  
  二人洗完澡,紫薇已急不及待地把菜肉放回厨房去,并开始动手洗菜?饭。
  文仑在门外探进头来:「今晚有甚么好菜,需要我帮忙吗?」
  紫薇回过头来,朝他笑一笑:「不用了,看你这一副公子模样,想必你也不晓得洗菜?饭!今晚有酥炸肉丸,牛肉炒菜和海鲜,你看,这些蟹好肥大啊。」
  「妳这回可说错了,老子我最拿手便是搓肉丸和洗蟹,要看看我的手势吗?」说着人已走了出来。
  紫薇带着怀疑的口唇道:「好啊,既然你说得这般本事,这些肉丸便留给你弄吧。」
  文伦来到她身后,双手扶着她腰肢,把她拉贴近身来,在她耳边道:「这样我就不客气了,搓肉丸这回事,便交给我吧,保证妥妥当当。」
  只见他突然双手上移,竟隔着紫薇的衣衫,把她饱挺的一对乳房握在手中,接着搓搓揉揉。
  紫薇登时浑身一软,撒娇似的往后仰起脸,星眸半闭的贴着他,柔声道:「不要这样嘛,人家还要?菜哦……啊!你的手……」原来文仑的右手已改探至她胯间,按在她那肥美的小穴上。
  「妳不是叫我帮手么,现在我来了,妳为何又不依。」
  「人家是叫……叫你搓肉丸,却没……没叫你搓这个……」
  「我不是正在搓肉丸么,只是这枚肉丸比较肥大饱挺而已。」文仑笑着说。
  「啊!要死了,你这人怎会……啊……不要再弄啊,人家要被弄出水了……」紫薇连忙放下手上的蔬菜,转过身来抱住他:「放过我好吗,你再这样弄下去,人家又想要你了。」
  「那便要吧。」文仑俯头在她颊上乱吻。
  「不可以呀,哥哥他们快回来了。」紫薇温驯地抬着脸望向他。
  「我的预感对我说,他的人还在新宿,回来这里也要一个小时吧。」
  「你还说这些甚么预感,我才不相信你呢。」紫薇向他努努嘴。
  「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但妳要我搓肉丸却千?万确,妳要我出去,起码都要让我完成了工作方行。」文仑邪邪地一笑。
  紫薇对着这个自己深爱又颇为无赖的情人,真个是没有他办法,只得自动把束在短裙里的白色毛衣,缓缓抽了出来,反手伸到毛衣里,把胸罩的扣子解开,才再围抱着文仑的腰肢,抬起头含情脉脉地朝他道:「这可以了吧。」
  「?是我的好紫薇。」说着在她脸上吻了一吻:「这样吧,要是我打后问妳的问题,妳又能全部答得正确,我便放妳一马,若不然,就算志贤回来,也要等我在这里干完事才肯放妳。」
  「怎可以嘛,哥哥他们快回来了,要是我答不对,给哥看见我们这样还了得,我才不要。」紫薇想推开他,却被文仑一手抱住。
  「现在已经无法让妳说不要了,妳看我的宝贝硬成这样子,连短波裤都撑起来了,不发泄出来怎行!这样好了,我分开三关问题,只要妳在那一关答对了,便无须过下一关,要是三关妳都有问题答错,便对不起了,妳觉得这个玩意如何?」
  「那才不好玩呢!但若不依你,我知你也不肯放过我,好吧,你说说那三关是怎样?」其实紫薇也觉得很有趣,没想到和文仑做爱,他竟有这么多鬼点子,委实曾加了不少情趣。
  文仑见她已渐渐坠入圈套,不禁暗笑起来:「第一关是,我只抚摸妳上身;第二关便不同了,妳要脱去短裙和内裤,让我抚摸妳全身;说到第三关,当然是要干一干我的紫薇了。但妳要记住,一条问题都不能错,如何?」
  「这个……」紫薇不禁犹豫起来:「要是你的问题很艰深,我又不懂得,叫我怎样回答嘛。」
  「不会的,每一条实是最浅不过,便连三岁孩童也懂得回答,更何况是妳。妳再不应?,我马上便来干妳,恐怕志贤回到家来,我还没干完事呢,妳不是很害怕哥哥看见么。」文仑来个软硬兼施,紫薇又如何招架得住。
  「好吧,但你的问题不要太深哦,太艰深我便不玩了。」紫薇半带怀疑的目光望着他。
  「不艰深,当然不艰深。」便把紫薇的毛衣和胸罩脱了下来,再让她坐在厨房的一张工作台上,这张台子高矮适中,正好当作阳台。文仑把身躯贴上前去,接着把她拥入怀中,并低头咬住她耳珠道:「我要开始了,抬起头望着我,不准妳把目光移开,知道吗?」
  紫薇可怜兮兮的抬着抬,一对明亮的眼睛却含羞地望着他。
  「没错,是这样了,好让我一面做,一面能欣赏我紫薇的俏丽花容。我现在要开始了。」文仑邪邪的笑着。
  只见文仑一手围箍着她纤细的腰肢,固定着她身躯,右手便开始盖向她一只娇嫩的乳房,微笑问道:「我现在做甚么呀?」
  紫薇心想这回要死啰,原来他的问题,竟然是问自己这些东西,但又不能不答他,只得含羞道:「文仑在玩……玩我的乳房。」
  「到底是左乳还是右乳呢?」
  「是……是左乳……」
  「现在我又怎样呀?」
  「啊……现……现在文仑用……用手指捻……捻转紫薇的乳头……啊……」肉体的兴奋加上自己的淫语,教紫薇立时产生一股难言的快感,一张可爱的俏脸,霎时变得通红。
  文仑一面动手把玩她,一面把目光盯着这个绝代娇娃,见着她的表情随着自己的淫虐而变得更妩媚,直看得文仑的宝贝挺得又胀又硬,巨头已冲出短波裤的裤头。
  只见文仑再难忍耐,连忙把短波裤和内裤一起脱掉,抛在地上,十八公分的粗长的巨物,登时直翘翘的竖在紫薇眼前,更惹得紫薇心促脉跳,真想张开小嘴含上他的棒头,而她膣内的嫩肉,却不住收缩抖动,淫露渗渗而出。
  「现在我的手指又如何呢?」文仑凝望着她道。
  嗯!要死了,紫薇浑身一颤:「文仑在……在拉扯紫薇的乳头……」
  「紫薇,妳自己用手撑住身子。」文仑把围在她纤腰的左手抽回:「现在呢,我又怎样弄紫薇呀?」
  「现在……文仑用双手玩……玩紫薇的一对乳房……」
  「答得很好,我再问妳,紫薇想不想玩文仑的宝贝呢?」文仑微笑着问。
  他真是的,怎会问人家这样的问题,叫人如何答喔!
  「快说!」文仑把紫薇的一对美乳,竟搓得不住变形,一面催促她。
  「紫薇好……好想玩……玩文仑的宝具……」紫薇终于鼓足勇气说出来。
  「妳想玩,便伸手来把他握住,尽情去玩吧。」文仑望着她羞得满脸通红的样子,不禁暗自道:「自己这一招杀着,保证不需要多少时日,便能把这个万人迷的天使调教成功。」
  紫薇终于伸出玉手,把文仑刻意贴身过来的大宝贝握住,轻缓地套玩起来。突然她又「噢!」地轻吟一声,只见文仑已经张嘴含住她一边乳头。
  不久,文仑从牙蓬中问道:「我现在做着甚么?」
  「文仑他……他一边吸吮紫薇的乳头,一边玩……玩紫薇另一个乳房……」
  「全对了,紫薇舒服吗?」
  「紫薇好舒服,好爽……再大力些吮。啊!不要咬我……我的乳头……」
  「现在紫薇玩着我甚么东西呀?」
  「玩着文仑的子孙袋……他好软好胀,好好玩……」
  「想含我的宝贝吗?」
  「好想……啊!不要扯人家的乳头。啊!紫薇要含文仑的大东西。啊!求求你不要再咬了……好文仑……紫薇快要乐死了……」
  「好了,我再问你,现在妳的手指摸着甚么呢?」
  「紫薇的手指摸着……摸着文仑棒头的小嘴。」
  「错!妳第一关输了。」文仑站?身来,笑吟吟的望着她:「那不是小嘴,是叫做马眼,所以今次妳输了,要再过第二关。」
  「你……」紫薇登时傻了眼:「人家怎晓得他叫做『马眼』,你好不讲道理。」
  「错便是错了,还有甚么道理,快自动脱去短裙和内裤,再拖延时间,志贤回来看见妳这副模样,到时……呵呵……」文仑发出一个狡狯的笑容。
  紫薇无奈,知道拗他不过,便脱去短裙内裤,立时全身精光赤现,赤裸裸的双脚下垂,坐在台子上。虽然这是开放式的厨房,幸好还有一道屏门。而文仑为了让她安心,便把厨房的屏门掩上。
  「哇!赤条条的紫薇真美,快些张开妳的大腿。」
  紫薇只得把两腿分开,露出满布露水的花穴,文仑跪下身来,抬头朝她做了个鬼脸,紫薇羞涩得别开脸不敢看他。
  「现在是第二关了,我现在做着甚么呢?」
  「文仑正用手指抚摸我的毛毛。」紫薇这时已经回过头来,并低头望着文仑的举动。
  「现在又如何?」
  「啊!在……在抚摸我的小唇……嗯!文仑你……啊!现在是豆豆。要死了……我受不了……不要再揉……不要……」
  「唔!紫薇流了很多水啊,我在做甚么呀……」
  「嗯!在……在吸吮……不,是喝……喝紫薇的水。啊!受不了,怎会这样!我……我不要了……」
  「现在我的手指在做甚么?」文仑的声音已开始沙嗄起来。
  「你……你怎可以拉……拉扯我的小唇。啊!拉得这么长……」紫薇低头看着,见着这淫霏的情景,俏脸更趋胀红。
  「有几长呢?」
  「文仑你好坏……啊!拉……拉到四公分了……不要这样,现在是拨开紫薇的小唇。正在舔……舔紫薇里面的……啊!受不了……」紫薇这时,在文仑的挑逗下,已再无法控制原始的淫念欲火,只见她一手撑着身躯,一手握住自己的一边乳房,狠劲地搓玩着。而那一对玉腿,却越分越开,一对美目,已经润光盈盈,半合半闭。
  「现在我又怎样呢?」
  「文仑正用……用手指掘……掘紫薇的妹妹。嗯!太深了……」
  「错!第二关又错了。」文仑站身而起,即见眼前的紫薇已星眸半闭,一脸泛着迷人的陶醉色彩,小嘴微张,不停地喘着气,文仑看得会心一笑:「那里不是叫妹妹,是叫生殖器。」
  「但人家……人家的朋友和茵茵……都是这样叫的。」
  「因为我不是这样叫,所以妳是错了,明白吗?」文仑在心中暗笑。
  这人简直是强词夺理嘛,人家又怎知你叫甚么,说到最后还不是想干我,还要人家过甚么三关……!紫薇到现在终于明白文仑的用心。
  「好了,第二关又输了,妳说接下来该甚么办呢?」文仑挺着昂首兀兀的大宝贝问着。
  紫薇伸出小手把他握住,露着半昏半醉又充满需渴的表情,痴痴地望着他道:「要……要干紫薇。」
  「紫薇喜欢给我干吗,用甚么干紫薇呀?」
  「喜欢,紫薇喜欢给文仑干,要文肏的大肉棒干插紫薇的生殖器。」话间她已忍受不了文仑的诱惑,用力拉扯着他的宝贝,让他的棒头对着自己的花唇,不停地磨抑着。
  「很好!妳果然不再叫妹妹了,紫薇自己拨开生殖器给文仑干好吗?」
  「嗯!」紫薇顺从地单手拨开一边花唇,一手握住文仑的大宝贝,把棒头缓缓塞了进去。
  「啊……好舒服……大肉棒撑得我好胀。啊……」
  「现在我的大宝贝是怎样干紫薇呀?」
  「大肉棒他……他进入一半了。好满,到花蕊了……啊!花宫被撑开了,到底了,紫薇的生殖器已经把文仑的大肉棒包藏住了。」其实第三关己经再无须答甚么问题了,只是紫薇却浪昏了头,还是傻呼呼的应答着。
  这时巨物已全部插进花宫,牢牢地给紫薇仄紧的阴道牢箍住,文仑直爽得长嘘了一口气,而紫薇的双手,已经按在身后,撑起仰后的身躯,低头望着二人的交合处。
  文仑左手先围着她腰肢,右手握住她一边玉乳,开始缓缓抽插。
  紫薇见着心爱男人的巨物,正自一入一出的捅干着自已,其画面淫亵之极,夹着「唧噗、唧噗」的冲刺水声,更令紫薇淫念暴升。
  而文仑却更是兴奋,望着眼前漂亮得令人昏醉的紫薇,见她还带着痴迷动人的水汪汪眼睛,正半张半合地。长长的睫毛,不住微微抖动,满布桃红的俏脸上,盈满着幸褔的光釆,更显得她可爱迷人。而胸前一对优美的乳房,却随着抽动,晃呀晃的,煞是教人目眩。而最要命的,便是她那超窄的膣道,宝贝如投鲤鱼嘴般,不但触感奇紧,且随着她激情的收缩,不停地吸吮压榨,着实美得无法用文字来形容。
  「紫薇,我现在的宝贝是如何干妳?」
  「文仑的……大肉棒正在出出入入的……干紫薇。嗯唷!花宫给撞穿了……啊!好舒服啊……」
  「妳现在开心吗?」
  「紫薇好开心,紫薇很喜欢文仑干。啊!大肉棒好可爱啊……括得紫薇好舒服……又撞到尽头了。不得了……要泄了,我要泄了……」
  文仑也感到她正自剧烈地收缩,知她真的到了,便把巨头直抵进她子宫颈,紫薇连连哆嗦,花露立时直冲向他的巨头,待得紫薇发泄完毕,见她已无力地想软倒在台面上,文仑立即抱住她,不让她躺下,并拉贴紫薇到怀中抱住。
  紫薇喘着大气,伏在他的胸膛,良久才抬头朝他道:「文仑我……我给你弄死了,求求你快点儿射吧,我实在受不了。」
  「全射给紫薇好吗?」
  「嗯,全射给紫薇,我好爱你啊,文仑干得紫薇好快活,但我现在浑身无力,恐怕今日不能再弄了。」
  「那么我怎样!我还硬得要命呢。」文仑今回真个作茧自绑了,但看紫薇确也难以干弄下去,这也难怪,今日她已经被干得够厉害了。
  「文仑,你还没有泄,便干紫薇的小嘴吧,我给你吃下去好么?」
  「妳真的肯这样?」文仑喜出望外。
  「嗯!来吧,你先把棒棒拔出来,让我跪下来。」紫薇正要离开他的怀抱,却被文仑止住。
  「待一会儿,我给妳看一件有趣的东西。」文仑笑着说。
  紫薇正感奇怪,却见文仑把她身躯定坐在台缘,双腿垂地,他也挺直身躯,但巨物仍是紧紧顶插着紫薇的花宫深处。
  「来,妳用双手把唇瓣拨开,看着我把宝贝抽出来。」紫薇不解,只得依他的说话去做。
  只见文仑突然快速地一抽,整根十八公分的大宝贝,猛地抽了出来,而接着一股强大的阴露,竟同时疾喷而出,「吱」的一声,像花洒似的射将出来,直飞落地上,直把个紫薇看得两眼发傻。
  「怎会这样?」紫薇怔怔地望着地上的一璜露水。
  文仑却笑道:「因为妳射精时,我的巨头正好顶塞着妳的子宫颈,阴精便无法渗出来,现在我用力一拔,妳的花露便给宝贝带了出来,明白了吗?」
  「你……你好坏呀,要人家看着自己喷精。」不由施起粉拳打在他胸膛上。
  文仑呵呵笑着,便叫紫薇跪在他身前。
  紫薇这时给他已弄得淫心大炽,也不理及他棒上的精水,便用手握着肉茎,尽量张开樱桃小嘴,才能把他的巨头含入口中。
  她抬头望着文仑,示意他可以开始干弄,小手同时不停地为他套动。
  文仑轻按着她的螓首,腰杆接着前后挺动,然而紫薇的小嘴实在太细小了,只能包含他巨头的前一截,但在文仑来说,紫薇的举动,却是个非常强烈的摧情济,光看着这个如仙子似的紫薇,正用她那线条优美的小嘴含住自己的宝贝,还热情地双手齐出,一手捋动,一手还玩着自己的皱囊,这种火辣辣的情景,又怎能不教人兴奋。
  但见紫薇用力地含箍着他的棒头,小手飞快地套动,胸前一双玉乳,仍不停地贴着他腿上磨蹭。文仑越看越觉心热,口里不禁嘘嘘的喘气着,感到快要爆发之时,已忍不住喊了出来:「快……快……要来了……紫薇再用力吮。噢!是……是这样了。要来了……啊……」接着一连数发,大量的子子孙孙,全都射在紫薇口中。
  直到文仑涓滴不剩,紫薇才徐徐站起身来,把自己诱人的赤裸身躯,牢牢贴在文仑身上,抬头张着满口阳精的小嘴,展示给文仑看了一会,才「咕」的一声吞入肚中,便温柔地轻声道:「紫薇终于吃下文仑的子孙了,将来我还要给你生好多孩子,你说好么?」
  「一男一女,两个便?了。」文仑爱怜地轻抚着她的秀发。
  「嗯!紫薇就和你生两个,但是否一男一女,便要看你的命了。
  二人正在温存间,文仑突然推开她道:「快穿回衣服,志贤已走到街角了。」
  紫薇被他一推,自是感到诧异,再听他这样说,好像是亲眼看见似的,不禁笑将起来:「你又怎么了,我就不相信你的鬼话。」嘴里虽然这样说,但还是匆匆穿回了衣服。
  二人穿着完毕,文仑一把拉着紫薇跑到厅上,要她和自己坐在沙发上,弄得紫薇一头冒水,只是怔怔地望住他。不多久,文仑在倒数着:「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才一说完。这时,大门突然传来钥匙声,志贤果然推门而入,一眼看见二人,说道:「紫薇妳来了。」
  紫薇一脸不相信的望望文仑,才开声应他:「是呀,还买了菜肉,今晚便由我下厨?」
  文仑像和紫薇没事似的,高兴地道:「我和志贤自从来日本后,每日都是在街上吃饭,今次可好了,从今以后,大家可以吃家庭饭了。」
  「我有说每日都给你煮吗。」紫薇朝他啐了一口,再望望志贤,见他脸无表情,一声不?地坐在沙发上,眼睛呆呆的盯着电视机。
  倏地又站了起来,朝二人道:「我先上楼。」
  紫薇见着大感奇怪,便上前问道:「哥你不舒服吗?」
  志贤点了一下头,却没有开声,便转身打算上楼去。岂料文仑的话声从后响起:「吃了一记耳光,谁会舒服呢。」
  正要踏着梯阶的志贤,听了文仑这句话,忽地停了下来,盯着文仑道:「你怎知道。」
  文仑轻描淡写道:「预感。」
  「鬼才相信你,莫非你跟在我们身后?」志贤说到这里,不由脸上一红。
  文仑看见,笑着道:「看你这个模样,敢情是你多手多?,才吃了茵茵一记。」
  「谁说的!」志贤气恼起来:「要不是她……不说了。我问你,你怎会知道?」
  旁边的紫薇听着二人的说话,不由一惊,怎么会呀,文仑真个有预知能力吗?他今天明明和我一起,应该无法知道哥哥的事才对,但他竟然……是了,刚才哥哥回来,文仑的倒数确实一秒不差,难道是真的!他望向文仑,但心中还是不敢相信。
  突然志贤向紫薇道:「紫薇妳先去弄饭,我还有说话和文仑说。」
  紫薇无奈,知道哥哥是不想让她在这里听见,只好走进厨房做饭去。
  待紫薇走远,志贤扯着文仑道:「快说,你怎会知道。」
  「我不是说过只是预感吗,况且我今日整天在家,你若不相信,大可以问紫薇,你妹妹的说话,应该会相信罢。」
  志贤定睛望了他一会,心下想着:瞧来文仑应该没有欺骗自己,更何况紫薇也在这里做证,紫薇的为人,决不会和他一般无聊,更不会和他串通在一起,到底他怎会知道呢,真是古灵精怪?
  志贤瞪了他一眼:「算了!你今日好些了吧,头有没有痛?」
  「我早便和你说过已经好了,只是你不相信。」
  「这两人既然蒙了面来袭击你,你看会否是你认识的人?」志贤问道。
  「很有可能,还有一点最令我怀疑的,便是两人中只有穿黑皮衣的开声说话,瞧来那穿夹绵风衣的家伙一直不出声,极有可能是害怕我认出他的声音。」
  「会是甚么人?我们来日本才不到半个月,又怎会惹上甚么仇人!」
  「这个也未必。」文仑耸耸肩说。
  「莫非你已经知道那人是谁?」志贤追问。
  「我虽然不能肯定,但有一个人是最有可疑,而且那人的身材也极为相似。」
  「你怀疑的人我认识吗?」
  文仑点点头:「若是我没有猜错,那人大有可能是洋平。」
  「甚么,是洋平?」文仑登时提高嗓音。
  文仑马上示意他细声一点,免得被紫薇听见,便道:「我说只是怀疑而已,并没有证据。」
  「你怎会有这个认为,你和他在公司里有隙吗?」
  「这个倒没有,我想他是为着紫薇而怨怒于我,大概认为我抢走了紫薇吧!」
  「瞧来有点像了,打后你要小心点才是。」
  文仑笑道:「不说了,你也该回房换衣服了,我去看看紫薇做菜做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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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发表于: 2011-04-09  
第九回:预兆
  
  文仑在家里休息了两日,头上的绷带也除去了,便开始如常上班,数日积聚下来的工作,使他忙个不了。
  到中午时间,仍是无法抽空离开吃午饭,幸好紫薇细心,给他带来了便当,并坐在他桌前有讲有笑,谈着公司过往职员间的趣事。
  文仑的坐位,刚好面对外边的办公间,他突然发觉一对怨毒的眼睛,正从远处望过来。文仑从眼角见是洋平,也不刻意去望他,若无其事地和紫薇聊天,而紫薇因背向房间的玻璃大窗,自然没有发觉。
  到下午三时许,文仑仍在埋头工作,忽然感到脑袋一阵昏晕,使他不得不捧着额头,一个奇怪的影像,却在眼前浮现着,他看见紫薇不住地喊救命,并看见一个高大的黑影,正紧紧拥抱着紫薇。
  便在此时,影像戛然而止,突然消失,人也开始清醒过来,心里的阴影,使他不自觉地朝紫薇的位子望去,却见空无一人。
  文仑心血来潮,顿感事情有异,当下站起身来,冲出办公室,便向紫薇后面的女职员问道:「妳知道紫薇往哪里去吗?」
  那女职员停下手上的工作,抬起头道:「刚才洋平课长叫紫薇到旧档案室,好像说要取三年前九州岛分店的业务档案。」
  「我们不是用计算机存盘的么?」
  「不是的,咱们每到年终,都会把那年的数据编印出来,再用活页夹存进档案室。」
  「你可知道档案室在哪里?」
  「在四楼,出了升降机往右转,走到最尾的一间便是了。」
  「多谢妳。」文仑说了一声,便飞也似的跑出办公室,那女职员也不知就里,只是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
  文仑来到升降机处,想也不想,便钻进旁边的楼梯出入口,一步两阶的飞奔落去,来到四楼,左面是办公室,右面却是一条长廊,他按照那女职员的指示,朝长廊最尽头处跑去。
  当他快到之时,便听见一些鸣鸣之声,像似是被人掩着口部而发的声音。
  文仑看见那房门挂着档案室的胶牌,马上扭动门把,却无法扭开,是锁着的,他把耳朵靠贴在门处,马上隐隐听着有人像用脚踢着东西。
  「紫薇妳是否在里面?」文仑大声喊着,但没有响应,可是他明明听见房里确有声音,就算内里的人不是紫薇,也该会有人应答才是,便心知不妙。
  只见文仑用尽全身气力,往门上撞去,一连三次才「碰」一声给他撞开。
  他走进房间,四面顾盼,发觉这间资料室占地甚广,一行行的储物柜,齐整地排列着,同时也阻碍了文仑的视线。
  文仑只好顺着储物柜,逐一寻找,来到第五行,便发觉紫薇颓然坐在地上,双手抱在胸前。
  他大叫一声:「紫薇,出了甚么事?」接着飞奔上前。
  就在文仑走上前几步,发觉背后响起奔跑的脚步声,他猛然回头,看见一个黑影往门口跑去,文仑马上转身欲追,却听见紫薇叫道:「文仑……」
  文仑顿时停住,心想还是看看紫薇要紧,便跑到紫薇身边,看见她衣衫零乱,前襟的衬衣胸钮,已被人扯掉下来。
  紫薇一看见文仑走近,便扑向他怀中,不住地哭泣。
  文仑牢牢抱着她,轻拍着她肩膀,也不多言追问,好让她在自己怀抱里慢慢平静下来。
  就这样过了约五分钟时间,文仑才敢开声:「好了点没有?」说着脱下自己的外衣,徐徐披在她身上。
  「刚才那人是不是洋平?」
  紫薇一边哭泣一边点头,文仑不由咬紧牙齿,狠狠地道:「果然是那厮,他没有伤害妳吧?」
  见紫薇摇摇头,文仑心想幸好来得及时,若不然可要弄出大事来了!
  文仑把紫薇搀扶起来:「妳现在先到更衣室把制服换去,我通知茵茵陪同妳回家休息,好吗?」
  「不,这样突然回家,我怕妈会担心,不如到你家好了。」
  「这样也好,我一下班便会马上赶回去。记住,不要多想甚么。」
  紫薇点点头,在文仑的陪伴下往更衣室走去。
  文仑一回到办公室,先通知了茵茵,便立即跑到桑田的房间来。
  桑田是个年约五十的胖个子,有着个圆圆突突的大肚,他见文仑走进来,而脸上的颜色却甚为难看,便问道:「有甚么事吗?」
  「桑田部长,我有一件事想告诉你一声。」便把洋平刚才的事说了出来,桑田听后登时一愣,接着文仑又道:「我知道洋平是部长的得力帮手,所以我不想对外公开,把事情弄大,这样对公司和对他也没有好处,但我希望桑田部长能暗里作出处分,决不能让他留在业务1课,要不然,我只好和津本社长说出这件事。」
  桑田紧皱着眉头:「好吧,我会处理。」便取起电话:「叫洋平进来……甚么,他不在?没有其它事了。」
  他徐徐放下电话道:「洋平刚请假去了,但我会找到他的,到时我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整日间文仑都心急如焚,一下班便乘出租车回到寓所,楼下客饭厅却一个人也没有,便飞步跑上二楼,见茵茵从自己房间走出来:「我一听见脚步声,便知晓是你了。」
  「紫薇呢?」文仑连随问。
  「她在你房间睡着,我给你叫醒她。」
  「不用了,就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们到楼下去。」文仑道。
  「真没想到洋平会是这样的人,幸好紫薇发觉得早和他一刀两段。」茵茵气??的坐在沙发上。
  「洋平为人如何,我虽然不大清楚,但瞧他今日的所作所为,确实有点那个,而且我还怀疑当日袭击我的人,极有可能是他。」
  茵茵点点头,颇有同感:「为甚么志贤没赶回来,妹妹受袭他竟然如此,还怎样做人家的哥哥!」茵茵的话锋像刀一般利,似乎对志贤仍是很气恼。
  文仑听着连忙道:「志贤在公司还有重要事,他着我先回来,说一做完手上的东西便会赶回来。」
  「有甚么东西重要过这件事,他分明不关心紫薇。」
  「怎会呢,志贤并非是这种人,当我通知他今日紫薇受袭的时候,看他比我还要紧张几倍。」
  「我才不信,连对小动物都没爱心的人,又怎会去紧张人,你不要和他说好话了。」
  「到底前几天妳和他发生了甚么事?说来听听。」文仑打开冰箱取出两罐可乐,递了一罐给茵茵。
  「我和他有甚么事!」茵茵接过可乐,面无表情地道。
  「还说没事发生,据我所知,妳给他吃了个耳光,可有这回事?」
  茵茵感到有点惊讶,没想到志贤竟会把这屎事说出来:「谁叫他骂『小白』,说要宰了牠来吃,还骂人家是母狗,你说他该不该打。」
  「不会吧,他竟敢骂妳是母狗!」文仑委实有点不相信。
  「你大可以问他,我有没有枉说他。」茵茵愈说愈气,连双眼也盈满红光。
  便在这时,二人听见关门声,接着志贤走了进来,当即问道:「紫薇怎样了?」
  「在我房间睡着,你放心,她没有事。」文仑朝他答道。
  志贤把公文?放在矮几上,看见茵茵板着嘴脸,并把脸别开不看他,使志贤顿感气闷,也不理会她,便坐下来问文仑事情是怎样发生。
  文仑便把当时的情形,极为详细地说给他们听,当说到他如何突然头痛,并感应到紫薇受袭的时候,茵茵和志贤不禁诧异非常,登时你眼望我眼,均有半信半疑之意。
  「文仑你不是说笑罢,你当真感觉到事情的发生?」茵茵瞪大眼睛问。
  「我为何要说谎,其实何只你们觉得奇怪,连我自己也感到匪夷所思!自从我受伤醒来后,这种现象不时都会发生,若不然,志贤你吃了茵茵一记耳光,当日你回来并没有和我说,那时我和紫薇在家里也没有离开半步,但我却感应到当时你们的情景,就因为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所以你一回来才问你,果然证实完全正确,那时我也感到十分惊讶。」
  「好厉害哦,这么说来,要是我们这几个人在做甚么,你都会感觉到了,这岂不是……糟糕,我才不要呢,我们还有甚么私隐可言!」茵茵双手掩着脸叫道。
  志贤听见茵茵这样说,也顿觉头皮发麻,随见文仑笑着道:「所以从今以后,你们不要在我背后说三道四,数说我的不是。」
  「幸好你现在说给我们知,要不然打后便大问题了。」志贤笑着说。
  「好呀,原来你平日常在我背后常说坏话。」文仑立时骂回去。
  「这样说来,文仑你这本事算不算是超能力?」茵茵开始感到极为有趣。
  「我也不知道,或许算是吧!」文伦喝了一口可乐,续道:「我记得在前几天,那时我还在家养伤,那日我独自到超市买零食,途经小公园的一条斜坡时,见一辆载满石油气的货车,大概是工人在这一带送石油气吧,所以把货车停在斜坡上,突然我感觉到货车的尾板门打开了,数十个石油气罐沿着斜坡滚将下来。
  当时的情景只是在脑间一闪而过,并没有感到甚么,便继续往前行,岂料看见几个年约四五岁的小童,正好在斜坡下踢足球,我再望望那货车,心里却想着,若然如我所感觉一样,那些石油气罐极会撞向这群小童。」
  「所以你便叫他们走开,是吧?」茵茵接口问道。
  文仑摇摇头:「我没有开声叫他们,这些小童正玩得忘形,知道叫他们也不会有用,我便过去用脚抢了他们的足球,一直把球带到那小公园,那伙小童见我抢了他们的球,自当然一窝蜂追来。谁知我引着他们才走进公园,那货车的尾板真的松脱了,轰隆隆声中,那些石油气罐如山崩似的,沿着斜坡滚下来,你们说我的预感是不是很厉害。」
  二人听得如痴如醉,良久才见志贤道:「文伦你果然有点道行,今次受伤看来你因祸得褔了。」
  「是褔是祸我就不知道了,但能?有预知的警觉,确也不赖,其实你们也大可放心,我并非甚么事都能预知,一些小事情,我多数察觉不到,起码你和茵茵到底闹甚么龃龉,我便不知道了。」文仑笑着说。
  这时众人听见楼梯声响,见紫薇沿着楼梯下来,见着三人便道:「你们在说谁与谁闹龃龉呀?」便坐在文仑身边。
  文仑轻握着她的柔荑:「还有谁,当然是他们两人。」
  紫薇望望二人,只微微一笑,便没有出声,志贤开声问道:「心情好点了没有?」
  紫薇点点头:「睡了一觉好多了,只是害怕在公司看见他。」
  「我已经把洋平的事和桑田说了,若他不把洋平调离?业1
  课,我便对津本说,看来桑田应该会把他调走,妳放心吧。」
  「好了,既然紫薇也睡醒了,便到外面高高兴兴吃顿饭,把一切不好的事全部忘记。」
  「这一顿饭自然由李公子做东了,大家尽情吃他个?。」文仑道。
  「这个当然,难道要我们这些小职员请客么。」茵茵望着志贤,倏地小嘴一翘。
  当四人走出家门来到大路时,只见茵茵伸手一招,一辆出租车便停了下来,上了车子,茵茵向司机道:「新宿歌舞伎町SHI
  IRAGEKU
  」
  司机听后,竟回头用怪异的目光望望四人,才礼貌地说一声「是」,便开动油门。
  三人看见司机的表情,均感愕然,也不知茵茵所说的那是甚么地方,紫薇问道:「茵茵,那是甚么地方?」
  茵茵微微一笑:「去到目的地你们自会知道。」
  出租车驶进歌舞伎町役所前停下,志贤付了车费,众人由茵茵带领着,来到一间门面并不很大,门外挂着一个木招牌,上面写有「白菊」两个字的小店。
  甫一进入,便即看见一个身穿白色上衣,年约二十五六岁的侍应走近来:「茵茵,好久没有来了,那边坐吧。」便带领四人在最尾的一张台子坐下。
  紫薇对茵茵道:「原来妳是这里的常客。」
  「也算不上常客,前时和朋友玩夜了,他们总爱来这里吃宵夜,喝清酒,现在少和他们来往,也没有来这里三四个月了。」
  文仑在旁问道:「瞧来这里是刺身店,看那些价目也很便宜,只是那些食物总看不出写甚么。」
  志贤也感奇怪:「甚么马肉、猪肉、牛肉下手货,到底是甚么东西?」
  茵茵笑了笑,便招手叫刚才的侍应过来:「志雄,我这些朋友不明白那些菜名,由你来为他们介绍解释吧。」
  「没问题。」叫志雄的侍应礼貌地道:「我们这里是下手货店子,卖的都是生殖器刺生,雌雄都有,像牛、猪、马、羊、甚至鲸鱼都有。」接着指指玻璃柜,那里放着一根连雪柜也放不下的大阳物。
  三人登时看傻了眼,良久才笑将起来,只见志贤笑道:「原来是买这个,真难得妳会带我们来吃这个。」一面说一面望住茵茵。
  茵茵轻描淡写地道:「人总是要甚么都尝试一下嘛!志雄,我说得对吗?」
  志雄点头道:「这个自然,可要我为你们介绍一下。」
  文仑不禁在旁笑问道:「似乎这里甚么下手货都齐全,不知道有没有人鞭呢?」
  紫薇听了一手掩着口笑,一面粉拳齐施,打着文仑,笑道:「你真是的……」连志贤又笑起来。
  「很对不起。」志雄笑着道:「目前还没有人愿意割爱。」
  茵茵把下颚朝身旁的志贤扬一扬:「志雄,这个行吗,虽然是一根癈料,但称量起来,倒有三两重,你便将就点取去用吧。」
  除了志贤黑着脸,茵茵若无其事外,连同站着的志雄,三人立时都笑弯了腰,文仑更拍得桌面「碰碰」直响,大笑道:「似乎是只有二两,茵茵妳给他说多了。」
  茵茵这样一说,无疑是拿志贤作开心棒,不但是笑他那儿无用,且还笑他细小,怎教赤贤不气恼。志贤盛怒之下,立时作出反击,铁青着脸道:「要不要我拿出来给妳称量一下,到底我是三斤重还是只得三两。」
  「我呸,你掏出来好了,要是有三斤重,我马上给你吃了他。」茵茵瞪着眼道。
  「好啊!志贤还不快点掏出来,看茵茵如何把你吃掉。」文仑登时狂笑不止。
  而紫薇笑得不住用粉拳打他,连腰杆也无法直起来。
  志贤怒极:「我就不相信妳敢在这里吃,要是妳?胆量,我马上便掏出来。」
  「志雄。」茵茵抬?头朝他道:「你给我拿个称磅来,让他摆上去量量,看他有没有三斤重。
  「你……你们……不要再闹好吗……我笑得快要窒息了……」紫薇似乎再无法忍受下去。
  侍应志雄自然知道他们是闹玩笑,哪肯去拿来,便笑着打圆场道:「茵茵平日就爱开玩笑!我介绍一个杂锦刺身给各位如何。」
  文仑笑道:「随便甚么也行,我瞧了那鲸鱼大根,我早便饱了。」
  对于文仑的说话,志雄在这店子里早已听得多了,也不感到奇怪,因为一些偶然走进店来的客人,大多一看到店里的食物都会这样说。
  当志雄离去后,看见志贤和茵茵还在斗个不休。紫薇把头枕在文仑的肩膀上,嘴含微笑望着二人,文仑低声问她道:「紫薇,妳可有胆量吃这些东西?」
  「我才不敢吃呢,况且还是生吃,想起那东西,我已经毛孔直竖了。」紫薇伸伸舌头。
  「我也有同感,就算要吃,我也只吃妳的下手货,自当然妳也只吃我的了,说对吗?」文仑凑着头在她耳边说。
  「你好坏,这说话给哥哥听见怎么办。」
  「听见又如何,干脆说给他知道好了,我能做他妹夫,他开心还来不及呢。」
  「谁要嫁给你,好不知羞。」紫薇用手指点戳着他的鼻尖。
  当晚自是没有人吃得饱,离开「白菊」后,四人在歌舞伎町边逛边吃,紫薇和文仑这一对当然开心,手拉手地有说有笑。可是志贤和茵茵却贴错了门神,不是吵架便是斗嘴,但二人的内心是否和表面相同,或是乐在其中,恐怕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了。
  隔日,紫薇向东丸请了一天假,他是害怕碰见洋平,便佯作不舒服留在家中,坐在电话旁等待着文伦的电话。
  当文仑来电话对她说,洋平已被桑田掉至横滨分社,紫薇终于放下心来,方好今天是周末,文仑相约紫薇到他家中来,她当然一口答应。
  紫薇因为在家中无聊,心里又想早点儿看见文仑,便提早出门往文仑家去,当他进入屋里时,屋里却没有人,看看腕表,原来才是十二点多,便开始为二人打扫屋子一番。
  远在另一边的东丸大搂,津本台头的电说响起:「我是津本。」
  「是我,不认得我了么?」
  「啊!美云,没见面也很久了,近来好吗?」
  「还好,志贤在你们那里工作顺利吧?」
  「他很能干,看他在东丸的表现,展濠将来又多了个好帮手。」
  「这孩子二十多岁了,至今还像个大孩子般,你要多多替我管教他才是。」
  「这个我可不敢当,况且志贤不但工作能力高,脑袋也很灵活,是个做生意的好材料,我真是为你们夫妇开心。」
  「不要尽说他好说话了,其实我今日打电话来,是想问你一件事,展濠现在身在美国,听说回来时会将先停留日本,他来日本是为了东丸的业务吗?」
  「哦!这件事我并不知道,他也没有通知我,瞧来他另有公事来日本吧。」
  「你真的不知道,不会是瞒着我吧?」
  「又怎么会呢,或许展濠记挂住志贤,打算来日本看看他吧。」
  「我们已经廿多年老朋友,要是知道甚么,请你不要隐瞒我,因为今趟我感到很奇怪,你知道吗,展濠今次因为美国分公司突然有事情发生,非要他本人过去不可,便把中国大陆渡假酒店的开发计划,向董事局延期了半个月,但这个计划却有三间大企业竞争,时间已经相当迫切,若再不开董事会议决定,这份计划极有可能落在其它人的手上,展濠对这个计划早已充满信心,势在必行,又怎会为志贤而延误时间,若不是有天大的事情,他决不会来日本。
  「这件事我并不知晓,这样吧,我代妳留意一下,若然展濠来日本,想必也会来找我的,到时我了解一下情况,到时再通知妳吧。」
  「津本,你真的不知道骆贵芳在哪里吗。」
  「我又怎会知道,自从展濠和她分开后,我已经没有见过她了,就算妳不相信我,但我和展濠几十年老朋友,若然我是知道,难道还会瞒着他么,这个妳应该最清楚不过。」
  电话另一面突然静默了一会,似乎在沉思着甚么:「你既然不愿意说,我也没办法,但我不会死心的,我自有我的办法能找到她,麻烦了你这么久,我也要收线了,你来香港时,记紧通知我一声,我会准备好你喜欢吃的沙锅鱼头。」
  「难得妳还记住,就先多谢妳了。」
  「就这样吧,我也要收线了,再见。」
  津本呆呆望了听筒一会,才缓缓放下电话,无奈地摇了摇头。
  
  第十回:火锅
 
  文仑下班后赶回西新井住宅,开了大门,才踏步进厅,便看见紫薇爬在地毡上,一只玉手伸进矮台台底下,不知在寻找着甚么东西。
  她听见文仑回来,便从地上侧着头对他笑了一笑:「你回来了么,我掉了一百元在里面,总是取不出来。
  而文仑却笑咪咪的望住她,眼睛直盯着她翘得老高的浑圆臀部,一条短裙被扯得翻到臀端,雪白色印有吉蒂猫的小内裤,全然展露了出来,加之臀部随着她手上的动作,不住摆呀摆的,着实教人看得鼻血飞喷。
  文仑目不交睫的看着,直瞧得欲火盈眸,胯下那根俏皮的大宝贝,立时把西裤撑得帐蓬似的,紫薇见他一声不响的站在自己身后,略感诧异,平日只要家中无人,文仑必会多口多手的,向她缠个不休,今回怎地这般默默无声,且又不走过来帮忙,却大感奇怪,便抬头瞧了他一眼。
  岂料才看一眼,便即看见他裤前的帐蓬,不禁脸上一红,嗔道:「你这个人怎么会这样,无原无故也会硬成这样子。」
  「怎么无原无故。」便蹲下身来,一手按在她圆臀上,又搓又揉。
  「噢!不要嘛……入家还要拾东西啊……」紫薇现在终于明白他硬起的原因。
  文仑从裤袋取出两枚一百元:「不用拾了,我双倍赔给妳,快站起来,我们到房里摇摇去。」
  「不要,哥哥快回来了,又怎能摇摇。」
  「放心,志贤还在东丸,一大堆东西在他面前尚没做完,没有两小时,他休想可以回来。快吧,我已经硬得发痛,若不摇一摇,这一把欲火如何下,再按忍下去,到时弄至阳精涌上脑,害得我终日糊思几乱想,到时妳可别后悔。」
  「真是怕了你。」便把手从柜底里抽出来,原来她的手上,却拿着一只自她脚上除下来的毛拖鞋。
  文仑也不多说甚么,一把便将她拥在怀中,左手已探向她胸口,一边高挺的玉峰,登时纳入他掌中。
  「不要在这里,啊!不要嘛……哥回来看见怎办。啊……」紫薇轻叫一声,已被他弄得浑身麻软。
  「我等不及了,先在沙发来一下再说吧。」说着便把自己的外衣脱下,顺手抛在地上,接着便去脱紫薇的衣服。
  紫薇却亲昵地贴向他,抬起双手为他解去领带,再一颗一颗的松开他衬衣钮扣,接着当然是裤头皮带,不消片刻,两人已把对方剥得精光赤体,玉帛相对,双拥倒在沙发上。
  只见文仑犹如十日不知肉味般,把整个身躯全盖覆在紫薇身上,胯下早己硬得要命的宝贝,不停地在她大腿磨蹭,一手一唇,早已攀峰吮穴,直弄得紫薇浑身酥麻发软,花房发痒,淫艳的津液,不住涓涓流溢。
  「文仑!不要停,吻我……」紫薇双手牢牢按着他脑袋,弓起前胸,迎接这难耐的快感。
  只见文仑淫兴遂狂,两只指头,倏地撑开花唇,望里一探再探,才齐根没进。
  「啊!怎会这样,要受不了……」她再无法思考了,自制力正迅速崩溃,一迭一迭白热的欲望,终于全占据了她。
  而文仑今日似乎特别兴奋,额前早便覆满一层汗泽。只见他徐徐抬起头,望着一脸陶醉的紫薇:「吻我……吻我的下手货。」
  紫薇自从尝过那滋味后,经历数次,竟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喜欢上这种前奏激情,口技也增进不少,骤听文仑那嘶哑的渴求声,便把浑身无力的身躯,徐徐撑起来。
  文仑也滚身坐在沙发上,紫薇却识趣地伏了下来,握起他那十八公分的宝贝,伸出她的丁香小舌,先缘着茎杆上下舔弄,接着螓首一埋,竟把文仑的肉囊吸入口中,小手仍不忘为他飞快捋动。
  「啊唷,紫薇妳愈来愈厉害啊……好舒服……」伸手拨开她那低垂披肩的秀发,好让自己能看得真切,他那充满淫欲芒芒的眼睛,瞬也不瞬的,直盯着眼前这副绝色玉容。这时的紫薇,已把小嘴移挪至棒头,迷人半闭的美目,正水汪汪地望向文仑。
  二人登时目语传情,秋波送意,见她一张小嘴,徐徐启开。
  「唷!好爽……」只听「唧」的一声,紫薇的小嘴已把棒头包住,小手同时配合唇舌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套动起来。
  「好美,紫薇弄得真好。是……是这样了,舔马眼。唷!美死了……」
  紫薇很爱听文仑的赞美,不但可令她感到自豪,更证明了她的挑逗伎俩,已经达到相当火候。能够取悦自己心爱男人,这也算是身为女人的幸福。
  紫薇的伎俩,果然进步神速,文仑渐渐感到难以抵挡:「紫薇,我要摇摇了……」
  「嗯!」她徐徐吐出宝贝,深情地望向他:「我也受不了……抱着我,用你的大宝贝满足紫薇。」
  文仑扶她仰躺下来,把她一条美腿,在沙发靠背上一搁,一绺艳红溶溶,翕翕而动的花穴,全然展陈在文仑眼前。
  紫薇小手一握,拉扯着文仑的宝贝,带着半闭惑人的美目,柔声道:「来,快快给我,紫薇要你啊……」
  「今回便由我这个俏老婆带路吧。」
  紫薇一手拨开自己的花唇,一手挽着他的巨棒,轻轻磨着膣口:「来吧,可爱的老公,紫薇要啊……」
  文仑看见她的浪态,哪里能禁受得起,斗大的棒头「吱唧」一声,已然没进了花房:「啊!真的好紧……」
  「再要入,紫薇要你的全部。啊!满了……啊……再入,顶开我的花宫。啊……」
  「舒服吗?」文仑一把握住她一边玉乳,一手在她豆豆上拨弄。
  「舒服死了,好胀,好满……快狠狠干紫薇。啊……再要快……」
  文仑俯下头来,凝望着自己的宝贝飞快地出入,粗大的巨棒,把紫薇紧密的花穴撑得满满的,在每一抽提,花露随棒飞溅。眼前的艳景,委实春色澹荡,夹杂着紫薇娇音昵耳,狂放无羁,怎不教文仑心猿难定,意马狂奔。
  正当二人兴致高昂,忽地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霍然出现在文仑身旁,这一惊吓,当真非同小可,望着这张一脸邪邪笑着的俏脸,文仑立时要晕了过去。
  不知何时,茵茵竟如鬼魅般,从沙发背后探出头来,方好落在二人的交接重地之上,但见她笑吟吟道:「哇唷!果然厉害,真难得表姐禁受得起。」
  此刻的文仑.真想死去罢了,胯下的宝贝,一时不知拔将出来,还是掩藏着好,只得全根挺进紫薇的花房,强作临时藏身之所,杀了他也不愿拔他出来。又想,为何今次竟然全无预感,莫非因为我正在干昏了头。
  再说紫薇,听见表妹在旁的声音,莫一似落汤螃蟹,登时忙了手脚,「啊」的一声,连忙双手掩着红透如柿的俏脸。茵茵见着他们的情景,更显得意:「文仑你不用藏了,刚才你出出入入,我全都看在眼里,果然是有点斤两,瞧来没有三斤重,也怕有二斤!」
  文仑只是傻着眼睛望住她,一时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定了定神,方强自笑道:「妳似乎看轻了点吧。」
  「好,见你方才对表姐如此卖力,便加多八两,二斤半吧!」
  「多谢抬举。」文仑苦笑回答道。而紫薇已羞涩得无地自容,恐怕今后必被她笑得难以度日了……
  「你们随便继续,我带小白到屋后玩耍,记着要爱惜我表姐喔。」文仑这时才发现她手上抱着北京狗「小白」。
  当茵茵才一离开,紫薇连忙朝文仑道:「还不快点穿衣服。」正要撑手而起。
  文仑马上又把她按下:「给她看也看了,若就此不干,倒给她多一个笑柄,何不乐乐大方,免她多寻借口,现乘她不在,料她也不会进来。」说罢便挺起腰肢,全速抽插。
  「啊……」紫薇突然被戳,不禁脱口叫了出来,接着在文仑的猛攻下,原本嘤嘤之声,随即变得啊啊大作。
  忽然传来茵茵的叫喊声:「表姐妳不要叫得这么大声嘛,若害得我烈火焚身,莫怪我出来和妳争老公,到时妳就后悔死了。」
  紫薇听了忙掩着口,文仑一面狂抽猛插,一面暗想那丫头必定心骚穴痒,说不好正自我解决也说不定。但为求早点完事,下身却半点不缓,直把个紫薇干得呜呜悲鸣,却又不敢叫出半点声来。
  几经连番疾戳,文仑终于忍无可忍,又浓又热的精华,倏地飞喷而出。而紫薇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但这回给他一浇,几个巨大的收缩,又再高潮了……
  二人忙忙穿回衣服,紫薇已羞赧得飞奔上楼,躲在文仑房间不肯出来。
  文仑把沙发上的战后残液清理好,茵茵的话声旋即在身后响起:「办完事情了么,表姐到哪里去了。」
  文理望她一眼,却见她目盈狡黠,嘴角含笑,便道:「紫薇在我房间休息。」
  「我去找她。」便往楼梯跑去,文仑连忙喊着要阻止她,菌茵又那里肯听他,直奔到文仑房间推门而入,房里空无一人,但浴室里隐隐传来水声。
  茵茵一笑,轻轻把浴室扇门一拉,岂料动也不动,便知紫薇把门拴上了锁,便在榻榻米上一坐,等待紫薇出来。
  文仑本想跟随她上楼去,但回心一想,茵茵这鬼灵精牙尖嘴利,要是在我面前揶揄紫薇,倒反而更令紫薇尴尬,二人毕竟是表姊妹,就算有甚么难以开口的事情,总比较容易说话。
  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止,紫薇走了出来,即见茵茵大刺刺地坐在房间中央,盈盈含笑的望住自己,不禁令她羞涩起来,红晕立时盖满俏脸。
  「怎么呀,看妳这一副模样,不欢迎表妹来和妳谈心事么?」茵茵笑着道:「过来坐嘛。」
  紫薇当然知她必定没安好心,红着脸低声朝她道:「妳想问我甚么,尽管问吧。」她心里早就有了准备,正等待着她来戏弄自己。
  「嘻嘻,看你们刚才这样子,似乎已非第一次了,到底是哪时候开始的?」
  「何时开始又怎样呀。」紫薇别开头不正式答她。
  「妳不说也不打紧,但我有一件事很想知道,文仑那家伙这么粗长,进入妳妹妹时,想必令妳很舒服吧,而我想知的却是他的持久力,瞧他高大威猛,体横膀宽,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到底他可以维特多久?」
  「我怎知道,妳总是问这些,叫我怎样答妳。」紫薇羞得垂下头来不敢看她。
  「人也给他干了这么多次,妳怎会不知道。」茵茵侧起头望住她。
  「我根本就不知道甚么才算是持久,妳不要问我这些问题好吗。」
  「真不知那家伙的东西有没有这么大呢!」茵茵自言自语起来。
  紫薇不解地望了她一眼:「妳是说哪个人?」
  茵茵给她一问,突然惊惶起来,忙忙摇手道:「没有,我没有说甚么。」
  紫薇自当然不相信,见着她那局蹐不安的模样,随即想起一个人来:「茵茵妳不是……不是想打哥哥的主意吧?」
  「喂,甚么叫做打人主意,妳怎可以说得如此难听。」茵茵翘起小嘴道。
  「我有说错吗!茵茵,若然妳和哥哥是真心相好,我是不会反对,但要是和妳以前那些男友一样,只是抱着玩票性质,寻求一时的开心,妳就不要招惹哥哥了,到目前为止,我虽然对哥哥的为人还不太了解,但凭他表面上来看,人品也颇为忠厚,到时他倘若付出了真感情,而妳却……唉!」志贤毕竟是她同父异母的兄长,但她更熟悉茵茵的为人,怎能不教她不担心。
  「妳放心吧,我又没说和他那个,况且他不比别人,点着手指数一数,虽然没有血缘关系,说来也算是我的表哥,我不会乱来的,就算我要男人,我只须招招手,要多少个都可以,又怎会惹到他身上。」
  「是这样说便最好,要是你们真的交往,必须认真才好,决不能作儿戏。是了,刚才妳怎样进入屋来?」紫薇对这件事始终不明白。
  「是妳哥哥给我锁匙,早上我在公司碰见他,他对我说打算今日在家里做一顿羊肉火锅,问我有没有兴趣尝试一下他的手艺,有得吃我当然一口答应。他说文仑和妳该会在家,但又担心你们会出外走动,便掏出锁匙递给我,着我自己先来。」
  「哥哥还在公司加班?」
  「嗯!他说还有工作要做,回来时会顺道买肉买菜回来,还说今日他要亲自下厨,好让我们知道他的厨艺本事,但依我看,还是对他没多大信心。」
  「应该说是一点儿信心也没有。」文仑刚上楼来,正要看看她们的情形,来到房间门口,便听得茵茵的说话,便走进房间来。
  「你和他这么久朋友都是这样说,恐怕也错不了。」茵茵道。
  「妳们想想,志贤家中有十个佣人,三个司机,两个厨师,他在家里就过着太子般的生活,他怎可能会下厨。」二人同时点头,觉得此话相当有道理。
  「既然志贤这么有心,也不用拂他的好意。妳们若不想今晚捱肚子,最佳的方法,便是先去吃点东西,这样多少有个底,大家认为如何?」文仑说
  他这番说话充满力量,当然没有人反对,更何况各人的肚子也有点饿了,茵茵便马上道:「乘着他还没有回来,我们现在就先去吃点东西,免得给他发觉,还道我们不给他面子呢。」
  当他们走下楼来,正好志贤走进家门,手上除了菜肉外,还有一个大包裹,外面包着百货公司的花纸,见了他们三人,便即道:「好了,文仑和紫薇都在家里,也不用我打手提电话通知你们,想必茵茵己经对你说过了,今日便看看我的手艺吧。」
  「真难得你会下厨,就算手艺一般,光凭你这份心意,我们必会棒场的。」文仑拍着他肩膀说,接着又道:「我们三人打算到外面走走,还有甚么东西想我们买回来吗?」
  志贤沉思一会:「要买的我大概也买齐全了,你们爱吃辣吗,喜欢吃便顺道买些辣椒回来。」
  「好吧,咦?这东西如此大包,是甚么东西?」文仑指着放在地上的大包裹问。
  「没甚么,是我的私人喜好,碰见便买了回来!你们不是要外出么,记得早点回来。」志贤说着,竟把文仑往门口推,叫文仑顿感一头雾水,不知他心里打着什么主意。
  茵茵突然对紫薇说:「你们等我一会,我带同小白一起去。」
  文仑随道:「便留他在这里吧,有小白在身边,要是我们想去喝一杯咖啡,恐怕也进不去了。」
  茵茵回心想想也有道理,大多数食店都不准许宠物进内的,便放弃了:「我留小白在这里,你不会害怕吧?」她笑吟吟的望向志贤道。
  「小白在屋里吗!」他搔搔头:「没问题,只要牠待在屋后不乱走便成了。」
  众人都觉得很奇怪,尤其是文伦,志贤竟然敢单独和小白同外一室,确实很少见。
  三人在日暮里车站旁的麦当奴吃过东西,便在附近四周逛了一会,回到家时,时间已是不早,已将近六时多了。
  他们一走进屋来,阵阵肉香旋即飘进鼻子来,文仑马上开声赞道:「好香哦!」
  「你们回来了,快可以吃了。」志贤的话声从厨房里传出来。
  紫薇连随走进厨房:「哥,我来帮忙吧。」
  「也好,妳给我把这些拿出饭厅便行了。」紫薇捧着一大盘生菜走出来:「茵茵妳也来帮忙摆碗筷和电炉吧。」
  不到片刻功夫,一大锅羊肉已放置在餐桌中央,还有一些是志贤买回来的现成小菜。
  只闻羊肉的香味,不住自铁锅里喷将出来,委实令人垂涎三尺,但一日未放入口中,却不知道味道到底如何。
  两对男女围着羊肉锅坐了下来,志贤显得兴奋异常,殷勤地为各入挟上羊肉:「快些试一试老子的厨艺。」
  茵茵望着碗里的羊肉,笑着道:「瞧来挺不错呢,二斤半你说是不是。」
  文仑听她这样呼唤自己,登时不知如何答她,志贤听见,好奇问道:「谁是二斤半,茵茵妳在对谁说话?」
  紫薇心中有鬼,登时一张俏脸红了起来,垂着头不敢与各人目光接触,志贤更感奇怪,茵茵笑道:「我是和文仑说话,到底我为何叫他二斤半,你自己去问他吧。」一面说一面挟了一块羊肉放入口中,才一嘴嚼,立时喊道:「好好味哦,没想到你竟然有点功力。」
  志贤听得开心,也不问刚才的事了,便提起筷子,再挟了一块羊肉给茵茵:「好吃便多吃些吧。」
  茵茵也不客气,吃完一件又一件,文仑和紫薇终于松了一口气,连忙开动筷子,果然入口香腻腻的,屋外寒风砭骨,躲在家中吃羊肉火锅,确是一大乐趣。
  志贤一面吃,一面盯望着茵茵的食相,眼睛露着一股狡黠的光芒,把个茵茵看得好不自在,志贤再次挟了一大块羊肉给她:「是否很好吃呢。」
  茵茵见志贤对自己越是殷勤,便越感奇怪,再看见他那骨碌碌的狡滑目光,总是觉得有甚么不对劲。
  「要是知这个如此好味,早便应该吃了。」志贤大大吃了一口,竖指赞道。
  茵茵愈看愈觉不妥,加上志贤今日的举动,确也有点可疑,她本来就聪明绝顶,再慢慢思索,不由脸上一白一青,指着志贤颤声道:「你……你这些到底是甚么肉?」此话一出,连文仑和紫薇都放下筷子来,呆着眼的望住二人。
  「我也不知道妳在说甚么?」志贤气定神闲地道。
  「莫非你……啊!我的小白……」茵茵立时脑袋轰然一响,赶忙飞奔至屋后,一推开木门,给她放置在晒衣间的小白,竟然不知所踪。
  茵茵险些昏了过去,泪水不住在眼眶里涌将出来,疯了似的跑回饭厅,飞扑到志贤身前,施起粉拳,一下接着一下的捶打在他身上:「你……你快还我小白……你这个凶手……快还小白给我……」
  「喂……你发疯了么,我也不知妳说甚么?」志贤身长肉厚,也不还手闪避,任由她一拳又一拳的打在身上。
  紫薇也连随走上去想把她拉住:「妳不要这样好吗,有甚么事大家好说嘛。」
  文仑听在耳里,早已知道发生了甚么事,不禁暗笑起来,心想今回志贤可把茵茵戏弄得够切底了。
  茵茵又哭又叫,失控似的完全不理会紫薇的劝告,突然见她掩着小嘴,飞奔跑至洗手间去,竟抱着洗脸盘大恶起来,连中午吃下肚里的汉堡包,恐怕都一同带了出来。
  紫薇见着,掩着自己的鼻子,一面拍着她背部:「茵茵,妳没有甚么事吧?」接着看见志贤和文仑都站在门外,紫薇便问他道:「哥,你便说清楚,虽然我不相信你会这样做,但小白到底在哪里?」
  「我正想要和她说,谁知她又打又骂,妳教我如何答她。」志贤双手抱胸,说得甚是轻松。
  「好了,到底小白在哪里?」紫薇又再问一次。
  「妳叫她到我房间看看便知道了。」志贤话落,便回身走了出去。
  茵茵和紫薇听见,两人便连忙跑上二楼,当一打开房门,不由为之一愕,只见房间的一角,竟架放了一间斜顶的大狗屋,而小白却安然地爬伏在屋内,一见茵茵进来,便跳起身扑到她跟前来。茵茵二话不说,忙把牠抱入怀中,欢喜得泪眼盈眶,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紫薇看见也感到安慰,便朝茵茵道:「我便知道哥不是这样的人,妳总是不相信。」
  茵茵虽然心情好转,但还是有点恼怒:「谁叫他不早点说,想来他早就纳心不良,有心把小白收藏在自己房间,又做出那种种奸狡举动,总之他没安甚么好心,存心是想戏弄我。」
  「这个把戏的投资挺不简单呢。」原来文仑早便跟了进来,同时在那堆公司包装纸里,拾起一张发票递给紫薇:「没想到这栋狗东西,竟要十二万七仟多日圆,志贤对妳的小白,都可谓没话说了。」
  茵茵听见,也不禁为之一呆,这是她大半个月的工资呢,若不是志贤,恐怕小白一世都无法拥有这所名贵狗屋。
  当茵茵抱着小白和二人下楼来,志贤本来坐在沙发上,一看见小白便站起身来,赶忙走到沙发背后,文仑笑着说:「你这么害怕牠,到底你是用甚么手段,竟能把小白弄到你房间来?」
  「不说也罢了。」志贤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小白,深恐牠会飞过来似的:「我又用生果,又用蔬菜,都无法引诱得牠,最后用饼干才能把牠引到房里去,竟弄了我半个小时有多。」
  「你又何须这么麻烦,干脆把牠抱上去不是行了么?」文仑笑道。
  「杀了我也不要,茵茵妳快点把小白和那间狗屋取回家去,我一看见牠总是坐立不安。」
  「那间狗屋是送给我吗?」茵茵笑笑口说。
  「当然是送给你,我要来作甚么?」
  「那多谢你了,但我没打算取回家去,一来我家里没地方放得它下,二来我又怕姨妈会不高兴,但见你又诚意拳拳,况且又这般昂贵,若不领情,如何也说不过去,你说怎么办呢?」
  「难道就这样放在我房间。」志贤瞪大眼睛道。
  「这个意见也很不错呀,我不反对。」茵茵道。
  文仑搂着紫薇的腰肢,站在一旁笑道:「我和紫薇还没吃完,你两人慢慢研究。」
  终于那间昂贵的狗屋,却由志贤的房间移至到晒衣间,周未便这样过去了。
  
级别: L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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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发表于: 2011-04-09  
第十一回:名器
 
  「我是洋平。」洋平在衣袋里掏出手提电话接听。
  「事情进展如何。」对方的人问道。
  「大致上没有问题,我已经和他们联络过了,他们保证会办得干净利落,只是……只是有必要这样做吗?我恐怕会……」
  「你不要忘记,二百万美金并不是少数目,这样一单大买卖,自然会有点风险,只要小心行事便行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我不想弄出人命来,可有其它方法吗?」
  「你给我想想,委托人要我们让这人从此不再露面,若不是这样,还有其它办法吗,现在已经势成骑虎,再无转弯余地了,好好把事情办妥吧。」接着对方挂了线。
  洋平怔怔地望着电话良久,才放回衣袋里。
  隔天是星期日,文仑和紫薇一早已约会外出,志贤一人闷在家中。
  这时门铃响起,开门见茵茵站在门外,一手提着一个宠物箱,一手拿着一盒蛋糕,抬得高高的说:「我是送蛋糕来的。」
  「正好,肚子刚好有点饿。」志贤把蛋糕接了过来。
  「文仑和紫薇出外了么?」茵茵坐在沙发上,把鱼夫绒大衣脱下,再把小白从宠物箱里抱出来。
  「一大清早便不见人了。」放下蛋糕后,回头看见小白,连忙道:「快抱牠到小屋去,不要留在这里。」
  茵茵瞪了他一眼:「真不明白,像你这样一个大男人,竟然连一头小狗也怕得要死。」说完后,便向晒衣间走去。
  返回厅里时,看见志贤已把蛋糕切好,分成两碟放在餐桌上。
  「妳想饮些甚么?」志贤打开冰箱取出一罐啤酒,回头朝茵茵问。
  「有鲜奶吗?」茵茵拉开椅子坐下。志贤倒了一杯鲜奶给她,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今日妳改了性么,还买了蛋糕来找我?」志贤一边吃一边问。
  「报答你昨日那一顿火锅嘛,还有这个。」茵茵把一张照片递到他眼前。
  志贤喝了一口啤酒,拾起那张照片来看,是一张很平常的生活照片,见紫薇和茵茵两人中央,站着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美妇,样貌长得美丽大方,很有气质,便问道:「她就是紫薇的母亲?」
  「也是你的母亲,你没有看过她的照片吧?」
  「没有。」志贤摇着头:「我相信连父亲都没有她的照片,我曾听父亲说过,我母亲早已把她的照片全毁了,所以连委托私家侦访查时,老爸都无法提供照片,致一直找她们母女都非常艰难。」
  「你看我姨妈漂亮吗?」
  志贤点点头:「我老爸的眼光向来都很好,实不下他的宝贝儿子。」
  「唷!你是说你自己吗?」茵茵不由笑起来。
  「当然是我,难道还有其它人。」
  「这么说,你是有很多女朋友了,但为何没有听见你提起过?」茵茵睁大美目望住他。
  「我没有说过我有女朋友,我只是说我的眼光很好吧了。」
  「我就不相信,光凭你这个富家公子的地位,竟然会没有女朋友。」
  志贤无奈地耸一耸肩膀,把照片放回桌面上:「若我说没有,谅妳也不会相信,当然一般的女朋友是有的,为数也不少,但谈不上甚么,或许我要求过高吧,其实在三年前我曾有过一个很要好的,可是最终都散了。」
  「为甚么?」茵茵似乎兴趣来了,眼睛牢牢地盯着他。
  「唉!不说也罢,自从经过那一次,现在一提起千金小姐三个字,我就已经怕怕了。」
  「她家里很有钱吗?听你刚才说自己眼光如何厉害,瞧来她一定很漂亮的了,既然又有钱又漂亮,很多人求也求不到呢。」
  志贤冷笑一声:「或许是吧,说实话,她从外表上来看,确实很漂亮很吸引人,但和她相处了不到半年,她的性子为人,都给我全看得通通透透了,那种刁蛮任性,真不是人人都受得来的,自从经过那一次教训后,我在结识异性方面,都不敢太过认真了,彼此需要时玩一下也不妨,若说到谈情说爱,便要小心考虑清楚了。」
  「所以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真正的女朋友。」
  「我的事情也说得够多了,现在该轮到妳说给我听吧。」
  「我有甚么好说的。」茵茵把身体坐直,靠回椅背上。
  「便说说妳现在的男朋友,让我知道他是个何等样子的人物,竟然没有给妳气死,莫非他是个超人不成。」
  「喂!你这句说话是甚么意思,难道我真的令人这么可怕。」茵茵撅起小嘴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因为妳太过聪明伶俐了,一般男人是应付不来的,所以我才想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
  茵茵横了他一眼:「男人个个都不是好东西,我要男人来做甚么。」
  「我没有听错吧,茵茵妳长得这么吸引,竟然会没有男朋友?」
  「男人自是有,但没有真正的男朋友,就和你一样,玩玩不妨,说到甚么感情,就一概免问。」
  「妳是说真的,没想到妳也这么开放,岂不是很合我胃脾。」志贤笑起来。
  「是么,难道你也想和我那个?」茵茵瞟了他一眼。
  「要是妳愿意,倒也不妨,不过我看妳都是心口不一,说玩笑吧了。」
  「这些又不是甚么大事情,人人都会有性的需要,我何须说假话,但我先要声明,大家玩玩是没有问题,可不要当真,我才不想这么快便被男人绑住。
  「妳是说真的吗?」志贤确实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茵茵竟然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当志贤还像呆鹅似的抬头望着她时,只见她突然弯下身躯,一手按在他胯间,并熟练地一招顺藤摸瓜,竟握住他仍软绵绵的宝贝:「你现在相信我不是在开玩笑了吧。」
  志贤看见她那大胆的举动,真是苍蝇掐了头一样,周章失措,无言以对。
  茵茵的小手竟贪婪地一搓一捏,志贤在她的挑逗下,那里禁受得起,宝贝倏地开始变硬,茵茵笑道:「没想到你的份量也不少。」
  就是泥人也有土性,更何况是堂堂一个大男人,志贤给他拨了两拨,欲火陡升,登时充起电来,一把将她拉近身来。茵茵也不客气,单腿一跨,便面对面坐在志贤的一对大腿上。
  志贤望着眼前茵茵的一对高耸乳房,正刚好顶在他鼻子前,立时看红了眼,一手便按在她一边玉乳上:「哇唷!好挺好弹手哦,看妳起码超过32吧?」
  「33C,合你心意吗?」这句话马上点燃了导火线,招惹得志贤热血沸腾,宝贝却愈来愈胀,方好顶在她饱胀的胯间。茵茵自然也感受得到,便腻声朝志贤道:「你那里好硬喔,让我帮你解放他出来好吗?」
  说着已松开他的裤头皮带,解去钮扣和拉炼,俯首一望,志贤的大宝贝已把内裤牢牢撑起,而茵茵并不急于扯下他内裤,只是将胸前的一对丰乳更贴近志贤,小手却隔着内裤握住他的肉茎:「好粗好长,看怕也有十四五公分长吧。」
  志贤没有回答她,只是一手围着她腰肢,一手捏住她一边乳房,头部却埋在她的乳沟处,闻着她独有的少女香味:「妳好香,连这里都洒了香水吗?」
  「我习惯每次换胸罩时,都会在上面喷上少许香水,被衣衫隔着了,香水味道便没有那么郁烈。」
  「果然懂得一些挑诱男人的学问,难怪往日总是在妳身上隐隐闻到香味,原来是这个原因。」
  志贤一面说,一面伸手去要掀起她身上的衣衫,却被茵茵阻止住:「不要在这里,要是文仑他们回来看见便不好了,到你房间里再做吧。」
  方才竟然昏了头,一时没想到此点,茵茵也站起身来,二人匆匆跑上楼去。
  二人一走进房间,才一掩上门,茵茵背靠着木门,伸手把志贤拉近身来,只见她一对玉臂围住他腰肢,抬起头朝他道:「吻我!」
  志贤俯低头凝视着她,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地接近,也如此地专注望着她,使他竟发现了一件事,若说到样貌,她和紫薇可谓春兰秋菊,各有一时之秀。紫薇的美,是多了点仪静体闲,清纯斯文。而茵茵的美,却态柔容治,充满野性的味儿,尤其她那对又灵慧,又乌亮的水灵灵眼睛,确实让人难以忘怀。
  志贤看得有点痴了,他伸手托住她的下巴,不让她的脸别开,缓缓低下头来,当二人的嘴唇碰触时,志贤却贴着她的樱唇道:「抱紧我,我要把妳吻得死去活来。」
  茵茵同时也热情响应他,除了把他拥紧外,并用她那优美性感的樱唇磨蹭他:「我不怕死,我要你疯狂地吻我,疯狂地和我做爱。」
  志贤的唇终于盖住她,如蛇般灵动的舌头,猛然闯入,这个热情的吻毫不温柔,充满着火热、狂野和占有欲。
  茵茵极为满意他这个吻,她死命地缠着他,小手不停地抚摸他宽横的背部。
  志贤也不示弱,一只手下移,捧住她的丰臀,一只手按住她胸前的高耸乳房上,胯间的亢奋,隔着衣裤把她顶压在门前。
  那股紧挺的抵触和热情的抚弄,令茵茵更趋狂烈。两人的喘呼声,夹着志贤的浊重鼻息,混合成一个激情的前奏。
  二人的狂热挑逗持续了很久,彼此享受着对方带来的贪婪爱抚,茵茵是个要强好性的女孩子,她不想失陷于他,一只小手开始移到他胯间,紧握住他的硬物。
  志贤的自制力缓缓消失,他动手扯起茵茵束在裙里的上衣,当外衣自她头顶拉下时,一对充满欲火的眼睛,己经由上而下,牢牢盯在她胸前,淡粉红色的流线型乳罩,把一对丰挺的美乳,拶按出一行深深的乳沟。
  茵茵一面用手指去感受他的坚硬,一面抬头望着志贤,见他一脸迷情的样子,不由产生了一份自豪感:「我的乳房美吗?」
  「很美,很想马上尝一尝它的滋味。」志贤又再把她拥紧。
  「想用你的手还是你的嘴?」茵茵充满挑逗性的说话,轻轻地自她口里响起。
  「随了这两样之外,还想用我的这个。」他盯着茵茵迷人的娇颜道。
  「只要你喜欢,其实我也很喜欢这玩意。」茵茵的手来到他的裤头:「想我为你脱去它么?」手指已去松他的皮带了。
  「当然想。」
  茵茵纯熟地把裤头松开,蹲下身躯把志贤的长裤扯下,高挺的宝贝把内裤撑得老高,方好顶在茵茵的鼻尖上:「你真的好硬。」甩了一句后,小手揪着内裤往下一拉,整根大棒儿成四十五度角,斜斜冲天而起,昂然地直指向她。
  她定着美目望住它,眼睛充满着喜悦的光芒:「志贤,没想到你会拥有这根神物。」小手握住他的粗度,红亮圆润的菇状大头,早已布满着闪闪润光,散发出一股诱惑的光芒,让人很想把它舔洗一番。
  终于,一种温热柔软把他的巨头包住,顶端的眼儿,同时被她的舌尖撩括着。
  「嗳唷……茵茵的小嘴好美,怎会舔得这么爽……」志质低头望向她,正好和她又圆又亮的眼睛相接,只见她流波送盼,一副目挑心招的模样,鸭蛋大的巨头,早己隐没在她小嘴里,在她有力的口部收缩下,那股一吸一吮的难言快感,简直要把他迫于疯狂。
  茵茵吐出头部,把宝贝压贴在志贤小腹,丁香小舌由上往下,划过茎底的褶线,直至肉茎最底部,才把他的肉囊吸住。一颗卵蛋,倏地纳入她口中,志贤实时颤巍巍地吸着气,享受那前所未有的消魂感觉。
  「感觉舒服吗?」茵茵抬着美目问他。
  「从来没有这么好过,妳简直是个吸人精血的小魔女,我好喜欢。」志贤因喉头发干,声音开始有点沙哑。
  「那便好。」茵茵继续显示她的口技,只见她用牙齿轻咬着他的棒茎,直往上咬,最后来至他的巨头,再次含入口中,志贤确难以忍受了,腰肢开始往前挺。茵茵极度配合,双唇用力包箍着他,加重他磨压的快感,巨头一下一下的直抵深喉,但茵茵却乐意承受,小手同时捋套着他,好让他得到更畅悦的享受。
  志贤俯头看着自己的宝贝,不住在这俏娇娃的小嘴出入,再望上茵茵水盈盈的半闭眼睛,露着一股极为陶醉的可爱表情,夹杂着巨头甜蜜的抑磨,登时令他有份飘然的感觉,志贤感到很惊讶,茵茵竟对自己会有如此强烈的影响力。
  阵阵的畅美,叫志贤愈难忍耐,使他感到随时都会爆炸的冲动,遂连忙把巨棒抽出。茵茵站起身来,为志贤脱去上身的衣服,让他全裸站在她跟前:「你好强壮!」
  茵茵的小手抚摸着他的宽阔胸膛,指尖顺之而下。使志贤肋骨下的肌肉紧缩起来,接着她的手指停留在他的小腹,在他那浓密的耻毛画着圈圈:「好浓密,你的毛真多。」手再下移,并用掌心包住他的巨头。
  志贤的手指按着她前开式的乳罩扣子,「啪」的一声,乳罩立时往两旁分开,一对完美得令人窒息的美乳,实时呈现在他眼前,那淡红鲜嫩的乳头,早已傲然突起,像等待着他前来撷摘。
  当志贤正要伸手脱她短裙时,茵茵却阻止他:「让我自己来。」
  志贤当然不会反对,看着她先把长皮靴脱去,接着短裙和内裤全部离开她身体,精光赤体的茵茵,再次贴向他,双手围上他的脖子,柔声道:「抱着你身体的感觉真好,我已经很湿了,现在就想要你的棒棒,抱起我,给我弄进去。」
  他没想到茵茵会这么心急,二人还在站着,便赶着要自己干她,但美人既已出口,他怎样也不能反对她:「就这样站着干?」
  「我要这样,我双腿围着你的腰肢进入,这样会更深入,我要享受被你大宝贝顶着深处的感觉。」
  也好!这种姿势以经很久没做了,志贤想着,便用手托高她臀部。茵茵乖巧地用双腿翘至他身后,牢牢围着他腰肢,并抽出一只手,从后往下握住他的巨大,领导着他抵向花房入口处,缓缓磨蹭着,接着逼开花唇:「把你的大东西全给我,快……」
  志贤在她扶持下,也不用多大功夫,腰臀往上一挺,半根宝贝已被她的温湿包藏住。
  「噢!」茵茵满足地轻喊一声,自己臀部配合着向下一沉,顿时齐根尽入,直抵住她颤抖的深宫:「好胀!被你塞满了的感觉很好。」
  「没想到妳会这么紧,又这么湿,就像进入充满暖水的避孕套一样。」
  「你这个形容词我还是首次听见,令我感到好自豪,也让我领略到你是多么舒服。」说完便把志贤的头部压贴至身来,使他的嘴唇含着自己的乳头:「好美啊……用力抽动你的大东西吧。」
  志贤进攻了,托着她臀部的双手,同时配合腰臀的动作,由缓至快地冲刺,这一回令茵茵可乐透了,露水竟失控地大量涌出,随着巨棒的出入,湝湝溅射而出,不消多久,榻榻米上已见积水如渟瀯。
  「啊……志贤你好厉害!」她用尽气力抱紧他:「好快,好勇猛……我怎会被你弄得这么舒服……啊!不要停,我……我感到快要来了……」
  志贤听见,更使尽全力冲刺,已感觉到茵茵的花露越来越多,突然膣道骤然收紧,且不住价抽搐:「茵茵,尽情丢出来吧……」连随继续一轮狂攻。
  「丢了!我真的要来了……啊!你感觉到么?」茵茵浑身不停哆嗦,阴精终于大量喷将出来。
  志贤才知道她竟是如此不耐干,便抱着她到榻榻米的被褥上,接着双双滚倒下去,茵茵还死命地抱着他,但志贤却没有停下来,臀部依然飞快地挺动。
  「志贤!你想要……要了我的命吗……啊!让我歇一歇……啊……」
  「我停不下来……我也快要来了……」极度兴奋的志贤,也对自己的持久力,感到十分不满。
  「射吧,把他全射给我……我感觉到了,唔!好舒服,射得真多……又来了,你的东西好热,烫得我舒服死了。」
  志贤的身躯徐徐软倒下来,颓然地爬伏在她身上喘气,茵茵也闭上眼睛,享受回味着方才的疯狂余韵。
  志贤终于平服过来,正欲抽身而退,惟茵茵却感觉到他的意图,马上阻止了他:「待在我里面,不要拔出来。」
  「原来妳喜欢这个。」志贤笑着说。
  「很多女人都爱这样,我只是其中的一个,其实我还有另外的原因。」
  「甚么原因?」志贤凝望住她。
  茵茵与他对望着,低声道:「我想看一看,你的那个是否传说中的所谓名器。」
  「便是小说里常说的那一种,甚么又大又粗,又够持久力,是这个吗?」
  茵茵摇摇头:「这类男人多的是,只能说是普通之物,并非我说的那一种。」
  「是那一种?」志贤大感兴趣起来。
  「你可知道唐朝有二个兄弟,哥哥名张易之,弟弟叫张昌宗的这号人物?」
  志贤沉思了一会,终于想起来了:「妳是说武则天的两个面首?」
  「没错,正是他们两人,当时武则天身旁有一个才女,名叫上官婉儿,不论日夜,常在武则天左右伺侯,就是二张和武则天侍寝时,上官婉儿也不会离开半步。一日,武则天与上官婉儿说,我喜欢他们两人,妳可知原因何在?上官婉儿摇头。武则天便说给她知道,因为他们兄弟二人,都拥有一根『水鸭头』的名器,还说那名器如何好,如何妙,听得上官婉儿心痒难骚,便找张昌宗一试,果然妙不可言,后来给武则天知道,险些儿把她杀了。」
  「那叫作『水鸭头』的名器,到底妙在哪里?」
  茵茵用手箍着他脖子,微笑道:「其实我也没见过,都是从书本上看来的,所谓『水鸭头』,第一是要够粗长,第二是头部特别大,第三是在昂起时,茎身要向上微弯,还有最重要是第四点,当完事后萎缩时,也要有大半只手掌长度。若果这四点齐全,便是人称的『水鸭头』,缺少了一样,都不能算是。」
  「我还是不明白,妳还没有说,到底其妙处在哪里?」
  「够粗够长,我不说你也该知道了;头部特大,主要是在交媾抽插时,能够产生强大的磨刮力,使女性容易达到高潮;说到向上微弯,只是形状与鸭颈相似而己;但第四点,却是武则天最喜欢他们的主要原因。原来武则天和二人完事后,都不许他们拔出来,便爱抱着其中一人睡觉;她说头部够大,再加上够粗够长,便能扣住膣道,就是二人抱着睡到天明,也不容易令棒儿脱滑出来。」
  「但为甚么会称作『水鸭』,而不用一般的鸭鹅称呼,牠们也有这个特征呀。」
  茵茵笑道:「水鸭找寻食物时会怎样?」
  「把头插入水中捉鱼……」志贤想了一想:「我明白了,便是形容把头泡入湿穴的意思。」
  「说得全对,便赏你一个吻吧。」便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
  「依妳来看,我这根大家伙算是『水鸭头』吗?」志贤微笑着说。
  「除了第三点,没有弯曲外,加上到现在仍没有滑出来,姑且算你合格吧。」
  「既是这样,可有得赏么?」志贤一脸死皮赖脸的模样。
  「这个……」茵茵望着他良久,突然露出一个可爱的微笑:「好吧!便赏我让你干多一次,这样你该满意吧。」
  「但我那个还软巴巴的了,恐怕也要等得一时半刻才行。」志贤闪着一对狡黠的眼神。
  茵茵瞧在眼里,便向他微微一笑:「你不用说了,无非想我帮你,还不快点坐上来。」
  志贤如获圣旨,赶忙拔了出来,一跨大腿,已经跪坐在茵茵的乳房上。
  茵茵抬眼望了他一眼,伸手握扶着他仍在垂软的宝贝,徐徐把他纳入口中,运用她那无坚不摧的口技,过不多久,宝贝果然渐渐硬将起来。
  茵茵把那硬梆梆的宝贝吐了出来:「真硬,你不是说过想和我乳交么?」
  志贤喜出望外,茵茵熟练地用双手推压着乳房,把他的大物包藏在乳沟里,志贤才抽动了几下,立时浑身爽透:「好妙好爽,妳真柔软……」
  茵茵同时张开樱唇,志贤每次前挺,都直冲进她小嘴中:「噢!真受不了……」
  志贤无法想象眼前这个十九岁的迷人少女,竟然会这样热情,若再坦白点说,是如此地淫荡。茵茵的小嘴收得很紧,每次肉棒往前冲,巨头都必须强迫性地闯入,更教志贤享受到前所未有的亢奋,让他更加神魂颠倒。
  「好了,你应承过干人家,决不能就此丢了。」茵茵的腻声细语突然响起。
  志贤只得抽身而退,再度爬伏在她身上,茵茵用双手捧住他的脸,拉下他的头。她开始彻底地吻着他,当志贤想离开她的唇,打算作另一意图时,茵茵却不肯依他,她轻咬着他的下唇,要他明白她还想要。这轻轻一咬,果然起了作用。
  志贤在她引诱下,低吼了一声,立即再次封住她的唇,茵茵配合地攀附着他,且任由他的大掌在乳房上蹂躝。
  持续良久的欲望之吻,终于结束了。他的双唇滑过她下巴,再往下移,沿着她颈侧正吻向她乳房,但只是停留了片刻,便再吻至她平坦的小腹,然后再下滑。
  茵茵当然看穿了他的意图,双腿缓缓为他张开,志贤的唇终于到达他想到的地方。
  他细心地打量着她这片全身最炙热、最鲜嫩、最诱人的花穴,手指轻轻拨开她花唇,布满湿濡的粉红色,突然涌现一滢清流,徐徐往下慢流至她股间。
  志贤再难抵挡眼前这迷人的诱惑了,他的双唇凑了上去,先用唇拉扯她的唇瓣,才把她的豆豆含入口中。
  「啊!志贤……」茵茵用屈曲的双脚撑高臀部,尽量挺向他:「不要停下来,继续吻我……啊!美死了……」
  志贤加紧攻势,继而手口并用,中指在腔内开始扣掘,直弄的茵茵螓首乱摆,短而直的秀发,随着头部的动作飞摆飘扬:「怎会这么美……我要乐上天了……」
  霎时间,湝湝流水如潮涌现,害得志贤吃了一口又一口,舌头连忙撑开穴唇,迅速闯关而进……
  「啊……志贤你好厉害……茵茵快被你弄死了……」茵茵激情地握住自己双峰,口里不停逸出迷人的浪语。
  茵茵的淫亵回应,险些使志贤的自制力粉碎。他本想试着放慢动作,给她充裕的时间享受这畅悦的一刻,但经茵茵的言语如此挑拨,他根本无法慢下来,舌尖变得更为疯狂,「吱唧……吱唧……」的声响,在花房里不停地响起。
  「志贤,求求你……再要入……入些……」茵茵经过志贤长时间的贪婪品尝,渐觉自己彷佛被闪电击中似的,身子越弓越高,她虽要更多这样的甜蜜折磨。
  志贤无法再等了。他抽离唇舌,再次爬伏在她身上,茵茵倏地抬起双手,围上他颈项把他拥紧:「太美了……没想到志贤你的舌头这么本事,若不是你停下来,我想我会乐昏过去了……」
  志贤以热情的沙哑声音,咬着她耳垂道:「茵茵,妳好迷人,我现在就想要妳。」
  「要罢,今回你要狠狠的干我,但在你干我之前,我还是要你记着一件事,不论何事何地,只要你想,茵茵都喜欢和你快乐,但都只限在肉欲这方面,决不能弄出感情来,知道吗?」
  「关于这个,我也不反对……只是」志贤皱起眉头望住她:「只是……」不知为何,他对茵茵这句说话,听后总有点苦涩和酸楚的味道,一时也不想再说下去。
  「到目前为止,我不希望和你有甚么感情上的瓜葛,志贤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说你不好,妳为人如何,从表面上看来,确是一表人材,而我要求你这样,都是为大家好,相信你和我都是同道中人,更是个聪明人,该会明白我的意思吧。」
  志贤点点头:「或许妳是说得对,将来如何,是将来的事,我会尊重妳的意思。」
  「老实说。」茵茵抬着一对美目,紧紧地盯在他脸上:「你是我曾经遇过中最好的性伴侣,这是我的真心说话!你便好好的干我吧,彻底地让我们一起坠入情欲的深渊。」
  话落,她的小手已探向他胯问,牢牢握住他的宝贝:「让我带你进入这个深渊吧。」她开始领导着他,让巨头迫开唇瓣:「来罢,我等不及了。」
  
  第十二回:被掳
 
  当志贤的大棒缓缓穿透她,续渐往前深入,直到头部抵至心蕊时,茵茵不由「嗯」地吐出一下悠长的满足声,头也同时往后仰起,她的指甲已陷入他肩胛。
  志贤望着她的表情,宝贝在她膣内静止不动,感受着那份紧仄的甜蜜折磨,但另一面的脑子里,却隐隐产生了一个不解的念头,就是希望她能跟自己一样,能让对方快乐会比自己快乐更重要。
  当茵茵开始爱抚他的肩膀时,志贤也同时开始进攻,他的手往下移,先来到两人结合的位置,逗弄着她突起的小核:「舒服吗?」
  茵茵半闭着眼睛:「好舒服……你很会干,很会折磨人……」
  志贤全力戳刺她,仄窄的膣道,带给他浑身舒爽的快美,而茵茵也给他特大的棱环,刮得娇喘连连,使她整个身体本能地圈着他绷紧。
  只见志贤每次都拉至膣口,随即又深深沉入她体内深处,好让彼此带来更大的磨擦感。
  茵茵虽然经验丰富,但遇着志贤,她不能欺骗自己,他确实令自己带来另一种崭新的满足,也是她第一次感到,他竟会让自己有股粉碎在他宝贝的感觉。这一点,益发令她心惊。
  志贤一再冲刺,时间越久,他的自制力越趋近破碎,他现在的脑海中,除了为她及自己寻得满足外,对其他一切已浑然不觉:「真的很爽……妳也是么……?」
  「是……我都是……你的大鸭头刮得我好爽……不要停……啊……」
  志贤直起身躯,双手提着她两腿大大分开,望着宝贝拉出插入,带着她唇瓣不住翻动,大量花露也随之而出,把二人的耻毛弄湿得狼藉不堪。
  「志贤你好劲……被你弄昏了。啊!高潮……快高潮了,又要来了……」她的臀部不住挺前迎凑,直感到脑里一片空白,浑身突然痉挛不休:「来了……啊!舒服……」
  志贤在她强大的收缩下,感到舒服异常,但他却没有停止,还是奋勇地全速抽提,茵茵方泄完不久,人还在昏沉中,那股无情的抽戳胀塞,马上又把她从昏眩里拉了回来,这回她真的要被志贤弄死了。
  茵茵万没料到,志贤竟会如此厉害,那股气力像用不完似的,不禁教人心惊!
  便在房内二人战得天昏地暗之际,文仑和紫薇已经外出回来,当二人走进大厅,还没有坐下,紫薇却发现餐桌上的摆设,朝文仑道:「咦!是谁来了,怎会有两件杯碟放在这里?」
  文仑走过来一看,同时发现沙发上的鱼夫大衣,便笑道:「还有谁人,妳看看。」
  紫薇循他手指望去:「原来是茵茵,但他们呢?莫非出外去了。」
  「怎会呢,今日外间的气温接近零度,妳出外会不穿外衣吗?」
  「你说得对!」紫薇望向文仑:「那么他们会在哪里?」
  文仑先到厨房看看,又走到屋后的晒衣间,看见小白躺在狗屋里,却泰然地爬伏着睡觉,闻见门声才抬起头来,文仑没有理会牠便回到厅子来:「楼下连个影儿也没有,若不是二人出外了,便是在楼上。」
  紫薇大感奇怪,二楼只有房间和一个洗手间,要是茵茵在二楼,莫非是在志贤房间!
  她想到这里,不由蹙起眉头道:「文仑,难道茵茵她……」
  文仑知她要说甚么,便朝她一笑:「大有可能,我们上去看看好么?」
  紫薇摇着头:「我不去,要是他们正在那个,岂不是……」
  「怕甚么,若是二人正在摇摇,莫非他们竟敢打开大门来干。」说着便拖着紫薇往楼上走去。
  二人来到志贤门口,文仑便凑耳贴在门上,却一时没听见甚么,但再听一会,内里竟隐隐传来呻吟之声,虽然不大十分清楚,但他已经肯定二人在做着甚么,便回头向紫薇做个手势,要她也来听上一听。
  紫薇犹豫半晌,在好奇心驱使下,还是凑过头去,终于也给她听见房内有异,便拉着文仑走下楼来。
  她一面行,一面想着,茵茵终于和哥哥真的搭上了,希望二人不要和自己所想一样,到后来弄出甚么事才好!
  但在紫薇心里,还是感到极度不安。
  二人坐在沙发上,文仑看见她一声不响,正自在想着甚么似的,便问道:「妳在想甚么,不喜欢他们两人一起么?」
  紫薇摇头道:「不是,只是有点儿担心,你不知道茵茵她……」说到这里,她确有点害怕说下去。
  「茵茵怎样,莫非她已经有了男朋友?」
  「据我所知,真正的男朋友她确实没有,只是茵茵她性子向来开放,和男人那个如吃饭一般平常,要是哥哥在她身上下了感情,我担心将来会因此弄出事来。」
  文仑听后也大感诧异,没想到茵茵是个如此开放的女孩子,再细心一想紫薇的说话,也不无没有道理。
  他望望紫薇,见她仍是一脸忧色,便劝解她道:「妳放心吧,志贤为人我很了解,自从三年前他和女友分开,对交往女朋友已小心多了,更不会随便种下感情,就算他现在和茵茵相好,也未必不是好事,不到最后,大家都无法知道,妳又何须过早担心起来。」
  「这个也是!」紫薇无奈地道。
  文仑见她还是有点放不下,便搂着她臂膀,笑道:「我们上一次给茵茵撞进来看见了,让她取笑了半天,妳现在想不想报一箭之仇?」
  紫薇瞪大眼望住他:「你不是想冲门进去吧?」
  「当然不是。妳等我一下……」说着便往二楼跑去,来到志贤房门,伸手轻轻拉动扇门,竟微微移开了少许,便证明他并没有上锁,遂回身跑向楼下来。
  「你真的去看他们……」紫薇扯着他问。
  「当然不是,我才不会这样。」他拉着紫薇又道:「跟我来。」
  文仑带她来到晒衣间,在狗屋抱起了小白,紫薇不解地问道:「你突然抱着小白作甚么?」
  文仑狡黠地一笑:「我问妳,若小白看见了主人,她会怎么样?」
  「当然是扑过去……莫非你……」紫薇脑间闪过一个场景。
  「妳想对了。」
  「这样不好吧,岂不让哥哥吓个半死。」紫薇瞪大美目。
  「吓他不死的,只是他那里会给吓得缩成一条蚕虫。」文仑得意地笑了起来。
  紫薇在旁久劝不听,知道没他办法。文仑把小白抱到志贤的房门口,轻轻把门拉开足够把小白放进去的裂缝。
  这时二人正在干得激烈,全然没有发觉文伦的举动。
  文仑完事后,便把门轻轻掩回,才一转身不久,房内突然像翻了天似的。
  「哇……呀!快……快抱开牠……不要过来……」接着是东西堕落地上的声音,文仑大笑跑回楼下,朝紫薇作个V字的手势。
  文仑自早上开始,整日总是心绪烦乱,那两个曾袭击他的人,昨夜竟然在梦中突然出现,且影像异常地真实清澈,此刻仍不住绕缠在他脑间。
  最可怕的是,梦境中除了那两个凶徒和自己外,这回连紫薇也牵连在内,梦境里二人却双双被他们捆绑着,犹如两头被待宰的羔羊,站在眼前的两个凶徒,却瞪着一对狰狞的眼睛,盈满着骄蹇、怨毒,紧紧盯着自己和紫薇。
  文仑自从知道拥有预感能力后,对这种不祥的梦魇,叫他又如何能够安下心来。
  在整日不安的情绪下,终于接近下班时间,紫薇却来到他办公室,对他说下班后一起叫晚饭,这些事情在他们来说,己经是极为平常之事。
  文仑点头答应,却不敢把昨夜的梦境告诉她,恐怕她会产生不安,但在文仑心中,却隐然有股不祥的预感。他望望腕表,距离下班时间尚有十五分钟,便朝紫薇道:「我们也很久没有和志贤一起吃饭了,今晚叫他一起去好吗?」
  紫薇没有意见,文仑便按下内线电话找志贤,岂料志贤却回答今晚和茵茵有约,文仑无奈,只得放下听筒,把事情说给紫薇知道。
  当紫薇走出文仑的房间,回到她的辨公间,呆坐着的文仑,始终无法集中精神工作,脑海里还是想着这件事,直到下班时间到了,便把桌面上的文件整理好,拉开抽屉安放好文件,蓦地,骤见内里的角落处,却放着一柄文书用的界片刀,教文仑闪过一个念头,心想若梦境真的成为事实,这柄界片刀可能会大派用场,便随手把界片刀放入外衣口袋里。
  晚上二人在目黑区的「豚记」吃炸猪排,这店除了猪排外,便只有炸梅肉和肉排两种,再没有其它选择。饶是如此,此店却越开越大,越大客人越多,早便驰名四方,每次前去的客人,总要等上十五分钟以上方有空位。
  离开「豚记」已经是八时多,从目黑到紫薇家的青山区,却有数个地面铁车站,文仑对早上这个梦,仍是惴惴不安,便提意紫薇今晚早点回家。
  二人乘坐山手线在原宿站下车,由车站至紫薇家,还需要走十五分钟路程,他们穿过仍是人头拥拥的竹下通,转出表参道,四下便开始变得行人稀少,道路也变得较为黑暗,除了微弱的街灯外,便只有少量灯光在房内射出来。
  日本却是个很奇怪的地方,每当入夜,街上便如死城一般,犹以住宅区更甚,四处阒无人迹,周遭一片薄闇。
  今晚的文仑却打起精神来,目光不停探望四周可有异动,而紫薇却浑然不觉,只是双手抱箍着文仑一条手臂,把他手臂压在自己丰满饱挺的乳房上,脸上不时流露着幸褔的笑容。
  这一条街道行人极少,久久也不见一个人影,但毕竟是大街大路,偶尔也有汽车在路上飞驰而过。
  「文仑,今日瞧你总是心不在焉,问你的话也不理会人家?」
  被紫薇这样一说,一时也不知如何对答才是,便笑着道:「还不是工作上的问题,今日已经烦了一整天了。」
  「你想的可是九州岛分店的事,听说桑田把这件事全交托给你,是真的吗?」
  「嗯!其实再过两天,我便要前往九州岛一趟,要三至四天才能回来。」
  「你因为不想离开我,所以心事重重,其实工作最为要紧,你便安心去好了,我们不见几天,又不算甚么大事情,何须要这样,再说,下了班便应该不要再想公事,这样才对嘛!」
  文仑朝她微微一笑,拍拍她抱着自己手臂的小手:「妳说得对,不去想他了……」
  正在二人谈得情浓之际,突然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跑车,竟快速地停在二人身旁。
  文仑和紫薇随即吓了一跳,连忙向内退后几步,文仑心知有异,马上挡在紫薇身前,车上走出两个人来,年约二十多岁,缓步来到二人身前,约在四五英呎距离停下。
  「你两人跟我上车。」一个身穿夹绵雪褛的人道,右手却从雪褛内袋里取出一把手枪,登时把紫薇吓得脸色惨白,抓着文仑的衣衫藏在他身后。
  这一回文仑也感一惊,没想到眼前这两个人竟会用手枪指着自己,一生人这还是首次,便连随问道:「你们想怎样,要钱吗?」
  「不要说癈话,你不想吃子弹便快点上车。」另一人打开车门,并掀起前坐倚靠:「女的坐后面,快上来。」
  「我……我不上去……」紫薇已吓得浑身剧颤。」
  「请你们说清楚……」文仑反手把紫薇拉贴身来:「我们为甚么要跟你上车?」
  「我劝你不要再多说话,有一个人想见你们,跟我去便是,到时你们自会知道,上车吧。」那人挪身让开一条路。
  文仑知道今次多问无用,昨夜的梦境果然实现了!再想自己若然反抗,对方有的是手枪,动起手来可谓输多胜少,还可能会伤及紫薇,想到这里,便向紫薇道:「他们有手枪在手,瞧来非依从他们不可了,我们还是先上车,看看带我们去见甚么人,到时再见机行事吧。」
  紫薇自然知道眼前环境,虽是心里一万个不愿,但又有甚么办法,只得免强地点点头,那人再催促道:「还说甚么,快上车。」
  当紫薇钻进后座,那持枪的匪徒也跟了上去,坐在她隔邻,另一人叫文仑坐在前座,接着那人掏出两个睡觉用的眼罩,要二人戴上,并叫文仑把身躯躺下,大概是不想车外的人看见。
  汽车开动,若行走了近半小时,汽车才停下来,四人落了车,二人眼睛上的眼罩,却不许他们除下来。
  这时,另一个没有持枪的男人道:「把双手背在身后。」接着把文仑和紫薇的双手缠上封箱胶纸。
  二人被带进一栋三层高住宅的二楼,并把文仑和紫薇推入一个房间,才把二人的眼罩取下来,霎时灯光大亮,两人不得不瞇起眼睛,等待眼睛适应房间的光线。
  「你们便在这样坐着。」持枪的人指指房间的一个角落,那里并没有椅桌,明着是叫二人坐在地面上,还好那房间非常清洁,似乎是经常有人打理,兼且房内床柜齐全,看来是有人住的。
  那人对他们说完,便坐在床上,从衣袋里掏出手提电话,没多久便听见他道:「已经办妥了,可是多了一个小子,我把他一起带到这里来。」顿了一会,大概是对方在说甚么:「暂时我不会动他们,但那个女的确实漂亮得惊人,但你大可以放心,我决不会乱来的。」
  洋平一面驾驶着汽车,一面按拨着手提电话,没多久电话接通:「我是洋平,一切都很顺利,只是出了一点小意外,那个性沈的小子方好和她在一起,给他们一起带回去了。」
  「既是这样,算他运气不好,现在先看紧二人,切勿让他们逃脱,第二步便依计划行事吧。」一张苍老的声音回答道。
  「我真是有点不明白,为甚么要把事情做得如此复杂,让雄二他们给她一枪,不是便干手净脚?」洋平道。
  「你万万不能这样做,必定要将事情做成意外事件,委托人千叮万嘱,不想把事情弄大让警方怀疑,况且那人是世界级富豪李展濠的女人,若给李展濠知道她是被人谋杀,事情便麻烦大了。」
  「难道那个性李的如此厉害,我便有点不相信。」洋平露出一脸不屑的神色。
  「你这人知道甚么,像李展濠这样的大人物,黑道白道自然认识不少,加之他财雄势大,一怒之下,要是买一团佣兵来对付我们也不足为奇,更何况现在随着他身边的十多个保镖,个个都是世界级的一流打手,也是黑道上响当当的人物,光是对付这些人便不容易了,幸好李展濠还没有来到日本,若不乘早把事情办妥,到时李展濠一到,做起事情来便麻烦得多了。」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把事情办妥。」
  那人仍然坐在床上,燃点了一根香烟,眼睛却不曾离开过坐在地上的二人,只见紫薇紧靠着文仑,颤着近乎低泣的声音道:「文仑,我好惊……」
  「不用害怕,我们不会有事的。」文仑见着紫薇害怕的样子,只得安慰她说,其实他自己确实有点恐惧,更不知这些人到底想打甚么主意。
  「不要说话。」那人喝道。
  「你带我们来这里,到底要我们见甚么人,他的人呢?」文仑望着他问。
  「不用心急,过不多久你们自会看见他。」
  便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只见洋平和那个一直在房间外的男人走了进来,文仑和紫薇一看见他,登时大感错愕。
  「紫薇,好久不见了。」洋平的目光移向文仑:「李部长,我的朋友用这种方式迎接你来这里,真不好意思。」
  「原来是你。」这时的文仑,终于了解到甚么事情了:「你把我和紫薇掳来这里,到底想怎样?」
  「我要怎样,难道你不知道。」洋平走近前来,蹲身在文仑身前:「好小子,今日你落在我手上,看你还神气甚么!」
  「没想到你这个人会如此无赖,紫薇离开妳,确是个明智的选择。」文仑连望也不望他一眼。
  洋平突然「碰」的一声,一拳打在文仑的脸颊上:「小子,不是因为你,紫薇会离开我吗?」
  「洋平……你……你怎能够胡乱打人,我和你的事和文仑绝无半点关系,就算没有文仑,我也不会和你一起,你死心吧!」紫薇在旁咆哮着。她自从看见洋平走进房间来,便知道被掳来这里,一切全都是为了自己,更对洋平的为人感到不耻,再看见他无故打人,怒气一时全爆发出来。
  「是么!现在妳人已经变心了,自是说甚么都可以。」说着便站起身来,朝与他一同走进房来的那人道:「你守在房间外,把门关上。」
  那人走出房间后,便向紫薇道:「妳给我站起来。」
  紫薇当然不理他,只是瞪着怒目望着他,洋平见她不理不睬,便弯下身躯把紫薇一把拖起来。紫薇拼命挣扎,但说到气力,又怎及得上他,还是被他拉起身来。
  「洋平你想怎样?」文仑一面怒骂,一面想撑起身来,却被刚才坐在床上的男人压回地上。
  「小子,若不想吃苦头,乖乖给我坐着。」那人踢了他一脚,站起身道。
  文仑强忍着肉体上的痛楚,心里暗道:「幸好那两个人没有搜寻自己的衣服,那柄界片刀仍在外衣口袋里,只要能把界片刀取出来,我们更可以得救了。」但可惜的是,那个男人一直把守着,教他连半点机会也没有,文仑总是认为,一定会有机会的,他不住对自己这样说。
  「快放手……洋平你想怎样……」紫薇突然叫起来。
  文仑的思绪立时被拉了回来,看见洋平正在一手把紫薇推倒在床上,文仑见着不禁大急:「洋平你还算是男人么,这样欺负女孩子……喂!你……噢……」他还没有骂完,那男子又朝他肚腹踢了一脚,痛得他连身子也无法挺直。
  文仑忍着痛楚,把目光射向床上,登时怒火中烧,只见洋平坐在床缘,一手按住紫薇的肩膀,而令一只手,却按握着她一边高耸的乳房。
  「不要……你不要这样……」紫薇哭喊着叫道。
  「洋平你快放手……噢……」文仑才叫出声来,又是给那人踢了一脚。
  洋平盯着文仑道:「我现在就当着你面前上她,看你又如何。」话落把目光落在紫薇的脸上:「我美丽的小天使,妳今日若不好好听我话,受苦的便是这个小子,妳明白吗?」
  「不……我才不要……」紫薇满眶泪水,不停摇着头,她心想死也不在文仑面前给他羞辱。
  「给我打……」洋平朝那人喝了一声,随即叉听见「碰、碰」两声响过,文仑给那人连踢了两脚。
  「不要……你们不要再打他了……求求你洋平……不要再打了……」紫薇看着文仑一连几番惨遭踢打,便像打在她身上似的,让她直痛至心肺。
  「我暂时便放过他一马,但要是妳不服从我,把我气恼了,我的怒气便会消在他身上,妳明白了吗?」洋平把头贴近她俏脸,沉着声音说道。
  紫薇知道今次落在他手中,势必给他蹂躝一番,但想到当着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给人强暴,确实教她极难接受和痛苦。
  而文仑被那人踢了数下,他虽是身躯健硕,但也难禁受得起,再看见紫薇即将被受奸淫,心头的鲜血便如额上的汗水般,同时滴将下来。在这种环境下,文仑知道一定要忍耐,若一时冲动和这两人拼命,必然拿不到好处,反令自己和紫薇更受他们摧残,现在要等待的是一个机会,只要能取出口袋里的界片刀,并有足够时间不被他们发觉便行了。
  「嗯……不要这样……」紫薇娇弱的声音响起,再次吸引了文仑的目光。
  原来紫薇被绑着的双手,早被洋平给解开了,并开始把她的外脱了下来。紫薇今天的衣着,内里是一件米白色扭花厚毛衣,一条茶褐色的短裙,并没有穿上袜裤,只登着一对及膝的深褐色长皮靴,在户外还多加一条白褐暗花毛颈巾,外披粉红色绒大衣,打扮得极为清新可人。
  粉红色的绒大衣给洋平抛在地上,接着见他把紫薇的身躯移近床缘,像是要调教一个最佳的视线位置,好让文仑能够清楚看见似的,这点令文仑怒气更炽,他心里暗道:「若给我今日能够逃脱,这个仇非要双倍奉还给你不可。」
  洋平这时却坐在紫薇的身旁,面向着文仑笑道:「小子你给我听着,我是紫薇的第一个男人,她一直来对我都是百般依顺,要不是你旁加横手,哪有今日事情发生。现在你就睁大双眼,看看我们是何等亲爱,何等热情地作爱。」
  「你不要再说了……」紫薇把双手按着耳朵。
  「好!我不说,便用行动来证明好了。」说着一手握住他一只乳房,缓缓搓揉,淫笑道:「妳还是这么可爱坚挺,玩起来手感真是妙极。」
  「求求你不要羞辱我,放过我好吗……啊……」紫薇想用力推开他的魔爪。
  「妳又不听话了,雄二,还不给我打……」洋平向那人道,到现在文仑方知道这人的名字,原来是叫做雄二。
  「不要打,不要再打他……」紫薇把眼望向文仑,急忙道。而在她的眼神里,盈满着一份热切的关怀和苦楚,叫文仑一时感动不已。
  「不要打他了,我依你便是了,只要你不再打他便行,洋平我求求你吧。」紫薇的求情,听在两个男人的耳里,委实是天渊之别。文仑在心里不由喊了一声糟,他自己也是男人,自然了解男人的心理,紫薇这般充满着关怀的请求说话,文仑听了自是开心,但听在洋平耳里,便大大不同了,原是和自己相爱的女人,现在却为着第二个男人,竟说出如此充满亲密和关怀的说话,怎能不令洋平气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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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发表于: 2011-04-09  
第十三回:脱险
  
  洋平目含怒意地盯着紫薇道:「这是妳说的,我要妳做甚么,妳便做甚么,我现在就要妳说求我摸妳,求我玩弄妳的乳房,快说……」他在恼怒之下,一心要彻底羞辱紫薇,他还要当着文仑面前,好要紫薇在自己的胯下成为淫妇,让文仑从此鄙视她,鄙夷她,其用心可谓狠毒非常。
  「我……我说不出口,你想怎样便怎样好了」紫薇的双目,早已盈满了泪水,侧着头望向文仑。
  「洋平你不要太过份,总有一日……」话还没说完,雄二已一脚踢向他。
  「不要打了,我说……我说……」紫薇真的急了。
  「好好的说,一定要令我满意才算,要不然……」说到最后便瞄了文仑一眼。
  「请你……请你玩紫薇吧……」当着亲爱的男朋友面前,竟向第二个男人要求他玩弄自己,这种淫亵的说话,直羞得她无地自容。
  「我还是不大满意,妳要说得清清楚楚,知道吗?」
  紫薇含羞地望了他一眼,方缓缓道:「求……求洋平玩弄紫薇的身体吧。」
  「很好!但妳要应该知道怎样做呀?」洋平淫笑着说:「快做给那小子看,快……」
  紫薇无奈,望了望文仑,露出一股既悲惨又含羞的眼神,才伸手把洋平的手握住,然后闭上眼睛,带领他用大掌按在自己的乳房上。
  洋平满意地哈哈大笑,双手齐伸,一手一个隔着毛衣和乳罩,开始把玩着这对高挺饱满的玉乳。
  这时的文仑实看得目眦皆裂,只好把眼睛移开,若双手能得自由,他必定会连耳朵都会掩盖住。
  「果然触手挺弹饱满,我玩得妳舒服吗?快说……」洋平看见文仑没有望过来,便打算用言语引诱他。
  「舒服,紫薇很舒服……」紫薇虽然隔着衣衫给他玩弄,但乳房毕竟是女性敏感的地方之一,况且洋平确也搓揉得十分温柔,让她确有点舒服的感觉,弄得她连声线也微微变得沙哑性感。
  「想我肉贴肉的抚玩吗?」
  「不……我不……」紫薇又羞又急地冲口而出。
  「妳说甚么,妳可有想过,这一句话,岂不是会令我气怒么,后果如何,不用我再说了吧,快点再说一次。」洋平用力揪住她一对乳房说。
  「想……紫薇想脱清衣服给洋平好……好玩。」她的脸更加红了,望向文仑时,看见他别开了头没有看她,心里才好过一点。
  可是紫薇的说话,文仑却全都听在耳里,但她那迷人的淫声浪语,实令他听得血脉翻腾,再幻想着紫薇赤裸裸的绝美身体,胯下的宝贝不由自主的硬将起来。而站在他身前的雄二,看着二人床上的举动,肉棒早已硬得笔直,高高地把裤子撑成一个小帐蓬:「洋平,这个美少女果然妙得很,我快要受不住了。」
  「一会儿自然少不了你,你先看紧这个小子,若见这个小天使不肯配合,便狠狠给点苦头与他吃,现在你先看看我的表演吧。」洋平得意地笑道。
  文仑和紫薇听见二人的说话,简直险些儿昏了过去,文仑在心里大骂道:「洋平你这两个禽兽,竟然要轮奸紫薇,若不把你们碎尸万段,我便不姓沈。」
  洋平开始动手脱紫薇的衣服,只见她在极不情愿之下,半推半就地给洋平脱了个精光,双手掩着身上各个重点,尽量卷缩着身躯。
  雄二见着这个绝美少女如雪般的身子,不由吹了一个口哨,赞道:「皮肤好滑好嫩呢,身材真是一级棒,乳丰腰细,双腿修长,若不好好干她个痛快,实对不起我这根大肉棒。」
  洋平笑着道:「这样看看还不算甚么,当你和她干上,到时你便知道她的妙处了。」说着把紫薇翻仰在床上,一手把玩她的乳房,一手探向她胯间,寻找她那鲜红欲滴的花穴。
  当他修长的手指拨开了花唇,接着反起她盖着豆豆的包皮,用拇指轻轻按压着磨抑,立时叫紫薇浑身猛然一颤,小嘴「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哽咽着声音道:「不……啊……文仑你不要看,紫薇……紫薇对不起你……啊……」
  但见文仑别开头部,咬紧着下唇,脸上的肌肉不住地抽搐,明着他此刻的内心正淌着血,只是强忍着怒火而已。雄二看见他的表情,呵呵朝他笑道:「为甚么不看呀,看着自己漂亮的女人和别人做爱,还有甚么可以刺激过这种事。」
  文仑强忍着不回答他,一对眼睛早已爆出红红的火焰,紫薇的呻吟声突然响起,叫他更是心头一颤,极端难受。
  「妳的水真多,是不是很舒服呢?」洋平的手指在她花穴里出出入入,而紫薇的淫水,犹如洪水般,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不停地飞喷出来,纤细的腰肢因过度舒服而往上拱起,忘情地凑前迎接他手指的抽弄。
  「啊……嗯……求你停停,不要再抠了……啊……」
  洋平自然不理睬她,依然继续把手指狂抽猛送,另一只手却在她一对乳房肆意玩弄:「看妳真的很舒服呢,若然舒服便叫出来,淫荡地叫,快叫……快叫呀……要是不叫,我又要叫那小子吃苦头了。」
  「不要打……啊……舒服……紫薇的小花穴被洋平弄得很舒服……」
  「想我舔他吗?」
  「想……紫薇想,紫薇要洋平舔……啊……受不了……不要再掘了……」
  文仑听得又怒又浑身发热,不知为何,紫薇的嘤咛声、浪语声、淫叫声,着着都令他欲火高烧,明着是自己的女人正被人奸淫,如何说也不应该这样,但体内原始的野性欲念,却不停地噬咬着他,下身的宝贝,胀得生痛起来。
  雄二更是看得欲火大炽,早己拉开裤炼,掏出他那不下于文仑的大东西,死命地自我套动着:「爽……真爽……这个娃儿娇嫩嫩的淫叫声,真是又淫又好听……」
  紫薇给洋平不停手地玩着上下要地,阵阵的快感,使她将要升至沸点,只见她泄完又泄,已经给他弄出了两次高潮,而洋平却意犹不足,还是不断蹂躝她。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快停手呀……我又要来了……啊……来了……」
  「现在想要大肉棒干妳吗?」洋平看着这个绝色天使,经已在自己的指掌下开始臣服,不禁自豪起来,他盯着紫薇如仙的俏脸,一张因极度畅悦而发红的脸颊,显得她更美艳得不可芳物,半闭的星眸,因陶醉在肉欲的快感而蒙上一层水雾,直叫人看得心荡神驰。
  「妳还没有答我,想要我的大棒干妳吗?」
  「要……紫薇好想要……啊!我真的受不了……文仑原谅我吧,紫薇实在受不了……原谅我……文仑你原谅我吗?啊……」
  洋介突然抽身离开,匆匆把身上的衣服脱掉,接着便爬上床去,把紫薇的双腿八字分开:「让我舔舔妳吧,自己用手拨开花唇给我舔。」
  紫薇乐得已经进入忘我境地,浑身的血液,全都充溢着淫欲的细胞,把她连半点应有的矜持,这时都冲洗一空,她伸下双手,徐徐把花唇拨开,她现在极度需要一根柔软的舌头或硬物来欺负她。
  文仑本来一直别开了头,他委实不愿看到这锥心刺骨的情景,但听见洋平这句说话,不由撩拨起他潜在的欲火,缓缓把目光移到床上,但见紫薇却主动地拨开花唇,毫不吝啬地,正等待着另一个男人的撷取,而令他看得更心火炙热的,却是在她绝艳的俏靥上,盈满着一股需渴和陶醉的表情。
  但见洋平瞟了他一眼,便埋首在紫薇的双腿间。
  「啊……」紫薇舒爽地喊了一声,一手把洋平的头按着,惟恐他全马上会离去似的,直看得文仑又怒又忌。但回心细想,这一切也不能怪责紫薇,每个人都充溢着一股淫欲,当被挑拨起来,恐怕任谁都难以控制得住,要怪的是这个两个淫徒,这个睚眦之仇,他是非要报不可的……
  洋平的舌头如灵蛇般先舔着她两片花唇,汸汸如潮的甘露,不住地涌出,但见洋平「唧唧」地狂吸猛吮,吃了一口又一口,接着舌尖往里一顶,紧密的唇瓣,倏地被撑开:「啊!文仑……他……啊……」一阵难言的快感,沿着紫薇的小腹直窜遍她全身。
  文仑瞪着怒目望着床上二人,骤闻紫薇喊出自己的名字,心头顿感像被戳了一刀似的,没想到紫薇在这种情形下,脑海里仍是想着自己,实教他非常感动。
  便在这时,文仑外衣内袋的手提电话响起,雄二伸手掏了出来,顺手把电源关掉,抛在一旁。文仑庆幸那界片刀没有和手提电话袋在一起,要不然定会给雄二发现,到时想脱身便难上加难了。
  床上的洋平正弄得火热,全然没有留意电话的响声,这时他已经改变了姿势,竟把紫薇的双腿搁在双肩上,让她双腿朝天,臀部凌空而起,而洋平却坐直身躯,埋头舔着她的花穴,一对怪手往前伸出,握抓着紫薇的双乳,贪婪地把一对高挺的乳房,搓圆按扁,形状百出。
  「嗯……啊……求你不要。我求求你……啊!受不了……」紫薇望着自己花穴的淫水,在洋平舌头的舔弄下,犹如失控般洪洪涌出,流过稀疏齐整的耻毛,再往下流至深深的乳沟。
  强烈的淫欲快感,不停地笼罩着紫薇全身,脑袋里只觉一片晕厥,当洋平以手指挟着她一对乳头,缓缓往外拉扯的时候,直叫紫薇娇喘不休:「嗯!嘤……啊!文仑我……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啊……」
  在旁的雄二,几乎看得连眼珠也掉了出来,不住使劲地套捋着自己的宝贝,一脸痴狂的模样,像是想马上扑到床上去似的。而文仑也好不了多少,自己心爱女人被人玩弄的淫亵浪叫声,在在都惹得他怒不可遏、又感难耐。
  洋平抬起头来,朝紫薇淫笑道:「很舒服吧,现在想要我干弄妳吧?」
  紫薇噤口不答他,但体内的欲火,在洋平长时间的欺凌挑惹下,实令她感到异常难耐,内心的一隅,却极欲一根粗壮的大宝贝,能狠狠地把体内的空虚填满。但她今回却强忍半句不说,虽然她早已了解,若然今日给二人奸污了,她和文仑之间的感情,将会堕入一个无尽黑暗的深渊,甚至无法再面对文仑,可是为着文仑的安全,目前她不能不忍辱下去。
  洋平忽地翻身而起,倒头爬伏在紫薇身上,突然采用一个69式,胯下的宝贝,方好顶着紫薇的嘴唇:「替我含住他。」手指接着按在她阴核上,不住地加压挑逗她。
  「嗯……」紫薇低微的呻吟了一声,小手握住洋平的肉屌,却没有动着,接着侧头向文仑望去。只见他含着泪光的眼睛,盈满着无奈、哀伤和悲郁。
  二人立时四目双睖,似乎眼前的屈辱,完全无法影响两人的情意,然二人的内心,不免带着点难以言喻的隐虑。
  这时的雄二,见他早已看得双眼发红,似乎已再无法再忍耐下去,骤见他连忙扯下身上的衣服,接着急不及待地把全身脱个清光,大踏步走到紫薇跟前,那根筋肌亢暴的大东西,高高的挺竖在紫薇眼前,喝道:「快给我握住。」便捉着紫薇的小手,按在自己的大宝贝上。
  洋平看见雄二赤裸裸的走近来,便笑着朝他道:「你怎地这么忍不住,那样也好,我在下面干,你在上面弄,我们兄弟俩双龙出海,今回这小子可谓眼福不浅,哈哈哈……」说完便爬起身来,好让雄二占据紫薇的上方,再把眼睛望向文仑:「小子,你便睁大眼睛,看看我们怎样服侍你的女人。」便再把紫薇的双腿撑高,埋首在她胯间。
  文仑看见雄二刚好背着身躯,正面向紫薇站着,他知道这时正是大好时机,他双手虽然背剪在身后,还好他没有扣上西服的襟钮,只须用手扯着衣尾,便可以把西服前口袋拉到身后来。
  文仑略为挪移身躯,用自己身子挡着背后双手的动作,两手同时探入西服口袋里,终于把界片刀握在手上,他慢慢推开刀片,幸好双手只是缠着封箱胶布,反转刀片一划,已把一大截胶布割开,一连几次,双手束缚终于解除。
  当他一切停当,抬头看见洋平已经跪起身来,似乎将要干入去了。文仑乍看之下,心头不由大急,望望地上雄二脱下来的夹绵雪褛,距离他约有两米远,突然灵机一触,想起那支手枪仍在雪褛的左边内袋里。他心头暗笑,忖道:「那个雄二当真色昏了头,竟会忘记这个,大概认为自己双手被绑,起不了多大作用,因此把戒惧心放松了。」
  文仑知道再不能耽搁时间,行动必须要快要准,绝不能给他们有反击的机会。他看准了雪褛在地上的覆盖位置,认定了目标后,倏地飞身直扑了过去,伸手往雪褛内袋一探,已把手枪握在手中,接着迅速地翻身站起。
  雄二确也相当了得,骤然惊觉有变,正要回头之际,文仑的右脚已飞到他胸前,「碰」的一声,人也被踢得倒退了几步。当他捧着肚腹正要发作时,方发觉文仑已用手枪指着他:「我劝你不要乱动,给我站到墙角去。」
  再说洋平,他毕竟是个上班族的斯文人,对这种狠斗欺打场面,似乎并不大习惯,反应自然也慢了半拍,见他双手仍按着紫薇屈曲的膝盖上,只是瞪大眼睛,怔怔望着眼前的一切。
  紫薇却和洋平一样,骤见眼前的变化,欲念尽去,立时清醒过来。她先是一愕,但在她的潜意识下,知道这是唯一脱险的机会,见洋平正瞪目张口跪在自己胯前,紫薇也不多想甚么,用尽全身气力,一脚往洋平的胸部撑去。
  当洋平发觉紫薇反抗的举动,但己经迟了一步,跪着的身子经紫薇用脚在胸口一撑,人也跟着往后翻去,「咚」的一声,便从床尾翻倒落床,正当他爬起身来,文仑已经用手枪对着他:「你也是,站到墙角去。」
  其实文仑早就想通反击的步骤,他最担心的不是洋平,而是雄二,若不先把雄二和紫薇分开,雄二大有可能把紫薇抓住,以紫薇作为要挟,就算自己有手枪在手,也会忌惮紫薇而不敢莽动,因此文仑首先攻向雄二,让他离开紫薇身躯,再去对付洋平。岂料平素向来娇弱的紫薇,竟会配合自己的反攻,把洋平用脚推下床去。
  洋平在手枪的威胁下,只得无奈地走了过去,两条赤裸裸的肉虫,立时被挤在一起。文仑道:「两人给我坐在地上,快……」
  二人对望一眼,一时默默无言,只好听文仑说话去做。
  这时紫薇连忙在地上拾起衣服,快速地穿上,立即跑到文仑的身边。文仑不敢大意,凝神望着眼前二人,口里向紫薇问道:「妳还好吗?」
  「嗯!」紫薇点点头。
  文仑向她道:「看看房里可有绳索或能够绑着他们的东西。」
  紫薇四下寻找,竟给她发现了那卷缠绑自己的胶纸,便递给了文仑。
  文仑接过,抛到墙角二人的跟前:「你们知道甚么是二人三足吧,自己动手在脚上缠上胶纸,要多缠几圈。」
  雄二冷笑一声:「小子,我就不相信你会用枪射我,恐怕你连手枪也没有握过。」他口里虽然这样说,但也不敢发难,就算对方没有开枪的经验,若赶狗跳墙,难免他会在慌张下开枪,这确不是好玩的,二人同一心思,只想等待机会再说。
  岂料文仑却道:「我叫你们把脚缠上胶纸,听清楚了没有。这一根『度林A3』自动手枪,虽然是美国1973年出厂的货色,但要轰断你们的大腿骨,却是绰绰有余,你们想要尝试一下吗?」
  雄二听他把手枪的名堂说得一句不假,犹如一个使枪能手般,登时心底一寒,望望身旁的洋平,便把雄二的右脚贴着自己的左脚,在两条小腿上一起缠上胶纸,他也极之乖巧,竟一连缠上好几圈。
  其实二人又怎会知道,文仑和志贤却是枪械狂热者,不但喜欢收集仿真气枪,对枪械的认知也有一定的水平。
  文仑感到很满意,点着头道:「缠得很好,现在你把胶纸交给洋平,背着手给他缠上胶纸。」
  洋平只好照办,当雄二双手缠好后,却向紫薇道:「紫薇,为了谨慎,妳先站到床头去,我要叫房外的人进来,若有甚么事发生,妳自己便夺门逃走。」
  「叫那人进来不怕吗?」紫薇有点担心地说。
  「若不把那人一起料理掉,我们能够轻易离开这里吗。」
  紫薇听文仑这样说,确实有点道理,这个险是必须要冒的,便缓缓走到床头去。文仑走到房门口近处,朝洋平道:「你大声喊外面那人进来,若不照办,何有苦头你受。」
  洋平本是个狐假虎威的人,今趟没了雄二这头老虎在后撑腰,一切信心早已大打折扣,听文仑这样说,也不深思多想,便高声喊道:「邦夫,你进来一下。」
  没多久,那个邦夫推门而入,一进来便看见文仑用枪指着他:「你过去那边。」
  邦夫望望墙角,发现洋平二人已被制服在地上,心里不禁一惊,没想到眼前的年轻人竟会这般厉害,连雄二也不是他对手,想到这里,想要反抗的心思也去了大半,极为无奈的来到二人身前。
  「坐在洋平身旁。」文仑用枪嘴示意道。
  当邦夫坐下,文仑叫洋平把他双手在背后缠上胶纸,再叫他玩三人四足的游戏,到目前为止,便只有洋平双手还是自由着。
  这时紫薇已经回到文仑身边,文仑把拇指在枪柄把手的按钮一拨,纯熟地把子弹匣退了下来,看见匣内已装满了子弹,再用手把子弹匣拍回枪堂里,再把手枪递给紫薇道:「保险杆已经打开,妳用双手握紧。」
  「可是我不懂……」紫薇望着手上的手枪,呆呆不知如何是好。
  「不用懂的,若是他们有甚么举动,便用力拉动枪板,胡乱给他一枪是了。」文仑微笑着说。
  「你要到哪里去?」紫薇抬着担忧的眼睛望住他。
  「妳放心吧,我不会单独留下妳在房里的。」说着便来到洋平身后,把他双手在背后也缠上胶纸,再把剩余的胶纸,围着三人捆了几个圈,直把一卷胶纸全部用完为止,才回到紫薇身边,紫薇连把手枪塞回他手中:「我不要它,你拿着吧……」
  文仑朝她一笑,看见自己的手提电话放在小几上,便拾起放回口袋里,他本想马上报警,但回心细想,终于放弃了这个念头,便拉着紫薇的手道:「我们快离开这里。」
  紫薇取回手袋,便和文仑飞快地跑下楼梯,这时文仑才发现仍握着那柄手枪,便顺手抛入路旁的癈纸箱里。
  二人起先被蒙着眼睛来到这里,现在身处在甚么地方,他们自然全不知道。只是手拉着手往前走,只见街道又黑又暗,四下人迹杳如,周遭万籁寂静,没多久来到一条大路,才间歇有汽车飞驰而过,文仑想也不想,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两人上了车,文仑说了青山区紫薇家的地址,并向司机询问这里是甚么地区,才知道身在练马区。
  自从离开那匪窝,紫薇到此刻仍不曾说过一句话,文仑望了她一眼,对她现在的心境十分了解,便将她拥紧靠着自己,在她耳边低声道:「现在没有事了,还在害怕吗?」
  「嗯……」紫薇没说甚么,只是把头枕在他臂肩处。
  文仑从口袋掏出手提电话,把电源接上,看看来电显示,刚才的电话却是志贤的来电,便拨上电话,不久,志贤急遽的哮叫声突然响起:「喂!你和紫薇发生了甚么事,你们在哪里?」
  文仑被如雷的咆哮声震得耳朵嗡嗡直响,连在旁的紫薇也听得清清楚,文仑忙把电话移开一点,电话里还是喊声不休,但文仑心想,志贤又怎会知道这件事?便道:「你可以轻声点吗,耳朵也给你弄聋了。」
  「到底你们在哪里,紫薇的母亲收到匪徒的电话,说你们在他手上,是真的吗?」志贤气急败坏地说。
  文仑听后,不由望望身旁的紫薇,续道:「我们现在没事,那些人已经给我绑起来了。」
  「既是这样还不快点报警,到底你们在哪里?」
  「慢着报警,我想先和你商量一下,现在我们已经逃了出来,正在出租车上,我现在先送紫薇回家,接着便立即回来。」
  「我正在紫薇家里,早前她母亲给电话茵茵,说你们被人掳去,我便和茵茵赶来这里。」
  「你叫伯母不用担心,说与她知道我们已经没有事了。」
  
  第十四回:重逢
  
  二人刚走进紫薇家门,还没有站定脚,志贤和茵茵已经围住二人,吱吱喳喳同声发问,文仑几乎连半句也听不清楚,一名中年美妇迎了上来,紫薇连忙扑进她的怀里。
  只见那美妇人年约四十岁,长得异常秀丽高贵,想必当年是个月貌花庞的大美人,文仑看见她,便知道这妇人是紫薇的母亲骆贵芳,也是志贤的异母,当即走上前礼貌地叫了一声伯母。
  骆贵芳轻抚着紫薇的秀发,看见文仑走前来,便徐徐把紫薇推开,带着微微湿润的感激目光,朝文仑道:「你便是紫薇的男朋友文仑。」
  「是,伯母。」
  「真多谢你救了紫薇,快坐下来再说。」数人便围坐在起居间的沙发上,骆贵芳叫茵茵为众人斟上了茶,才朝文仑问道:「他们没有伤害你们吧?」
  「没有。」文仑不想把紫薇受辱的事情说出来,只将如何被掳,如何逃走等,七分是真,三分是假,巧妙地说给她知道。
  接着骆贵芳便把匪徒何时来电话,要她一天内准备一千万日元(约七万多美元),再等侯交款地点时间等,半点不遗的说了出来。
  文仑听后,不住低头沉思,他总觉得事情有甚么不妥,过了一会,便开声问:「伯母,妳肯定没有记错,匪徒是十时打电话来这里?」
  「应该没有记错,当时电视还做着我常看的片集。」骆贵芳道。
  茵茵这时已扯着紫薇问长问短,而坐在文仑前面的志贤,一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默默听着二人说话,但他与文仑相交十几年,对他的言行举动,话里的真伪,可说不知十足,也看出了八分,就在骆贵芳转向和紫薇说话时,志贤便向文仑打个眼色,示意他到一旁说话。
  二人来到阳台谈了一会,便听见志贤道:「你既然早上梦见这情景,怎不和我说?」志贤轩着眉问他。
  文仑望了他一眼:「这个有甚么稀奇,虽然我自知有点预感的能力,但我却不是一出生便有,还是在十多日前才发现罢了,但这种匪夷所思的事,要是换着你,你能够完全相信吗?当我起床后,对梦境的一切,可以说还是半信半疑,只道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况且我被袭击至今日为止,才不到半个月,在睡觉中梦见那两个人,也是很寻常之事,若不是我自知有点预感能力,我才不会把梦境放在心上,也不会整日感到不安,更不会把界片刀藏在身上。」
  「但你梦见这种不祥之兆,应该也和我说一声才是。」
  「就因为这是一个梦,若我事先说了出来,你当时会相信么?现在事情发生了,你自然多说话。还有一点你记得吗,当日紫薇被袭,我是在办公室,而且是突然感到头痛,继而产生一个清澈的幻觉,才救了紫薇,还有我救了那一群踢足球的小孩,你和茵茵在外发生执拗等等预感,全部都是在大白天,而我当时还是十分清醒的,只是一些霎时而来的感觉而已,并非是甚么梦。只是没想到现在连梦境都是预兆,打后我的人生又多了一重忧虑了……!」
  志贤细想之下也觉有点道理,又道:「是了,你方才听见妈的说话后,突然见你在沉思甚么似的,到底在想甚么事?」
  「咦!怎地改变称呼了,竟然叫了一声妈,她已经知道你和她的关系么?」
  「还没有,我在她面前仍是叫伯母,等老爸来到再算,你还没有答我的问题。」
  「我只是感觉到这件事情并不简单,当时伯母说匪徒是在十时来电话,但那个时间,我已经把他们三人绑住了,决计没可能打电话来,凭这一点看,匪徒并非光是他们三个人,还有打电话的人,当时也不知道我和紫薇已经逃脱。」
  「难道会另有主谋?看来洋平今次掳走你们,不单是纯粹为了报复这么简单。」
  「还有一点你可有发觉,便是提出赎金的问题。」文仑道。
  「甚么问题?」志贤怔怔地望住他,显得一片惘然的模样。
  「假若你是匪徒,你会要一千万日元,还是会要一亿日元?」
  「当然是一亿,那还用多问。」志贤想也不想道。
  「问题就在这里了,匪徒向紫薇母亲开价一千万日元赎金,但若然我是洋平,我和紫薇两人的身价,相信他是最清楚的,既然我已经落在他手上,稍作换转索款人对象,改为向你这个超级富家公子落手,他便会取得十倍的赎金,他为甚么不会想到这一点。」
  「你说笑吧,我会用一亿元来赎你这个混蛋,做梦没有这么早。」志贤边说边笑。
  文仑也不理会他,续道:「一千万日元,这个数目是否会少了一点呢?表面上看来,确有点难以想象。据我所知,青山区是日本有名的高尚住宅区,各国领事高官林立,既然紫薇母亲能够住在青山区,经济能力自不会太低,但匪徒只是要一千万日元,况且是超过三个人共分赃款,每人所得到的,才不到三百万,你不觉得奇怪么。」
  经文仑这样一说,志贤也觉有道理。但二人接着提出多个可能性,都是不能自圆其说,两人一时想破了脑袋,终究无法解释原因何在。
  当志贤问文仑为何不报警,文仑便道:「我说出来你不要气恼。」遂把洋平和雄二如何玩弄紫薇,幸好在重要关头给他解围等全部和他说了。
  志贤愈听愈怒火中烧,连一对眼睛都像要喷出火似的,当文仑说完,他已大哮起来:「他妈的好家伙,你为甚么不狠狠揍他一顿,这岂不太便宜了他。」
  「当时我和紫薇只想早点离开那危险的地方,若拖延了时间,要是再有特殊情形发生,可就不妙了!说到报仇,你大可以放心,我和你商量便是这件事,既然我们知道是洋平所为,日本虽大,但我相信只要肯用钱,迟早都可以找他出来。而我不想去报警,最重要一点是为着紫薇,他今日已经受了不少屈辱,到时新闻闹大了,说甚么世界富豪私生女,突然被匪徒掳劫,最后再惨被强奸等大字标题,紫薇到时还能做人么,你不能不想这个。」
  志贤颔首道:「文仑,我打算和津本商量一下,在洋平这件事还没有解决前,我想紫薇暂时向公司请假,你认为如何?」
  「这样也好,让紫薇留在家中是比较安全,直到你父亲到日本来,或许他另有其它主意也说不定。」
  正当二人谈得入神之际,茵茵突然跑到阳台来:「你们在谈甚么,姨妈有事找你们,快进去吧。」
  他们回到起居间,骆贵芳朝二人道:「现在都这么夜了,我己经叫茵茵把客房整理妥当,便在这里睡一晚吧。」
  「这个……真是太打扰了!」
  「客房里只有一张双人床,今晚你两兄弟屈就一晚吧,跟我来!」茵茵朝志贤做了个鬼脸,二人向骆贵芳说了声晚安,便随茵茵走进房去。
  隔天早上,文仑二人与骆贵芳商量,希望紫薇暂时待在家里,并向紫薇说,下班后会赶来这里陪伴她。
  志贤回到东丸才一坐落,桌上的电话接着响起,是津本的内线电话,要志贤往他的办公室走一趟。当志贤到达津本办公室,一进门便看见父亲李展濠,他和津本对坐在沙发上,李展濠身后站着两个高大威猛,一身西服打扮的大汉,志贤与二人也相当熟悉,却是父亲的贴身保镖。
  志贤先向本津问安,才坐在父亲身旁:「爹,刚到日本吗,怎不给我一个电话,好让我去接你。」
  李展濠年约五十,四方脸膛,身体颀长,让人看了有股雄姿英发的感觉,他瞪了志贤一眼,沉着声线道:「我今早打电话到你住所去,怎地没有人听,你和文仑一来到日本便忘了形骸,玩到连家也不回了。」
  「对不起。」志贤苦笑着脸,先望望津本才道:「其实……其实昨夜我在骆阿姨的家里。」
  李展濠和津本同时睁大眼睛,津本连忙道:「甚么!志贤你已经找到贵芳?」
  志贤点点头,便把文仑怎样和紫薇认识,如何成为爱侣,详细地说了一遍。津本听得不住摇头摇脑,最后长叹一声:「真是天意,贵芳再三叮嘱我要为她保守秘密,没想到还是斗不过上天的安排!」
  李展濠探前身在烟灰缸把香烟熄掉,望向津本道:「我和你相交数十年,这样还算是老朋友么?」
  津本苦笑道:「展濠兄,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说是好,我的为人怎样,难道你还不明白,其实我何尝不是左右为难,但当时贵芳在我面前苦苦要求,要我一定为她保守秘密,我既然答应了她,我绝不会亲自开口出卖她的,这一点展濠兄要怪罪小弟,我也没有办法。」
  「唉!贵芳的性子我最清楚。」李展濠摇了摇头:「津本你就是太过重言诺,说句老实话,交着你这个朋友,真是没得说了,但你这样却叫我苦候了近二十年,这一顿饭你准没有得逃避了。」
  津本听见不由大喜:「只要展濠兄你不怪罪下来,莫说是一顿饭,就是你肯吃一世,津本一样照办。」两老不自禁地相互笑了一笑,毕竟是老朋友,二人的深厚交情,一般人是很难理解的。
  津本再问志贤:「这样说,你昨日能在贵芳家里过夜,她已经知道你的身分吧。」
  「还没有,昨日事出突然,我还是首次到她家里。」便把文仑和紫薇被掳的事说了,直听得两老张口结舌,志贤最后道:「津本先生,可否能给紫薇一个大假,让她待在家里,我实在很担心洋平再次向她下手。」
  李展濠怒道:「那个洋平是甚么东西,我倒要看看他是何许人物。」
  津本道:「就让紫薇休息一段时期吧,大假的事便由我来处理好了,但不把事情圆满解决,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难道要紫薇永远躲在家里,我看必须找洋平出来,此事才能解决。」
  李展濠道:「你是这里的地头虫,找那混蛋的事便交给你吧,用多少钱也没问题,我非要把他找出来不可。关于我和贵芳见面一事,瞧来你也不便出面,一切交给志贤和文仑与我安排好了。」
  文仑和志贤下班后,早已相约一起到紫薇家,紫薇一见了文仑,便拉着他坐在自己身边,而茵茵和志贤却眉来眼去,并没有显得如何亲密。
  志贤突然朝各人道:「今日便由我来请客为紫薇压惊,高高兴兴吃一顿好的,把一切脏气全部除去,各位意思如何?」
  「李先生太客气了,就是要请客,应该是由我来请才对。」骆贵芳笑着说。
  「伯母才客气呢,叫我志贤便行了。」
  「姨妈妳不要和他客气,这个人家财丰厚,就吃他一顿十万八万,他也不会皱皱眉头,二斤半我说得对么?」
  文仑听她又叫自己为二斤半,不由一愕,瞪了她一眼才讷讷道:「是……是……」
  骆贵芳掩着口笑道:「文仑你这个外号挺有趣呢,怎会给叫作二斤半?」
  志贤早在茵茵口中,知道文仑这名号的由来,这时听骆贵芳一问,他和茵茵登时笑了出来,而文仑却呆着不知所措,紫薇早已一张俏脸红得火烧似的,藏在文仑身后,不敢抬起头来。各人的表情,直看得骆贵芳一头雾水,但她是个聪明人,见女儿羞涩的模样,便知道是这伙年轻人的俏皮玩意,便转了话题道:「好了,既然大家这么开心,便一起出外吃顿好吧。」
  当一行五人步出家门,志贤便即看见父亲的两名保镖,却在不远处保护着他们,志贤暗暗朝他们打个眼色,其中一人掏出手提电话按着号码。
  五人上了出租车,志贤对司机说,要到港区高轮饭店。
  高轮饭店乃东京最为高级的大饭店,分有旧高轮和新高轮两座大楼,合共一千三百多个房间,内设国际馆,是一个大型宴会和举行婚礼的会馆。
  李展濠早已订了高轮的总统套房,每日租金竟要三十六万日元,实是惊人。这时他正和津本坐在大厅上,一同共坐的,还有一个年约三十过外的男人,此人名叫久藤清一,是津本的好朋友,也是一名资深的私家侦探。
  「清一兄,我们在日本就像盲头苍蝇似的,关于洋平这个小子的事,这趟便要麻烦你了。」李展濠虽然富甲天下,但言行举止却全无架子,为人相当随和。
  「不用客气,既然有名有姓,这件事并不难办,我会尽力找到他的。」清一道。
  「虽要多少费用也没问题,若有甚么进展,你大可以和津水联络。」
  便在这时,一名保镖来到李展濠身旁:「李先生,小爷刚有电话来,他已经在古稀殿等候。」李展濠点点头,便向清一道:「清一兄,我刚好有事要办,其它细节,可以和津本兄研究一下便行了。」
  古稀殿位于国际馆,是一间中国料理食馆,李展濠才一走进来,便看见志贤等人,当看见那两个背他而坐的女性,心中不禁泛起一股激动,连眼眶里也微蕴润光。
  当志贤瞧见父亲进来,连忙站起身来:「爹!」
  骆贵芳和紫薇听见志贤的说话,同时回头抬眼望向身后那人。
  「你……」当骆贵芳看见李展濠,登时脑袋里为之轰然,想站起身也感到有心无力。
  「贵芳……我……我终于找到妳了。」李展濠目不交睫地盯着眼前的美妇人,连平素词汇丰富的他,此刻也变得结结巴巴,站着动也不动。
  文仑本来坐在紫薇身旁,便即向她道:「紫薇,快让个位子给父亲坐。」紫薇回过神来,连忙和文仑站起身。
  「世伯坐这里吧。」文仑拉开椅子道,李展濠点点头,望望文仑身旁的少女,便知道她是亲女儿紫薇:「紫薇……你就是紫薇……」他的英雄泪再也隐忍不住了。
  「嗲……」紫薇点点头,望着眼前这个既陌生却又仪表堂堂的中年男人。
  「好,好……妳也坐,坐在我的身边。」李展濠坐下,马上握住骆贵芳的手:「妳叫我找得很苦,若不是志贤,恐怕我要痛苦一生。」
  「你来找我作甚么,我们的事……」她的喉头有点哽咽,再无法说下去。
  「妳还说这些说话,给儿女听了怎好意思,总之从今以后,我不准妳再逃避我,不要再作这种傻事。」李展濠立即回复他本来的豪爽气盖:「大家坐,今日是好日子,应该要高高兴兴庆祝一番才是。」他握着骆贵芳的手始终不放,而骆贵芳也任由他握住。
  「爹,当我知道紫薇是我的妹妹,那时我真是又高兴又惊讶,连想也不敢想这个像天使似的少女,竟然是自己的妹妹,你现在有那种感觉吗?」志贤笑道。
  「哥……你……」紫薇登时满脸通红,连忙垂下了头。
  李展濠望着身旁的美女,眼睛流露出来的愉悦光芒,已经说出了一切:「贵芳,我们的女儿真的太美了,好多谢妳,妳能给我一个这么美丽的女儿,便转向文仑道:「文仑,你要紧记,要是你欺负我这个宝贝女儿,我绝不会放过你。」
  「世伯放心好了,你要我到哪里去找一个比紫薇更好的天使,莫说是欺负她,连对她大声点说话,我也不忍去做呢。」
  「这样便好!咦……这位漂亮的小姐是?」李展濠望着志贤身边的茵茵。
  「我哪里及得紫薇一成,不要笑我了!我叫骆茵茵,是紫薇的表妹,现在我和姨妈表姐一起住。」茵茵大方地自我介绍。
  「哦……原来都是一家人,真是太好了。」他说着时,眼睛不住地望向志贤,嘴角却含着一绺异常的笑意,直看得志贤有点不好意思,把头借端别了开去。
  李展濠是何等人物,一眼便看清楚儿子的心事,不禁呵呵地笑了起来。
  接着李展濠不住口地和两母女说话,探问她们多年来的生活,而骆贵芳刚才第一眼看见李展濠,真是五味集陈,那时当着儿女给众人,委实走又不是,不走又不是。
  她想起多年来的逃避,本来静如止水的心境,不知为何,当看见这个自己一直深爱着,一直怀念着的男人,心湖里不禁缓缓再次泛起了涟漪,自己足有二十年的孤单独衾的生涯,似乎再度开始有了生机,到底自己这么多年的逃避,是否真的做错了,其实她是多么想和他在一起,至今她才真正地了解到这个事实。
  志贤见着平时尊严沉毅的父亲,现在竟然心情尽开,与往日直是判若两人,自己也感到相当高兴,这是他在亲生母亲和父亲面前,从不曾见过的画面。
  这一顿晚饭,确令文仑和志贤出乎意料之外,起先二人心里都是存在着一点隐忧,认为李展濠和骆贵芳见面后,不知那时会有甚么事情产生,没料到不但气氛异常地好,且盈满着一股亲情的和谐。
  骆贵芳拿着纸巾,双手高雅地拭抹嘴角,提起皮包道:「紫薇,陪我去一趟洗手间。」
  李展濠朝隔邻桌子的保镖做个手势,两人便走了过来,李展濠向骆贵芳道:「他名叫陈浩,这个是阿东,是我叫他们来保护紫薇的。」他向陈浩道:「麻烦你们陪同她俩走一趟洗手间。」
  母女俩在陈浩二人陪伴下离开,原来古稀殿堂内并没有洗手间,他们需要经过一条约二十多米长的长廊,还要拐两个弯方能到达。
  李展濠在他们离去后,便问志贤:「东丸的工作还顺利吗?」
  「还好,但在管理制度上,有很多地方并不适合在香港使用。」
  「这个问题不重要,好的地方我们自然会采用,不好的地方便除去好了,灵活经营才是咱们公司的要旨。」
  突然文仑合上眼睛一会,倏地站起身来喊道:「志贤快……伯母她们将会有事发生。」说话还在一半,人已经离坐往外飞跑而去。
  志贤明白文仑的预感能力,哪敢轻忽大意,连忙跟随文仑跑了出去。
  李展濠全然不知道文仑的超能力,只是呆呆的望住二人背影,茵茵却急忙道:「姨丈,紫薇她们可能会有事,我们也出去看看吧。」
  他虽然不明白个中原因,但看见他们三人如此紧张兀兀,也不再多问,便站起身和茵茵走了出去,和李展濠一同进来的另外三个保镖,见状也一起跟了去。
  这次李展濠来日本,身边只带同五个贴身保镖,一同前往美国的私人秘书和二名高层职员,已经安排飞回香港。
  这时古稀殿的侍应员工们,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发生甚么事,个个张着嘴巴望住这伙人的怪异举动。他们不但没有拦阻,还匆匆让开一条路给他们,毕竟这是高级饭店,客人多是饭店的住客或贵宾,是以也不害怕他们会白吃白喝。
  文仑与志贤发足狂奔,拐了一个弯,便即看见陈浩和阿东站在不远处,像是在等候人的模样,在距离他们若三四米处,方好有一个推着清洁车的女工,正徐徐照他们方向行来,清洁车上摆满清洁用具,甚么清洁济、胶桶、拖地扫等杂物。
  但见文仑一瞧见那个清洁女工,便即用广东话朝陈浩高声叫道:「捉住那清洁工人,不要让她走……」
  陈浩二人回头望望那个女工,还没有反应过来,即见那清洁女工用力把清洁车推向二人,转身便朝走廊尽头的梯间跑去。二人给推车一撞,车上的杂物立时飞散开来,清水胶桶落满一地。
  只见陈浩和文仑等人被杂物一阻,那人已跑下楼梯去,然而陈浩的身手却也不弱,见他大步一跨,身躯便在翻倒在地的清洁车飞越过去。这时茵茵和李展濠也跑到近前来:「发生了甚么事?」茵茵扯着志贤问。
  「茵茵,妳和阿东进去洗手间看看。」文仑吩咐道。
  「文仑,你到底感觉到甚么,那个清洁女工是……」志贤急切地问,而李展濠却不明二人的对话,一时也无法插上半句。
  「刚才我喝了一口啤酒,才放下酒杯,突然感到一阵昏晕,便闭上眼睛略一定神,孰料,忽然一个影像出现,看见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举起一柄像木棒的东西,正要朝伯母头顶砸去,接着影像便消失了。」
  「可是那个分明是个女人,你又怎会认为是她?」
  这时阿东已经从洗手间出来:「我四周看了一遍,内里除了李夫人等人外,并没有其它人。」
  文仑点点头续道:「我只见那人身穿白衣,当时四处并没有其它人在,因此也不理会那人是男是女了,怎料我这样一喊,那人便立即逃走,看来我的直觉并没有错。」
  当骆贵芳等人步了出来,李展濠便立即迎上去,紫薇也急忙来到文仑身边:「听茵茵说,又有事情发生吗?」
  「嗯!」文仑点头,便向李展濠道:「世伯,我们先回去再慢慢研究好吗?」
  李展濠便朝阿东道:「你回去料理账单,我们先行回房间去。」
  阿东应了一声去后,李展濠向众人道:「一起到我房间吧。」便与骆贵芳并肩同行,再掏出手提电话按上号码:「津本,清一还在吗?好……我还有事要他办,你代我通知他一声,我马上回来。」
  文仑一面行,一面把自己刚才的影像对紫薇说。
  「怎会这样,依你梦境所见,那人是真的袭击我妈么?为甚么不是我?这到底是甚么一回事。」紫薇一脸骇然。
  「我一时也无法解释,但妳不用过于担心,一会儿集合大家的意见,或许可以获得一些蛛丝马迹。」文仑拍着她肩膀说。
  
级别: L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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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发表于: 2011-04-09  
第十五回:同室

  在总统套房偌大的客厅里,四张相对的高级沙发上却坐满了人,李展濠听完志贤所说文仑的超能力后,他对这无法解释的怪异现象,不禁兴趣盎然:「要不是今日亲眼目睹,我实在不敢相信。」
  「世伯,我看事情很不简单,起先是我和紫薇被掳,洋平的主要目标,明着是针对紫薇,今日伯母虽然没有受害,若是各位相信我的幻觉,凶徒的真正目标却是伯母,还有一点,当日我和紫薇逃脱后,曾和志贤商量过,发觉内里确有很多无法理解的疑点。」文仑把当天和志贤在阳台倾谈的内容再说了一遍。
  「紫薇被掳,匪徒要求的赎金却不成合理解释,似乎是要让伯母感到赎金不大,不致到四处张罗,更不会因小数目而去报警,光凭这点来看,匪徒的主要目的,是要把伯母引诱到他们哪里去,将她们两母女合在一起,来个一箭双雕,大家认为我的说话可有道理。」文仑一口气说完心里的话。
  「文仑你是认为匪徒的主要目标是姨妈?」茵茵瞪着不可思异的眼睛问。
  「不是,是伯母和紫薇两母女,若我没有猜错,内里可能与世伯有点相关,大家想想看,这么多年来,伯母和紫薇在日本生活都相安无事,但今次世伯得到伯母讯息后,突然赶来日本,事情就开始发生了,这不是很奇怪么。」
  津本道:「但洋平这件事又如何解释,他对紫薇报复还可说得通,但他和伯母并不认识,莫非这是两件事。」
  「也有可能,其实我的想法都是猜测而己,真正原因何在,还要多加研究。」
  这时陈浩回来,手上还拿着一把假发,放在众人前面的矮几上:「李先生,那个女工似乎是男扮女装,我追至楼下出口,在地上拾到这个。」
  「捉到那人吗?」李展濠问道。
  「对不起,我没有把那人捉住,那个人似乎不是一般人物,大有可能是受过专业训练,动作异常敏捷,三米高的铁围栏,两三下功夫便给他跨了过去,我眼看追他不上,便回来了。」
  「嗯!辛苦你了。」李展濠点点头。
  「文仑你的预感又应验了。」志贤拿起那把假发:「果然是男的,幸好我们及时赶到,要不然后果不知会如何。」
  「清一兄,我还有点事情想你帮个忙。」李展濠转向清一道。
  「李先生不用客气,只要我能力所及,我自当会尽力而为。」清一道。
  「看目前情形,有人要伤害她们母女二人,凭迹象显示,确有这个可能,今次我来日本,虽然身边也带有五个能干的职员,可是他们不懂日语,对日本的地方又不熟悉,做起事情来总会有点不方便。我的意思是,清一兄能否多派人手,联同我手上的职员,一起来保护她母女俩,不知这个行吗?」
  「这个问题不大,包在我身上好了,但我方才听了你们的说话,小弟倒有一些浅见。」
  「清一兄尽管说出来,不知有何高见?」
  「大家可有发觉一点,匪徒既然能预先匿伏在这里,并且改装行凶,显然是很有计划地行事,一般人极难做到,况且那人身手如此了得,大有可能是受雇的专业凶徒,目的很有可能是掳劫母女二人,再向李先生索取大量赎金。」
  李展濠不住点头:「清一兄你认为应该如何防范才好?」
  「就算报警,看来也没多大用处,一来事情尚没有发生,他们更不会相信甚么预感或超能力等,大有可能不会接理,就是接理这案件也不会尽力追查,现在唯一是靠我们自己了!但坐以待毙却是个下策,我们必须要反击,并且要探出凶徒或幕后人,这才是正路,不知大家的看法如何?」
  「要是我安排母女俩先离开日本,这办法可行吗?」李展濠问道。
  「据我的经验,这是没有用的,幕后人既然能雇用专业能手,就算躲到哪里去,他们也一样可以跟随行事,现在首要做的事,是先把母女二人分开,分散他们的主意力,再安排一处隐秘的居所,让他们再无法知道令夫人母女的去向,这样他们必然方寸大乱,四处侦查,那时就是我们捉拿匪徒的最好良机。」
  「我认为久藤先生说得很对。」志贤道:「只要我们安排一些香饵,把匪徒引诱出来,但这样做恐怕要相当人力才行。」
  「人手问题包在我身上,除了李先生五位帮忙外,我另派五名能干的人员加入,再配合我们侦探社的先进仪器,除非那些人是一等一的间谍高手,要不然我们也有机会把他捉住。」
  「就这样决定吧,明天一早,我会汇十万美圆到你银行户口,先作为一切开支,事成后我们再出来吃一顿,到时自会再好好答谢清一兄。」
  「这个先多谢李先生了,有关令夫人的安身之所,不知可有适合地方,要是没有,我也可以代为安排。」清一道。
  「爹,今晚就让骆阿姨住在这里,明日再作安排吧。」志贤道。
  李展濠瞪了他一眼:「甚么阿姨,从今以后你要和紫薇一样称呼妈,知道么?」
  志贤抱歉地点点头,而骆贵芳听见在这里过夜,突然红晕一现,也极感忸怩不安。
  「那我和表姊怎样,我也不敢回家去喔,若那些人找到家里来,岂不是……」茵茵扯着志贤道。
  「这个问题……文仑你认为该怎样办?」志贤望向文仑道。
  「陈浩,你和我在这里开一间套房。」李展濠对陈浩说完,再转向志贤道:「今晚她们表姊妹两人的安危,便交给你和文仑。」
  「这岂不是我和文仑要作厅长!」志贤苦着脸说,而茵茵却给了他一个鬼脸。
  紫薇抬眼望向文仑:「今日我真的很害怕,你不要离开我。」
  「嗯!」文仑轻轻抚摸着她的小手:「我和志贤陪着妳们,妳不要担心。」
  「但那些匪徒可能会……」紫薇总是有点害怕,握住文仑的手不放。
  「依我来看,就算他们知道妳们在这里,今日也不会采取行动,亦知道我们必定戒备森严,所以妳可以安心睡觉。」
  紫薇把头贴向他耳边,低声道:「我……我今晚好想和你一起睡。」
  「我也想,可是志贤和茵茵他们……」文仑望望对坐二人,却见志贤和茵茵却低头私语,不知在说着甚么:「紫薇,到时看情形再说吧。」
  文仑四人走进这间设备豪华的套房,仍没坐下,茵茵便急忙地四处细看。志贤却小心地把门关上,并下了门闩,回身向文仑道:「你认为洋平和刚才妈被袭的事可有关连吗?」
  「我也不知道,但两件事所发生的时间如此接近,这个可能性也很高,可是能够雇用杀手,费用必定不少,恐怕洋平没有这个能力,看情形幕后人必定另有其人,到底为甚么要伤害两个弱质女子,这一点我就不明白了。」
  「还有甚么不明白,匪徒自当然是想掳劫她两人,再向爹索取赎金。」志贤道。
  「我的看法和你不一样,你若想信我的预感,便应该记得我曾经说过,在幻境中那男人是想用东西攻击伯母的,明着是要伤害她,要是掳人勒赎,又怎会下此毒手,除非我所看见的幻象不灵验。」
  「文仑……你不要再吓我嘛……」紫薇在旁听得心惊胆战,扯着文仑不肯放手。
  「不用害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妳的。」文仑拥着她贴靠自己。
  「紫薇,那个浴室很大耶……咦!你们三个站著作甚么,我刚才四周看了一遍,房间里有两张大床,瞧来你兄弟俩也不用做厅长了。」茵茵边说边跑了过来。
  「已经很夜了,我和文仑还有事要商量,妳们先洗澡睡觉吧。」志贤道。
  「紫薇,我们一起洗好么。」茵茵拉着紫薇笑说。
  「我才不要,妳自己先洗吧。」紫薇靠着文仑把她推了出去。
  「原来妳是想和文仑一起洗,好吧!我也不阻碍你们是了。」茵茵一面走一面哈哈的大笑着,而紫薇却气得猛跺脚。
  斤文仑在冰箱取出三罐饮品,三人坐在沙发上谈着应付大计,而茵菌竟大半小时才洗澡完毕走出来,身上披着日式浴袍,短发还是湿湿的:「好舒服,真不想这么快便出来。」
  接着紫薇也到浴室去了,茵茵一屁股坐在志贤身旁,两脚双迭一交,一对雪白修长的玉腿,马上在分开的日式浴袍露了出来,把坐在他对面的文仑看得双眼发直。志贤连忙在她大腿拍了一下:「看妳坐成这个模样,不怕走光吗?」
  「有甚么好怕,我又不是没穿内裤。」但她从志贤紧皱的眉头,已经看出他极度不满,还是乖乖的把睡袍拉盖起来。
  当紫薇洗完澡出来,茵茵便拉着她进房睡觉去,在她们走到房门时,茵茵回头朝二人道:「不要聊得太晚了,要不然我便拴上门不许你们进来,到时可不要后侮。」
  志贤苦笑了一下,仰头喝了一口啤酒:「我也要洗澡了。」
  文仑独个儿坐在厅上,脑子里不停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情,他最不明白的,为甚么洋平会牵扯在其中,既然幕后人不是洋平,这样说那个幕后人必定知道洋平和紫薇当初的关系,所以才利用洋平插上一手,做成因嫉妒而掳人勒索这出头戏,但这样做的主要原因在哪里呢?能够知道洋平和紫薇这关系的人,便只有东丸的职员,莫非那幕后人是东丸的人?
  他不断把事情从头到尾又想了一遍,正想得入神之际,志贤已经步出浴室:「我先睡了,明早还要上班。」
  当志贤走进房间,竟然发觉两张床上都睡了人,心想:「这两个人真是,叫我和文仑怎样,难道真的要做厅长不成!」正当他纳闷之际,见茵茵突然从被子里伸出头来,迎着微笑向他勾勾手指。
  志贤呆望住她,指指鼻尖再指指她的床,见茵茵只是点头,便明白她要和自己同睡,但又想到,文仑自然也要和紫薇一起睡了,若是四人同房做起那种事来,岂不是很尴尬!
  这时茵茵已把一边被子掀起,拍拍床褥,示意他过去。到这个环境,志贤似乎再无其它选择,只得爬上床去,才一躺下,茵茵就像八爪鱼一样,把他整个人抱住。
  「咦!妳……」志贤发觉被子里的茵茵,竟然是一丝不挂,早已全身精光赤条,一对丰挺的玉乳,不停地在他身上磨蹭,接着一只玉手,已经巧妙地隔着浴衣,把他仍是半软不硬的宝贝握住。
  「我甚么!还不快点把睡袍脱去,难道要本小姐动手不成?」茵茵咬着他耳朵说。
  「不要这么大声,给紫薇听见怎好意思。」志贤一手把被子拉过二人的头顶盖住,才悄声道。
  「你真是个大傻蛋,若不然我和紫薇早商议好,我们又怎会分开床睡,意思是甚么你还不清楚吗?」
  志贤索性装傻份呆,笑道:「我会清楚甚么?一点也不明白。」
  「死志贤,你明知故问,我今晚不把你榨干便不姓骆。」
  「妳本来就不姓骆,只是跟妈妈的姓罢了!是了,到底妳是姓甚么?」
  「我本姓宫泽,后来听姨妈说,我妈妈因为恨我父亲抛弃我们,便不许我跟他姓。喂!到现在你还问这个干甚么,快把它脱去嘛。」
  志贤把浴袍脱去,茵茵却把浴袍接过来,伸出床外丢在地上,回身爬伏在志贤身上,志贤双手捧着她的头,拉近自己来,舌头顶开她的齿门,享受着她口腔里的甜蜜。
  「唔……」茵茵热情地单手攀住他的骼膊,右手探至他胯间,握着他已经完全挺硬的宝贝,一下接着一下地为他抚弄。
  睡在隔床不远的紫薇,这时却蜷缩在被子里,一双晶莹的眼睛,正望着他们不时高低起伏,趯趯颤动的被子,一张俏脸,早已看得胀红,这时她的脑子里,只是幻想着二人在被子里的恣情举动,体内的欲火,渐渐开始急促窜钻游走。
  文仑这时走进房来,同时看见茵茵床上的情景,嘴角不由发笑。紫薇一看见文仑,连忙把头钻进被子里,并把身躯背了过去。
  紫薇感觉到文仑已走近床来,不一会他那厚硕的前胸已贴上她背部,一只贪婪的大手,开始从她腰肢往前移,不禁令紫薇微微一颤,大手来到她平滑的小腹,再插进她浴衣内,缓缓向上移,直来到她乳房的根部。
  「紫薇,原来妳没有戴上乳罩,不知内裤有没有穿上呢。」文仑的话声在紫薇耳边轻微地响起。
  紫薇却不理答他,只是把身体再往前弯,文仑的五只手指,终于把她一边饱满的乳房握住,正在温柔地轻捏抚玩:「妳洗澡后的身体真香。」文仑用鼻尖拨开她长长的秀发,磨拭着她纤长的颈项。
  「嗯……」紫薇缩了一缩脖子。
  文仑的手开始交替地把弄着她一对玉乳,不时用拇指按拨那硬突的蓓蕾,把个紫薇弄得呻吟连连,纤腰也随之往后挺翘,压揉着他那巨大的棒儿。
  「给我褪下浴衣好吗!」文仑手指下滑,扯开她束着的腰带,再往下移,果然触及一片柔软的芳草地:「原来妳内里真是甚么也没有。」手指在耻毛上轻轻挠动,接着来到那早已湿润的小缝。
  「唔……文仑……」紫薇终于轻唤出他的名字,她感觉他的手指抑压着花唇,而他那放肆,全无忌惮的拇指,却轻轻拨开豆豆的包皮:「啊……」骤然而来的畅美快感,不得不叫她悠长地低吟了一声,当文仑的中指进入膣道时,才这样抠掘拨撮几下,紫薇连忙把口揜着,免得自己的愉悦声传至隔邻床上去。
  然而,紫薇却那里知道,茵茵和志贤两人,已经在被子里弄得翻天覆地,早已把锁匙插上了,哪里有余闲理会他人。
  被子里的茵茵,这时正和志贤面对面的侧卧着,一只修长的美腿,跨搁在志贤的腰肢上,牢牢缠绕着他的臀部,而志贤那粗长的宝贝,既狠且猛烈地不住在她花穴里出入。
  「嗯!再大力些……和你做爱的感觉真好……啊!没错,便是这样……顶到了,还要快些,嗯……」茵茵死命的抱住他,腰臀狂野地晃动迎凑。
  「想换个姿势吗?」志贤攀住她臀部,仍不停使劲地挺动抽插。
  「我……我要在上面……啊!又顶到底了……啊……」
  志贤也不把宝贝抽出,双手把她一抱便仰躺在下,茵茵顺势趴伏在他身上,臀部接着上下晃动:「啊!好深……好满。茵茵快要给插穿了……」
  茵茵因过度激情,双手把志贤的脖子紧紧箍住,热吻如雨点般落在志贤的脸上,下身亦不忘挺耸,粗壮的宝贝,不停把她的花唇翻入拉出,露水潺潺如潮,汹涌直流:「真的很畅快,志贤你很强壮哦……啊!怎会插得这么深,用力给我顶……啊……是这样了,我快要丢了。不要停……嗯……」
  隔邻床傅来茵茵的浪语声,顿教紫薇更觉兴动难当,这时她已全身赤裸,被文仑压在身下,浑身散发着因兴奋的微红:「嗯!文仑抱紧我……」
  「我想进去了……」文仑在她耳畔呢喃着。
  「嗯!我也好想要,但是你要轻声点,我不想被哥哥听到。」紫薇左手箍着他脖子,把文仑的头部拉贴在眼前,右手却伸到文伦胯下,挽着他的宝贝,缓缓抵在自己花穴的入口:「我要你……紫薇好想要……都给我好吗……」
  文仑双手捧住她脸蛋:「带我进去,我今晚要带紫薇魂游太空,妳想要吗?」
  「要……紫薇要……」她把文仑的巨头徐徐把花唇撑开,接着臀部微微上挺,一个硕大浑圆的头部,立时被她的紧窄含箍着:「好舒服,整根插进来吧……」
  文仑弓起身躯,双唇下移,滑过她粉嫩修长的颈项,终于来到她丰满优美的玉峰,他先亲吻她乳房间的深沟,在往山峰滑行,腰肢同时配合嘴唇的恣情动作,深深地进入了她。
  「啊……文仑……」紫薇用手抱着他的脑袋,拱起酥胸迎接他的亲吻,半闭的眼神,却盈满着幸福和喜悦:「再深一些……」
  文仑的大宝贝穿破她的子宫颈,整根十八公分的宝贝,完全推入了她的膣室。
  文仑给她的那股充实胀塞感,一直来是紫薇最感到满意的。文仑的手移到两人结合处,开始缓缓轻抚着她突起的花蕾,一种低沉的愉快呻吟,立即自紫薇口中逸出。她觉得自己彷佛被激电击中似的,令她不得不仰起下巴,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肩膀里。
  当文仑开始插动,当巨大的棒头贴括着她时,紫薇已完全失去了控制。
  接着,文仑的动作变得不再温柔,全速的驰骋变得更加有力,一下接住一下强烈的抽击,令抓紧着她的紫薇,给那阵阵而来的满足快感,登时直贯穿了全身。
  「啊!文仑我好爱你……干我,用力干我爱我,紫薇快要升天了……」
  紫薇感到体内的花露琳浪不断,随着他的抽插流至她股间,而文仑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减缓,巨头仍不住冲顶宫房的深处,熊熊欲火,烧得她再无法矜持了,紫薇牵起他的大掌,压到自己的乳房上:「抚我,给我更多快乐……求求你……」
  「满意吗?我的紫薇……」文仑感觉到她膣壁正不住抽搐,知道她快要来临了,便更加卖力捅插。
  「啊啊……快要来了,不要停,紫薇爱死文仑了……啊!丢了……真的丢了……」
  大量的阴精,倏地疾涌而出,她终于投降了,找到了她那幸福的高潮,脑子里闪耀的光芒全淹没了她,让她真的以为自己已经死去。
  文仑减轻动作,凝望着眼前这个绝艳的天使,只见她满足地闭上眼睛,不停地喘着大气,正自瘫软在他身下:「紫薇,妳还好吗?」
  他那关怀的口吻,已把紫薇整个心都温暖了:「还好,太美了……」她用力抱紧他:「你还没有完吧,但我很想歇一歇,可以么?」
  「嗯!当然可以……」他的唇徐徐落下,再度盖上了她的樱唇。
  而茵菌和志贤,方好也完满结束,这时茵茵像死了似的,趴在志贤身上,花了好几分钟时间,二人才慢慢恢复过来。
  「我刚才快给你干死了,没想到你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呵!妳这个人真是,是妳自己骑在我身上作主动,现在竟来怪责我,也不看看妳刚才的狠劲风骚模样,就好像要强奸我似的。」
  茵茵用力戳了他一下:「你算是甚么东西,我会强奸你!」
  「还说不是,妳现在还死命套住我的东西,仍然不想拔出来,是否奸完我一次还不满意,还要再奸第二次。」
  「好,我就不拔出来,要你整晚插着,一于要把你榨个涓滴不剩。」
  「妳莫非是想要我老命,不如一刀「嗤」劈死我算了。」志贤嘴里虽然这样说,但他的手掌却出卖了他,正自握住她一只乳房,贪婪地把玩着。
  茵茵当然知道他口是心非,向他投了一个妩媚的笑容:「我就一刀劈了他下来,要你永远做李连英。」
  「幸好现在没有刀,要不然恐怕妳真会……喂!妳想做甚么……」志贤才说了一半,却见茵茵突然抽身拔了出来,人也往下移去。
  满布淫液的巨头,突然被一股温暖包含住,志贤拉高被子盖过头部,在被子内问道:「妳想怎样,不是真要把他咬下来吧。」
  「你放心,咬一定是要咬的,但不是现在,本小姐还需要他满足一下,到发觉他再没有利用价值时,我自会「嗤」一声……呵呵……」说完后再次纳入口中,灵蛇似的丁香,不停地围着马眼打转,突然她用牙齿轻轻咬了他一下,直吓得志贤浑身一颤,本来续渐变硬的宝贝,霎时又软了下来。
  这回茵茵竟笑出来了,握着他的宝贝又套又揉:「看你害怕成这个模样,好吧,见你这么可怜,让我再给你弄大他吧,但你要好好多谢我喔。」便把软巴巴的肉棒,一下便把大半截含入口中,小手同时俏皮地把玩着他的肉囊。
  不一会功夫,志贤的宝贝再次怒气腾腾,茵茵把他吐了出来,爬到志贤身上:「好了,他又要干人了,想再干我吗?」
  志贤一手抱紧她:「今回要把妳操得向我求饶,让你知道咬我的后果。」
  「好啊,人家正想让你的大东西干杀,最好能把我干死,来,我等不及了。」
  茵茵主动地在志贤身旁仰卧下来,要志贤骑在她上面,当志贤跨身而上,她已急不及待的把两腿大张,双脚缠上他的腰肢:「快来干我,我的大宝宝,茵茵好喜欢你啊……」
  志贤一手揪着她一边乳房,二话不说便腰臀往前一挺,「唧」一声便进了半根。
  「啊!真粗真硬……我还要,用点力再入……」茵茵双手圈住他脖子,仰起头索吻,志贤连忙衔着她的小嘴,舌头在她腔内滚动起来,而宝贝却不住吐纳,每一记直戳至她最深处。
  「好劲,妹妹给你撑裂了……啊!真舒服,继续用力顶……唔……」才一说完,马上狂热地含住志贤的舌头,丰臀不停地拱起迎凑。
  紫薇缓缓回过神来,情意绵绵地望住文仑:「你可以动了……再带我小死一次好么?」
  文仑自然乐于接受,先是把宝贝缓缓地拉出花房口,再深深插进,紫薇逼仄的膣道,经受一连几下强烈的磨蹭,登时感到畅美莫名:「好舒服,文仑你再插深一些,紫薇好喜欢这样的感觉……」
  「我也是,紫薇妳真的很紧,箍得我好爽……这样感觉如何,还要我快些吗?」文仑一面抚摸着她娇柔的身躯,一面在她耳边喁喁低语。
  紫薇双脚缠上他双腿,把花穴尽量大开:「还要快,紫薇愿意死在你的胯下……再快一点,你便狠狠弄人家好了……」
  只听「噗吱、噗吱」的声响越来越快,紫薇越是把他抱得死紧,文仑一轮猛攻狂抽,把个紫薇弄得露水四溅,登上一次高潮又一次高潮,直到文仑抵着她深处射出满腔热情,紫薇才能畅快地软瘫下来。
  紫薇紧紧抱住仍不住喘息的文仑,闭起眼睛,温柔地抚摸他背部,良久的静默,二人才缓缓回过气来,只听紫薇在他颈旁低语道:「文仑,我好爱你,我真不想和你分开。」
  「只要妳喜欢。」文仑轻抚着她:「来!让我抱着你睡。」
  紫薇一脸幸福的贴着他,二人手脚交缠,没多久便渐渐进入梦香。
  
  第十六回:跑车
 
  次日四人没有在房间进早餐,一大清早,陈浩便来了一通内线电话,说李展濠在楼下贵宾馆「锦鸡」吃早餐。
  「锦鸡」是独立的贵宾厅,四人才步进来,便已看见李展濠和骆贵芳二人并肩坐着,其余陈浩等五名保镖,却坐在近入口处的一张圆桌上。四人朝各人打了招呼便坐了下来。
  文仑四人的目光,竟不约而同的望向骆贵芳,看见她螓首低垂,脸上微带红晕,同时显得有点儿忸怩局促,再看李展濠.却是春风满脸,便知道二人昨晚已享尽柔情,不禁为二人感到开心。
  「紫薇、茵茵,今早妳们陪着妈妈在酒店里吧,陈浩和阿东两人,会在房内保护你们。」李展濠道。
  「爹,你要外出吗?」志贤一面为众人斟上茶,一面问道。
  「我和国章
  (保镖之一)三人要到你妈家里一趟,替她取些文件和杂物,是了,妳们两人有甚么东西要取吗?」
  「是啊,『小白』还在家中,昨日我竟忘记了喂牠,姨丈可以帮忙把『小白』带给我吗?」
  「放心吧,妳姨妈早便对我说了,你们的护照文件,我也会给你们带来,紫薇妳呢,有甚么东西要我取来?」
  「我……我只有……那……」紫薇突然踧踖起来,连俏脸都泛满红晕。
  茵茵凝视她一会,倏地笑道:「我知道了,妳要取的是Q太郎吧,我有没有说错。」紫薇斜睨了她一眼,并没有开声,而身旁的文仑却心感激动,连忙握住她的柔荑,低声道:「多谢妳……」
  李展濠一见二人的样子,便明白了几成,笑道:「是在妳房间吗?」说话间却含住笑意望向文仑。
  「姨丈你一进入她房间便会看见,Q太郎就放在床边的小柜上,是个白白的,口唇又红又大的毛公仔。」茵茵爽快地代紫薇说了。
  没多久,清一却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人:「李先生早晨,各位早晨,这是我侦探社的职员,他叫圭太,他是和也。」二人各自道安,李展濠却叫他们同席,便一起坐了下来。
  长长的一张大餐桌,却坐了九个人,两名待应为三人摆上餐具,没多久食物便一一端上,竟然异常地丰富,鱼子酱,名贵餐酒等不在话下。
  各人用餐之际,清一突然问文仑:「沈先生,当日掳劫你的红色保时捷跑车,是甚么的型号,可记得他的车牌吗?」
  「型号是一辆红色911,配有黑色尾翼,车牌我并没有看见。」文仑停止进食,望住他道。
  只见清一从口袋里掏出一本记事簿,并打开首页道:「我方才驾车进入高轮饭店的停车场,给我发现了一辆红色保时捷,外型却和你所说的一样,我已经另派人在那里监视,车牌号码却是这个。」他递给文仑看:「他们似乎已经在外盯上我们了,依我看,李夫人不便再住在这里,我们应该尽快找个隐秘之所,把李夫人安置好,而两位千金,可找另一处饭店暂时入住,再由我们派人保护。
  「入住饭店,岂不是很危险?」文仑道。
  「这只是临时之策,我们会另找一处适合的地方,必须先在那里布置一下,并安装上防盗仪器,才能让两位入住,匪徒到时不出现便好,要是敢来,我们便可以把他擒住。」
  「清一兄,若是她们三个人住在一起,在保护方面不是更容易么?」李展濠问道。
  「表面看来似乎是这样,但要是我们人手足够,分开来匿藏,便会让匪徒的注意力分散,他们必会乱了步骤,慢慢便会露出尾巴来,我们要擒他们便容易得多了。」
  「我们在西新井的住所用得着么,那里环境很宁静,出入的人并不多,若是匪徒出现,或是有甚么生面人出入,相信会很容易给我们发现。」志贤道。
  「这个也可以,瞧来也相当理想,其实要找地方匿藏并不困难,而最令我们困难的地方,便是保护她们的人,因为她们都是女性,我们若派人在居处贴身保护,似乎有点不大方便,若然由亲人代为保护,这是最好不过的了。」
  「便这样办好了,紫薇和茵茵便住在我们家,在家里由我和文仑保护,而妈便由爹负责,其余的人在旁秘密保护,再等待匪徒的出现。」
  「这个安排很好,现在先要找一所饭店,让三人暂时入住,最好在迁移时不要让他们发现,直等到我们把居所布置妥当为止。」
  「文仑,你认为太阳神太子饭店如何?」志贤向文仑问道。
  「你是说位于池袋六十大楼的太阳神饭店,那里适合吗?」文仑带着疑问道。
  「你还记得吗,入住那栋饭店,好处便是出入口很多,不容易被人发觉,除了大堂的升降机外,在商场和酒楼都有升降机直上客房,就算匪徒发现妈入住那里,也很难捕捉她们在饭店出入,这不是很理想么。」
  「给你这样一说,我也觉得很满意,不比其它的饭店,只要匪徒监视着饭店大堂,我们便无从隐藏了。」
  「听你俩这样说,那理确实很理想,我们便暂时迁往那里。」李展濠向陈浩道:「你帮我在太阳神饭店订两个套房。」
  在旁的清一突然道:「我看不要订套房或和室之类的高级房间,一般的住房便可以了,我若是那些匪徒,要是怀疑你们迁往那里,他们当然也知道李先生的身分,必会先调查高级房间的主客名单,还有登记入住的人,最好由我们侦探社的职员代为登记,以防他们早已探知你们的名字。」
  「嗯!清一兄这个专业侦探名堂真不是盖的,果然心思细密。」李展濠笑道。
  「李先生过奖了,这件事便交由我们去办好了。」清一道。
  「文仑,你的计划书已得到取缔役会议通过,可以按照你的原定计划着手进行。」桑田坐在办公椅上说。
  「这全靠桑田先生的帮忙,我会用心把事情做好的。」文仑接过桑田递来的计划书道。
  「是了,我在津本先生那里闻悉你曾受洋平狙击,这件事情的经过,可以说给我听听吗?」桑田点上一根香烟,徐徐问道。
  「是这样的。」文仑只是把紫薇受辱的部份删除,便把当日被掳的事情说了。
  「洋平这个小子,我起先还觉得他的人品不错,没想到他为了一个女子,竟一而再做出这种事来,还要做出掳劫的手段,我真是看错他了。」
  「我曾经调查过横滨分社,洋平已经好几天没有上班,他曾是桑田部长你的要员,不知可有他的消息?」文仑问。
  「说老实话,我也正在找他,但始终无法得知他的下落,恐怕早已匿藏起来了,假若我有他的消息,我会马上通知你。」
  就在文仑听着桑田说话之际,他忽然发现桑田的办公桌上,却竖着一个座台型的相片架,大概是被桌上的文件推移了少许,内里的照片便呈现在他眼前,相片架内是田字型的排列了四张相片,但其中的一张照片,不由不叫文仑一怔。
  四张照片都是一些寻常的生活照,但其中一张照片除了桑田本人外,而在他身旁的却是一名年轻少女,但最令他心感悸动的不是照片的两人,而是其背后的一辆红色保时捷跑车,车牌号码也清清楚楚显现在照片中,竟然与今早清一递给他看的车牌号码无异。
  「桑田先生,这照片可以给我看看吗?」
  「哦!请随便。」桑田捡起照片架递向他:「这都是我喜欢的生活照,拍摄还过得去吧。」
  文仑把照片架拿在手上,视线全然集中在那辆红色跑车身上,他指着照片问桑田:「这一位少女是……?」
  「她便是津本先生的女儿取优小姐,原来你们还没有见过面。」桑田道。
  「背后的红色保时捷是津本先生的吗?」文仑凝视着桑田问。
  「不是,这是取优小姐的车子,据我所知,她对这辆车子犹如宝贝一样呢。」桑田弹着烟灰说。
  「这么说,现在还是她的座驾了。」
  「应该是,上星期她还驱车送我到银座,这部车可说是她的爱人般,她不会随便将它换掉的。」
  「这便奇怪了,掳劫我和紫薇的便是这辆跑车。」文仑道。
  「不会吧,你有看错吗?」桑田愕然地坐直了身躯。
  「我虽然不敢百分百肯定,但从外型颜色,车子的型号,却完全一样。」
  「难道你怀疑狙击你的人……」桑田挥挥手:「不会的,怎会是津本先生,取优小姐更加没有可能,你们既不认识,又怎会袭击你呢。」
  「桑田先生,我有个请求,因事关重大,我很想详细研究调查一下,这张照片可否暂时借给我几天。」
  「这个没有问题,但这件事关系重大,要小心查明才是,千万不要妄下结论,我相信津本先生并不会做这种事,暂时你秘密调查好了,先不要张扬开去,我也会帮你暗中查探一下,若有甚么发现,我会联络你。」
  「我不会乱来的,先多谢桑田先生帮忙了。」文仑道。
  中午时,文仑接了紫薇的电话,说经由清一的安排,已经和骆贵芳安全入住了太阳神饭店,并告诉他房间号码,而文仑却没有把在桑田办公室看见的事说出来,打算见了面再一同研究。
  下班后,文仑和志贤来到紫薇入住的饭店,当来到房门口时,陈浩却从另一房间步了出来:「少爷、沈先生。」
  二人朝他点点头,才发觉陈浩和阿东的房间,正好和紫薇的房间相对。
  文仑感到奇怪,便问陈浩:「你们关上了门,又怎会看见我们来到?」
  陈浩微笑道:「请进来看看便会明白。」二人随他走进房间,看见阿东正望着一座小型显视器,外貌和手提电脑十分类似,内里放出的影像,却正是紫薇的房间的大门。
  「怎会这样?」二人望向陈浩。
  「这是清一先生给我们装上的监视器,监视的眼孔是放在我们房间的门脚下,只要调教好角度,便能够清楚看见对面房间门外的动静。」陈浩说。
  「原来是这样,清一先生也真行。」文仑笑道:「这里便麻烦两位了。」
  文仑二人才刚踏进紫薇门口,小白便即扑了上来,志贤连忙跑出门外,喊道:「妳想谋杀吗……还不快点把牠抱住。」
  「真是没用,这个也好,看你以后还敢欺负我。」茵茵抱起小白,把牠放回宠物箱里。
  四人便围在床上谈论文仑所见之事,紫薇从照片里也断定这是当日的车子,看来掳人和狙击事件,已经续渐有了一点头绪,但幕后人真的会是津本吗?这个问题,各人还是有些不大相信。
  津本的本人,不但是李展濠的多年老朋友,而紫薇和骆贵芳也时常给他照顾,如同亲人般亲密,更无道理突然会加害她们两母女。
  志贤捡起相片,边看边道:「这确实有点奇怪?津本的女儿取优,我们和她全无瓜葛,我和文仑也未曾见过她面,又怎会和她有关呢?是了,妈和津本向来很要好,紫薇妳见过她么?」
  「前两年曾见过她一次,我看她为人也很好,人又大方斯文,我相信与她无关。」
  「光从表面来看,很明显是津本这人了,他要驱走女儿的跑车,或是借与他人行凶,这个并非难事,但他真的会这么愚蠢吗,红色的保时捷,这种高级的欧洲入口车,在日本已经不是常见,令人极为注目,用这种车来行凶,似乎如何也说不过去,况且还是自己的车子,不是更叫人怀疑吗?」
  「哥,若真是津本先生所为,现在爹妈岂不是很危险!」紫薇似乎想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
  「甚么?」志贤等三人同时望向紫薇。
  「这不是吗,现在待在爹妈身旁的私家侦探清一,正是津本先生介绍来作保护工作的,倘若他们是津本的一伙,这岂不是糟糕!」紫薇不安地说。
  「给妳这样一句提醒,非要马上通知爹妈戒备才是。」志贤却发觉事态严重,当即掏出手提电话。
  「慢着点,志贤你也不忙于一时,我看内里还有很多疑点,再商量透彻才决定吧。」文仑用手拉住他。
  「虽然是有疑点,但爹妈的安全却不是玩的。」志贤急道。
  「清一他们要是下手,早便做了,还能等到现在。」文仑沉思了一会:「紫薇妳时常进入桑田的办公室,可有发觉他办公桌上的照片架?」
  紫薇摇摇头:「我平日没有留意这一点,大概是有吧,但又好像没有,想不起来了。」
  「我虽然在东丸并不算很久,但每日总有两三次到桑田的办公室,却一直没有发觉他桌上有照片架,大概我和紫薇一样,并没有留意吧。」文仑道。
  「会不会是近日才放在桌上呢!」茵茵在旁突然道。
  「我也是这么想,大有可能是近日才放上去,但你们不觉得很巧合吗,这么巧相片架今日却侧放着,连我坐在桑田对面也能看得见照片内容,像是刻意让我瞧见似的。而最妙的是,这张照片竟是我们追查匪徒的关键所在,就算是巧合,又似乎有点儿过分了点吧!」文仑盘起肩胳道。
  「唔……确实有点奇怪。」茵茵不住点着头。
  「你意思是说,桑田根本便有意给你看到。」紫薇皱着柳眉道。
  「我还没有肯定,但很有这个可能。」文仑道。
  「若然他是存心给你看,便正明桑田已全然知悉事件的内情,因此他才会有这样的安排!?」志贤蹙着眉头道。
  「我看还是和爹妈商量一下,听听他们的看法。」紫薇望着志贤道。
  「文仑你认为如何?」志贤问道。
  文仑点点头:「但千万不要被清一知道,现在除了世伯和身边的五个保镖外,暂时甚么人都不能相信。」
  志贤按下李展濠的手提电话,把桑田和津本的事说给他知道,不久志贤挂了线,向众人道:「爹说现在马上过来。」
  没多久,李展濠和骆贵芳来到紫薇房间,三个保镖却在陈浩的房间等候。
  「志贤,在你来电话之前,我已经知道那保时捷的车主是谁了,今日中午清一对我说,他在陆运局查过,停泊在高轮饭店停车场的跑车,车主登记人叫津本取优,说明了是津本家的车子,但清一是津本介绍来的,却对我直言把这事说出来,看来此事与清一无关,而津本的为人我很清楚,我认为不会是他。」
  「世伯认为是桑田部长?」文仑问道。
  「没得到正实之前,我不能肯定,但嫌疑最大的非他莫属。」李展濠道:「还有,今日紫薇把你们家的锁匙已交给清一,现在西新井的住所已经布置妥当,随时可以回去。」
  「爹,我还是有点担忧,要知我和文仑日间还要回东丸上班,紫薇和茵茵在家里谁来保护她们,若留陈浩和阿东在家,确实有点不方便,你说应该怎样做才是?」志贤道。
  「这点我也曾想过,既然已经替我寻回你妈和紫薇,况且现在又突然发生这种事,一日未能解决,总是不能令人放心的!这样好了,我今晚会和津本商量,要他向上头说你俩有要事赶回香港,打算另派他人代替你们的实习职位,你们认为如何?」
  「只要东丸肯放人,这个我倒没问题,文仑你呢?」志贤转向文仑问
  「我也没问题,只要能令伯母及紫薇安全便行了,还有一点,必须要尽快找出幕后人,把事情弄个清楚明白,方能一了百了。」
  「再说桑田,这个人很值得怀疑,我听志贤曾说过,洋平在东丸是桑田的得力助手,而这件事洋平也牵扯在内,所以我觉得桑田这个人极有问题,我会委托清一帮我调查一下他,或许有甚么发现也未可知。」李展濠道。
  文仑不停点头,极为同意李展濠的推断。
  志贤向紫薇问道:「既然我们住所已经布置好,妳俩今晚打算过去吗?」
  仑「我不想住在饭店这里,还是早一点去你们家吧。」紫薇道。
  「这样也好,一会大家用完晚饭,你们便和陈浩和阿东一起回去,而清一也会安排人手在你们家外面轮流保护。」
  「爹,你这里人手足够么?」志贤问。
  「除了我和清一及三名保镖外,清一还加派了两名职员助手,安全上应该没有问题的。」李展濠道。
  当晚,文仑四人连同陈浩二人,由清一两名职员驾驶小型客货车护送回家,原本空出来的一个房间,却安排给陈浩和阿东暂住,而紫薇自然和文仑同房,茵茵便和志贤一起。
  李展濠和骆贵芳入住的并非套房,只是一般房间,三名保镖却入住对面房间,同样由清一安装了监视眼孔;清一和两名侦探社职员,却住在李展濠房间隔邻。
  这时李展濠已换上了日式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骆贵芳刚好洗完澡,正由浴室步出来向他道:「很夜了,还在看电视。」
  这时沐浴后的骆贵芳,正把束结在头上的秀发松解下来,发长及肩,乌亮柔顺,在她那高雅的举止下,显得更加迷人。
  人类的差别,确实区分极大,因个人的性格、品味、涵养、气质、学识而分开各类不同的种类,光是一些外貌高贵,仪静体闲的中年女子,并非只在电影或电视上才会出现,在现实的生活里,着实有这种人存在,而骆贵芳便是这种软香温玉的女子。
  骆贵芳虽然今年已三十八岁,或许她保养得宜,从外表看,比她真实年龄足以年轻了几岁,而样子却和〈失乐园〉的黑目瞳有点儿相似,恐怕还要比她美上几分,兼且她那肌肤赛雪,削肩细腰,双乳丰挺,身段美好之极,连双十年华的女子也为之嫉妒,想必年轻时的她,实不差于紫薇多少,难怪李展濠至今也为她神魂癫倒。
  李展濠拍拍沙发:「还不算夜,坐下来陪我看一会电视。」他的说话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让人不得不服从于他。
  骆贵芳优雅地坐在他身旁,身上不住发出沐浴后的清香。李展濠轻轻把她拥近身来,用手握住她的柔荑道:「妳知道吗,这十几年我没一日不记挂住妳,连我自己也不记得委托过多少人找妳,今次要不是志贤和文仑,恐怕不知要到何时何日才见到妳。」
  「其实你不应该找我!」骆贵芳垂着头轻声说。
  「这是甚么说话。」李展濠坐直身躯,接着又低声道:「贵芳,虽然我无法给妳甚么名分,但我对妳至今从没有变过,我和十几年前一样,同样这么爱你,我已经不是十来岁的小伙子,哄人的说话我不会说,妳要相信我,请不要再逃避我。」
  「展濠,我可以答应不再逃避你,但我不会跟你回香港,希望你明白我。」
  「妳是担心美云,这些事妳不用担心,交由我处理好了。」李展濠用手指拨开她垂在肩膀的秀发:「我们睡吧。」
  「嗯!」二人缓缓站起,骆贵芳先把李展濠的被子整理好,再回到自己的床上去,这时李展濠突然道:「贵芳,过来和我一起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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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发表于: 2011-04-09  
第十七回:迷情
  
  骆贵芳回头望了他一眼,便缓缓走了过来,李展濠扶她坐在自己身边,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凝神望着她:「妳好美。」
  她被望得又慌又羞,忙把头藏在他怀中,李展濠顺势把她拥倒在床,单手支腮,侧卧在她身边,欣赏着她迷人的脸容,一只手却温柔地抚摸他耳边的发鬓:「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他的声音温柔得有如拂面而过的春风。
  李展濠的手指徐徐移到她的下颚。虽是微不足度的碰触,但在骆贵芳已封闭十几年的心窝里,竟产生了一股惊人的影响力,让她微微哆嗦了一下。
  虽然她昨夜也曾和李展濠楚梦雨云,但在相别多年的爱侣触抚下,骆贵芳仍是不能马上适应。
  「展濠,你这样会今我产生迷惑!」骆贵芳低语着,却没有推开他爱抚的拇指。
  「真的会吗?」他的手向下滑,用手指勾起她的浴袍,让浴袍的前襟几乎敞开到腰际,使他得以饱览这诱人的乳沟,但李展濠己经看出,在她的浴袍下,却是一丝不挂的。
  李展濠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开始缓缓地消失,他的注意力开始涣散,满脑子里,便只有想触摸她的念头。
  骆贵芳的心跳开始加速,连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她现在是多么希望一个吻,只是一个吻就好,李展濠却不令她失望,他的唇终于碰触到她,骆贵芳满足地叹息。
  但李展濠并没有主动伸出舌头,只是用手插进她浴衣内,五只手指来回轻拂她的高耸的乳房:「妳还是这么滑,这么挺,这么诱人……」最后用大掌把他包住,用充满着享受的力度握揉。
  骆贵芳无法正视他,早已害羞得红晕飞脸,敏感的乳头立时挺起,触电的快感让她更加迷惑:「唔……嗯!展濠……」她大胆地把双手放在他肩上,主动地用她的舌头催促他响应这个吻,李展濠才把舌头探入她口中。
  狂热的拥吻暂时顿了下来,李展濠抬高头打量着她的俏脸,颊上迷人的凹陷处再度出现在她眼前,这是她最喜欢见他的笑容,十多年来从没有变过。骆贵芳当年,曾想称它为酒窝,但是这样的说法,对李展濠那样魁梧强壮的男人来说,似乎并不恰当,充满个性的商场怪杰,又怎会有酒窝。
  李展濠的吻再次降临,今次他的的吻带着饥渴和欲望,野蛮地探进她口中,不住汲取她口腔的甜蜜。
  骆贵芳的舌头无法不与她交缠,狂烈的拥吻让她开始迷失,她拉下他的睡袍,用手指轻抚他的颈背,脚趾也摩擦着他的小腿。愉悦的快感缓缓袭来,使她下意识地在他怀里扭动,直到感觉到他胯下已经坚硬亢奋的宝贝,正抵住她两腿之间,并感到他刻意地用他顶擦她的花唇,且动得愈来愈厉害。
  这股折磨人的碰触,立时点燃了骆贵芳体内深处的欲望火苗。
  李展濠再也难承受占有她的欲火,他快速地扯去她身上的浴袍,让她晶莹雪白的身躯呈现在眼前,他睁眼盯着她,同时把身上的衣服解除,顺手抛在一旁,二人登时肉帛相对。在骆贵芳眼里,他胯间的大宝贝,早已怒气冲天,蟠绕在其上的红筋,清澈显现,而灵龟上也盖上湿濡的光芒。
  他没有压上她身体,只是撑着头侧卧在她身边,大宝贝却搁在她大腿上:「替我握住他,贵芳。」他的说话已带点沙哑低沉。
  骆贵芳仰起她清丽的俏脸,含羞地望向他,但她直来温柔顺从的性格,叫她不能不依从,五只如春笋般的玉指,徐徐伸出把宝贝握住,炙热脉动的感觉,让她更觉羞涩。
  「替我套动一下」李展濠伸出唯一能活动的大手,用中指尖划着她下唇,往下移划至深深的乳沟,最后落在她的乳头上轻按。
  「啊!不要这样……不要看……」骆贵芳看见他那贪婪的目光,正紧紧盯着手指的动作,教她娇羞无限。
  「这样完美的身躯不看,岂不暴殄天物。」手掌终于盖上她的乳房,每一轻握把弄,都能看见他在掌中变形:「太美了,这种触感真是令人难忘。」
  「不要……再说了!唔……」骆贵芳羞得闭上眼睛,小手却把他的宝贝弄得更硬更挺,但接着而来,她感到他的手再次移动,竟滑过她齐整的耻丘丛林,继而触及她敏感的花唇,手指拨着上下拭磨,电击似的快感,让她无法不喊出声:「嗯……不要!展濠……求求你不要……」
  而李展濠哪里肯停手,他一面挖掘她的激情,一面望着她娇靥的喜悦变化,只见骆贵芳早己眼含薄雾,润光盈盈,下颚因满足而不停往上撑起,一张迷人的小嘴,不时半张半合,显得极度陶醉。
  李展濠其实早己亢奋到极点,险些连理智也已失去,那种压抑已变成痛苦的折磨,令他很想马上跨到她身上,要猛烈地冲刺她,填满她体内的灵魂。可是他告诉自己,必须要慢慢来,慢慢欣赏品尝这全无瑕疵的爱侣。
  当他的手指撑开花唇进入时,骆贵芳本能地弓起身子,挺前迎向他的闯进,那种纯粹肉体上的欢愉,使她忍不住再次惊叫,丰臀忘情地扭动着,而李展濠一面动着,一面再度用热烈的吻捕捉她的樱唇,这个举动,只有使她渴望得更多。
  一段长时间的热吻,李展濠再无法等下去了:「妳想要我停下来吗?」
  「我……我不知,但我真的很想要你……」骆贵芳低声回答。
  「我是妳的丈夫,让我满足妳是我本份之一」他再次吻她,她也以同样的热情回应他。李展濠突然抽身而退,这回却压在她柔滑的身躯上。
  「告诉我,妳想要我进入妳的体内。说出来,贵芳。」他凝视着她,再用膝盖缓缓顶开她的双腿。手掌再次滑进她花穴处,温柔地抚摸着她,骆贵芳早已又湿又滑,完全进入被干的状态,在他手指逗弄她豆豆时,她喊出声了:「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展濠……我需要你的进入,给我好吗……」
  「妳真是我的宝贝,叫我怎能不疼爱妳……」他移身来到她光滑细嫩的大腿间,抬起她的臀部,先用巨头抵在她花穴口回旋一会,才缓慢地把巨头塞进她逼仄的唇口,那股紧箍令他感到十分舒服。
  他身下的骆贵芳因下身的胀塞来临,却主动地扭动着身体,催促他快点前进。
  李展濠看见她热情的反应,带给他莫大的欢愉,他先盯着她俏颜,探手把她一边的饱挺丰满握在掌中,才徐徐将宝贝深进,直插至她的花宫尽处,他一面把玩着她的丰挺,一面问道:「满意我的宝贝吗?说给我知妳的感觉。」
  骆贵芳羞得满脸通红,但体内的胀满感确实美快难言,只得含羞着说:「好胀,真的好胀……给你弄得很舒服……」
  「想我继续动吗?」李展濠改用双手玩弄她一对美乳,压逼出一条极深的沟缝。
  「啊!要……我要你爱我……干我……」
  「用妳的腿勾住我。」李展濠呻吟着命令,便埋首在她的颈窝里。当她感觉到她照他的话做时,腰臀开始挺进,先是温柔地把宝贝整根抽至穴口,再度深深进入,由缓慢轻柔至越来越猛。
  他伸手到两人交合处,用手指爱抚她欲望的核心,使她的激情升到最高点。
  「啊!展濠……太刺激了,不要再弄……我快承受不起了……」
  「妳可以的……我要令妳进入前所未有的境地,用妳的膣壁夹紧我,好让妳感到更多的舒服。是……是这样了……感觉到我的宝贝在摩擦妳吗?」
  「嗯……」骆贵芳不住喘气:「感……感觉到。真好……好舒服……」
  李展濠继续狂攻猛干,巨头着着都撞得骆贵芳头昏眼花,一浪接住一浪的快感飞奔而来,花露失控地不住涌出,一个大浪,终于把她带进第一个高潮,但在李展濠热情的强攻下,最后换来的便是高潮不断,她小死了不知多少次。
  终于到李展濠的压抑力量开始释放,阵阵的抽搐过从,热情一下接着一下狂喷而出,在她体内掀起惊涛骇浪。
  骆贵芳拥紧着他,仍在昏眩的脑袋,使她无法思考,只能任凭巨浪将她淹没:「啊!展濠……我爱你,我不要离开你……」心里的话在高潮下全得到解放。
  而李展濠瘫在她身上,嘴里不停叹息着她的名字……
  四人回到西新井家中,从表面上来看,没有发觉甚么特别的布置,茵茵先把小白放回晒衣间的名贵狗屋,并委托阿东至超市给她买狗粮,而志贤却拿出一张日用品及食物货单,同时交给了阿东:「麻烦你先把这些东西买回来,其它我和文仑再出去购办。」
  阿东离去后,文仑带陈浩到他房间,略一介绍家里的用具摆放位置,当回到自己房间时,紫薇已经沐浴完毕,并坐在榻榻米上收拾被褥。
  紫薇一看见他进来,连忙催促他去洗澡:「跑了一整天,还不快些洗澡去。」
  文仑上前吻了她一下脸颊:「我不想一个人洗,妳再陪我洗多一次。」
  「我不要,啊!你怎可以这样,快放开我嘛……啊……你好坏……」文仑竟然放肆地把手伸进她睡衣内,一把便握住她一边丰满。
  「怎样?陪我再洗一趟吧。」他还恣意地用双指捻搓她的蓓蕾。
  「我……我给你……弄得全身发软,叫人如何……站起来!啊……」紫薇不停喘着气,柔软的身躯却倒在文仑怀中,连半点气力也拿不出来。
  「这个还不容易。」文仑把她横抱起来,笑口吟吟的走向浴室。
  陈浩刚从楼上下来,便听见茵茵向他问道:「二斤半呢?怎地不见了他。」
  「二斤半……?」陈浩呆望住她:「妳是说沈先生吗?」
  「正是他,怎么一回来便不见了他,还有紫薇呢,她又在哪里?」
  「沈先生已返回他房间去,而小姐我也没有看见,或许她也在沈先生的房间吧。」陈浩道。
  「哦!看来也像了。」便向坐在沙发的志贤走去,贴着他坐下来:「喂!你这个兄弟也很过分,才回到家来,脚还没有站定便和紫薇躲在房间里那个。」
  「妳又知道,不要认为人人都像妳。」志贤白了她一眼。
  「这句说话是甚么意思,我才不似他们,就是要做,也该睡下床或洗澡后再做嘛,你说对不对。」茵茵撅起小嘴道。
  「大小姐的说话永远是对的,好了,我也不和妳磨菇,还是洗澡睡觉去。」志贤站起身来回房间去。
  而茵茵却不肯放过他,跟着他身后走进房间,才掩上门,志贤便向她道:「妳跟进来作甚么,我现在要换睡衣,知道么。」
  「我并没有不准许你换衣服,你换你的,我换我的。」她站在门前一面脱鞋一面说,她把鞋子放在靠门处的鞋柜,抬起头却看见志贤两手盘胸,正面站着望住自己:「你望甚么,没看见女孩子脱鞋么?」
  志贤还是没有答她,只是含笑望住她。
  「好!你喜欢看尽管看。」接着啐了他一口,便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抛在榻榻米上,跟着扯下颈巾,走前两步大方地站在志贤眼前:「睁大你一双眼睛看个够好了。」
  但见茵茵开始解开衬衣前襟的第一颗钮扣,二颗,三颗,终于全部解了开来,把衬衣缓缓脱下,接住也把短裙脱去,身上只剩下乳罩和内裤:「还想再看下去吗?」
  「妳敢脱,我自然敢看。」志贤的目光却紧紧盯着她那深深的乳沟。
  「可是我现在不给你看。」茵茵走到衣柜前,伸手把柜门拉开:「我没有带睡衣,有适合我的衣服吗?」
  志贤走了过来,在衣柜最低的层隔取了一套男装睡衣给她,茵茵才把上衣穿上,便皱起眉头道:「这到底是睡衣还是睡袍,你来看看,比我的直身裙还要长。」
  茵茵大字的站着给志贤看,穿在她身上的睡衣果然宽阔得惊人,光是衣袖已把她的手掌遮盖着,衣脚也快要碰上她膝盖。志贤越看越觉好笑:「妳今日便将就一晚好了,明天我给妳买一套回来。」
  「那裤子又阔又长,我不要穿了,穿上了要人家如何走路。」
  「随便妳吧。」志贤边说着,边松下领带。
  茵茵连忙走上前,就像妻子似的为他脱衬衣,脱裤子,直把志贤脱剩一条内裤,茵茵笑着道:「看你这个色鬼,只是看看人家,便硬成这个样子,连这个头儿也露了出来。」便用手握着他,亲昵地爱抚着。
  「好了,快给我取件睡衣来吧。」志贤摆出一副丈夫的架子,用命令的口吻道。
  「你当我是甚么?是你的佣人还是你的妻子?」茵茵努起小嘴问。
  志贤一把拥着她:「踞高脚让我吻妳。」
  「你……唔……」志贤的口唇马上封住了她的抗议,但在茵茵的心底里,却甘美得比蜜糖还要甜。
  志贤牢牢的拥紧她,一个长而狂烈的热吻,吻得茵茵头昏脑晕,直到他把她放开,茵茵却险些要坐了下来,用力攀住他道:「你这个人很野蛮,但我总不明白我为甚么会喜欢你。」
  志贤听后,终于大笑起来:「妳不是和我说过,我们只有性爱,不可以有感情的吗?」
  「你……你这个人……」茵茵用力推开他:「我以后也不理你,死人头……」甩下一句说话,便向房门走去。
  志贤踏上一步,把她拉了回来:「先等我一等,一会儿我和你一起出去。」
  「为甚么我要等你?」茵茵呆着眼问。
  「我要妳等便等吧。」志贤在衣柜取出睡衣穿上,便拉着她走出房间,茵茵懵然不解,只由得他拉着走了出去,当来到接近梯间的浴室时,志贤把浴室门打开:「进去吧,和我一起洗澡。」
  茵茵听了他的说话,抬头望了他一眼,眼睛却充满着春意,接着朝他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我刚才说你是色鬼,一点也没有说错。」
  「啊!文仑……我又要来了,啊……」紫薇这时双手撑地,却和文仑面对面坐在浴室砖地上,一双玉腿,紧紧缠着文仑的腰肢:「文仑!我……我真的好舒服。啊……不要停……快要泄了……」
  紫薇低垂着头,望着文仑粗长的宝贝,正自疯狂地在花穴进出,一浪浪的露水,随着宝贝的拉引,不住溯游而下。
  这时文仑腰臀齐施,犹如脱缰的野马,直把个紫薇干得娇喘连连,一对玉乳,在冲激下幻出阵阵迷人的乳波,不停地上下晃动:「啊!又来了……」强烈的痉挛,令她花穴猛然地收缩,圈圈柔嫩的肉壁,紧咬着文仑的宝贝,人也开始往前软靠在他身上,攀扶着他肩膀喘气。
  文仑停止了冲击.温柔地轻抚着她光滑的香背:「舒服吗?」
  「嗯!」紫薇低喘着:「你太厉害了,我已经一连来了三次,再也受不了,让我稍作回气再弄好吗?」
  「妳先坐着休息一下,我去调教热水。」文仑在她体内拔了出来,抬着仍然硬得要命的宝贝,一晃一晃的来到莲花头的开关处,把水调教至适当温度。
  「来给我擦背。」文仑把刚回气下来的紫薇搀扶起,先替她把长长的秀发蟠在头顶上,文仑才背向身躯。
  紫薇取了沐浴露及擦身绵,先为他拭洗背部,再从后抱住他,替他擦洗前身,直把文仑全身揩上泡沬,方把擦身绵抛在一旁,改用一双小手为他拭擦,她胸前的一对丰满,却牢牢贴在他背上摩蹭,最后小手来到他胯间。只见她一把握住火棒,一手玩着他的皱囊,柔声道:「文仑,喜欢我这样吗?是否很舒服?」
  「真的好舒服,我要妳每日都这样陪我洗澡。」文仑仰起头享受着紫薇的爱抚。
  「只要你喜欢便行了。」紫薇用手掌磨着他的巨头,叫文仑爽得连打几个哆嗦,二人拥抱着来到莲花头下,任由水花打在二人身上,不一会儿,便把二人身上的泡沬冲得一乾二净。
  文仑回过身来,再把紫薇拥入怀中,紫薇却小羔羊似的贴向他,一对柔荑自然地围上他腰肢,闭起眼睛,正享受着文仑对她的温柔。
  但见文仑一手箍着她纤腰,让她的上身往外弯,使二人的下腹贴得更为紧密,叫紫薇能感受到他的坚硬。他缓缓低头索吻,紫薇配合地仰起头,让他的舌头撬开唇瓣。
  文仑用手指抬高她下颚,开始用舌头从容不迫地挑逗她,没多久,他可以感觉到她体内的热火正在爬升。
  这个亲吻,很快便从温柔而趋向狂烈,彼比的舌尖不断交缠,文仑的手掌往下移,盖上她饱挺的乳房,徐徐揉搓着。而紫薇也不甘示弱,小手握向他宝贝,放肆地把玩着。
  文仑脱离她樱唇,沙哑着声音道:「我现在又要想摇摇了。」
  紫薇吻了他一下脸颊,低声道:「改用另外一个方式好吗?」
  文仑凝望住她,只见紫薇朝他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把他缓缓推开,她的吻沿着他胸膛,再来到肚济,文仑才恍然明白她的意思,当紫薇跪在地上,小嘴已碰着他的巨头,她抬着头望向文仑,四目相交,才微微张开小嘴,把巨头含入她口中。
  「唔!好舒服……」文仑悠长地低喊了一声,他最喜欢便是望着紫薇替自己含弄,望着这绝美的俏脸,再加上她的樱桃小嘴,总是划出一幅叫人兴奋的画面。
  只见紫薇含住灵龟,小嘴不住吸吮舔弄,玉指紧握住棒茎,不轻不重地捋动,现在的紫薇对这方面的技巧,已经不像当初,颇为纯熟。
  「嗯!紫薇妳舔得很好,再用点力……唔……」文仑抚摸着她的秀发,只见紫薇卖力地前后晃动脑袋,没多久又吐了出来。她虽然为他舔着宝贝,但也因为口部的满足,早已燃起了她体内的火焰,让她再无法忍受体内的炙热。
  紫薇一面以手口为他服务,一面伸手至自己胯间,恣情地抑弄着花唇,露水随着她纤嫩的手指缓缓渗出:「唔,嗯……」畅悦的呻吟声在她鼻孔传将出来。
  「啊!是这样了……我快要来了……唔……」文仑终于快到爆发边缘:「快拔出来……我要来了……」
  然而紫薇并没有听他的说话,手口变得更起劲,一双晶亮的眼睛,却牢牢往上望着心爱的男人。突然一股强大的热物直射至她喉头深处,而紫薇仍是不停用力吸吮,含着他的巨头始终不放。一连几次的发射,把紫薇的口腔内填得满满的。她用眼睛望向他,让他看着自己吞去后,再用舌头为他清理干净,才缓缓站起身来。
  文仑亲热地把她拥紧入怀,而紫薇却撒娇似的,螓首轻抬,一双盈满春情的眼睛望住他道:「你的味道真好,刚才还满意吧?」
  「紫薇,我实在太满意了,不知要如何奖励妳才好。」文仑用力抱住她,恐防她会突然离他而去似的。
  「我只要一个奖励,便是要你再吻我。」
  「紫薇,我并不是只想吻妳,我还想抚模妳身上的每一吋肌肤。」文仑盯着她。
  紫薇向她现出一个温柔的微笑,她握住他的手,缓缓把他的手拉到她丰满的胸前:「我自从和你一起以来,竟让我发觉到一件事,你就是总喜欢摸玩我的乳房。」
  「妳不高兴?」他用大手盖着他,但并没有动。
  「你知道的,我也是很喜欢你摸我,便和我喜欢摸你一样。」紫薇柔情地轻声道。
  「现在妳不但喜欢摸.似乎还喜欢吃,是吗?」他五根手指开指活动,轻搓缓握起来,那种饱挺的触感真是很好,还充满着青春的弹性,教人抚弄起来确实无法释手。
  「嗯!紫薇好舒服,让你这样弄真是一个好享受。不要停……求你继续……啊……」紫薇把身躯微侧,好让他能够畅所欲余。
  「妳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文仑的口唇贴着她下唇道。
  「嗯!起先我并不大喜欢,但现在已经习惯,最后也不知不觉喜欢了,你知道是甚么原因吗?」她看见文仑摇着头,续道:「因为他是我心爱男人的东西。」
  「妳太好了!」文仑的舌头终于伸入她的口中,马上便给她缠着一起,二人显得比刚才还要狂野和热情,好长的一段时间抚吻,他们才慢慢停止,紫薇抱着他道:「你已经洗澡完了,穿回衣服出去好吗?」
  「出去是可以,但不用穿衣服。」文仑微笑道。
  「啊!我们就这样赤裸着,要是给人看见怎么办。」紫薇瞪大眼睛。
  「有谁会进来看见,若有人拍门,我们再穿衣服也不迟。」文仑道。
  「难道你还想要。」紫薇好奇地望了他一眼,随即感到自己的小腹,已经被一根又硬又挺的东西顶住,她骇然道:「要死了,你这么快又硬起来,今晚又要被你弄得死去活来了,早知这样,我今晚情愿住饭店好了。」
  「这是妳的真心话吗?」文仑拥着她走出浴室。
  
  第十八回:真相
  
  房间外的另一个浴室,现在正是战云密布,只见茵茵双手按在浴缸边缘,丰满浑圆的玉臀,却高高竖着,志贤却站在她身后,两手扶着她腰肢,粗长的宝贝,正在她花穴里疯狂抽戳。
  「志贤,你好厉害……唔!好深……又顶到了……」茵茵感到自己紧紧包围着他,出出入入的磨拭,使她把羞怯全部驱除:「天啊!这种感觉太好了。」
  志贤看见她的浪态,引诱得他更为狂野,宝贝飞快地加速出入,只见他目不转睛的望着交接处,听着「噗唧,噗唧」的淫亵声响,分泌液同时喷溅而出:「啊!妳还是这么紧窄,挤得我好舒服。」说着间伸手握住她胸前垂摆的丰满,腰肢毫不怜惜地狂攻猛刺。
  「太爽了,茵茵好喜欢和你弄,又狠又猛……胀得人家好美。啊!还要快点……用点力,再用力……让我升天好了……」
  「妳太紧了,我也快受不住……快要来了……」志贤感到无法再忍受下去,动作更为凌厉狠劲。
  「来吧,全给我……我也要来了……我们一起来好吗……」
  「啊……」志贤用力抵住她深处,腰眼一阵酸麻,炙热的情欲已疾喷而出:「啊!真是舒服……」他同时感到茵茵也开始抽搐,知道她也快来临了。
  二人保持着这姿势良久,才徐徐分开,而茵茵因过于激情,整个人已坐倒在地上,蜜穴仍不停渗出白浊的液体。
  志贤也在她身旁坐下来,口里不住喘着气,两人便这样相靠着坐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志贤才把她拥近身来,用手指拨弄着她散乱的头发,茵茵满足地倚偎在他怀里,低声道:「刚才太美妙了,从来没一个男人比上你,竟能给我这么大的满足。」
  「是了,妳到底曾有过多少个男人?」志贤侧着头望住她问道。
  「不算多,但也不算少,谁叫你的茵茵又娇又俏,又惹人喜爱。不是我夸口,在这几年间,追求我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接近此数了。」
  「这点我都感觉到,但我问的不是妳有多少男朋友,而是妳曾和多少男人做过。」志贤道。
  「这个重要吗,要是你想找一个清纯的女孩子做你女朋友,恐怕我不适合你。」
  「我自从认识妳之后,便没有认为妳是清白如纸,我只是想知道,要是妳不想说,我也不会怪妳。」
  「你真的这么想知道?」茵茵用手围住他腰肢,凝望住他说。
  「虽然我不会介意女朋友的过去,但我很想女朋友在我面前忠实,相信妳也会和我一样,自然妳就算不问我的过去,我也会说给妳知道。」志贤道。
  「就是你介意我也没问题,我的第一次还不到十六岁,至今已经和十多个男人做过,你若要知道真实数目,还要慢慢计算一下,这个你满意了吗!」
  「都是一夜情。」志贤轻抚着她的肩膀问。
  「不!」茵茵摇摇头:「我不爱这个,这些人都是曾追求我的男人,若不彼此相识,我决不会和他做。」
  「这样倒奇怪了,妳既然肯和那些人做爱,但在这些人里面,难道没有一个人直得妳喜欢他?」志贤皱起眉头道。
  「当然不是,最初第一个的男人,本来我是很喜欢他,要不是也不会把第一次给他,可是他后来追到了我们校里的校花,我便给他甩了。」
  「那个小子看来很不简单,连校花也给他追上手。」
  「最终一报还一报,他还不是给那校花甩了。」茵茵的眉头立时扬起。
  「以后那些男人呢,妳有喜欢的吗?」
  「有一个,他是我学校的英语老师,我还记得在一星期里,每日放学后都到他家中和他做爱,我在他身上,学到了很多性爱的技巧,和怎样去享受性爱。」
  「瞧来他在这方面必定很强,我没有说错吧!」志贤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他的东西确实也不比你差,只是耐力还及不上你。每当他进入我体内时,都会令我欲仙欲死,兼且他花式特多,不比我以往的男人,自从我和他在一起之后,便爱上了这成人乐趣。」
  「但为甚么又和他分开?」
  「后来我知道他身边另有女人,并非单是我一个,在我和他好的时候,他同时起码有三四个女人,这一点我实在受不了,我虽然和十多个男人有过关系,短则半个月,长则有半年,但我从没有同一时间拥有过两个男人,都是结束关系后再认识第二个,只是没一个能令我满意而已。」
  「妳会不会要求过高,所以才弄成这样。」志贤道。
  「或许是吧,我相信你还记得当日我所说的话,我说我们只有性爱,决不能带有感情,你可知道为甚么?」
  志贤笑了一笑:「我当然知道,你认为我不会喜欢妳,是这样吗?」
  「只能说对一半,最主要原因是我缺乏信心,我和太多男人交往过了,但最后还是没有结果,我害怕今次也是一样,既然没有结果,又何须要付出感情,大家若然对对方都只有性的虽要,一起快乐一下并不会影响甚么,免得自寻烦恼。」
  「我认为不要刻意抑压自己的感情才对,这样做会很辛苦,莫非你没有这种感觉!现在我和妳之间,妳也是一样想吗?」赤贤盯着她道。
  「我真的不知道,可能你是说得对,但将来我们会怎样,谁都不会知道。」
  「顺其自然好了,不要再想这么多,还是快些洗澡回去睡觉吧。」志贤扶么她站起身来,双双跨进浴缸里。
  隔天早上,志贤向文仑道:「我打算直接找取优小姐问个清楚,你认为可行吗?」
  文仑想了一会:「也好,但经过世伯这样说,内里疑点实在太多,但你找取优小姐,需要和津本先连络一声才好,一来可以看看他的反应,二来是表白我们并没有怀疑他。」
  「嗯!便这样做吧,我俩离开东丸一事,现在还没有正式得到东丸答复,我打算今日回东丸上班,顺便找津本谈一谈,你便留在家中,倘有甚么进展,我会给你电话。」
  当日下午,志贤终于来电话,说取优小姐和津本会在七时来西新井家,他亦会和他们一起回来。
  还未到七时,志贤已经带同津本和一名女子进入家门,那女子年约二十出头,及肩的直发,有着一副蛋子脸儿,样貌颇为斯文大方。
  紫薇和菌茵一见着二人,便立即上前打招呼:「取优小姐,很久没有见面了。」茵茵亲热地执着她手臂,满脸笑容说。
  众人在客厅坐下后,津本首先开声道:「文仑,关于掳劫你和紫薇的汽车,据志贤的形容及车牌号码,确是我小女的汽车,但我问过小女,她说并没有这件事,而且这段日子来,她也没有把车子借给朋友,这一点我实在想不通。」
  文仑道:「取优小姐,请问昨日早上,妳可有驾车到高轮饭店?」
  「叫我取优便可以了。」取优微笑着道:「我没有驾车到高轮饭店,昨日早上,我还用过这辆车子上班。」
  「这便奇怪了,清一曾对我们说,在高轮饭店的停车场看见妳的车子,难道他是说谎,但看来又不大像。」
  「我们都是年轻人,我也不客气,直接叫你文仑吧。」取优大方地道:「听说你在桑田那里看过我和他的合照,可以给我看看吗?」
  「可以。」文伦便从口袋里掏出照片递给她。
  取优看了一眼,便即道:「我开头听见合照一事,已经很愕然,现在看见便更觉奇怪了。」
  「甚么事奇怪?」志贤问。
  「因为我从来没有和桑田合照过,而这一张照片,连我自己也没有看过,为甚么桑田会有,我实在给弄胡涂了。」
  「让我看看。」文仑取过来细心看了一会,便道:「志贤,你看看这里,取优小姐被风吹起的头发,似乎有点问题,极似被计算机修整过的,看来这一张是合成照片,人物和背影都是分别摆放上去的。」
  经志贤用心看后,也认同文仑的说话:「我看也很像,若是合成照片,桑田便很有问题了,他刻意给文仑看到,这内里到底又为甚么?」
  「取优小姐,妳是驾驶那辆保时捷来这里的吗?」文仑问道。
  「嗯!」取优点点头:「车子便在门外。」
  「我想去看看,这样方便吗?」文仑道。
  「随便,我们一起出去看吧。」取优当先站起身来。
  众人一走出家门,便看见一辆红色保时捷停泊在门外,取优掏出车匙把车门开了,文仑坐上驾驶旁的坐位,过了一会才走出来道:「这辆不是掳劫我和紫薇的车子,当日我虽然是给蒙住眼睛,但我的手曾摸过坐椅旁的皮革,那辆车子左面坐位旁的皮革,不知被甚么东西割破了小许而裂开,但取优小姐的车子并没有割破的痕迹,这样说便很明显了,那辆车子根本不是这一辆。」
  「但要找一辆同色同款,而外型又一样的名贵跑车,似乎并不容易。」志贤道。
  「并不是没有。」取优突然在旁道:「当时我购买这辆车子之时,那营业员曾经和我说,这辆车子同色同系列的,他们汽车行一共有三辆,两辆出售,还有一辆是车行用作租赁用途。」
  「这便好办了。」文仑大声说道。
  次日上午,文仑来到伊东汽车公司,这间公司设在一幢商业大厦地下,宽阔的玻璃橱窗贴上大字招牌,十分抢眼,让人能远远便可看见。
  「先生,有甚么可以帮忙吗?」一个头顶略秃的营业员过来攀谈,并递上名片。
  文仑朝他点点头,接过名片:「是这样的,昨日我在街上看见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跑车,从朋友口中,得知是贵公司出租的汽车,不知是不是呢?」
  「我们公司确有一辆红色保时捷作租赁用途,但不知是否阁下所见那一辆。」
  「这个没问题,只要外表光鲜有型便行了,因为我今个星期天有个重要派对,希望能租来玩两三天,不知那日可以租给我吗?」
  「真对不起,那辆红色保时捷正好给人租去了,我为您介绍另一辆好吗?」那营业员礼貌地道。
  「这个……」文仑显得很无奈:「我是因为女朋友喜欢那种颜色的跑车,所以我才来这里,既然是这样也没法子了,我现在留下名片给你,敞若那人提早把车子交还贵公司,麻烦你通知我一声。」
  「这样没有问题。」那营业员接过文仑的名片,看了一眼又道:「原来阁下是东丸食品的沈部长,这就容易办了,那辆红色跑车正好是东丸的栗原先生租去,你们是同事,大可以和他商量一下,栗原先生的租车合约尚有一星期,或许他能够帮忙阁下。」
  文仑一听见栗原两个字,登时一怔,心道:「原来是洋平。」
  「哦!原来是栗原先生租了。」文仑立时皱起眉头:「我看还是算了,我和栗原先生在公事上刚好发生了一点小意见,瞧来也不便开声!对不起,麻烦你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我先走了。」文仑道谢后便往大门走去,突然又停下来向那营业员道:「还有一点要先生帮忙,因为我和栗原工作上的关系,我不想多添麻烦,请先生你不用与栗原先生说我曾来这里租车一事,可以吗?」
  「没有问题,我了解这方面的。」营业员躬身道,直送文仑走出门口。
  文仑走出汽车公司,边行边想着:「终于证明桑田和洋平是一伙了,但桑田刻意把合成照片给自己看,其目的在哪里?」文仑迄今还是想不出来,唯一最充份的理由,桑田一心制造另一辆和取优小姐相同的车子,极有可能是利用它来嫁祸于津本,只要换上了车牌,改用取优小姐车子的号码便行了,用意自然是要文仑他们对津本产生怀疑。
  可是桑田为甚么要这样做呢?动机又何在呢?桑田既然费尽心思排演这场戏,必然有其原因,最重要的是,骆贵芳和紫薇被袭及被掳事件的幕后人,很明显是桑田所为,他又为何要做这种事呢?文仑始终无法想得通透。
  回家后文仑把这件事说给紫薇和茵茵知道,并在电话里通知了志贤,而志贤也向他说,他们已经得到东丸的离职函件,从明天开始,他和文仑也不用回东丸上班了。
  当晚四人和陈浩等刚吃完晚饭,忽然来了一个令人吃惊的稀客
  ,那人便是桑田。
  「我已经暗里调查过津本,发现内里确有点问题,虽然还不能证实甚么,但依我来看,你们还是多加防范才是。」桑田才一坐下,便向众人说。
  「桑田先生,不知你调查到甚么?」志贤说完,不禁望向各人。
  「紫薇,若不介意,我有件事想先问一问妳。」桑田望向紫薇说,只见紫薇茫然的朝他点点头。
  「我想问妳母亲可是台湾人,全名叫骆贵芳是吗?」桑田道。
  紫薇点点头,桑田接着道︰「妳可知道津本和妳母亲是好朋友?」
  「我知道,他们两人已经是二十多年的朋友。」
  「据我调查所知,妳母亲和津本原是一对爱侣,后来有一男子从中加入,妳母亲便疏远了津本,改投那男子的怀抱,相信这一点,妳母亲没有对妳说吧。而且那名男子当时已在香港商界颇有地位,他便是志贤的父亲李展濠。」
  志贤道︰「这些我都知道,今次我父亲来日本,都是为了和紫薇的母亲见面,所以才在百忙中赶来日本。」
  「原来你们都知道了,我说下去你们便会更容易明白了。」桑田说。
  「津本当年其实非常喜欢妳母亲,但很可惜,妳母亲却不把他放在心上,只是一心一意向着志贤的父亲,此事津本至今仍是耿耿于怀,才铸成今次掳劫的事件,虽然他也未必会伤害紫薇,但最后发展如何,谁人能料得到,我看你们还是小心点才是。」桑田道。
  「津本既然喜欢我母亲,却为甚么会伤害我和母亲。」紫薇心里本就不相信他的说话,便反驳他道。
  桑田听后,佯作惊讶的样子:「甚么!妳母亲也被人袭击,真没想到津本会这样做,看情形还是找个安全地方暂避一下好。」
  文仑在旁听着,知道这头狐狸快要露出尾巴了,但又恐怕紫薇胡乱说话而致桑田起疑,立即道︰「桑田先生你说得对,其实我们也有这个打算,只是一时找不到理想的安全地方,但还好,志贤的父亲已经来了日本,身边还有几个保镖在旁保护着,但我们最为担心的,便是津本请来的私家侦探还待在他们身旁,要是津本真是如桑田先生所说,那便危险了。」
  「难道志贤没有把津本的疑点向令尊说,现在还把津本的人放在身边,实在太危险了。」桑田皱起眉头说。
  「我自然有和父亲说。」志贤道︰「可是父亲却不肯相信,我也没法子。况且津本和父亲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若然没有真凭实据,我恐怕父亲还是不会相信。」
  「这一点我也理解,要是换了我也不会相信,便叫令尊多加小心是了。」桑田说。
  文仑见桑田突然到访,不会单为说这些话而已,必定令有用心,或是有甚么诡谋,便道︰「今次很多谢桑田先生的提点,但我们毕竟年轻,处事经验不足,一时遇着这些事情,少不免会乱了方寸,不知桑田先生可有其它方法御防津本没有?」
  志贤也马上道︰「今趟要劳烦桑田先生关心,实在过意不去!」
  「你们也不用客气,其实我这次来,一方面是要通知你们留意津本,二来我和津本也是好朋友,更不希望他因嫉忌而惹上无法挽回的后果,倒不如预早提防着他,再想方法开导津本,免得弄出大事情来。」桑田道。
  「桑田先生的说话极为有理,但要如何预防津本,还要桑田先生指点一下。」文仑道。
  「好点子我一时间也没有,但有一点是非常重要的,只怕令尊不会同意。」桑田望向志贤道。
  「桑田先生尽管说出来,倘若能令父母安全,我会尽力去劝服爹。」志贤说。
  「首先是要除去津本请来的私家侦探,留着个炸弹在身边,正是避得一时,也未必避得长久,况且有他们在,令尊和令堂便无法隐藏行纵,想避开津本是没有可能的了,你们说是吗?」桑田道。
  「没错,那些私家侦探若是津本的人,就是搬迁到哪里去都没有用,行纵同样会被他们知道。」文仑道。
  「可是爹实在太信任津本了,恐怕他……」志贤轩眉道。
  「话并不是这样说,既然已经有几个保镖在你父亲身边,不用那些私家侦探,也应该不会有问题,你大可将这情形向令尊剖析清楚,若不把他们弄开,终究是个危险!」桑田说。
  「志贤,我也认为这样做比较安全,无须留着他们冒这个险。」文仑附和道。
  「嗯!我会想方法劝服爹的。」志贤点头道。
  「其实我有一处极为安全的地方,可以作为令堂暂时入住,直至把事件解决为至,只是不知令尊是否满意。」桑田道。
  「这便太好了,我们正为这个发愁,但必须要将那些私家侦探调开才行。」文仑知道桑田终于现形了,不由暗自发笑。
  「我的祖家在八王子的桑并木通,由于我家距离东丸总社太远,便独自迁到那里居住,每月只有两三天才回家一次,自从家母过世后,那里只剩下一个老家仆田村看守打理家务。而田村每逢新年总会回乡下过年,多年来已成为习惯。现在距离新年还不到半个月,大概过两天他便要起程回乡下了,到时家里空着,正好给今尊令堂居住。」
  「这样岂不是太打扰了。」志贤道。
  「你们不用客气,况且在圣诞期间,我却有点事要到香港几天,到时我也会向东丸提前取假,便可以给令尊令堂先行打点一下,到他们住下来后,我才动身去香港也不成问题。」桑田道。
  「哦!既然桑田先生有事要到香港,这就方便多了。」文仑道。
  「是的,我刚好有个要好的朋友结婚,适逢是年假,我便打算到香港一趟。」
  「我会马上和爹商量一下,明早我再和桑田先生你联络,希点他们也同意暂时搬往那里住,免得害我为他们担惊受怕。」志贤道。
  「好的,我也要走了,你们便商量一下吧。」桑田说完便站起身来,志贤等人礼貌地送了他出家门。
  桑田离去后,各人马上围着一起商量,茵茵却跑到冰箱取出啤酒和汽水,而陈浩立即拨电话给李展濠,通知桑田来过这里,并把桑田的说话告诉了他。
  陈浩放下了电话,立即与众人道:「少爷,李先生在电话里说,清一已经找到洋平了,要我们马上到李先生入住的酒店一趟。」
  各人听后便即动身前往太阳神太子饭店,李展濠见着他们到来,便道:「清一方才有电话来,他们已经找到洋平了,现在正审问中。是了,桑田说要我和贵芳搬到他家里住,你们认为如何?」
  志贤把桑田的说话从头再说了一遍,接着道:「果然如我们所料,这个家伙没安甚么好心。」
  「今次他这样做,当然是看见我们身边人手众多,令他们无法下手,所以才想出这个方法,看来今次是我们捉拿他罪证的最好时机。」文仑道。
  「但说来也很奇怪,桑田提出爹妈迁往他家里暂住,显然是会在那里下手,可是在他家中发生事情,不是很愚蠢的行为吗?」紫薇在旁说。
  「他不会如此笨的,桑田不是说过会去香港吗,这便是想制造不在场的证据,再铺陈一个出人意表的手段,或是一些甚么意外等事情,他便可以脱身了,这一点是很明显的。」
  「难道他是利用那个家仆田村来行凶?」茵茵说。
  「不会的,桑田也不会这样做。」志贤断然道:「我相信他们在行凶时,桑田和田村也不会在场,而且还能找出有力的证据。要是田村在场动手,警方也会怀疑桑田是幕后主使的,岂不是一样无法脱身。」
  「但桑田和田村也不再现场,那里除了爹妈外,再无其它外人,他们又怎样行凶?」紫薇总是想不明白。
  「现在先不用再想桑田打后的阴谋,先等清一回来,看他在洋平身上问到些甚么,大家再行研究吧。」李展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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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  发表于: 2011-04-09  
第十九回:计谋
  
  等了约半个小时,清一终于进入饭店房间,他还没坐下来,志贤劈头便问道:「怎样了,问到些甚么?」
  「现在终于已经肯定桑田是幕后人,但有一件事,李先生你先要有心理准备。」清一望着李展濠说。
  「我知道了。」李展濠显得很平静:「那主使人是我太太美云,我说得对吧,她到底给桑田多少酬劳?」
  「甚么?」众人一听之下,不禁为之愕然,志贤更是吃惊道:「爹,你是说妈妈她……!怎会这样?」
  李展濠没有答他,再问清一:「到底她付桑田多少钱?」
  「二百万美元,但她的条件并没有要伤害她们母女的意思,而是要桑田令她们母女永远无法和你见面,可是桑田想不出其它方法,要她们不能和你见面,恐怕办法只有一个,便是把她们二人杀了或收藏起来,当然最干净的方法,便是要她们母女俩永远失踪。」
  「这些都是在洋平口里得知,是不是?」李展濠问道。
  「没错,洋平还说了桑田为甚么要嫁祸津本,原来桑田在东丸极得社长信任,打算让他进入董事局,但却被津本从中破坏,把他曾收受另一财团的贿款抖了出来,害得他不但无法进入董事局,还降为1课部长,若不是那个社长保住他,恐怕他已经无法待在东丸了。」清一道。
  「桑田原来是要一箭双鵰,不但要行凶害人,还要嫁祸他人,当真狠毒。」茵茵咬牙切齿道。
  「爹,你是否一早就知晓是妈妈干的?」志贤瞪大眼睛问,他委实不敢相信自己的亲母会做出这种事来。
  李展濠摇摇头:「我原先并不知道,但经多日来的深思,加上你母亲平日的为人作风,令我无法不去怀疑她。」
  「你是怎样找到洋平的?」文仑向清一问。
  「不是我找到他的,是他先联络我们,当时我还有点疑惑,到我依着他给我们的地址见面时,我才明白内里的原因。自从洋平掳劫你和李小姐失败后,便知道曝了光,于是躲藏起来,可是他对这件事情的内幕知道得太多,桑田竟然派人想把他灭口,幸好洋平这小子命大,给他逃过一命,便主动找上我们帮忙,并把桑田的事和盘托出。」清一道。
  「这样说,他已经和桑田反了脸皮了。」文仑说。
  「可以这样说,原来桑田在股票市场上掉了很多钱,后来他从津本口里,知道李先生的太太要找寻她们母女两人,而他早就对李小姐起了疑心,因为她是津本先生介绍入东丸的,而且是中国人,经他找人调查后,终于证实李小姐和她的母亲便是李太太要找的人,便主动和李太太联络,最后做成了这趟交易。」
  「清一兄,桑田这家伙已经亲自行动了。」李展濠便把桑田找志贤的经过说给清一知道:「我想听一听你的看法,我们是否要冒这个险?」
  「到今日为止,就算有洋平作为证人,桑田还是可以一口否定,就算是能把他入罪,相信也不会太重,既然他能提出这个,必定有甚么图谋,我们大可将计就计,把他当场擒着,这样才可以一了百了,不知大家认为如何?」
  「我很赞成清一的意见,只是要小心一些便行了。」文仑在旁道。
  「好吧,就这样决定,今晚清一兄便留下来,我们再商量一下,志贤你们先回去,我明日会再通知你该如何做。」李展濠道。
  文仑赤条条的仰躺在榻榻米上,而紫薇也是一丝不挂,正倒头趴伏在他身侧,浑圆的丰臀,正自高高的竖起,只见她紧握住文仑的宝贝,小口却不住为他舔吮着棒头。
  「好舒服,紫薇妳的小嘴愈来愈可爱了……」文仑爽得连声喊好。
  紫薇一面尽心含吮,一面把一边玉峰,贴压着他的肋骨磨蹭,热情地挑惹他的欲火。
  文仑的一只大手,再也无法闲着,手指开始抚弄着她鲜嫩的花唇,直到两根修长的手指,完全占据了她的蜜穴,且有节奏地挖掘时,紫薇不自禁把头仰起,陶醉地呻吟起来:「啊……嗯……」阵阵快感倾泻而出。
  文仑却不知从哪里学来一套指功,但见他运指如飞,不消片刻,紫薇的露水犹如喷泉似的,疾喷而出,紫薇却乐得咿呀不绝,丰臀不停抽搐颤动:「啊!文仑,不得了……快停下来。啊!我会死啊。啊!快停……」
  然而文仑那会理睬她,只是狠抽猛戳,直把个紫薇弄得泄完又泄,终于浑身无力仰倒下来。
  文仑看见她这个模样,只好住手,撑起身躯坐到她身边,抚摸着她的秀发,温柔地道:「刚才舒服吗?」
  紫薇早已美得闭上眼睛,有气无力地道:「我给你弄死了,害得人家不知来了多少次。」她边说边翻过身来,疲乏地伸出双手,示意要文仑伏下来让她抱。
  文仑把身子盖了上去,紫薇热情地把他拥紧:「干我,快用你的大东西干我。」说着,她便主动地把双腿大大地分开。
  只见文仑把位置稍作调整,便唧一声进入了大半根,紫薇如仙似的俏脸上,立时眉头轻轩,小嘴舒畅地「啊」的一声。
  「已经顶到底了,还要我再入吗?」文仑吻着她额头道。
  「嗯!我要,紫薇想再要深些,把你的宝贝全给了我。」紫薇挺起腰肢需索:「啊!是这样了……嗯……真的好满……」
  文仑直撑开她的子宫颈,终于全根尽入,却被她的紧窄围箍得异常舒服:「妳真的好窄,箍得好舒服……」
  「啊!文仑再用力……你今晚便干死紫薇好了。啊……」紫薇爽得咬紧拳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只是情深款款的望住眼前的爱人。
  一轮疾攻下,紫薇又再次丢了一次。文仑用双手把她抱了起来,形成面对面的坐着,但腰肢还是不停地挺动,半点也没有减缓下来:「感觉如何,还好吗?」
  「嗯!太美了……文仑你总是弄得人家很畅快。啊!我爱死你了……不要停下来……」紫薇单手围住他脖子。
  又仑一边贪婪地吸吮她的丰满,一边用力抽提,紫薇直美得星眸迷蒙,小嘴不时半张半闭,尽情享受爱人给予的慰藉。
  而在隔邻的房间,茵茵的一只脚已被志贤高高朝天举起,而志贤却俯着头埋在她花穴里,舌头正伸出伸入撩戳她:「啊!不要再舔了……快来干我好吗。啊!不要咬,要死了……」但她口里虽然是这样说,可是双手却不听她使唤,竟伸到自已花穴口,把蜜穴大大的用手指张开,好让志贤的舌头能够更深入她。
  「我知道这是妳最喜爱的,是吗?」志贤用含糊的声音问她。
  「嗯!不要停,我要……我最喜欢给你这样……你的舌头好厉害啊,舔得人家……啊……啊……」当志贤再次含住她的豆豆,茵茵畅美得腰肢猛弓,头往后撑:「太爽了,啊……」
  「现在想要我干妳吗?」志贤问。
  「想……快些来,我要……」茵茵喘着气道。
  志贤把她扶起来,叫她背向自已屈跪下来,并把她的背部贴着自己的胸膛,双手从后绕向她身前,握住她双峰道:「给我放进去。」
  茵茵点了点头,先把身子略为往前倾,才伸手往后,握住他怒气腾腾的宝贝,缓缓抵向自己的花穴:「已经给撑开了,进来吧。」
  志肾二话不说,宝贝猛地望内一顶,登时给她的温热牢牢包住:「真是好紧,今回我要妳自己动。」
  茵茵依他所言。见她双手前撑,美臀开始不停前后抛动:「啊!好美……我里面好胀好满,舒服透了……」
  过了一会,志贤把她往前推,让她趴在榻榻米上,宝贝却一下重于一下的进击,最后竟像疯了似的,不停地往前冲。而在他身下的茵茵,也感觉到他的举动有异。
  刚才在回家的路上,志贤一直默不作言,显得心事重重。茵茵是个聪明的女孩子,见他这副模样,心里早就明白了几成。自从志贤听见父亲的说话,知道幕后人是他生母后,便变成这个样子了,一回到家,便即躲入了房间,当茵茵才踏进房间,他便扯着她索爱。
  「啊!志贤你好厉害……茵茵快要给你干死了。啊!快要丢了,不要停……继续用力。啊!好爽好舒服……」
  志贤再把她翻过身来,让她侧卧着,提起她一条腿,接着从后快速抽戳:「很舒服吧?喜欢我用这个姿势吗?」
  「喜欢,再用力……让我感受一下你的勇猛……啊!大宝贝干得我好爽,继续顶深一些,茵茵好想要……啊!真好……」
  今日的志贤显得特别激情,急遽的动作不曾停顿过,便这样直到他浑身无力,才软软地躺了下来,不停地喘着大气,然而他那根宝贝,依然是直立不倒,硬梆梆的竖得老高。
  茵茵感觉他突然抽离自己身体,再看见他颓然躺在身旁,便翻身趴在他身上:「很累吗?你卧着让我来好了。」她知道他是想利用激情来忘却亲母的事情,她只好更卖力更淫荡地对待他,好让他能得到满足,令他今晚能舒服地睡一个好。
  只见她坐身而起,身子稍微往后仰,道:「志贤你想看我如何用妹妹套住你的东西吗?来,快抬起头来,看你怎样出入我。」茵茵淫荡地用单手拨开花唇,再慢慢用小穴把他的棒头含住,徐徐下落,直把他全根吞没:「啊!顶到我的尽头了……好粗好长,我感到小穴要给你撑裂了,好胀……」
  接下来茵茵开始上下晃动,志贤瞪着眼睛盯住交接处,只见宝贝时没时现,花露沿着棒身不停地渗出,润光闪闪,真是淫亵之极。再看茵茵一双饱挺的玉峰,随着身躯的动作,不停地摆晃摇动,惹得他无法不把他纳入掌中。
  「啊!使劲弄我,给我更多快感……唔!志贤你舒服吗。快来了……我要来了……啊……」
  「背向我干……我要看妳的菊花穴。啊!好爽……」志贤喊道。
  茵茵顺从地慢慢转向身,直至背向他才开始挺动,只见她的身子愈动愈往前倾,美臀却愈翘愈高,直看得志贤两眼发呆,手指不禁伸到她菊穴口,轻轻为地揉搓。
  「不要,那里很脏……不要弄那里……」茵茵开始快感连连,在志贤的手指抚摸下,露水不自禁的疾喷而出:「不得了,我真的要来了……啊……来了……」一阵强烈的抽搐,茵茵再也支援不住,翻身仰躺在志贤的身上。
  志贤双手从下往前抱着她:「妳这么快便不行了,但我还没来呢,叫我怎么办?」
  「先让我歇一歇再弄好吗,我实在受不了。」
  志贤无奈,只好用双手在她身上发泄,没多久又把茵茵弄得欲火渐生,再次坐起身来,开始那还没完结的游戏。也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得到他们的满足,亲昵地拥抱在一起,徐徐睡去。
  「桑田先生,我爹已经答应了,同时我和紫薇等人,也打算暂时迁到那里,大家好有个照顾。」志贤在电话里说。
  「这样便好,集中人手会让津本更难下手,你们打算甚么时候迁过去?」
  「要是桑田先生方便,我们打算今日下午迁过去,不知可以吗?」志贤道。
  「不成问题,我会通知家仆田村一声,你们随时都可以搬迁过去,现在你先写下我那边的地址……」桑田把地址说了,又道:「我下班后便会赶回去,到时见面再详谈。」
  八王子市位于东京市中心之西,是一个古老的大城市。江户时代的八王子市,在甲州街道与宿场町一带,却是著名的商业区,明冶时代以生产绢织物等产业为主。
  桑田的老家建在桑并木通,位于浅川大桥不远,四周枫林树影,景色甚是旖旎迷人,且附近名胜甚多,有竹之花公国、永福稻荷、大义寺、惠念寺、还有极为著名的八幡八云神社,那里的山菜料理,可谓堪称一绝。
  桑田家是一栋日本古式建筑,大门入口处,见有鱼池石山,一派日式园林池沼,显得花木清华,虽是有些古色苍然,但四周却异常阒寂娴静,占地倒也不少。
  除了李展濠等人,再加上五名保镖,一行十一人才踏进这个步移景换的园庭,便即看见两头德国狼犬飞奔而来,五名保镖及文仑见着,马上戒备起来,而三个女人早已吓得花容失色,登时尖叫出来,志贤更是惊惧不已,就像小白这样的小狗,他已怕得要命,更何况是这两头大狼犬。
  「大和、武藏、快停住!」一把苍老的声音接着响起,两头大犬却极是乖驯,立即停了下来,还相当亲热地摇尾伸舌,在众人身上左嗅右嗅。
  一个年约六十的老人缓缓走了过来:「各位便是我家主人说的贵客李先生吗?」
  「是的,我姓李,这是我内子及女儿。」李展濠点头道:「今次到访实在打扰了,老人家可是田村先生?」
  「我就是田村,各位跟我来,我家主人早已交落一切了,请不用客气。」田村礼貌地在前引路,两头巨犬却跑前跑后,跟在田村身旁。
  进了屋内,即见一个相当宽敞的大客厅,一条长廊往内伸延,左面全是落地玻璃,可以看见园里的石灯笼和石山,环境十分雅致。
  众人坐在客厅上不久,田村已为各人端上了茶,两头狼犬却温驯地伏在地上,间歇便抬起眼睛看着众人谈话。
  紫薇和茵茵仍是心有余悸,牢牢贴着文仑和志贤身旁,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牠们,文仑拍拍紫薇的手背,笑着说道:「妳还在害怕么?看来牠们还满温驯的,不用太过担心。」
  「不知为甚么,只要望着牠们,我便心惊胆跳,看来大哥必定不会住下来了。」说着望向志贤,却见志贤也是两眼大瞪,牢牢盯着两犬,而茵茵却死命的抱着那宠物箱,箱内的小白却不住吠吠低鸣,但那两头德国狼犬竟对牠全无反应,连望也不望牠一眼,确也教人大感意外。
  「田村先生,这两头狼犬是桑田先生养的么?」文仑向田村问。
  「是的,牠们在这里已经有两三年了,虽然外表凶恶一点,但相当温驯,桑田先生每半年便会送牠们到犬只训练所受训,所以甚懂人性,很容易和人接近。」
  「原来这样,难怪她们这样乖巧,看来桑田先生很喜欢牠们吧!」文仑道。
  「这个当然了,要不是也不会送牠们去受训,但今次受训回来,却比以前更乖驯多了,就是连外人进屋来,牠们也不会大吼大叫,只是用眼睛盯着来人,看来那训练中心确实不赖。」
  「哦!牠们难道刚受训回来。」文仑问。
  「牠们受训回来才两天而已,这一头鼻尖有白色毛的叫做大和,而那头尾端白毛较多的叫武藏,以后你们随便呼叫牠们便可以了,一些简单的呼唤,牠们都会听得明白,就如叫牠们坐,拾东西,不要吠等。」田村一口气说。
  「这两个名字改得挺好,都是日本二次大战时的著名战舰名称。」李展濠在旁笑道。
  「桑田先生大概是怀念父亲当年的辉煌事迹吧,所以为牠们改了这两个名字。」田村停顿了一会,续道:「对不起,我真是老糊涂,忘记带各位去看看房间。」
  话后便引领众人上了二楼,却见一条长廊排列了几间房间,田村向李展濠道:「桑田先生吩咐下来,要把这一间留给李先生和夫人的。」便开了第一间房门,内里全是日式设备,中间有一扇门分隔开前后两边,靠房门前面的一截,是个起居间,后面的却是睡房,并设有独立洗手间。
  「李先生觉得这房间满意吗?」田村问。
  「很好。」李展濠向身后的一名保镖道:「给我把礼物送给田村先生。」
  那名保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来,递向田村,志贤立即步上前用日语道:「田村先生,这是我父亲的小小心意,请笑纳。」
  田村摇头不要:「我怎能够收取李先生的礼物,给我家主人知道便不好了。」
  「这个只是一点心意,你便收下吧,桑田先生不会怪罪的。」李展濠接过盒子,热情地塞在田村手中:「不要再和我客气了,要不然我们只好离开,再不敢劳烦田村先生你了。」
  田村无奈,只好收下,才打开盒子一看,却见金光耀眼,竟是一只端士名表,他一看见是如此贵重的对象,登时递了回去:「老头我真不敢收下这么贵重的礼物,李先生还是收回去好了。」
  李展濠又那里肯收回,再经几番说话,才令田村收下。
  在田村的带领下,已经一一把房间分配好,紫薇和茵茵往在李展濠房间隔邻,文仑和志贤却住在紫薇的对面,近梯间的两个房间便给那五名保镖入住,料来一到晚上,这两对年青人自然又会调动房间了。
  晚上桑田回到家来,大家便在大厅上谈话,只听李展濠道:「桑田先生为着我们夫妇俩竟费尽心思,实令我感激不尽。」
  「李先生也太客气了,我和津本是老朋友,今次发生了这件不愉快的事件,做朋友的也想帮上点忙,但我相信津本只是一时冲动,才会这样做,我会尽能力劝导津本,希望他能收手不要做出这些无谓的事情来。」
  「我和津本已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其实我一点也不相信是他做,可是从各方面来看,又不得不令我怀疑,唉……我真希望是我自己想错。」
  「李先生也不必多想甚么了,我看事情很快便会解决,就在这里安心暂住几天,让我这个第三者权作中间人,先慢慢开导津本,若再没结果,这也怪不得人了,到时李先生要怎样对付他,我也无话可说了,但现在希望李先生给小弟一点面子,暂不要把事件弄大,先给他一条生路,不知行吗?」
  「其实我和津本的交情,自然不想发生任何不开心的事情,若桑田兄能从中帮忙,当然是最好不过。」
  当晚在五名保镖保护下,由李展濠作东,十多人来到位于甲州街道的东华饭店吃晚饭,却是一间有名的上海料理,一切平静地渡过,没有发生甚么不愉快的事。
  其实李展濠今次能大胆地出外晚饭,他早就计算清楚安全性的问题,自从他知道主使人是他太太美云后,便看出只要他能够贴身在骆贵芳身边,不让她独自离开便可保安全了,皆因美云必定再三叮嘱桑田,决不能伤害自己及儿子志贤,这一点李展濠看得相当通透。
  李展濠也曾和志贤及文仑说出这个关键,二人听后也有同感,并吩咐紫薇和茵茵绝对不能离开自已半步。
  隔日上午,桑田很早便赶回东丸上班去了,而田村早已为各人准备了早餐,就在将接近用完早餐的时候,田村却领着两名身穿工作服的人走进来,文仑等人一眼便认出那两个人,正是清一的两名私家侦探,他们当然若无其事的继续用早餐。
  「李先生,这两人是电话公司的职员,是来作电话维修的。」田村随后道。
  「电话有问题吗?」文仑放下餐具问。
  「不是,我们这里每月都会进行电话清洁及维修,因为过两天我便要回乡下过年,所以便通知他们早点前来。」田村道。
  「原来是这样。」文仑心里却想,清一这个人果然神通广大,连电话公司都有他的人在。
  而伏在门口不远的两头巨犬,只是在两人身上嗅了嗅,便再不理会二人,直到田村离开走出饭厅,其中一人才细声向李展濠道:「李先生,我们会在电话上按装偷听器,只要有任何电话进入或拨出,我们都会听见,各位若有甚么重要电话,便采用自己手提电话较为方便。」
  李展濠点点头示意明白,没多久功夫,两人已经把事情办妥离去。
  转眼便过了几天,田村已经回乡过年,而桑田也在昨天离开日本到香港去了。而李展濠等人,在这几天里并没有在屋内多说甚么,说话也相当谨慎,恐防屋内早就安上偷听器,每当说到重要问题,都要在对方耳边底声说话,就是文仑和紫薇晚上做爱,也要默默进行,连呻吟也不敢尽情奔放,当然志贤和李展濠也不例外,这样做当然会情趣大减,但却没有其它辨法。
  而那两头令人看见无不悚然的巨犬,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更加与众人显得亲近,连小白这头北京小犬,也能和两犬玩在一起,只有志贤对牠们犹如遇见了怪物似的,远远便避了开去,恐怕这几天来,最是心惊胆战的人,非志贤莫属了。
  喂饲这几头犬只的工作,暂时却落在阿东身上,但桑田在前往香港时曾说过,过几天便会有人把犬只带回训练所寄养,可是几天过去,还不见有人来。
  又过了一天,李展濠和骆贵芳正在大厅上坐着,两头巨犬和他们已非常稔熟,正趴伏在二人脚边打瞌,骆贵芳在这几日来,已不再害怕牠们了,而且发觉她愈来愈喜欢这两头巨犬。
  便在这时,文仑和紫薇突然从二楼飞奔下来,一脸慌张之色,当看见李展濠二人,便连忙向李展濠打了个手势,示意要他们二人过来。
  李展濠和骆贵芳大感错愕,相互望了一眼,便徐徐走了过来,而紫薇却二话不说,猛拉着骆贵芳往楼上跑,文仑也在李展濠耳边轻声说,叫他先回到房间去。
  当李展濠和骆贵芳一进入房间,文仑立即把房门关上,同时掏出手提电话,叫志贤和茵茵到李展濠房间来。
  没多久志贤和茵茵便走进房间,文仑却走到李展濠身旁,低声说道:「世伯,请你先不要问原因,快用手提电话通知阿东,用犬带把那两头狼犬绑住,最好替牠们带上口罩。
  李展濠虽然不明白他的用意,但还是用手提电话通知了阿东,过了数分钟,阿东来电话说事情已经办妥,这时见文仑似乎松了一口气,紫薇也显得不再紧张兮兮了。
  「志贤、世伯,我们三人到屋外走走好吗?」文仑朝二人道,并回头在紫薇耳边低声说:「妳便在这里陪伴伯母,不要多说甚么,知道吗?」
  紫薇明白文仑的用意,便向他点点头,而茵茵却道:「我也想出去走走,可以么?」
  文仑和志贤当然明白她的性子,便朝她笑笑,示意没有问题。
  
  第二十回:攻击
  
  四人走出大屋,李展濠便叫五名保镖小心守在屋内,不用跟着他们,当来到鱼池旁,四人才停了下来,文仑立即道:「我刚才突然又来了个噩兆,那时我正好和紫薇一起,忽然又头痛起来,这回痛得特别厉害,使我痛得闭上眼睛,竟又给我看见一幕惊心动魄的事件来。」
  「是甚么?」茵茵双眼盯住他,李展濠和志贤却连嘴巴、身躯,立时全然僵住,六只犹如猫瞳的眼睛,全固定在文仑的脸上。
  「我看见那两头狼犬突然把伯母扑倒在地,瞬间便被牠们咬得面目全非,而伯母那时,却一点儿反抗的余地也没有。最后我看见她伤痕累累,躺在地上死去,脖子被噬了一个大洞,血如泉涌,相信喉管也被咬断了,实在太可……」
  文仑那个「怕」字还没说出,志贤的拳头已落在他的脑门,高声喝道:「你不要说得如此毛骨悚然好不好!」
  「这是幻境中的事实嘛,我又没有加多减少!」文仑抚着脑瓜子说。
  「你做人不可以说话婉转些吗?也不看看在与谁说话。」志贤的目光不由望向父亲。
  「你们不要再吵了!」茵茵轩着眉头道:「文仑的幻象一向都很灵验,似乎姨妈真的可能受犬只袭击,但是那两头狼犬又如此温驯,无缘无故又为何会去袭击姨妈?」
  「文仑,既然你有这样的幻觉,我们实在不能不防。」李展濠盘着双手沉思。
  「我认为不是没有可能的。」文仑接着道:「我曾经细想过,牠们是受过训练的狼犬,倘若牠们看见伯母有一种特别的动作或举动,恐怕会马上进行攻击,这是极有可能的事。」
  「你是说假若妈做出某一个动作,或是到一个不应到的地方,如开启不应开启的门或柜门之类,都会构成牠们袭击,只要桑田预早安排这种机会,不就是可以了么。」志贤说。
  「正是这样,这样的安排,即使桑田不在现场,伯母同样会受到随时被袭击的机会,所以我刚才马上通知世伯,叫阿东先把牠们绑起来,便是这个原因。
  「如你所说,住在这里岂不是很危险,瞧来还是不要住这里了。」茵茵担忧地说道。
  「但我所推测的是否正确,便不得而知了,但还是那一句,若要揭开桑田用甚么阴谋来伤害伯母和紫薇,这却是个最好的时机,桑田并不知道我有预感能力,更不会知道我们已预知他是用狼犬来行凶的秘密,相信他必定会依计而行,现在我们知道了,只要处处小心,伯母不但会安全没事,还可以乘机找出证据来对付桑田。」文仑说。
  「文仑说得对。」李展濠在旁道:「只要我待在贵芳身边,相信桑田也不敢乱来,若然连我和志贤都伤害了,桑田不但收不到钱,极有可能弄得血本无归,美云绝不会放过他,这一点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但我到现在还有一个疑点,始终想不出来。」
  「世伯是说桑田既然不在,他又如何知道你离开伯母身边,还要伯母和紫薇单独一起,他才敢行凶,这一点桑田身不在现场,他是没有可能会知道的,难道桑田没有去香港,屋内早已安装上窥视器,能够让他看清楚屋里的情形环境?」文仑皱起眉头道。
  「不会的,桑田若要证明自己的不在场证据,出入国境的证明便是他的最佳证据,况且他到香港,极有可能他会有办法知道事情的进展,若然成功,他便会向美云收取尾数,这样他便不用经过银行,警方也无法怀疑他巨款的来源。」李展濠道。
  众人听后也觉得很有道理,志贤低头沉思道:「莫非真如文仑所说,屋内早就安装上窥视器,桑田虽然不在日本,但只要有人监视着窥视器,只要发觉时机来临,便马上开始行动,或是通知桑田……但他们又用甚么方法能令那两头狼犬发动攻击呢,这一点实在令人费解。」
  「你们三人清楚听着。」李展濠突然严萧起来:「我们现在讨论的事情,万万不能向任何人说,包括陈浩等五人,知道吗!」
  「爹,难道你认为在他们五人中……」志贤骇然道。
  「嗯!」李展濠点点头:「你妈美云知道他们在我身边,而我既来日本,他们必定会跟随而来,她要收买其中一人或二人,这事并不稀奇。」
  「现在妈和紫薇单独在房间,只有他们五人在屋内,岂不是很危险!」志贤震惊道。
  「志贤,我们马上回去。」文仑向志贤打了个眼色,便即转身朝大屋走去,茵茵同时随尾跟着。
  李展濠望着他们远去,便掏出手提电话,不久对方便已接通:「清一兄,你和其它职员还在屋外监视吗?」
  「是,到今日已经是第五天,还没有甚么发现,也没有甚么可疑的电话。」清一在电话道。
  「我有一个重大发现,你留心听着……」李展濠便把文仑的幻觉从头再说了一遍,而清一早也知道文仑的超能力,也不觉得惊奇。
  李展濠接着道:「现在我怀疑在五个保镖中,其中会有我太太的人,既然桑田到现在没甚么行动,也不用在外监视了,你们便到我这边来,加强屋内的实力,我打算把那个内鬼抖出来。」
  「好吧!我们马上来,还有一点,那两头狼犬似乎很有问题,我有一个朋友是训犬师,我可以请他过来帮忙,李先生你认为如何?」
  「那很好,便麻烦你一趟了。」李展濠说完便关上电话回大屋去。
  文仑和志贤回到李展濠房间,看见紫薇母女俩却安全地坐着倾谈,不由放下心头大石,文仑向紫薇道:「今日是平安夜,不知是否会真的平安。」
  「没想到今年的平安夜在这里度过!」茵茵苦着口脸说。
  「希望能够平平安安已经很好了,待这件事过后,到时再和妳到外面疯狂一晚便是了,妳也不用摆出这副嘴脸。」志贤瞪着她道。
  「我又没有说甚么,你这么凶恶望着我作干么?」茵茵瞪了回去道。
  志贤没有理会她,转向文仑在他的耳边道:「你认为那内鬼是谁?」
  文仑摇着头:「我真的不知道,表面上看,谁都有这个可能,但如何说,我都希望能早一点把事情解决,这样下去实在太令人忧心了。」
  这时李展濠已经回到房间来,坐到她们母女俩身边,低声道:「美云弄出这件事情来,实在很对不起,但妳们放心,我会将这事情一一作个完满解决的。」
  「展濠,我只求你一件事,就算打后会发生甚么事情,请你不要再怪责她,毕竟她这样做,都是因为爱你才会这样做,若因为我而令到你们再发生任何事,只会叫我更加难做,我以后也不敢再面对你了。」骆贵芳盯着他道。
  「可是这件事又叫我怎能原谅她……」李展濠把她的手握在掌中。
  「你就为我母女俩想想好么,其实我们当初认识,本来就已经错了,莫非你要我一错再错,要是因为这件事而使到你俩不和,我会感到更加罪孽深重。」
  「不用再说了,让我静心想一想,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解决目前之事。」李展濠道。
  这时响起拍门声,文仑开了房门,看见阿东站在门口道:「清一先生和他的四名职员来了,正在楼下大厅。」
  「我马上下来。」李展濠道:「还有,你去通知陈浩等人到大厅来,我有事要找他们。」
  阿东应了后走出房间,文仑关上房门,李展濠马上向众人道:「志贤、文仑,你两人跟我下楼去,茵茵妳便在这里陪伴姨妈和紫薇,千万不要离开房间半步,我会叫人在门口保护妳们。」
  来到大厅,李展濠朝清一道:「清一兄,麻烦你派两个职员到我房间外保护。」说完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而清一和两名职员却站在李展濠左边,而文仑和志贤则站在右边。
  但见李展濠燃点了一根香烟,方徐徐抬起头来,望着眼前的五名贴身保镖道:「你们五个人跟着我大概有五六年吧,我一直待你们如何?」
  五名保镖一听,不禁你眼望我眼,自从跟随李展濠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过他这样的语气,一时间竟无人答得出话来,但人人心底里都可以感受得到,他这一句说话只是一个开端,可是下文是怎样,还没有人想得出来。
  「为甚么没有人回答我,倘若你们有那个对本人不满,不妨直说出来。」李展濠望着众人道。
  静默良久,还是没有一个人说话,李展濠续道:「到底谁人有事隐瞒着我,自己说出来好了,一场宾主,我实在不想多说两句。」说话间,李展濠如锥似的眼睛不住打量着五人。
  他在商场数十年,眼光是何等厉害,任你奸过狐狸,决计逃不过李展濠的锐利目光,只见他又道:「陈浩,你没有甚么说话想和我说吗?」
  陈浩登时身子一颤,讷讷地道:「对不起李先生,我原本是不想的,只是……」
  「你直接说出来好了,我要知道的是真相。」李展濠道。
  「在还没来到日本时,太太曾经给我一个电话,问我有关李先生来日本的原因,当时我自然不肯说,后来太太用我女儿来要挟我,她说若不和她合作,她便把我以前是黑道人物全说出来,说我曾贩毒、开赌、卖淫等都说给我女儿知道,虽然这些都是以前的事,李先生也是知道的,但我对女儿却从不敢说出半句,我实在不想她知道我的过去,况且我已经改过自新,更不想在她心中留下永不磨灭的裂痕,请你原谅我。」陈浩道。
  「这么说,你就是杀人也不介意。」李展濠盯着他问。
  「不是,太太对我说绝不会伤害任何人,她要的只是不许李先生和二太太见面,只要能令你们分开,或从中破坏,她便给我一百万港元作酬努,但我并非想要钱,我要的是希望太太能和我保守秘密,但当我来到日本,便发觉情形有点不同了。」
  「有甚么不同?」李展濠问。
  陈浩道:「当我知道有人想杀害她们母女时,我便知道事情不再简单了,后来太太又给我电话,要我和桑田合作,只要听从他行事便可以了,因此我早便知道桑田就是那幕后凶手,但我实在不想伤害她母女俩,所以我有很多事都没有和桑田联络,像沈先生有预知能力,清一先生并没有真正离开等,桑田对这些事至今全不知道。」
  「桑田是否真的去了香港?」李展濠问。
  「据我知道是真的,但在他离开日本的前一天,他曾通知我,并且留下一个电话号码给我,对我说如果发现二太太和二小姐坐在客厅,而李先生及少爷不在她们身边,便马上给他一个电话。」
  「假若真的有这个机会,你会给他电话吗?」李展濠目不转睛的望着他。
  「我不知道,但我至今也想不出桑田的意图,到时或许我会给他,但我敢发誓,若然我给了他电话而发生甚么问题,我会拚去性命不要,也会把她们母女救出来,就算我死在这里,起马我女儿还认为我是一个好父亲,也可以报答李先生多年来的关照。」陈浩说到这里,终于垂下头来不敢面向李展濠。
  「你还可以继续做你的好父亲,而你女儿也不会知道你的过去,我敢和你说这句话。到现在,你还是我的好伙伴。」李展濠站起身来,上前拍拍陈浩的肩膀。
  陈浩感动得双眼发红,连说话也带点哽咽:「多谢李先生。」
  李展濠又拍了他两下,示意雨过天晴,便问道:「桑田给你的电话还在吗?」
  「在!」陈浩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咭纸来,上面写了个电话号码,便递了给他,李展濠接过,望了一眼便递给清一:「这是日本地区的电话号码么?」
  么清一看后道:「没错,还是八王子市的电话号码,即是这一区,但桑田身在香港,这电话号码又如何能通知他,真是奇怪!」
  「看来问题便在这电话号码身上。」李展濠道。
  「李先生,有一位三井先生要见清一先生。」一名保镖上前说。
  「哦!他便是我所说的驯犬师,没想到他这么快便来到这里。」清一和李展濠一起迎了出去,没多久便看见一个五短身村,圆圆口脸的矮子随着二人走进大厅,文仑见着他,实不敢相信这人是个驯犬师。
  清一向各人介绍后,三井便道:「不知那两头狼犬在哪里,我想先去看一看。」
  李展濠便叫阿东领他去了,才一会儿,阿东和三井牵着大和、武藏进来,并将两犬绑在大厅靠入口处的一条石柱上,三井向众人道:「这两头是纯种的德国狼犬,倘若站起来约有一百五十多公分,看牠们的神态,确是受过相当长时间的训练,已经去除了一般的野性,但德国狼犬却有一个习性,任你如何调教牠,其本性的忠心认主心极重,只要主人发出命令,牠们都会马上听从。」
  「叫牠们攻击人或咬人都可以吗?」文仑问道。
  「不但可以,若主人或领犬人没有下命令叫停止,牠们会继续攻击下去,尤其是受过训练的犬只,还有一点,德国狼犬不论牠是否受过训练,只要一头向某对象或人类攻击,其余犬只也会立即跟随而上,牠们的拼斗心甚强,倘若第一头犬只没有停顿下来,牠们便会继续比斗下去,直到牠们自动放弃为止。」
  「如三井先生所说,给袭击的人相信必死无疑了。但这两头狼犬平日相当温驯,牠会无缘无故突然袭击人吗?」志贤问道。
  「一定不会,一经受过训练的狼犬,没有主人或领犬人的命令,牠们是不会随便袭击人类的,除非突然发疯,但这个机会并不高。」
  「现在牠们的主人却不在这里,这样说牠们又如何行凶去袭击人,真是很难令人想象,但我们确实怀疑牠们的主人有这个动机,到底他会怎样做呢?」文仑道。
  「清一兄在电话里也曾和我说起这一件事,我驱车来的时候,也曾在车里想过,但还是想不出甚么道理来,要是犬只的主人不在场,要今牠们突然袭击人,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非那个主人留下录音带,忽然在录音机发出命令,牠们听后就会产生反应,但会有这个可能吗?」
  「有!」文仑忽然在沙发上跳了起来:「我终于明白了,就是陈浩的电话号码。」
  给文仑这样一说,有些人已经反应过来,志贤立即道:「没错,假若那个电话是接上电话录音器,再用放声器播放出来,犬只一听见便会立刻攻击,必定是这样。」
  「清一兄,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便麻烦你到处看看,查看一下大厅内可有放声器或电话录音器。」李展濠道。
  除了清一和四名私家侦探外,文仑、志贤和五名保镖都一齐行动,终于在大厅的天花板隔层里,给其中一名保镖发现了一个放声器,接着沿住电线的来路寻找,最后却发现一座电话录音器放在一个木柜里。
  「终于找到了,不出我们所料,桑田果然想得周到!爹,刚才为甚么不直接拨响哪个电话,岂不是更容易寻找?」志贤问道。
  「当然不可以这样做,在没得到百分百确定之前,要是依着那电话号码打去,但接到哪里去谁都不会知道,若是接给了桑田的某一个手下,岂不是会打草惊蛇,我们必须要到最后关头,把一切都准备妥当,方可以打这个电话。」李展濠道。
  「现在已经很明显了,到我们来上演这一出好戏了。」文仑道。
  「志贤,你可以到楼上叫紫薇她们下来,先和大家见个面,相信我们再不用低声说话了,刚才我们搜寻了大半天,要是有偷听器或偷窃器,早就给我们找出来了。」李展濠向志贤道。
  这时清一向三井道:「依你刚才所说,那个桑田极有可能是利用录音带使犬只行凶了,我们现在应该怎样做?」
  「我们须要准备两个假人,体型最好和真人一样,我相信牠们在受训期间,必然是采用木制或用布结成的人型,这是一般警犭的训练程序,当主人一声号令,便能激发犬只的潜在意识,会向眼前的人进行攻击。」说话间,三井走向那两头狼犬,并将牠们的口罩除了下来。
  清一便叫了一名职员过来,派他到性商店购买两具人型娃娃,还需要一些给娃娃穿着的衣服。
  李展濠却坐在沙发上,正用手提电话倾谈中:「老张,那个桑田还在你的监视下吗?」
  「他正在饭店的房间里,一直没有离开过,只要展濠兄找到桑田的罪证,一声下令,我便马上进去把他拘捕。」那边电话的老张,却是香港的一名高级警务人员,也是李展濠的好友。
  「麻烦你了,有关我太太的罪名,我已经和罗律师商讨过,她虽然用钱委托桑田,但并没有要他行凶杀人,罪名应该不会太重,罗律师对这场官司极有把握能够摆平,到时你大可以把桑田拘捕,无须顾忌太多。」李展濠道。
  「那便最好,其实我一直为你担心这件事,既然有这个大律师开口担保,我便容易办得多了。」老张说。
  「还有,我们手上已经有两个证人出来指证桑田,恐怕他跳入黄河也洗不清。」
  「我等你的消息,桑田绝对走不出我的五指山,展濠兄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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